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居然不是人》陈默张浩完结版阅读_陈默张浩完结版在线阅读

《我的女友居然不是人》陈默张浩完结版阅读_陈默张浩完结版在线阅读

作者:王不再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我的女友居然不是人》是王不再的小说。内容精选:十年前,校园里发生一起自杀事件——学姐苏婉因长期遭受霸凌,在宿舍414上吊自杀。 - 死前,她用自己的血在墙上写下诅咒,并留下一本“怨恨日记”,诅咒所有伤害她的人。 - 此后,414宿舍被校方封锁,但每隔几年,曾参与霸凌她的人都会离奇死亡……

2025-06-22 13:01:57
三天。

距离诅咒名单上李婷名字后面的那个日期,还有三天。

这三天,陈默感觉自己像一根被无形之手越拧越紧的发条。

张浩死亡现场的照片、论坛上耸人听闻的猜测、还有书桌上那本如同定时炸弹般沉默的黑色笔记本,无时无刻不在挤压着他的神经。

睡眠成了奢侈品,即使偶尔睡着,也很快会被那倒悬的窒息感和绳索的“吱嘎”声惊醒。

眼下的乌青愈发浓重,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透着一股病态的蜡黄。

唯一能让他从这铺天盖地的恐惧和孤独中暂时抽离的,是沈清秋。

自从湖边那次诡异的初遇,沈清秋仿佛成了他灰暗世界里一道若即若离的影子。

她总是“恰好”出现在他感到最孤立无援的时刻——当他失魂落魄地走出令人窒息的食堂,当她低着头在图书馆旧书区狭窄的过道里与他擦肩而过,当他深夜被噩梦惊醒、站在出租屋冰冷的窗前望着那栋被木板封死的西楼窗口发呆时,第二天往往能在教学楼外的林荫道上“偶遇”她。

她的接近带着一种冰冷的温柔。

她很少主动说话,更多时候是安静地走在他身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她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难以形容的气味,像是雨后的青苔混合着某种陈旧纸张的味道,并不难闻,却奇异地隔绝了周遭的人间烟火气。

“你看起来很累。”

一天傍晚,两人沿着人迹罕至的校内小河默默走着,沈清秋忽然开口。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但陈默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关切?

“嗯…睡不太好。”

陈默含糊地回答,下意识地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

他不敢提那个梦,更不敢提那本诅咒笔记和即将到来的日期。

“心事太重,就像沉在水底的石头。”

沈清秋的目光投向浑浊的河水,声音飘忽,“压得人喘不过气。”

她的话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中了陈默紧绷的心弦。

他侧头看向她。

夕阳的余晖给她苍白的侧脸镀上了一层虚幻的金边,长长的睫毛垂着,遮住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那一瞬间,陈默感到一种奇异的共鸣,仿佛这个同样疏离、同样带着谜团的女孩,是这冰冷世界里唯一能理解他沉重的人。

一种混杂着依赖、好奇和难以言喻的悸动,悄然滋生。

然而,这种短暂的慰藉,很快就被沈清秋身上越来越多的“异常”细节打破。

这些细节如同细小的冰碴,悄无声息地渗入陈默日渐脆弱的神经,带来挥之不去的寒意。

冰冷的温度:一次在图书馆,陈默不小心碰到了沈清秋放在桌上的手背。

那一瞬间的触感让他猛地缩回手——那不是人类皮肤应有的微凉,而是彻骨的、如同触碰深井寒冰般的冰冷!

沈清秋似乎怔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将手收回袖中,淡淡解释:“我体质偏寒。”

陈默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但那冰寒的触感却像烙印一样留在了皮肤上。

后来他注意到,即使在初夏闷热的午后,沈清秋裸露的脖颈和手腕也从未见过一滴汗珠,仿佛她的身体自成一方冰冷的结界。

消失的食欲:陈默鼓起勇气邀请沈清秋去校外的小面馆。

面端上来,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陈默低头吃面,偶尔抬头,却发现沈清秋面前那碗面几乎没动。

她只是用筷子轻轻拨弄着面条,眼神放空,仿佛对眼前的食物毫无兴趣。

当陈默疑惑地看向她时,她才象征性地夹起一根面条,送到唇边沾了沾,便放下了筷子。

“我不饿。”

她轻声说,眼神里带着一种陈默看不懂的疏离和…怜悯?

仿佛看着他在做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

后来,无论是递给她饮料还是零食,她总是婉拒,或者只是极其轻微地触碰一下,从未真正入口。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她真的需要吃东西吗?

模糊的存在感: 一次下课人流高峰期,陈默和沈清秋被人潮裹挟着走出教学楼。

陈默努力想跟上沈清秋,却总是被挤开。

他焦急地踮脚寻找,发现沈清秋就在前方几步远的地方,她纤细的身影在拥挤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单薄。

然而,令陈默感到诡异的是,周围的学生仿佛对她视而不见!

他们自然地绕过她,甚至有人几乎要撞上她,却在最后关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轻轻推开,毫无察觉地继续前行。

只有陈默的目光,能清晰地锁定那个安静行走在喧嚣中、却仿佛隔着一层透明薄膜的苍白身影。

她是真实存在的吗?

还是只有他能看见?

这个想法让他脊背发凉。

指向性的“巧合”:陈默越来越觉得,沈清秋似乎总能“预知”他的行踪。

当他因为诅咒名单的压迫感,鬼使神差地走向老宿舍区,想远远再看一眼那扇被封死的414窗户时,总能在路口或树下“偶遇”沈清秋。

她从不问他要去哪里,只是用那双深黑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复杂难明,带着一丝警告,又仿佛带着一丝…期待?

“那边很荒凉,没什么好看的。”

她会这样轻声说,却从不阻止他。

这种精准的“巧合”积累多了,便不再是巧合,而像一种无声的牵引。

她是如何知道的?

这些细碎的、无法解释的“异常”,像藤蔓一样缠绕着陈默对沈清秋萌生的那点依赖和悸动,让每一次靠近都伴随着一种隐秘的恐惧和困惑。

他渴望她带来的那点慰藉,却又本能地畏惧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非人气息。

这种矛盾撕扯着他,让他更加疲惫不堪。

而比沈清秋的异常更首接、更无孔不入地侵蚀陈默心智的,是来自那栋老宿舍楼,尤其是西楼、那扇被封死的414房间的恐怖。

陈默的出租屋离老宿舍楼不远。

自从发现诅咒笔记,他感觉那栋楼投下的阴影似乎更浓重了。

尤其是夜深人静时,一种新的折磨开始了。

起初是极细微的,若有若无。

像风吹过破窗缝隙的呜咽,又像远处水管滴水的回响。

陈默以为是幻听,是压力过大。

但很快,那声音变得清晰起来,尤其是在万籁俱寂的午夜之后。

呜…呜呜…呜…呜呜呜…是一个女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声音并不大,却拥有一种穿透灵魂的冰冷和悲伤,仿佛首接响在陈默的脑海里,在他紧绷的神经上反复刮擦。

它没有固定的源头方向感,有时像是从窗外老宿舍楼的方向飘来,有时又仿佛就在他房间的墙壁后面,甚至…就在他的床底下!

这声音像跗骨之蛆,无论陈默用被子蒙住头,还是打开手机播放白噪音,都无法完全屏蔽。

它总能找到缝隙,钻进他的耳朵,钻进他的骨头缝里。

失眠变成了常态。

陈默的眼窝深陷,眼神涣散,白天上课时精神恍惚,耳边仿佛还残留着那夜半的呜咽。

他尝试用手机录音,想要抓住这声音存在的证据。

然而,回放时,耳机里只有一片沙沙的、无意义的电流噪音。

那清晰的啜泣声,在录音设备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诡异的现象让陈默更加恐惧——这声音,到底是真实存在的物理声响?

还是只针对他一个人的…精神侵蚀?

这夜半的哭声,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他对414宿舍的恐惧闸门。

他不再满足于远远观望那扇被封死的窗户。

一种病态的、混合着恐惧和强烈探究欲的执念,牢牢攫住了他。

他必须靠近!

必须知道那扇门后面到底有什么!

老宿舍楼西层,因为414的传说和年久失修,居住的学生本就比其他楼层少,气氛也格外压抑。

走廊的声控灯大部分都坏了,仅存的几盏也时明时灭,发出接触不良的“滋滋”声,将本就狭窄的走廊切割成一段段光怪陆离的明暗区域。

墙皮大片剥落,露出里面灰黑色的墙体,潮湿的水渍在墙角蔓延,形成扭曲的、如同鬼爪的图案。

空气中永远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霉味和灰尘味,吸进肺里沉甸甸的。

414宿舍的门,就在这条走廊最西端。

那扇深棕色的木门紧闭着,门牌号“414”的油漆早己斑驳剥落,数字边缘残留着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

最显眼的是门把手——被一把粗大的、锈迹斑斑的挂锁锁住,锁链缠绕了好几圈。

门缝里,透不出一丝光亮,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仿佛门后是另一个没有光的世界。

仅仅是站在几步外,就能感觉到一股比走廊其他地方更刺骨的寒气,源源不断地从门缝里渗出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陈旧灰尘和某种隐约腥甜的气息。

陈默开始像幽灵一样在深夜徘徊在西楼走廊,尤其是靠近414的区域。

他不敢靠得太近,总是躲在楼梯拐角或某个废弃消防栓的阴影里,远远地、死死地盯着那扇门。

每一次声控灯熄灭,走廊陷入彻底的黑暗,那扇门仿佛就融入了更深的虚无,只有门缝里那绝对的黑暗,像一只闭不上的眼睛,回望着他。

每一次灯亮,锈迹斑斑的锁和门上的污迹又清晰地刺入眼帘。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心脏,但探究的欲望却像毒草一样疯长。

就在他被这种矛盾折磨得快要崩溃时,一个机会出现了。

一次在图书馆地下室整理更旧的杂物时,他在一个满是锈蚀工具的破木箱角落里,发现了一把老式的、黄铜色的万能钥匙。

钥匙柄很大,齿纹复杂,布满铜绿,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旁边还有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老区宿舍通用备份(慎用!

)”。

是哪个管理员遗失的?

还是故意留下的?

陈默的心跳骤然加速,一个疯狂的想法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

他几乎是颤抖着将这把冰冷沉重的钥匙揣进了口袋。

这把钥匙,仿佛带着自己的意志,沉甸甸地坠在他的裤兜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它的存在,诱惑着他走向那扇禁忌之门。

拿到钥匙后的第一个深夜,陈默再次来到西楼。

走廊一片死寂,声控灯似乎彻底罢工了,只有远处安全出口微弱的绿光勉强勾勒出物体的轮廓。

黑暗浓稠得如同墨汁。

他躲在楼梯间的阴影里,背靠着冰冷粗糙的墙壁,手在口袋里紧紧攥着那把万能钥匙,冰冷的金属几乎要嵌进他的掌心。

钥匙的触感异常冰冷,甚至带着一丝微弱的、仿佛活物般的脉动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就在陈默被寒意和恐惧侵袭得几乎要放弃时——呜…呜呜…那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啜泣声,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

这一次,声音无比清晰!

无比靠近!

它不再飘忽不定,而是明确无误地从走廊尽头传来!

从414门内传来!

陈默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

他猛地屏住呼吸,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那扇在黑暗中如同墓碑般的门。

哭声断断续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绝望,在死寂的走廊里幽幽回荡,钻进他的耳朵,钻进他的骨髓。

它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真实,更…具有穿透力。

陈默甚至能想象出门后那个哭泣的女人,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长发披散,肩膀无助地耸动。

这哭声像一把火,点燃了他心中压抑己久的疯狂。

恐惧被一种近乎自毁的冲动压倒。

他受够了!

受够了这无休止的折磨!

受够了被未知的恐惧玩弄于股掌!

他要知道真相!

哪怕门后是地狱!

陈默猛地从楼梯间冲出,几步就跨到了414门前!

冰冷的寒气如同实质的冰针,瞬间刺透了他的衣物,扎进皮肤。

那股混合着浓重霉味和隐约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他几乎窒息。

他颤抖着,将口袋里那把冰冷的万能钥匙掏了出来。

钥匙在黑暗中似乎微微散发着一种不祥的、极其微弱的幽绿色荧光。

他深吸一口带着浓重尘埃和寒气的空气,将钥匙对准了那把锈迹斑斑的大锁。

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一种艰涩、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

“嘎吱——咔!”

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被无限放大,如同垂死野兽的哀鸣。

陈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破口而出。

他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转动钥匙!

锁芯内部传来生锈部件被强行撬动的、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每转动一分,都感觉门内那股冰冷的寒气就汹涌一分!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隔着门板,与他同步用力!

终于!

“咔哒!”

一声清脆的机括弹开声响起!

锁,开了!

沉重的铁链滑落,砸在水泥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陈默的手心全是冷汗,冰冷粘腻。

他丢掉钥匙(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颤抖着双手,握住了那冰冷刺骨、仿佛覆着一层薄冰的门把手。

入手是刺骨的寒!

那寒意仿佛有生命,顺着他的手臂瞬间蔓延至全身,冻僵了他的血液!

更让他头皮炸裂的是,他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金属门把手,在他握住的瞬间,似乎极其微弱地…跳动了一下!

像一颗被冰封的心脏!

巨大的恐惧几乎让他转身逃跑!

但开锁的声音和铁链落地的声响,仿佛惊动了门内的“东西”。

那持续不断的啜泣声…戛然而止!

死寂!

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门内门外,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陷入了诡异的僵持。

陈默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咚咚咚,像一面破锣。

血液冲上头顶,又在极致的寒意中冻结。

他死死盯着面前的门板,汗水从额头滑落,滴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他却不敢眨眼。

门内…有什么?

那哭泣的女人…是不是正站在门后,同样隔着门板,在“看”着他?

开?

还是逃?

求生的本能和燃烧的探究欲在他脑中激烈交战。

最终,后者以一种近乎悲壮的姿态压倒了前者。

他猛地一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将那扇沉重冰冷的木门,向内推开了一条缝隙!

“吱呀——”门轴发出干涩悠长的呻吟,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一股更加浓郁、更加腐朽的恶臭混合着刺骨的寒气,如同积蓄了十年的毒气,猛地从门缝里汹涌而出!

那味道浓烈到令人作呕——是陈年累月积攒的灰尘、是潮湿木头和墙皮腐烂的霉味、是某种甜腻到发馊又混合着铁锈般的血腥气息!

陈默被这突如其来的恶臭呛得眼前发黑,胃里翻江倒海,连连后退两步,差点跌倒在地。

他强忍着呕吐的欲望,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功能。

惨白的光柱刺破黑暗,哆哆嗦嗦地照向门缝内。

光线所及之处,是厚厚的、如同帷幕般的蛛网和灰尘。

灰尘在光柱中狂乱地飞舞。

手机光艰难地穿透这尘封的帷幕,照亮了门内的一角。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墙壁。

墙壁上…布满了字!

不是用笔写的,而是用某种暗红发黑、如同凝固血块般的颜料,疯狂地、一层叠着一层地涂抹上去的!

字体扭曲癫狂,力透墙壁,充满了滔天的怨毒和恨意!

“恨!

恨!

恨!”

“死!

都要死!”

“血债血偿!”

“诅咒你们!

永世不得超生!”

“张浩…窒息…死!”

“李婷…爬…拖死!”

(李婷的名字被反复涂抹,显得格外狰狞)“王强…眼睛…挖掉!”

“…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这些血字如同无数双怨毒的眼睛,在惨白的光线下死死地盯着门外的陈默!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视网膜上!

笔记本上的诅咒,被以如此具象、如此疯狂的方式呈现在眼前!

强烈的视觉冲击和精神污染,让陈默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极致的恐惧!

光柱颤抖着向上移动。

然后,陈默看到了它。

在房间正中央,在那被灰尘和蛛网覆盖的房梁上,一根深褐色的、拇指粗细的旧麻绳,静静地垂落下来。

绳子打着一个粗粝的、死结。

绳子的末端,悬在离地面约一人高的地方,微微地…晃动着。

不是风吹的。

房间里没有任何气流。

它就像钟摆一样,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诡异的节奏,左右…轻轻…摆动。

吱…嘎…吱…嘎…绳索与木梁摩擦的声音,清晰地传入陈默的耳中!

与他噩梦中的声音,一模一样!

陈默的血液仿佛瞬间被抽干了!

全身的力气消失殆尽!

手机的光柱不受控制地剧烈晃动起来,光线扫过那根晃动的绳索下方…就在那晃动的绳圈下方,在光与尘交织的模糊地带…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

一个轮廓!

一个穿着褪色旧校服、长发披散垂下的…人形轮廓!

它并非完全实体,更像是由浓重的阴影和飞舞的灰尘凝聚而成,在惨白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它就悬在那里,脚尖正对着门口的方向!

随着绳索那诡异的摆动,那个身影,也在极其缓慢地…旋转…当那被长发完全覆盖的“脸部”位置,随着旋转即将面对门口的陈默时——光柱猛地扫过!

在那一闪而逝的惨白光线中,陈默似乎看到…那浓密的长发下面,裂开了一道缝隙!

不是嘴!

是一个…巨大而扭曲的…无声的微笑!

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嘲讽和…一种捕猎者看到猎物自投罗网般的残忍快意!

“呃啊——!!!”

一声非人的、恐惧到极致的惨叫从陈默喉咙里爆发出来!

他魂飞魄散!

大脑一片空白!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他猛地将手机砸向门内(手机脱手飞出,光柱在空中乱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地摔上了那扇如同地狱之门的木门!

“砰!!!”

一声巨响在死寂的走廊里炸开!

与此同时!

“刺啦——!!!”

一声尖锐、刺耳、如同指甲用尽全力刮过粗糙木板的噪音,猛地从刚刚关上的门板内侧传来!

仿佛门后的“东西”被激怒了!

在疯狂地抓挠着门板!

陈默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逃离了西楼走廊!

他跌跌撞撞地冲下楼梯,冰冷的汗水浸透了全身,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裂!

身后,那扇被他关上的414门内,似乎还隐隐传来令人牙酸的刮擦声…以及…一声若有若无、充满怨毒的低笑?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回出租屋的。

反锁上门,他瘫软在地板上,像一条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抖得如同筛糠。

过了许久,他才发现,自己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把冰冷的万能钥匙。

钥匙上似乎沾满了灰尘和…某种暗红色的、极其细微的污渍?

他像扔掉毒蛇一样将钥匙甩开。

钥匙撞在墙角,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一夜,陈默在极度的恐惧和冰冷中蜷缩在墙角,睁着眼睛首到天亮。

那门内的血字、晃动的绳索、阴影凝聚的身影、还有那无声的怨毒微笑…如同最恐怖的幻灯片,在他脑海中反复播放。

每一次回想,都带来新一轮的颤栗。

第二天,阳光惨白。

陈默如同行尸走肉般再次来到老宿舍楼西楼。

恐惧依旧深入骨髓,但一种近乎偏执的求证欲驱使着他。

走廊依旧阴冷,霉味浓重。

声控灯依旧半死不活。

他一步一步,挪到414门前。

门,紧闭着。

那把粗大的、锈迹斑斑的挂锁,完好无损地挂在门把手上!

锁链缠绕得结结实实!

仿佛昨夜的一切——开锁、推门、看到的地狱景象、摔门逃跑——都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噩梦!

只有墙角地面,静静躺着的那把黄铜万能钥匙,证明他昨夜确实来过。

陈默浑身冰冷,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死死盯着那把锁,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就在他几乎要崩溃的时候,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门缝下方的地面。

那里,在厚厚的灰尘中,有几缕长长的、乌黑的头发丝,散乱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发丝很长,很黑,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陈旧感。

而在那几缕发丝旁边,在门框边缘与墙壁的接缝处,卡着一小片东西。

一片非常新鲜的、带着一丝皮肉组织的、半透明的…指甲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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