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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把疯批老公送去喂鱼》内容精彩,“爱吃文的小葡萄”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黎鸢陆沉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替嫁后,我把疯批老公送去喂鱼》内容概括:由知名作家“爱吃文的小葡萄”创作,《替嫁后,我把疯批老公送去喂鱼》的主要角色为陆沉,黎鸢,许照,属于现代言情,大女主,追妻,虐文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85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5 03:11:3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替嫁后,我把疯批老公送去喂鱼
为保家族,我代替逃婚的孪生姐姐,嫁给了京圈太子爷陆沉。新婚夜,他将我踩在脚下,
掐着我的脖子,骂我是个不配拥有名字的赝品,逼我模仿姐姐的一切,
成为他掌中的完美替身。他以为我是个任他揉捏的软柿子,却不知,我这双手,
早就沾满了泥泞和鲜血。他耗尽家产寻找白月光姐姐,我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一点点掏空他的公司,瓦解他的帝国。直到真相揭开,他才发现,姐姐的逃婚不是因为爱情,
而是因为一个能让整个陆家万劫不复的秘密。当他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不要毁了他时,
我只是笑着,将他最爱的古董花瓶砸碎在他脚边。“陆沉,游戏结束了。”“现在,
轮到我来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绝望。”1 替嫁之殇我是黎家的影子。
负责在我那光芒万丈的孪生姐姐黎鸢闯下滔天大祸后,替她收拾烂摊子,堵上所有窟窿。
这一次的窟窿,是京圈太子爷,陆沉。姐姐在婚礼当天逃了。我被我那好父亲,
用母亲的性命威胁,穿上了本该属于她的婚纱,戴上了那枚名为“永恒之心”的钻戒,
被送进了陆家的婚房。“系统绑定成功,
新身份‘陆太太’载入中……”脑海里没有机械的播报声,只有我自己冰冷的嘲讽。
我靠在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慢条斯理地摘下耳朵上那对累赘的钻石耳坠。门开了。陆沉裹着浴袍走出来,
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腹肌滑落,他甚至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向酒柜,倒了杯威士忌。
“黎家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他的声音像酒杯里的冰块,冷得刺骨。我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终于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新婚的喜悦,
只有审视和厌恶。“你叫什么?”“黎筝。”我回答。“筝?”他轻笑一声,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古筝的筝?”“对。”他端着酒杯,一步步朝我走来,
高大的身影将我笼罩,带着一股迫人的压迫感。“从今天起,你不叫黎筝。”他弯下腰,
将一杯冰水从我头顶浇下,冰冷的液体瞬间浸透了我的头发和礼服,冷得我打了个哆嗦。
“你姐姐叫黎鸢,鸢尾的鸢。她喜欢白色,讨厌香水,对百合花过敏,
最爱听的曲子是德彪西的《月光》。”他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你,要成为她。”他将一份厚厚的文件摔在我脸上,纸张划过我的脸颊,
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疼。“这里面是她所有的喜好、习惯、甚至说话的语气。背下来,
刻进骨子里。”“在我找到她之前,你就是她。”他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残忍的警告,“但凡有半点不像,我就让你,还有你那个躺在医院里的妈,
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满是狠戾的眼睛,没有反抗,也没有求饶。
我只是轻轻地笑了。“好啊。”我的顺从让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地接受。
他皱了皱眉,松开我,眼中的厌恶更深了:“赝品就是赝品,连骨气都没有。”说完,
他转身就走,将卧室的门摔得震天响。我摸了摸发麻的下巴,又摸了摸湿透的头发,
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陆沉,你以为你在第一层,其实,你在第十八层。这个游戏,
才刚刚开始。我捡起地上的文件,随意翻了翻,上面详细记录着黎鸢的一切,
甚至包括她生理期的具体日期。真是体贴啊。我打了个哈…欠,把文件扔到一边,走进浴室,
放了一浴缸的热水。至于陆沉?他不在乎我,我更不在乎他。我一个活在阴沟里的影子,
唯一的任务,就是活下去。舒舒服服地活下去。第二天我醒来时,天光大亮。
身边的位置是空的,还带着一丝冷意,显然陆沉一夜未归。我伸了个懒腰,
赤着脚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拉开窗帘。阳光刺眼,楼下的花园里,
管家正指挥着佣人修剪花草。这富丽堂皇的牢笼,真漂亮。一个穿着得体,
五十岁上下的女人敲门进来,她叫张妈,是陆家的老人。“少夫人,早餐准备好了。
”她的语气恭敬,但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打量。我点点头:“知道了。
”我从黎鸢的记忆里翻找出这个人的信息,她看着和善,实际上是陆沉的眼线,
负责监视我的一举一动。餐桌上摆着精致的早餐,英式红茶,全麦吐司,
还有一份没有加任何酱汁的蔬菜沙拉。完全是黎鸢的口味。我坐下来,端起红茶喝了一口。
张妈站在一旁,状似无意地开口:“少爷一早就去公司了,他走之前交代,
让您今天熟悉一下环境,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跟他说。”“嗯。”我应了一声,
拿起一片吐司,慢悠悠地抹上了一层厚厚的草莓酱。张妈的眼睛瞬间瞪大了,欲言又止。
“少……少夫人,您不是不吃果酱的吗?”“是吗?”我抬起头,冲她无辜地笑了笑,
“可能昨天淋了雨,脑子有点糊涂,突然就想尝尝了。”我咬了一大口,
甜腻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嗯,真好吃。”我感叹道,“原来我以前错过了这么多美味。
”张妈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但又不敢多问,只能尴尬地站在一边。我吃完早餐,
慢悠悠地在别墅里闲逛。书房的门是锁着的,我试了试,打不开。我走到二楼的露台,
看见陆沉的助理,许照,正提着一个公文包匆匆走进别墅。他看见我,愣了一下,
随即快步上楼。“少夫人。”他朝我点了点头,神色有些复杂。“陆沉呢?”我问。
“陆总在公司开会。”许照回答,“他让我把这个交给您。”他递给我一个平板电脑。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段视频,黎鸢在视频里笑靥如花,弹着一首我从未听过的钢琴曲。
“陆总说,希望您能在下周的家宴上,弹奏这首曲子。”许照说,
“这是……鸢小姐最喜欢的曲子。”“是吗?”我关掉平板,随手递还给他,“告诉陆沉,
我不会。”许照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什么?”“我说,我不会弹钢琴。”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黎鸢会,我不会。我是黎筝,不是黎鸢。”许照的嘴巴张了张,
半天没说出话来。他脸上的震惊和不可置信,比早上张妈看到我吃草莓酱时还要精彩。
“少夫人,您……您别开玩笑了,陆总他会生气的。”“他生气?”我嗤笑一声,
“他生气关我什么事?他把我当成一个没有感情的复制品,难道还要我对他言听计从?
”我转身,靠在栏杆上,看着花园里开得正盛的白色鸢尾花。“许照,回去告诉你的主子。
”“游戏规则,该改一改了。”2 游戏规则许照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能想象到陆沉在听到我的话后,会是怎样一副暴怒的表情。果不其然,不到半小时,
我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陆沉”。我随手按了静音,扔在床上,
继续我的别墅探索之旅。我发现这栋别墅里,属于“黎鸢”的痕迹太多了。
衣帽间里挂满了她喜欢的白色长裙,梳妆台上摆着她惯用的护肤品,甚至连书架上,
都放着她爱看的文艺小说。陆沉是想把我困在一个由“黎鸢”构筑的牢笼里。可笑。
我从衣帽间的角落里,翻出了一件被遗忘的黑色连衣裙,换上。然后,
我把梳妆台上那些瓶瓶罐罐,全都扫进了垃圾桶。做完这一切,我心情舒畅地躺在床上,
打开了电视。手机不知疲倦地响了十几次,最后终于安静了,转而来的是一条条短信。
“黎筝,你敢不接我电话?”“你在玩什么把戏?”“别以为我不敢动你妈!
”最后一条是:“给我滚回黎家,我不想再看见你。”我挑了挑眉,这正是我想听到的。
我立刻从床上弹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
除了我妈偷偷塞给我的一张银行卡,和几件旧衣服。我提着小小的行李箱下楼时,
张妈拦住了我。“少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儿?”她一脸焦急。“回家。”我言简意赅。
“可是少爷他……他只是在气头上,您别当真啊!”“我当真了。”我绕开她,径直往外走。
门口,陆家的司机已经备好了车,看来陆沉是铁了心要赶我走。也好,省得我自己打车。
车子平稳地驶出陆家大宅,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华丽的建筑在视线里越来越小。
我拿出手机,给我的好父亲打了个电话。“喂?”电话那头传来黎正德不耐烦的声音。“爸,
我回来了。”“回来?”黎正德的音量瞬间拔高,“谁让你回来的?你姐姐还没找到,
你敢给我回来?!”“陆沉让我回来的。”我淡淡地说,“他说,不想再看见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黎正德才咬牙切齿地说:“那个混账!他怎么敢!
我们黎家……”“黎家怎么了?”我打断他,“爸,是你亲手把我送进火坑的,
现在又何必假惺惺?”“你……”“我妈怎么样了?”我问。“……老样子。”提到我妈,
黎正德的语气软了下来,“医药费……陆家那边……”“放心吧。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陆沉会付的。只要我还顶着‘陆太太’这个头衔,
他就得养着我们全家。”我挂了电话,唇边勾起一抹冷笑。黎正舍不得黎鸢受苦,却舍得我。
陆沉舍不得黎鸢受委屈,却舍得把所有的气都撒在我身上。他们都以为,我黎筝,
天生就该是那个被牺牲的。回到黎家,果不其然,迎接我的是黎正德的一张臭脸。
“你还有脸回来!”他指着我的鼻子骂,“陆家是什么地方,是你想回就回的吗?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们公司损失了多少!”我没理他,径直走向我妈的房间。
我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上插着各种管子。看到我,她浑浊的眼睛里亮起一丝光。
“筝筝……”她虚弱地叫我。我走过去,握住她冰冷的手:“妈,我回来了。
”“陆沉……他对你……好吗?”“挺好的。”我笑了笑,“他给我请了最好的营养师,
住着最大的房子,就是有点不习惯。”我没告诉她真相。她承受不住。我在黎家住了三天。
这三天,陆沉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仿佛我这个人,已经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黎正德每天都在我耳边念叨,说我没用,连个男人都笼络不住。我左耳进,右耳出。第四天,
陆家的车,突然停在了黎家门口。下来的不是陆沉,而是许照。他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
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黎董。”他先是跟黎正德打了个招呼,然后看向我,“少夫人,
陆总让我来接您回去。”黎正德的眼睛瞬间亮了。我却觉得好笑:“回去?
他不是说不想再看见我吗?”许照的笑容僵了一下:“少夫人,陆总前几天是心情不好,
您别往心里去。下周就是陆家的家宴了,您必须出席。”“家宴?”我重复了一遍,
突然想起了那首钢琴曲。“是啊。”许照点头,“所以,陆总希望您能……”“我不能。
”我打断他,“钢琴我不会,家宴我也不去。”“黎筝!”黎正德在一旁急了,冲我使眼色,
“胡说什么呢!”我懒得理他。许照的脸色有些难看:“少夫人,这是陆总的意思。您这样,
我很难做。”“你难做,关我什么事?”我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回去告诉陆沉,
想让我回去,可以。让他自己来请。”许照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大概是第一次见到,
有人敢这么跟陆沉叫板。“还有。”我补充道,“我妈的医疗团队,我要换成最好的。费用,
陆家出。他什么时候办好,我什么时候考虑回去。”“你疯了!”黎正德在一旁跳脚,
“你以为你是谁?敢跟陆沉提条件!”我瞥了他一眼:“爸,你好像忘了。我现在是陆太太,
是陆家名正言顺的少夫人。我要的这点东西,对陆家来说,九牛一毛。”我看着许照,
笑了笑:“你说呢,许助理?”许照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张了张嘴,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狼狈地离开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陆沉,你以为把我赶回黎家,就能给我一个下马威?你错了。
这正是我想要的。从今以后,游戏的主动权,在我手里。
3 掌控节奏我以为陆沉至少会撑个两三天。没想到,第二天下午,我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我妈的主治医生换成了国内心脑血管领域的权威,王教授。我赶到医院时,
王教授正带着他的团队给我妈做检查。黎正德跟在后面,满脸堆笑,活像个跟班。看到我,
他立刻迎了上来,压低声音说:“筝筝,还是你有办法!王教授啊,千金难请的专家!
陆总对你,还是上心的!”我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上心?陆沉只是不想在家宴上丢脸罢了。
检查做完,王教授告诉我,我妈的情况虽然严重,但只要好好治疗,恢复的希望很大。
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一半。从医院出来,我接到了许照的电话。“少夫人,
王教授的事已经办妥了。陆总希望您今晚能回家。”他的语气比昨天恭敬了不少。“回家?
”我笑了,“许助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陆总他今天有个很重要的跨国会议,实在抽不开身。”“是吗?”我看着天边的晚霞,
“那就不急,我等他有空。”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想让我回去?可以啊,自己来。当晚,
我破天荒地在黎家吃了晚饭。黎正德大概是觉得我拿捏住了陆沉,
对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个劲儿地给我夹菜。我吃得心安理得。晚上九点,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准时停在了黎家别墅门口。我从二楼的窗户看下去,
陆沉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靠在车门上,指间夹着一根烟,猩红的火光在夜色中明灭。
他似乎很不耐烦,时不时地抬手看表。我慢悠悠地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口牛奶,
这才换了衣服下楼。黎正德比我还激动,搓着手迎上去:“陆总,您怎么亲自来了!快请进,
快请进!”陆沉掐了烟,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冷得像冰,
又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上车。”他言简意赅。我没动。我走到他面前,
仰头看着他:“陆总亲自来请,真是让我受宠若惊。”“黎筝。”他咬着牙,
从齿缝里挤出我的名字,“别得寸进尺。”“我得寸进尺?”我笑了,
“到底是谁在得寸进尺?陆沉,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
”他死死地盯着我,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你想怎么样?”“不想怎么样。
”我伸出三根手指,“三件事。第一,我妈的病,你要保证治好。第二,以后在外面,
不许再叫我‘黎鸢’,或者任何跟她有关的称呼。第三……”我顿了顿,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我。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股暴怒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手臂上绷起的肌肉。“你找死!”他低吼道。“你可以试试。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看看是你先弄死我,还是我先把黎家和陆家搅得天翻地覆。
”我们对视着,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旁的黎正德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良久,陆沉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彻骨的寒意。“好。”他点点头,“好得很。
”他拉开车门:“上车吧,陆太太。”“陆太太”三个字,他咬得格外重。我坐进车里,
车门在我身后“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黎正德谄媚的嘴脸。车子启动,平稳地汇入车流。
车厢里一片死寂。我能感觉到身边男人散发出的低气压,几乎让人窒息。但我不在乎。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开始思考下一步计划。陆沉以为他掌控着一切,但他错了。
一个连枕边人是谁都分不清的蠢货,根本不足为惧。他最大的弱点,就是黎鸢。而我,
恰好知道一个,连陆沉都不知道的,关于黎鸢的秘密。4 秘密揭晓回到陆家别墅,
气氛压抑得可怕。张妈和佣人们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陆沉一言不发地上了楼,进了书房,
然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砸了。我勾了勾唇角,慢悠悠地回到卧室。
刚洗完澡出来,卧室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陆沉带着一身酒气冲了进来,眼睛通红,
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狠狠地甩在床上。“黎筝,
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他欺身而上,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困在他的阴影之下。
浓烈的酒气混杂着他身上冷冽的男香,扑面而来。“你忘了你答应我什么了?
”我冷静地看着他。“去他妈的答应!”他低吼道,一把撕开我的睡衣。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我没有尖叫,也没有反抗。
我只是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平静地看着他。“陆沉。”我轻轻地开口,“你知道吗?
黎鸢在逃走前,见过一个人。”他的动作猛地一顿。“你说什么?”“我说。
”我一字一句地重复,“她在婚礼前一天,偷偷去见了一个男人。
在城西那家叫‘夜色’的酒吧。”陆沉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震惊。“你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我推开他,
从床上坐起来,拢了拢被撕破的睡衣,“重要的是,那个男人,不是她那个所谓的‘真爱’。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她在那家酒吧的VIP包厢里,
待了整整三个小时。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像是丢了魂一样。”“第二天,她就逃了。
”我转过身,看着脸色变幻莫测的陆沉,笑了笑。“陆总,你不好奇吗?那个男人是谁?
他们谈了什么?能让你那宝贝黎鸢,连京圈太子妃的位置都不要了,也要连夜逃走?
”陆沉没有说话。他只是站在原地,拳头握得死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眼中的情欲已经完全褪去,取而代লাইনে的是一种风雨欲来的阴沉。“说。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反问,“你不是想找她吗?
自己去找啊。说不定等你找到了,她就愿意告诉你了呢?”“黎筝!”他猛地冲过来,
再次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冰冷的玻璃窗上。“别挑战我的耐心!
”“咳咳……”我被他掐得几乎窒息,但我还在笑,“陆沉……你求我啊……求我,
我就告诉你……”他的手越收越紧,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就在我以为他真的会掐死我的时候,
他却猛地松开了手。我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脖子上留下一圈刺痛的红痕。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可怕。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被我看穿的狼狈。
“说。”他再次开口,声音沙哑。“我累了。”我撑着地站起来,走到床边,
把自己扔进柔软的被子里,“明天再说吧。”说完,我拉起被子,蒙住了头。身后,
是陆沉粗重的呼吸声。我知道,他今晚,注定无眠。我赌对了。黎鸢的失踪,
就是他最大的软肋。只要我捏着这个秘密,我就能掌控和他之间博弈的节奏。这一夜,
我睡得格外香甜。第二天我下楼时,陆沉竟然还在。他坐在餐厅里,
面前摆着和我一模一样的早餐——抹了草莓酱的吐司。他穿着昨天的西装,衬衫皱巴巴的,
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眼底满是红血丝。整个人看起来颓废又暴躁。看到我,
他放下手里的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现在可以说了吗?”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
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牛奶。“说什么?”我明知故问。“别跟我装傻!”他一拍桌子,
吓得旁边的张妈一个哆嗦。“哦,那件事啊。”我喝了口牛奶,慢条斯理地说,
“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不过,我有条件。”陆沉冷笑一声:“你还想怎么样?”“很简单。
”我放下杯子,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把黎家那个半死不活的公司救回来。第二,
我要陆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作为我的精神损失费。”“你做梦!
”陆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是吗?”我也不生气,耸了耸肩,“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你自己慢慢找吧,说不定等你的白月光回来,黄花菜都凉了。”说完,我起身就要走。
“等等!”陆沉叫住我。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他死死地瞪着我,
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公司我可以救。”他咬着牙说,“股份,不可能。
”“那就百分之三。”我退了一步。“百分之一!”“成交。”我爽快地答应了。
陆沉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他大概以为我还会继续讨价还价。我当然不会。
我的目的不是股份,而是通过这件事,拿到一个进入陆氏集团的,合法的身份。
只要我成了陆氏的股东,我就能名正言顺地参与公司的事务。
到那个时候……我看着陆沉那张英俊却阴沉的脸,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陆沉,你的帝国,
马上就要迎来它的新主人了。5 家宴风波陆沉的动作很快。三天后,
黎家的公司就起死回生。一笔来自陆氏集团的巨额注资,加上几个利润丰厚的合作项目,
让黎正德乐得合不拢嘴。他看我的眼神,简直像在看一尊活财神。股份转让协议也很快签了。
我正式成为陆氏集团,持股百分之一的小股东。虽然只有百分之一,但已经足够了。这天,
就是陆家的家宴。我穿着一件陆沉让人送来的白色礼服,画着精致的妆容,挽着他的手臂,
出现在陆家老宅。老宅是座古色古香的中式庭院,亭台楼阁,雕梁画栋,
处处都透着百年世家的底蕴。宴会厅里,宾客云集,都是京圈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一出现,
就成了全场的焦点。“那就是陆沉的新婚妻子?听说原来订的是姐姐,怎么换成妹妹了?
”“谁知道呢?豪门里的事,乱着呢。”“不过长得真像,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面不改色。陆沉的爷爷,陆家的掌舵人,陆振华,坐在主位上。
他穿着一身唐装,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一双眼睛锐利得像是能看透人心。“小沉,阿鸢,
过来。”他朝我们招了招手。陆沉的身体僵了一下。我能感觉到他握着我手臂的手,
猛地收紧。我面带微笑,从容地走过去。“爷爷。”我甜甜地叫了一声。陆振华看着我,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你不是阿鸢。”他用的是肯定句。我心里一惊,
但面上不露分毫:“爷爷,您说什么呢,我就是……”“阿鸢那丫头,性子野,
眼神里藏着一匹狼。”陆振华打断我,目光在我脸上一寸寸地扫过,“你不一样。你眼里,
是深不见底的潭。”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个老头子,太可怕了。“爷爷说笑了。
”我低下头,做出害羞的样子。“是不是说笑,你心里清楚。”陆振华收回目光,看向陆沉,
“小沉,你跟我来书房。”陆沉点了点头,临走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警告,
也有探究。我一个人留在原地,瞬间被一群贵妇人围住。她们七嘴八舌地问着我和黎鸢的事,
言语间充满了好奇和试探。我应付得游刃有余,脸上始终挂着得体的微笑。半个小时后,
陆沉从书房出来了。他的脸色很难看,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他走到我身边,
压低声音说:“爷爷让你弹首曲子。”我心里冷笑。该来的,还是来了。“我不会。
”我重复道。“你必须会!”陆沉的语气不容置喙,“就算不会,也得给我装出来!
”“怎么装?”我反问,“对着钢琴发呆吗?”“黎筝!”他低吼,
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长相甜美的女孩走了过来。
“沉哥哥,好久不见。”她亲热地挽住陆沉的另一只胳膊。她是林家的千金,林楚楚,
也是黎鸢的闺蜜之一。更是陆沉众多爱慕者中的一个。“楚楚。”陆沉看到她,
脸色缓和了一些。“沉哥哥,这位就是嫂子吗?长得跟鸢鸢姐真像!”林楚楚看着我,
笑得天真烂漫,但眼底的敌意,却藏都藏不住。“你好。”我朝她点了点头。“嫂子,
我听说你钢琴弹得特别好,跟鸢鸢姐一样,都是大师级别的。”林楚楚眨着大眼睛说,
“今天大家都在,你就弹一首吧,让我们也开开眼界。”她的话音刚落,
周围的人都跟着起哄。“是啊是啊,陆太太,弹一首吧!”“早就听闻黎家姐妹多才多艺,
今天可要好好欣赏一下。”我被推到了风口浪尖。陆沉的脸色铁青,他死死地瞪着我,
用眼神命令我。我看着他,又看了看一脸得意的林楚楚,突然笑了。“好啊。”我说。
所有人都愣住了。陆沉也愣住了,他大概没想到,我竟然会答应。
我走到宴会厅中央那架价值不菲的斯坦威钢琴前,优雅地坐下。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我身上。我将双手放在琴键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串流畅而激昂的音符,
从我指尖流出。不是德彪西的《月光》。也不是黎鸢喜欢的任何一首古典乐。
而是——《土耳其进行曲》。那欢快跳跃的旋律,像一群脱缰的野马,
在富丽堂皇的宴会厅里肆意冲撞。所有人都听傻了。这画风,跟今晚的晚宴,也太不搭了。
简直就是一场音乐灾难。陆沉的脸,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林楚楚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一曲终了,我站起身,对着目瞪口呆的众人,优雅地鞠了一躬。“献丑了。”全场一片死寂。
我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回陆沉身边。“怎么样?”我仰头看着他,笑得像个妖精,
“这首曲子,还满意吗?”他没有说话。他只是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
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6 致命击家宴不欢而散。回去的车上,陆沉一言不发,
车里的气压低得可怕。我能感觉到他滔天的怒火,像是下一秒就要把我撕碎。但我不在乎。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不是黎鸢,永远也不是。想让我当她的影子?做梦。回到别墅,
他终于爆发了。“黎筝,你他妈是故意的!”他将我狠狠地甩在沙发上,整个人压了上来。
“你知不知道今天丢了多大的人!陆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丢脸?”我冷笑,
“跟你的宝贝黎鸢临阵脱逃比起来,我弹错一首曲子,算什么?”“你闭嘴!”他怒吼,
“不许你提她!”“我就提。”我迎上他愤怒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陆沉,
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事要求我?”他的身体一僵。那个关于黎鸢的秘密,
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他的头顶。他慢慢地从我身上起来,退后了两步,
眼中的怒火渐渐被阴沉取代。“说吧。”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那个男人,是谁?
”“想知道?”我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衣服,慢悠悠地站起来,“可以啊。
”我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轻轻晃动着。“把你在城西那块地,转到我名下。
”“什么?!”陆沉的眼睛瞬间瞪大,“你疯了?!”城西那块地,
是陆氏集团下半年最重要的开发项目,价值数十亿。“我没疯。”我抿了一口酒,
红色的液体沾染在我的唇上,像血一样,“我只是拿回我应得的。”“你凭什么!
”“凭我知道你不知道的秘密,凭我现在是你的合法妻子,陆太太。”我走到他面前,
将酒杯递到他唇边,“喝了它,我就告诉你。”他死死地瞪着我,
眼神像是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我们对峙着,像两只斗兽场里的困兽。最终,
他还是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现在可以说了?”“当然。”我笑了笑,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吐出了一个名字。“顾言之。”听到这个名字,
陆沉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血色尽失。“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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