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会视频里,柳如烟和初恋陈默湿吻三分钟,手伸进彼此衣服。
我笑着把硫酸倒进陈默的汽车空调,看着他全身皮肤在尖叫中融化。柳如烟被我锁在地下室,
每天用钢针挑断她一根手指神经:“当年他摸的就是这只手?”她哭求我看在女儿份上停手。
我捏碎她最后一根指骨:“放心,新妈妈明天就来。”第一章聂寒舟下班回家的时候,
天已经擦黑了。客厅里没开大灯,只有电视机屏幕幽蓝的光映在柳如烟脸上,明明灭灭。
她蜷在沙发里,身上裹着那条他去年生日送的羊绒薄毯,栗色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散在颈窝。
听见门响,她没回头,眼睛还盯着电视里无聊的综艺节目,
嘴里却软软地飘出一句:“回来啦?厨房给你留了汤,还温着。”“嗯。”聂寒舟应了一声,
声音有点哑。他脱掉沾了初秋凉气的外套,随手搭在门边的衣帽架上,换了拖鞋往里走。
厨房的砂锅盖子掀开,一股温润醇厚的鸡汤香气混着药材的淡淡苦香扑面而来,
暖得人心口一滞。是她炖了几个钟头的当归黄芪乌鸡汤,说是看他最近加班太狠,得补补。
他盛了一碗,乳白的汤汁上浮着几点金黄的油星。端着碗走到客厅,
在柳如烟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电视里正播到无聊的游戏环节,嘉宾们夸张地尖叫大笑。
柳如烟似乎这才察觉他过来了,侧过头,对他露出一个有点疲惫的笑:“累坏了吧?多喝点。
”灯光昏暗,她眼角眉梢那点倦意被柔化了,
透出一种聂寒舟看了七年、早已刻进骨子里的温顺。他低头喝汤,滚热的液体滑过喉咙,
熨帖着空荡的胃。女儿暖暖的呼吸声从虚掩着的儿童房门缝里透出来,安稳又香甜。
“暖暖今天在学校画了幅画,非说是爸爸妈妈。”柳如烟语气轻快了些,
伸手从茶几底下摸出一张画纸递过来。纸上用蜡笔笨拙地涂了三个歪歪扭扭的火柴人,
两个大的牵着一个小的,背景是红通通的太阳和绿色的草地,
旁边写着几个歪七扭八的大字:“我的家”。聂寒舟看着那幅画,
又看看身边这个给他熬汤、陪女儿画画的女人,心里那点因为工作堆积带来的烦躁,
像被这碗热汤一点点化开了。七年婚姻,谈不上多么炽烈滚烫,但就像这碗汤,温吞,平和,
养人。他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温吞水似的流下去,直到他们老了,头发白了,
暖暖也有了她的家。他放下碗,很自然地伸手过去,
用指腹轻轻蹭掉柳如烟嘴角沾着的一点零食碎屑。她微微一怔,随即温顺地偏头,
脸颊在他干燥的掌心蹭了蹭,像只慵懒的猫。聂寒舟心里那点温吞的东西,似乎又暖了一点。
“周六晚上,”柳如烟像是突然想起,语气带着点刻意的随意,“高中同学聚会,
班长组织的,在‘国际’酒店。好多年没见了,我…想去看看。”聂寒舟没多想,
指尖还残留着她脸颊细腻温热的触感。“去吧,难得聚聚。暖暖我带着。”他顿了顿,
补了一句,“别太晚,也别喝太多酒。”“知道啦。”柳如烟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伸手推了他一下,“啰嗦。”聂寒舟也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他起身去厨房洗碗,
水流哗哗地冲刷着碗碟。客厅里,柳如烟拿起手机,指尖飞快地在屏幕上点了几下,
屏幕的光映亮了她嘴角一丝难以察觉的、混合着紧张和隐秘期待的笑意。聂寒舟背对着她,
只听见电视里依旧喧闹的笑声,和水流单调的声响。第二章周六晚上,聂寒舟哄睡了暖暖,
时针已经指向九点。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昏黄安静。他坐在沙发里,
膝盖上摊着份没看完的项目报告,手里捏着手机,屏幕是黑的。柳如烟说大概十点就能回来。
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不是电话,是微信新消息的提示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发消息的是个陌生头像,昵称叫“老班长”。聂寒舟皱了皱眉,点开。没有文字。
只有一段视频。拍摄的角度有点歪,
光线是KTV包厢特有的那种五颜六色、旋转跳跃的迷幻光斑,
背景音是震耳欲聋的流行情歌和嘈杂的哄笑声。镜头先是晃过一堆模糊的人影,
最后死死地、无比清晰地钉在了包厢最角落的阴影里。柳如烟在那里。
她被人紧紧地箍在怀里,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箍着她的男人,聂寒舟认得,
高中时就见过照片——陈默。柳如烟那个据说当年爱得死去活来、后来出国断了联系的初恋。
陈默的头埋在她颈窝里,贪婪地嗅着。柳如烟仰着头,闭着眼,
脸上是一种聂寒舟从未见过的神情。不是温顺,不是倦怠,
是一种迷离的、仿佛彻底沉溺在某种巨大欢愉中的潮红。她的嘴唇微张着,急促地喘息。
下一秒,陈默猛地抬起头,狠狠吻住了她。那不是蜻蜓点水,
是野兽撕咬猎物般的啃噬和吮吸。柳如烟非但没有推开,反而像藤蔓一样更紧地缠绕上去,
双臂死死环住陈默的脖子。她的手指,纤细白皙、戴着聂寒舟送的婚戒的手指,
用力地插进陈默后脑勺的头发里,将他更用力地压向自己。镜头抖了一下,拉得更近。
陈默的一只手,已经从柳如烟丝质衬衫的下摆探了进去,
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急切地、毫无章法地游走揉捏。柳如烟的身体随之扭动,
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发出模糊而急促的呜咽。视频不长,总共三分十七秒。
结束在柳如烟意乱情迷地、主动去解陈默衬衫纽扣的动作上。
画面最后定格在她迷醉的侧脸和陈默那只在她衣内肆虐的手上。震耳的音乐声、哄笑声,
透过手机扬声器,瞬间塞满了整个死寂的客厅。聒噪得令人作呕。聂寒舟一动不动。
落地灯昏黄的光线落在他半边脸上,另一半隐在浓重的阴影里。他维持着点开视频时的姿势,
手指还捏着手机,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森森的白。膝盖上的项目报告纸页,
不知何时被他攥紧的手揉成了一团废纸,皱得不成样子。视频自动循环播放。
柳如烟迷醉的喘息和陈默粗重的呼吸,一遍又一遍,如同最恶毒的诅咒,钻进他的耳朵,
钉进他的脑子。时间好像凝固了。只有手机屏幕的光,幽幽地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
和他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温吞的、平和的东西,像被投入熔炉的玻璃,
“啪”一声,彻底碎了。碎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冻彻骨髓的冰寒。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手,关掉了那个还在循环播放、发出淫靡声响的视频。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他自己粗重得不像话的呼吸声,在死寂的客厅里回荡。
他盯着手机漆黑的屏幕,看了很久。然后,他动作僵硬地站起身,走到窗边。窗外,
城市的霓虹灯在夜色里流淌,光怪陆离,像一张巨大的、虚伪的笑脸。他摸出烟盒,
抽出一支,点燃。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辛辣的烟雾吸进肺里,没有带来丝毫平静,
反而像滚油,浇在心底那片刚刚被彻底焚毁的废墟上。十点十分。钥匙插进锁孔,转动。
门被轻轻推开。柳如烟带着一身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走了进来,脸颊泛着红晕,
眼神还有些迷离,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未曾褪尽的、餍足的笑意。她踢掉高跟鞋,
赤脚踩在地板上,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暖暖睡了吧?今天真热闹,
好久没这么开心了……”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了窗边那个沉默的背影。
聂寒舟面对着窗外,指间夹着的烟,积了长长一截灰白的烟灰。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冰冷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寒舟?”柳如烟的心莫名地一慌,强笑道,
“怎么了?这么严肃。”聂寒舟没有回头。他只是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
将烟蒂狠狠摁灭在窗台的瓷砖上,发出“滋”的一声轻响。他转过身。客厅昏暗的光线里,
柳如烟终于看清了他的脸。没有预想中的暴怒,没有质问,甚至没有一丝表情。
那张脸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深不见底。只有那双眼睛,黑沉沉地看过来,像两口深井,
里面翻涌着她完全陌生的、令人胆寒的东西。“开心?”聂寒舟开口了,
声音平得像一条直线,没有丝毫起伏,却冷得让柳如烟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嗯,
看出来了。”柳如烟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一股巨大的恐惧,
毫无征兆地攫住了她。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高跟鞋的鞋跟撞在柜上,
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聂寒舟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缓缓扫过她泛红的脸颊,微肿的嘴唇,
凌乱的发丝,最后,定格在她那只还下意识地、紧紧攥着精致手包的手上——那只手,
刚刚还插在另一个男人的头发里,热情如火。他什么也没再说,只是扯动嘴角,
极其缓慢地、露出一个冰碴子似的、毫无温度的笑。那笑容,
比任何怒吼都让柳如烟感到毛骨悚然。第三章柳如烟在那种无声的注视下几乎要瘫软下去。
她慌乱地避开聂寒舟的目光,语无伦次地解释:“不是…寒舟,
你听我说…就是…就是喝多了点,老同学见面…闹着玩的…真的没什么…”“没什么?
”聂寒舟终于又开口了,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钝刀子割肉的磨砺感。他往前走了一步,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声,在这死寂的空间里却像重锤敲在柳如烟心上。
他伸出手,指尖带着窗外夜风的凉意,猝不及防地触碰到柳如烟的脖颈。
柳如烟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一缩。聂寒舟的手指停在那里,没有用力,只是用指腹,
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审视意味,摩挲着她颈侧那一小块皮肤。那里的皮肤,
比别处颜色更深一点,带着一个清晰的、暧昧的齿痕印记,边缘还泛着红。“这个,
”聂寒舟的声音低得如同耳语,却字字清晰,像冰锥扎进柳如烟的耳膜,“也是闹着玩?
”柳如烟的脸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煞白如纸。她嘴唇哆嗦着,
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她浑身发冷,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我…我…”“去洗澡。
”聂寒舟收回了手,打断了她徒劳的辩解,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件最寻常不过的家务事,
“一身的…烟酒味。”他刻意在“烟酒味”三个字上顿了一下,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
柳如烟如蒙大赦,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进了浴室。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紧接着是反锁的“咔哒”声,清晰无比。聂寒舟站在原地,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带着慌乱水声的呜咽。他脸上那点冰冷的平静终于碎裂开一丝缝隙,
露出底下扭曲的、翻腾的岩浆。他走到客厅角落,那里放着一个不起眼的黑色背包,
是他出差常用的。他拉开拉链,里面没有换洗衣物,
只有几样冰冷的东西:一台带长焦镜头的专业单反相机,一个微型高敏度窃听器接收端,
屏幕正幽幽地闪着绿光,还有一个小小的、伪装成普通钥匙扣的微型摄像头。
他拿起那个接收端,戴上耳机。
里面立刻清晰地传来浴室里的声音——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哭泣,水流冲刷身体的声音,
糊不清的自语:“完了…他知道了…怎么办…陈默…我该怎么办…”聂寒舟面无表情地听着,
手指在接收端冰冷的金属外壳上无意识地滑动。他调出单反相机,翻看里面存储的照片。
全是柳如烟和陈默。酒店停车场昏暗灯光下,陈默搂着她的腰,
将她抵在车门上亲吻;路边树影里,两人紧紧相拥,
柳如烟的手同样急切地抚摸着陈默的后背;甚至有一张,是陈默的手,
肆无忌惮地按在柳如烟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丝袜……每一张照片都像烧红的烙铁,
烫在他的视网膜上,也烫在他早已化为焦炭的心上。他放下相机,拿起那个钥匙扣摄像头。
这是他几天前,趁着柳如烟不注意,悄悄替换掉她包上那个旧钥匙扣的。小巧的摄像头镜头,
正对着客厅沙发的位置。他操作着连接手机,调取录像。时间轴拉到柳如烟回家前几个小时。
屏幕上,柳如烟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少女般的娇羞和兴奋。
她拿着手机,手指飞快地打字,嘴角含着甜蜜的笑意。她甚至对着手机屏幕整理了一下头发,
然后点开语音,声音甜得发腻:“默默,我出门啦…嗯,好想快点见到你…我也爱你,
比当年更爱…”录像里,她放下手机,脸上那种光彩和期待,
是聂寒舟过去七年从未给予过她的。“呵……”一声极低极冷的笑,
终于从聂寒舟喉咙深处挤了出来。他关掉录像,将所有的设备一件件、有条不紊地收回背包。
浴室的哭声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下哗哗的水流声。聂寒舟走到暖暖的房门口,
轻轻推开一条缝。女儿抱着小熊玩偶,睡得正香,小脸蛋红扑扑的,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静静地看了很久,眼神里翻涌着极其复杂的东西,最终沉淀为一片深不见底的暗沉。
他轻轻关上门,走回客厅中央,在黑暗中坐下。客厅的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
像无数只冷漠的眼睛。柳如烟洗完澡出来,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气,穿着保守的睡衣,
头发湿漉漉地披着,眼睛红肿。她怯怯地看着坐在黑暗里的聂寒舟,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寒舟…我…”她试图靠近。“睡吧。”聂寒舟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平静无波,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终结意味,“明天暖暖还有亲子活动,别迟到。”柳如烟僵在原地,
看着他起身,径直走向书房,关上了门。那扇门,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书房里没有开灯。
聂寒舟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映着他冰冷如雕塑的侧脸。
他拿出手机,屏幕的冷光照亮他眼底翻涌的、近乎疯狂的恨意。他点开一个加密相册,
里面全是陈默的资料。
地点、车牌号、家庭住址、常去的健身房、甚至他新交的那个年轻女友的信息……事无巨细,
清晰无比。这些资料,在柳如烟参加同学会之前,他就已经着手收集了。
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在猎物踏入陷阱前,早已摸清了它的一切。他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
最终,点开了陈默那辆崭新的黑色奔驰GLC的照片。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冰棱,
死死钉在那辆车的前挡风玻璃处,空调出风口的格栅上。一个计划,
一个精密、冷酷、足以将猎物彻底撕碎的计划,在他脑中疯狂地滋生、成型。
每一个细节都闪烁着残忍的寒光。嘴角,缓缓地、缓缓地向上勾起。那笑容,
在手机屏幕幽蓝的光线下,狰狞如恶鬼。第四章接下来的日子,像裹了糖衣的砒霜,
表面平静无波,内里毒液翻涌。聂寒舟没有再看柳如烟一眼,也没有再提那晚的事。
他恢复了正常上下班,接送女儿暖暖,甚至会在暖暖睡着后,坐在客厅看一会儿财经新闻。
只是,他不再碰柳如烟做的饭,不再和她说一句多余的话。
家里的空气凝固得像一块巨大的冰,柳如烟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窒息感。
她试图解释,试图靠近,得到的永远是聂寒舟冰封般的沉默,
或者一个扫过来的、毫无温度的眼神。那眼神比任何责骂都更让她绝望。
她像生活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罩里,看得见外面的世界,却无法触及,也无人回应她的呼喊。
恐惧像藤蔓,日夜缠绕着她的心脏。聂寒舟的“工作”却越来越忙。他频繁地“加班”,
甚至周末也要去“处理紧急项目”。柳如烟不敢问,只能看着他沉默地出门,
再带着一身更深露重的寒气回来。只有聂寒舟自己知道,他去了哪里。
城西一家位置偏僻、管理松懈的化学试剂商店。他穿着普通的夹克,戴着口罩和棒球帽,
用现金支付,购买了几样“实验室常用”的物品:一瓶分析纯的浓盐酸,
一个带刻度的厚壁玻璃滴瓶,一小包工业级氢氧化钠颗粒。店员打着哈欠,懒得多问一句。
城南一个混乱的汽配城后巷。他在一个专门回收报废车辆零件的小作坊里,
找到了一个同样不起眼的中年男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塞过去,
换来了一小瓶无色的、粘稠的液体,装在一个脏兮兮的塑料小瓶里。男人压低声音,
带着浓重的口音:“老弟,这可是好东西,‘化骨水’,沾上皮就烂,抹在铁上锈得快,
小心点用。”聂寒舟面无表情地接过,塞进口袋深处。他像一个幽灵,在城市的阴影里游走。
他出现在陈默公司对面的写字楼天台,
用长焦镜头捕捉他意气风发走进大楼的身影;他出现在陈默常去的健身俱乐部停车场,
记下他固定的停车位;他像一个最有耐心的掠食者,在深夜寂静无人的时候,
一次次靠近陈默那辆停在固定车位上的黑色奔驰GLC。他观察着那辆车的每一个细节,
尤其是前引擎盖下,空调系统外循环进风口的位置。那个塑料格栅,
在车头靠近挡风玻璃的下方,毫不起眼。行动的前一夜,聂寒舟没有去“加班”。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书桌上,摊着几本摊开的化工手册和车辆维修图册。
浓盐酸、氢氧化钠、那瓶“化骨水”都放在一旁。他戴着厚实的乳胶手套,
动作精准得像在操作精密仪器。他先用氢氧化钠颗粒处理掉盐酸瓶子上可能残留的指纹标签。
然后将浓盐酸小心地倒入那个厚壁的玻璃滴瓶中,只装了半瓶。接着,他用一根细长的滴管,
极其小心地吸取了大约5毫升那瓶无色粘稠的“化骨水”。
液体在滴管里呈现一种诡异的油状质地。他屏住呼吸,
将滴管尖端伸入玻璃滴瓶内的浓盐酸液面之下,
极其缓慢地、一滴一滴地将那粘稠的液体注入其中。
深棕色的浓盐酸与无色的粘稠液体接触的瞬间,没有剧烈的反应,只是液面微微荡漾了一下,
我改嫁后,和秘书厮混的老公却后悔了程景尧许庭深最新热门小说_免费小说全文阅读我改嫁后,和秘书厮混的老公却后悔了(程景尧许庭深)
我改嫁后,和秘书厮混的老公却后悔了程景尧许庭深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推荐完本我改嫁后,和秘书厮混的老公却后悔了(程景尧许庭深)
我改嫁后,和秘书厮混的老公却后悔了程景尧许庭深最新好看小说推荐_完本小说免费我改嫁后,和秘书厮混的老公却后悔了(程景尧许庭深)
《丈夫为小三换走女儿的肾后,我杀疯了》欣欣江陆程免费完本小说在线阅读_《丈夫为小三换走女儿的肾后,我杀疯了》欣欣江陆程免费小说
欣欣江陆程丈夫为小三换走女儿的肾后,我杀疯了全章节在线阅读_丈夫为小三换走女儿的肾后,我杀疯了全集免费在线阅读
丈夫为小三换走女儿的肾后,我杀疯了欣欣江陆程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丈夫为小三换走女儿的肾后,我杀疯了全集免费阅读
孕6个月,影帝丈夫为了和站姐的私生子逼我捐出脐带血(顾承泽白冉)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小说完结免费孕6个月,影帝丈夫为了和站姐的私生子逼我捐出脐带血顾承泽白冉
孕6个月,影帝丈夫为了和站姐的私生子逼我捐出脐带血顾承泽白冉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推荐完本孕6个月,影帝丈夫为了和站姐的私生子逼我捐出脐带血(顾承泽白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