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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失忆后病娇总裁把我锁在豪宅》是雨神写书的小说。内容精选:《失忆后病娇总裁把我锁在豪宅》是一本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爽文,婚恋,家庭小说,主角分别是傅慎言,许知意,由网络作家“雨神写书”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71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3 18:37:1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失忆后病娇总裁把我锁在豪宅
意识,像是从深不见底的、粘稠的黑暗液体中,被一点点抽离出来。先是有光,
刺得我眼皮生疼。然后是声音,一种很轻柔的、带着古典韵律的钢琴曲,在耳边萦绕。
最后是触感,身下是无比柔软的床垫,盖在身上的是轻盈如云朵般的丝被。我缓缓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奢华到令人咋舌的房间。挑高的穹顶上,
悬挂着一盏繁复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温暖而迷离的光。墙壁是雅致的米白色,
上面挂着几幅我看不懂的印象派画作。空气中,
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像是某种名贵鲜花的香气。这里是哪里?我……是谁?我试图坐起来,
却感觉头部传来一阵剧烈的、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痛哼出声。“安然?
”一个低沉而充满磁性的男声,带着一丝急切的关怀,在床边响起。我循声望去,
看到了一个男人。他坐在床边的天鹅绒单人沙发上,穿着一身质感极佳的深色家居服,
身形挺拔修长。他的五官,像是上帝最杰出的作品,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嘴唇,
每一处都完美得无可挑剔。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为他平添了几分斯文禁欲的气质。
只是,他看着我的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一汪寒潭,
里面翻涌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浓烈到近乎偏执的情绪。“你醒了。”他站起身,走到床边,
俯身看着我。他的靠近,带来了一股淡淡的雪松木质香,
和他身上那股令人无法忽视的、强大的压迫感。“你是……谁?”我的声音,
沙哑得像磨损的砂纸。听到我的问题,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痛楚。他伸出手,
用微凉的指尖,轻轻拂过我的额头,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我是你的丈夫,
傅慎言。”他凝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而你,是我的妻子,安然。
一个月前,我们出了车祸,你伤到了头部,所以……暂时忘记了一些事情。”丈夫?妻子?
安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像一张被擦得干干净净的白纸,
努力地想要搜寻关于这些词汇的任何记忆,却什么都找不到。“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痛苦地抱着头。“没关系。”傅慎言将我轻轻地拥入怀中,他的怀抱很温暖,
却也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禁锢感,“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过去的一切都不重要。
”他轻抚着我的后背,声音低沉而温柔,像大提琴的咏叹调,带着一种催眠般的力量。
“只要你还在这里,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就足够了。”“我会帮你找回记忆。不,我会为你,
创造更美好的记忆。从现在开始,安然,你的世界里,只需要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我在他这番温柔而霸道的宣言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慌。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慢慢熟悉这个“家”。这是一个大到超乎想象的庄园,傅慎言说,
它叫“迷雾庄园”。庄园里有玫瑰盛开的花园,有波光粼粼的人工湖,有恒温的室内泳池,
甚至还有一个藏书丰富的、如同小型图书馆般的书房。傅慎言对我,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他会亲自为我挑选每天要穿的衣服,每一件都是顶级奢侈品牌的最新款。他会耐心地,
一勺一勺地喂我喝下那些据说对脑部恢复有好处的、味道却很奇怪的补品。
他会在夜晚我因为头痛而惊醒时,整夜抱着我,为我轻声哼唱我从未听过的摇篮曲。
他看我的眼神,永远是那么专注,那么深情,仿佛我是他失而复得的、全世界唯一的珍宝。
任何一个女人,大概都会沉溺在这种极致的宠爱里。起初,我也有些恍惚。或许,
我真的是安然。或许,我真的拥有一个如此爱我的、完美得无可挑剔的丈夫。直到那天,
我无意中,走到了庄园的尽头。1 庄园囚笼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傅慎言去书房处理一些他口中“不得不处理”的集团事务。我在花园里散步,
追逐着一只漂亮的蝴蝶,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庄园的边缘。
一道高达五米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黑色铁艺大门,将庄园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大门紧锁着,门口,站着两名穿着黑色西装、神情冷漠的保镖。我好奇地走了过去,
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夫人,请留步。”其中一名保镖伸出手,拦住了我,
语气恭敬,但态度却不容置疑。“我只是想……出去走走。”我说。“抱歉,夫人。
”保镖微微躬身,“没有先生的允许,您不能离开庄园。”我的心,猛地一沉。“为什么?
”我追问,“傅慎言呢?我要见他。”“先生吩咐过,您在身体完全康复之前,
不能受到外界的任何打扰。”保镖的回答,滴水不漏,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那一刻,
阳光正好,花园里的玫瑰也开得娇艳欲滴。但我却第一次,从这座美丽的庄园里,
嗅到了一丝……监狱的味道。我没有和保镖争执,只是转身,默默地走了回去。晚上,
傅慎言回来时,我向他提起了这件事。
我 cố gắng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撒娇:“慎言,我今天想出去走走,
可是门口的保镖不让。我感觉自己快要发霉了。”傅慎言正在为我削苹果的手,顿了一下。
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依旧温柔,但那温柔的深处,却藏着一丝不容错辨的偏执。“然然,
”他用他惯用的、亲昵的称呼叫我,“外面不安全。车祸的肇事者还没有找到,
我不能让你冒任何风险。”他将一小块削好的苹果,递到我的唇边。“乖,听话。
等一切都过去了,我会带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在这之前,就待在我身边,好吗?
这里有我,有你需要的一切。”他的声音太温柔,他的理由太完美。
我找不到任何反驳的余地,只能张口,吃下那块苹果。苹果很甜,但我却觉得,
一直苦到了心里。从那天起,我开始留意庄园里的一切。我发现,这座庄园,
不仅大门出不去,而且所有的通讯设备,也都被切断了。这里没有电话,没有电视,
更没有网络。我唯一能与外界“联系”的,就是傅慎言的书房里,
那部他用来处理公务的、加密过的卫星电话。而那间书房,在我醒来后,
他就再也没有让我进去过。他还“没收”了我所有的首饰,
理由是“金属物品可能会影响你脑部的恢复”。
他为我构建了一个绝对安全、绝对纯净、也绝对……封闭的世界。我的活动范围,
仅限于这座占地数千平米的,华丽的牢笼。我的世界里,也真的,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这种认知,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窒息。与此同时,另一个困扰也开始出现。我开始做噩梦。
梦里的场景,光怪陆离。有时,
我梦见自己身处一个拥挤的、充满了画架和颜料味道的画室里。
一个阳光开朗的、面容模糊的男人,正笑着对我说:“知意,你看,我为你画的星空。
”知意?这个名字,像一根针,轻轻地刺了我的心脏一下。有时,
我梦见自己穿着白色的婚纱,站在一片薰衣草花田里。那个叫“知意”的女孩,
幸福地挽着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的手臂,男人温柔地为她戴上了一枚戒指。那不是傅慎言。
我敢肯定。梦里的那个男人,给我的感觉,是温暖的,是阳光的,是如同春日微风般的和煦。
而傅慎言,他像冬日的深海,爱得深沉,也爱得……冰冷刺骨。我把我的噩梦,
告诉了傅慎言。我希望能从他的脸上,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但他没有。
他只是心疼地将我拥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别怕,然然。那都是车祸留下的后遗症,
是创伤性的虚假记忆。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忘了它们,好吗?有我在,
不会再有任何人或事,能伤害到你。”他的解释,无懈可击。但我心中的疑云,却越来越重。
我是谁?我真的是……安然吗?2 暗格之谜我决定自己寻找答案。
既然傅慎言不让我碰任何与外界有关的东西,那我就从这座庄园本身开始。
我开始以“散步”和“熟悉环境”为由,每天都花大量的时间,走遍庄园的每一个角落。
一楼是客厅、餐厅、厨房和一个巨大的宴会厅。
二楼是我们的主卧、我的衣帽间、健身房和一间影音室。三楼,
则是傅慎言的书房和几间我从未进去过的客房。傅慎言似乎很乐于看到我“恢复”的意愿,
并没有阻止我。只是,他派了一名女佣,寸步不离地跟着我。美其名曰“照顾”,实则,
是监视。这天下午,傅慎言再次去了书房。我借口要去二楼的影音室看一部老电影,
成功地支开了那名女佣。我没有去影音室,而是悄悄地,走向了三楼。三楼的走廊,
铺着厚重的、能吸走一切声音的深红色地毯。走廊的尽头,就是傅慎言的书房。
而书房的对面,是另一扇紧闭着的、看起来比其他房门都要厚重的门。我曾经问过傅慎言,
那是什么房间。他当时只是淡淡地说,那是一间储藏室,里面堆满了杂物,没什么好看的。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在撒谎。我走到那扇门前,轻轻地转动门把手。门,被锁住了。
我将耳朵贴在门上,里面没有任何声音。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就在我准备离开时,
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门框的上方,有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与木纹融为一体的红点。
是一个针孔摄像头。我的后背,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傅慎言,他竟然……连在这里,
都安装了监控。他究竟在防着什么?或者说,在防着谁?我立刻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身,
朝楼下走去。回到自己的房间,我的心还在狂跳不止。傅慎言的控制欲,
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这座庄园,就像一张巨大的、精密的蜘蛛网,而我,
就是被困在网中央的,那只蝴蝶。我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我必须找到一个……绝对私密,
绝对不会被他监控到的地方。我的目光,
落在了我们主卧那间巨大的、如同一个小型精品店的浴室。浴室里,
有一个巨大的、可以容纳两个人的下沉式按摩浴缸。墙壁,
是用整块的、带着天然纹路的汉白玉铺就的。我走进去,反锁了门。然后,
我开始一寸一寸地,敲击着每一块墙壁。“叩、叩、叩……”声音,在空旷的浴室里,
显得异常清晰。大部分地方,声音都是沉闷的、厚实的。直到,我敲到浴缸背后,
那面挂着巨大装饰镜的墙壁时。“咚、咚……”声音,变了。是空心的!我的心脏,
再次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取下那面沉重的装饰镜。镜子后面的墙壁,
看起来与其他地方并无二致。但我仔细观察,还是在靠近地面的地方,
发现了一块汉白玉的边缘,似乎有被切割过的、极其细微的痕迹。我伸出指甲,
用力地抠住那条缝隙。那块汉白玉,竟然……被我拉开了!里面,
是一个狭小的、仅能容纳一人蹲下的暗格。暗格里,没有金银珠宝,
只静静地躺着一个陈旧的、皮质的女士钱包,和一份被牛皮纸袋包裹得很好的文件。我的手,
颤抖着,伸了进去。我先打开了那个钱包。钱包里,没有钱,只有几张卡,和一张身份证。
身份证上的照片,是一个笑靥如花的年轻女孩。那张脸……和我现在,一模一样!但是,
身份证上的名字,却不是“安然”。而是——许!知!意!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几乎要炸开。许知意……知意……我噩梦里,那个男人,反复呼唤的名字!我强忍着眩晕,
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份牛皮纸袋。里面,是一份……死亡证明。姓名:安然。性别:女。
死亡原因:车祸,多器官衰竭,抢救无效死亡。死亡日期:一个月前。
也就是……傅慎言口中,我们“出车祸”的那一天。我瘫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手中紧紧地攥着那张属于“许知意”的身份证,和那份属于“安然”的死亡证明。
一个荒诞而恐怖的真相,像一只破土而出的恶鬼,在我面前,露出了它狰狞的面目。
傅慎言在撒谎。我不是安然。安然……已经死了。那么,我,许知意,又是谁?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为什么我会顶着一个死人的身份,活在他为我建造的这座,
华丽的坟墓里?3 身份觉醒我不知道自己在冰冷的浴室地板上坐了多久。直到外面的天色,
从明亮,一点点转为昏黄。我才像一个被抽掉所有骨头的木偶,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的大脑,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震惊,恐惧,愤怒,迷茫……种种情绪,
几乎要将我撕裂。但最终,一种奇异的、冰冷的平静,占据了上风。哭闹和质问,
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在一个掌控着你一切、并且精神状态极度不稳定的偏执狂面前,
暴露自己的底牌,是最愚蠢的行为。我要活下去。我还要……逃出去。我小心翼翼地,
将身份证和死亡证明,放回了那个暗格,将镜子原封不动地挂了回去,
抹去了所有我存在过的痕Gitub。然后,我打开花洒,用冷水,狠狠地冲了一把脸。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的、带着水珠的脸。这张脸,属于“安然”,也属于“许知意”。
从今天起,我要戴着“安然”的面具,去找回属于“许知意”的人生。当我走出浴室时,
傅慎言正好推门走进了卧室。他看到我,眼中立刻流露出熟悉的心疼。“怎么了,然然?
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又不舒服了?”他走过来,伸手想探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
想要躲开。但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我的前一秒,我强行克制住了自己。我抬起头,
对他露出了一个虚弱而依赖的微笑。“没有,慎言。”我轻轻地摇了摇头,主动握住他的手,
贴在我的脸颊上,“我只是……刚才泡澡的时候,好像想起了一点点事情。”“哦?
”傅慎言的眼中,立刻迸发出一丝惊喜的光芒,“想起什么了?”这是一个危险的试探。
但我必须这么做。我需要知道,他对“安然”的过去,了解多少。
“我……我想起了一个花园。”我垂下眼帘,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迷茫,
“好像……有很多很多的……薰衣草。”这是我梦里的场景。傅慎言的身体,微不可查地,
僵硬了一下。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捕捉到了。“是吗?”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脸上的笑容,依旧温柔,“那一定是你想起了我们去普罗旺斯度蜜月的时候了。
你最喜欢那里的薰衣草花田,还说以后要在我们的庄园里,也种上一片。”他在撒谎。
他在用一个新的谎言,来覆盖我的“记忆碎片”。这证明了,他对“安然”的过去,
并非了如指掌。或者说,他所知道的“安然”的人生,与我许知意的,并不完全重合。
这是我的机会。“是吗?原来是普罗旺斯……”我喃喃自语,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就说……感觉好熟悉。慎言,谢谢你,帮我想起来了。”我踮起脚尖,
主动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是我“醒来”后,第一次,主动对他做出亲昵的举动。
傅慎言显然有些受宠若惊。他愣了一下,随即,用一种近乎狂热的力道,
将我紧紧地拥入怀中。“然然……”他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沙哑而动情,“我就知道,
你一定会想起来的。你一定会……变回我原来的那个安然。”我顺从地靠在他的怀里,
任由他抱着。我的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我的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寒意。原来,他要的,
不是我“许知意”记起一切。他要的,是“许知意”这个人,彻底忘记自己,然后,
被他亲手,塑造成另一个,他想要的“安然”。何其残忍,又何其……可悲。
4 真相初现从那天起,我开始了我的“表演”。我变得越来越“像”安然——或者说,
越来越像傅慎言心中,那个“安然”该有的样子。我会在他工作时,安静地坐在旁边看书,
而不是像以前一样,总想着往外跑。我会在他为我挑选衣服时,笑着说“只要是你选的,
我都喜欢”,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带着一丝疏离的客气。我甚至会主动,
向他询问一些关于我们“过去”的事情。“慎言,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慎言,
你第一次跟我表白,是在哪里?”“慎言,我们的婚礼,是什么样子的?”每一次,
傅慎言都会表现出极大的耐心和喜悦。他会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情,将我拥在怀里,
用他那富有磁性的、低沉的嗓音,为我编织一个又一个,充满了浪漫细节的,美丽的谎言。
他说,我们是在一场画展上认识的。他对当时正在专注看画的我,一见钟情。他说,
他是在埃菲尔铁塔下,铺满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广场上,向我求的婚。他说,
我们的婚礼,是在一座不对外开放的、拥有千年历史的欧洲古堡里举行的,盛大而私密。
他说得那么认真,那么深情,眼神里充满了对往昔的怀念。
如果不是我亲眼见过那份死亡证明,如果不是我每晚都会在噩梦中,
看到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我几乎就要相信了。我的顺从和“改变”,
让傅慎言对我放松了警惕。庄园里的气氛,不再像以前那样,充满了无形的、紧张的压迫感。
他甚至开始允许我,一个人在庄园里自由地活动,不再让女佣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而我,
就利用这份来之不易的“自由”,开始了我的秘密调查。我的第一个目标,是老管家,张叔。
张叔是这座庄园里,除了傅慎言之外,最有话语权的人。他看起来五十多岁,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总是带着一种温和而疏离的表情。我能感觉得到,
他和其他的佣人、保镖不一样。他看我的眼神里,除了恭敬,还多了一份……我曾经看不懂,
但现在能明白的,复杂的怜悯。我知道,他一定知道真相。这天下午,
傅慎言临时有个紧急的跨国视频会议,把自己锁在了书房里。我端着一盘刚切好的水果,
来到了张叔经常待着的,一楼的小偏厅。“张叔。”我笑着打招呼。“夫人。
”张叔立刻站起身,恭敬地向我行礼。“别这么客气,张叔。”我将果盘放在桌上,“坐吧,
陪我聊聊天。慎言在忙,我一个人也挺无聊的。”张叔有些犹豫,但还是顺从地坐了下来。
“张叔,你是在傅家长大的吗?”我状似无意地问道。“是的,夫人。”张叔回答,
“我父亲就是傅家的老管家。我从小,就是看着先生长大的。”“那……”我拿起一块西瓜,
咬了一口,用最天真的语气,问道,“你也认识……以前的‘我’吗?
”张叔正在擦拭一个银质烛台的手,猛地一顿。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极其不自然的神情。
“当然,夫人。”他很快就掩饰了过去,低着头说,“您和先生,是我看着走到一起的。
你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好。”“是吗?”我歪了歪头,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孩童般的好奇,
“那张叔,你觉得……我现在,和以前的我,像吗?”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
插入了他心中那把名为“良知”的锁。张叔沉默了。他没有回答我,只是低着头,
更加用力地,擦拭着手中的烛台,仿佛想把它擦出一朵花来。我没有再逼他。我知道,种子,
已经埋下了。我需要的,只是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让它生根,发芽。
5 密室惊魂我等待的“时机”,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傅慎言因为一桩海外的紧急业务,
需要离开庄园三天。这是我“醒来”后,他第一次,要离开我这么长的时间。临走前,
他表现出了极度的不舍和焦虑。他几乎是将庄园里的所有安保力量,都重新部署了一遍。
他一遍又一遍地叮嘱张叔和女佣,要照顾好我,不能让我有任何闪失。他甚至,
在我的卧室门口,额外加派了两名保镖,二十四小时轮班站岗。他抱着我,
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个吻,眼神里的偏执和占有欲,浓烈得几乎要化为实质。“然然,
等我回来。”他说,“只有三天。三天后,我就回来陪你。在我回来之前,答应我,
哪里都不要去,好吗?”“好。”我乖巧地点了点头,主动环住他的腰,“我等你回来。
”看着他乘坐直升机离开庄园,我的心,没有丝毫的不舍,只有一种即将挣脱牢笼的,
隐秘的兴奋。傅慎言,你给了我三天的时间。这三天,足够我,
去撬开你这座固若金汤的城堡的一角了。我的目标,
依旧是那个被傅慎言列为禁地的、三楼上锁的房间。我知道,那里,
一定藏着关于“安然”的,最重要的秘密。我没有钥匙,
也没有能力撬开那把看起来就异常坚固的电子锁。我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张叔。
傅慎言离开的第一个晚上,我故意没有吃饭。女佣来请了几次,我都说没有胃口。到了深夜,
我悄悄地走出卧室,光着脚,走到了客厅。我蜷缩在巨大的沙发上,将自己抱成一团,
像一只被遗弃的、无助的小猫。我知道,庄园里的监控,
会将我这副“为爱消瘦、茶饭不思”的可怜模样,忠实地,传递到某个人的眼里。果不其然,
没过多久,张叔就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夫人,”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叹息和不忍,“夜深了,您还是回房休息吧。先生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抬起头,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用一种破碎的声音,对他说:“张叔,我睡不着。
”“我想他,我好想他。”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这里好痛。我总觉得,
我好像忘掉了很多……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夫人……”“张叔,你告诉我实话,
好不好?”我抓住他的衣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稻草,“我到底是谁?那个‘安然’,
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不是她?为什么我一闭上眼,就看到另一个男人,
他在叫我……叫我‘知意’?”我将我的脆弱、我的迷茫、我的痛苦,毫无保留地,
展现在他的面前。这是一个堵伯。赌的是,他心中那杆名为“良知”的天平,
会不会因为我的眼泪,而发生倾斜。张叔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他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夫人,您……别再为难老奴了。
”他别过头,不敢再看我的眼睛,“先生他……是真的爱您。”“爱我?”我惨笑一声,
“他是爱我,还是爱我这张……和‘安然’一模一样的脸?”这句话,似乎成了压垮骆驼的,
最后一根稻草。张叔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看着我,眼神里,终于流露出一种认命般的,
悲哀。“唉……”他再次叹了口气,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串钥匙。其中,
有一张黑色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磁卡。“三楼尽头那个房间,”他将那张磁卡,
塞进了我的手里,声音压得极低,“只有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监控系统会自动恢复。
”“看了里面的东西,您……或许就都明白了。”“夫人,您好自为之吧。”说完,
他便像完成了某种使命一样,佝偻着背,转身,消失在了黑暗里。我握着那张冰冷的磁卡,
心脏,狂跳不止。我知道,潘多拉的魔盒,即将,由我亲手打开。
6 生死对峙我几乎是屏住呼吸,走上了三楼。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我的心跳声,
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我来到那扇厚重的门前,将那张黑色的磁卡,在电子锁的感应区,
轻轻一刷。“滴——”一声轻响,门锁,开了。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股浓重的、混杂着灰尘和某种香料的味道,扑面而来。我打开房间的灯。眼前的景象,
让我瞬间,如坠冰窟。这……根本不是什么储藏室。这是一个……灵堂。或者说,
是一个充满了病态爱意的,私人纪念馆。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笑得无比灿烂的女孩。那张脸,和我,一模一样。是安然。照片前,
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灵位,上面清晰地刻着“爱妻安然之位”。灵位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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