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夜我发烧提前回家,撞见男友和闺蜜在客厅缠绵。他的白衬衫还搭在我新买的沙发上。
我烧到39度时,他们在隔壁房间整夜未停。高烧昏迷的48小时里,
反复梦见男友单膝跪地,说只爱我一个。醒来时闺蜜坐在病床边哭:“对不起,我怀孕了。
”---雨砸在窗玻璃上,噼里啪啦,像有谁发了疯在扔石子。
我缩在办公室冰凉的塑料椅子里,骨头缝里都往外冒着寒气,一阵紧过一阵,
太阳穴突突地跳,像有把小锤子在里头没完没了地敲。额头烫得能煎鸡蛋,伸手一摸,
指尖都哆嗦。该死的,这烧怕是又窜上去了。手机屏幕幽幽地亮着,九点十七分。
对话框里躺着陈砚西下午发来的消息,字不多,冷冰冰的:晚点回,苏眉有点事找我。
苏眉,又是苏眉。我心里那股无名火混着高烧的灼热,烧得喉咙发干。手指头不听使唤,
费劲地在屏幕上戳:烧得厉害,先回了。信息发出去,石沉大海。屏幕暗下去,
映出我一张惨白的、被办公室顶灯照得有点变形的脸。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又沉又闷,
喘不上气。算了,回家。这个点,陈砚西大概还在苏眉那儿,忙着当他的“知心哥哥”呢。
一脚深一脚浅地踩进楼道,声控灯应着我的脚步声,啪嗒亮起,昏黄的光线勉强撕开黑暗。
这栋老楼的隔音,约等于没有。刚走到我们那层楼梯转角,
一种奇怪的声音就黏糊糊地钻进了耳朵,像湿漉漉的水草缠上来。闷哼,急促的喘息,
还有……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我的脚步钉在原地。
血液好像一瞬间全涌到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成了冰渣子,顺着脊椎一路往下掉。那声音,
是从我家门缝里挤出来的。钥匙插进锁孔,手指抖得厉害,金属摩擦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盖过了门里那令人作呕的动静。咔哒。门开了。玄关的感应灯应声而亮,
惨白的光线像舞台追光,猛地打在客厅中央那片混乱上。沙发上,
两具身体像藤蔓一样死死绞在一起。陈砚西……我的陈砚西,他压着苏眉。苏眉那条腿,
光溜溜的,像条白蛇,死死缠在他腰上。她身上那件薄得几乎透明的吊带睡裙,
皱巴巴地卷到了腰际。而我新买的、米白色的亚麻布沙发套,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皱成一团,
上面还搭着陈砚西那件眼熟的白衬衫,袖口精致的银色袖扣,还是我上个月送他的生日礼物,
此刻在灯光下闪着冰冷刺眼的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又浑浊的味道,
混杂着苏眉常用的那款浓烈香水味,还有……属于情欲的、汗涔涔的腥气。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直想吐。时间好像被按了暂停键。
沙发上的两个人像被突然扔进冰水里,所有的动作瞬间僵死。陈砚西猛地抬起头,
那张我吻过无数次的脸,此刻惨白得没有一点血色。他嘴唇哆嗦着,眼睛瞪得老大,
里面塞满了惊慌和一种……被当场抓包的、赤裸裸的难堪。他甚至忘了从苏眉身上爬起来。
苏眉的反应更快。她尖叫了一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一把推开还压在她身上的陈砚西,
手忙脚乱地去扯自己卷上去的裙摆。她那张总是挂着明媚笑容的脸,此刻涨得通红,
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就是不敢落在我身上。世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窗外哗啦啦的雨声,
还有我自己沉重得像破风箱一样的呼吸声。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烧得滚烫的身体里,却像是被塞进了一个巨大的冰坨子,又冷又硬,硌得生疼。
喉咙火烧火燎,干得发不出一点声音。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问什么,骂什么……可最终,
只发出几声短促、嘶哑的抽气。陈砚西终于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下来,
赤着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他胡乱抓起地上的裤子往身上套,动作笨拙又狼狈。
“暖暖……暖暖你听我说……”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快要哭出来的腔调,
“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真的……”“不是这样?”我的声音终于挤出来了,
沙哑得像砂纸在摩擦,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眼睛死死钉在他身上,
看着他慌乱系皮带的手指,看着他脖子上那道新鲜的红痕,
看着他那张写满慌张和试图辩解的脸。一股巨大的、荒谬的悲凉感猛地攥住了心脏,
疼得我几乎要弯下腰去。苏眉也终于把自己“整理”好了,裹紧了皱巴巴的睡裙,
缩在沙发角落里,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可那哭声,
怎么听都透着一股心虚和假惺惺。“暖暖,对不起……”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口了,
“是我不好……我……我今天心情太差了,喝了点酒,
陈砚西他……他只是安慰我……我们……我们一时糊涂……”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向我,
那眼神,楚楚可怜,仿佛她才是那个被伤害的人。安慰?一时糊涂?看着沙发上那片狼藉,
看着陈砚西脖子上刺目的吻痕,看着苏眉那副欲盖弥彰的样子,
一股冰冷的怒火猛地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安慰到床上去?”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陡然拔高,
尖利得像玻璃碎片刮过金属,“苏眉,这是我家!这是我的沙发!这是我男朋友!
”每一个“我”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出去。陈砚西的脸更白了,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暖暖,你冷静点……你发烧了,你先……”“发烧?”我猛地打断他,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是啊,我发烧了,烧到39度!提前滚回来,
真是碍着你们的好事了!”胸口剧烈起伏着,眼前阵阵发黑,
那团冰火交加的感觉在身体里疯狂冲撞,几乎要把我撕裂。我死死盯着陈砚西的眼睛,
那双曾经盛满温柔,说只看着我一个人的眼睛。“陈砚西,你告诉我,”声音抖得厉害,
“你下午说苏眉有事找你,就是……就是这件‘事’?”陈砚西的嘴唇哆嗦得更厉害了,
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那沉默,比任何恶毒的咒骂都更锋利,
瞬间把我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幻想戳得千疮百孔。苏眉又嘤嘤地哭了起来,声音不大,
却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往人耳朵里钻,烦透了。“暖暖,求你别怪陈砚西,
都是我的错……是我控制不住……”她一边哭,一边怯怯地伸手,想去拉陈砚西的衣角。
“滚!”积压的所有愤怒、屈辱和恶心,终于在这个动作下彻底爆发。我指着大门,
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声,声音撕裂在空气里,带着血沫的味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现在!
立刻!”吼声在狭小的客厅里炸开,震得空气都在嗡嗡作响。陈砚西被我吼得浑身一颤,
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他嘴唇翕动着,似乎还想辩解什么,
但最终一个字也没能吐出来。苏眉的哭声被我这一嗓子吓得戛然而止,
她猛地收回了伸向陈砚西的手,像被烫到一样,整个人又往沙发角落里缩了缩,
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我。死寂。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像破旧的风箱在拉扯。
滚烫的眼泪终于冲破了最后一道堤坝,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视线瞬间模糊,
眼前那两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在泪水中扭曲、变形,丑陋得令人作呕。我死死咬住下唇,
尝到一丝腥甜的铁锈味,硬生生把喉咙里翻涌的呜咽咽了回去。不能哭,林暖,
你不能在他们面前哭!心里的声音在尖叫。我猛地转过身,
不再看沙发上那两团令人作呕的影子。脚步踉跄,像踩在棉花上,
深一脚浅一脚地冲向自己的卧室。身后,
似乎传来陈砚西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呼唤:“暖暖……”那声音像针,扎得我后背一紧。
但我没有回头,也绝不可能回头。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我狠狠摔上了卧室的门。砰!
沉重的关门声在身后炸响,像一道斩断一切的闸门,
将客厅里那令人窒息的肮脏彻底隔绝在外。世界终于安静了。后背死死抵着冰凉的门板,
身体里那股强撑着的力气瞬间被抽干。我像一滩烂泥,顺着门板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
地板很凉,透过薄薄的睡裤直往骨头缝里钻,却奇异地压下了皮肤表面那火烧火燎的灼热感。
门外,死寂了几秒。然后,是刻意压低的、模糊的说话声。听不清具体内容,
但能分辨出是陈砚西和苏眉的声音。絮絮叨叨,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心虚和……商量?
商量怎么处理我这个“麻烦”?哈。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牵动了脸上僵硬的肌肉,
只发出一个短促又难听的气音。身体深处那团冰与火的拉锯战更猛烈了。
高烧像无数根烧红的针,在骨头缝里、在神经末梢上疯狂地戳刺、灼烧。
冷汗却一阵阵地往外冒,浸湿了单薄的睡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种湿冷的恶心感。
我抱着膝盖,把自己蜷缩得更紧,额头抵在冰冷的膝盖骨上,试图汲取一点凉意,
压制那几乎要把脑壳烧穿的滚烫。好冷……又好烫……脑子像一锅被搅得稀烂的浆糊,
沉重得抬不起来。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嗡嗡嘤嘤,像挥之不去的苍蝇。他们还没走。
在我的房子里,在我的客厅里,在我刚刚摔上的这扇门后面,那两个刚刚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现在大概正靠在一起,小声商量着怎么安抚我这个“不懂事”的女朋友?或者,
商量着怎么一起离开?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我猛地捂住嘴,干呕了几下,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喉咙里火烧火燎,渴得要命,可客厅里有水壶,
就在……就在那片刚刚上演过不堪的沙发旁边。光是想到要去那里接水,
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算了。渴死算了。时间像凝固的沥青,沉重而缓慢地流淌。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酷刑。身体在冰窖和火炉之间反复横跳,意识像风中的烛火,
忽明忽灭。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门外那令人作呕的嗡嗡声终于停了。接着,是刻意放轻的脚步声,走向大门的方向。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钥匙碰撞的轻微脆响。咔哒。大门被打开,又被轻轻带上。他们走了。
走了……悬在心头那根绷到极致的弦,随着那声轻微的关门声,啪地一声,断了。
一直强撑着的身体彻底垮塌下来。抵着门板的后背失去了支撑,整个人软软地歪倒在地板上。
冰冷的地板贴着滚烫的侧脸,带来一丝短暂的、微弱的清醒。走了……都走了。也好。
这间被玷污过的房子,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了。黑暗像浓稠的墨汁,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高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蛮横地攫住了我仅剩的意识,用力往下拖拽。
眼皮沉重得像挂了铅块,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地合拢。彻底陷入黑暗之前,
鼻尖似乎又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味。不是客厅里那浑浊的甜腻,
悉、更清冽的味道——陈砚西身上那种淡淡的、混合着薄荷须后水和阳光晒过的棉布的味道。
这味道曾经让我安心,此刻却像一把钝刀,在混沌的意识里缓慢地切割。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只被遗弃的、破碎的玩偶。身体滚烫,灵魂却冷得发抖。昏沉。
无边无际的昏沉。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轻飘飘的,又像被千斤巨石压着,动弹不得。
眼皮重得像焊死了,怎么也掀不开。只有滚烫的热浪一阵阵袭来,裹挟着混乱的碎片,
在脑海里冲撞、旋转。黑暗里,渐渐有了光。模糊的,温暖的,
像透过一层磨砂玻璃看到的夕阳。光晕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清晰。是陈砚西。
他穿着那件我最喜欢的浅蓝色衬衫,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眼神像融化了的蜜糖,
专注地落在我身上。场景切换。是在一个开满鲜花的小花园,阳光金灿灿的,
空气里有青草和玫瑰的甜香。他单膝跪在我面前,仰着头,手里托着一个打开的小盒子。
丝绒垫子上,一枚小小的钻石戒指,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耀眼的光芒。“暖暖,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魔力,敲在我的心上,“嫁给我,好不好?
”心口猛地一缩,又酸又胀,带着一种几乎灭顶的甜蜜。梦里,我忘了客厅里的肮脏,
忘了那刺目的白衬衫,忘了苏眉那张虚伪的脸。眼前只有他,
只有他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他还在说,语气虔诚得像在宣读誓言:“这辈子,
我只爱你一个。只想和你在一起。”“暖暖,只有你……”“暖暖……”那一声声呼唤,
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像最柔软的羽毛,一遍遍拂过我被烧灼得干裂的心田。
巨大的幸福感和安全感在梦境里膨胀,几乎要撑破胸腔。我想点头,想扑进他怀里,
想大声说“我愿意”。可是,喉咙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身体也沉重得无法挪动分毫。只能看着他,贪婪地汲取着梦里这虚假却令人沉溺的温暖。
画面突然开始扭曲、晃动。温暖的花园消失了,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猛地钻进鼻腔。
阳光变成了惨白的灯光,打在冰冷的墙壁上。陈砚西的脸开始模糊、褪色。
他温柔的声音变了调,越来越远,越来越冷,
最终被一种持续不断的、单调的“嘀…嘀…嘀…”声取代。那是什么声音?好吵。
刺鼻的消毒水味越来越浓,顽固地钻进鼻腔,霸道地驱散了梦里最后一丝玫瑰甜香。
那单调的“嘀…嘀…”声也越来越清晰,像根冰冷的针,一下下扎在混沌的意识上。
眼皮像被胶水黏住了,沉得掀不开。身体的感觉一点点回来,像是从深海里艰难地往上浮。
浑身酸软无力,骨头缝里都透着疲惫。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火辣辣地疼。想动一动手指,
却发现连这点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撬开一丝眼缝。视线模糊不清,
只有一片刺眼的白光。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看清头顶惨白的天花板,
还有旁边挂着的透明输液袋,淡黄色的药水正顺着细细的管子,一滴一滴,
缓慢地流进我的手背。这里是……医院?记忆像被撕碎的纸片,混乱地翻飞。暴雨夜,
客厅里纠缠的身体,刺眼的白衬衫……还有那冰冷的地板……心口猛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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