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人集资2000万，看我直播钓豪门。我是她们众筹的“创业项目”，
直播攻略顶级富豪圈。目标人物手机推来：“你投资人里，有我亲妹妹。”群炸退钱？
我秒发新项目：“防坑速成班，五万。” 转账提示音，响了。
第1章：众筹我点开手机银行，屏幕瞬间亮起。
数字显示出卡上余额：20,000,487.36元。新开的项目收成很不错，
2000万轻松到手。我关掉屏幕，满意地把手机放在桌上。随后我又打开另一个手机。
翻开微信聊天列表，往下拉。我整理了一下群组的顺序。
第一个群名称是：“天使A-百人斩”。第二个是：“天使B-掘金队”。
第三个是：“天使C-凤凰营”。第四个是：“天使D-跃龙门”。
第五个是：“天使E-云梯组”。每个群成员数显示100，这是我严格控制的人数。
我叫顾曼，28岁，凭我的天资和娇媚的面容，刚开了一个“捞女项目”。项目异常火爆，
瞬间建满五个群，每群100人，每人4万入群费。为了看我钓男人，她们都很舍得花钱。
我将用三个月的时间，以身入局，让她们从我的“捞金”项目里，分一杯羹。
点开“天使A-百人斩”，最新消息是几张图片。我发了一只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
捏着一张黑卡。背景是方向盘，中间一个三叉星标志。我迅速打字：“曼姐小试牛刀，
这是他的车和他给我的卡！等我带你们提更贵的！”下面一片刷屏：“恭喜曼姐！
”“曼姐威武呀！每次出手都快准狠！”“期待曼姐新进展！”我往上翻。
看到昨天下午的消息。一个定位截图出现，地点显示某顶级会员制俱乐部。
我的文字出现：“下午茶，目标人物出现，评估中。”后面跟着群里的回复：“曼姐稳住！
”“注意观察表！”“看鞋！看表！看车钥匙！”我退出这个群，点开“凤凰营”。
有人@我：“曼姐，周五约的那位有信儿了吗？我给你新买的战袍到了！”下面是一张照片，
衣架上挂着一件银色亮片的裙子。我打字回复：“周五晚八点，君悦顶层。”发送。
群里立刻活跃：“收到！曼姐必胜！”“求直播！求细节！”“坐等分红！
”我把两个手机都放回桌上。桌面是玻璃的，我的手碰在上面，感到有些冰凉。
第一个手机屏幕暗着，第二个手机屏幕还亮着，微信群的图标很显眼。五百个人，
每个人四万块，我凑够了两千万。钱在我第一个手机的银行APP里，
她们在第二个手机的五个微信群里。所有人都亲切地喊我“曼姐”。我是她们的“项目”，
她们是我的“天使投资人”。项目名称：高端婚恋市场深度参与及资源整合计划。
我包装得足够漂亮，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狩猎，更是她们集体投资的“资源池”。我承诺，
一旦我成功打入目标圈层，她们将获得优先的“内部信息”。
奢侈品折扣渠道、小型投资机会乃至未来可能的“人脉引荐”。
这些都可以作为她们“天使投资”的初始红利。至于最终能否分到“夫家”的钱？
那是个模糊而诱人的远景，足以点燃她们的贪婪。
她们的目标追求“投资回报率”——无论是即时的小利，还是未来的大饼。
我的目标是进入那个圈子，找到能让我真正跨越阶层的人。两千万是门票。
一张昂贵的、众筹来的“入场券”。第2章：交锋餐厅很安静，地毯很厚，走路悄然无声。
穿黑衣服的服务生拉开椅子，我优雅地坐下。对面的男人也坐下。他穿着深色西装，
没系领带。我看到他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一粒扣子，手腕上露出一块表，圆形表盘，金属表带。
服务生递来皮质封面的册子。他接过去，没看，而是直接说：“老样子。”服务生点点又头，
看向我。我指尖微翘，缓慢地翻开册子。里面是法文和中文，价格数字在右边一栏。
我指向一栏：“沙拉，凯撒。”服务生记下后，鞠躬离开。“胃口小？”他的声音语调不高，
有一种惊讶的意味。“晚餐习惯简单点。”我回答道。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喝了一口水，
水有些凉的。他笑了笑，没再问，手指在光洁的桌面上轻轻敲了一下。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很长，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我放在腿上的手包里，传来一下轻微的震动。
一下接着又一下，持续不断。我大概知道是哪个群，可能是“掘金队”，
也可能是“云梯组”，她们在等我的信号。她们渴望的不只是进度，
更是那些能带来即时满足感的“战利品”信息或“内幕消息”。
哪怕只是某个品牌的当季限量款到货时间。他靠在椅背上，姿态放松。“听Peter说，
你在做艺术品投资？”他饶有兴致地问我。Peter是介绍人，
一个活跃在几个高端俱乐部里的掮客，收了我的中介费。这笔钱来自群里的“特别经费池”，
由几个核心“投资人”额外赞助，确保接触目标的渠道畅通。“有在接触一些。”我回答，
“主要是当代艺术，年轻艺术家有潜力，我比较看好。”这是我早已背好的资料，
群里有个学员的堂哥开画廊，资料是他提供的。作为回报，
我承诺未来在群里优先发布他画廊的购藏信息。“哦？偏好哪个流派？”他追问，
眼神带着点审视。“行为艺术。我喜欢它是因为观念性强，市场价值波动大。
所以......盈利空间也大。”我尽量让语气显得笃定。包里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会。
可能是“凤凰营”在讨论我刚报出的流派，
有人正急切地追问相关艺术家的作品是否值得跟风投资。他似乎有点兴趣，身体微微前倾。
“顾小姐最近有关注的艺术家吗？”我报了一个名字，是一个最近在拍卖行小有热度的名字。
资料里特别强调过。他点点头：“眼光不错，他下个月在798有个新展。”停顿一下，
又看着我，“开幕酒会，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时间允许的话，没问题。
”我微笑着拿起水杯，又喝了一口。我把左手伸进手包，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盲打。
我凭感觉点进输入框，快速键入几个预设好的快捷短语代码。发送。几秒后，
身侧的包传来一阵密集、短促的震动，像一群蜜蜂同时振翅。我知道，群里已经炸了。
她们在欢呼“二次邀约”的达成，这意味着项目进入新阶段，
距离承诺的“资源红利”似乎更近了一步。
有人已经在问这个艺术家的作品是否值得现在入手，等待升值。服务生适时地端来食物。
他的是一块牛排，配着酱汁和蔬菜。我的则是一盘沙拉，生菜叶子，面包丁，
配着几片薄薄的帕玛森奶酪。“这里的牛排不错。”他拿起刀叉，“下次可以试试。”“好。
”我拿起叉子，卷起一片生菜。他切开牛排，肉是粉红色的，很嫩。酱汁是深褐色的，
他蘸了一点。“Peter说你背景很干净，做事也稳。”他状似随意地说，叉起一块肉，
“很少见。”他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我的手包，那里刚刚经历了一场微型的电子狂欢。
“本分做事而已。”我叉起一颗面包丁，手很稳。“嗯，本分好。”他咀嚼着，
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又移开，他看向餐厅角落的一架黑色钢琴，那里并没人弹奏。“钱呢？
也来得本分？”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他餐具的碰撞声消失了，我却心如止水。这是试探？
这个疑问来自哪里？Peter？还是他自身敏锐的直觉？他说话的方式，
很像群里那个总爱追问目标家庭成员的“阿菲儿”。我咽下嘴里有点干的面包丁。
“每一分钱，都有它的来处。”我说，声音平稳，和刚才一样。这个回答足够模糊，
也足够体面。他拿起旁边的餐巾，用很慢的动作擦了擦嘴角，然后放下餐巾，没再说话，
继续切他的牛排。刀锋划过瓷盘，发出轻微的刮擦声响。我盘子里的沙拉，还剩一大半。
不过，我已经不准备再吃了。第3章：进展“不好意思，我去个洗手间。”我娴熟地说明，
而后优雅地暂离了座位。洗手间的门关上，锁舌“咔哒”一声轻响。隔间里只有顶灯的光，
照得身边的装饰物都有些泛白。我铺了张纸巾，坐在盖着的马桶上，
从手包里拿出第二个手机。屏幕解锁，微信群聊提示果然堆满了红色的未读数字。
点开“天使A-百人斩”，消息像瀑布一样冲刷着屏幕。“曼姐！牛排局怎么样？
”“有戏吗有戏吗？急死我了！”“他说下次带你去哪儿！有门儿！”“开盘了开盘了！
赌曼姐多久拿下！”“求细节！他戴什么表？开什么车来的？”“@曼姐 回个话啊！急！
”我向上划，找到自己半小时前在“凤凰营”群发的快捷消息代码对应的文字，
复制了过去：“接触顺利，目标主动提及下次邀约艺术展，资产实力确认雄厚，计划推进中。
”后面跟着几百条欢呼和提问。切到“掘金队”，也是情况类似。有人在问：“曼姐，
他提过家庭情况没？父母做什么的？兄弟姐妹？”有人插话：“对对对！重点！兄弟姐妹！
特别是姐妹！是敌是友要搞清楚啊曼姐！
”还有人发了个捂嘴笑的表情：“也可能是潜在‘投资人’？
”这条来自一个昵称“阿菲儿”的头像，上面一只戴着蝴蝶结的白色博美犬。
她似乎对“兄弟姐妹”这个话题格外关注。下面一片“哈哈哈哈哈”。我点开输入框，
手指继续虚拟键盘上快速敲击，避开那些追问家庭细节的：“氛围稳定，目标试探性强，
已初步化解。保持耐心，价值锚定。”价值锚定，是我们内部的暗语，
意指牢牢抓住目标的核心资产价值。发送。目标试探性强，问了“钱是否本分”。
已初步化解，我回答了“有来处”。价值锚点，两千万的门票价值仍在。
他的阶层、他代表的圈子和资源，就是那个价值核心。
“云梯组”的置顶消息跳出来：“@全体成员 最新战报：曼姐成功获得二次邀约！
目标资产S级！姐妹们，胜利在望！跟紧曼姐步伐，下一个阶层跨越的就是你！
”这是群里的管理员之一发的。她也是最早交钱的核心“投资人”之一，深谙鼓舞士气之道。
下面齐刷刷的队形：“紧跟曼姐！”“曼姐指哪打哪！”“坐等分红！”我说过，
分红指的是我承诺的、基于项目进展阶段性释放的“红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