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到一个匿名包裹,里面是我童年丢失的玩偶安妮。
娃娃脸上那道被刀划过的伤疤都一模一样。丈夫说:“别怕,是我找人复制的,
想给你个惊喜。”可安妮每晚都在移动位置。凌晨三点,我跟踪丈夫走进地下室。
他背对我坐在工作台前,正一针针缝合一张柔软的人皮。“快了,”他温柔低语,
“等我把这张皮缝好,你就能永远陪着安妮了。”墙上挂满我的照片,从恋爱到结婚。
每一张旁边,都贴着安妮娃娃不同角度的特写。他转身时,
半边脸在灯光下泛着陶瓷般的光泽。---那个包裹出现得毫无预兆,
像一块冰冷的墓碑斜倚在我家乳白色的门扉上。没有发件人,没有地址,
只有我的名字——“苏晚”——被潦草地写在粗糙的褐色纸皮上,
笔画僵硬得如同孩童笨拙的涂鸦,又或者……是某种冰冷手指的勾勒。
心脏莫名地撞了一下肋骨。我弯腰将它抱起,意外的轻飘,
却带着一股沉甸甸的、挥之不去的霉尘味,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腥,直冲鼻腔。
我皱紧眉头,将它放在玄关冰冷的胡桃木鞋柜上,指尖触及那粗粝的纸面,
竟感到一丝黏腻的寒意。纸箱被粗暴地撕开,劣质胶带发出刺耳的呻吟。
里面没有任何填充物,只有一件东西,孤零零地躺在箱底,直勾勾地“望”着我。
我的呼吸骤然停滞。安妮。那个我五岁时丢失的、唯一真正拥有过的玩偶安妮。
她穿着那条标志性的、洗得发白的碎花棉布裙,金色的塑料卷发依旧僵硬地垂在肩头。
但真正让血液瞬间冻结的,是她那张塑料小脸上,
那道狰狞的、从右眼下方斜划到嘴角的裂口——一道被我用小刀狠狠划过的伤疤。
一模一样的位置,一模一样的深浅,
连塑料边缘那种不规则的、微微翻卷的毛糙感都如出一辙。这不可能!
安妮二十年前就消失了,淹没在搬家混乱的洪流里,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彻底抹去。
我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个下午,当我发现她不见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绝望,
以及父亲不耐烦的呵斥:“一个破娃娃,哭什么哭!”恐惧像冰冷的藤蔓,
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我猛地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鞋柜上那只安妮娃娃,空洞的蓝色玻璃眼珠在玄关顶灯惨白的光线下,
闪烁着一种无机质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微光。那道伤疤仿佛一张咧开的嘴,
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惊惶。就在这时,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清脆地响起。门开了,
丈夫周默带着一身室外的寒气走了进来。他脱下深灰色的呢子大衣,
动作一如既往地沉稳从容,目光随意地扫过鞋柜上的包裹和僵立如雕像的我。“晚晚?
”他温和地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他的目光随即落在了那个被打开的纸箱上,落在了箱子里那个穿着碎花裙的玩偶身上。
周默脸上掠过一丝了然的、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微笑。他走上前,没有看我煞白的脸,
反而伸出手,极其自然地拿起了那个安妮娃娃。他的指尖,修长而稳定,
轻轻抚过娃娃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哦,这个啊,”他语气轻松,带着点邀功似的得意,
仿佛只是递给我一杯温水,“是我找人复制的,想给你个惊喜。记得你以前提过,
小时候有个很喜欢的娃娃后来弄丢了,脸上还有道疤?我特意让他们照着描述做的。
”他顿了顿,将娃娃转向我,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展示意味,“怎么样?像不像?
是不是……一模一样?”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那双深邃的、我曾无数次沉溺其中的眼睛,
此刻平静无波,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幽暗湖水,映不出我丝毫的惊惧。他的笑容温和依旧,
找不出一丝破绽,完美得像一张精心描画的面具。“惊喜?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周默,你……你确定?”“当然。
”他理所当然地点点头,顺手将安妮娃娃放回鞋柜上,动作轻柔得像在安置一件稀世珍宝,
“花了不少功夫呢。喜欢吗?”我喉咙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喜欢?
看着那张和我记忆中噩梦重叠的脸,我只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
那甜腥的霉味似乎更浓了,固执地缠绕在鼻端。周默似乎对我的沉默毫不在意,他走过来,
带着室外凉气的双手习惯性地环住我的腰,下巴轻轻搁在我的头顶。
他身上那股清冽的须后水味道,此刻却无法驱散那股来自娃娃的、令人作呕的甜腥。“好了,
别傻站着了。”他低笑,气息拂过我的发丝,“就是个娃娃而已。我去做饭,今晚想吃什么?
”他松开我,径直走向厨房,步履轻松。留下我一个人僵立在玄关,
目光无法从那鞋柜上的安妮身上移开。娃娃空洞的玻璃眼珠,仿佛穿透了空气,
牢牢锁定了我。那道伤疤在灯光下,像一条活过来的蜈蚣,狰狞地蠕动着。
周默的解释合情合理,无可挑剔,可为什么……为什么那娃娃身上的每一个细节,
包括那股深入骨髓的霉尘味,都散发着一种源自坟墓的、令人窒息的诡异?夜幕沉重地垂下,
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巨大绒布,将整个世界捂得密不透风。
卧室厚重的遮光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将窗外稀疏的路灯光也彻底隔绝。黑暗中,
唯有我急促的心跳声在耳膜里擂鼓般震动。
安妮娃娃被周默“体贴”地放在了床对面的五斗柜顶上——那个位置,
正好能让她空洞的玻璃眼珠穿透黑暗,直直地“望”着我的床。我蜷缩在被子里,
身体僵硬得像一块冰,连呼吸都刻意压得又轻又浅。黑暗中,时间失去了刻度,
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扯得无比漫长。直到墙壁挂钟那根细长的秒针,
发出极其微弱却清晰无比的“咔哒”一声,指向了凌晨三点整。
一种无法抗拒的冲动攫住了我。我屏住呼吸,极其缓慢地、一寸一寸地转过头,
掀开沉重的眼皮,目光投向五斗柜的方向。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随即疯狂地撞击着胸腔。
安妮,不见了。五斗柜顶上空空如也。只有深色木纹在黑暗中模糊成一片混沌。
极致的冰冷瞬间攫住四肢百骸,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她去哪了?!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我猛地坐起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目光在死寂的房间里疯狂扫视。梳妆台?没有。窗台?没有。床脚的地毯上?也没有!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无声的恐怖吞噬时,
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门缝下极其微弱的光线变化——不是来自客厅,而是……更下方?
地下室?一个念头如同闪电劈开混沌:周默!我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悄无声息地滑下床。恐惧像藤蔓缠绕着双腿,每一步都沉重无比,
却又被一种更强烈的、近乎自毁的好奇心驱使着。我轻轻扭动门把手,
将门推开一条仅容侧身通过的缝隙,闪身而出。走廊一片漆黑死寂。唯有楼梯口下方,
一束微弱昏黄的光线从地下室那扇厚重木门的门缝里顽强地透出来,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窄、扭曲的光带,如同通往地狱的幽径。那扇门,平日里总是紧闭着,
周默说过,那里堆放着不用的杂物和旧书,潮湿阴冷,不让我下去。此刻,
那门缝里渗出的光,却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令人心悸的召唤。我一步一步挪下楼梯,
脚底被冰冷的水泥台阶硌得生疼。越靠近那扇门,
那股熟悉的、混杂着霉尘的甜腥气味就越发浓郁刺鼻,几乎令人窒息。同时,
还有一种声音……一种极其细微、极其规律的声音,穿透木门,钻进我的耳朵里。
嗤……啦……嗤……啦……像是坚韧的线被用力拉扯着穿过某种致密而富有弹性的物质,
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执着。我停在地下室门口,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冲破肋骨。冰凉的汗水顺着额角和脊背往下淌。那声音,
那气味……像无数只冰冷的手在撕扯我的理智。我颤抖着伸出手,
指尖触碰到粗糙冰冷的木门表面。门并未锁死,只是虚掩着。我咬着下唇,
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将门无声地推开一条更宽的缝隙。昏黄的光线如同粘稠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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