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太医今天也在摸鱼萧景珩王刚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女太医今天也在摸鱼)萧景珩王刚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女太医今天也在摸鱼)

女太医今天也在摸鱼萧景珩王刚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女太医今天也在摸鱼)萧景珩王刚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女太医今天也在摸鱼)

作者:爱吃酸奶浇紫薯的王刚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女太医今天也在摸鱼》,主角萧景珩王刚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著名作家“爱吃酸奶浇紫薯的王刚”精心打造的古代,医生,甜宠,暗恋,追夫小说《女太医今天也在摸鱼》,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萧景珩,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2000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5 02:56:3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女太医今天也在摸鱼

2025-07-05 09:53:27

微臣这是…在给陛下试药效!我慌忙擦掉嘴角糕点渣,

龙案后的男人冷笑:那爱卿解释下,为何朕的安神茶里会检测出蒙汗药?要命,

偷换药材被发现了。1 咸鱼太医的灾难日"微臣这是…在给陛下试药效!

"我慌忙擦掉嘴角的糕点渣,龙案后的男人冷笑一声,修长手指轻叩案面:"那爱卿解释下,

为何朕的安神茶里会检测出蒙汗药?"要命,偷换药材被发现了。我咽了口唾沫,

感觉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御书房内熏香袅袅,却压不住那股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萧景珩那双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像盯住猎物的猛兽。"陛下明鉴,

这、这是微臣新研究的药方..."我硬着头皮胡诌,

"蒙汗药少量使用可助眠...""程半夏。"他突然打断我,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

"你当朕的太医几年了?""三...三年零四个月。"我缩了缩脖子。"三年零四个月。

"他重复着,忽然从龙椅上起身,玄色龙袍在烛光下泛着冷光,"每月俸禄二十两,

每日当值四个时辰,却有一半时间在太医院后院晒太阳,

另一半时间..."他踱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在朕的御书房打瞌睡。

"我额头沁出冷汗。这暴君什么时候把我的摸鱼记录得这么清楚?"陛下,微臣冤枉啊!

"我扑通跪下,袖中藏着的蜜饯袋子啪嗒掉在地上,

"微臣对陛下的龙体日夜忧心...""哦?"他弯腰捡起蜜饯袋,在我眼前晃了晃,

"忧心到需要补充这么多糖分?"完了完了,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了。我绝望地闭眼,

脑海中闪过太医院同僚们幸灾乐祸的脸。谁让我是太医院唯一的女太医,

还是个只想混日子的咸鱼。"抬头。"我战战兢兢睁开眼,

只见萧景珩不知从哪摸出一支朱笔,在我惊愕的注视下,笔尖轻轻点在我额头。"陛、陛下?

"他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手腕微动。我感觉到冰凉的笔尖在额头游走,

吓得一动不敢动。"好了。"他收起笔,满意地端详自己的作品,"很衬你。

"我偷偷摸了下额头,指尖沾上红色——这暴君在我脑门上写了个"庸"字!"从今日起,

你搬来养心殿当值。"萧景珩转身回到龙案后,语气不容置疑,"十二个时辰随侍。

"我如遭雷击:"陛下!这不合规矩...""规矩?"他挑眉,

"那我们来谈谈欺君之罪该怎么处置?"我立刻闭嘴。这哪是暴君,分明是阎王爷!

"微臣...遵旨。"我垂头丧气地应下,

已经在思考如何在这位工作狂魔手下继续摸鱼大业。萧景珩似乎看穿我的心思,

慢条斯理道:"若让朕发现你偷懒..."他指了指我额头的字,"下次就不止一个字了。

"我打了个寒颤,这威胁比砍头还可怕!走出御书房时,

守门的李公公同情地看了我一眼:"程太医,您额头...""我知道。

"我悲愤地抹了把脸,"我这就去洗掉。""老奴劝您别。"李公公压低声音,

"陛下刚才吩咐了,要您顶着这个字三天。"我眼前一黑。这暴君绝对是故意的!

全皇宫都会看见我额头上顶着个"庸"字招摇过市!回到太医院,同僚们果然哄堂大笑。

院判张大人捋着胡子摇头:"程丫头,早跟你说过别总偷懒。

"我瘫在椅子上生无可恋:"张爷爷,您得救我。陛下要我搬去养心殿当值,

这是要我的命啊!""救不了。"张院判叹气,"陛下今早突发心疾,太医院上下束手无策,

偏偏你不在。陛下震怒,说要治你的罪,

是老朽说你可能去采药了才..."我猛地坐直:"陛下有心疾?""老毛病了,

只是近来发作频繁。"张院判忧心忡忡,"先帝在时就有,这些年陛下讳疾忌医,

不肯好好调理。"我若有所思。难怪这暴君突然揪着我不放,原来是病急乱投医。"丫头,

你祖传的'回阳针法'或许..."张院判欲言又止。我立刻摆手:"别,

我那点三脚猫功夫...""程家医术冠绝天下,你祖父当年可是先帝钦点的御医。

"张院判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爹娘去世得早,但老夫不信他们没把真传留给你。

"我心头一紧,强笑道:"张爷爷说笑了,我要是真有本事,还能在太医院混日子?

"老人摇摇头不再多言,只是临走时留下一句:"陛下心疾发作时,左耳后会先泛红,

那是危险征兆。"入夜,我抱着铺盖来到养心殿偏殿。小太监引路时一直憋着笑,

显然听说了我额头的笑话。"程太医,这是您的住处。"小太监推开一扇小门,

"隔壁就是陛下寝宫,方便您随时伺候。"我嘴角抽搐。这哪是方便伺候,分明是方便监视!

刚放下行李,外面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程太医!快!陛下又发作了!

"我抓起药箱就往外冲,心里叫苦不迭。这工作狂能不能消停会儿?大半夜的还办公,

不发病才怪!冲进寝宫,只见萧景珩半靠在龙榻上,面色苍白如纸,左手死死按着心口。

几个太医围在床边手忙脚乱,见我进来纷纷让开。"都退下。"萧景珩虚弱却威严地下令。

众人如蒙大赦,眨眼间退得干干净净,只剩我一人面对这位难伺候的主子。

"陛下..."我硬着头皮上前,"让微臣诊脉?"他伸出右手,我搭上三指,

心里顿时一沉——这脉象乱得像打翻的算盘珠子,比我预想的严重得多。我偷瞄他左耳后,

果然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张院判没骗我。"如何?"萧景珩声音冰冷,完全不像病人。

"陛下这是劳心过度导致的心脉淤阻。"我斟酌着词句,"需要静养...""废话。

"他打断我,"开药。"我咬咬牙,从药箱底层摸出个青瓷小瓶:"这是微臣家传的护心丹,

请陛下含服。"他怀疑地盯着小瓶:"之前怎么没见太医院有这药?

""因为..."我深吸一口气,"这是微臣私下配的,药材珍贵,不够分给整个太医院。

"其实是懒得批量制作。这药方是我程家秘传,做起来麻烦得很,我一年也懒得做几颗。

萧景珩取出一粒含在舌下,片刻后眉头舒展:"确有奇效。"我松了口气,正想告退,

却听他道:"今晚你守夜。""啊?""朕若半夜发病,你不在身边,就是渎职。

"他躺下闭眼,语气不容置疑,"跪安吧。"我咬牙切齿地退到外间,

瘫坐在守夜太监的席位上。这暴君绝对是故意的!让我顶着"庸医"的耻辱印记守夜,

明天全皇宫都会知道!值夜的小太监递来一杯热茶,我道谢接过,

忽然觉得不对——这小太监面生得很,而且...手上有茧子。我心头警铃大作,

假装失手打翻茶盏:"哎呀!"茶水溅在地上,竟泛起细小泡沫——有毒!"来人!有刺客!

"我大喊一声,同时抄起药箱砸向那假太监。对方反应极快,寒光一闪,匕首直取我咽喉。

我侧身闪避,却还是被划破了肩膀。内室传来响动,假太监见事败,转身就逃。

我顾不上伤口,抓起银针甩出——"啊!"假太监小腿中针,踉跄倒地。侍卫们冲进来时,

我已经用腰带把那家伙捆成了粽子。"怎么回事?"萧景珩披衣而出,

看到我肩头血迹时瞳孔一缩。"陛下,有人要毒杀您。"我指着地上打翻的茶盏,

"幸亏微臣鼻子灵..."话未说完,我突然腿软——伤口开始发麻,那匕首上也有毒!

"程半夏!"萧景珩一把接住栽倒的我,声音罕见地带上慌乱,"传太医!快!

"我意识模糊前最后一个念头是:这下好了,刚上任就要因公殉职,

我这咸鱼太医当得可真够本...2 暴君的秘密刺骨的寒意中,我梦见十年前那场大火。

"半夏,记住这套针法..."父亲的声音在火光中支离破碎,

"活下去..."我猛地睁眼,胸口剧烈起伏。入目是陌生的素色帐顶,

身下锦褥柔软得不真实。"醒了?"低沉男声从右侧传来,我僵硬地转头,

看见萧景珩坐在床边,手里还拿着本奏折。窗外天光微亮,竟已是次日清晨。

"陛、陛下..."我挣扎着要起身,被他一根手指按回枕上。"别动,伤口刚包扎好。

"他放下奏折,眼神复杂,"你救了朕一命。"我这才注意到自己左肩缠着厚厚的纱布,

稍微一动就火辣辣地疼。

记忆回笼——刺客、毒茶、带毒的匕首..."那刺客...""死了。"萧景珩语气平淡,

"咬碎了藏在牙里的毒囊。"我倒吸一口凉气。死士!这是有预谋的行刺!"陛下,

那毒...""已经解了。"他指了指我枕边的小瓷瓶,"用你的药。

"我认出那是我的解毒丹,难怪能这么快醒来。但这药我只随身带了三颗,

用一颗少一颗..."心疼?"萧景珩敏锐地察觉我的表情,"朕让人按方子重新配。

""赔不了。"我苦笑,"需要雪蟾蜍的唾液做药引,那东西可遇不可求。

"他眉头微蹙:"你从哪得来的?""家传的。"我含糊其辞,赶紧转移话题,"陛下,

微臣昏迷多久了?""六个时辰。"他起身活动了下肩膀,"朕让人给你换了三次药。

"我瞪大眼睛。这暴君亲自照顾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似乎看出我的震惊,

萧景珩冷笑:"别多想,朕只是想知道谁要杀我。你是唯一线索。"哦,这才是合理的解释。

我松了口气,这才对嘛,暴君怎么会有人性?"微臣可以回自己房间养伤吗?

"我小心翼翼地问。"不行。"他斩钉截铁,"在查清幕后主使前,

你待在朕眼皮底下最安全。"我绝望地闭上眼。这下好了,连偏殿都回不去,

直接升级成人形挂件了。"饿了吗?"萧景珩突然问。我一愣,肚子却诚实地咕噜一声。

昏迷这么久,确实饿了。他击掌两下,立刻有宫女端着食盒进来。香气飘来,

我眼睛都直了——翡翠虾饺、燕窝粥、桂花糕...全是御膳房的顶级货色!"吃吧。

"萧景珩坐回桌边继续批奏折,"毒已经试过了。"我顾不上矜持,抓起筷子就开动。

吃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偷瞄了眼专注工作的皇帝。晨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侧脸上,

勾勒出完美的轮廓。不得不承认,这暴君长得确实好看,尤其此刻敛去戾气,

竟有几分温润如玉的气质。"看够了吗?"他突然抬头,吓得我差点噎住。

"微臣是在观察陛下气色!"我强行狡辩,"嗯...比昨晚好多了。

"萧景珩似笑非笑:"程太医,你可知欺君之罪要诛九族?"我手一抖,虾饺掉回碗里。

他知道了?不可能啊,程家只剩我一人,哪来的九族可诛..."紧张什么?

"他饶有兴趣地观察我的反应,"朕只是随口一提。"我干笑两声,埋头喝粥掩饰慌乱。

这暴君太危险了,跟他相处简直像在刀尖上跳舞。"陛下!"李公公匆匆进来,"刑部来报,

那刺客身上查出北境纹身!"萧景珩眼神骤冷:"果然是他们。"北境?我心头一跳。

十年前程家灭门,据说也跟北境细作有关..."加强宫中戒备。"萧景珩下令,

"尤其是养心殿周围。"李公公领命退下,寝宫内又剩我们两人。气氛莫名凝重起来。

"程半夏。"萧景珩突然连名带姓叫我,"你医术跟谁学的?""太、太医院啊。"我装傻。

"太医院教不出能解'断魂散'的大夫。"他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我,"那毒产自北境,

中者无救。"我背后渗出冷汗。完了,露馅了。

"是微臣祖上留下的方子..."我垂死挣扎。"程家。"他缓缓点头,

"二十年前名满天下的杏林世家,一夜之间销声匿迹。"我心跳如鼓,指尖发凉。

他查过我了!"陛下明鉴,微臣只是侥幸...""你父母怎么死的?"他打断我。

我咬住嘴唇,半晌才道:"火灾。""真巧。"萧景珩轻声道,"先帝最宠爱的云妃,

也是死于火灾。"我猛地抬头,对上他深不可测的眼神。云妃?

那不是...萧景珩的生母吗?"陛下..."我声音发颤,

"微臣不明白...""十年前,北境细作潜入京城,接连制造多起'意外'。

"他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云妃宫中失火,程家药庐爆炸,

镇北将军坠马...都发生在同一个月。"我浑身发冷。这些我竟不知道!

父亲临终只说"仇家寻仇",从未提过朝堂阴谋..."程太医。"萧景珩忽然凑近,

呼吸拂过我耳畔,"你想报仇吗?"我瞳孔骤缩。他在试探我!

"微臣...微臣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我诚实回答,"报仇太累了,不适合我这种咸鱼。

"出乎意料,他竟低笑出声:"倒是实话。"随即话锋一转,"但树欲静而风不止,

有人不想让朕活,也不会放过知道太多的人——比如你。"我咽了口唾沫。这暴君在威胁我?

还是在...提醒我?"陛下需要微臣做什么?"我认命地问。"两件事。

"他竖起修长的手指,"一,治好朕的心疾;二,帮朕找出宫中的北境暗桩。

"我瞪大眼睛:"微臣只是个太医...""是个能识破伪装、会解毒、还懂暗器的太医。

"他意味深长地说,"程家'回阳针'传人,装什么平庸?"我哑口无言。

这暴君到底查了我多少底细?"作为交换。"他放缓语气,"朕会保护你的安全,

并帮你查程家灭门真相。"我心跳漏了一拍。十年了,我早放弃追查仇人,

如今机会竟这样送上门来..."若微臣拒绝呢?"我小声问。萧景珩微微一笑,

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欺君之罪,诛九族。""...微臣遵旨。"我咬牙切齿。

这哪是交换,分明是胁迫!"乖。"他满意地拍拍我的头,像在安抚炸毛的猫,"现在,

说说朕的心疾该怎么治。"我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专业模式:"首先,

陛下必须减少工作量,每日睡眠不得少于四个时辰...""不可能。"他断然拒绝。

"其次,忌辛辣刺激,禁酒...""做梦。""最后,配合针灸治疗,

每周三次...""一周一次。"我气得伤口疼:"陛下!您这样微臣很难办!

""那就难办吧。"他无所谓地继续批奏折,"反正朕死了,你也活不成。"我攥紧被子,

强忍把药碗扣在他头上的冲动。这哪是暴君,根本是个无赖!正当我绞尽脑汁想对策时,

萧景珩突然闷哼一声,手中朱笔掉落,捂住心口弯下腰。"陛下!"我顾不得伤口,

扑过去扶住他。触手一片冰凉,他额头却渗出豆大的汗珠。

我迅速扒开他衣领查看左耳后——果然已经通红!"药...药..."他艰难地指向抽屉。

我翻出他常服的药丸,嗅了嗅成分,顿时火冒三丈:"这药谁配的?里面有附子!

长期服用会加重心脉负担!"萧景珩已经说不出话,只是死死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情况危急,我顾不上许多,扯开他衣襟,从荷包里摸出三根银针,

快准狠地刺入他胸前穴位。"程...半夏..."他瞳孔收缩,"你敢...""闭嘴!

"我厉声喝道,又下两针,"不想死就别动!"可能是我的气势震住了他,

萧景珩竟真的不动了。我全神贯注地运针,指尖灌注内力,引导他紊乱的气血归位。

这套"回阳针法"极耗心神,我才施到第五针,自己就先出了一身冷汗,肩伤隐隐作痛。

"坚持住..."我咬牙又下一针,萧景珩突然剧烈咳嗽,一口黑血喷了出来。"陛下!

"我心头一紧,却见他面色反而好转了些。"继续..."他虚弱地命令。我深吸一口气,

完成最后两针。九针齐颤,形成特殊共振,这是回阳针法的精髓所在。片刻后,

萧景珩的呼吸逐渐平稳,耳后潮红也褪去了。我这才敢起针,整个人虚脱般跌坐在脚踏上。

"这就是...回阳针?"他声音沙哑。我点点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萧景珩复杂地看着我:"你救了朕两次。""微臣...职责所在。"我勉强扯出个笑容。

他忽然伸手,轻轻擦去我额头的冷汗。这个温柔的动作让我愣住了。"程半夏。"他轻声说,

"从今往后,你不仅是朕的太医..."我心头一跳,等待下文。

"...还是朕的专属针灸师傅。"他一本正经地补充。我差点气笑出声。这暴君,

给个甜枣还要裹层黄连!"微臣...谢主隆恩。"我翻了个白眼,却见他唇角微扬。

那一刻,我恍惚觉得,或许这位暴君并不如传闻中那么可怕。当然,

这个危险的念头很快被我掐灭了——谁知道他是不是又在演戏呢?

3 暴君的温柔陷阱养心殿的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时,我正趴在龙榻边的矮几上打瞌睡。

肩上疼得我一夜没睡好,直到天蒙蒙亮才迷糊过去。"程太医。"低沉男声在耳边响起,

我猛地惊醒,额头差点撞上近在咫尺的俊脸。萧景珩不知何时蹲在了我面前,

玄色龙袍松散地披着,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陛、陛下!"我慌忙后退,却扯到伤口,

疼得龇牙咧嘴。"别动。"他按住我的肩膀,手指轻触纱布边缘,"该换药了。

"我瞪大眼睛。这暴君要亲自给我换药?该不会是昨晚针灸时扎错穴位把他脑子扎坏了吧?

"微臣自己来就行...""左手够得到右肩?"他挑眉,已经利落地拆开纱布。

冰凉的药膏触及伤口时,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萧景珩动作微顿,竟低头轻轻吹了吹。

温热的呼吸拂过肌肤,激起一阵战栗。我耳根发烫,这姿势太过暧昧,仿佛被他半抱在怀中。

"陛下不必如此..."我声音发紧,"让宫女来就好。""她们不懂药理。

"他专注地涂抹药膏,指尖偶尔擦过肌肤,引起细微的电流,"这'玉肌膏'是西域贡品,

朕库存也不多。"我偷瞄他近在咫尺的侧脸。晨光中,他长睫投下淡淡阴影,

鼻梁高挺如刀削,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抛开暴君名声不谈,这张脸确实赏心悦目。

"看够了吗?"他突然抬眼,黑曜石般的眸子直直望进我眼底。

我慌忙移开视线:"微臣是在观察陛下气色!昨晚施针后...""朕很好。"他打断我,

系好新纱布,"比任何时候都好。"这倒是实话。他面色红润,眼下青黑也淡了不少。

回阳针法对心疾确有奇效,可惜太耗心神,不能常用。"陛下,

关于治疗计划...""先用早膳。"他起身走向外间,留给我一个挺拔背影,

"朕让人准备了药膳。"我跟上去,发现桌上已摆满精致早点,最显眼的是碗黑漆漆的汤药。

"喝掉。"他指了指那碗可疑液体。我警惕地嗅了嗅:"这是什么?""解毒汤。

你肩上的毒虽解了,但余毒未清。"他坐下开始用膳,动作优雅得像在完成某种仪式。

我皱眉抿了一口,顿时苦得五官扭曲。这什么鬼东西!比我配的药难喝十倍!"喝完。

"他头也不抬地命令,"一滴不准剩。"我捏着鼻子灌下,哭得眼泪都出来了。刚要抱怨,

嘴里突然被塞了块蜜饯。"吃这个压压苦。"他神色如常,仿佛刚才投喂的动作不是他做的。

甜味在舌尖化开,冲淡了苦涩。我怔怔地看着他,

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这暴君在照顾我?"陛下..."我小心翼翼地问,

"您是不是...发烧了?"萧景珩筷子一顿,眯起眼睛:"程半夏,你是不是皮痒了?

"这才对嘛!我松了口气,刚才一定是错觉。用过早膳,萧景珩要去上朝。

我正要溜回床上补觉,却被他拎住后领。"跟朕一起去。""什么?"我傻眼了,

"微臣又不用上朝...""从今天起,你十二时辰不离朕左右。"他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

"这是圣旨。"我欲哭无泪。这哪是报恩,分明是报复!于是,满朝文武震惊地看见,

他们威严的陛下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个额头带伤字、肩缠纱布的女太医。

我顶着众人探究的目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陛下,

这不合礼制..."老丞相颤巍巍地劝谏。"程太医在查一桩要案。

"萧景珩面不改色地撒谎,"事关朕的安危。"这话一出,再无人敢多言。

我站在龙椅旁昏昏欲睡,听着大臣们絮絮叨叨的奏报。

什么南方水患、北境驻军、赋税改革...枯燥得让人头大。直到兵部尚书出列:"陛下,

北境密报,戎族可汗病重,其长子阿史那继位在即。"朝堂顿时骚动起来。

萧景珩手指轻叩扶手,全场立刻安静。"继续。""阿史那素有野心,

臣担心他继位后会撕毁和约..."兵部尚书忧心忡忡,

"而且近日京城发现北境暗探踪迹..."我心头一跳。难道与昨晚刺客有关?"加强边防,

严查入城人员。"萧景珩冷声下令,"发现可疑者,格杀勿论。"他说话时,

左手无意识地按了按心口。我敏锐地注意到这个细节——又要发作?果然,

退朝后一进御书房,萧景珩就踉跄了一下。我赶紧扶住他,触手一片冰凉。"陛下!

""没事..."他咬牙推开我,"只是有点头晕。"我强行拉过他手腕诊脉,

脉象又乱起来了。这工作狂,明明刚犯过心疾,还硬撑着一早上朝!"躺下,立刻!

"我难得强硬地命令。或许是太难受,萧景珩竟没反驳,任由我扶到软榻上。我取出银针,

犹豫了一下。"回阳针太耗元气,今天用普通针法。"我解开他衣襟,"会有点疼。

"他闭眼点头,额角渗出细密汗珠。我迅速下针,这次只用了七针,以稳定为主。

施针过程中,我无意间瞥见他心口处有道狰狞疤痕。看形状像是...箭伤?

"三年前北境之战留下的。"他突然开口,吓我一跳,"差一寸就中心脏。"我手指微颤。

原来传闻中他亲征北境重伤是真的。那场战役后,戎族被迫签下和约,边境安稳至今。

"陛下为何告诉微臣这个?""让你知道。"他睁开眼,目光锐利如刀,"朕的命很硬,

没那么容易死。"我哑然。这是在安慰我别担心?还是警告我别动歪心思?"好了。

"我收起银针,"陛下需要休息,至少两个时辰。""朕还有奏折...""要么休息,

要么微臣在您茶里加蒙汗药。"我破罐子破摔地威胁。萧景珩眯起眼,

就在我以为要掉脑袋时,他竟低笑出声:"程半夏,你胆子不小。

""微臣这是为陛下龙体着想。"我理直气壮。"罢了。"他出乎意料地妥协,

"朕小憩一会儿。你...就在这儿守着。"我松了口气,搬了个绣墩坐在榻边。

萧景珩很快入睡,呼吸平稳绵长。睡着的他敛去锋芒,竟显出几分难得的脆弱。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轻轻拂开他额前一缕碎发。指尖触及肌肤的瞬间,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

"陛、陛下?"我以为他醒了,却见他仍闭着眼睛,只是本能反应。

"母妃..."他含糊地呓语,手指收紧,"别走..."我心头一震。传闻云妃死时,

萧景珩才十二岁。那场大火带走的不仅是他的母亲,还有一个孩子对世界的全部温柔。

我轻轻拍他的手,像安抚受惊的孩子:"我不走。"他眉头舒展,渐渐松开力道。

我本该抽回手,却莫名贪恋这一刻的安宁,任由他握着。窗外蝉鸣阵阵,夏风拂过纱帘。

我望着他熟睡的侧脸,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好像,有点心疼这个暴君了。

4 御书房惊变萧景珩这一觉睡了足足三个时辰。我胳膊被他压得发麻,却不敢抽走,

只好单手翻阅医书打发时间。"什么时辰了?"低沉沙哑的声音吓我一跳。萧景珩醒了,

却还闭着眼睛,懒洋洋的样子像只餍足的猫。"申时三刻。"我活动了下僵硬的肩膀,

"陛下睡得可好?"他缓缓睁眼,目光落在我被他握了一下午的手上。我慌忙抽回,

掌心已经汗湿。"嗯。"他坐起身,精神明显好了许多,"你没逃?""微臣哪敢。

"我干笑,"再说..."我指了指额头已经淡去的"庸"字,"这个还没消呢。

"萧景珩伸手抚过我额头,指尖温热:"淡了。"顿了顿,"朕可以给你补上。

""不必了陛下!"我后退三步,"微臣觉得让它自然消退就好!"他唇角微勾,

起身整理衣袍:"传膳吧,朕饿了。"晚膳比早膳还丰盛,

但我注意到萧景珩的菜色全是清淡药膳,不见半点辛辣。看来他听进去了我的医嘱?"陛下,

关于治疗计划..."我趁机进言,"微臣建议...""食不言。

"他优雅地夹了片百合放进我碗里,"吃完再说。"我撇撇嘴,埋头扒饭。这暴君,

给个甜枣打一棒子的手段玩得真溜。用膳后,萧景珩照例要去御书房批奏折。我认命地跟上,

心里盘算着怎么让他早点休息。御书房内烛火通明,我强打精神研墨,眼皮却越来越沉。

肩伤未愈加上一夜未眠,我实在撑不住了。"困了就睡。"萧景珩头也不抬地说。

我如蒙大赦,立刻瘫在窗边的软榻上。这榻本是供皇帝小憩用的,如今成了我的专属床位。

半梦半醒间,我听见萧景珩吩咐李公公:"拿条毯子来。"轻柔的织物覆在身上,

带着淡淡的龙涎香。

我迷糊中抓住那只正要收回的手:"爹爹..."耳边似乎传来一声叹息,

有人轻轻拂开我的额发。次日清晨,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陛下!北境急报!

"我揉着眼睛坐起,发现身上盖着那条毯子,而萧景珩仍坐在案前,面前奏折堆成小山。

他竟一夜未眠!"进来。"他声音沙哑。兵部尚书匆匆入内,呈上一封火漆密信。

萧景珩拆开一看,脸色骤变。"阿史那继位,撕毁和约,边境三城遭袭。

"兵部尚书面色凝重:"戎族集结十万大军,扬言要报三年前之仇。"我心头一紧。

三年前那场战役,萧景珩差点送命。如今他心疾缠身,若再亲征..."传令镇北军备战。

"萧景珩冷声下令,"命兵部即刻拟个章程出来。"兵部尚书领命退下,

萧景珩却突然按住心口,面色煞白。"陛下!"我箭步冲上前扶住他。

"没事..."他咬牙推开我,"去准备回阳针。""不行!"我厉声拒绝,

"七天之内连用两次回阳针会伤及根本!""朕命令你!""微臣拒绝!"我寸步不让,

"陛下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不是透支生命!"萧景珩眸色骤冷:"程半夏,

你..."话未说完,他突然剧烈咳嗽,一口鲜血喷在奏折上。我顾不得许多,

强行将他按在榻上。"李公公!守住门口,谁也不准进来!"我迅速解开萧景珩衣襟,

取出银针。虽然不能用回阳针,但我还有别的法子。"陛下信任微臣吗?"我沉声问。

他染血的唇角微勾:"朕若说不呢?""那您忍着点疼。"我手起针落,

刺入他胸前几处大穴。这套针法是我自创的,结合了程家医术和太医院所学,

虽不及回阳针神效,但胜在温和。萧景珩闷哼一声,手指攥紧榻沿。我全神贯注地运针,

引导他体内紊乱的气血归位。"呼吸,慢慢来..."我轻声引导,

"跟着我的节奏..."渐渐地,他的呼吸平稳下来,面色也恢复了些许血色。我松了口气,

起针时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湿透。"如何?"我拭去他唇边血迹。"尚可。"他闭眼调息,

"比回阳针...疼。"我哭笑不得:"陛下这时候还挑三拣四?"他睁开眼,

目光复杂地看着我:"程半夏,你到底是什么人?""微臣就是微臣啊。

"我假装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一个想混日子的咸鱼太医。

""咸鱼太医可不会'游龙针法'。"他缓缓道,"那是程家不传之秘。"我手指一颤。

糟了,情急之下用了家传针法!"陛下认错了..."我强作镇定,

"这只是普通镇痛针...""十年前那场大火。"他突然说,"朕派人查过,不是意外。

"我浑身血液仿佛凝固:"陛下什么意思?""程家药庐爆炸前,有人看见北境密探出入。

"他撑起身子,逼近我,"你父母...是被人灭口的。"我耳边嗡鸣,

十年来的噩梦突然被血淋淋地揭开。父亲临终前扭曲的面容,

母亲将我推入密道时的哭喊..."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我声音发抖。

"因为朕怀疑,当年的事与云妃之死有关。"他眼神锐利如刀,"而你,

可能是唯一能帮朕查明真相的人。"我踉跄后退,撞翻了案几上的茶盏。

瓷器碎裂声惊动了门外的李公公。"陛下?""没事。"萧景珩扬声应道,

目光却仍锁在我身上,"考虑清楚,程半夏。是继续装傻充愣,还是...与朕合作报仇。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十年了,我刻意逃避的真相就这样摆在眼前。

"陛下需要微臣做什么?"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萧景珩露出胜利的微笑,

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递给我:"先看看这个。"我接过一看,

顿时如遭雷击——这玉佩我认得,是父亲随身佩戴的!上面还刻着程家特有的药草纹!

"这...怎么在陛下手里?""云妃的遗物。"他轻声道,"朕在她烧焦的寝宫里找到的。

"我脑中一片混乱。父亲的玉佩为何会在云妃宫中?两家有何关联?"三日后是云妃忌辰。

"萧景珩拿回玉佩,"朕带你去个地方。"我还想追问,御书房外突然传来嘈杂声。"让开!

本宫要见皇上!"一个华服女子不顾侍卫阻拦闯了进来。我认出她是林贵妃,当朝左相之女,

后宫最得势的妃子。"皇上!臣妾听说您..."林贵妃声音戛然而止,

惊愕地看着衣衫不整的萧景珩和跪在一旁的我。空气瞬间凝固。"出去。"萧景珩冷若冰霜。

林贵妃脸色煞白:"皇上,这个贱婢竟敢...""朕说,出去。"他一字一顿,杀气四溢。

林贵妃含泪退下前,狠狠剜了我一眼。我打了个寒颤,这下麻烦大了。"陛下,

微臣...""不必理会。"萧景珩整好衣袍,"准备一下,三日后随朕出宫。""出宫?

"我瞪大眼睛,"去哪?""皇陵。"他眼神幽深,"云妃葬在那里。"我心头一紧。

直觉告诉我,这趟皇陵之行,将会揭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5 皇陵惊魂三日后,

天还未亮,我就被李公公从被窝里挖了出来。"程太医,快些准备,陛下等着呢。

"我睡眼惺忪地套上便装,额头"庸"字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但萧景珩似乎忘了这茬,

我也乐得不提。宫门外停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萧景珩一身素袍坐在车内,

看起来像个寻常富家公子,只是通身气度掩盖不住。"陛下。"我行礼后钻进马车,

顿时被车内奢华惊到——外表朴素,内里却铺着雪狐软垫,小几上摆着精致的茶点。"吃吧。

"萧景珩递来一碟桂花糕,"要赶两个时辰路。"我受宠若惊地接过。

自从那日御书房谈话后,他对我的态度微妙地缓和了些,虽然还是那副冷脸,但少了些戾气。

马车缓缓驶出皇城,我掀帘望去,京城在晨雾中若隐若现。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出宫,

不由深吸一口自由的空气。"坐好。"萧景珩突然拽我回来,一枚羽箭嗖地钉在窗框上,

箭尾颤动。"有刺客!"外面侍卫大喊。萧景珩眼神一凛,将我按在座位上:"别动。

"话音未落,又是几支箭破空而来。马匹受惊嘶鸣,马车剧烈颠簸。萧景珩一手护住我,

一手抽出腰间软剑,寒光闪过,射入车内的箭矢被齐齐斩断。"护驾!"外面打斗声四起。

我偷瞄窗外,只见十余名黑衣人正与侍卫厮杀,招招致命。"北境死士。"萧景珩冷声道,

"冲朕来的。"一个黑衣人突破防线,挥刀砍向马车。萧景珩踹开车门,软剑如银蛇出洞,

瞬间刺穿对方咽喉。鲜血喷溅在他素色衣袍上,宛如雪地红梅。我看呆了。

传闻萧景珩武功盖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低头!"萧景珩突然扑向我,

一支毒镖擦着他肩膀掠过。他闷哼一声,反手掷出匕首,远处树上一声惨叫,

埋伏的弓箭手栽了下来。"陛下!您受伤了?"我慌忙检查他肩膀。"小伤。

"他皱眉推开我,"待在车里。"说罢跃入战局。我趴在窗边,看他如鬼魅般穿梭于敌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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