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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这个卧龙凤雏太离谱》,是作者陈大离子的小说,主角为苏识陈离。本书精彩片段:苏识醒来成了失忆的放牛郎,只会用“肌肉记忆”写《三字经》,造香皂,熬白糖。 村头教书先生捧着歪歪扭扭的“圣贤文章”热泪盈眶:“此子乃文道大兴之兆啊!” 结果书院大佬用圣文灌体—— 苏识:“啊啊啊烫烫烫!这玩意儿拒收啊!” 众儒生:“???”(说好的文曲星下凡呢?!) 陈离更惨,开局被蛮族少女当“人形漂流瓶”捡回部落。 面对草原猛男们的肌肉鄙视,他反手掏出《民兵训练手册》 《母猪产后护理》精华版: “马蹄铁防滑,土水泥固栏,十三香烤肉…首领,换块草场不过分吧?” 蛮族大祭司盯着星象哆嗦:“此子,灭族或…一统?!” 首领拍板:“快!让他当赘婿参赛!赢了嫁公主,输了喂秃鹫!” 当苏识的冰糖葫芦卖爆清风城,却遭神秘妖女掌柜舌尖舔糖杀: “苏郎~你比白糖还甜呢~(物理意义)” 当陈离被丢进蛮神生死擂,面对巨斧壮汉掏出小本本: “第7页,撩阴腿…第23页,石灰粉战术…” 两个被世界BUG卡到失忆的穿越者,一个在乡村点亮科技树惨遭儒道退货,一个在草原搞基建卷入王权厮杀。 他们手握的“说明书”,是救世秘籍,还是灭世代码? 当香皂换糖葫芦的奸商,遇上给战马钉铁蹄的赘婿—— 这不当人子的异界,终于迎来了最不讲武德的卧龙凤雏!
清晨的村落还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泥土路被昨夜的雨水浸得湿滑泥泞,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混合的清新气息。
傻丫死死拽着苏识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角,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水汽氤氲,小嘴撅得能挂油瓶,声音带着哭腔,又软又糯:“苏识大锅~窝也想跟你一起去镇里嘛!你带上傻丫好不好?傻丫保证乖乖的,不捣乱!”
苏识此刻正指挥着王大牛、刘大虎等几个村里精壮的小伙子,小心翼翼地将一箱箱散发着淡淡皂角清香的香皂搬上牛车。牛车旁还竖着几根扎得结实的稻草棒子,上面密密麻麻插满了晶莹剔透、红艳欲滴的冰糖葫芦,裹着厚厚一层亮晶晶的糖衣,在晨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像一串串凝固的红宝石。
苏识一边留意着别让糖葫芦蹭掉糖霜,一边还得应付腿边这个粘人的小挂件,颇有些分身乏术。
“乖,傻丫,”苏识无奈地弯下腰,揉了揉傻丫扎着双马尾的小脑袋,手感毛茸茸的,像只撒娇的小兽,“镇里人多眼杂,路又不好走。
刘爷爷年纪大了,身边得有人照应着端茶递水,捶捶腿啥的,这个重任非你莫属!等我回来,给你带凤翔楼最好吃的栗子糕,甜掉牙的那种!”他刻意加重了“凤翔楼”和“甜掉牙”几个字,对付小吃货,美食诱惑永远是第一生产力。
傻丫的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圈,听到“凤翔楼栗子糕”,终究是敌不过馋虫的威力,小脸上的委屈淡了几分,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但还是抽抽搭搭地强调:“那…那说好了哦!要凤翔楼的!最大的那种!苏识大锅不许骗人!骗人是小狗!”
“好好好,小狗就小狗,”苏识失笑,又用力揉了揉她的脑袋,“在家乖乖听刘爷爷的话,等我回来。”
“苏大哥,都装好了!箱子捆结实了,糖葫芦也罩上油布了,淋不着!”王大牛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憨厚地喊道。这汉子膀大腰圆,是村里力气最大的,此刻搬完货,古铜色的脸上泛着红光。
“好!出发!”苏识跳上牛车,坐在车辕边,朝傻丫挥了挥手。
“苏识大锅!别忘了栗子糕——!”傻丫追着缓缓启动的牛车跑了几步,用力挥舞着小手,清脆的童音在清晨宁静的村落里格外响亮。
“忘不了!”苏识回头应了一声,目光扫过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拄着拐杖、含笑目送他们的刘大爷,心头微暖。
牛车吱吱呀呀地碾过泥泞的乡间土路,留下深深的车辙印。
雨后初晴,阳光穿透薄雾,洒在湿漉漉的田野上,蒸腾起氤氲的水汽。
路旁草叶上的水珠折射着七彩光芒。刘大虎小心翼翼地从罩着油布的稻草棒缝隙里抽出一根糖葫芦,舔了舔嘴唇,又有些犹豫地看向苏识:“苏大哥,这…这红果果外面裹一层糖,真能卖五两银子一串?会不会…太贵了点?”他想起当初第一次吃到这“神仙果”时,那酸甜酥脆、糖衣化在舌尖的极致美味,差点把舌头吞下去。可后来亲眼看着苏识带着大伙儿,把山里采的酸掉牙的野山楂,用村里作坊熬出来的雪白糖霜一裹,就成了这金贵玩意儿,心里那点神秘感就打了折扣。
苏识嘴里叼着一根随手从路边扯的狗尾巴草,闻言斜睨了刘大虎一眼,老神在在地晃着腿:“大虎啊,格局!格局要打开!你只看到它简单,却看不到它独一无二!这晶莹剔透、甜而不腻的‘白糖’,普天之下,除了咱们靠山村,还有第二家能做得出来吗?没有!这叫垄断!这叫核心技术!卖五两那是良心价!要不是怕吓着人,我原想着卖五十两呢!你想想清风城里那些穿金戴银的公子小姐,五两银子对他们来说,不过是随手打赏下人的小钱,买一串稀罕又好吃的零嘴儿,他们会嫌贵?”他一番歪理邪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底气。
车上其他几个小伙子听了,都嘿嘿直笑,连连点头。
王大牛瓮声瓮气地接话:“苏大哥说得对!要不是你,俺们现在还在土里刨食,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铜板。
现在跟着苏大哥,家里都能顿顿见荤腥了!苏大哥说卖多少,俺们就卖多少!”他们对苏识早已是盲目的崇拜加感激。
“对了,”苏识吐掉嘴里的草茎,坐直了身体,脸上的嬉笑收敛,目光扫过车上每一个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我交代的话,都记牢了没?尤其是关于这糖霜的来历!”
王大牛立刻挺起胸膛,背书似的,一字一顿,声音洪亮:“记牢了!要是有人问俺们,这糖咋这么白、这么甜、这么好看,比他们吃的黄糖强百倍,俺们就说——这是俺们靠山村祖传的手艺!是老天爷赏饭吃!只有俺们靠山村的水土,加上俺们村人的诚心祷告,才能熬出这‘雪糖’!外人学也学不会,偷也偷不走!谁要是敢打主意,老天爷降下雷劈死他!”
他这番话说得煞有介事,配上那副老实巴交却又异常认真的表情,颇具迷惑性。
“没错!”苏识满意地点点头,“就这么说!表情要到位,语气要虔诚,眼神要坚定!谁敢说漏嘴,坏了村里的财路,回去就让他去掏一个月茅厕!”
众人闻言,都缩了缩脖子,连忙赌咒发誓绝不乱说。
牛车晃晃悠悠,走了约莫两个时辰,前方地平线上,一座青灰色的巍峨城池轮廓渐渐清晰。高耸的城墙如同巨兽蛰伏,斑驳的墙砖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城楼上,“清风城”三个斗大的古篆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透着一股沉淀的威严。
“站住!干什么的?哪来的?”城门口,几个穿着半旧皮甲、挎着腰刀的守城兵丁懒洋洋地拦下了牛车。
领头的小队长歪戴着帽子,斜着眼打量着这一车乡下人,目光在盖着油布的稻草棒和箱子上逡巡。
苏识利落地跳下车辕,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带着点乡下人特有的拘谨和讨好的笑容,小跑上前,拱手作揖:“官爷辛苦!俺们是从南边靠山村来的,进城卖点自家产的土特产,混口饭吃。”
说话间,他动作极其自然,仿佛只是整理衣襟,袖口里滑出几块成色不错的碎银,精准地塞进了那小队长的手心里,分量不轻不重,刚好够买几顿好酒好肉。
入手微沉,那小队长眉头一挑,脸上那点不耐烦瞬间烟消云散,掂量了一下银子,又瞥了眼苏识身后那几辆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牛车,脸上挤出一点和善的笑容:“哦?靠山村的?进去吧进去吧,都规矩点,别在城里惹事!”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放行。
“多谢官爷!多谢官爷!您辛苦!”苏识连连道谢,招呼着车队缓缓驶入城门洞。
身后传来那小队长低声的嘀咕:“靠山村?没听过啊…不过这乡下小子,还挺上道…”
一进清风城,喧嚣的热浪便扑面而来。
宽阔的青石板街道两旁店铺林立,旗幡招展,叫卖声、讨价还价声、车马声、孩童嬉闹声交织成一片繁华的市井交响曲。空气中混合着各种气味:刚出炉烧饼的麦香、卤煮的浓郁酱香、胭脂水粉的甜腻,还有牲畜的淡淡膻味。
苏识熟门熟路地指挥众人将牛车赶到一条相对僻静的巷子口停下。
“老规矩,分开行动。大牛,你带人去东市口,找个显眼地方支摊子卖糖葫芦,嗓门大点,把‘靠山雪糖红果’的名号喊响!大虎,你带人去西街杂货铺子集中的地方卖香皂,就说是‘神仙皂’,洗得干净留香久,女人用了赛天仙!价钱咬死了,别松口!卖完东西,立刻去老地方集合,按我们演练的路线撤,一步不许错!”
他语速飞快,条理清晰,俨然一个指挥若定的将军。
“明白!苏大哥放心!”几人齐声应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看到的不是货物,而是一堆堆白花花的银子。
交代完毕,苏识从牛车上拎下一个用油纸包好的小包裹,里面是给傻丫带的糕点,然后独自一人,身影敏捷地汇入人流,七拐八绕,朝着城中最为气派的酒楼——凤翔楼的后巷走去。
凤翔楼,三层飞檐,朱漆大门,门口两尊石狮子威风凛凛。
三年前,它还只是清风城众多普通酒楼中不起眼的一员,生意平平。可就在两年前,仿佛一夜之间,它便异军突起,菜肴味道变得出神入化,酒水香醇无比,迅速成为了达官贵人、富商巨贾宴饮的首选,风头一时无两。
没人知道其中秘密,只知道换了位年轻貌美、手腕通天的女掌柜。
苏识来到后巷一处不起眼的黑漆小门前,抬手在门环上不轻不重、富有节奏地叩了三下。
片刻,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一张圆胖、透着精明的脸。正是凤翔楼的管事,姓朱。他一见苏识,那双小眼睛瞬间亮得放光,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连忙把门拉开:“哎哟喂!苏爷!您可算来了!快请进快请进!这粗活哪能让您亲自动手,小的来!小的来!”说着就要去接苏识手里的包裹。
苏识侧身避开,微微一笑:“朱管事客气了,一点小东西,不碍事。杨掌柜在吗?”
“在!在!掌柜的一早就吩咐了,说您今天要来,一直在顶楼雅间候着呢!您请!”
朱管事点头哈腰,侧身让苏识进去,待苏识身影消失在门内,他立刻探出头,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番,确认无人跟踪,才迅速将门关上、闩好,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
苏识轻车熟路地穿过酒楼后厨忙碌的喧嚣,沿着雕花木楼梯走上顶层。
推开一扇虚掩的、描着精致花鸟的房门,一股甜腻醉人的暖香扑面而来,熏得人骨头都有些发酥。
房内的布置与外间酒楼的豪奢截然不同,处处透着女儿家的精致:粉色的纱幔低垂,梳妆台上摆满了各色胭脂水粉,一张铺着锦缎软垫的贵妃榻临窗而设。此刻,一个婀娜丰腴的身影正斜倚在窗边,望着楼下街景。听到开门声,她缓缓转过身来。
只见她云鬓高挽,斜插一支金步摇,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一身剪裁合体的玫红色绣金丝牡丹的襦裙,将那凹凸有致、惊心动魄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柳眉凤目,琼鼻樱唇,肌肤胜雪,尤其那双眼睛,水汪汪的,仿佛含着无限情意,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娇慵与诱惑。正是凤翔楼的女掌柜,杨梦儿。
“苏郎~你可算来了~”杨梦儿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钩子似的,她莲步轻移,款款向苏识走来,行走间,腰肢摆动如弱柳扶风,带起一阵香风。靠近苏识时,她极其自然地伸出玉臂,亲昵地挽住了苏识的胳膊,半边丰腴柔软的娇躯几乎贴在了他身上。
苏识瞬间感觉到胳膊陷入一片惊人的温软弹腻之中,鼻尖充斥着浓郁却不刺鼻的甜香,那香味仿佛有生命般直往人脑子里钻。他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脸上却强行绷着,义正言辞地往外抽胳膊:“杨掌柜,自重!苏某一介草民,当不得您如此厚爱!说过多少次了,小生真不是那样的人!”
他眼神努力维持着清明,但余光却不由自主地扫过那近在咫尺的雪白沟壑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饱满弧度。
杨梦儿像是没听见他的“抗议”,顺势就松开了手,却极其自然地接过了苏识手中的包裹,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她眼波流转,带着促狭的笑意,嗔怪地白了苏识一眼:“哼,苏郎还是这般不解风情。上次你带给奴家的那香香的皂块儿快用完啦,这次又给奴家带了什么新鲜玩意儿解闷呀?”她一边说着,一边已走到桌边,将包裹放在桌上,动作优雅地打开。
苏识暗自松了口气,连忙走到桌边,指着包裹里的东西:“喏,香皂给你带了新的,还有这个,叫‘冰糖葫芦’,给你尝尝鲜。最底下这包白砂,就是我之前提过的‘白糖’。”
杨梦儿的目光瞬间被那两串红艳艳、亮晶晶的糖葫芦吸引住了。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串,好奇地打量着,长长的睫毛扑闪着:“这是什么?红果子裹着冰晶?真好看。”她凑近闻了闻,一股清甜的果香混合着糖的焦香钻入鼻腔。
“尝尝味道如何?”苏识嘴角微扬,带着点看好戏的促狭。
杨梦儿看了他一眼,粉嫩的舌尖微微探出,带着一种勾人的诱惑,轻轻舔了一下最顶上那颗山楂球外面晶莹的糖衣。冰凉的触感和极致的甜味瞬间在舌尖化开,她那双妩媚的凤眼瞬间亮了起来,发出一声满足的嘤咛:“唔~好甜!像蜜一样!”她像是发现了新奇的玩具,又伸出小巧的舌尖,在那颗糖球上反复舔舐着,动作缓慢而诱惑,粉嫩的唇瓣微微开启,沾上了亮晶晶的糖渍。
苏识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一股邪火“噌”地从小腹窜起,口干舌燥。
他连忙移开视线,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兄弟冷静!这妖精碰不得!” 额角似乎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再咬一口里面的果子试试,味道更特别。”苏识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试图转移注意力。
杨梦儿依言,张开红润的小嘴,贝齿轻轻咬下那颗被舔得湿漉漉的糖球。
饱满的山楂球被咬破,外层的脆甜糖衣和内里的绵软酸涩果肉瞬间在口中交融,形成一种奇妙而强烈的味觉冲击。她满足地眯起眼睛,细细咀嚼着,小嘴被撑得鼓鼓囊囊,像只贪吃的松鼠,那副纯真又性感的模样,看得苏识心脏又是一阵狂跳,连忙再次深呼吸,压下翻腾的气血。
杨梦儿眼角余光将苏识那副强自镇定的窘态尽收眼底,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她故意将口中的东西咽下,然后微微倾身向前,胸前那惊人的弧线几乎要贴到苏识的手臂,吐气如兰,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苏郎~你刚刚…怎么脸红了?是这屋子里太热了吗?”她一边说着,一边作势又要靠过来。
“咳!味道怎么样?”苏识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向后一缩,同时伸手,几乎是用推的,将杨梦儿按回了旁边的椅子上,动作略显狼狈,“正经点!说正事!”
“哼!真是不解风情!”杨梦儿被推开,不满地撅起红唇,丢给苏识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味道嘛…自然是极好的,甜得心尖儿颤,酸得开胃生津,外面那层脆脆的糖壳更是点睛之笔。这东西叫什么?又是苏郎你的巧思?”她拿起手帕,姿态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的糖渍。
“此物名为‘冰糖葫芦’。就是用山楂裹上熬化的白糖。”苏识定了定神,指着包裹里那包白色的细砂,“喏,这就是‘白糖’。”
“白糖?”杨梦儿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伸出两根春葱般的玉指,捻起一小撮白砂糖。那砂糖颗粒均匀,色泽洁白如雪,在阳光下闪烁着纯净的光泽,与她平日见到的黄褐色、带着杂质的粗糖或饴糖天壤之别。
“天啊!竟如此纯净!比雪花还要白!”她惊叹道,眼中闪烁着商人的精明光芒。
“尝尝味道?”苏识刚开口,就见杨梦儿已经将沾着白糖的指尖凑近了唇边。
“别…”苏识的话音未落,杨梦儿那粉嫩湿润的舌尖已经极其自然地卷上了他的指尖!
一股温热、滑腻、带着微微吸吮力的触感瞬间包裹了他的手指!
苏识浑身剧震,如同过电一般,“嘶——”地倒抽一口冷气,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指尖瞬间窜遍全身,直冲头顶!他像是被蝎子蜇了,猛地将手抽了回来,指尖残留着那湿热的触感和一丝甜腻,心跳如擂鼓,下腹那股邪火几乎要压制不住,连忙在心中疯狂背诵《清心咒》。
杨梦儿仿佛只是做了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舌尖舔过自己的唇瓣,回味着那极致的清甜,媚眼如丝地看着苏识,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好甜~比最纯的蜜还要清甜百倍!苏郎,你身上的东西,总是这般出人意料呢~”
苏识看着眼前这个妖精,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都沁出了一层冷汗。
他强作镇定,指着那包白糖,语速飞快:“这白糖,后续我会让人定期送一批过来。
配合这冰糖葫芦和香皂,足够你凤翔楼再推出一系列轰动全城的新品甜点、饮品了。老规矩,菜单和做法都在箱子底下压着,利润分成照旧。”
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一副随时要跑路的架势。
“苏郎~”杨梦儿也站起身,扭着水蛇般的腰肢靠近,玉臂如水蛇般缠上苏识的脖颈,温香软玉紧贴着他的后背,饱满的峰峦挤压着他的脊梁,红唇凑近他的耳廓,吐气带着灼热的香甜气息,“你对奴家这般好,让奴家…怎么报答你呀…”那声音又轻又媚,仿佛带着无数把小钩子,挠得人心痒难耐。
“好了!别闹了!”苏识只觉得气血翻涌,再待下去怕是要出丑,他几乎是用了点力气,将身后柔若无骨的娇躯扒拉下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我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东西你收好!”说完,头也不回,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拉开房门,大步流星地冲了出去,背影带着几分仓惶。
“哼!”看着苏识消失的背影,杨梦儿脸上那蚀骨销魂的媚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而漠然的神情,眼神锐利如刀,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娇慵。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走到桌边,拿起那个包裹,动作优雅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她轻轻摇动桌角一个不起眼的铜铃。
片刻,门外传来朱管事恭敬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的声音:“掌柜的,有何吩咐?”
杨梦儿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毫无波澜:“把这些东西,送到后厨交给王师傅。后面该怎么做,你清楚。”她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属下明白!”朱管事的声音明显松了口气,却又更加恭敬,甚至带着恐惧。他根本不敢抬头看杨梦儿,只是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接过包裹,动作轻得像捧着易碎的瓷器,然后躬身,倒退着离开了房间,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待朱管事离开,杨梦儿走到窗边,轻轻推开雕花木窗。
她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楼下人群中那个略显仓促、正快步离开凤翔楼范围的青色身影——正是苏识。
她倚着窗棂,红唇微微勾起一个妖异而危险的弧度,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过自己丰润的下唇,仿佛在回味着什么绝世美味,眼神幽深得如同寒潭,低声呢喃,声音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苏郎…你身上的‘味道’…真是越来越香了呢…香得让人…忍不住想把你…一口、一口…吃掉啊…”
刚走出凤翔楼没多远的苏识,猛地打了个寒颤,一股冰冷的、仿佛被毒蛇盯上的致命危机感瞬间攫住了他,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霍然回头,锐利的目光扫向凤翔楼顶层的窗户,那里似乎有个模糊的红影一闪而过。
苏识眉头紧锁,心头警铃大作,低声骂了一句:“妈的,这妖精越来越邪性了!”他不敢久留,紧了紧手中给傻丫买的糕点包裹,加快了脚步,朝着与王大牛他们约定的集合点赶去。
凤翔楼的前任东家是个干瘪的老头子,三年前突然暴毙,家产尽数归了这位来历神秘的杨梦儿。
苏识半年前机缘巧合与她搭上线,靠着手里的“秘方”合作。直觉无数次警告他此女极度危险。
一个如此绝色尤物,在清风城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没有狂蜂浪蝶?
一年前,城里一位颇有权势的纨绔子弟看上了杨梦儿,求娶不成便想用强,结果当夜便七窍流血暴毙家中,其家族更是离奇地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仿佛人间蒸发!
自那以后,清风城再无人敢打杨梦儿的主意。苏识又不傻,深知红颜祸水,尤其是这种带刺带毒的红颜,碰不得,沾不起,合作可以,保持距离是保命铁则!
赶到城西一处不起眼的骡马店后院,王大牛、刘大虎他们几个已经等在那里了。
几人身上的粗布衣服都换了一套,脸上也沾了些尘土,看起来风尘仆仆。最显眼的是他们背上那几根稻草棒子,此刻早已空空如也,连一粒糖渣都没剩下。
“苏大哥!你可来了!”王大牛见到苏识,黝黑的脸上笑开了花,露出一口大白牙。
“怎么样?都卖完了?”苏识看着那光秃秃的稻草棒,心中已有答案,但还是笑着问道。
“卖完了!全卖光了!”刘大虎抢着回答,激动得手舞足蹈,“苏大哥,你是没看见!俺们那糖葫芦摊子一支起来,那香味儿,那亮晶晶的样儿,呼啦一下就围上来一群人!开始也有人嫌贵,可俺们按您教的,把那‘雪糖’、‘神仙果’的名头一喊,再让人免费尝了一小口…好家伙!那场面!差点把摊子都挤翻了!不到半个时辰,几百串糖葫芦,一根不剩!还有人追着问俺们明天还来不来,要预订呢!香皂也卖得飞快,那些大姑娘小媳妇,闻着味儿就挪不动脚了!”其他几人也是满脸红光,兴奋地七嘴八舌补充着,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火爆的销售场面里。
“很好!”苏识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正色道,“东西卖完就好。按老规矩,你们几个立刻分开行动,先去东城绕一圈,再去西城买些村里交代的盐巴、针线、粗布,然后到南门外五里铺的茶摊换装,走水路坐老张头的船到下游芦苇荡,再绕小路回村!路上机灵点,别被人盯上!”
“明白!苏大哥,这套路俺们闭着眼都能走!”王大牛拍着胸脯保证,随即看到苏识手里的油纸包,“苏大哥,你不跟俺们一起走?”
“不了,我还有点私事要办。”苏识将糕点递给王大牛,“大牛,这个你帮我带回去给傻丫,就说…就说我晚点回去,让她别担心。”
“好嘞!苏大哥,那你自个儿小心点!城里不比咱村!”王大牛接过糕点,郑重地揣进怀里。
“放心,去吧。”苏识挥挥手。几人不再耽搁,迅速分散,如同水滴汇入大海,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目送他们离开,苏识辨认了一下方向,朝着城东一条相对清静的街道走去。按照村中教书先生吴用的指示,他来到一家门面不大的店铺前。
店铺门楣上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匾额,上书两个古拙的大字——“书斋”。门面陈旧,木门上的朱漆斑驳脱落,透着一股子年深日久的萧索,与周围热闹的商铺格格不入。
“有人在吗?”苏识上前,抬手在门板上叩了叩。
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条缝。里面光线有些昏暗,一股陈旧纸张和淡淡霉味混合的气息飘了出来。前堂空无一人,只有几排歪歪扭扭、积满灰尘的书架,上面稀稀拉拉摆着些蒙尘的线装书,显得异常冷清。
“看书还是买书?”一个苍老、沙哑、带着浓浓倦意的声音突兀地从柜台后面传来,仿佛刚从沉睡中惊醒。
苏识循声望去,只见柜台后面阴影里,蜷缩着一个干瘦的老头子。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长袍,头发花白稀疏,用一根木簪胡乱挽着,脸上皱纹深刻得如同刀刻斧凿,眼皮耷拉着,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他连眼皮都懒得抬,有气无力地补充道:“买书,十两一本。看书,二十两一个时辰。童叟无欺,概不赊欠。”
这价格听得苏识嘴角直抽抽,黑店啊!他定了定神,拱手道:“老先生有礼了。敢问您可是欧阳宜,欧阳老先生?吴用先生是在下的师长。”
听到“吴用”二字,那蜷缩的老头子,欧阳宜,终于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浑浊的老眼在苏识身上扫了一圈,像是打量一件物品,没什么表情,慢吞吞地从柜台底下摸出一本破破烂烂、封面都掉了的书,垫在脑袋下面,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声音依旧沙哑:“吴用那小兔崽子?他让你来找我干什么?不好好在他那太学院里当他的清贵翰林,跑到穷乡僻壤当孩子王,现在又想起我这个糟老头子了?”
苏识听着这毫不客气的称呼,眼角又跳了跳,心中腹诽:大爷,您这书店的生意,看起来还不如我那穷乡僻壤的学堂呢…他面上依旧恭敬,从怀中取出一个用油纸仔细包裹的信封,双手递了过去:“吴先生命我将此信转交于老先生,他说您看过之后,自会明白。”
“哼,又搞这套神神秘秘的…”欧阳宜嘴里嘟囔着,满是嫌弃,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慢,伸出枯瘦如柴、指甲缝里还带着墨渍的手指,接过了信封,动作甚至带着点迫不及待。
他慢悠悠地拆开油纸,抽出里面的信笺,眯着昏花的老眼,凑近了看。
起初,他脸上依旧是那副不耐烦的表情。
但看着看着,他那双耷拉着的眼皮猛地掀开!
浑浊的老眼中骤然爆射出两道骇人的精光,如同沉睡的猛兽被惊醒!他脸上的皱纹仿佛都因震惊而舒展开,捏着信纸的手指微微颤抖。
他猛地坐直了身体,那本垫头的破书“啪嗒”掉在地上也浑然不觉,目光死死钉在信纸上,仿佛要将其看穿!
随即,他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如同探照灯般,瞬间锁定在苏识身上,那眼神炽热、贪婪、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探究和狂喜,仿佛饿狼看到了绝世珍宝!
苏识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如同实质般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毛,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差点撞到门框上。
“你躲什么?”欧阳宜不满地皱起眉头,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老夫还能吃了你不成?!”
他嘴上说着,人却已经从柜台后面站了起来,动作快得不像个老人,两步就跨到了苏识面前,那股逼人的气势让苏识呼吸都为之一窒!
大爷,您这眼神比要吃人还可怕啊!
苏识心中哀嚎。
欧阳宜根本没理会苏识的反应,他死死盯着手中的信纸,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时而震惊,时而狂喜,时而困惑。突然,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将手中的信纸揉成一团!
就在苏识以为他要丢掉时,只见他枯瘦的手指用力一搓!
“噗!”
那团信纸竟在苏识惊骇欲绝的目光中,凭空燃烧起来!
橘黄色的火焰瞬间吞噬了纸张,没有烟雾,没有灰烬,只是发出一声轻微的爆响,便彻底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砰!”与此同时,书斋那扇虚掩着的黑漆木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拽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门栓自动落下,将内外隔绝!
“我擦!”苏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汗毛倒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猛地转身去拉门,却发现门纹丝不动!一股巨大的不安瞬间攫住了他!
“嗡——!”
就在苏识惊魂未定之际,异变再生!
书斋内,那些积满灰尘、看似平平无奇的书架,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
书架上一本本蒙尘的古旧书籍无风自动,哗啦啦地翻动着书页!紧接着,无数闪烁着璀璨金光的文字、符号、图形,如同被赋予了生命般,从书页中挣脱出来!
它们起初只是点点萤火,随即光芒大盛,化作一条条燃烧着金色火焰的符文锁链、古老篆字、玄奥星图,发出低沉而宏大的嗡鸣,瞬间充斥了整个狭小的空间!金光将昏暗的书斋映照得如同白昼!
无数燃烧的金色文字如同发现了猎物的狂蟒,带着令人灵魂颤栗的威压和无与伦比的灼热,呼啸着、旋转着,朝着处于风暴中心的苏识疯狂扑来!
“啊——!!!”苏识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要将灵魂撕裂焚毁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那些金色的文字、符文如同滚烫的烙铁,又像是烧红的钢针,狠狠地刺入他的皮肤,钻进他的血肉,灼烧着他的经脉,冲击着他的识海!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座燃烧的山岳,要强行烙印进他的灵魂深处!
他发出凄厉至极的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眼珠凸起,血丝密布,额头上青筋暴跳如蚯蚓,整个人如同置身于熔炉炼狱!
然而,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狂暴涌入的金色圣文,在苏识体内肆虐了一圈后,竟像是遇到了某种无形的、坚不可摧的壁垒,又被一股更加强横的力量强行排斥了出来!
它们不甘地在苏识体表盘旋、冲撞,发出愤怒的嗡鸣,金光剧烈闪烁,试图再次钻入,却徒劳无功!
反复数次之后,那些燃烧的金色文字光芒迅速黯淡,如同被浇灭的火焰,不甘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哀鸣,最终化作点点流萤,消散在空气中。
书斋内金光敛去,恢复了昏暗,只剩下苏识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被冷汗浸透,脸色惨白如纸,软软地瘫倒在地,彻底昏死过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如同烧焦皮肉般的奇异焦糊味。
一直隐藏在书架阴影中,如同鬼魅般观察着一切的欧阳宜,此刻才缓缓显出身形。
他脸上的狂热和期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震惊、困惑和难以置信!
他几步冲到昏迷的苏识身边,枯瘦的手指如同鹰爪般迅速搭上苏识的腕脉,又翻开他的眼皮查看,动作快如闪电。
“这…这怎么可能?!”欧阳宜失声低呼,山羊胡都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苏识毫无血色的脸,仿佛在看一个天大的谜团,
“圣文灌体,竟被排斥而出?!文道根基全无?!丝毫未能引动?!”
他猛地抬头,看向刚才信纸燃烧消失的地方,眼神充满了荒谬和不解,“吴师弟信中言之凿凿,此子乃天命所归,文道大兴之关键!
可这…这连童生门槛都迈不过去的凡胎俗骨,连最基础的圣文启蒙都无法承受?!
这算哪门子的文道种子?!这…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饶是这位曾执掌太学院教鞭、学究天人、被尊为“无规先生”的当世大儒,面对眼前这完全颠覆认知的一幕,也彻底懵了,枯瘦的脸上写满了茫然和不知所措。
这苏识的身体,仿佛对那浩瀚圣文有着天生的、绝对的排斥!这完全违背了儒道修行的根本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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