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泪枯木岭独龙朴义真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排行榜珠泪枯木岭(独龙朴义真)

珠泪枯木岭独龙朴义真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排行榜珠泪枯木岭(独龙朴义真)

作者:西唐居士

言情小说连载

由独龙朴义真担任主角的古代,书名:《珠泪枯木岭》,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主角分别是朴义真,独龙,柳载勋的古代,替身,虐文小说《珠泪枯木岭》,由知名作家“西唐居士”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558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5 03:29:4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珠泪枯木岭

2025-07-05 04:22:10

第一章:明珠泪光海风裹挟着咸腥气,吹皱了明珠浦碧蓝的海面。朝阳初升,

将粼粼波光揉碎成万千金箔,铺洒在细软的白沙上。这景致本该醉人,可对金老汉来说,

眼前只有一片催命的深蓝。他深吸一口气,枯瘦的胸膛起伏,

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海面下那片隐约的礁石阴影——那是珍珠贝的巢穴,

也是他们这些采珠人的鬼门关。他猛地扎入水中,冰冷的海水瞬间刺透骨髓。浑浊的海底,

光线昏暗,他摸索着,粗糙的手指被锋利的礁石边缘划开血口也浑然不觉。终于,

指尖触到贝壳粗糙的纹路。他用尽力气撬开,指尖捻起一粒藏在贝肉深处的珠子。不大,

只如熟透的樱桃,却在幽暗的海底泛着温润的乳白光泽。他奋力浮出水面,剧烈地咳嗽,

贪婪地呼吸着带着海腥味的空气。岸上,

一群同样衣衫褴褛、肤色黝黑的采珠人正麻木地等待,眼神空洞。金老汉摊开手掌,

那粒小小的珍珠躺在他布满老茧和裂口的掌心,像一滴凝固的眼泪。“阿爸!

”一个半大少年跑过来,声音带着哭腔,看着金老汉腿上被礁石划开的新伤口,“别下去了!

”金老汉摇摇头,把那粒小珍珠塞进腰间一个破旧的皮囊里,

里面只有稀稀拉拉几粒同样大小的珠子。“不下?明天你阿妈的药钱,你弟弟的粟米,

从天上掉下来?”他声音嘶哑,带着海风磨砺的粗粝,“记住,小如樱桃,大如弹丸,

都是命换的!

可再好的珠子……”他浑浊的目光投向岸边不远处那座青瓦白墙、气派非凡的大宅院,

“……到了那位手里,也就值几个铜板。”那座大宅的主人崔万石,

此刻正站在宅邸二楼的露台上,凭栏远眺。他年近五十,身材发福,穿着上好的绸缎直裰,

手指上硕大的翡翠扳指在晨光下闪着油腻的光。他的目光扫过海滩上那些蝼蚁般的采珠人,

如同看着一片会移动的庄稼。但这片“庄稼”近来收成极差。管家垂手侍立一旁,

额角冒汗:“老爷,这个月……枯木岭那边又劫了三次!咱们最后一批送去开城的货,

连人带货,全没了影!柳载勋老爷那边催得紧,账上……快见底了。”管家的声音越来越低,

带着绝望。崔万石面无表情,宽大的手掌却猛地攥紧了栏杆,指节发白。枯木岭!

又是枯木岭!那个叫独龙的强盗头子,像跗骨之蛆,死死钉在通往开城商路的咽喉要道上。

几年了?他的珍珠车队,十次有八次被劫得干干净净。想起当年,

自己还是个精壮的采珠人时,在深海巨蚌中搏命采得的那颗龙眼般硕大的明珠,

那光芒几乎照亮了他的前程。就是靠着它,他搭上了开城巨贾柳载勋的线,

从采珠人摇身一变成了坐拥明珠浦七成珠源的豪商。那时的海风,似乎都带着蜜糖的味道。

可如今……蜜糖变成了砒霜。柳载勋的信一封比一封措辞严厉,字里行间透着怀疑和不耐烦。

再这样下去,他崔万石十几年的心血,就要像海滩上的泡沫一样,被枯木岭的风吹散了。

他仿佛已经看到债主堵门、家宅被抄的凄凉景象,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烦躁地挥手让管家退下,独自站在露台上,

望着那片吞噬他财富也吞噬采珠人性命的蔚蓝大海,眼神阴鸷得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匆匆跑上楼,气喘吁吁:“老爷!有个……有个外乡人求见!

说是……能解老爷的困局!”崔万石猛地转身,鹰隼般的目光射向家丁:“外乡人?

什么来路?”“小的不知,看着面生得很,风尘仆仆,只说他姓胡,名云哲。

”**第二章:腹中之秘**崔万石在花厅接见了胡云哲。此人约莫三十出头,身形瘦削,

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道袍,面容清癯,眼神却异常明亮锐利,

带着一种与落魄外表不符的从容。他风尘仆仆,鞋上沾满泥泞,像是走了很远的路。

“崔东主,”胡云哲拱手,声音平稳,带着点异地的口音,“明珠浦珠光璀璨,

奈何天堑阻隔,明珠蒙尘。在下胡云哲,愿献一策,助东主珠玉畅通,直抵开城。

”崔万石眯起眼,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皮笑肉不笑:“哦?胡先生有何高见?

莫非能飞过枯木岭不成?”“飞不过,”胡云哲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个油纸包,打开,

里面竟是几颗饱满圆润的紫葡萄,“但可……‘藏’过。”崔万石皱眉,不明所以。

只见胡云哲拈起一颗葡萄,对着崔万石示意:“东主请看。”说罢,他仰头,喉结滚动,

竟将那葡萄囫囵个儿吞了下去!动作干脆利落,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崔万石惊得从太师椅上微微直起身子:“你……你这是何意?”胡云哲拍了拍腹部,

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枯木岭的强人,扒衣搜身,甚至探肛查私,无所不用其极。

但总不至于剖开每一个过路人的肚子吧?”他走近一步,声音压低,

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若将明珠,封入特制陶丸,外裹蜂蜡松香,坚如顽石,

滑如油脂……人吞之入腹,安然携带。三日之内,抵达开城,自有‘解药’助其排出。此法,

神鬼不觉,万无一失!”崔万石的心脏猛地一跳,眼中贪婪的光芒几乎要溢出来,

但旋即被巨大的疑虑压住:“荒谬!珍珠入腹,岂不化为乌有?况且……三日不出,

堵塞肠腑,岂非活活胀死?解药何在?”胡云哲早有预料,附耳上前,声音压得更低,

近乎耳语:“珍珠入腹不化,全赖陶丸秘法……至于解药么……”他嘴唇翕动,吐出几个字,

又迅速拉开距离,脸上恢复了那种神秘的从容,“此乃在下不传之秘。东主若信,

每成功运送一颗珍珠,我抽十两纹银。若不信,在下即刻便走,明珠浦的风光,

也算见识过了。”说罢,作势欲走。“慢!”崔万石霍然站起,脸上肌肉抽动。十两一颗!

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可枯木岭像一把刀悬在他脖子上,随时会落下。眼前这外乡人的法子,

听起来匪夷所思,但那吞葡萄的一幕又实在震撼。死马当活马医!他眼中凶光一闪而逝,

脸上堆起商人惯有的假笑:“胡先生留步!此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崔某愿一试!

就依先生所言,十两一颗!先生何时可运第一批?”数日后,当柳载勋派来的心腹快马加鞭,

将一袋沉甸甸、毫无损毁的明珠和一封措辞惊喜的信送到崔府时,

崔万石抚摸着那些温润依旧的珠子,放声大笑,笑声在空旷的花厅里回荡,

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疯狂。成了!真的成了!然而,狂喜过后,

一股冰冷的算计迅速占据了崔万石的心。他看着胡云哲接过那一大袋银子时平静无波的脸,

那份从容,那份掌控着核心秘密的笃定,像一根刺,狠狠扎进了他贪婪膨胀的心脏。

十两一颗!这简直是剜他的肉!而且,解药配方牢牢握在胡云哲一人手里,

这等于自己的命脉被一个外乡流浪汉攥在掌心!崔万石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眼底深处,

翻涌起比枯木岭的阴影更浓的黑暗。

**第三章:杀蚌取珠**回忆与现实交织明珠浦崔府密室。烛火摇曳,

映照着崔万石焦躁不安的身影。他像一头困兽,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踱步,

昂贵的丝绸直裰下摆被踩得满是褶皱也浑然不觉。桌案上,摊着柳载勋刚刚送来的密信,

措辞已从惊喜变成了赤裸裸的质问和最后通牒。“万石吾兄:前次‘葡萄’之珠,

虽安全抵埠,然其数寥寥,杯水车薪!开城贵人催逼日甚,索要龙眼大珠者,其势汹汹!

兄言后续之珠源源不绝,何以至今杳无音信?枯木岭之困已解,莫非兄台……另有掣肘?

抑或……信不过载勋?若三日内再无大珠至,休怪弟翻脸无情,旧账新仇,一并清算!

柳载勋 顿首”“掣肘?信不过?”崔万石将信纸狠狠揉成一团,砸在地上,眼中布满血丝,

低声咆哮,“胡云哲!都是你这个贪得无厌的臭虫!”他想起每次运送,

胡云哲那副掌握生杀大权的嘴脸,

想起每次交割时那抽走的、白花花的十两银子一锭锭堆成小山的模样,

心就像被钝刀子割肉般疼。垄断明珠浦的珍珠,本该是他崔万石一人独享的饕餮盛宴,

岂容他人分羹?更何况是这样一个无根无萍的外乡人!他猛地拉开密室一角沉重的樟木箱,

掀开层层锦缎。箱底,一只紫檀木小匣静静躺着。打开匣盖,

一颗浑圆硕大、光泽如月华流淌的珍珠赫然在目,足有龙眼大小!

这便是明珠浦数十年难遇的“月魄珠”,价值连城!他枯瘦的手指贪婪地抚摸着冰凉的珠体,

眼中燃烧着疯狂的光芒。必须把它送到开城!必须用它来稳住柳载勋,换来喘息之机!

可交给胡云哲?让他再抽走几千两?休想!一个阴毒而疯狂的念头,

如同毒蛇般钻入他的脑海——既然珍珠在陶丸里完好无损……那剖开肚子取出来,

是不是也一样?这个念头让他自己都打了个寒颤,但随即被更强烈的贪欲和掌控欲所淹没。

无毒不丈夫!胡云哲,不过是个偶然得到秘法的外乡人,无亲无故,死了也没人追查!

他就像一只……养肥了待宰的蚌!几天后,通往开城的官道上。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在夜色中疾驰。车厢里,崔万石亲自押送,对面坐着闭目养神的胡云哲。

气氛压抑得如同凝固的铅块。行至半途,一处荒僻的驿站歇脚。胡云哲忽然眉头紧锁,

捂着肚子,脸色微微发白:“崔东主……不妙。此次月魄珠太大,

特制的陶丸……似乎……有些阻滞,腹中胀痛难忍。恐怕……需得等上三日,

待陶丸外封溶解些许,方能……排出。”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崔万石的心猛地一沉,随即又被一股扭曲的兴奋攫住。机会来了!他强压着内心的狂跳,

脸上堆起关切:“哎呀!这可如何是好?耽搁三日,柳老爷那边……先生且安心休息,

我立刻派人快马去开城,告知柳老爷详情,请他务必宽限!”开城,柳府后园,隐秘小院。

回忆柳载勋看着崔万石派来的心腹送来的密信,

上面只有四个字和一个狰狞的符号:“蚌肥,可开”。他穿着月白色的儒衫,

正优雅地用小银剪修剪着一盆名贵的兰草。看完信,他修剪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嘴角甚至浮起一丝温和的笑意,仿佛只是听说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放下银剪,

拿起旁边小几上早已备好的一碗热气腾腾的“安神汤”。“胡先生一路辛苦,腹中不适,

定是积劳成疾。”柳载勋亲自端着汤碗,走进胡云哲暂歇的厢房,语气温润如玉,

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这是府中秘制的安神汤,喝下暖暖肠胃,好好睡一觉,

明日定能好转。”胡云哲不疑有他,腹中确实胀痛难忍,道了声谢,接过汤碗一饮而尽。

药力发作极快,不过片刻,他便觉得天旋地转,眼前柳载勋那张儒雅带笑的脸变得模糊扭曲,

最终彻底陷入黑暗。柳载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冷得像冰窟。他轻轻拍了拍手,

两名心腹家丁无声地闪入,将昏迷的胡云哲抬到早已铺好油布的石台上。房门被推开,

崔万石裹着夜色和一身寒气走了进来,脸上再无半分商人的油滑,只有屠夫般的狰狞。

他死死盯着石台上毫无知觉的胡云哲,又看看旁边托盘里那把闪着寒光的、锋利的剖鱼刀,

手在微微颤抖。是恐惧?还是……兴奋?柳载勋拿起刀,

用雪白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刀锋,声音平静无波:“万石兄,犹豫什么?此珠价值万金,

岂能因一介流民而损毁?他不过是个盛珠的‘蚌壳’。杀蚌取珠,天经地义。动手吧,

干净利落些,莫让血污了这上好的珍珠。”他将刀柄塞进崔万石冰冷汗湿的手中。

崔万石看着胡云哲那张清癯平静的脸,想起他吞葡萄时的从容,

想起他拿走银子时的淡然……一股被压制已久的屈辱和暴戾猛地冲垮了最后一丝犹豫。

他眼中凶光暴涨,双手握紧刀柄,高高举起,带着一种宣泄般的疯狂,

狠狠刺入胡云哲柔软的腹部!“呃……”剧痛让昏迷的胡云哲发出一声短促模糊的闷哼,

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便再无声息。刀刃划开皮肉、脂肪、内脏的声音,

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粘稠刺耳。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崔万石像个生疏的屠夫,

红着眼睛,双手沾满温热的鲜血,在胡云哲的腹腔里粗暴地翻找着。终于,他摸到了!

那硬硬的、圆滑的触感!他一把将其掏出——一个沾满鲜血和粘液的蜡封陶丸!

柳载勋立刻上前,接过陶丸,熟练地用清水冲洗,再用小锤轻轻敲开。

乳白色的月魄珠滚落在他洁白的掌心,光华流转,不染纤尘,

与周遭的血污地狱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柳载勋欣赏着宝珠,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看,

完好无损。此法……甚好。”他看向仍在微微发抖、满手血污的崔万石,

声音带着一种残酷的冷静,“万石兄,明珠浦流民甚多,皆是些无根浮萍。以后,

他们就是我们的‘蚌’。成本低廉,取用……方便。

”崔万石看着那颗在柳载勋掌心熠熠生辉、却仿佛浸透了胡云哲鲜血的月魄珠,

又低头看看自己沾满血污的双手,一种扭曲的快感和巨大的掌控欲瞬间淹没了那微弱的恐惧。

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好!此法甚好!就用这些……‘蚌’!

”回到明珠浦崔府崔万石对外宣称胡云哲已带着丰厚报酬离开明珠浦,去云游四方了。

他站在书房的窗前,看着院子里几个新招来的、面黄肌瘦、眼神麻木的外地流民,

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他仿佛看到了无数行走的、廉价的“蚌壳”,

看到了源源不断、再无阻碍流向开城的珍珠,看到了自己即将重新掌控的、金光闪闪的未来。

**第四章:枯岭疑云**枯木岭,山如其名。嶙峋的怪石如同巨兽的枯骨,

稀疏扭曲的老树伸展着光秃秃的枝桠,在呜咽的山风中张牙舞爪。

半山腰一处天然形成的巨石平台,被木栅栏和简陋的棚屋围成了山寨。篝火噼啪作响,

却驱不散那股深入骨髓的阴冷和……穷酸气。强盗头子独龙,本名李勇锡,

正坐在一块大石上,用一块磨刀石反复打磨着他那柄厚背砍山刀。

刀身映着他棱角分明、饱经风霜的脸,一道狰狞的旧疤从眉骨斜划至嘴角,更添几分凶狠。

只是此刻,他那双锐利的鹰眼里,却盛满了浓浓的困惑和烦躁。“大哥!又搜过了!

真他娘的邪门!”一个外号“猴子”的喽啰垂头丧气地跑过来,手里拎着几件破衣服,

“还是屁都没有!脱得精光,连腚眼子都掰开看了三遍!除了几块硬得硌牙的杂粮饼子,

啥值钱的都没有!崔万石那老狗,他的珍珠难道长翅膀飞了不成?

”独龙李勇锡停下磨刀的动作,眉头拧成了疙瘩。半年多了!崔万石往开城的珍珠运输,

一次都没断过,可他们枯木岭,却再也劫不到哪怕一粒小珠子!派出的探子回报,

崔万石的车队规模明显小了,护卫也松懈得不像话,可偏偏就是劫不到货!

那些过路的行商脚夫,被他们扒得连底裤都不剩,搜得哭爹喊娘,可除了些铜板散碎银子,

连珍珠的影子都摸不着。山寨的日子越来越难过。原本靠劫掠珍珠这肥得流油的买卖,

兄弟们还能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现在可好,只能偶尔劫点不值钱的布匹药材,

或者勒索点小商贩的过路费,入不敷出。篝火旁,

几个喽啰围着半锅稀得能照见人影的野菜粥唉声叹气,肚子咕咕叫的声音此起彼伏。“妈的,

再这样下去,老子只能带你们去啃树皮了!”一个绰号“胖头鱼”的壮汉拍着肚子抱怨,

引来一片附和。独龙沉默着,心中的疑云越来越重。崔万石用了什么妖法?

莫非真找到了什么密道?还是……买通了官府?不可能!官府巴不得剿灭他们,

崔万石更没那个胆子勾结官府来对付他们。他立下的“劫财不害命”铁规,

既是为了心中那点未曾泯灭的良知,也是给过往商旅留条活路,给自己留条后路。可如今,

这规矩似乎成了套在自己脖子上的绞索。就在这时,山寨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

负责放哨的喽啰押着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大哥!

抓到一个探头探脑的细作!”喽啰大声禀报。年轻人被推到篝火前,

火光映亮了他苍白瘦削的脸。他看起来二十出头,个子不高,身体单薄,脸上沾满尘土,

嘴唇干裂,眼神疲惫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操着一口明显带着北地口音的朝鲜话:“各位……各位好汉爷!冤枉啊!小的不是细作!

小的叫白禹之,从北边咸镜道逃难来的!家乡遭了倭寇和水灾,家没了,

亲人也没了……一路逃荒,听说开城繁华,想去讨口饭吃……走到这山岭下,

实在饿得走不动了,想……想找点吃的,绝不是有意窥探山寨啊!”他声音虚弱,带着哭腔,

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微微发抖。喽啰们一阵哄笑。“咸镜道?倭寇?

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你小子编瞎话也编得像点!”猴子嬉皮笑脸地上去推搡他。

独龙李勇锡锐利的目光如同刀子,上下打量着这个自称白禹之的流民。衣衫破旧,

满身风尘,手掌有茧,但似乎并不全是干粗活留下的。眼神虽然疲惫,

深处却有种难以言喻的镇定,不像寻常流民那般麻木或惊恐。更重要的是,

他提到倭寇和水灾……这让他想起了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火石般闪过独龙的脑海。崔万石!珍珠!消失的运输!

这个突然出现的、来历不明的流民……他眼中精光一闪,抬手制止了喽啰们的戏弄。

“白禹之?”独龙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火光下投下长长的阴影,声音低沉而压迫,

“你说你想去开城讨生活?”白禹之朴义真抬起头,迎向独龙审视的目光,

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加惶恐无助:“是……是,好汉爷!求好汉爷给条活路,赏口饭吃!

”独龙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一字一句地说道:“开城?不用去了。眼前就有一条活路。

崔万石,明珠浦的大户,正在招工,待遇……听说不错。”他盯着朴义真的眼睛,

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你,替我去他那里,应征一份工。

看看他那里……到底藏着什么猫腻。顺便,也让我看看你白禹之……到底是真流民,

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朴义真白禹之心中凛然,

面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惊愕和一丝犹豫:“崔……崔大户?招工?

好汉爷……这……”“怎么?不敢?”独龙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不去,

现在就从这枯木岭上扔下去。你自己选。”朴义真身体一颤,低下头,

掩去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锐利光芒,声音带着认命的颤抖:“小的……小的去!

谢好汉爷……给条活路!”**第五章:陶丸入腹**明珠浦崔府那扇厚重的黑漆大门,

在白禹之朴义真眼中,如同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他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翻涌的杀意和警惕,换上一副怯懦惶恐的神情,敲响了门环。

开门的是个凶神恶煞的家丁。朴义真结结巴巴地说明来意,只求混口饭吃。

家丁不耐烦地打量了他几眼,见他面黄肌瘦、外地口音、眼神躲闪,

正是崔老爷最近特别“青睐”的那种人,便粗鲁地将他带了进去。崔万石在偏厅接见了他。

几个月不见,崔万石似乎更胖了些,红光满面,眼神却愈发阴鸷深沉,

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他端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呷着茶,目光如同冰冷的蛇信,

在朴义真身上来回扫视。“叫什么?哪里人?家里还有什么人?”崔万石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回……回老爷话,小的叫白禹之,

咸镜道来的……家里……家里人都没了,倭寇和水灾……”朴义真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

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将一个家破人亡、走投无路的流民形象演绎得入木三分。崔万石听着,

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在听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他放下茶盏,

肥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半晌,他才慢悠悠地开口:“嗯,

倒是个可怜人。我崔万石向来乐善好施,既然你无处可去,就在我这儿谋份差事吧。

工钱嘛……管吃管住,另有一份厚赏。”朴义真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露出感激涕零的神色,

噗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谢老爷!谢老爷活命之恩!小的做牛做马报答老爷!”“起来吧。

”崔万石挥挥手,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不用你做牛做马。这份工……轻松得很,

就是跑跑腿,送点东西去开城。”他站起身,示意朴义真跟上。两人穿过几道回廊,

来到一处偏僻、门窗紧闭的厢房。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泥土、蜂蜡和松香的混合气味。

崔万石走到一张长桌前,桌上整齐地摆放着几十个鸽蛋大小的半圆陶片,内里光滑,

边缘有精巧的榫卯结构。旁边还有几个小罐子,

装着粘稠的黑色胶状物蜡胶和一堆大小不一的珍珠,最小的如樱桃,最大的接近龙眼。

“看好了,”崔万石拿起一粒珍珠,熟练地将其放入一个半圆陶片中,

又舀起一勺黑色蜡胶浇在珍珠上,迅速盖上另一个半圆陶片,用力一压。榫卯扣合,

蜡胶溢出将接缝封死。一个浑圆、坚硬、表面光滑的陶丸便出现在他手中。

崔万石拿起那个陶丸,在朴义真眼前晃了晃,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你的差事,

就是把这些‘东西’,吞下去。然后,在三天之内,走到开城,送到柳载勋柳老爷府上。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吃饭喝水。朴义真瞳孔骤缩!虽然早有心理准备,

但亲眼目睹这“人蚌”工具的制作过程,亲耳听到崔万石轻描淡写地说出“吞下去”三个字,

一股冰冷的寒意还是瞬间席卷全身!这就是胡云哲的秘法!这就是那些失踪流民的死因!

他强忍着拔刀砍向这畜生的冲动,脸上肌肉僵硬,声音发颤:“吞……吞下去?

老爷……这……这是石头啊!吞下去……会死人的!”“死?”崔万石嗤笑一声,

眼中闪烁着冷酷而贪婪的光芒,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怕什么?我崔万石用人,

岂会让人送死?这陶丸外有秘法封蜡,滑溜得很,入腹不化!只要你在三天内走到开城柳府,

柳老爷那里自有‘解药’帮你排出来!到时候,赏钱少不了你的!”他顿了顿,

声音陡然变得阴森,“不过……若是超了三天,或是你半路起了什么歪心思……嘿嘿,

这陶丸堵在肠子里,胀也能把你活活胀死!神仙难救!听明白了吗?

”朴义真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异物感仿佛已经哽在喉咙。

他看着崔万石那张油光满面、写满贪婪和残忍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死死咬着后槽牙,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控制住自己。为了那些枉死的冤魂,为了拿到铁证……他低下头,

掩去眼中翻腾的怒火和杀机,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和一丝认命的麻木:“听……听明白了,

老爷。小的……小的吞。”“很好。”崔万石满意地点点头,仿佛在看一件称手的工具。

他拿起一个托盘,开始动作麻利地将珍珠封入陶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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