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药浴惊魂!神医女误闯美男汤"哗啦!"姜小满抱着药篓从窗台翻进来时,
正撞见一室氤氲水雾。青玉药池中,乌发如瀑的男子猛然起身,水珠顺着玉白的脊背滚落,
在烛火里折射出细碎金光。"啊!"她手一抖,几株紫苏草掉进池中,"这位公子,
我观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话音未落,三支羽箭破空而来。
小满就地一滚,药篓里窜出只肥硕的橘猫,爪子勾着纱幔荡秋千似的扑向暗卫面门。
顿时漫天纱帐如落雪纷飞,混着猫毛与痒痒粉簌簌飘落。"阿橘!
"小满从袖中摸出个瓷瓶砸在地上,
紫烟腾起时还不忘朝药池喊:"公子你泡的乌头汤里混了断肠草,再泡下去要七窍流血啦!
"慕容昭攥着池边的手背青筋暴起。这个叽叽喳喳的丫头闯进来不过半盏茶时间,
已经毁了他三年来第一百零七次药浴。更要命的是,
她居然说对了——今晨二叔送来的药包确实有股若有若无的苦杏味。
暗卫们此起彼伏的喷嚏声里,少女拎着湿漉漉的裙角蹦到他面前。杏色襦裙沾满草屑,
发间别着的银铃随动作叮咚作响,晃得人眼晕。"我叫姜小满,是个神医。
"她掏出块桂花糖塞进嘴里,腮帮子鼓成松鼠,"你中的是'寒鸦泣'对不对?
每月十五子时,血液会从指尖开始结冰,直到心脉冻结......"慕容昭瞳孔骤缩。
三年来寻遍名医都诊不出的奇毒,竟被这丫头一眼看破。他忽然抓住那只晃来晃去的手腕,
触感温软如春水,全然不似自己寒冰般的体温。"哎疼疼疼!"小满顺势跌坐在池边,
鼻尖几乎贴上他胸口,"这位病友,讳疾忌医要不得。你体内还有种蛊毒,和寒毒相生相克,
真有意思......"话音戛然而止。她指尖按在他心口,那里有道狰狞疤痕蜿蜒至腰际。
本该冰凉的皮肤下,竟有团烈火在血管里横冲直撞。慕容昭看着少女骤然严肃的小脸,
忽然觉得有趣。这些年见惯了战战兢兢的大夫,倒是头回有人敢戳着他胸口说:"从今天起,
你要每天笑满十个时辰,吃我特制的含笑半步癫,还要给阿橘当梳毛工。""若我不答应?
""那就等着变成冰雕咯。"小满掏出个绣着猪头的药囊晃了晃,"看,
这是我用笑菇、合欢皮加麻辣茱萸特制的快乐香囊,
闻一刻钟能笑出鹅叫......"话音未落,慕容昭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暗红色血沫溅在池边红珊瑚上,转眼凝成冰晶。小满脸色骤变,银针快成残影,
眨眼间封住他周身大穴。"寒毒发作还强撑,嫌命长吗?"她咬破指尖,嫣红血珠滴入池水,
整室药香陡然浓烈,"算你走运,本姑娘可是百年难遇的天生药体。
"慕容昭在剧痛中恍惚看见,少女腕间红绳系着的银铃,正随着施针动作轻轻摇曳。
那铃声清越,竟让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窗外那串被春雨敲打的风铃。
第二章 含笑半步癫慕容昭醒来时,发现自己被裹成了端午节的粽子。
九重鲛绡帐外传来叮叮当当的捣药声,混着少女轻快的哼唱:"当归三钱配黄连,
气死阎王笑开颜~"他试图抬手,发现连指尖都被系上了缀满银铃的红绳。"别乱动呀。
"姜小满举着药杵掀开纱帐,发间别着支会转动的风车簪,
"你体内两股毒现在就像掐架的猫狗,我好不容易才用金针渡穴把它们哄睡着。
"慕容昭这才注意到自己胸前扎着七根造型奇特的银针,针尾缀着形态各异的陶瓷小猫,
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最离谱的是心口那根针上,居然坐着个拇指大的木头人,
正举着"加油"的小旗子。"这是...何物?""情绪稳定装置!
"小满得意地弹了下木头人,它立刻手舞足蹈地转圈,"我师父说治病要先治心,
像你这种整天板着脸的病人,经脉都冻成麻花了。"话音未落,
窗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小满掀开窗棂,看到阿橘正蹲在墙头,
爪下按着个不断抽搐的黑衣人——正是昨夜被她撒过痒痒粉的暗卫首领。"阿橘真棒!
"她抛出条小鱼干,"第十三个啦!"慕容昭望着暗卫首领生无可恋的表情,
突然意识到整个山庄的守备系统正在被只橘猫瓦解。更可怕的是,
这丫头不知何时在他枕边摆了整排陶土娃娃,每个都顶着张他冷若冰霜的泥塑脸。
"从今天开始,你要完成三项任务。"小满不知从哪摸出卷轴哗啦展开,
榜首赫然画着个龇牙大笑的简笔画小人,"第一,每日大笑十次;第二,
陪阿橘玩投壶游戏;第三......""绝无可能。"慕容昭抬手要扯身上红绳,
忽然浑身僵住——那些银铃竟串成个精巧阵法,将他周身大穴与床幔上的药囊连成整体。
小满晃了晃手中铜铃:"这位公子,你现在可是我的提线木偶哦。"说着突然凑近,
鼻尖几乎贴上他苍白的脸,"而且你闻起来...有糖醋排骨的味道!
"慕容昭耳尖蓦地泛起薄红。昨夜毒发时,这丫头居然趁他昏迷灌了半碗药膳,
美其名曰"以食补气"。此刻她发间药香混着桂花糖的甜味扑面而来,
竟让他想起儿时母亲院中那棵金桂。"庄主!"门外突然传来管家惊慌的呼喊,
"二老爷带着悬壶馆的人来了,说要查验这位姑娘的医术!
"暗室交锋慕容明德迈进药庐时,差点踩到正在玩毛线球的阿橘。胖猫炸着毛窜上书架,
一爪子拍翻了青瓷药瓶,五颜六色的药丸顿时滚了满地。"昭儿,不是二叔说你。
"中年男子抚着翡翠扳指冷笑,"随便捡个野丫头就敢让她医治,
万一......""万一治好了,二叔岂不是要气哭?"小满突然从梁上倒挂下来,
手中药杵直指慕容明德眉心,"您身上这股腐心草的味道,和公子药浴用的断肠草很配哦。
"慕容明德脸色骤变。悬壶馆的老大夫正要开口,
忽然盯着满地药丸惊呼:"这...这莫非是失传的九转还魂丹?""错!"小满翻身落地,
随手捡起颗紫色药丸抛给阿橘,"这是含笑半步癫,原料是巴豆粉配跳跳糖。看!
"橘猫吞下药丸的瞬间,突然弓着背在屋里疯狂跑圈,最后"嗷"地一声蹦上慕容明德头顶,
在他昂贵的织锦外袍上留下串梅花爪印。"妖女!"悬壶馆众人慌忙后退,"这分明是邪术!
""邪术?"小满突然闪到老大夫身后,往他嘴里塞了颗绿色药丸,"这是清心明目丸,
您现在是不是觉得耳聪目明?
"老大夫突然老泪纵横:"老夫...老夫看见去世多年的娘亲在云端朝我笑!
"说着手舞足蹈地冲出门去,"娘!等等孩儿!
"慕容明德气得浑身发抖:"慕容家岂容你......""二叔。"慕容昭忽然开口。
他不知何时自行解开了红绳阵法,苍白指尖把玩着个猪头药囊,"三年前您说寒毒无解,
如今看来,倒不如个小丫头。"满室烛火无风自动。小满敏锐地注意到,
当慕容昭转动药囊时,慕容明德袖中的右手在微微抽搐——那正是操控蛊毒的手势。
月夜惊变是夜,小满蹲在房梁上捣鼓新药。突然听到慕容昭压抑的闷哼,
抬头看见他抓着心口跌下床榻,霜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眉梢。"说了不能强行运气!
"她飞扑过去施针,触手却是一片滚烫,"不对...这次是蛊毒反噬!
"慕容昭眼底泛起血色,突然翻身将她压在榻上。炙热呼吸拂过颈侧时,
小满看清他锁骨下方浮现的诡异纹路——正是师父曾说过的"生死蛊"!
"对不住..."他残存的理智让嗓音支离破碎,"快走..."小满反手勾住他脖颈,
将腕间浸过药血的纱布按在蛊纹上:"本姑娘专治不服!"突然咬破舌尖吻了上去。
慕容昭浑身剧震。混着药香的血液渡入口中,竟将肆虐的蛊毒生生压回心脉。恍惚间,
他看见少女睫毛上凝着细碎冰晶,
却还在含混不清地嘟囔:"这可是初吻...得加钱..."院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二十八个黑衣人破窗而入,刀光映亮小满狡黠的笑脸——她早就把痒痒粉撒满了整个房间。
"阿橘!启动B计划!"胖猫应声撞翻烛台。火焰顺着特制药粉瞬间爬满纱帐,
却在接近慕容昭时化作绚烂烟花。黑衣人们在喷嚏与火光中乱作一团,
有个倒霉蛋的裤带被阿橘扯断,提着裤子摔进了荷花池。
混乱中小满突然握住慕容昭的手:"想不想看真正的星星?"不等回答,拉着他跃上屋顶。
她掏出个药丸砸向夜空,砰然炸开万千流火。那些光点竟在空中组成个咧嘴大笑的猪头,
又渐渐化作八个闪光大字:病秧子要天天开心。"这是我特制的烟花含笑散。
"小满眼睛亮晶晶的,"以后每次毒发我们就放一颗,气死那些下毒的坏蛋!
"慕容昭望着少女被烟火映亮的侧脸,突然发现掌心不知何时被她塞了颗桂花糖。
甜味在舌尖化开时,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明日...能多做一个烟花吗?
"第三章 药泉鸳鸯谱"公子,您这亵裤料子真不错。"姜小满蹲在硫磺泉边,
用竹竿挑起绣着银丝暗纹的绸裤。温泉里飘满会唱歌的莲蓬头,
此刻正齐声高唱:"采蘑菇的小姑娘~"慕容昭沉在水里只露出眼睛,
发间别着的兔耳发箍随水波晃动。一刻钟前,他刚踏进被小满改造过的"药浴游乐园",
就被食人花叼走了外袍。更可气的是那株怪花吃完衣裳就开始打嗝,
喷出七彩泡泡糊了他满脸。"姜、小、满。"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把这些鬼东西撤了。
""不行哦。"小满晃着脚丫往池中撒药粉,泉水顿时翻涌出咕嘟咕嘟的泡泡,"寒毒喜阴,
蛊虫畏热,这池子我加了辣椒粉、花椒油,还有阿橘的猫薄荷......"话音未落,
慕容昭突然闷哼一声。小满转头看见他脖颈泛起诡异红纹,立刻甩出腰间银针。
针尖触及水面刹那,原本温顺的药泉突然掀起巨浪,三条带刺的藤蔓破水而出!"哎呀,
忘说这池子里还养了食人藤!"小满被藤蔓卷住脚踝倒吊半空,
药篓里的瓶瓶罐罐叮叮当当往下掉,"公子快闭气!
我新研制的笑气丹......"慕容昭跃出水面接住她,赤足点在漂浮的莲蓬头上。
怀里的少女手忙脚乱摸出个药瓶,淡粉色烟雾瞬间弥漫开来。藤蔓突然开始抽搐,
开出一串串喇叭花,齐声高唱起《十八摸》。"你管这叫疗伤?
"慕容昭扯下还在扭动的藤蔓。"意外嘛。"小满戳了戳他锁骨下的蛊纹,"不过你看,
蛊虫是不是安分多了?"慕容昭这才发现,原本蛰伏的蛊毒竟真的平息下来。
少女湿漉漉的睫毛近在咫尺,鼻尖沾着辣椒粉打了个喷嚏,药香混着硫磺味直往人心里钻。
突然,阿橘叼着块玉佩窜进来。小满接住玉佩的瞬间,袖中金铃突然发出嗡鸣,
玉佩表面浮现金色纹路——竟与她颈间长命锁的缺口严丝合缝!金铃惊梦深夜,
小满蹑手蹑脚摸进藏书阁。白日里玉佩与金铃产生的共鸣让她心惊,
那分明是师门失传的"同心扣"。烛火刚亮,身后突然传来轮椅吱呀声。"姜姑娘在找这个?
"慕容明德举着卷泛黄手札,封面《药人录》三字血迹斑驳,"你以为昭儿为何能活到现在?
"小满反手甩出银针,针尖却在触及慕容明德时骤然转向。书架轰然倒塌,
露出暗格里成排的琉璃瓶,每个都泡着具婴儿尸体!"三年前我给他种下生死蛊,
用他生母的血肉养了三年。"慕容明德笑容扭曲,"没想到你竟用天生药血破了我的蛊,
那就换你做药引......"突然,轮椅被阿橘撞翻。小满趁机抢过手札,
却被其中画像惊住——画中女子腕系金铃,赫然是她梦中常见的模糊面容!
"您母亲......"她转身撞进慕容昭怀里。青年黑袍翻涌如夜雾,
手中软剑正滴着血:"二叔,三年前您说母亲难产而亡时,可曾想过会被猫抓破谎言的袍角?
"慕容明德袖中爬出无数毒虫,却在小满摇响金铃时僵住。铃声清越,
藏书阁顶突然坠下个铁笼,将慕容明德罩在其中——竟是阿橘触发机关!
"喵~"胖猫蹲在笼顶舔爪,尾巴上绑着小满特制的"痒痒粉炸弹"。
寿宴惊笑七日后老夫人寿宴,小满捧着"十全大补糕"闪亮登场。慕容昭跟在她身后,
玄色锦袍下藏着满身会发光的药贴——小满说这叫"人体灯笼疗法"。"祝老夫人福如东海,
寿比南山!"小满刚打开食盒,整块糕点突然炸成烟花,在空中拼出个咧嘴大笑的寿星公。
宾客们正要喝彩,突然集体捂住肚子。此起彼伏的笑声里,
慕容明德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胡子正在打卷,外袍上绣的金元宝一个个往下掉。"哎呀,
谁把我新研制的笑春风撒酒里啦?"小满"惊慌失措"地大喊,
"这药能让撒谎之人笑到抽搐哦!"慕容昭淡定地给她剥葡萄。
昨夜他们故意让慕容明德偷走半包药粉,此刻这老贼正笑得满地打滚,
腰间掉出个刻着蛊纹的玉牌。突然,
老夫人颤巍巍指向小满:"这丫头...这丫头腕上的金铃,
分明是当年宁儿出嫁时......"话没说完,慕容明德暴起发难。数十只毒蛊破体而出,
却在接近小满时突然调头,疯狂扑向慕容明德自己!"忘了说,"小满晃着金铃微笑,
"您用公子养了三年蛊,它们早把慕容血脉当宿主啦。"慕容昭剑光如雪,
挑断慕容明德经脉时,
听见小满在身后哼歌:"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月下药盟尘埃落定后,
小满蹲在药田挖坑。慕容昭提着灯笼过来时,看到她正把最后一颗烟花含笑散埋进土里。
"这是做什么?""种笑啊。"她鼻尖沾着泥,眼睛比星辰还亮,
"等来年这里开满会笑的药花,你就再也不用怕寒毒发作啦。"慕容昭忽然握住她手腕。
金铃叮当声中,他指腹拂过那些为取药血留下的伤疤:"疼吗?
""你给我当试药人的时候可没这么温柔。"小满突然凑近,
"不过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唔!"未尽的话语淹没在药香里。
慕容昭吻住她时,怀中人发间的银铃簪突然炸开,
漫天星火中浮现金色小字: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阿橘在田埂上打了个滚,
爪子里按着慕容昭的腰带。药田里新种的含笑花突然开放,
每一朵都在月光下哼着跑调的小曲儿。"下个月成亲吧。
"慕容昭把偷藏的桂花糖喂进她嘴里,"聘礼是慕容家所有药田,
还有......""还有每天十个时辰的笑!"小满把泥巴抹在他脸上,"成交!
"第四章 红鸾劫"一拜天地——"喜婆的唱喏卡在喉咙里,
因为红绸另一端的新郎突然被盖头里窜出的藤蔓缠住了脖颈。姜小满顶着二十斤重的凤冠,
从袖中摸出剪刀"咔嚓"剪断藤蔓,还不忘对宾客们解释:"这是我们药王谷的夫妻藤,
越剪感情越深哈!"慕容昭面无表情地扯下挂在玉带上的食人花,这已经是今日第七次刺杀。
昨夜小满非要在喜服上绣满驱毒符文,结果红线里混了猫薄荷,
惹得阿橘追着新郎官跑了八条街。"二拜高堂!"老夫人刚端起茶盏,
突然浑身抽搐跳起胡旋舞。满堂宾客跟着拍手跺脚,整个喜堂瞬间变成西域乐坊。
小满掀开盖头一角,看见慕容明德安插的细作正在房梁上撒"醉清风"。"玩阴的?
"她摸出颗药丸塞进慕容昭嘴里,"夫君,给他们整个活!"慕容昭耳尖微动,
揽过小满的腰跃上喜桌。双足踏过处,藏在糕点中的蛊虫纷纷爆浆。小满趁机甩出红绸,
系着药囊的绸缎扫过烛火,炸开漫天金粉——沾到药粉的人顿时止不住地笑。"礼成!
"小满自己喊完最后一句,拽着新郎撞开窗棂。身后喜堂里,
中了笑蛊的杀手们正抱着柱子跳钢管舞,慕容明德派来的刺客被阿橘用红绸捆成螃蟹。
洞房惊药婚房内,龙凤烛淌着可疑的蓝色火焰。小满刚摘下凤冠,
突然被慕容昭按在铺满红枣的花生堆里。青年眼底泛着不正常的猩红,
指尖划过她颈间金铃:"玉佩与长命锁...你早知我们是命定姻缘?""等等!
"小满摸到他后颈凸起的蛊纹,"母蛊在动!慕容明德死前说的......"话音未落,
慕容昭突然呕出黑血。鲜血触及喜被的刹那,丝绸上的鸳鸯竟活了过来,
扑棱着翅膀啄向小满!她翻身滚下床榻,从嫁妆箱里掏出个铁锅:"就知道要打怪!
"铜锅扣住发狂的鸳鸯时,慕容昭已疼得蜷成虾米。小满割破手腕将血喂给他,
发现他心口浮现出完整的蛊纹——那图案竟与她胎记一模一样。"原来母蛊在我身上?
"她看着血液在慕容昭体内游走的金线,
"难怪我的血能镇住你的毒......"窗外忽然传来破空声。十八支淬毒箭矢穿透窗纸,
却在触及慕容昭衣角时骤然调头——他袖中窜出条通体雪白的小蛇,
蛇信一卷便将毒液吸食殆尽。"小白是我给你的聘礼。"小满戳了戳蛇脑袋,"喜欢吗?
"慕容昭忽然将她拽进怀里,沾血的唇擦过她耳垂:"比起蛇,更喜欢会治病的小狐狸。
"药谷迷踪三朝回门那日,阿橘把药王谷地图当鱼干啃了。
两人跟着发癫的罗盘走进迷雾,竟撞见个桃花源般的村落。更诡异的是,
村口石碑上刻着小满的画像,落款是三百年前。"山神娘娘显灵啦!"白胡子村长扑通跪下,
"古籍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