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合租女室友》是作者“苏己安”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陈昊苏己安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凌晨两点十五分。我躺在床上,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声,第无数次在心里默数着时间。陈昊出去上厕所已经四十七分钟了。这是我们毕业后的第四个月,也是我们同居的第119天。我们在市中心合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和另一个女生张晓合租。张晓是个平面设计师,比我们大两岁,性格开朗,经常给我们带她做的甜点。起初,我觉得能和这样一个和善的女生共处一室是件幸运的事。水声停了,我听见陈昊的脚步声从卫生间出来,却没有回我们的...
凌晨两点零七分。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齿轮在强行啮合,粗糙、滞涩,
猛地把我从混沌的浅眠边缘狠狠拽了回来。心脏在胸腔里重重一撞,几乎要顶到喉咙口。
黑暗中,我屏住呼吸,全身的神经瞬间绷紧,像被拉满的弓弦,
每一寸皮肤都敏锐地捕捉着门外那片死寂被撕裂后的动静。是苏晴。她回来了。
但绝对不止她一个人。沉重的防盗门被推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撞在门吸上,
闷闷地“砰”了一下。接着,是硬物碰撞地面的声响——皮鞋,男人的皮鞋,
鞋跟敲在廉价瓷砖上,带着一种陌生的、沉甸甸的入侵感。
这声音粗暴地碾碎了我这间合租屋深夜应有的安宁。
一个男人低沉、黏腻的笑声紧跟着挤了进来,像某种油腻的爬行动物滑过地板,
钻进我的耳朵。“……太晚了?晚才好啊,静……”话语模糊不清,
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亲昵和放肆。然后,我听到了苏晴的声音。那声音像裹了一层蜜糖,
又软又媚,尾音黏糊糊地向上飘着,是我从未在她身上听到过的腔调。
“……讨厌……小声点儿啦,我室友睡了……”这声音陌生得让我脊背发凉。苏晴,
我那个大大咧咧、说话像机关枪扫射、最爱吐槽“男人都是狗”的苏晴,
怎么可能发出这种……这种仿佛从劣质言情剧里抠出来的声音?我蜷缩在冰冷的被子里,
手脚冰凉,指尖却因为用力攥紧而微微发麻。黑暗中,听觉被无限放大。他们的脚步拖沓着,
踩在客厅的地板上,离我的卧室门越来越近。那男人的笑声再次响起,
混杂着一种含混不清的嘟囔,像是某种湿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
“……你这地方……还行……”男人的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像在评价一件商品。
“哎呀,凑合住呗……”苏晴的声音依旧甜得发腻,但不知为何,
我似乎捕捉到一丝极其细微的紧绷,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透明丝线。短暂的沉默。
只有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和沉重的呼吸声。突然,苏晴的声音拔高了,像被针猛地刺了一下,
那份刻意的娇嗲瞬间被一种真实的、尖锐的紧张取代:“喂!别碰那个!
”我的心跳骤然停了一拍,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
那个方向……是客厅靠墙摆放的那张小边几!几乎是本能的驱使,我像一只被惊动的壁虎,
悄无声息地滑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无声无息地挪到门后。老旧的门板与门框之间,
有一道因变形而产生的狭窄缝隙。我小心翼翼地俯身,右眼死死贴了上去,
心脏在肋骨后面狂跳,擂鼓般撞击着耳膜。
门缝外的世界被切割成一条昏暗、扭曲的细长画面。客厅只开了一盏角落里的落地灯,
吝啬地洒下一点昏黄的光晕,大部分空间沉没在浓稠的阴影里。就在那光与影的交界处,
站着一个男人模糊的侧影。他个子很高,肩膀宽阔,穿着一件看起来质地不错的深色衬衫,
背对着我的方向。他的手臂抬着,
手掌正落在那张小边几唯一摆放的物件上——一个朴素的木质相框。相框里,
是我母亲年轻时的黑白照片。那是她唯一一张保存下来的、面容清晰的照片,
是她留给我最后的念想。照片里,她梳着两条乌黑的辫子,眼神清澈,
嘴角带着一丝温柔腼腆的笑意,仿佛能穿透时光的尘埃。此刻,那个男人粗糙的手指,
正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狎昵,缓缓抚过相框冰冷的玻璃表面,
指尖几乎要触碰到照片中母亲那凝固的微笑。苏晴站在男人斜前方几步远的地方,
侧脸对着我的视线。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她紧绷的下颌线条,
平日里总是充满活力的脸庞此刻僵硬得如同石膏面具。她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
刚才那声短促的呵斥似乎耗尽了她的力气,此刻只剩下一种近乎窒息的沉默。
她的眼睛瞪得很大,死死盯着男人那只落在相框上的手,那眼神里翻涌的情绪极其复杂,
有惊惧,有厌恶,还有一种我无法解读的、深不见底的冰冷。
那绝不是看一个深夜带回家的“客人”该有的眼神。时间仿佛凝固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粘稠的、令人窒息的张力。男人的手指还在相框上游移,
动作慢得近乎折磨。苏晴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可能断裂。
我贴在门缝上的眼睛因为用力而酸胀刺痛,连呼吸都忘了,冰冷的汗珠顺着脊椎一路滑下去。
几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终于,苏晴动了。她猛地吸了一口气,
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那刻意捏造的甜腻声线重新覆盖了表面的僵硬,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脏死了,有什么好看的……快过来,
我给你倒杯水……”她伸出手,几乎是生拉硬拽地,用力扯了一下男人的胳膊。
男人似乎低笑了一声,手指终于离开了相框。他转过身,任由苏晴拉着,朝沙发那边走去。
阴影吞没了他的面容,只留下一个高大模糊的轮廓,像一头闯入温室的野兽。苏晴背对着我,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拽着男人胳膊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着青白。
客厅里重新响起刻意压低的、黏腻的对话声,像浑浊的水流在黑暗中涌动。
我僵硬地维持着那个偷窥的姿势,直到冰冷的地板彻底冻麻了我的脚心,
才像一具提线木偶般,极其缓慢、悄无声息地退回到床上。我把自己深深埋进被子里,
连头一起蒙住,隔绝了外面那令人作呕的声响。黑暗中,
母亲照片上那温柔的笑容和男人亵渎的手指反复交织、重叠,最终化为一种冰冷的恐惧,
沉甸甸地压在心口。苏晴那瞬间冰冷刺骨的眼神,像一枚淬毒的针,深深扎进了我的记忆里。
这一夜,我再也没有合眼。客厅里那些刻意压低的、令人不适的声响和肢体碰撞的暧昧摩擦,
持续了很久,像钝刀子割肉,一点点凌迟着我的神经。直到天色蒙蒙发亮,
外面才彻底安静下来,死寂重新笼罩了这套小小的两居室。我像一尊被冻僵的雕像,
在床上又躺了许久,直到确认外面再无一丝活人的动静,才掀开被子坐起来。
手脚都是冰凉的,头隐隐作痛,太阳穴突突地跳。客厅里弥漫着一股隔夜的气息,
混杂着劣质香水、酒精和一种说不清的、属于陌生男人的体味。空气污浊得令人窒息。
我的目光第一时间投向靠墙的小边几。那个朴素的木质相框依旧静静地立在那里。
我几乎是扑过去的,颤抖着手指拿起它。玻璃表面蒙了一层薄薄的、油腻的指印,
清晰地印在母亲那张黑白照片的上方。我用力地用袖子擦拭着,一遍又一遍,直到袖口发黑,
玻璃重新变得冰冷透亮,才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回原处,
仿佛这样就能擦掉那个男人留下的所有痕迹。走进共用的卫生间,
那股混合着烟味、廉价须后水和浓烈香水的味道更加强烈地扑面而来,
呛得我忍不住皱眉干呕。洗漱台上,属于苏晴的瓶瓶罐罐旁边,
赫然多出了一样格格不入的东西——一个黑色的、硬塑材质的剃须刀,
刀头上还沾着几根没有清理干净的、粗硬的黑色胡茬。
它就那样大剌剌地放在我的漱口杯旁边,像一枚无声的挑衅信号,
宣告着昨夜那个男人的真实存在和某种肆无忌惮的侵犯。我盯着那几根陌生的胡茬,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不是一次偶然的“过夜”。那个男人,
那个带着侵略气息、随意亵渎我母亲遗物的男人,似乎准备在这里扎下根来。
恐惧和愤怒像两条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我的心脏,越收越紧。苏晴,她到底在干什么?
她带回来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接下来的几天,这套小小的合租屋变成了一个无声的战场,
弥漫着令人窒息的低气压。我和苏晴之间,仿佛隔着一层看不见却厚得令人绝望的冰墙。
我们默契地避开任何眼神交流,错开洗漱时间,
在厨房狭路相逢时也只剩下最简短的、毫无温度的“借过”、“用完灶台了”。
客厅里属于她的区域,
开始频繁出现不属于她的东西:一件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深灰色男士夹克,
一个印着不知名酒吧Logo的打火机,还有一双看起来价格不菲、擦得锃亮的系带皮鞋,
大剌剌地摆在玄关的地垫上,每次进出都像在提醒我那个入侵者的存在。他叫张磊。
名字是苏晴在某个我“恰好”在客厅倒水的深夜,
用一种刻意轻松、实则带着点炫耀的语气告诉我的。彼时,那个男人——张磊,
正大马金刀地歪在我常坐的沙发上,拿着我的电视遥控器随意切换着频道。他闻声抬起头,
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一样扫过我,嘴角扯出一个敷衍的弧度,算是打过招呼。
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客人的拘谨或歉意,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审视,
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那目光让我瞬间联想到他抚摸母亲相框的手指,冰冷而黏腻。
“哦,林晚,我室友。”苏晴的介绍也干巴巴的,像在念一句无关紧要的旁白。我端着水杯,
手指收紧,冰凉的杯壁刺激着掌心。我强迫自己点了点头,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转身快步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张磊。
这个名字和他的形象一起,带着一种沉甸甸的恶意,烙印在我的生活里。
更让我不安的是细节的异变。首先是水费。手机上收到缴费提醒时,
那个数字比上个月猛增了将近一半。我查了查,这个月才过去不到二十天。我们两个人住,
平时用水都很节省,怎么可能这么多?疑惑像种子一样埋下。然后是沐浴露。
我习惯用一款气味清淡的柑橘香型,每次用完都会放回置物架最里侧。可最近几次洗澡,
总觉得瓶身滑腻腻的,分量也消耗得飞快。一次深夜,我推开卫生间的门,
恰好撞见张磊刚洗完澡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赤着上身,腰间只围了条浴巾。
浓烈的、属于我的那款柑橘沐浴露的香气混杂着他身上强烈的雄性体味扑面而来。他看到我,
毫无避讳地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眼神轻佻地在我身上溜了一圈,
才慢悠悠地晃回苏晴的房间。门在他身后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一记耳光扇在我脸上。
我的沐浴露……被他用了?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小物件的失踪也开始接踵而至。
一支我最常用的豆沙色口红,明明记得用完就放在梳妆台的笔筒里,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接着是一个备用的手机充电器。我翻遍了房间的抽屉、背包的夹层,甚至趴在地上查看床底,
都没有它的踪影。它们就像被黑暗无声吞噬掉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试着在饭桌上,
趁着苏晴低头刷手机时,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哎,苏晴,看到我那个白色的充电头了吗?
就苹果那个。”苏晴抬起头,脸上掠过一丝极其短暂的僵硬,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随即,她皱起眉,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没有啊。你自己的东西不放好,问我干嘛?
我又不用苹果。”她低下头继续看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得飞快,
仿佛刚才那段对话从未发生。但那瞬间的僵硬和急于撇清的态度,像一根细针,
刺破了我心中最后一丝侥幸。我开始变得神经质。晚上睡觉不再仅仅是锁门,
我会搬过房间里唯一那把有点分量的木椅子,死死地顶在门把手下面。每次离开自己的房间,
哪怕只是去厨房倒杯水,都会下意识地回头检查门锁是否真的关好了。耳朵变得异常灵敏,
里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脚步声、咳嗽声、甚至是塑料袋的摩擦声——都会让我心跳加速,
全身肌肉紧绷。那个男人的剃须刀像一个恶毒的图腾,
无声地宣告着他对这个私人空间的侵占正在步步深入。
而苏晴那越来越冷漠、越来越疏离的态度,更像是在为这种侵占大开方便之门。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被动地等待,只会让无形的绞索越收越紧。我必须知道,
在我看不见的时候,我的房间里到底发生过什么。那个张磊,他到底在觊觎什么?还有苏晴,
她那双冰冷的眼睛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一个念头,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在我脑海中清晰起来。第二天是周六。我早早起来,特意弄出些声响,
然后对着苏晴紧闭的房门大声说:“苏晴,我今天回我妈那边一趟,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门内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回应。我等了几分钟,背上一个轻便的双肩包,换上鞋子,
用力关上了防盗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但我并没有走远。我下到一楼,
在楼栋入口的阴影里足足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冰冷的墙壁贴着后背,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直到确认楼上没有任何动静,没有任何人下来查看,
我才像做贼一样,屏住呼吸,踮着脚尖,用最轻最快的速度重新溜回五楼。掏出钥匙,
插入锁孔,转动——每一个动作都轻得像羽毛落地。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一道缝,
我侧身挤了进去,又飞快地、无声地将门在身后合拢、反锁。屋里一片死寂,窗帘拉着,
光线昏暗。苏晴的房门依旧紧闭着,里面没有任何声音。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成功了第一步。我像一道无声的影子,
迅速闪进自己的卧室,反手锁上门。
从背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微型无线摄像头,自带磁吸底座。
这是我昨晚在网上反复筛选、下单同城快送,几乎一夜没睡等来的“武器”。它体型微小,
通体黑色,毫不起眼。安装位置是几天来反复推敲的结果。书桌上方,
靠墙钉着一个三层的小置物架,上面堆满了我的专业书籍和一些零碎杂物。在第二层最里侧,
紧贴着墙壁的地方,有一小片空隙。那里光线昏暗,被几本厚书遮挡着,
除非刻意蹲下来、歪着头朝那个角落仔细看,否则很难发现异常。而且,这个角度,
正好能覆盖到我房间门口、书桌、梳妆台以及衣柜的大部分区域。我搬过椅子,
小心翼翼地站上去,将那个冰冷的小方块稳稳地吸附在置物架底部的金属板上,调整好角度,
确保镜头能清晰地捕捉到需要监控的范围。插上配套的微型充电宝,
确认摄像头侧面的指示灯亮起微弱的蓝光在昏暗环境中几乎不可见,连接上手机APP,
屏幕上立刻显示出我房间的实时画面——一个俯视的、略带畸变的视角,
但关键区域一览无余。做完这一切,我迅速跳下椅子,将它恢复原位,
仔细抹掉椅面上的脚印,又快速扫视了一圈房间,确认没有留下任何不该有的痕迹。背上包,
再次悄无声息地溜出家门,这一次,是真的离开了。走在外面明亮的阳光下,
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口袋里的手机沉甸甸的,像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那个小小的摄像头,成了我唯一能刺破黑暗的眼睛。恐惧和一种病态的期待交织在一起,
让我的指尖都在微微发颤。他们,会进去吗?会做什么?
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变得粘稠而缓慢。整个白天,
我待在市区另一端一个安静的咖啡馆角落里,手机屏幕始终亮着,
显示着那个俯视视角的房间画面。画面里一片死寂,只有窗外光线缓慢移动留下的光影变化。
我的咖啡凉透了,一口未动。傍晚时分,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终于有了动静。
卧室的门把手,被轻轻转动了!我的呼吸瞬间停滞,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向了大脑,
握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门被推开一条缝,停顿了几秒,
似乎在确认里面是否真的没人。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侧身闪了进来——是张磊!
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套头卫衣,动作敏捷得像只大型猫科动物,脸上没有任何意外或紧张,
只有一种近乎冷漠的专注。他反手轻轻带上门,但没有关死,留下了一条缝隙。他没有开灯,
就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越来越暗淡的暮色,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
极其快速地扫视着我的房间。书桌、床铺、衣柜……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我的梳妆台上。我的心猛地一沉,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梳妆台!
那上面有我日常佩戴的几件不算贵重但很有纪念意义的饰品,
有一个装着我为数不多值钱首饰——一枚小小的铂金戒指和一对珍珠耳钉——的丝绒首饰盒!
那是外婆留给我的念想!只见张磊几步就跨到梳妆台前,目标明确,没有丝毫犹豫。
他直接略过台面上的瓶瓶罐罐,伸手精准地抓起了那个深蓝色的小丝绒首饰盒!
动作熟练得令人心寒。我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死死盯着屏幕。他要干什么?!下一秒,
张磊的行为印证了我最坏的猜想。他没有试图用蛮力掰开盒子,
而是从卫衣口袋里摸出了一样东西——一个小小的、闪着金属冷光的工具!
像是一枚特制的细长钢针!他俯下身,将首饰盒放在梳妆台桌面上固定好,
借着窗外最后一点微光,将那枚钢针极其灵巧地探入首饰盒侧面的锁孔缝隙里。
手机屏幕的监控画面清晰度有限,但在那昏暗的光线下,
他那双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的动作却异常稳定、精准,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专业感。
手腕轻微地转动,试探,拨弄……细微的金属摩擦声似乎能穿透屏幕,直接钻进我的耳朵里。
不到十秒钟!咔哒!一声极其轻微的、但在死寂的房间和我紧绷的神经里却如同惊雷的脆响!
首饰盒的搭扣弹开了!张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掀开盒盖,目光扫过里面那几件小小的饰品。我的铂金戒指,
那对温润的珍珠耳钉……他伸出两根手指,像拈起什么不洁之物,
夹起了那枚在昏暗光线下依旧闪着微光的铂金戒指,对着窗外最后的光线眯着眼看了看,
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撇了一下,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然后,他随手将戒指丢回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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