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中转我的乘客来自过去未来(雨夜冰冷)免费阅读全文_免费完结版小说时空中转我的乘客来自过去未来雨夜冰冷

时空中转我的乘客来自过去未来(雨夜冰冷)免费阅读全文_免费完结版小说时空中转我的乘客来自过去未来雨夜冰冷

作者:笔渐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时空中转我的乘客来自过去未来》,由网络作家“笔渐”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雨夜冰冷,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雨夜,扭曲的悬疑灵异小说《时空中转:我的乘客来自过去未来》,由新锐作家“笔渐”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227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3 13:05:1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时空中转:我的乘客来自过去未来

2025-07-03 14:46:01

暴雨夜,我载了个浑身湿透的女孩。“去2048年。”她声音发颤,眼神却亮得吓人。

我没当回事,只当是年轻人胡闹。直到她下车时,整个人在我面前溶解在空气里。接着,

更多奇装异服的乘客钻进我的车: 身披铠甲的武士要去赤壁,

穿白大褂的医生要去2050年阻止瘟疫。我被迫成为时间摆渡人,直到某天,

搭载了一名来自末日未来的科学家。“博士,您去哪年?”我熟练地问。她摘下墨镜,

露出和小雅一模一样的脸: “去十年前,救一个本该死在雨夜的出租车司机。

”1 雨夜魅影车窗外,雨砸得玻璃噼啪作响,像是哪个暴躁的疯子在天上拿盆往下泼水。

雨刮器疯了似的左右抽打,勉强在前挡风玻璃上划拉出两块扇形视野,

外面昏黄的路灯光晕被拉长、扭曲,像融化的劣质黄油。

电台里那个永远睡不醒的男主持絮絮叨叨着降温预警,声音淹没在雨声里,

听得人眼皮直打架。我打了个哈欠,一股子方便面调料包的咸味儿直冲喉咙。

这倒霉催的夜班,路上鬼影子都没一个,白瞎了这能淹死耗子的大雨。

计价器上那红彤彤的数字“0.00”,瞅着比我这会儿的胃还要空荡。得,再绕一圈,

实在没人就找地儿停车,啃两口早上买的冷包子对付一下。刚打方向盘准备拐进建设路,

车大灯惨白的光柱猛地扫过路边公交站牌。一个模糊的影子蜷在站台窄窄的顶棚下头,

被雨水浇得透透的。这鬼天气,谁家姑娘这么晚还搁这儿淋着?脚比脑子快,

刹车“吱呀”一声怪叫,出租车滑过去,稳稳停在站台前。副驾窗户降下来,

冷风夹着雨星子“呼”一下灌进来,激得我脖子一缩。“姑娘,去哪儿?快上车!

”我扯着嗓子喊,压过震耳的雨声。那团影子动了动,像只受惊的小动物。车门被拉开,

一股浓重的、湿透了的布料味和冰冷的雨水气先涌了进来。一个女孩侧身挤进副驾,

带着一身寒气重重跌坐在座椅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砰!”车门关上,

瞬间隔绝了外面疯狂的雨世界。

车里一下安静得只剩下引擎低沉的喘息和空调出风口“呼呼”送暖风的动静。我这才看清她。

年纪不大,顶多二十出头,脸色白得像刚刷的墙皮,嘴唇冻得发青,微微哆嗦着。

一头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子上,往下滴滴答答淌水,

很快就在浅灰色的座椅套上洇开一小片深色水渍。

身上那件单薄的浅色连帽衫更是湿得能拧出水,紧紧裹在身上,看着就冷得刺骨。

她双手死死环抱着自己,手指关节都捏得泛了白,整个人缩在宽大的座椅里,小得可怜。

“冻坏了吧?”我伸手把空调暖风旋钮拧到最大,风口“呼呼”的热浪直扑向她,

“赶紧暖和暖和!去哪儿啊姑娘?”她没立刻回答,只是用力吸了吸鼻子,

肩膀还在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过了好几秒,才慢慢抬起头,

目光穿过湿漉漉粘在额前的发丝,直直地看向我。那眼神……怎么说呢?

明明冻得跟筛糠似的,可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像两簇在寒夜里烧着的火苗,

里面翻腾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看得我心里莫名“咯噔”一下。她开口,声音嘶哑干涩,

带着长途跋涉后的虚弱,却又有股子斩钉截铁的狠劲儿:“去……”她顿了一下,

像是要蓄积最后一点力气,然后清晰无比地吐出几个字,“2048年。

”2 消失的乘客我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岔了,耳朵里灌满了雨声和空调风声。

2048年?开什么宇宙玩笑?这姑娘是冻糊涂了,还是哪个剧组的演员没卸妆跑出来了?

“啥?”我下意识地反问,尾音挑得老高,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困迷糊了,“姑娘,

你刚说哪儿?2048?年份?”她没再重复,只是那双异常明亮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像钉子一样要把我钉在驾驶座上。那眼神里有种不容置疑的决绝,不像开玩笑,

倒像个……亡命徒?“嗯,2048。”她又确认了一遍,声音依旧哑,却异常清晰。得,

八成是精神受了刺激,或者刚失恋喝大了?这种时候,顺着点总没错。我扯了扯嘴角,

努力挤出点职业司机的和气:“成!2048是吧?走着!”手往方向盘下边一摸,

熟门熟路地“啪嗒”一声按下空车牌。计价器那鲜红的数字应声一跳,

从“0.00”变成了“起步价10.00”。

清脆的机械跳字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突兀。“您坐稳咯!”我嘴里说着,

手上动作不停。方向盘一打,油门轻轻给油,出租车平稳地滑出公交站台,

重新汇入被雨水冲刷得油亮反光的空旷街道。车轮碾过积水,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车厢里陷入了沉默。只有暖风“呼呼”地吹,雨点“噼啪”敲打车顶,

还有引擎沉闷的“嗡嗡”声。后视镜里,那姑娘依旧保持着那个蜷缩的姿势,头微微侧着,

看向窗外。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流淌,扭曲了外面飞速倒退的霓虹光影。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有紧抿的唇线透着一丝压抑的紧张。“这雨可真够劲儿,”我试图打破这诡异的安静,

没话找话,“好些年没见下这么透的了。姑娘你出门也不带把伞?

瞧这淋的……”她像是没听见,目光空洞地锁在窗外流动的光斑上,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湿透的衣角。气氛更僵了。我识趣地闭上嘴,专心开车。

建设路、人民路、解放路……一个个熟悉的路牌在雨幕中掠过。心里盘算着,

等会儿开到哪儿合适把她放下?医院?还是找个派出所?总不能真往三十年以后开吧?

车里的暖风开得足,湿衣服蒸腾出的水汽混合着廉价空调滤芯的灰尘味儿,闷得人有点发昏。

就在这沉闷的空气里,我忽然捕捉到一丝极细微、极不和谐的杂音。

像是……电流不稳时灯泡发出的那种“滋滋”声,又像是无数细小的沙粒在摩擦。

声音来自副驾方向。我下意识地偏头瞄了一眼。副驾驶座位上,空无一人。

我的心脏猛地一抽,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视线急急扫向后视镜——镜子里,

副驾位置上,只有一片湿漉漉的水印,在灰色座椅套上摊开,形状依稀是个人蜷坐的轮廓。

人,没了!“吱——!”尖锐刺耳的刹车声瞬间撕裂雨夜!轮胎在湿滑的路面上疯狂摩擦,

发出濒死的嚎叫。巨大的惯性把我狠狠往前一掼,安全带死死勒进肩膀,勒得生疼。

车子在路中间猛地一顿,歪斜着停下,车头几乎要怼上前方冰冷的红绿灯杆子。

冷汗“唰”地一下冒出来,瞬间浸透了后背。我大口喘着粗气,心脏在肋骨后面狂跳,

撞得胸腔生疼。猛地扭过头,死死盯住副驾驶座。空的!真真切切是空的!

只有那片深色的水渍,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惊惶。

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点雨水和湿衣服的阴冷气息,

但那个活生生的、会发抖、会用亮得吓人的眼睛看人的女孩,消失了!

像一滴水珠掉进烧红的铁板,“滋啦”一下,无影无踪!我手指颤抖着,几乎不听使唤,

摸索着掏出烟盒,抖出一根叼在嘴上。打火机“咔哒咔哒”响了好几次,才勉强点燃。

狠狠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呛进肺里,稍微压了压那股子从脚底板蹿上来的寒意。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后视镜里那片孤零零的水渍,像一块丑陋的伤疤。见鬼了?

还是我疲劳驾驶出现幻觉了?就在这时,车后门突然“咔哒”一声轻响,被人从外面拉开了!

一股带着浓重雨腥味的冷风猛地灌进车厢。我浑身汗毛“唰”地全立了起来,头皮一阵发麻,

叼在嘴里的烟差点掉裤裆上。僵硬地扭过脖子,视线死死钉在后视镜上。镜子里,

一个高大的身影弯着腰,正往车里钻。那人穿着一身……极其古怪的深色衣物?

看着像某种硬邦邦的皮料,沾满了暗红色的、早已干涸发黑的不明污渍,

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铁锈混合着泥土和腐败草木的腥气。那人动作有些笨拙,

似乎不太适应车门的高度。他坐定了,沉闷的关门声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后视镜里,

只能看到他小半张脸,线条刚硬如岩石,下巴上布满青黑色的胡茬,眼神疲惫却锐利如鹰隼,

透着一股久经沙场的凶悍和风霜。“呼……”他长长地、沉重地吐出一口气,声音沙哑粗粝,

像砂纸在摩擦生锈的铁皮,“劳驾,去建安十三年,赤壁。

”3 时间摆渡人“建安十三年……赤壁?”我喉咙干得发紧,声音卡在嗓子眼,

带着我自己都嫌丢人的颤音。后视镜里那半张脸的主人没看我,只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布满老茧的手指用力揉捏着眉心,仿佛在对抗某种深入骨髓的倦意。“嗯。

”他鼻腔里哼出一个沉闷的音节,算是回答。

那身沾满暗红污渍的古怪硬皮衣服紧裹着他魁梧的身躯,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微微起伏。

那股铁锈混着血腥、泥土和汗馊的混合气味,霸道地充斥着整个车厢,

把刚才那女孩留下的雨水湿冷气冲得干干净净。脑子嗡嗡作响,

像有一千只蜜蜂在里头开演唱会。副驾上那滩水渍还没干透,后座又来了个要去三国打仗的?

这世界疯球了,还是我李响被老天爷选出来玩什么整蛊真人秀?握着方向盘的手心全是汗,

滑腻腻的。我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像堵了团砂纸。去赤壁?

我特么连赤壁在哪个省都记不太清了!还建安十三年?这他妈是年份?

我连今年是公元多少年都得掰着指头算算!“大哥……”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感觉舌头有点打结,“您……您这地方,它具体……具体在哪儿啊?

我这导航……它……它可能搜不着那么老的地址……”声音越说越小,

自己听着都觉得像蚊子哼哼。后座的男人猛地睁开眼。那双眼睛布满血丝,

却锐利得如同实质的刀锋,隔着后视镜狠狠剜了我一下。

一股子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杀伐气瞬间在狭小的车厢里弥漫开,压得我呼吸一窒。

“汝只管驱车前行!”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每一个字都像石块砸在地上,“至江边,见大火连营,便是了!”大火连营?

我后背的寒毛“噌”一下又竖了起来。这主儿到底是干嘛的?拍戏?不像。精神病?

眼神又太清醒太狠厉。那身皮甲上的暗红污渍……该不会是……我不敢再往下想。

副驾消失的女孩,后座要去打仗的煞星……这车怕是真有点邪门!一股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

只想把这尊瘟神赶紧请下去。“大哥!真不行!”我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

“您看我这破车,油箱就那么大点,跑不了多远!再说这深更半夜的,

您说的那地儿……”我语无伦次,只想找个理由,“我……我老婆刚打电话,说我娃发高烧!

我得赶紧回家!您行行好,下个路口您下车成吗?这趟我免费!不收您钱!”说着,

我手忙脚乱地去按空车牌的按钮,想把那该死的计价器归零。“嗯?

”后座传来一声极其不满的、带着金属摩擦质感的鼻音。

就在我手指快要碰到空车牌按钮的瞬间——嗡!整个车厢毫无征兆地剧烈一震!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猛地攥住,狠狠摇晃了一下!我吓得魂飞魄散,手指僵在半空。

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剧烈抖动、扭曲!仪表盘上的指针疯狂乱跳,

像个喝醉的疯子;车窗外原本被雨幕模糊的霓虹灯光,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揉搓、拉扯,

瞬间拉长成无数条五颜六色、流光溢彩的诡异光带!那些光带飞速旋转、缠绕,

发出令人牙酸的、高频的“滋滋”声!时间!空间!所有我认知里的东西,

都在这一刻被撕扯得粉碎!“啊——!”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双手死死抱住方向盘,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这剧烈的震动和扭曲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钟。

嗡鸣声戛然而止。车身的震动瞬间平息。窗外疯狂扭曲的光带如同退潮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切恢复了平静。死一样的平静。空调还在“呼呼”送着暖风,

雨点依旧“噼啪”敲打着车顶。好像刚才那几秒的疯狂只是我极度恐惧下产生的幻觉。

我惊魂未定,心脏像擂鼓一样撞击着胸腔。大口喘着粗气,

视线下意识地扫向后视镜——后座,空了!和副驾那个女孩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那股浓重的血腥、铁锈和泥土的混合气味,还顽固地弥漫在空气中,

提醒着我刚才的一切绝非幻觉。后座原本平整的灰色座套上,

清晰地留下了一个深深的人形压痕,压痕旁边,

似乎还沾着几点微小的、深褐色的、已经干涸的碎屑,像凝固的血点。

“嗬…嗬…”我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声音,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目光僵硬地转向车窗外。

雨不知何时停了。外面不再是熟悉的城市雨夜。出租车正停在一个杂草丛生的土坡边缘。

坡下,是翻滚着浑浊泥浆的、异常宽阔的滔滔江水!江对岸,极目望去,

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中,一片连绵不绝的巨大营盘轮廓隐约可见!

无数星星点点的火光在营盘里闪烁、摇曳,如同地狱里窥探人间的眼睛!

一股带着浓重水腥味和……某种东西被烧焦的、令人作呕的糊味,被冰冷的江风裹挟着,

从敞开的车窗缝隙里,狠狠地灌了进来!4 末日乘客赤壁江畔那股焦糊味和血腥气,

像是带着倒刺的钩子,深深扎进我的记忆里,连着好几天都散不掉。副驾上的水渍,

后座的人形压痕和那几点可疑的褐色碎屑……这些都成了扎在我神经上的刺。

我甚至偷偷摸摸找了家小破庙,求了道黄符塞在方向盘底下,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可日子还得过,车贷房贷像两座大山压着。我试着白天跑活儿,阳光底下,看谁都像正常人。

可天一擦黑,心里就发毛,方向盘都握不稳。不行,硬着头皮也得跑夜班,穷比鬼可怕多了!

又是一个后半夜,街上冷清得能听见自己心跳。车刚在路边停下,想抽根烟定定神。

副驾车门“咔哒”一声,毫无预兆地被人拉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坐了进来,

动作干脆利落。白大褂看着崭新,却透着一股子消毒水也盖不住的冰冷金属味儿。

她脸上戴着个几乎遮住大半张脸的透明呼吸面罩,镜片后面的眼睛布满血丝,

眼神却像手术刀一样锐利精准。她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银白色的金属手提箱,冷冰冰的,

泛着幽光。“2050年,第一基因研究所,疫控中心地下三层入口。立刻,马上!

”她的声音透过面罩传出来,带着一种奇特的电子嗡鸣感,又快又急,像催命符。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关节都捏得发白。又来?!2050年?研究所?

疫控中心?!这些词砸过来,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上次那个要去赤壁打仗的壮汉带来的阴影还没散呢!“大…大姐…”我舌头有点打结,

从后视镜里瞄着她那张被面罩遮得严严实实的脸,“您这地方……我这车……”“启动引擎!

时间坐标已锁定!”她根本不容我废话,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在车门内侧一个不起眼的凹槽处飞快地按了几下。那动作快得带出残影。

嗡——!熟悉的、令人心悸的震动瞬间传遍整个车身!比上一次更加剧烈!

仪表盘上的指针再次疯狂乱舞,车窗外熟悉的城市夜景开始像劣质信号的老电视屏幕一样,

闪烁、扭曲、拉长!无数流光溢彩的线条再次出现,疯狂旋转缠绕,发出刺耳的“滋滋”声!

“我艹!”我吓得魂飞魄散,本能地一脚油门狠狠跺了下去!

轮胎在路面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出租车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向前推了一把,

狂暴地冲进了那片光怪陆离、不断扭曲的光带漩涡之中!眩晕!恶心!失重感!

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甩离了原位!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吱嘎——!”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和轮胎锁死的尖叫,车身猛地一顿,

停了下来。巨大的惯性差点把我从安全带里甩出去。眩晕感还在脑子里嗡嗡作响。

我甩了甩头,强撑着睁开眼。车停在一条异常宽阔、异常干净的通道里。天花板高得离谱,

镶嵌着发出柔和白光的长条形灯带。通道墙壁是某种光滑的、泛着金属冷光的材质,

一尘不染。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到刺鼻的消毒水气味,

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冰冷的、属于机器的味道。绝对的安静,

静得能听到自己血液冲刷耳膜的声音。“下车,跟我来!”后座的女人声音紧绷,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她已推开车门,拎着那个银白色的金属箱子,一步跨了出去,

白大褂的下摆在静止的空气中划出一道利落的线条。我脑子还懵着,

身体却像被那声音牵引着,浑浑噩噩地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脚踩在地面上,

感觉脚下是冰冷的金属网格,异常坚实。“动作快!我们没有时间了!

”女人在前方低喝一声,脚步不停,

朝着通道深处一扇厚重的、闪烁着幽蓝指示灯的金属大门疾走。我跌跌撞撞地跟上。

这地方太诡异了,空无一人,只有我们俩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得吓人的通道里回荡。突然!

“嘀——呜——!嘀——呜——!”凄厉尖锐的警报声毫无征兆地炸响!

如同无数根钢针瞬间刺穿耳膜!天花板和墙壁上,刺目的红光疯狂闪烁起来,

将整个冰冷的金属通道染上一层血色!“警告!高危污染源突破三级隔离!

所有人员立即撤离!重复!立即撤离!”一个毫无感情的电子合成音在通道里冰冷地回荡,

盖过了刺耳的警报声。“该死!”女人咒骂一声,猛地停住脚步,瞬间转身面向我!

她的眼神在疯狂闪烁的红光中锐利得惊人,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紧迫感。“回车里!

锁好门窗!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绝对不要出来!”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声音在警报声中显得异常尖利。她话音刚落,前方通道深处那扇厚重的金属大门上,

幽蓝的指示灯猛地变成了刺眼的血红色!“哐!!!”一声令人头皮炸裂的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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