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怀上他的孩子后,他娶了我。
可我孕八月时,肖良辰让我穿着内衣发牌。
他的陪酒苏云锦得罪了客人,便让我跳脱衣舞取悦他们,让他们消气。
我稍加反抗,他就冷笑着威胁我。
“荷官业绩不行可是要坐电椅的,没了我你怎么完成?”直到苏云锦非要和我玩跳马,肖良辰直接替我答应。
“我来发牌,你必须陪云锦玩尽兴,赌满七局!”我难以置信,“赌满是一千亿,输家付不起会被人肉拍卖的!”“你当年让清清输牌时,想没想过她的处境?”“输了就是你的报应!”而在我翻盘的关键时刻,老公竟然帮苏云锦出千。
我背上天价赌债,被拍卖到萝莉岛受尽折磨。
直到预产期,肖良辰才派人接我回来。
可孩子早已胎死腹中,我遍体鳞伤,拨通肖良辰对家的电话。
“三天后,一千亿的大局敢来吗?包让你赢。”
01陈奕铭嗓音慵懒,“你的事我听说了,打算怎么做?”我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分不清究竟是心更痛还是身体更痛。
“你只管下注便是,一定让你盆满钵满。”
肖良辰走进病房,一脸疑惑地问。
“什么盆满钵满?”想起他毫不犹豫为苏云锦出千的样子,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没什么,庆祝你出千,让你的小情人赚得盆满钵满。”
肖良辰胸口剧烈起伏,“你有必要这样阴阳怪气吗?苏云锦是清清的妹妹!”“我只是让你去看看,你把清清害成什么样了!”“七个保镖围着保护你,你在萝莉岛能吃什么苦!”听到“保镖”两个字,我惨叫一声,条件反射地抱住头蜷缩成一团。
脑海中闪过勒到窒息的女仆装和滚烫的蜡烛,我下意识开始解病号服的扣子。
那几个派去保护我的保镖,正是日日玩弄我的主力!苏云锦推开门,被我吓得后退一步。
“乖,别看。”
肖良辰拧眉捂住苏云锦的眼睛,转头训斥我。
“又在玩什么装疯卖傻的把戏?”“云锦和你这种男人堆里长大的不一样,别用这种脏套路脏她的眼睛!”千疮百孔的心再一次被利刃贯穿,眼泪瞬间决堤。
我刚刚怀上孩子时,他也是这样温柔体贴。
那天他被下了药,我作为荷官去休息室给他送水。
一夜荒唐后,他没有嫌我出身不好,反而转头和我求了婚。
他赌技高超,从不失手,也让我坐稳了头牌荷官的位置。
我再也没有因为业绩挨过罚,所以打心里感谢他。
我以为自己多年痴恋终于成真,直到胎像稳定。
肖良辰在赌桌上听说当年他的白月光输牌,是我做的荷官。
当天晚上,他让孕晚期的我穿着情趣内衣发牌。
路过他赌桌的人,谁都能淫笑着在我身上揩一把油。
我被掐得浑身青紫,狼狈地求他放过我,他只是冷笑着扔下筹码。
“你要是劝劝清清,她不至于连输七局!”“你受的苦,不及她被卖上萝莉岛的万分之一!”我崩溃地求饶,用三年工资换来当年,苏云清自己强烈要求赌满七局的监控。
就当肖良辰答应让我休息时,我以为终于自证了清白。
可一个女孩突然站出来,自称是苏云清的亲妹妹。
02“姐姐被拍卖前,说过她七局连输。”
“赌神一定知道这个概率有多低!只有荷官针对才会七局烂牌。”
苏云锦长着和苏云清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肖良辰毫不犹豫就相信了她。
一向风流有礼的赌神,竟然当众掀翻了赌桌,将短刀压在我的肚皮上比划。
我第一次见他那么生气,知道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想让我和孩子一尸两命。
我闭上眼睛,疼痛却迟迟没有传来。
肖良辰扔下短刀,颤抖着红了眼。
“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你了,我们的账得慢慢算。”
从那以后,苏云锦总是得罪客人,每次肖良辰都让我跳脱衣舞,替她赔罪。
他也从不承认我是他的妻子,我的孩子出生前,就不知道被骂了多少句野种。
我使尽浑身解数,也没与他的白月光相似的一张脸有用。
既然如此,三天后的赌局,我会在他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往事明灭,我苦笑着抚摸干瘪的小腹,向苏云锦道歉。
“对不起,是我错了。”
终究是我不自量力,把施舍当真心。
肖良辰愣了一下,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干脆地服软。
之前就算被罚水牢电椅,我也不愿意向苏云锦低头。
肖良辰神色有几分不自然,“你刚刚生了孩子,和我们一起坐车回家吧。”
我眼神空洞又绝望,孩子……哪里还有什么孩子!他把我拍卖去萝莉岛的当天晚上,我的孩子就被那七个保镖扯出来喂了狗。
“孩子早就没了……”我话音没落,苏云锦就传来一句尖叫。
“姐姐,赌气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干什么!”“保镖们刚刚还给我拍了孩子的模样呢,你看他哭得多大声啊!”提起孩子,肖良辰脸色柔和了几分,像个新手父亲一样搓了搓手,接过手机。
“让我看看……”下一秒,肖良辰喉结上下滑动,瞳孔骤缩。
他不可置信地掐住我的脖子,逼我看着屏幕。
我如坠冰窖,屏幕上的孩子肤色很黑,一看就不可能是我们的!一边的保镖轻嗤一声,“原来一切都是算计好的,荷官为了给鬼混出来的野种上户口。”
我被掐得呛咳,断断续续地辩解。
“这不是……不是我的孩子!”肖良辰终于松开了手,满脸失望和心碎。
“你还在狡辩,果然没有爸妈的野种最狠。”
“我早该知道,你这种脏地方长大的脏东西,不会有什么真心。”
说完,他搂着苏云锦转身大步离开。
脏东西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