熊孩子惹怒精神病人

熊孩子惹怒精神病人

作者: 吱吱大大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熊孩子惹怒精神病人》是吱吱大大的小内容精选:1疯子无处不防不胜比如楼下那个叫张浩的熊孩就成功地让我这个精神科医差点也想拎着菜刀冲出门去理论一我叫苏是一名精神科医确诊双相情感障碍五我本以为最难对付的病是那些妄想症晚或者狂躁症发作的患现在看我错最难对付是住在楼年仅十二岁的熊孩张我承选择搬到这个名为“静安苑”的小多少有点自嘲的意哈佛医学院研究生毕智商140,在旁人...

2025-03-25 06:50:20

1疯子无处不在,防不胜防。比如楼下那个叫张浩的熊孩子,就成功地让我这个精神科医生,

差点也想拎着菜刀冲出门去理论一番。我叫苏沐,是一名精神科医生,

确诊双相情感障碍五年。我本以为最难对付的病人,是那些妄想症晚期,

或者狂躁症发作的患者,现在看来,我错了,最难对付的,是住在楼下,

年仅十二岁的熊孩子,张浩。我承认,选择搬到这个名为“静安苑”的小区,

多少有点自嘲的意味。哈佛医学院研究生毕业,智商140,在旁人眼里,

我苏沐的人生剧本应该是精英范本。如果不是五年前那场突如其来的躁郁症,

或许我现在正穿着白大褂,在波士顿的医院里,和我的导师们一起,研究着最新的精神药物。

可现实是,我不得不暂时告别我热爱的事业,回到国内,在一个陌生的城市,

租下这间采光尚可的公寓,进行所谓的“修养”。搬家的过程还算顺利,

除了那些被我塞满纸箱子的医学书籍和研究资料,我几乎没什么行李。我喜欢简洁的生活,

这或许也是精神疾病带给我的副作用之一——对物质的欲望极低,

对精神世界的探索却近乎偏执。新家的环境还不错,至少窗外没有高耸入云的写字楼,

能看到一片不算茂盛的绿化带。我给自己煮了一杯黑咖啡,站在阳台上,

看着楼下花园里蹒跚学步的小孩,和相互依偎的老人,心里难得平静。

这种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尖锐的噪音吵醒。

那声音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黑板,又像是金属摩擦的刺耳声,穿透力极强,

直接钻进我的耳朵,太阳穴突突地跳。我皱着眉从床上坐起来,拉开窗帘,

想看看楼下发生了什么。噪音是从楼道里传来的,断断续续,时高时低。我走到门口,

打开门,声音瞬间放大,。“楼上那个神经病!滚下来!滚下来!”稚嫩的童声,

却充满了恶意和挑衅。我探出头,看到一个穿着卡通T恤,背着书包的小男孩,

正站在我家门口的楼梯转角处,手里拿着一块尖锐的石子,一下一下地刮着墙壁。

石灰簌簌地往下掉,原本干净的墙面,被他刮出几道难看的白痕。男孩大约十二岁左右,

圆脸,单眼皮,头发乱糟糟的,眼睛不大,让人不舒服。他看到我出来,非但没有停止,

反而更加用力地刮着墙壁,嘴里继续叫嚷着:“神经病!神经病!滚出小区!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涌起的不悦。作为一个精神科医生,我见过太多失控的情绪,

也学会了在各种极端情况下保持冷静。虽然此刻我的内心已经开始隐隐躁动,

但我还是决定先尝试友善沟通。“小朋友,你在做什么呢?这样刮墙壁是不对的。

”我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脸上还挤出一个自认为友好的笑容。男孩停下手中的动作,

抬起头,用一种充满鄙夷的目光看着我,眼神写满了鄙视。“你就是楼上那个神经病吧?

”他撇撇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讽和不屑,“我看到你搬进来了,我爸说了,

你们这种神经病就应该关在精神病院里,出来祸害人!”“小朋友,说话要讲礼貌。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语气也冷了下来。我没想到,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竟然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更让我震惊的是,他的父母,

竟然会在背后这样议论一个素不相识的邻居,甚至教唆孩子来骚扰我。“礼貌?

对你这种神经病,不需要礼貌!”男孩的声音更大了,他指着我家的门,提高了嗓门喊道,

“你们这种疯子,就应该滚出我们小区!我们小区不欢迎神经病!

”他的喊叫声引来了楼道里其他住户的注意,有人探出头,好奇地看着我们这边。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烫,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愤怒涌上心头。

我讨厌“神经病”这个标签,让我无论走到哪里,都摆脱不了异样的目光和歧视。“小朋友,

我再说一遍,请你停止你的行为,并且向我道歉。”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声音却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道歉?哈哈哈哈!”男孩捧腹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

充满了恶意,“要道歉也是你向我们小区道歉!你这种神经病,就不应该住在这里!

污染我们小区的空气!”说完,他突然弯下腰,抓起地上的垃圾桶,猛地朝我家门口一倒。

“哗啦”一声,各种各样的垃圾,包括吃剩的饭菜残渣,用过的纸巾,还有一些不明液体,

瞬间倾倒在我家门口,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我看着眼前狼藉的景象,大脑嗡的一声,

理智的弦,马上要崩断。“你——!”我怒火中烧,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要失去控制。

就在我即将爆发的前一秒,我看到了男孩脸上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充满了挑衅和恶意。

我猛地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不行,不能被他激怒。我是苏沐,

是一名精神科医生,我接受过专业的训练,我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

即使是在最糟糕的情况下。我再次睁开眼睛,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平静下来,

嘴角甚至挤出一丝略带嘲讽的微笑。“小朋友,你叫张浩,是吗?”我看着他,语气平静,

“你爸爸妈妈没有教过你,随便乱扔垃圾是不文明的行为吗?还有,随便嘲笑和侮辱别人,

更是一种非常恶劣的品德。”张浩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突然变得如此冷静,

嚣张的气焰也稍微收敛了一些。“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有些警惕地看着我。

“这个小区不大,打听一个人的名字,并不难。”我淡淡地说,

目光扫过他被垃圾包围的家门,“而且,我想,很快,整个小区都会知道你的名字,

以及你今天的‘壮举’。”说完,我弯下腰,开始默默地清理门口的垃圾。

我没有再看张浩一眼,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那些散发着恶臭的垃圾,

一点一点地捡起来,放回垃圾桶。张浩站在那里,看着我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

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他可能没想到,面对他的挑衅和侮辱,我竟然会如此冷静,

甚至还反过来“教训”他。我清理完垃圾,站起身,拍了拍手,再次看向张浩,

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张浩小朋友,记住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后你会明白,

随意招惹一个精神科医生,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说完,我关上门,

将张浩和他带来的垃圾,都隔绝在了门外。门外,传来张浩气急败坏的叫喊声,

还有他用力踢门的“砰砰”声。我靠在门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刚才强装的冷静瞬间瓦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力感。我以为搬到新家,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可以远离那些纷扰和恶意。现在看来,我错了。麻烦,才刚刚开始。

2如果说第一天的垃圾事件只是一个“见面礼”,那么接下来的几天,

张浩的骚扰就升级成了有计划、有预谋的“战争”。我低估了一个熊孩子的破坏力,

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双相情感障碍就就是一颗不定时炸弹,平时或许能伪装成一颗糖果,

但在外界刺激下,随时可能爆炸。而张浩,显然成为了那个最精准的引爆者。午夜十二点,

我正沉浸在深度睡眠中,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惊醒。“咚咚咚!咚咚咚!

”声音又快又重,有人在用拳头砸门!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跳加速,睡意全无。

我透过猫眼向外看去,楼道里空无一人,只有地上的一个儿童玩具皮球在微微滚动。

我打开门,走出去,楼道里静悄悄的,只有远处传来几声夜猫的叫声。我知道,又是张浩。

这种恶作剧般的骚扰,每天晚上都会上演。有时是敲门,有时是按门铃,

有时是把垃圾袋挂在我的门把手上,甚至有一次,我早上出门,

发现我的车身上被人用红色油漆喷了几个大字——“疯婆子滚蛋!”。

红色的油漆在白色的车身上格外刺眼,深深地刺痛了我的眼睛。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

小区里开始流传关于我的谣言。起初只是窃窃私语,后来就变成了公开议论。

有人说我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有人说我行为古怪,昼伏夜出,

还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我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甚至在阳台上跳舞。这些谣言迅速传播,很快,

我就成了小区里的“怪人”、“疯子”、“神经病”。这些恶意和骚扰,让我喘不过气。

我的情绪开始变得不稳定,白天昏昏沉沉,提不起精神,晚上却又极度亢奋,失眠,

脑子里乱糟糟的。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被躁郁症折磨得痛不欲生的黑暗时期。

我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不应该住在这里,是否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

是个“疯子”。我几乎要崩溃了。为了摆脱这种糟糕的状态,我开始尝试转移注意力。

我重新拿起书本,翻看那些曾经让我痴迷的医学文献,试图用知识来对抗内心的焦虑和恐惧。

同时,我也开始留意张浩的动向,试图找到他骚扰我的动机,以及他的弱点。我发现,

张浩虽然顽劣,但并非无所畏惧。有一次,我看到他在小区花园里玩耍,几个小朋友围着他,

指着地上的蚂蚁和虫子,发出惊恐的尖叫。张浩却脸色苍白,身体僵硬,

明明是“孩子王”的架势,却连一只小小的蚂蚁都害怕。还有一次,晚上小区停电,

楼道里一片漆黑,我听到张浩在楼下大声哭喊,声音里充满了恐惧。黑暗和昆虫?

我心中一动,一个念头悄然浮现。或许,我可以利用他的恐惧,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又是一个深夜,熟悉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咚咚咚!咚咚咚!”这一次,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躲在门后,而是悄悄地打开了门,留了一条可供窥视的缝隙。

我看到张浩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正准备往我的门把手上套。

他的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屏住呼吸,等待着最佳时机。

当张浩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我猛地拉开门,同时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

强烈的灯光瞬间照在他的脸上。“啊——!”张浩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猛地向后跳去,

手里的塑料袋也掉在了地上。他惊恐地看着我,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放大,脸色惨白,

浑身颤抖。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用手电筒的光束,缓缓地扫过他的身体,

然后,我的目光落在了他脚边的塑料袋上。塑料袋破了一个洞,

几只黑色的蟑螂从里面爬了出来,在地上四处逃窜。张浩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他发出含糊不清的尖叫声,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他踉跄着后退,想要逃离,

身体却被钉在原地一样,动弹不得。我慢慢地走到他面前,弯下腰,捡起一只蟑螂,

放在手心里,对着他轻轻吹了一口气。蟑螂的触角动了动,张浩的身体猛地一震,

发出了更加凄厉的尖叫声,声音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小朋友,这就是心理暗示的力量。

”我用温柔而平静的声音说,“你害怕黑暗,害怕昆虫,这都是正常的心理反应。但是,

如果你一直用这种方式骚扰别人,给别人带来恐惧和痛苦,那么,

你也要做好承受恐惧和痛苦的准备。”我站起身,走到张浩面前,

将手里的蟑螂轻轻地放在他的肩膀上。张浩再次发出一声惨叫,身体触电一样,

猛地跳了起来,连滚带爬地逃走了,一边跑还一边尖叫着:“不要!不要过来!走开!走开!

”我看着他狼狈逃窜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冰冷的笑容。我承认,

我利用了他的恐惧,用了一种并不光彩的手段,但这又如何呢?他先挑起的战争,

我就有权选择反击的方式。回到房间,我关上门,靠在门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刚才的“反击”让我感到一丝快意,但更多的,却是疲惫和空虚。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张浩和他的家人,绝不会善罢甘休。3我以为蟑螂事件会让张浩有所收敛,至少能安静几天。

但我错了,熊孩子的字典里,没有“放弃”和“认输”这两个词。第二天下午,

我正在客厅里看书,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叫骂声,那声音比张浩的童音更加刺耳,

更加充满攻击性,一下一下地锉着我的神经。“苏沐!你这个不要脸的疯女人!给我滚出来!

”我皱了皱眉,放下书,走到门口。透过猫眼,我看到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

烫着卷发的中年女人,正站在我家门口,双手叉腰,声嘶力竭地叫骂着。她的脸涨得通红,

五官扭曲。是张浩的母亲,李萍。我打开门,平静地看着她,

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无辜而疑惑。“请问,您是?”“我是张浩的妈妈!李萍!

”她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喷到我的脸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他昨天晚上吓得发了一夜高烧!你竟然用蟑螂吓唬他!你还是不是人啊!”“阿姨,

您可能误会了。”我语气温和地说,“昨天晚上是张浩小朋友先来骚扰我,我只是出于自卫,

才……”“放屁!”李萍尖叫着打断我的话,“我儿子才十二岁!他能骚扰你什么?

是你这个疯女人,自己精神有问题,看谁都像坏人!你欺负一个孩子,你还有脸说自卫?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很快就引来了楼道里其他住户的围观。人们纷纷探出头,

好奇地看着我们这边,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八卦。我注意到,人群中,

有几个人正对着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显然,关于我是“疯子”的谣言,

已经传遍了整个小区。李萍似乎很享受这种被围观的感觉,她的声音更加高亢,

更加肆无忌惮。“大家快来看看啊!这就是我们小区新搬来的‘高材生’,

哈佛毕业的精神科医生!大家知道吗?她自己就是个精神病!她有躁郁症!她吃精神药!

她就是个疯子!这种疯子,怎么能和我们正常人住在一起?她会传染的!

她会伤害我们的孩子!”她的话就是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骚动,议论声更大了,甚至有人开始后退,和我保持距离。

我感到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羞耻感涌来,要将我淹没。我紧紧地握着拳头,

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和屈辱。“李女士,请您注意您的言辞。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和冷静,“首先,我有权选择我的居住地,

我的精神状况属于个人隐私,与您无关。其次,您当众散布关于我精神疾病的谣言,

已经涉嫌侵犯我的名誉权。最后,作为一名精神科医生,我必须指出,您的言行举止,

已经表现出明显的偏执型人格障碍特征。您的言语充满了攻击性,

并且缺乏对他人的基本尊重。”我的话音刚落,李萍的表情瞬间变得更加狰狞,

尖叫着跳了起来。“你!你这个疯女人!你竟然敢说我有病?我看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你才是偏执型人格障碍!你才是疯子!你才是神经病!”她疯狂地叫骂着,

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眼睛里。围观的人群被她的疯狂举动吓了一跳,纷纷后退,

生怕被她波及。我看着她扭曲的面容,突然感到一阵悲哀。这是一个多么可悲的女人啊,

被偏执和愤怒吞噬了理智,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将所有人都视为敌人。“李女士,

如果您愿意,我可以免费为您提供一次专业的心理咨询。”我看着她的眼睛,语气诚恳地说,

“我看得出来,您现在非常焦虑,情绪也很不稳定作为一名精神科医生,

我非常理解您的痛苦,并且愿意帮助您。”我的话触动了她内心最敏感的神经,

李萍的表情瞬间僵住了,脸上的狰狞也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和羞恼。

她瞪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怨毒的光芒,恨不得要将我生吞活剥。

“你……你……你这个疯女人!”她指着我,手指颤抖得厉害,声音也变得嘶哑,

“你竟然敢嘲笑我?你竟然敢说我有病?好!好!你给我等着!我这就让我老公来教训你!

他一定会让你知道,得罪我们李萍的下场!”说完,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

风一样的冲出了楼道。留下我和一群面面相觑的围观者,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尴尬和不安。

我叹了口气,关上门,将那些探究和嘲讽的目光,都隔绝在了门外。

4李萍的威胁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我并不害怕所谓的“教训”,

只是厌烦无休止的争吵和骚扰。更重要的是,李萍的表现让我隐隐感到不安。

她的偏执和攻击性,远超一个普通“护犊心切”的母亲,

更可能是一种病态的、失控的情绪爆发。作为一个精神科医生,我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家庭,

隐藏着更深层次的问题。我决定主动出击,不能再被动地承受他们的骚扰,

而是要深入了解这个家庭,找到问题的根源,或许还能找到解决问题的突破口。

我的专业知识告诉我,很多“熊孩子”的背后,都站着“熊家长”,而“熊家长”的背后,

往往又隐藏着一个功能失调的家庭系统。我打开电脑,开始在网络上搜索关于张家的信息。

小区论坛,业主群,甚至一些本地的社区论坛,我都仔细浏览了一遍。很快,

我就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在一个匿名的帖子中,有人抱怨楼下住户经常半夜吵架,摔东西,

甚至能听到孩子的哭喊声。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描述的细节,

都指向了住在我们楼下的张家。另一个帖子则提到,小区里有个“恶霸孩子”,

经常欺负其他小朋友,家长去理论,反而被孩子的父亲威胁。评论区里,有人回复说,

这个“恶霸孩子”就叫张浩。我继续深入搜索,尝试查找张浩父母的信息。

通过一些小区业主信息泄露的渠道,我找到了张刚和李萍的名字,以及他们的工作单位。

张刚是一家小型装修公司的项目经理,李萍则是一家超市的收银员。他们的收入不算高,

但在这个三线城市,也足以维持一家人的生活。真正让我震惊的,是在一个法律咨询网站上,

我意外地发现了一条匿名咨询记录。咨询者自称是一位妻子,长期遭受丈夫的家暴,

丈夫脾气暴躁,酗酒后更是暴力倾向严重,她多次想离婚,但又害怕丈夫报复,为了孩子,

只能忍气吞声。咨询记录中,虽然没有明确指出丈夫的名字,

但描述的职业、年龄、以及家庭住址,都和张刚高度吻合。家暴?我的心猛地一沉。

如果张刚真的有家暴倾向,那么张浩的“熊孩子”行为,李萍的偏执和攻击性,

似乎都有了解释。在一个充满暴力和冲突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孩子,很容易出现行为问题,

而长期遭受家暴的妻子,也可能出现各种心理问题,甚至人格障碍。

为了进一步证实我的猜测,我决定拜访一下小区的邻居。我挑选了几户住在张家附近的邻居,

以“新搬来的住户,想了解一下小区环境”为借口,和他们攀谈起来。起初,

邻居们都很警惕,不愿多说什么,但当我提到楼下的张家时,他们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微妙。

“你是说老张家啊……”一位住在张家隔壁的阿姨,压低声音对我说,“哎,那家人,

真是小区里的‘名人’,谁家没被他们烦过?”“他们家孩子,是挺闹腾的。

”另一位邻居也附和道,“上次我家孩子被他推倒,胳膊都摔青了,我去找他家长理论,

他爸,就是张刚,凶得不得了,差点没动手打我。”“可不是嘛,他们家吵架是家常便饭,

隔三差五就闹得鸡飞狗跳的,晚上吵得厉害的时候,我都睡不着觉。”“听说他爸脾气不好,

经常打老婆孩子,哎,可怜了李萍和孩子。”邻居们七嘴八舌地抱怨着,

言语中充满了无奈和恐惧。他们都对张家人的行为感到不满,但又害怕张刚的暴力,

不敢公开指责,更不敢得罪他们。小区里,似乎形成了一种对张家的“沉默的共谋”,

大家都选择息事宁人,忍气吞声,任由张家为所欲为。从邻居们的口中,

我拼凑出了一个更加清晰的张家画像:张刚,脾气暴躁,有家暴倾向,

是小区里的“恶霸”;李萍,长期生活在暴力阴影下,性格变得偏执和敏感,

用攻击性来保护自己;张浩,在充满冲突和暴力的家庭环境中长大,

用“熊孩子”行为来吸引父母的注意,发泄内心的焦虑和不安。这个家庭,

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每个人都深陷其中,痛苦挣扎,却又无力自拔。而我,

不小心踏入了这片泥潭的边缘。不过,我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使命感。

或许,这就是双相情感障碍的“亢奋期”在作祟,让我充满了自信和力量,

觉得自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但这一次,我的“亢奋”,似乎并非完全是病态的,

而是源于一种真正的责任感和同情心。我的病情确实在好转。自从搬到新家后,

我的睡眠质量有所提高,情绪也相对稳定,虽然偶尔还是会感到焦虑和低落,

但已经能够比较好地控制和调节。或许,是远离了熟悉的环境和人际关系,

让我感到轻松和自由,也或许,是即将到来的“战争”,激发了我内心深处的某种斗志。

无论如何,我的状态正在恢复,我的专业知识,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我决定,

用我所学的一切,来帮助这个小区,来帮助张家,即使这意味着,

我要冒着被视为“疯子”的风险,也要和他们正面交锋。因为,有时候,

医生不仅仅是治病救人,更是要成为黑暗中的一束光,照亮那些被困在泥潭中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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