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的白月光替身后续

陆总的白月光替身后续

作者: 小咪咻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陆总的白月光替身后续》是大神“小咪咻”的代表林溪陆承宇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在“魅影”酒吧的吧台后摇着酒杯从没想过会被陆承宇这样的人拖进深他说我长了张和林溪一模一样的就该替那个死人陪在他身可他不知我藏在卷发下的疤是大学时偷偷跟在他身后摔的;他不知我暗恋了他整整八他逼我穿白裙子弹钢在我耳边喊“溪溪”我的指甲几乎要陷进我的掌顾晏递来药膏时总带着薄荷他说“苏你不该这样活”。可当他替我挡下那把把染血的U盘塞进我手里我突...

2025-07-19 10:07:20

我在“魅影”酒吧的吧台后摇着酒杯时,从没想过会被陆承宇这样的人拖进深渊。

他说我长了张和林溪一模一样的脸,就该替那个死人陪在他身边。可他不知道,

我藏在卷发下的疤痕,是大学时偷偷跟在他身后摔的;他不知道,我暗恋了他整整八年。

他逼我穿白裙子弹钢琴,在我耳边喊“溪溪”时,我的指甲几乎要陷进我的掌心。

顾晏递来药膏时总带着薄荷香,他说“苏晚,你不该这样活”。可当他替我挡下那把刀,

把染血的U盘塞进我手里时,我突然懂了:有些人的温柔是救赎,有些人的执念是炼狱。

陆承宇,你以为把我困在身边是报复?你可知你吼着“不准离开”时,眼底翻涌的东西,

早不是对林溪的怀念了?这场用替身做幌子的纠缠里,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谁又是赢家?

01酒吧“魅影”的后巷,垃圾桶散发着馊味,我却把高跟鞋踩得像走红毯。

黑色吊带裙的裙摆刚及大腿根,被晚风掀起一角,

露出我白皙小腿上一道浅疤——那是大学时偷偷跟在陆承宇身后,摔在柏油路上留下的。

此刻这道疤正随着我的步伐轻轻颤动,像条不甘蛰伏的蛇。“苏小姐,陆总在里面等。

”保镖拉开的车门里,涌出让我窒息的雪松味——那是陆承宇惯用的香水,

和林溪讨厌的味道一模一样。我弯唇笑,指尖故意划过保镖的袖口,看见对方耳尖发红,

才弯腰坐进后座。陆承宇坐在阴影里,指间的烟燃到了尽头,烫得他猛地松手。

火星落在黑色西裤上,他却像没察觉,只盯着我的头发:“谁让你烫卷的?

”“陆总不是喜欢浪的吗?”我侧过身,吊带滑到肩膀,露出锁骨上那颗朱砂痣。

我知道他爱看这里,他的目光肆意的扫视着,带着钩子。现在这钩子真的落下来了。

陆承宇伸手捏住我的痣,力道大得像要把那点红掐掉:“林溪从不烫头。”疼意钻心,

我却笑得更媚,舌尖舔过红唇:“那我现在去拉直?不过陆总,

你上次说我卷头发时……”“闭嘴!”他猛地甩开我,指节泛白。后座空间里,

雪松味混着我身上的玫瑰香水,像场激烈的厮杀。我看着他脖颈上暴起的青筋,

忽然想起三年前林溪的葬礼,他也是这样,像头濒死的困兽,西装纽扣崩开两颗,

露出里面林溪绣的名字缩写。那时我站在人群最后,手里攥着封没送出去的情书,

纸角被眼泪泡得发皱。车停在半山腰的别墅,铁艺大门缓缓打开,露出庭院里那架白色钢琴,

林溪生前最爱的那架,现在却成了陆承宇囚禁我的道具。我被拽着手臂往里走,

吊带彻底滑到胳膊肘,我也不扯,任由冰凉的空气舔舐着皮肤。客厅水晶灯亮起来的瞬间,

我看见沙发上放着件白裙子,领口绣着和林溪生前常穿那件一模一样的兰花。“换上。

”陆承宇的声音像淬了冰。“陆总付小费吗?”我伸手去解裙子拉链,

指尖故意划过自己的腰线,“我这身子现在可金贵,酒吧老板说……”“啪!

”耳光响亮地落在我脸上,我被打得偏过头,唇角立刻渗出血。我慢慢转回来,

舌尖舔掉那点腥甜,笑出了声:“陆承宇,你打我的时候,是不是把我当成林溪了?

”这话像针,狠狠扎进陆承宇眼里。他猛地掐住我的后颈,强迫我仰起头,额头抵着额头,

呼吸灼热地喷在我脸上:“记住你的身份。你苏家害了溪溪,

你就该替她活着——用她的样子。”我的指甲猛地掐进他手背,掐出五个血印。

疼让陆承宇的动作顿了顿,我趁机踮脚,红唇擦过他的下巴,声音黏得像蜜糖:“好啊,

那陆总得教我。比如……”我的手缓缓抚上他的胸膛,隔着昂贵的衬衫,

能摸到他心跳得像擂鼓。“比如林溪是怎么吻你的?是像我这样……”我的吻落在他喉结上,

带着血腥味,“还是像这样?”陆承宇的呼吸乱了。他想推开我,

身体却先一步做出反应——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按在钢琴盖上。琴键发出刺耳的声响,

像林溪出事前最后那段录音里的杂音。“苏晚,你真下贱。”他咬着牙骂,

眼神却像被点燃的野火,烧得我皮肤发烫。我笑,舌尖舔过他的虎口,那里有块浅疤,

我舔得又轻又慢,直到那片皮肤泛出红,才低声说:“是啊,我下贱。

不然怎么会追了你八年,怎么会看着你把我当垃圾,还赖在你身边?

”陆承宇的动作猛地僵住。我趁机推开他,转身拿起那件白裙子,当着他的面慢慢换上。

黑色吊带滑落在地,露出我背上交错的红痕——有被他打的,有在酒吧被醉汉抓的,

还有一道最深的,是得知家人害死林溪那晚,自己用碎酒瓶划的。白裙子罩住这些伤痕,

像给我裹上了层寿衣。我对着钢琴上的镜子理了理领口,忽然发现镜中自己的眼睛,

和林溪照片里的一模一样,都蒙着层化不开的雾。“陆总满意吗?”我转过身,

裙摆扫过琴键,弹出个走调的音。陆承宇盯着我的眼睛,喉结滚动了下,

忽然伸手扯开自己的领带。“过来。”他命令道,声音哑得厉害。我走过去,

被他一把按在沙发上。他的吻落下来,带着烟味和怒意,啃咬得我嘴唇发肿。我没有闭眼,

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想起大学时在图书馆,他低头看书的样子,阳光落在他睫毛上,

温柔得像场幻觉。爱和恨在我胸腔里撕咬,疼得我蜷起手指,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扯。

陆承宇吃痛,抬头看我,眼底有惊涛骇浪。“陆承宇,”我喘着气笑,唇角的血蹭在他脸上,

“你现在弄我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林溪,还是我?”他猛地松开我,

像被烫到一样后退半步。水晶灯的光落在他脸上,一半明一半暗,竟露出几分狼狈。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泡在冰水里——我赢了这场对峙,

却比被他打耳光还要疼。这时,陆承宇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屏幕,脸色瞬间沉下去,

接起电话时,声音却放得极柔:“妈,嗯,我马上回去……知道了,会带‘她’一起。

”挂了电话,他看我的眼神又恢复了冰冷:“我妈想见你。记住,少说话,别给我丢人。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吊带裙,手指抚过上面的蕾丝花边,这是我用第一个月调酒工资买的,

本来想穿给陆承宇看,现在却成了他眼里“下贱”的证明。“陆承宇,”我忽然开口,

声音轻得像叹息,“你说,如果林溪知道你把我这样的女人,当成她的替身,

会不会觉得恶心?”陆承宇的拳头瞬间攥紧,指节发白。他没回答,转身就走,

背影挺得笔直。我看着他的背影,慢慢蹲下身,把脸埋在白裙子里。

我想起八年前第一次见陆承宇,他在讲台上讲人工智能,阳光穿过窗户,

像在他身上撒了一层金粉,好看极了,那时我就在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耀眼的人。

现在我才知道,耀眼的东西,往往最烫人。就像此刻我心口的位置,

被那道金光烧得只剩灰烬,却还在拼命往外冒火星。玄关传来关门声,我缓缓抬起头,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忽然抓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打火机的火苗窜起时,

我看见自己映在钢琴上的影子——红唇,白裙,眼里的泪,像极了一朵在火里挣扎的玫瑰。

02八年前,我和陆承宇,林溪上同一所大学,我和林溪是一个宿舍的舍友,

林溪为人单纯天真,我和她成为了很好的朋友。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陆承宇的时候是在教室里,

他正在讲台上讲人工智能,阳光穿过窗户,落在他的身上,像是撒了一层金粉,

耀眼的让人挪不开眼,好看极了,那时我就在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耀眼的人。

我抱着画册端坐在最后一排桌椅上,看了整整两个小时,直到他讲完离场,

教室里的人陆陆续续的走完,我才敢跑到讲台上,捡起他掉落的钢笔。那支银灰色钢笔,

我现在还藏在酒吧储物柜的最深处。

后来我总在他常去的路线“偶遇”:早上七点半的教学楼台阶,他抱着书匆匆走过,

我假装系鞋带,听着他的脚步声消失在转角;下午四点的篮球场,

他投篮时扬起的下颌线比阳光还耀眼,我攥着矿泉水瓶,直到手心沁出汗,也没敢递过去。

那时林溪已经在他身边了。她是艺术系的钢琴才女,穿白色连衣裙坐在琴房里,

手指在琴键上跳跃的样子,连阳光都愿意多停留几秒。我见过他们在湖边散步,

陆承宇会放慢脚步配合她的步子,会弯腰替她拂去肩上的落叶,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像把钝刀,慢慢割着我的心。有次我在画展后台整理画作,听见林溪和他争吵。“承宇,

我只是想办场公益演奏会,不是要和你作对。”她的声音带着委屈,

“你为什么总把你的想法强加给我?”陆承宇的声音很低,带着不耐烦:“我是为你好,

那些场合鱼龙混杂。”后来林溪摔门而出,差点撞到我,她扶住我的肩膀,轻声说:“苏晚,

别学我太执着的去爱一个人,太执着不是好事。”那时我不懂,只觉得她拥有陆承宇的爱,

说什么都像炫耀。大学毕业后,我经常和林溪联系,借机知道更多陆承宇的事情,

林溪把我当真心朋友,丝毫不对我设防,而我就像个卑劣的见不得光的小人,

在暗中窥视着她的幸福,知道她和陆承宇的点点滴滴,尽管心中羡慕嫉妒的快要发狂,

但我从未想过要破坏他们。直到三年前那个雨夜,我接到堂兄苏明哲的电话,

他醉醺醺地喊:“晚晚,我撞了个人……好像是陆承宇的女朋友……”我赶到医院时,

只看到盖着白布的担架被推出来,陆承宇跪在走廊里,整个人像被人打碎的玻璃,碎成一地。

后来家族动用所有关系压下了真相,对外只说是“雨天路滑,意外追尾”。

我看着堂兄被送到国外避风头,看着陆承宇把自己发疯似的全身心投入自己的事业,

不断的壮大自己的势力,他眼里的光渐渐的消失了。而我藏在心底的那点暗恋,

突然就变成了罪孽——我爱的人,永远失去了他的挚爱,而凶手,是我的亲人。

去陆承宇家的车启动时,车厢里的沉默异常的沉重。我靠着车窗,

侧脸还残留着他巴掌的钝痛。窗外霓虹掠过,陆承宇母亲的样子突然浮现在眼前,

那位总穿香云纱旗袍的夫人,说话时尾音总带着江南的软。记得大学慈善晚宴上,

她拉着我的手笑:“这姑娘眼睛亮,像我们溪溪。”那时我傻得冒泡,

偷偷把这句话记在日记本里,以为是老天爷递来的橄榄枝,能让我离陆承宇再近一寸。

“到了陆家,少说少错。”陆承宇的声音从前方砸来,后视镜里他的眼神结着冰,

“我妈身体不好,别刺激她。”“刺激?”我笑出声,指尖抚过唇角的伤口,

铁锈味在舌尖散开,“陆总怕我哪句话说错,让你妈发现,你找了个冒牌货替她宝贝儿媳?

”他猛地踩下刹车,惯性让我往前扑,额头差点撞上前排座椅。他转过身,

掐住我脸颊的手烫得吓人,指腹碾过流血的唇角:“苏晚,你最好别挑战我的底线。

”可他眼里翻涌的,除了暴怒还有一丝慌乱。我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忽然伸出舌头,

轻轻舔过他的指腹。温热的触感让他像触电般缩回手,喉结剧烈滚动。车子重新启动时,

速度快得像要飞起来,连他身上那股雪松味,都染上了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紊乱。我靠回座位,

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心里又酸又涩,我虽然能轻易撩动他,可这撩动,从来都不是因为爱,

而是只有性。陆家老宅藏在竹林深处,白墙黛瓦像幅水墨画。佣人开车门时,

我已经整理好表情,温顺的笑容挂在脸上,像极了陆母记忆里的林溪。

“溪溪……”陆母迎出来,握住我手的瞬间,眼泪就掉了下来,“你总算肯来看阿姨了,

承宇这孩子,总说你忙……”她的手温暖而颤抖,我的指尖却冰凉。

刚想按陆承宇的吩咐说句“阿姨好”,就看见他在身后低咳,用口型警告:“别说话。

”我忽然改了主意,反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声音柔得像羽毛:“阿姨,我最近学了道新点心,

明天做给您尝尝?”陆承宇的脸色瞬间沉了,林溪从不进厨房。陆母却没察觉,

拉着我往里走,絮絮叨叨地说:“溪溪,你上次说想学插花,

我让管家买了新的腊梅……”我笑着应和,眼角余光瞥见陆承宇站在原地,拳头攥得死紧,

指节泛白。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恶劣的快意,陆承宇,就算我模仿她,也总能露出破绽,

你能次次都管得着吗?晚饭时,陆母夹给我的菜全是林溪爱吃的,异常的清淡,

这对于嗜辣的我来说,味如嚼蜡,这顿饭吃的如同上刑。她忽然看着我的头发:“溪溪,

你这头发是不是烫了?卷卷的好看,显活泼。”我刚要开口,陆承宇已经把汤推到我面前,

语气硬邦邦的:“妈,她最近累,明天我带她去拉直。”“别啊,”我放下筷子,笑容明媚,

“我觉得卷发挺好的,承宇也说……”故意拖长尾音看向他,眼神勾人,

“说这样更像‘女人’。”“哐当”一声,他手里的汤勺掉在碗里,溅起的汤汁烫到了手,

他却像没感觉。陆母愣住了,看看他又看看我,眼神里多了丝疑惑。我起身去洗手间,

故意放慢脚步。果然,没走几步就被他拽进楼梯间。“你想死?”他把我按在冰冷的墙壁上,

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要吃人的狠劲,“谁让你说那些话的?谁让你当着我妈的面勾人?

”“勾?”我仰头看他,红唇几乎贴在他下巴上,“陆总这话难听了。我只是在替林溪尽孝,

毕竟……”指尖划过他的喉结,“害死她的是我家人,我总得做点什么,赎罪啊。”“闭嘴!

”他猛地捂住我的嘴,掌心的温度烫得吓人,可眼神里除了暴怒,还有一丝慌乱。

我忽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掌心。他像触电般缩回手,喉结剧烈滚动。

楼梯间的声控灯突然熄灭,黑暗里,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雪松味,

能感觉到他抵在我腰间的那抹坚硬,能听见他急促缠绵的呼吸。我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把他拉得更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陆承宇,你现在抱的是我,苏晚。不是林溪。

”他的呼吸猛地一滞。黑暗中,他看不清我的脸,只能看到我眼里亮得惊人的光。

他想说什么,最终却只化作一声压抑的低吼,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别闹。

”他的手收紧,把我更紧地按在怀里。我的身体软得像水,

玫瑰香水的甜腻和林溪身上清冷的栀子香完全不同,却让他心慌得厉害。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陆母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承宇?溪溪?你们在这儿吗?”他像被惊醒,猛地推开我。

灯应声亮起时,我被推得撞在墙上,发丝凌乱,吊带滑到肩膀,

锁骨上还留着他刚才掐出的红痕。那抹红像针,刺得他眼睛生疼。“妈。”他转过身,

声音尽量平稳,“她脚崴了,我扶她休息。”我没说话,只是弯唇笑了笑,那笑容里有嘲讽,

有得意,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难过。被他拽着上楼时,我故意踩错脚步,

高跟鞋勾住他的裤脚,让他差点摔倒。他回头瞪我,我却踮起脚,

在他耳边轻声说:“陆承宇,你刚才抱我的时候,心跳得好快。”他的脚步顿住了。

客房里全是林溪的旧物:书架上的照片,床头柜上没看完的书,

连窗帘的花纹都是她喜欢的茉莉。他把我扔进来就要走,却被我拉住手腕。“陆总,

”我仰头看他,眼底的水光不知是灯光还是别的,“你刚才在黑暗里,

是不是没把我当成林溪的替身?”他猛地甩开我的手,力道之大让我撞在门板上。他指着门,

声音冷得像冰:“滚去睡觉,明天一早跟我回去。”门被甩上的瞬间,

我脸上的笑容彻底垮了。滑坐在地,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恨吗?恨。

恨他的粗暴,恨他的执念,恨他永远看不到我。爱吗?爱。爱到连他这点粗暴的触碰,

都能让我心跳失控;爱到明知是火坑,还心甘情愿跳了八年。我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书架前,

指尖划过林溪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笑得温柔,眼睛里没有一丝阴霾。

忽然发现相框后面有一本夹着张纸条,抽出来一看,是林溪清秀的字迹:“承宇,

密码是你生日,别生气了。”密码?我的心猛地一跳——难道是那本加密日记的密码?

林溪出事前一周,曾寄给我一个包裹,里面是她的日记本,附言写着“若我出事,

这本日记或许能护你”。那时我只当是玩笑,现在想来,她早有预感。就在这时,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只有一张照片——是她堂兄苏明哲在酒吧搂着女人的照片,背景里,

隐约能看到陆承宇的身影。发信人还附了句话:“苏小姐,你说陆总要是知道,

撞死他未婚妻的凶手,现在还在花天酒地,会怎么样?”我的手指瞬间冰凉。

我盯着照片里苏明哲嚣张的脸,又看了看手里林溪的纸条,忽然感觉心累。

我和陆承宇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爱与不爱,还有这背后的罪孽,林溪的冤魂。

03酒吧的低音炮震得人耳膜发疼,我攥着那杯没泼完的威士忌,指节泛白。

苏明哲脸上的酒液顺着下巴滴进花衬衫领口,像道丑陋的泪痕。“照片是你发的?

”我再问一遍,声音比刚才更冷。周围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在外,只剩下两人之间紧绷的空气,

一触即炸。苏明哲扯了扯领带,露出手腕上那只闪瞎眼的限量款手表。“是又怎么样?

”他往前倾身,湿热的酒气喷在我脸上,“你以为陆承宇真把你当回事?

他不过是玩够了找个影子舔舐伤口,等他知道你是我苏明哲的妹妹,

知道你家沾着他白月光的血……”“闭嘴!”我抬手就想扇他,却被他攥住手腕。

他的指腹粗糙,带着烟酒渍,像铁钳似的掐得我骨头生疼。“怎么,被我说中了?

”苏明哲笑得越发猥琐,“你在他床上装纯的时候,没想过林溪死得多惨吧?我告诉你,

她......”“啊——!”我猛地抬脚,高跟鞋的鞋跟狠狠跺在他脚背。

苏明哲吃痛松手,我趁机抄起吧台上的空酒瓶,瓶底朝他太阳穴砸去——。酒瓶没砸下去。

手腕被人从侧面稳稳扣住,力道沉稳,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韧性。我回头,

撞进一双覆着薄光的镜片里。顾晏的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有道浅疤。

“苏小姐,别脏了手。”他声音很轻,温柔中却又充满力量,他就那么安静的站在那里,

周围的喧嚣仿佛和他格格不入。苏明哲看清来人,气焰矮了半截,却仍梗着脖子:“顾医生,

这是我们苏家的家事,你掺和什么?”“家事?”顾晏微微偏头,目光扫过我发红的手腕,

又落回苏明哲脸上,“家事就该动手?就该拿逝者的伤痛当武器?”他松开我的手,

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是叠得整整齐齐的纯棉质地,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擦擦吧。

”我接过手帕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指腹。他的手很凉,像冰冷的器械,

却奇异地让我发烫的指尖冷静下来。我低头擦了擦溅在手上的酒液,

听见顾晏继续说:“陆总应该快到了,苏先生确定要在这里等他?”“陆承宇?

”苏明哲脸色骤变,“他来干什么?”“大概是……不放心苏小姐。

”顾晏的语气听不出情绪,视线却在我耳边停留了半秒——那里有缕头发乱了,沾着点酒渍。

苏明哲显然怕了。他狠狠瞪了我一眼,撂下句“你给我等着”,

拽着身边浓妆艳抹的女人匆匆往后门溜。经过顾晏身边时,两人肩膀撞了一下,顾晏没动,

苏明哲却踉跄了两步,骂骂咧咧地消失在人群里。吧台前终于安静了。震耳的音乐还在继续,

我却觉得浑身脱力,顺着冰凉的吧台滑坐在地。瓷砖的寒意透过薄薄的白裙子渗进来,

我蜷起膝盖,把脸埋进去。“喝点水?”顾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抬头,看见他蹲在面前,

手里拿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瓶身凝着细密的水珠。我接过,指尖触到瓶身的凉意,

忽然没忍住,眼泪砸了上去。“我是不是很蠢?”我笑了笑,眼泪却越涌越多,

“明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像个傻子一样跑过来。明知道陆承宇把我当替身,还是赖着不走。

明知道……”“知道什么?”顾晏递来张纸巾,镜片后的目光很软,

“知道你家人对不起林溪,所以想用这种方式赎罪?”我的哭声顿住了。我看着顾晏,

他是林溪的表哥,我和他是在林溪的葬礼上认识的。原来他早就知道林溪的死和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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