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周五下午 5:25，财务部灯火通明。 我，林砚，
正在把最后一张 VBA 跑出来的透视表贴进 PPT，
手机跳出两条提示：周敬：今晚 8 点，云选集团线上尽调，赵姈汇报，你旁听。
赵姈：方案我改了几个数，别迟到。我点开附件，
血压“嗡”地一声—— 整整 47 页，作者栏赫然写着：赵姈。……5:30，会议室。
赵姈踩着 10 厘米红底高跟鞋，笑得像刚领完奖： “各位，
这是我熬了三个通宵做的成本测算。”投影一亮，我差点把咖啡喷屏幕上。
她把“0.03”的小数点往后挪了三位，直接多了一个亿！
甲方 CFO 贺行之眉头一挑：“三千万误差，解释下？”赵姈面不改色：“市场波动嘛。
”我举手，声音不高不低：“小数点错位，不是波动，是 Excel 操作事故。
”赵姈翻了个白眼：“基层员工只看数字，不懂大局。”我点头，敲了下键盘，
跳出修改记录： 修订者：林砚；修订时间：7 月 15 日 03:42满座哗然。
赵姈脸色一白，踩我鞋尖：“关投影！”我侧身让开，
顺手按下 Ctrl+S——云端自动备份，时间戳 17:31。留痕完成，
战斗才刚开始。2“林砚，过来！” 周一早上 8:29，
赵姈踩着高跟“嗒嗒”冲进开放办公区，把一叠彩色铜版纸摔在我桌上。
“云选尽调要追加资料，500 份宣传册，下班前印完！
”我翻了下——封面赫然印着“赵姈个人形象照”，下面一行大字： 云选上市，
有我必胜！我：…… 这是尽调，不是粉丝见面会。——8:40，打印间。
惠普 M726 发出垂死般的轰鸣，红灯狂闪。打印机管理员老刘叼着牙签，
瞄一眼计数器。 “小林，你这领导疯了吧？彩色硒鼓昨天刚换的新，
现在直接干到 98%。
,847 页 文档名称：云选招商海报赵姈版.pdf我挑眉：“她印了多少？
” 老刘伸出两根手指：“昨晚 11 点到凌晨 3 点，一万零八百张。
公司耗材单价 0.6 元/页，你算。”我掏出手机——咔嚓，拍照留痕。——9:15，
赵姈在部门群@我： 印好了没？客户下午要看！我回：硒鼓报警，缺货。
赵姈秒回：废物！自己想办法！三秒后，她又补一句：别用公司抬头，
被人发现就说是你私活。群内 30 人，全员可见。我长按消息——收藏。
——10:00，行政部突然发邮件： 紧急排查彩色硒鼓异常消耗，
请各部门说明用途。赵姈秒把锅甩过来： “林砚，你是不是接私活印海报？怎么那么多？
”我直接带行政和审计杀到打印间，调出日志。
姈版.pdf 页数：10,847审计小姐姐当场倒吸一口凉气：“按公司规定，
私自挪用耗材超 5000 元，记大过。”赵姈脸由红转绿：“机器坏了！数据是假的！
”老刘慢悠悠掏出发票：“新硒鼓 680 一个，昨晚上班记录有监控，赵经理要看不？
”——11:20，周敬把我叫进办公室：“小事化了，耗材费用从你季度奖扣。”我点头，
打开录音笔放在桌上： “领导，您是说让我替赵姈背 6522 元的耗材贪污？
”周敬脸色一僵：“……别闹大，对你没好处。”我笑了笑，保存录音，
文件名：《周敬·背锅指令 2025-07-21》。——11:40，茶水间。
我把打印机日志、群聊截图、录音打包，一键上传到个人云盘。
文件夹命名：PrinterGate顺手给自己泡了杯美式，
心里默数： 证据 +3，怒气值 +100，打脸倒计时——48 小时。
3周三上午 9:00，大会议室投影已经亮起“云选集团深度尽调”的标题。
赵姈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抱着笔记本，像走红毯似的坐到了汇报席。
我照例被安排在她“右手边”，也就是——替她端茶倒水。
甲方 CFO 贺行之把西装外套搭在椅背，抬手看表：“十分钟，我要三年滚动毛利预测。
”赵姈自信满满点开 Excel，满屏的 #REF！ ——昨天她偷偷把我文件拷走，
却忘了更新数据源。贺行之挑眉：“#REF！是什么意思？
” 赵姈尬笑：“可能是版本兼容问题……”我侧身，压低声音：“要不要我帮你？
” 赵姈：“闭嘴！”她慌手慌脚去点“自动求和”，
结果把整张表求成了 2.3 亿——比公司市值还高。 会议室响起低低的笑声。
贺行之指尖敲桌：“三分钟内，谁给我正确数字？”我抬手：“给我 30 秒。
”——9:04，现场投屏切换。 我插上 U 盘，打开同名文件，
点击“数据—全部刷新”。 Power Query 自动拉取最新 ERP 数据，
透视表秒级更新。 毛利预测柱形图干净利落地停在 7.82%。我按下 F9，
S(毛利,年份,"＞="&起始年,年份,"＜="&终止年) 全场安静得只剩空调声。
贺行之放大屏幕：“这个数字怎么验证？” 我敲一下空格，
动态切片器弹出：按季度、按 SKU、按区域，实时联动。 “您想钻到哪一级，
点一下就行。”贺行之轻笑，转头对周敬：“贵司人才梯队挺有意思，副经理不如专员。
”赵姈脸“唰”地通红，指甲掐进掌心。——9:10，贺行之合上文件夹：“下午两点，
我要看到降本 8% 的可落地方案。” 他起身，目光掠过我：“林小姐，你来主讲，
可以吗？”我还没开口，赵姈抢着说：“她是辅助，
方案我——”贺行之打断：“Excel 都玩不转的人，别浪费我时间。”赵姈肩膀一抖，
文件夹“啪”地掉在地上，散了一地打印纸。 我弯腰帮她捡，
顺手把其中一张塞进自己文件夹—— 那是她昨晚熬夜做的“降本 3% 计划书”，
错把“茅台”写成“茅台镇”，金额 500 万。证据 +1。——9:30，
走廊咖啡机。 同事小声八卦：“听说甲方要挖人，年薪×3。” 我笑笑没接话，
手机震动： 贺行之：方案如果真能降本 8%，云选财务分析经理的位置给你留着。
我关掉屏幕，抬头看见赵姈站在茶水间门口，眼神像淬了毒。我举起咖啡杯，
朝她点头致意： “降本 8%，我今晚加班，赵经理……早点睡。4周三晚 8:30，
灯火通明的开放办公区。 我刚把“降本8%方案”保存到SVN最后一版，
屏幕突然弹出鲜红提示： 权限不足，请联系管理员。赵姈站在我身后，
嘴角快翘到天花板上：“哎呀，系统维护，你先下班吧。”——8:35，部门小群炸锅。
赵姈：@所有人 林砚涉嫌泄露云选机密，已暂时冻结其SVN账号，配合调查。
下面一排“收到”的表情包，像一排冷枪。 我手机震动，许蔓私聊： 砚姐，
真的假的？别连累我……我没回，直接打开录音笔，塞进牛仔裤口袋，起身去茶水间。
——8:45，茶水间门口。 赵姈正压着嗓子打电话： “把她的本地备份也删掉，对，
就是那个移动硬盘，插口上贴了草莓贴纸的……”我端着空杯子，脚尖一转，
拐进打印机后面，把“草莓贴纸”硬盘拔下，塞进胸前工牌夹带。证据+1。——9:00，
IT 办公室。 我敲门：“SVN权限异常，帮我查下日志。
” IT小哥阿杰是我前同事，他瞄一眼后台，
小声说： “8:27 账号被赵副经理手动拉黑，理由填的是‘数据泄露风险’。
” 他顿了顿，又补一句：“同一时间，她把自己账号权限升到最高级，
还拷走了你的整个项目文件夹。”我点头：“日志能导吗？
” 阿杰递给我一个 U 盘：“只保留 24 小时，你抓紧。”证据+2。
——9:15，回到工位。 赵姈正抱着胳膊等我：“林砚，云选的人还在会议室，
你把电脑交出来，我们统一检查。”我把笔记本转过去，
屏幕停在 Windows 登录页。 “可以，但按《信息系统管理办法》第 17 条，
检查需信息部、法务、员工本人三方在场，且全程录像。”赵姈一噎，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9:20，法务、信息部、HR 全来了。 全程录像，我当面输入密码。
桌面干净得像刚重装系统。 赵姈愣住：“不可能，我明明——”我点开回收站，
恢复一个文件夹：云选降本方案-内部测试版。 打开一看，
只有一张 PPT： ——“想看完整版？等明天的公开汇报哦~”众人表情瞬间微妙。
——9:30，赵姈不死心，指着我移动硬盘：“她还有备份！” 我举起硬盘，
外壳贴着大大的“私人照片，勿动”。 插上电脑，弹出密码框。我微笑：“私人财产，
需要书面搜查令。” 法务小姐姐点头：“确实。”赵姈气得嘴唇发抖。——9:45，
检查结束，毫无发现。 信息部当众恢复我 SVN 权限，
并把赵姈的异常操作写进值班日志。 HR 拍了拍赵姈肩膀：“赵经理，
请明早 9 点去 19 楼说明情况。”我合上电脑，轻声提醒：“记得带检讨书，
模板我发你邮箱了。”——10:00，地下停车场。 我把“草莓贴纸”硬盘插进笔记本，
的文件夹： 降本8%终极版赵姈拷走版木马泄露追踪脚本进度条 100%，
木马已自动打包她的操作日志，上传到云盘。我合上盖子，
给贺行之发了条微信： “方案明早 9 点准时奉上，
顺便附赠一份‘数据安全漏洞’彩蛋，贵司上市路演用得上。”5周四 8:55，
集团 19 楼路演大厅。
LED 巨幕亮着倒计时：距离云选集团尽调汇报还有 5 分钟。
赵姈踩着 10 厘米高跟，抱着电脑，像走红毯；我拎着一个 U 盘，
像拎着一个棺材钉。——9:00，VP、券商、律师、甲方 20 多号人落座。
周敬假惺惺：“今天由赵经理主讲，林专员协助。”赵姈插上 HDMI，
打开 PPT 封面—— 突然，屏幕闪黑，
时间：7 月 23 日 21:13:06 下面滚动播放她昨晚复制我文件夹的录屏，
连鼠标轨迹都一清二楚。全场死寂。 赵姈尖叫一声：“谁放的病毒！
” 她疯狂按 ESC，
OLING目标文件名：降本8%终极版操作：复制到外接硬盘 F:\五连鞭，
鞭鞭到肉。——9:03，贺行之抬手，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赵副经理，解释一下？
备份……” 法务小姐姐把《信息系统管理办法》拍到她面前： “未经授权复制涉密资料，
属于严重违纪，记大过，可解除劳动合同。”——9:05，我走上台，拔掉她的电脑，
换上我的 U 盘。 干净利落的蓝色封面——云选集团降本8%落地方案。
我按下 F5，
态图SKU 敏感度热力图一键降本 8.47% 的脚本按钮贺行之眯眼：“这是你做的？
” 我点头：“昨晚刚跑完，数据全部来自 ERP 实时接口。
”他侧身对 VP 说：“我们要的是这种水平。”——9:12，赵姈不死心，
指着屏幕：“她也有备份！在她移动硬盘！” 我掏出那只“草莓贴纸”硬盘，
当众插进备用电脑。 密码输入—— 文件夹里只有一首歌： 《算什么男人》循环播放，
歌词大字报： “偷了数据还想甩锅，算什么领导！”哄堂大笑。
赵姈的脸比 PPT 的底色还绿。——9:15，VP 黑脸宣布：赵姈立即停职，
接受审计；周敬监管不力，书面检查；林砚升任项目副经理，全权对接云选。赵姈当场腿软，
高跟鞋“咔嚓”一声断根。 我弯腰扶她，轻声道： “鞋跟断了可以再买，
脊梁断了就不好修了。”——9:25，散场。 贺行之递给我一张名片：“上市成功后，
来云选做财务分析总监，年薪×3，配车。” 我双手接过，礼貌微笑：“感谢认可，
容我交接完这边烂摊子。”——9:30，我回到工位，打开 Excel，
把房贷剩余 63 万输入单元格，设置条件格式—— 绿色代表“提前还完”。
进度条闪了一下：预计 11 个月。我合上电脑，抬头看窗外的暴雨。
雨点砸在玻璃上，像一场盛大的掌声。6周五 22:40，暴雨把城市浇成一锅冷汤。
我加完班，拎着伞往负二楼走，高跟鞋声在空荡的车库荡出回声。刚出电梯，
就听见一声哽咽：“林砚！” 赵姈一身黑风衣，湿透贴在身上，妆花得像打翻的调色盘。
她冲过来，扑通一下跪在我车前——水花四溅。“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抓住我伞柄，
声音抖成电钻，“你放我一马，我给你 30 万，现金！”我低头，
按下兜里的录音笔——咔哒，红灯亮。“赵副经理，先起来。” 我声音不大，
刚好让监控拍得清清楚楚。她不起来，反而哭得更凶：“我妈心脏支架，
我爸退休金都垫进去了，我不能失业啊！”我叹了口气，把伞往她那边倾了倾，
免得监控以为我欺负人。 “行，钱我不要，
你把贪污的 8 万 7 千 6 百 22 块 4 毛退到公司账户，我考虑撤诉。
”赵姈哭声一噎：“我……我手头没那么多。”我掏出手机，
把计算器按得啪啪响： “耗材 6522，机票 12000，私活印刷 69000，
合计 87522.4。” 我把屏幕亮给她：“零头我给你抹了，87 500，今晚转。
”赵姈脸色煞白：“我卡上只有 5 万。”我点头：“那就分期，24 期，
利息按银行同期。” 说着，从包里抽出一张 A4——《还款计划书》模板，
连带印泥都准备好了。赵姈眼神发直：“你早就等着我？”我笑而不语，只把笔递过去。
她抖着手签字，按手印。 我收好协议，抬手对摄像头挥了挥：“保安大哥，拍清楚了，
自愿的。”——23:05，我刚上车，手机震动。 云选-贺行之：明早九点，
云选总部，合同细节面谈。 我回了个“OK”，顺手把刚才的录音+监控截图打包，
命名： 赵姈-认罪分期-完整版文件同步上传到云端，
定时邮件： 收件人：集团审计、法务、纪委。
发送时间：72 小时后——如果她第一笔款不到账，邮件自动发出。——23:20，
雨停了。 我打开车窗，夜风吹进来，带着泥土味。
车载广播里正好放到那句歌词： “正义不会缺席，只会偶尔堵车。”我踩下油门，
车灯劈开黑暗。 后面传来赵姈撕心裂肺的哭声，像破掉的哨子。我轻轻打转向灯，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绿灯亮了，该送她去终点站。7周一 8:25，
云选集团总部 28 楼。 玻璃电梯“叮”一声打开，我踩着新买的小羊皮平底鞋，
第一次踏进甲方的领地。 前脚刚踏出电梯，就听见前台小姑娘齐声喊：“林副经理早！
” 我愣了半秒——消息传得真快。8:30，人事领我去办入职。 刚签完《竞业协议》，
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穿灰西装、戴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走进来。
人事赶紧站直：“林副经理，这位是集团财务中心副总监，赵敬亭先生，
也是您今后的直属领导。”我眼皮一跳。 赵敬亭——赵姈嘴里那个“舅舅”，
集团 VP 的堂弟，真真正正的皇亲国戚。他笑着伸手：“久仰，云选尽调一战成名，
林砚对吧？” 我礼貌回握，掌心却像贴了一块冰。——8:45，赵敬亭带我参观办公区。
走廊两侧全是落地屏，滚动播放企业文化。 他突然停在一面荣誉墙前，
指着最中间的照片：“这是我侄女，赵姈，你们应该认识。
”照片里赵姈手捧“优秀员工”奖杯，笑得比灯还亮。 我淡淡“嗯”了一声。赵敬亭侧头，
声音压得很低：“她回家哭了一整晚，说你欺负她。” 我抬眼：“赵总，证据确凿的事，
哭不解决问题。”他笑里藏刀：“在云选，解决问题的方法很多，不一定靠证据。
”——9:00，部门晨会。 赵敬亭坐在主位，
开口第一句： “本周目标：砍成本 8%。林副经理，你来主导，周五向董事会汇报。
”说完，他把一沓文件推到我面前。
我翻开——全是集团最难啃的老业务：生鲜冷链：亏损 5 年，
年年输血 2 个亿线下门店：租金高、坪效低，
关店率 30%人力成本：总部 600 人，
光财务中心就 80 张嘴我抬眼：“预算和人手给我多少？” 赵敬亭摊手：“预算 0，
人手 1——就你。”全场安静。 我笑了：“可以，但我要数据最高权限，
否则 8% 砍不动。”赵敬亭点头，当场写授权，却在“有效期”一栏故意留空。
“权限我给你，能留多久，看你本事。”——9:30，回到工位。 电脑刚登录，
邮箱“叮”一声： 赵敬亭：附件是生鲜冷链三年凭证，
请今天内找出 5000 万降本空间，邮件抄送董事会。附件 1.8G，
足足 47 万条流水。我扫了一眼时间戳——邮件发送时间：9:27。 也就是说，
他 3 分钟前才导出的数据，摆明了想让我通宵。——10:00，
财务中心大群突然弹出消息： 赵敬亭：@所有人 本周五前，任何人不得协助林副经理，
违者季度绩效清零。赤裸裸的封杀令。我合上电脑，去楼下买冰美式。 电梯里，
两个运营小姐姐小声议论： “听说赵总侄女被林砚送进去了，现在赵总要给她穿小鞋。
” “惨咯，在云选得罪姓赵的，活不过试用期的。”我抿了一口咖啡，苦味在舌尖炸开。
试用期？ 我低头把邮件转发到一个灰色头像： 老刘：生鲜冷链纸质凭证，
今晚能给我调包吗？ 五秒后，对方回了一个“OK”的表情。——10:30，
我返回工位，发现电脑屏幕被贴了张便利贴： “别费劲了，周五你会自己走的。
——赵姈留” 字迹潦草，像哭过。我撕下便利贴，贴进手账，
旁边写一行小字： “证据+1，周五看谁先走。”——11:00，赵敬亭路过我工位，
敲了敲桌沿： “午饭别吃太久，董事会 12 点要见你，穿正式点。”我抬头：“赵总，
您侄女欠公司的 87 500，第一笔款今天到期，您替她还吗？”赵敬亭脸色一黑，
甩袖而去。我打开 Excel，新建工作簿，
覆灭版第一行公式已写好： =IF(对手=赵家, 输出100%, 输出0%)回车，
进度条开始跳动。8周五 11:55，总部 30 楼空中餐厅。长桌铺着雪白桌布，
董事会七位大佬、三位独董，外加赵敬亭，整整齐齐。
我被安排在最末端——俗称“新人端茶位”。赵敬亭举杯开场：“今天简单吃个工作餐，
顺便听小林汇报降本进展。” 一句话，把我架在火上烤。12:00，服务员上菜的间隙，
我站了起来，把手里的 iPad 连上大屏。 屏幕一闪，
生鲜冷链 2 亿亏损拆解 & 8% 降本方案赵敬亭皱眉：“给你 48 小时，
你还真敢上桌？”我没接话，指尖一滑——第一张动态图： 47 万条流水化作蓝色火焰，
沿着时间轴一路燃烧，最后凝成一句话： 冷链仓租金占亏损 61%，
仓库 38% 面积闲置独董老李“啧”了一声：“一年空着 5 万平？谁签的合同？
”我切第二张图： 合同签字页放大——乙方抬头：云选冷链，
甲方抬头：敬亭投资有限公司。 法人签字：赵敬亭。全场瞬间安静，刀叉声都停了。
——12:05，
赵敬亭强笑：“那是三年前为了抢市场——” 我第三张图直接打断： 抢市场？
同片区更便宜仓库 0.8 元/㎡·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