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冰冷面具的现代言情《看得见却触碰不到的樱花恋人》,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畅想文推文”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主角是面具,冰冷,一种的现代言情,甜宠小说《看得见却触碰不到的樱花恋人》,这是网络小说家“畅想文推文”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95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3 12:19:0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看得见却触碰不到的樱花恋人
教室里的空气沉闷得像是凝固的胶水,黏糊糊地糊在皮肤上。窗外,
四月本该是樱花凋零的尾声,可那棵伫立在旧校舍旁的巨大樱花树,
却反常地燃烧着一树绚烂的粉霞。花瓣重重叠叠,压弯了枝条,风一过,
便是一场迷离的粉雪,簌簌地扑在积了灰的窗玻璃上。我的目光却穿透了这片纷扬的花雨,
死死钉在树下那个朦胧的人影上。又是他。一身素白得近乎虚幻的和服,
宽大的袖口在风中轻轻摆动,勾勒出空无的弧度。脸上覆盖着一张毫无表情的素白面具,
只露出线条冷冽的下颌。他就那样静静站着,像一尊被遗忘在时光缝隙里的古旧人偶,
周遭喧嚣的课间嬉闹、远处操场上传来的哨音、甚至窗外樱瓣落地的微响,似乎都与他无关,
无法在他身上激起一丝涟漪。“喂,樱井!发什么呆呢?又在看那棵‘鬼树’?
”前座的藤原猛地回过头,用力拍了一下我的桌子,震得铅笔盒哐当一声响。
他顺着我刚才发呆的视线望出去,窗外只有那棵开得过分热闹的樱树,
在午后的阳光下安静地燃烧。藤原撇了撇嘴,
脸上挂着那种混合着嘲弄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的复杂表情。“啧,又是那棵树?千雪,
你该不会真能看到什么吧?大家都说……”他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些,
带着青春期男生特有的、故作神秘的夸张口吻,“都说那地方邪门得很,老校舍拆之前,
还有人莫名其妙在树下晕倒过呢!”“藤原君,请不要胡说八道!
”班长小野皱着眉头打断他,扶了扶眼镜,镜片后是一双写满不赞同的眼睛。她转向我,
语气刻意放得柔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劝导意味,“樱井同学,马上就要升学考试了,
精神压力太大容易产生幻觉。那只是一棵树,一棵开得特别好的樱花树而已。
你一定是太累了。”周围的几个同学也投来或好奇、或探究、或带着点怜悯的目光。
这些目光像细密的针,无声地刺在我皮肤上,带来一阵阵熟悉的、令人窒息的麻痒感。
我张了张嘴,想告诉他们树下真的有人,一个穿着白色和服、戴着面具的少年。
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只发出一点微弱的气音。解释?
解释的结果只会是更多的“樱井同学需要去看医生”的窃窃私语,
或者“她又开始了”的无奈叹息。我默默地低下头,视线重新落回摊开的习题册上,
那些复杂的公式和符号在眼前扭曲、跳动,变得一片模糊。窗外的樱花雨依旧无声地下着,
那个白色的身影,像一枚烙印,清晰地刻在视网膜的深处,
固执地提醒着我——只有我能看见他。这究竟是上天的馈赠,
还是一个无法逃脱的、孤独的诅咒?放学的铃声尖锐地撕裂了沉闷的空气,
学生们如同开闸的潮水,喧嚣着涌向走廊。我几乎是最后一个慢吞吞地收拾好书包,
刻意磨蹭着,直到喧闹的人声彻底远去,教室和走廊都陷入一种空旷的寂静。
阳光斜斜地从高窗射入,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寂静的光柱。心跳在胸腔里擂鼓,
一下,又一下,沉重而清晰。脚步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牵引着我穿过空旷的走廊,
走下吱呀作响的旧楼梯,绕过爬满常青藤的砖墙,最终停在了那棵巨大的樱花树下。
风似乎在这里静止了。空气里弥漫着浓郁得化不开的甜香,花瓣无声地旋转飘落,
落在我的发顶、肩头,也落在那个人影的脚下。他依旧站在那里,
姿态和午后在窗外看到时一模一样,仿佛亘古以来就未曾移动过分毫。
素白面具空洞地对着前方,上面反射着树隙间漏下的细碎光斑。我屏住呼吸,
在距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站定。离得这样近,他身上那件和服的白显得更加不真实,
像是月光凝结成的薄纱,仿佛一阵稍大的风就能将其吹散。面具覆盖下的面容,
是少年还是老者?是悲是喜?一切都被那冰冷的白色彻底隔绝。
“你……”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在寂静的花树下显得异常突兀,“你是谁?”一阵风拂过,
更多的樱花飘落。他没有回答。面具纹丝不动,连衣角都没有被风掀起一丝褶皱。
一种被彻底无视的羞耻感混合着长久以来的委屈猛地涌上心头。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说话啊!”声音拔高了,带着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颤抖和愤怒,
“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你?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幽灵?妖怪?
还是……还是我脑子里真的有病?!”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哭腔。
积蓄已久的压力、同学的议论、无人理解的孤独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滚落,砸在脚下的泥土里,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我抬起手背用力抹去,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就在我几乎要被汹涌的泪水淹没时,
一直静默如石像的他,终于有了动作。他缓缓地、极其轻微地侧过头。那张素白面具的正面,
仿佛带着某种无形的力量,精准地对准了我哭泣的脸庞。没有声音,没有言语,
他只是这样“看”着我。然后,他动了。他抬起一只手臂,动作流畅得如同拂过水面的月光。
宽大的白色衣袖滑落,露出一截同样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腕。那修长的手指,并非伸向我,
而是伸向头顶一簇开得正盛的樱花。
指尖轻轻地、极其温柔地拂过其中一片边缘微微卷曲的、饱满的花瓣。那片被触碰的花瓣,
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又像是瞬间挣脱了无形的束缚,轻盈地脱离了枝头。
它没有像其他花瓣那样打着旋儿飘落,而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托着,
笔直地、缓慢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宿命感,朝我飞来。我的哭声戛然而止,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片花瓣穿越我和他之间短短的距离,
它飞行的轨迹在我眼中被无限拉长、放大。每一丝花瓣的脉络,每一缕边缘透过的光晕,
都清晰得令人心颤。它最终,轻轻柔柔地,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凉意,
落入了我下意识摊开的掌心。花瓣很轻,几乎没有重量,
但那真实的触感——柔嫩、微凉、带着生命特有的鲜活气息——却像一道微弱的电流,
瞬间击穿了我的身体。我的指尖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想要感受更多,
却只触碰到它光滑的表面。“樱井千雪。”一个声音毫无征兆地在寂静中响起。清澈,干净,
如同初春融化的溪水流过山涧的卵石,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直接在我脑海中回荡。
我猛地抬头,惊骇地看向他。他依旧站在原处,姿态未变。但那片面具,
仿佛不再仅仅是冰冷的遮掩。我甚至能“感觉”到,面具之后,
正有一道专注的、带着某种难以言喻情绪的目光,穿透了那层阻隔,落在了我的身上。
“只有你,能看见我。”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直接传入我的脑海,语调平静,
却带着一种沉淀了漫长岁月的疏离和……一丝极淡的疲倦。我的呼吸几乎停滞,
掌心那片小小的花瓣,此刻仿佛重逾千斤,滚烫得灼人。他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斟酌词句。
风卷起几片樱花,穿过他半透明的白色衣袖,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是这棵树,
”他缓缓说道,声音像山谷中悠远的回音,“或者说,是它的一部分。一个……依附于此地,
无法离开的影子。”他的语调很平,没有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遥远故事。
“为什么是我?”我追问,声音干涩,目光紧紧锁住那张空白的面具,
试图穿透它捕捉到一丝真实的表情,“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你?”“不知道。
”他回答得异常干脆,那空洞的面具微微偏转了一个极小的角度,仿佛在“打量”我,
“或许是某种……共鸣?又或许,只是漫长时光里一次偶然的偏差。如同风吹过林间,
恰好卷起了某一片特定的叶子。”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冷漠的理性,
却又奇异地抚平了我心中翻腾的焦躁。“你无需困扰,樱井千雪。能看见,
并不意味着必须理解或背负什么。”“那……”我低头看着掌心那片柔软的粉色,
它安静地躺着,散发着淡淡的、若有似无的香气。“你能……碰到我吗?就像这片花瓣一样?
”这个问题一出口,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连飘落的花瓣都似乎停滞了一瞬。“不能。
”他的回答斩钉截铁,没有任何犹豫,声音比刚才更冷了几分,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警告意味。那白色的身影似乎也微微绷紧,散发出一种无形的疏离感。
“记住这一点,樱井千雪。永远不要试图靠近我,更不要尝试触碰我。
”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人类,无法真正触及我的存在。
任何形式的直接接触……都会带来终结。”“终结?”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追问,
“什么终结?你会消失?”他沉默了。那片素白的面具长久地对着我,面具之后,
仿佛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消散在浓郁的樱花香气里。“是的,
”他最终开口,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终结。对我而言,
彻底的……消散。所以,请务必保持距离。”他微微侧身,宽大的衣袖随着动作轻轻摆动,
像是即将融入花雨。“离开吧。今日,已足够。”说完,他不再看我。
那白色的身影仿佛与身后巨大的樱花树融为一体,
重新变成了背景中一个缄默的、虚幻的点缀。只有掌心里那片微凉的花瓣,
和他最后那句关于“终结”的低语,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上,
提醒我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梦。我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风穿过树枝,
发出沙沙的低语,仿佛是他无声的告别。***从那以后,
星期六的午后便拥有了全新的意义。它不再是日历上一个普通的空格,
而是被涂抹上了期待的色彩,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仪式感。我总会提前一点到达。
有时带上一本刚看完的书,有时只是一小块便利店买来的草莓蛋糕。旧校舍角落的樱花树,
无论季节如何流转,始终固执地盛开着如梦似幻的粉白花朵,仿佛时光在这里凝固,
永不凋零。而他,那个身着素白和服、戴着素白面具的“岚”,总是安静地立在那里,
像是树影的一部分,又像是守护着这片小小天地的沉默幽灵。最初的几次,
交谈总是谨慎而简短。我捧着书,坐在离他几步远的树根上,只敢偷偷抬眼看他。
他则大多时候只是静默地“看”着远方,仿佛在凝视着我看不见的、流逝的时光长河。
“你一直在这里吗?”一个午后,我终于鼓起勇气,打破了惯常的沉默。阳光透过花隙,
在他白色的衣袖上投下斑驳的光点。他微微侧过面具,那动作极其轻微,
却让我心跳快了一拍。“很久了,”他的声音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平静无波,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久到……明治天皇的马车曾从远处的街道驶过,久到战争时,
炮弹的碎片曾嵌进这棵树的躯干。”他顿了顿,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那时,
我还很‘年轻’,对这世间的一切……充满困惑。看着人们欢呼,又看着他们哭泣,
看着建筑倒塌,又看着新的楼宇建起。一切都变了,只有这棵树,
还有我……似乎被留在了原地。”他的叙述平静得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却在我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明治天皇?战争?那已是多么遥远的年代!眼前的少年身影,
竟承载着如此厚重的时光尘埃。我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身旁粗糙的树皮,
指尖传来的触感坚硬而真实。这棵树,就是他存在的锚点吗?“困惑?”我轻声问,
小心翼翼地,“为什么困惑?”面具对着我,沉默了片刻。“最初,不明白存在的意义。
看着一代又一代的人出生、长大、衰老、死去,如同四季轮回的花草。
喜悦、悲伤、愤怒、爱恋……人类的感情如此强烈又如此短暂,像夏夜的萤火,转瞬即逝。
而我,只能看着,无法参与,也无法理解。”他的声音里,
第一次流露出一种极淡的、几乎难以捕捉的迷惘,“我曾试图模仿他们的声音,他们的动作,
但终究……徒劳。我是风,是光,是树影,唯独……不是人。”不是人。
这三个字像冰冷的石子投入心湖。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涌上我的鼻尖。
我看着他孤独的白色剪影,想象着那漫长岁月里无人能见的寂寞。原来,能看见他,
或许并非我的不幸,而是他无边孤寂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那现在呢?
”我的声音有些发紧,“还困惑吗?”他没有立刻回答。一阵风吹过,卷起漫天花瓣,
有几片穿过他透明的身影,打着旋儿落在我摊开的书页上。他微微抬起手,宽袖拂动,
仿佛想要接住那些花瓣,却只能任由它们毫无阻碍地穿过。“时间……会沉淀很多东西。
”他的声音重新恢复了那种平静的疏离,之前的迷惘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困惑或许依然存在,但不再……执着于答案了。看着这棵树,看着四季轮转,
看着偶尔像你一样能短暂‘看见’我的人出现又消失……这本身,或许就是一种存在的方式。
”“短暂?”我捕捉到了这个词,心猛地一沉,“以前……也有别人能看见你?”“很少。
”他简单地回答,语气淡漠得近乎冷酷,“百年间,或许有那么一两个。
如同夜空中偶然划过的流星,短暂地照亮片刻,随即……归于永恒的黑暗。”他转向我,
面具正对着我的眼睛,那空洞的白色仿佛带着洞穿一切的力量,“樱井千雪,你亦如此。
终有一日,你的目光将不再能捕捉我的身影,你的世界将恢复‘正常’。这,是必然的结局。
”必然的结局。这冰冷的宣判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冻结了。我张了张嘴,
想说些什么反驳的话,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一股巨大的失落和恐慌瞬间攫住了我,比之前任何一次同学的议论都更甚。原来,
连这短暂的“看见”,也注定是会被收回的馈赠吗?我低下头,
看着书页上那几片小小的樱花,它们安静地躺在字里行间,粉嫩脆弱,仿佛下一秒就会枯萎。
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攫住了我。不仅仅是想了解他的过去,不仅仅是想分担那份沉重的孤独。
还有一种更强烈的、更原始的渴望——想要靠近,想要确认他的真实,想要……触摸。
就在我盯着花瓣发呆,指尖无意识地在书页边缘摩挲时,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那白色的身影微微一动,面具转向我的方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觉。“樱井千雪,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温和却不容置疑的阻止意味,“请记住界限。”我猛地回过神,
脸颊瞬间滚烫,像被无形的火焰灼烧。
那点隐秘的、刚刚萌芽的渴望被他精准地捕捉并掐灭了。我慌乱地低下头,
手指紧紧攥住了书页的边缘,指甲掐进纸里,留下浅浅的凹痕。“对……对不起。
”我的声音细若蚊呐,羞愧得无地自容。我竟然忘记了那个关乎他存亡的禁忌。
他没有再说话。风依旧吹拂着,樱花无声飘落。我们之间重新陷入了沉默,
但这份沉默不再像之前那样带着探索的平和,而是笼罩上了一层无形的隔膜。那隔膜的名字,
叫做距离,叫做界限,叫做……注定分离的必然结局。***那场暴风雨来得毫无征兆。
白天还晴朗燥热,傍晚时分,天空却骤然被浓墨般的乌云吞噬,沉甸甸地压在头顶,
仿佛要碾碎整个城市。紧接着,狂风如同挣脱了锁链的猛兽,发出凄厉的咆哮,
裹挟着豆大的雨点,疯狂地抽打着世间万物。窗户玻璃被砸得噼啪作响,
整个房子都在风雨的肆虐中微微颤抖。
……强台风……中心最大风速……请市民务必待在室内……避免外出……”狂风撞击着窗户,
发出沉闷而可怕的怒吼。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了漆黑的夜幕,瞬间将屋内照得亮如白昼,
紧随而来的炸雷震得窗棂嗡嗡作响,仿佛整个天地都在崩塌。
电视里主持人的声音被淹没在雷声的余威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令人心悸的电流嘶嘶声。
我蜷缩在沙发上,怀里紧紧抱着一个靠垫,试图抵御这灭顶的恐惧。每一次闪电的强光,
都清晰地映照出窗外庭院里那几棵被狂风蹂躏的树木,它们疯狂地摇摆着,
枝叶被撕扯得漫天飞舞,脆弱得如同下一秒就会被连根拔起。岚!
这个名字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瞬间劈开了我混乱的脑海。旧校舍角落,那棵巨大的樱花树!
它独自暴露在空旷之地,如何能承受如此狂暴的风雨?那巨大的树冠,
那些看似柔韧却终究是木质的枝干……岚!岚就在那里!他是树的一部分,树若倒下,
他……一股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比窗外的雷电更令人窒息。
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连拖鞋都顾不上穿,赤着脚就冲向玄关。“千雪!你疯了吗?!
”妈妈惊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外面危险!快回来!”“我……我马上回来!
”我胡乱地应着,声音被风雨声撕扯得破碎不堪。拉开门栓的瞬间,
狂风裹挟着冰冷的雨水猛地灌了进来,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我身上,几乎将我掀翻。
我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顶开门,一头扎进了狂暴的雨幕中。外面是炼狱。
冰冷的雨水如同密集的鞭子,劈头盖脸地抽打下来,瞬间浇透了我的睡衣,紧紧贴在皮肤上,
带来刺骨的寒意。狂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落叶、碎石,狠狠砸在身上。
视野里一片混沌的水帘,几步之外就模糊不清。路灯昏黄的光在暴雨中扭曲晃动,
如同鬼魅的眼睛。我像一片被卷入激流的叶子,在风雨中艰难跋涉。雨水糊住了眼睛,
只能凭着模糊的方向感和记忆中无数次走过的路线,跌跌撞撞地朝旧校舍的方向冲去。
脚下是湿滑冰冷的地面,好几次差点摔倒。狂风推搡着我,几乎寸步难行。
冰冷的雨水呛进口鼻,带来一阵阵剧烈的咳嗽和窒息感。
但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岚!岚!一定要赶到那里!不知过了多久,
仿佛穿越了无尽的泥泞和黑暗,我终于看到了那棵巨大的樱花树模糊的轮廓。
它在狂风的蹂躏下剧烈地摇晃着,粗壮的树干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繁茂的树冠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无数粉白的花瓣早已被暴雨打落,
混着泥水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又被湍急的水流冲走。整棵树,
像是一个在暴君脚下苦苦支撑的巨人,随时可能倾覆。“岚——!”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喊,
声音却被狂暴的风雨瞬间吞噬,连我自己都几乎听不见。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痛得无法呼吸。我什么也顾不上了,
几乎是连滚爬地扑了过去,张开双臂,用尽全身的力气,
死死地抱住了那冰冷、粗糙、被雨水冲刷得滑腻的树干。脸颊贴在湿漉漉的树皮上,
冰冷的触感刺激着皮肤。树干在狂风中剧烈地颤抖,
每一次晃动都清晰地传递到我的手臂和身体上,仿佛能听到它内部纤维断裂的哀鸣。
恐惧、担忧、无能为力的绝望,混合着冰冷的雨水和滚烫的泪水,彻底决堤。
“不要……不要有事……”我把脸深深埋进冰冷的树皮,语无伦次地哭喊,
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求求你……撑住……岚……不要消失……”泪水混合着雨水,
疯狂地涌出,灼烧着眼眶,又迅速被冰冷的雨水带走。我的肩膀剧烈地抽动着,
所有的力气似乎都随着这崩溃的哭泣而流失殆尽,只剩下紧紧抱住树干的双臂,
像溺水者抓住最后的浮木。就在我哭得几乎脱力,意识都有些模糊的时候,
一个熟悉而清晰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焦急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
直接穿透了风雨的咆哮,在我脑海中响起:“千雪!”我猛地抬起头,
透过被雨水和泪水模糊的视线,看到了他。他就跪坐在我面前触手可及的地方,
依旧是那一身素白和服,在狂暴的雨幕中却显得异常清晰,仿佛风雨无法沾染他分毫。
那张素白的面具正对着我,面具的边缘似乎因某种剧烈的情绪而微微颤抖。
他的身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透明,像一层薄雾凝聚而成,几乎能透过他,
看到他身后剧烈摇晃的、湿漉漉的树影。他伸出手,那动作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急切,
直直地探向我被雨水和泪水浸透的脸颊。指尖在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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