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陆振邦陆承安的现代言情《为兄弟挡一刀》,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kanaduo”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主角为陆承安,陆振邦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爽文,逆袭,职场小说《为兄弟挡一刀,他为我放弃了家产》,由作家“kanaduo”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69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6-30 12:45:5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为兄弟挡一刀,他为我放弃了家产
陆家的晚餐,永远像一场默剧。长长的、足以容纳三十人的紫檀木餐桌上,
摆满了由米其林三星厨师精心烹制的菜肴,每一道都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然而,
偌大的餐厅里,除了刀叉偶尔碰撞瓷盘发出的清脆声响,再无其他声音。坐在主位上的,
是我的父亲,陆氏集团的掌门人,陆振华。他年过六十,头发依旧乌黑,眼神锐利如鹰,
即使只是安静地切着牛排,也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严。他的左手边,是我的哥哥,陆承安。
陆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衬衫,姿态优雅,面容俊朗,
是这座城市所有名媛贵女梦寐以求的对象。他就像一只被养在黄金鸟笼里的金丝雀,
拥有最华丽的羽毛,唱着最动听的歌,却从未有过真正的自由。而我,陆见深,
则坐在餐桌最末尾的、最靠近阴影的位置。我是陆家的影子,
一个不该存在的、尴尬的私生子。1十五年前,我母亲去世,
六岁的我被他从那个破旧的小公寓里,接回了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他给了我陆家的姓氏,
给了我锦衣玉食,却从未给过我一丝一毫的承认和父爱。在这个家里,我学会的第一件事,
就是沉默和观察。我像空气一样存在着,所有人都习惯了我的安静,甚至忽略了我的存在。
“承安,”父亲陆振华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下周,
欧洲那个新能源项目,你亲自去一趟。”陆承安握着刀叉的手微微一顿,抬起头:“父亲,
那个项目风险评估报告我看了,对方的财务状况和技术专利都有很多疑点,现在介入,
恐怕不是最好的时机。”“时机?”坐在父亲右手边的二叔陆振邦,笑呵呵地开了口。
他长得和父亲有几分相似,但眼神里总是多了一丝挥之不去的精明和算计。“承安啊,
做生意,哪有百分之百安全的时机?风险和机遇,永远是并存的嘛。这个项目要是拿下来,
可是能让我们陆氏在新能源领域,直接超越老对手李家的。”我低着头,
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芦笋,眼角的余光却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二叔的笑,太假。
他眼底的兴奋,根本掩饰不住。这个项目,是个圈套。一个专门为我哥哥陆承安,
量身定做的圈套。“可是二叔……”陆承安还想说什么。“够了。
”父亲陆振华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陆家的继承人,
如果连这点风险都不敢承担,以后怎么执掌这么大的集团?”一句话,
就将陆承安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是,父亲。”陆承安低下头,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振邦,”父亲又转向二叔,“你推荐的那个项目负责人,
叫什么?”“大哥,是王总。在欧洲人脉很广,能力很强。”二叔立刻回答。我心中冷笑。
王总?那个出了名的笑面虎,背地里早就被你陆振邦收买了。这次去,名为谈判,
实则就是要把哥哥引到你的地盘,你的陷阱里去。“嗯。”父亲点点头,目光突然转向了我,
这个一直被他当成背景板的儿子。“陆见深。”他直呼我的名字。我立刻放下刀叉,站起身,
低着头:“是,父亲。”这是陆家的规矩,父亲不问话,我不能开口。父亲叫我,
我必须站着回话。“你,跟着你哥哥一起去。”父亲的语气,像是在安排一件行李,
“你跟在他身边,多听多看,学着点。别一天到晚,像个闷葫芦,丢陆家的人。”“是。
”我依旧低着头,声音没有丝毫波澜。丢陆家的人?我这个私生子,从被接回来的那天起,
不就是陆家最大的“丢人”吗?二叔的脸上露出了更灿烂的笑容:“大哥说的是。
见深也大了,是该多历练历练。有他在承安身边,兄弟俩也好有个照应。”我能感觉到,
他那毒蛇般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在他眼里,
我不过是哥哥身边的一条无足轻重的跟屁虫,一只可以随时被捏死的蚂蚁。他不会想到,
这条他从未放在眼里的虫子,已经在这阴影里,看了二十四年,听了二十四年,
将他所有的阴谋和算计,都看得一清二楚。晚餐结束。我跟在陆承安身后,
走在回各自房间的长廊上。“哥。”我轻声叫他。“嗯?”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
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他眼中总是带着我熟悉的、独有的温柔和无奈。
“二叔他……”我欲言又止。“我知道。”陆承安打断了我,他抬起手,想像小时候一样,
揉揉我的头,但手伸到一半,又停在了空中,最后,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
我有分寸。”他叹了口气,“倒是你,这次跟我出去,万事要小心。跟紧我,不要乱跑。
”“嗯。”我点点头。我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挺拔,却又无比孤独。哥,你总是这样,
什么都自己扛。你以为,我是你的拖累,是需要你保护的弟弟。你不知道,
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成为你的盾。我是陆家的影子,生来就是为了挡在光明之前的。
这一次,也一样。二叔,陆振邦。你想玩,我陪你玩。就怕你那小小的陷阱,
网不住我们兄弟二人,反而……会把你自己的手,给烧了。2深夜的书房,灯火通明。
陆承安坐在巨大的书桌后,面前摊开着厚厚一叠关于欧洲那个新能源项目的所有资料。
他的眉头紧锁,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凝重。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正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还没睡?”他看到我,有些意外。“睡不着。”我走到他身边,目光落在那些资料上。
这已经是我被允许进入他书房的第三个年头。三年前,在我成年礼那天,
他给了我一把书房的备用钥匙,对我说:“见深,这里,以后也是你的书房。
陆家的那些藏书,你想看什么,就看什么。”从那天起,
这里就成了我们兄弟二人在这座冰冷豪宅里,唯一可以喘息和交流的“安全屋”。
“你看出了什么?”他将一份资料推到我面前。我没有去看资料,而是看着他:“哥,
这个项目,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我知道。”陆承安靠在椅背上,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二叔想借这个项目,把我踢出继承人的位置,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父亲他……他也乐于看到我们斗,他信奉所谓的‘养蛊’之道,认为只有最狠的那个,
才配得上继承陆家。”“所以,你明知是局,还要跳进去?”我问。“我不跳,
他就会用别的局来对付我。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陆承安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我倒要看看,他布下了怎样一个天罗地网。”“太危险了。
”我沉声说,“这次是在海外,不是在我们的地盘。一旦出事,我们连求援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我才让你跟着。”陆承安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熟悉的、名为“信任”的东西,
“见深,你比我更懂得在黑暗中观察。有你在我身边,我更安心。”我心中一暖,
却也更加沉重。哥,你总是这么信任我。可你不知道,这份信任,对我来说,是铠,
也是软肋。“我查过了二叔推荐的那个项目负责人,王总。”我从口袋里,
拿出一张小小的U盘,插在他的电脑上,“这是他近五年所有的海外资金流水,
和他与二叔公司之间的秘密往来记录。”陆承安看着屏幕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数字和交易,
脸色变得愈发冰冷。“……他这是在掏空公司,资助二叔!”“不止。
”我指着其中几笔巨大的、流向不明的资金,“这几笔钱,
都流向了东欧一个臭名昭著的佣兵组织,‘黑蝎’。这个组织,最擅长的,
就是制造各种‘意外’。”陆承安的呼吸,猛地一窒。他明白了。二叔陆振邦,
这次不是要让他项目失败那么简单。他是要他的命。书房里,
陷入了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父亲他,知道吗?”良久,陆承安沙哑地开口。
我摇了摇头:“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但在他眼里,我们的命,可能……并没有那么重要。
”在他眼里,我们都只是棋子。一颗废了,还有另一颗。只要陆家的江山不倒,姓陆的,
就永远是他。陆承安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极度痛苦和失望的表情。“哥,”我走到他身边,
将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肩膀上,“别怕。”他睁开眼,看着我。“我们是兄弟。”我说,
一字一句,无比清晰,“从小到大,都是。以后,也是。”“这个局,我们一起闯。
他想让我们死,我们就偏要,好好地活下来。”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他安心的力量。
他看着我,看着这个从小跟在他身后、沉默寡言的弟弟,眼中的痛苦和迷茫,
渐渐被一种决然所取代。“好。”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们兄弟,一起闯。”出发前夜,
我独自一人,去了母亲的墓地。我跪在墓碑前,烧着纸钱,火光映着我的脸,明暗不定。
“妈,”我轻声说,“你说过,我是哥哥的影子,要一辈子护着他。我现在,
就要去做这件事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有事的。”“就算……要用我的命去换。
”风吹过,将纸钱的灰烬,卷向了无尽的黑暗。我站起身,转身,毫不留恋地,
走向了那即将到来的、未知的风暴。3飞机降落在欧洲的一座古老城市。二叔的人,
那个所谓的王总,早已在机场等候。他挺着一个硕大的啤酒肚,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
热情得让人起疑。“哎呀,承安少爷,见深少爷,一路辛苦了!”他迎上来,
想和陆承安握手。陆承安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并没有伸手,他身边的保镖,
自然地隔开了王总的热情。我跟在陆承安身后半步的距离,像一个真正的、尽职的影子,
目光快速地扫过周围的环境。王总带来的接机队伍里,有几个人,虽然穿着西装,
但他们站立的姿态,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警惕眼神,都暴露了他们绝非普通的职员。
是二叔的人,也是……监视我们的人。接下来的两天,王总带着我们“游览”了这座城市,
参观了那个所谓的新能源项目基地。一切看起来都井井有条,数据报告也做得天衣无缝。
但我知道,这风平浪静的表面下,是足以将人吞噬的暗流。谈判,定在了第三天下午,
在郊外的一座古堡酒店里。“为什么选这么偏僻的地方?”车上,陆承安看似随意地问。
“哎呀,承安少爷有所不知。”王总笑呵呵地解释,“我们的合作方,那位罗斯柴尔德先生,
喜欢清静。而且,这座古堡,本身就是他的产业之一,在这里谈,更能显示出我们的诚意嘛。
”我心中冷笑。显示诚意?怕是更方便你们动手吧。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旦出事,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车队驶入古堡。古堡确实气派,但处处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谈判,在一个巨大的、挂着厚重帷幔的会议室里进行。那位所谓的“罗斯柴尔德先生”,
是一个鹰钩鼻的白人老者,眼神阴鸷,带着十几个彪形大汉。谈判开始,
对方就表现得极其强势,提出的条件,更是苛刻到了极点,完全不像是有诚意合作的样子。
陆承安应对得体,不卑不亢,有理有据地反驳着对方的无理要求。我坐在他的身后,
没有说话,但我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观察在场的每一个人身上。王总坐在我们这边,
却时不时地和对面的“罗斯柴尔德先生”进行眼神交换。而那些站在四周的彪形大汉,
他们的手,总是不经意地,放在自己西装的内侧,那里,鼓鼓囊囊。我的心,
一点点地沉了下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谈判,陷入了僵局。
“罗斯柴尔德先生”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尽,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陆先生,看来,
我们之间,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他的声音变得阴冷,“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签下这份合同,否则……”他没有说完,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陆承安也站了起来,
脸上没有丝毫的惧色:“抱歉,对于一份不平等的、充满了陷阱的合同,我陆承安,不会签。
”“很好!”“罗斯柴尔德先生”狞笑一声,他打了一个响指。瞬间!
会议室的门被从外面锁死!站在四周的那些彪形大汉,同时从怀里,掏出了黑洞洞的手枪!
而那个一直扮演着“和事佬”的王总,也撕下了伪装,他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陆承安,
脸上充满了得意的、残忍的笑容。“承安少爷,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挡了别人的路!
”图穷匕见!陆承安身边的两名保镖,立刻将他护在身后,掏出了枪。但对方有十几个人,
十几把枪!这是一场必死的局!“承安,”王总的枪口,稳稳地指着陆承安的眉心,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立刻,给你父亲打电话,就说你自愿放弃继承权。或许,
我还可以留你一个全尸。”陆承安看着他,又看了看周围那些黑洞洞的枪口,脸上,
竟然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二叔他,就派了你们这些废物来吗?”“找死!
”王总被激怒了,他身后的一个大汉,怒吼一声,直接朝着陆承安冲了过来,手中,
一把雪亮的匕首,直刺他的心脏!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保镖被其他人缠住,根本来不及救援!
眼看那匕首,就要刺入陆承安的身体!我动了。我一直站在最不引人注意的阴影里,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陆承安的身上,没有人注意到我。就在那匕首即将及身的瞬间,
我像一头沉默的猎豹,猛地从侧面扑了出去,用我自己的身体,迎向了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见深——!!!”我只听到陆承安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充满了惊恐和绝望的呐喊。然后,
一阵冰冷的、撕裂般的剧痛,从我的后心处,传遍了全身。世界,瞬间被染成了血色。
4剧痛,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能感觉到,那柄淬毒的匕首,深深地、毫不留情地,
刺穿了我的身体,从后心,透体而过。冰冷的刀锋,仿佛带着地狱的寒气,
瞬间抽走了我全身的力气和温度。我的视野开始模糊,
耳边只剩下陆承安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带着哭腔的呼喊。“见深!见深!你醒醒!
你别吓我!”我倒在他的怀里,能感觉到他温热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我冰冷的脸上。
哥……别哭……我张了张嘴,想对他说些什么,但涌上喉头的,
却是大口大口的、带着腥甜味的鲜血。“……哥……”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
抓住了他的衣袖,“……快……走……”二叔的计划,是要置他于死地。我死了,没关系。
但他,陆家的继承人,必须活下去。“我不走!”陆承安抱着我,
眼睛因为愤怒和悲伤而变得一片赤红,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看着周围那些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的杀手,嘶吼道,“我弟弟要是有事,我发誓,
要让你们所有人,包括陆振邦,都给他陪葬!!”他的嘶吼,唤醒了那些杀手。王总的脸上,
闪过一丝慌乱。他的任务,是除掉陆承安。现在,陆承安没死,
却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私生子。这回去,不好交差。“愣着干什么!一起上!把他们两个,
都解决了!”王总回过神来,下了死命令。剩下的杀手,再次举起了枪。而陆承安的保镖,
也终于反应过来,他们护在陆承安身前,与杀手们展开了激烈的枪战。会议室里,子弹横飞,
玻璃碎裂,一片混乱。陆承安紧紧地抱着我,用他自己的身体,
为我挡住那些可能飞溅过来的流弹。我的意识,在一点点地消散。我感觉自己好冷,好困。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看到了陆承安那张沾满了泪水和硝烟的、写满了绝望的脸。
哥……对不起,我好像……不能再当你的影子了。……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等我再次恢复一丝意识时,我正躺在一张颠簸的床上,周围是浓重的消毒水味。
我艰难地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简陋的、似乎是地下室的天花板。“……见深?你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是陆承安。我转过头,看到他坐在我的床边,
脸上带着几天几夜没合眼的憔悴和疲惫,下巴上长满了青色的胡茬,那身名贵的西装,
也早已变得皱巴巴,还沾着已经干涸的、我的血迹。他看起来,狼狈不堪。但他握着我的手,
却是那么的用力,那么的温暖。“……哥……”我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在,
我在这里。”他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声音也哽咽了,“你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我摇了摇头,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都使不出力气。“别动!”他立刻按住我,
“你伤在后心,差一点……就差一点点……秦伯说,你现在必须静养。”秦伯?
我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者。是秦伯。陆家以前的家庭医生,
也是当年,唯一对我母亲表达过善意的人。“我们……逃出来了?”我问。“嗯。
”陆承安点点头,“那天,就在他们准备下死手的时候,秦伯带着他在这里的人脉,
及时赶到了。我们……杀出了一条血路。”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我能想象,那场战斗,
是何等的惨烈。“王总呢?”“死了。”陆承安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意,
“所有参与的人,都死了。我亲手解决的。”我沉默了。我知道,那一刻,
他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陆家大少爷。我用我的血,将他骨子里那头沉睡的狮子,
彻底唤醒了。“好好休息,见深。”他帮我掖了掖被子,“一切都过去了。从今以后,
有哥在,谁也别想再伤害你。”我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坚定,心中,
却涌起一股更深的不安。不,哥。一切,才刚刚开始。我们虽然逃了出来,
但陆振邦不会善罢甘休。父亲陆振华,也绝不会容忍我们这两个“脱离掌控”的儿子,
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等着我们。而我,现在却像个废人一样,躺在这里,
什么也做不了。无力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5我们在秦伯的地下诊所里,
躲了整整一周。这里是这座欧洲城市最混乱的贫民窟,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陆振邦的势力,
再大,也很难渗透到这种三教九流汇集之地。我的伤势,在秦伯的精心治疗下,
奇迹般地稳定了下来。秦伯说,那把匕首,虽然淬了毒,但幸运的是,偏离了心脏一公分。
毒素也不是见血封喉的那种,只是会抑制伤口愈合,让人在痛苦中慢慢死去。“用心,
何其歹毒!”秦伯每次为我换药时,都忍不住愤慨地骂道。陆承安则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他亲自为我喂水喂饭,擦拭身体,甚至在我因为伤口疼痛而无法入睡时,就握着我的手,
给我讲一些他小时候的趣事。那些趣事里,主角,大多是我和他。比如,我五岁时,
他偷偷带我溜进后花园,被父亲发现,他替我挨了十下藤鞭。比如,我十岁时,
第一次参加家族宴会,因为害怕而打碎了昂贵的古董花瓶,他站出来,
说是不小心被他碰倒的。比如,我十五岁时,被堂哥陆明哲陆振邦的儿子欺负,
推下水池,是他,跳下冰冷的池水,将我救了上来,然后,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陆明哲一拳。他说得很轻松,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我却听得,
心如刀割。哥,你总是这样。你把所有的阳光和温暖都给了我,自己却独自,
面对着那个家族所有的冰冷和黑暗。第七天,陆承安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父亲陆振华打来的。
陆承安开了免提,让我也能听到。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威严,那么的冷漠,
不带一丝感情。“承安,闹够了,就回来。”“我的人,已经在回国的飞机上等你们了。
欧洲的事情,我会处理干净,不会留下任何手尾。”陆承安沉默着,没有说话。
“至于陆见深,”父亲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他既然没死,
也算是命大。回来后,我会给他一笔钱,送他去国外,这辈子,都不准再踏入陆家半步。
”“这就是你,作为一个父亲,对你差点死掉的儿子,说的话吗?”陆承安的声音,
冷得像冰。“他不是我的儿子。”父亲冷酷地回答,“他只是你母亲当年犯下的一个错误,
是陆家脸上一个洗不掉的污点。我留他到现在,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你所谓的‘仁慈’,
就是看着他被你的好弟弟派人刺杀,而无动于衷吗?!”陆承安终于忍不住,嘶吼了出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父亲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一丝不耐烦。“够了。
我不管你们在欧洲发生了什么。我只给你们二十四小时。二十四小时后,
如果你们不出现在回国的飞机上,那么,你们就永远不用回来了。”“我会对外宣布,
我的大儿子陆承安,在海外意外身亡。然后,让明哲,接替你的位置。”“从此以后,陆家,
再没有陆承安,也没有陆见深。”“嘟——”电话,被挂断了。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看着陆承安。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失望。
父亲的这番话,彻底斩断了他对那个“家”,对那个“父亲”,最后一丝的幻想和留恋。
他以为,自己至少是父亲眼中的“继承人”。现在才发现,原来,
自己也和那些可以随时被牺牲的棋子,没什么两样。“哥……”我艰难地开口。他转过头,
看着我,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的眼睛里,此刻,是一片死寂的、破碎的灰烬。然后,他笑了。
那笑容,充满了决绝,也充满了……解脱。“见深,”他说,“我们不回去了。”“那个家,
我们不要了。”“那亿万家产,那该死的继承权,谁爱要,谁要吧。”“从今以后,
我们只有彼此。”他说完,仿佛卸下了千斤的重担,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我看着他,
也笑了。这样,也好。离开那个吃人的家族,我们,或许才能得到真正的,新生。
6父亲的最后通牒,像一把无形的铡刀,悬在了我们兄弟二人的头顶。二十四小时。要么,
回归那个金碧辉煌的牢笼,我被流放,他继续当那个身不由己的傀儡继承人,
直到下一次“意外”的降临。要么,彻底与那个家决裂,成为两个一无所有的“死人”,
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自生自灭。这个选择题,看似艰难,但对我和陆承安来说,
答案却早已心知肚明。“秦伯,”陆承安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秦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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