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后亡夫归来深夜杀人犯闯进我家偷东西,他伪装成我已故丈夫的身音。“妍妍,
是我回来了。”他模仿着叶琛的语调。
可我的盲杖触到了他鞋底的湿泥——叶琛车祸死的那晚,暴雨倾盆。“阿琛,
”我摸索他冰冷的脸,“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他呼吸一滞,我猛地按下盲杖警报按钮。
刺耳鸣响中,他掐住我的脖子:“既然知道,就别想活了。”我拼命挣扎,
指尖勾落他衣袋里的东西。摸到那枚带血的家族徽章时,
我浑身冰凉——它属于我丈夫的亲弟弟。---今天我毫无睡意,
心里隐隐约约感觉有事发生,但又说不出来一二。这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吧。深夜,
十二点零七分。我,苏妍,在这房间,开不开灯,对我来说都是黑暗的。后天性失明,
早已剥夺了我感知光线的权利,世界只剩下一片永恒的、无边无际的墨色深渊。视觉消失后,
听觉和触觉便成了我仅存的触角,就连滴水声,呼吸声,都能清楚的辨论。就在刚才,
一种极其细微、却又无比尖锐的声响。“喀哒。”声音极其轻微,短促,
像是不小心碰落了什么小物件,又像是……门锁被什么东西极其小心地拨动了一下。
它来自客厅的方向,清晰得不容错辨。我紧张的,听的很清楚,那声音,一下下敲打着耳膜。
血液似乎瞬间涌向四肢,又猛地抽回心脏,手脚冰凉一片。不是老鼠,
老鼠不会有这种带着明确目标的、小心翼翼的试探。害怕感急度上升,身体冰凉的,
瞬间没顶。我屏住呼吸,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整个人僵在冰冷的床铺上,
像一尊沉在墨汁里的石像。黑暗不再是熟悉的庇护所,它瞬间变得粘稠而充满恶意,
每一个角落都仿佛潜伏着未知的凶险。那声“喀哒”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激起恐惧的涟漪,无声地在黑暗中一圈圈扩散。来了。真的有人进来了。几秒钟的死寂,
漫长得如同几个世纪。然后,极其轻微的脚步声,极其谨慎地,踏在了客厅光洁的地板上。
嗒…嗒…嗒…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刻意的压抑,像是穿着软底鞋,又或者,
是入侵者正踮着脚尖,极力不发出任何多余的声响。每一步都落得异常小心,
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一种近乎粘腻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声。这声音缓慢地移动着,
方向……正是朝着我这间卧室的门。近了。更近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
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脆弱的神经,带来尖锐的疼痛。喉咙发紧,干涩得几乎无法吞咽。
我蜷缩在床铺的角落,身体僵硬得像一块冻透的石头,
只有冰冷的汗珠沿着额角、脊背无声地滑落,浸湿了单薄的睡衣。
那脚步声在卧室门外停住了。他在听?在确认?还是在准备着什么?
“吱呀——”老旧的门轴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呻吟,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死寂。卧室的门,
被极其缓慢地推开了。一股冰冷的、带着室外深夜凉意的空气流涌了进来,
其中还混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淡淡的土腥味和金属的冷冽气息。脚步声重新响起,这一次,
它踏入了我的领地,踩在卧室柔软的地毯上,声音变得沉闷而更加迫近。一步,两步。
那气息已经近在咫尺,带着夜露的寒意和一股……令人作呕的压抑感,沉沉地压在我的头顶。
我甚至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因他的靠近而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他停在了我的床边,
他在看着我,准备下一个动作。冷汗浸透了后背的睡衣,紧贴着皮肤,冰凉刺骨。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心脏,越收越紧。床垫的边缘微微下陷,那个带着寒意的存在,
就停在离我不足一臂之遥的地方。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低沉,温和,
带着一种刻意模仿的、努力压抑着某种情绪的沙哑。“妍妍?”我的身体猛地一颤,
如同被无形的电流狠狠击中,瞬间僵直。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冻结,
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冲向头顶,带来一阵剧烈的眩晕。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像一道撕裂混沌的闪电,又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精准无比地刺入我最深、最痛、最无法愈合的伤口。它像极了叶琛!
像极了那个在病床前握着我的手,一遍遍低语着“别怕,妍妍,我在”的声音!
像极了那个在滂沱大雨的深夜,电话里最后传来的一声模糊的“等我……”的声音!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几乎要破膛而出。
巨大的、荒谬的、混杂着狂喜与灭顶恐惧的浪潮瞬间将我吞没。是他?怎么可能?
叶琛……叶琛明明已经……在那个雨夜……永远地离开了!我听过那些冰冷的文件。
听见过葬礼上压抑的哭泣。指尖抚摸过他墓碑上冰冷而深刻的凹痕!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巨大的冲击让我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能力瞬间被抽空。残存的理智在尖叫着“陷阱!
”但那个深植于骨髓的声音,那个属于叶琛的、独一无二的呼唤,
却像魔咒一样攫住了我所有的感官。身体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动了一下,
一个模糊的音节在喉咙里哽住,几乎要冲破牙关。“妍妍,”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比刚才更近了一些。刻意放得更加轻柔,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安抚,“是我。别怕。
”是他说话时那种特有的、尾音会微微下沉的腔调!甚至那声“妍妍”里,
带着叶琛独有的、旁人难以模仿的宠溺和无奈。这模仿太像了,
像到足以在瞬间击溃一个盲人仅存的、对爱人声音的全部记忆堡垒。狂喜的泡沫刚刚升起,
就被冰冷的恐惧狠狠戳破。不可能!叶琛死了!死了两年了!这个认知像冰冷的铁锤,
一遍遍砸在心上。可那声音……那声音就在耳边,带着刻意压低的呼吸。
带着一种……令人汗毛倒竖的、仿佛在欣赏猎物反应的冰冷愉悦感。
“你……”我的喉咙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缝里艰难地挤出来。“你……是谁?”巨大的恐惧之下,
反而逼出了一丝尖锐的质问。床边的人似乎顿了一下。空气凝固了半秒。“妍妍,是我啊。
”那声音立刻又响起来,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因不被信任而受伤的委屈。
甚至模仿着叶琛那种无奈时轻微叹息的语气,“叶琛。我回来了。我知道这很难相信,
但我……我没死在那场车祸里。这两年,我……”他的声音哽咽了一下,
充满了戏剧性的痛苦,“我失忆了,流落在外面。最近才想起来……想起你,
想起我们的家……”失忆?流落?回来?每一个词都像是精心打磨过的谎言碎片,
闪烁着诱人却又致命的光。
它们编织成一个看似合理、能瞬间击中盲人妻子最脆弱渴望的陷阱。这不仅仅是闯入者,
这是一个极其了解我和叶琛、心思缜密到可怕的猎手!
他精准地找到了能瞬间瓦解我防备的武器——叶琛的声音。
以及一个看似能解释一切荒谬的“奇迹”。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像垂死的鸟在撞击牢笼。
叶琛……那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心口。他怎么可能回来?那个雨夜,那通断线的电话,
那冰冷的骨灰盒……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如昨,带着绝望的钝痛。可床边这个声音……太像了。
像到足以让理智在瞬间动摇,让最深的渴望在绝望的灰烬里死灰复燃。万一呢?
心底最幽暗的角落,一个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声音在绝望地呐喊:万一……真的有奇迹?
这念头如同毒藤,一旦滋生,便疯狂缠绕,几乎要扼杀仅存的警惕。
手指深深陷进身下的被褥里,指甲掐得掌心剧痛,才勉强维持住一丝清明。不对!不是!
苏妍!不能信!我强迫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痛了肺叶,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
两年!七百多个日夜!如果他真的活着,怎么可能杳无音讯?
怎么可能直到今天才以这种鬼祟的方式出现?“你……你真的是阿琛?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溺水者发出的呜咽。身体微微前倾,
似乎是被那声音蛊惑着想要靠近。右手却凭着本能,
悄无声息地向床头柜的方向摸索过去——那里放着我的盲杖。
冰凉的金属杖身触碰到指尖的瞬间,像是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当然是我,妍妍。
”那声音立刻回应,带着一种急于安抚的迫切,甚至又靠近了半步。
那股混合着土腥味和深夜寒意的气息更加浓烈地扑面而来,
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极其淡薄、却被我敏锐的嗅觉捕捉到的……铁锈般的腥气?我回来了,
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来,让我抱抱你。一只冰冷的手,
带着屋外的湿气和一种令人作呕的滑腻感,猛地抓住了我裸露在外的手腕!那触感!冰冷!
僵硬!绝不是活人该有的温度!更不是叶琛那双总是带着暖意、指腹略有薄茧的手!“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冲出。几乎是同时,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混乱的思绪!握住盲杖的手猛地向下一撑,
身体借力向床的另一侧翻滚!“嗤啦!”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响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开。
那只冰冷的手如同铁钳,在我翻滚的瞬间狠狠攥紧,尖锐的指甲瞬间刺破了皮肤,
带来火辣辣的疼痛。睡衣的袖子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冰冷的空气瞬间贴上手臂的皮肤,
激起一片战栗的鸡皮疙瘩。我狼狈地摔倒在床的另一侧地毯上,肩膀撞到了冰冷的木质床脚,
一阵钝痛。恐惧如同实质的冰水,瞬间浇灭了那点微弱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手腕上被抓破的地方传来清晰的刺痛,提醒着我刚才那冰冷的、充满恶意的触感。“妍妍!
别怕!”那个伪装的声音立刻响起,带着一种虚伪的急切和安抚,脚步声急促地绕过床尾。
是我吓到你了?对不起!我只是……太想你了!他试图靠近。“别过来!”我厉声喝道,
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尖锐得变了调。身体紧紧贴着冰冷的床脚,右手死死攥着盲杖,
将它横在身前,像握住一柄微不足道却是我此刻唯一的武器。杖尖对准声音来源的方向,
微微颤抖。“告诉我……” 我喘息着,强迫自己冷静,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
“那天晚上……车祸前……你给我打的最后一个电话……说了什么?”空气瞬间凝固了。
那个迫近的脚步声,戛然而止。黑暗中,只能听到我自己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
还有……另一个方向传来的、同样变得有些紊乱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失去了刚才刻意维持的平稳,带着一丝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的滞涩?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我的问题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破了对方精心编织的谎言泡沫。
那个模仿叶琛的声音,再也无法维持下去了。
“呵……” 一声极其轻微、却冰冷得毫无温度的嗤笑,从那片黑暗中传来。
不再是叶琛温和的声线,而是换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低沉而沙哑的男声。“……没想到,
一个瞎子,脑子倒还挺清楚。”伪装,彻底撕碎!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碾灭,
取而代之的是坠入冰窟般的彻骨寒意和巨大的愤怒。果然!他不是叶琛!他是闯入者!
是心怀叵测的恶徒!“你是谁?!”我厉声质问,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而撕裂。
“你想干什么?!”“我是谁不重要,”那陌生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戏谑,“重要的是,你知道得太多了,瞎子。”话音未落,
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猛地朝我扑来!带着浓烈的杀意和一股劲风!“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盲杖横在身前,杖身传来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我虎口发麻,
整个手臂都酸麻不堪。对方狠狠一脚踹在了我的盲杖上!巨大的力量透过杖身传来,
我整个人被冲击得向后踉跄,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一阵剧痛袭来,眼前金星乱冒,
几乎窒息。“唔!”痛哼被死死压在喉咙里。绝不能示弱!“倒是根碍事的棍子。
”陌生男人啐了一口,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的暴戾。脚步声再次逼近,这一次更快,更凶狠!
带着一种要将我彻底碾碎的压迫感!不能坐以待毙!我咬紧牙关,强忍着后背的剧痛,
猛地向旁边一滚!“咚!”沉重的拳头几乎是擦着我的肩膀砸在了刚才倚靠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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