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就天天抱着你那个破电脑搞什么策划书，有什么用啊?”
“我看你还还比不上阿笙的一根脚趾头呢。”
电话那头两人调笑着，丝毫不顾我的感情。
“哦对了，林晨哥，你电脑里的策划书被我不小心删掉了，谁叫你那个电脑太不好用，半天都打不开文件。”
“我就帮你清理了一些东西，现在它已经干干净净了。”
那台电脑承载着我所有的设计和策划，里面是我保存的绝密资料。
就这样被宋笙全部清除。
我不自觉握紧拳头，直直砸向地面。
“宋笙，你太过分了，我要让你付法律责任!”
宋笙的嗤笑透过电流刺进耳膜："法律责任？你看看自己的样子，满身猪粪像条丧家犬，谁会信你的鬼话？"
他故意将手机贴近姜悦，让我听到姜悦的嘲笑声。
“你要敢动阿笙，我就敢拿猪粪给你加餐，你信不信?”
我攥着已经发烫的手机，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夜风裹挟着猪圈的恶臭钻进鼻腔，胃部的绞痛与心中的恨意交织，在这一刻彻底点燃了我最后的理智。
"姜悦，你别忘了，公司的法人还是我。"
我强迫自己的声音冷静下来，却还是忍不住颤抖："你现在做的这些事，已经涉嫌职务侵占和商业泄密。"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刺耳的笑声。
宋笙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林总，你不会以为还能翻身吧？悦悦早就把股权转让给我了，现在公司姓宋不姓林！"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姜悦竟背着我把公司拱手让人？
我突然想起上个月她哄我在一堆文件上签字，当时我正忙着项目，没细看内容就签字。
"你们......"
我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没错，就是那些文件。"
姜悦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得意。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你吃猪食？就是要让你彻底失去尊严！不过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她故意拉长语调，声音却像裹着冰块：“只要你跪在公司门口，当着所有员工的面，承认自己是个废物，再给阿笙磕头道歉，我就留你在公司当个打杂的。”
话音未落，宋笙在旁笑出了声，背景音里传来香槟杯相碰的清脆声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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