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卫生间里,她的衣服被褪了个光,柔弱无骨攀附男人蜜色肌肤:“傅先生,慢一点……”急速的动作引起女人阵阵涟漪,傅临野痞笑着含住她的耳垂:“不怕别人听到?”快感如潮水般涌来,铃声却猝不及防响起。
目光落在跳动的名字上,宋柚宁气喘吁吁:“是您的未婚妻。”
傅临野低低“嗯”了一声,调至静音,直至一声闷哼后抽离。
好整以暇欣赏女孩脸颊通红穿好衣服,他给了她一个深吻:“乖,回包厢吧。”
打开包厢门的刹那,热腾的气氛降至冰点。
沈傲凝快步上前揽住傅临野的手,噘着嘴跺脚:“你带别的女人来干什么?”傅临野懒散抵着沙发,出口的话却全无缠绵时的柔情:“你不是生气么,让她哄你开心。”
此话一出,众人止不住起哄:“我就说这女的只是个出气筒,傅先生无论身边换多少个玩物,心里就只有傲凝一人。”
沈傲凝也掩盖不住喜悦,高高扬起嘴角,睥睨宋柚宁:“我最喜欢看别人生不如死。”
她挥挥手,侍者上了一桌子的烈酒,俨然是要玩出人命的节奏。
大家都以为宋柚宁会被吓哭,可宋柚宁只是乖乖看了傅临野一眼:“好,只要傅先生能开心。”
全场寂静。
包厢里昏暗,只有宋柚宁站在五彩灯下。
一捏就碎的纤细手腕攥紧酒瓶,她被呛得轻声咳嗽,水润的唇边出现酒渍,被她灵动抿去。
小巧的锁骨一颤一颤,似展翅的蝴蝶。
不知觉中公子哥们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睛都看直了。
“行了。”
陷在阴影里的傅临野淡淡开口,“就到这吧。”
如同一记响钟敲在公子哥们耳边,他们纷纷心虚移开视线。
沈傲凝娇蛮,但也不敢违背傅临野的意思,只能冷哼一声:“做作!”无人看到宋柚宁微翘的唇角。
倨傲如傅临野,又怎么会允许别人窥视他的所有物。
酒过三巡,傅临野送沈傲凝回家。
目送沈傲凝下车,宋柚宁把不久前得手的手机塞到座位下,半褪衣衫。
迎上傅临野幽幽的欲色,她的脸飞上红霞,被酒精吻过的嗓音软而娇:“傅先生,我热。”
任由傅临野把她抱在身上肆虐,直到车窗被沈傲凝大力敲动。
她返回寻找手机,不曾想看到一车春色。
沈傲凝差点气哭了:“临野,跟我上楼,我有事找你!”显然是个借口,但玩物和沈傲凝孰轻孰重,在傅临野这儿自然是分明的。
将纸团丢到地毯上,他下车揽住沈傲凝,不羁笑着:“哭什么,不是在跟我闹脾气么?”沈傲凝咬着唇:“临野,你不要用别的女人惹我生气了。”
剩余的宋柚宁没有再听,她到美容机构,约了个私部紧致护理。
要成为傅临野的女人,不仅仅靠脸。
美容师侃侃而谈:“宋小姐,您长得真像电视上的一位千金。”
宋柚宁轻轻笑了下,特意照着沈傲凝的模样整出来的,能不像么?护理过程很舒适,宋柚宁昏昏欲睡,入了熟悉的梦。
她和母亲相依为命,日子虽不算富裕,但至少无忧无虑。
直至那夜倾盆大雨,母亲久久未归,她出门寻找,看到母亲衣不蔽体的尸体。
五名大汉正在系腰带,餍足的表情让宋柚宁作呕。
“这女的还挺辣,谁让她触了沈小姐的霉头?活该!对沈小姐来说,弄死她比碾死蚂蚁还容易!”原来,只是因为宋母端盘子时误入沈傲凝和傅临野的吵架现场,道歉后被怒气冲冲的沈傲凝绊倒。
沈傲凝咬定宋母要勾引傅临野,让人将她欺辱致死,抛尸街头。
大汉又说,傅临野和沈傲凝是青梅竹马,但分分合合了无数次。
每次吵架,傅临野总会找一些与沈傲凝相似的女人让她吃醋认错。
于是,宋柚宁用沈傲凝施舍的封口费,整了张与沈傲凝六分相似的面孔,出现在傅临野面前。
“宋小姐。”
美容师唤醒宋柚宁,却被她睁眼时一闪而过的悲伤与狠辣惊了下。
宋柚宁垂下眸子:“一个月后,我要预约一台整容手术。”
一个月后,在沈傲凝和傅临野的婚礼上,她要送两人一份大大的贺礼。
为母亲报仇后,她要恢复原来的脸,让他们再也找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