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信庶妹后,侯爷追悔火葬场免费阅读

错信庶妹后,侯爷追悔火葬场免费阅读

作者: 宁晨希

言情小说连载

《错信庶妹后,侯爷追悔火葬场免费阅读》是网络作者“宁晨希”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齐语蓉贺韵详情概述:临死前我想起初见那他赞我琴音清我敬他剑舞风可当庶妹诬我私通外男他信庶妹设计轻薄戏码他信庶妹爬上他床榻他信我当众揭穿庶妹下他反骂我嫉妒成原这世间最烈的不是穿肠砒而是曾经深爱之人的猜“若有来贺韵我们别再相遇“—1—雨点砸在窗棂如同无数细小的丧敲击着我即将终结的生我蜷缩在锦被每一口呼吸都撕扯着胸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

2025-07-22 14:52:21

临死前我想起初见那日,他赞我琴音清绝,我敬他剑舞风流。可当庶妹诬我私通外男时,

他信了。庶妹设计轻薄戏码时,他信了。庶妹爬上他床榻时,他信了。我当众揭穿庶妹下毒,

他反骂我嫉妒成狂。原来,这世间最烈的毒,不是穿肠砒霜,而是曾经深爱之人的猜疑。

“若有来世,贺韵舟,我们别再相遇了。“—1—雨点砸在窗棂上,如同无数细小的丧鼓,

敲击着我即将终结的生命。我蜷缩在锦被中,每一口呼吸都撕扯着胸腔,

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靖安侯府这座我居住了五年的院落,此刻被雷雨笼罩,

而我的生命,也如那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韵舟……轻些……”一道娇媚的女声穿透雨幕,从隔壁传来。我浑身一颤,

枯瘦的手指攥紧了被角。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我的庶妹齐语蓉。而随之响起的低沉男声,

曾是我全部的天地。“蓉儿……”贺韵舟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温柔与欲念。

木板墙阻隔不了他们的欢愉之声,每一次喘息、每一声低吟都如利刃,一刀刀剜着我的心。

我的夫君,与我同床共枕五年的男人,此刻正抱着我的庶妹,在我垂死的隔壁翻云覆雨。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我青白交加的手背。那里曾被他无数次亲吻,

如今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雷声轰鸣中,我的意识被撕扯着回到五年前,

那个改变我一生的春日……—2—“乐瑶,别躲了,快来看看!靖安侯府的贺世子来了!

”林小姐拽着我的手腕,将我拉到花园凉亭的纱帘后。透过薄纱,

我看到一群华服公子正谈笑风生,而其中一人,如鹤立鸡群。他身着月白色锦袍,

腰间悬着一柄古朴长剑,侧脸在阳光下如刀削般俊朗。似是感应到我的目光,他忽然转头,

视线穿透纱帘,直直撞进我的眼底。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是贺韵舟,

”林小姐在我耳边低语,“靖安侯嫡子,文武双全,京中多少贵女想得他青眼呢。

”我急忙低头,却听一阵脚步声靠近。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撩开纱帘,那人已站在我面前,

手中捧着我方才弹琴时遗落的丝帕。“小姐的琴艺令人叹服。”他的声音清朗如山泉,

“不知可否请教芳名?”我抬眼,正对上他含笑的眸子。阳光在他睫毛上跳跃,

映得那双眼睛如琥珀般透亮。我接过帕子时,指尖不经意相触,一股酥麻从指尖窜至心尖。

“镇远将军府齐乐瑶,见过贺世子。”我福了福身,感到脸颊发烫。

“齐小姐的《高山流水》弹得极好,只是……”他微微蹙眉,

“最后一段指法似乎与寻常不同?”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世子懂琴?”“家母好琴,

从小耳濡目染。”他唇角微扬,眼角浮现浅浅纹路,“只是不解齐小姐为何改动原谱?

”“原谱表现伯牙遇知音的喜悦,而我以为……”我顿了顿,“子期死后,

伯牙的悲痛更令人动容。”他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忽然解下腰间长剑:“齐小姐见解独到,

不知可否有幸再听一曲?我愿以剑舞相和。”那日下午,

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弹奏了那曲悲伤的《高山流水》,而他挥剑如游龙。琴音呜咽时,

他的剑势如泣如诉;琴声激昂处,剑光如虹贯日。在场众人无不屏息,

说我们宛若伯牙子期再世。宴会结束后,他频频来府。起初是讨教琴艺,后来是谈诗论画,

再后来……他干脆日日来寻我,哪怕只是默默对坐,也甘之如饴。我记得那个午后,

他在我院中的海棠树下,轻轻摘下落在我发间的一片花瓣。“乐瑶,”他第一次唤我的闺名,

声音轻得如同叹息,“我想娶你为妻。”海棠花纷纷扬扬落下,如同我瞬间乱了的心跳。

提亲那日,府中张灯结彩。我躲在屏风后,看着他向我父亲郑重行礼。他身着绛红色礼服,

眉目如画,声音坚定:“晚辈贺韵舟,倾慕令爱已久,愿以正妻之礼迎娶,此生不负。

”父亲大笑应允,满堂宾客纷纷道贺。在一片喜气中,我的余光却瞥见站在角落的齐语蓉。

我的庶妹。她死死盯着贺韵舟的背影,眼中的嫉恨如毒蛇般冰冷。

当时我只当是小女儿家的羡慕,未曾放在心上……—3—“啊!

”隔壁传来齐语蓉一声高亢的呻吟,将我从回忆中狠狠拽回。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一口鲜血喷在雪白的帕子上,如红梅落雪。疼痛从肺腑蔓延至四肢百骸,可这痛,

远不及心中万分之一。“姐姐的病怕是熬不过今晚了。”齐语蓉的声音忽然清晰地传来,

她故意提高了声调,像是生怕我听不见。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贺韵舟没有回应,只有沉默。沉默,是最残忍的回答。窗外雨势更急了,一道闪电劈开夜空,

照亮了我枯槁的面容。镜中的那个形销骨立的女子,

哪里还有当年海棠树下让贺韵舟一见倾心的模样?又一记惊雷炸响,

我恍惚看见闪电中浮现出贺韵舟提亲那日的面容。他说“此生不负”时,

眼中的真诚曾让我深信不疑。而如今,他在我垂死的隔壁,与我庶妹共赴云雨。

雨声、雷声、欢好声交织在一起,而我,在这曲死亡的协奏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4—“韵舟,药煎好了。”齐语蓉甜腻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姐姐该用药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冷汗浸透了单薄的里衣。窗外的雨依旧下着,但雷声已远,

只剩下绵绵不绝的雨滴声,像无数细小的针,扎在我千疮百孔的心上。

“这药……是不是该加重些分量了?”齐语蓉的声音压低了,却因夜深人静而格外清晰,

“姐姐这么痛苦,不如……让她早些解脱?”我的手指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原来如此……那些所谓的补药,都是精心调配的毒药!而贺韵舟,他知道吗?“别胡说。

”贺韵舟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我熟悉的疲惫,“乐瑶她……会好的。”会好的?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鲜血从嘴角溢出,我颤抖着用帕子擦去,

白绢上又添一朵红梅。疼痛让我清醒,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三年前,

那个改变一切的秋日……—5—那本是我们婚后最美好的时节。秋高气爽,

靖安侯府的海棠花开得正好,贺韵舟每日下朝回来,总会先到我院中,有时带一包蜜饯,

有时是一本新淘来的诗集。我们常在花树下对弈谈心,他总说,娶到我是他三生有幸。

直到那天傍晚。我刚从贺母处请安回来,一进院子就感觉到异样。丫鬟们低头匆匆走过,

不敢与我对视。屋内,贺韵舟背对着门站在窗前,背影僵硬如石。“韵舟?”我轻声唤他,

上前想为他解下官服。他猛地转身,眼中寒光让我不禁后退一步。他手中攥着一封信,

指节发白。“解释一下。”他将信甩在我面前,“你与柳家表哥的私会,是怎么回事?

”我拾起信,只扫了一眼就浑身发冷。信中详细记录了我与表哥三次“私会”的时间地点,

甚至描述了我所穿的衣裳、戴的首饰。笔迹刻意扭曲,但内容言之凿凿,

任谁看了都会信以为真。“这是诬陷!”我急急抓住他的衣袖,“我从未与表哥私会!

自从嫁入贺家,我连柳家的门都没踏进一步!”“那这上面写的衣裳首饰,为何分毫不差?

”他抽回袖子,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上月十五你确实出门了,说是去玉佛寺上香,

却有人看见你去了城南的茶楼!”我张口结舌。上月十五我确实去了玉佛寺,

回来时顺道去城南买了贺韵舟爱吃的桂花糕。那家铺子就在茶楼对面,

莫非……“我可以解释……”我急忙提笔写下当日行程,连卖糕点的老婆婆都能作证。

可当我将写满解释的笺纸递给他时,他却当着我面,将它撕得粉碎。“够了。

”纸屑如雪片般落下,“我需要静一静。”那晚,他第一次没有回我们的卧房。我彻夜未眠,

泪水浸湿了枕巾。天亮时分,我抹干眼泪,决心查清此事。若有人存心害我,必会留下痕迹。

最先引起我注意的是丫鬟春杏。这丫头平日伶俐,近日却总是躲闪我的目光。

那天我故意支开其他人,只留春杏在房中伺候。“春杏,”我状若无意地把玩着一枚玉簪,

“你家中弟弟的病可好些了?”她手一抖,茶盏差点打翻:“回、回夫人,好……好些了。

”“是吗?”我抬眼看她,“可我听说,你弟弟的病需要人参调养,你家哪来的银子买人参?

”春杏脸色煞白,扑通跪下:“夫人明鉴!奴婢、奴婢……”我没有责骂她,反而扶她起来,

温声道:“我知道你本性不坏,必是有人胁迫于你。告诉我实情,我保你无事。

“在我的软语询问下,春杏终于崩溃大哭,道出实情。原来是我那庶妹齐语蓉,

不知何时买通了春杏,不仅让她汇报我的一举一动,还伪造了我与表哥私会的证据。

“二小姐说……说只要奴婢照做,

就给奴婢弟弟治病……”春杏抽泣着从怀中掏出一对翡翠耳坠,

“这是她给奴婢的……”我接过耳坠,心中一凛。这分明是我嫁妆中的物件!

去年齐语蓉来贺府小住时,说喜欢这对耳坠,我便赠予了她。没想到她竟用来收买我的丫鬟,

构陷于我!证据确凿,但我没有立即发作。我知道,以贺韵舟现在的怒气,

贸然揭发只会让他以为我诬陷齐语蓉。世家女子,解决问题需讲究方法。三日后是贺母寿辰。

我精心准备了一幅百寿图贺寿,又特意让春杏在贺母面前“不小心”掉落那对翡翠耳坠。

“这不是乐瑶的嫁妆吗?”贺母果然眼尖,“怎么在这丫头身上?”我佯装惊讶,

随即叹息:“母亲明鉴,这耳坠我早赠给了语蓉妹妹,

只是不知为何会在春杏这里……”贺母何等精明,当即命人审问春杏。在严厉盘问下,

春杏全盘托出。贺母震怒,立刻命人唤来齐语蓉对质。那场面我至今记得。齐语蓉起初抵赖,

直到春杏拿出她亲笔写的字条,才脸色惨白地跪下。贺母当场命人将她送回齐家,

并修书给我父亲说明此事。“韵舟,”贺母当着我的面训斥儿子,“你身为朝廷命官,

却听信一面之词怀疑发妻,实在糊涂!”贺韵舟满面羞愧,向我长揖到地:“乐瑶,

是我错了。”我扶起他,强颜欢笑:“夫君不必如此,误会解开就好。”那晚,

他终于回到我们的卧房,紧紧抱着我,一遍遍道歉。我靠在他怀中,

心想这场风波总算过去了。可我错了。有些裂痕,一旦产生,就再难弥合。

—6—“……这药再加重些,姐姐就能少受些苦。”齐语蓉的声音将我从回忆拉回现实,

“反正太医都说没救了……”我剧烈喘息着,五脏六腑如被火烧。

原来如此……原来我根本不是病重,而是被这毒妇日日下毒!而贺韵舟,

他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别说了。”贺韵舟声音低沉,“药……就按你说的办吧。

”这一句话,彻底击碎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希望。我忽然想大笑,却只呕出一口鲜血。

曾几何时,那个为我弹剑作歌的少年,如今竟默许别人毒杀我?雨声渐急,我看向窗外,

恍惚又见那年秋海棠开得正艳。贺韵舟站在花树下对我伸出手:“乐瑶,今生今世,

我绝不负你。”言犹在耳,人已非昨。

—7—“吱呀……”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将我从半昏迷中惊醒。我勉力睁开眼,

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闪了进来。“青黛?”我嘶哑着嗓子唤道,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小姐!”我的贴身丫鬟快步来到床前,跪在脚踏上,握住我枯瘦如柴的手。她的手指冰凉,

却在微微发抖。“奴婢来迟了……”我想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

青黛是我嫁入贺家时从齐府带来的丫鬟,也是这偌大侯府中,唯一还真心待我的人。

“别哭……”我每说一个字,胸口都像被钝刀割过,“被发现……你就……”“奴婢不怕!

”青黛抹了把脸,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小姐,我联系上了老爷的旧部林将军,

这是他托人送来的解毒丹,据说能解百毒!”我看着她手中的瓷瓶,苦笑着摇头。

太迟了……我的五脏六腑早已被毒药侵蚀,如今不过是熬日子罢了。“小姐,您一定要试试!

”青黛急得又要落泪,“林将军说,只要您能撑过这个月,

他就想办法把您接出去……”我心头一震。父亲……自我嫁入贺家,父亲便奉命镇守边关,

我们已经三年未见了。他竟还惦记着我这个不孝女……正要开口,院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青黛脸色大变,迅速将瓷瓶塞进我枕下,起身装作整理床帐。“姐姐今日气色如何啊?

”齐语蓉娇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接着是贺韵舟低沉的应答声。青黛向我投来焦急的一瞥,

我微微摇头示意她快走。她咬了咬唇,闪身躲到了屏风后的暗门处。

那是我成为主母后命人悄悄修的,为的是必要时能暗中观察府中动静。门被推开,

齐语蓉挽着贺韵舟的手臂走了进来。她身着桃红色襦裙,发间金步摇随着步伐轻晃,

衬得肌肤如雪。而我……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形销骨立,活像个鬼。

贺韵舟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曾几何时,这双眼睛里盛满柔情,

如今却只剩疏离和……厌恶?“夫君……”我艰难地撑起身子,想给他一个笑容,

却引发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贺韵舟站在原地没动,倒是齐语蓉“哎呀”一声,

假惺惺地上前要替我拍背。我下意识躲开她的触碰,这个动作却惹得贺韵舟冷哼一声。

“乐瑶,蓉儿好心来看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心头一刺。

他已经叫她“蓉儿”了……而我,从“乐瑶”变成了生硬的“你”。

“我没事……”我强压下喉间的血腥味,“多谢……妹妹关心。”齐语蓉得意地勾起嘴角,

转身又挽住贺韵舟:“韵舟,姐姐需要休息,我们别打扰她了,

昨日你说要教我下棋的……”贺韵舟点点头,最后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令人不快的旧物。然后他转身,任由齐语蓉拉着离开了。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青黛才从暗处冲出来,眼中含泪:“小姐!他们怎么敢这样对您!

”我摇摇头,疲惫地闭上眼睛。脑海中却浮现出两年前那个冬日,

那是我们夫妻关系急转直下的开始……—8—那年的雪来得特别早。才十一月初,

京城就已银装素裹。我与贺韵舟虽因之前的谣言事件有了隔阂,但表面上还算和睦。那日,

我按例去城外的慈恩寺为贺母祈福。“夫人,雪天路滑,不如改日再去?

”青黛为我系上斗篷,忧心忡忡地问。我摇摇头:“老夫人的寿辰将至,

这经文需连诵七日才有效验。”我看了眼窗外,“备轿吧,早些去早些回。”谁知这一去,

竟落入齐语蓉精心设计的陷阱。回程时,轿子突然坏了。轿夫说需要修理,

建议我先到附近的茶楼等候。刚进茶楼,一个醉醺醺的锦衣男子就拦住了我的去路。

“小娘子生得好标致!”他满嘴酒气,伸手就要摸我的脸,“陪大爷喝一杯如何?

”我急忙后退,厉声呵斥:“放肆!我乃靖安侯世子夫人,你敢无礼!”“世子夫人?

”那浪荡子哈哈大笑,“那更妙了!我最喜欢有夫之妇……”他竟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往外拖!

青黛冲上来阻拦,被他一掌打倒在地。我拼命挣扎,发髻散了,斗篷也掉了,狼狈不堪。

就在此时,一声怒喝传来:“住手!”我抬头,看到贺韵舟带着两个侍卫站在茶楼门口,

脸色铁青。而更令我震惊的是,齐语蓉就站在他身旁,一脸“巧合”的惊讶。

那浪荡子见势不妙,丢下我就跑。我踉跄着扑向贺韵舟:“夫君!

这人……”贺韵舟却后退一步,避开了我的触碰。他的眼神冷得让我心颤:“光天化日,

世子夫人为何独自在茶楼与人拉拉扯扯?”“不是的!”我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轿子坏了,我进来避雪,这人突然……”“韵舟,你别怪姐姐。”齐语蓉突然插话,

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姐姐定是有什么苦衷……”这话看似为我开脱,

实则坐实了我行为不端。我狠狠瞪了她一眼,转向贺韵舟:“是有人设计害我!

这人分明……”“够了!”贺韵舟打断我,“回府再说。”那一路是我此生最漫长的路程。

贺韵舟骑马走在前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而我坐在轿中,心如刀割。回到府中,

我原原本本解释了事情经过,甚至让青黛作证。贺韵舟听完,神色稍霁,却仍带着几分怀疑。

“就算如你所言,”他沉吟道,“为何偏偏这么巧,我与语蓉路过那里?”我一愣。是啊,

为何这么巧?除非……“是妹妹告诉你我要去慈恩寺的?”我看向齐语蓉。

她一脸无辜:“姐姐何出此言?我今早去给贺夫人请安,正巧遇到韵舟,

说起要去城南买胭脂,这才同路……”贺韵舟点点头,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当晚,

他虽回了我们的卧房,却背对着我睡下,中间隔着的距离,仿佛一道永远跨不过的鸿沟。

从那天起,我意识到,单靠解释是没用的。我必须主动出击,才能在这险恶的后宅生存下去。

于是,我开始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青黛是我最信任的人,这丫头机灵忠诚,

我让她留意府中动静,特别是齐语蓉的一举一动。“小姐,二小姐最近常去城西的一家药铺。

”一天夜里,青黛悄悄向我汇报,“我跟踪过一次,发现她买的都是些奇怪药材。

”我心头一动:“你可记得是哪些?”青黛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我偷偷记下来了。

”我扫了一眼,顿时脊背发凉。这些药材单独看没什么,但若按特定比例配制,

便是慢性毒药!“继续盯着她,”我低声吩咐,“但千万小心,别被发现。”青黛点点头,

眼中闪着坚定的光:“小姐放心,我一定帮您查个水落石出!”那时的我,

还天真地以为只要找到证据,就能让贺韵舟看清齐语蓉的真面目。殊不知,

有些误会一旦种下,就再难拔除……—9—“小姐!您快吃药!

“青黛焦急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她已从枕下取出瓷瓶,倒出一粒乌黑的药丸。

我摇摇头:“没用的……青黛,你听我说……”一阵剧痛突然袭来,我猛地弓起身子,

大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前襟。青黛吓得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替我擦拭。

“小姐别说话了!我这就去找大夫!”她刚要起身,

力气抓住她的手腕:“不……来不及了……枕下……有东西……”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我感到生命正飞速流逝。青黛哭着跪在床前,紧紧握住我的手。

“告诉……我爹……”我每说一个字都像刀割,

“贺家……有危险……齐语蓉她……不只是……为了……”话未说完,一股腥甜涌上喉头。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青黛的哭喊声越来越远。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

我仿佛又看到了那年春日,海棠树下,贺韵舟为我摘下发间花瓣时温柔的笑靥。

他说:“乐瑶,今生今世,我绝不负你。”终究……还是负了啊……—10—青黛离开后,

屋内重归寂静。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只剩檐角滴水声,一声,又一声,

像是谁在暗处数着我所剩无几的时辰。我强撑着支起身子,从枕下摸出那封写了一半的血书。

指尖早已被咬破,我用尽力气又添了几行字。血珠渗入宣纸,晕开成诡异的花纹,

如同我破碎的人生。写完后,我颤抖着将血书藏回枕下,颓然倒回床上。

汗水浸透了单薄的里衣,黏腻地贴在身上,可我连抬手整理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开始模糊,

恍惚间,我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11—那是上元佳节,

京城灯火如昼。靖安侯府设宴赏灯,贺韵舟作为世子,自然要主持宴席。我因染了风寒,

未能出席,只在院中远远望见前厅的璀璨灯火。“夫人,该喝药了。

”青黛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我皱眉饮尽,苦得舌尖发麻。“世子爷今夜怕是又要喝多了。

”青黛小声嘀咕,接过药碗。我望向窗外:“有贺伯照应,应该无碍。

”贺伯是贺韵舟的贴身老仆,从小看着他长大,最是稳重可靠。有他在,我本不必担心。

可不知为何,那夜我心头总萦绕着不安。三更时分,前院突然传来嘈杂声。

我正欲派青黛去探看,却见贺母身边的刘嬷嬷匆匆赶来。“夫人,出事了!

”刘嬷嬷脸色难看,“世子爷喝醉了,

不知怎的竟和齐二小姐……如今两人正在客房……老爷大怒……”我耳边嗡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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