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觉得自己脑仁疼，像被少林寺十八铜人围着敲木鱼。
睁开眼，古色古香的床顶，雕花木窗，空气里飘着一股子……嗯，是钱的味道。
檀香混着某种高级木料香，吸一口都感觉折寿——因为这明显不是他那摆满泡面手办的狗窝。
“嘶……昨晚喝的是假酒还是穿越了？”
没等他琢磨明白，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跟土匪似的冲进脑子，强行让他明白了现状。
大唐，贞观元年。
身份：李建成嫡长子，同名同姓，李然。
李然：“……”他爹是李建成？
那个著名的玄武门倒霉蛋，大唐第一背景板，李世民的限量版经验包？
等等……记忆里，他爹没死？
不仅没死，还活蹦乱跳，地位高得吓人？
李然赶紧翻看“原主记忆存档”。
哦豁，这个大唐剧本拿错了。
武德九年，玄武门。
该打的架打了，该流的血流了，但关键一刻，剧本歪了——齐王李元吉，大唐著名拱火大师、专业坑哥选手，意外嗝屁了（有说是被不知道哪飞来的流矢收了人头，有说是马惊了把他甩下来摔没了，总之，死得相当潦草）。
眼瞅着亲弟弟当场表演魂归地府，太子李建成，悲愤之余，智商突然占领了高地。
他一把扔了剑，不是投降，是开启嘴炮模式，对着同样有点懵的李世民就是一通输出，核心思想就一句：“二弟！
别再打了！
再打家底打没了！
突厥看着呢！
这太子你来做！
哥辅佐你！
咱别让爹和外人看笑话！”
这一手以退为进，首接把杀红眼的李世民给整不会了。
加上李渊老爷子及时控场，最终，兄弟俩没彻底撕破脸。
李渊顺水推舟禅了位，李世民登基。
为了稳定人心，显示新皇气度，也给大哥一个台阶下，李世民大手一挥，给了李建成一个牛逼闪闪的头衔——天策上将！
地位尊崇，待遇顶格，实权嘛……嗯，大家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于是，大唐朝廷出现了神奇一幕：皇帝李世民和天策上将李建成，表面上兄友弟恭，和谐得一塌糊涂，共同开创贞观新气象。
（私下里互相怎么琢磨对方，那就只有鬼知道了。
）而李然，就是这位天策上将的嫡长子，标准顶级官二代，未来的混吃等死……预备役。
“这开局……好像还能苟？”
李然刚把心放回肚子一半，另一段记忆劈头盖脸砸下来——贞观元年，渭水！
突厥！
二十万狼骑！
一个月后兵临城下！
李然：“！！！”
苟个屁！
一个月后就得跟着便宜叔叔一起表演“大唐天子在线签耻辱条约”，或者被突厥人抓去草原表演才艺了！
“完犊子！
这穿越体验卡是地狱难度的吧！”
李然瘫回床上，感觉人生的大起大落太刺激了。
就在他琢磨现在开始学突厥语喊“好汉饶命”来不来得及的时候，一个冰冷又带点电子杂音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响了：叮！
检测到宿主强烈的作死…啊不，求生欲与搞事…变革意愿，‘超级工业与军火系统’开始绑定……系统！
李然眼睛噌地亮了！
金手指！
穿越者的标配福利！
绑定进度10%…50%…99%…警告！
绑定所需初始能量不足！
无法完成最终激活！
请宿主补充能量！
经检测，此世界至阴至浊之气可转化为启动能源。
请宿主于一炷香内，寻找到至阴至浊之地，进行能量汲取！
倒计时开始！
李然：“？？？”
至阴至浊？
还一炷香？
这什么破系统开机方式这么阴间？
皇宫大内，朗朗乾坤，我去哪儿找这种地方？
茅房！
而且是宫里最底层太监宫女用的那种集体茅房！
那地方，够阴够浊！
李然一个鲤鱼打挺……没挺起来，腰有点酸。
他呲牙咧嘴地爬下床，冲出房间。
门口俩小太监吓了一跳：“小王爷，您……别问！
问就是内急！
很急！
超级加倍急！”
李然吼了一嗓子，凭借原主残存的记忆，朝着宫里最偏僻、味道最冲的那个茅房发起冲锋。
冲到那低矮破旧建筑外，一股混合了氨气、甲烷以及不可名状气息的“芬芳”扑面而来，辣眼睛。
李然屏住呼吸，视死如归地往里冲。
能量汲取中……1%…2%……汲取缓慢，效率低下。
系统你坑爹呢！
这得吸到猴年马月？
会不会中毒啊？
就在这时，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还伴随着一个小太监用公鸭嗓哼着不成调的俚曲。
一个极其沙雕的念头闪过李然的脑海——太监的尿……算不算至阴至浊的精华浓缩版？
纯度百分百？
死马当活马医了！
为了活命，不寒碜！
李然鬼鬼祟祟、蹑手蹑脚地扒上那扇破旧木门的缝隙，小心翼翼朝里面望去。
只见一个面白无须的小太监，正对着墙角，神情惬意地开闸放水。
检测到高纯度契合能量！
汲取加速！
50%…80%…100%！
汲能完毕！
叮！
‘超级工业与军火系统’激活成功！
宿主您好，本系统将竭诚为您服务，建议您先冷静一下。
李然心中狂喜！
成功了！
系统爸爸！
然而，乐极生悲。
那小太监办完事，系好裤子，一回头……正好对上门缝里那双因为兴奋而闪闪发光、一眨不眨、充满了“学术探究”精神的眼睛。
六目相对。
（如果算上系统可能也在围观的话）空气瞬间凝固。
小太监脸上的惬意如同退潮般消失，瞬间惨白如纸，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胡饼，手里的动作僵在半空。
零点一秒后，一声尖锐、凄厉、饱含惊恐与羞愤的尖叫，猛地爆发出来，穿透力极强，估计太极殿都能听见：“啊啊啊啊！！！
有变态啊！！！
偷看人撒尿啊！！！
救命啊！！！”
李然老脸瞬间红透，做贼心虚，肾上腺素飙升，转身就跑！
速度之快，堪比被狗撵的兔子，只留下一阵烟尘和身后小太监持续输出的崩溃哭喊声，以及远处被惊动的侍卫们杂乱的脚步声和呵斥。
他一路连滚带爬狂奔回自己的宫殿，砰地一声甩上门，背靠着门板呼哧呼哧大口喘气，心脏砰砰狂跳，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社死！
绝对的社死现场！
明天长安头条有了：《惊爆！
天策上将嫡长子竟有特殊癖好，深夜偷窥太监如厕！
》宿主，请冷静。
系统的声音毫无波澜，根据数据分析，您的社会性死亡风险目前高达87%，但物理性死亡风险因系统激活己降至15%。
建议您优先查看新手礼包。
李然喘着粗气，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和可能被溅到的可疑水汽，脸上火辣辣的。
冷静？
这怎么冷静？！
但……系统好像说得对。
他咽了口唾沫，眼神逐渐从尴尬绝望转向一丝疯狂的兴奋。
管他呢！
先看看这破系统拿命换来的礼包到底是个啥！
睁开眼，古色古香的床顶，雕花木窗，空气里飘着一股子……嗯，是钱的味道。
檀香混着某种高级木料香，吸一口都感觉折寿——因为这明显不是他那摆满泡面手办的狗窝。
“嘶……昨晚喝的是假酒还是穿越了？”
没等他琢磨明白，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跟土匪似的冲进脑子，强行让他明白了现状。
大唐，贞观元年。
身份：李建成嫡长子，同名同姓，李然。
李然：“……”他爹是李建成？
那个著名的玄武门倒霉蛋，大唐第一背景板，李世民的限量版经验包？
等等……记忆里，他爹没死？
不仅没死，还活蹦乱跳，地位高得吓人？
李然赶紧翻看“原主记忆存档”。
哦豁，这个大唐剧本拿错了。
武德九年，玄武门。
该打的架打了，该流的血流了，但关键一刻，剧本歪了——齐王李元吉，大唐著名拱火大师、专业坑哥选手，意外嗝屁了（有说是被不知道哪飞来的流矢收了人头，有说是马惊了把他甩下来摔没了，总之，死得相当潦草）。
眼瞅着亲弟弟当场表演魂归地府，太子李建成，悲愤之余，智商突然占领了高地。
他一把扔了剑，不是投降，是开启嘴炮模式，对着同样有点懵的李世民就是一通输出，核心思想就一句：“二弟！
别再打了！
再打家底打没了！
突厥看着呢！
这太子你来做！
哥辅佐你！
咱别让爹和外人看笑话！”
这一手以退为进，首接把杀红眼的李世民给整不会了。
加上李渊老爷子及时控场，最终，兄弟俩没彻底撕破脸。
李渊顺水推舟禅了位，李世民登基。
为了稳定人心，显示新皇气度，也给大哥一个台阶下，李世民大手一挥，给了李建成一个牛逼闪闪的头衔——天策上将！
地位尊崇，待遇顶格，实权嘛……嗯，大家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于是，大唐朝廷出现了神奇一幕：皇帝李世民和天策上将李建成，表面上兄友弟恭，和谐得一塌糊涂，共同开创贞观新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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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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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80%…100%！
汲能完毕！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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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一秒后，一声尖锐、凄厉、饱含惊恐与羞愤的尖叫，猛地爆发出来，穿透力极强，估计太极殿都能听见：“啊啊啊啊！！！
有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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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连滚带爬狂奔回自己的宫殿，砰地一声甩上门，背靠着门板呼哧呼哧大口喘气，心脏砰砰狂跳，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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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
这怎么冷静？！
但……系统好像说得对。
他咽了口唾沫，眼神逐渐从尴尬绝望转向一丝疯狂的兴奋。
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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