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警官,我们抓到真凶了!"同事兴奋地冲进办公室。 我看着手中刚解锁的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受害者给"骗子"转账50万的记录。 转账对象,
竟然是报案人自己的银行账户。 这一刻我明白了,这场完美的受害者表演,到此结束。
第1章深夜十一点,刑警支队办公室里还亮着一盏灯。我叫林昊,二十六岁,从警三年,
专门负责网络诈骗案件。三年来见过的套路不下百种,但今晚这个案子,
让我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林警官,您一定要帮帮我儿子!
"电话里传来中年妇女撕心裂肺的哭声,"他被骗了五十万,那是我们全家的积蓄啊!
"报案人叫赵明轩,海城大学计算机系大三学生。据他母亲描述,
儿子在网上投资虚拟货币被骗,前后转出五十万元。我匆匆赶到赵明轩的出租屋。
这是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单间,除了一张床和一台电脑,几乎没有其他家具。
赵明轩坐在床沿上,双眼通红,手里紧握着手机。"说说具体情况。"我拉过椅子坐下。
"三天前,我在贴吧看到一个投资群的广告。"赵明轩声音颤抖,"群里的老师说,
投资虚拟货币一天能赚百分之三十。"典型的杀猪盘套路。我在心里叹气。"然后呢?
""我先投了一千试水,真的赚了三百。"赵明轩眼中闪过懊悔,"老师说我天赋好,
建议我加大投资。""你怎么会有五十万?""是我从同学那借的。"赵明轩低下头,
"我告诉他们我要创业,大家都很支持我。"我皱起眉头。一个普通的大学生,
能从同学那借到五十万?"都有谁借给你钱了?"赵明轩报出七八个名字,我一一记录下来。
数额最大的一笔来自他的室友李佳音,整整二十万。"李佳音家里条件很好吗?""还行吧,
他爸妈在做生意。"赵明轩擦了擦眼泪,"佳音人特别好,我一说要借钱,
他二话不说就转给我了。"我看了看转账记录,时间是三天前下午两点。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被骗的?""昨天晚上。"赵明轩声音更颤抖了,"平台突然打不开了,
群里的老师也联系不上。我这才意识到被骗了。"我点点头,这确实是杀猪盘的经典结局。
"骗子的收款账户信息给我看看。"赵明轩把手机递过来,我仔细查看转账记录。
五十万分十几笔转出,收款方都是同一个账户,户名显示为"李佳音"。我愣了一下。
"这个李佳音,是你室友?""对啊。"赵明轩一脸茫然,"但这不可能是他的账户,
他借给我钱的时候用的是另一张卡。"我心中警铃大作。同名同姓的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李佳音现在在哪?""在学校,今晚有个学术讲座,他去听了。"我看了看表,
快十二点了。"明天我们去趟学校,见见这个李佳音。"回到警局,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一个大学生能轻易借到五十万,而且钱还恰好转到了另一个李佳音的账户上?
我打开系统查询这个收款账户的信息。李佳音,男,21岁,海城大学学生,
身份证号码显示确实是赵明轩的室友。但是开户时间让我吃了一惊——就在一个月前。
一个月前临时开户,三天前开始收款,昨天停止转账。时间线如此精确,绝不是巧合。
我又查了查赵明轩的社交记录。过去一个月里,他在各种群聊和朋友圈里频繁提到投资机会,
语气兴奋,像是真的尝到了甜头。但我发现一个细节——这些消息的发送时间,
都集中在深夜或凌晨。谁会在凌晨三点分享投资心得?除非,这些消息不是他本人发的。
我靠在椅背上,脑中开始拼凑一个可怕的猜测。如果赵明轩从一开始就没有被骗呢?
如果这整个投资被骗的故事,都是他和李佳音联合策划的?那么真正的受害者,
就是那些借钱给赵明轩的同学。但这个假设有个问题——为什么要报警?
主动报警岂不是自投罗网?我摇摇头,也许是我想多了。明天见到李佳音,
一切就会真相大白。第2章第二天一早,我和同事小王赶到海城大学。
按照赵明轩提供的信息,李佳音住在学校宿舍六号楼302室。"请问李佳音在吗?
"开门的是个戴眼镜的瘦高男生,看起来很斯文。"我就是李佳音,请问您是?""警察。
"我出示证件,"关于你室友赵明轩被诈骗的案子,需要了解一些情况。
"李佳音脸色一变:"明轩被骗了?怎么回事?"这反应很自然,
但我总觉得他眼中闪过一丝其他情绪。"你们进来说吧。"李佳音侧身让我们进门。
宿舍里只有李佳音一个人,另外三张床都收拾得很整洁。"你室友们呢?
""明轩昨晚没回来,另外两个室友回家了。"李佳音倒了两杯水给我们,
"明轩到底怎么了?"我简单说明了情况,李佳音听完后一脸震惊。"五十万?
这么多钱他从哪来的?""据他说,是从同学那借的。其中你借给他二十万。
"李佳音愣了愣:"我确实借给他钱了,但没有二十万,只有五万。"我和小王对视一眼。
"你能拿出转账记录吗?""当然。"李佳音掏出手机,调出转账记录。确实是五万元,
时间是三天前下午一点,比赵明轩说的早了一个小时。"赵明轩跟你说借钱干什么?
""他说要投资一个项目,短期内能回本。"李佳音皱眉,"我看他平时挺靠谱的,
就借给他了。现在看来是被骗了?""有可能。"我顿了顿,"还有一个问题,
骗子的收款账户户名也叫李佳音,这个你知道吗?
"李佳音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什么意思?有人用我的名字开户?
""应该是同名同姓的。"我观察着他的表情,"不过这个巧合确实有点奇怪。
"李佳音沉默了一会,突然说:"警官,我能看看那个账户的信息吗?
万一真的是有人冒用我的身份呢?""这个涉及案件机密,暂时不方便。
"我拒绝了他的要求,"如果有需要,我们会通知你配合调查的。"李佳音点点头,
但我看得出他眼中的失望。离开宿舍后,小王问我:"林哥,你觉得这个李佳音有问题吗?
""说不清楚。"我边走边想,"他的反应看起来很正常,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要不要查查他的背景?""嗯,回去后查一下。
"我们又去找了其他几个借钱给赵明轩的同学。令人意外的是,
所有人的说法都很一致——赵明轩说要投资创业项目,大家都很信任他,纷纷慷慨解囊。
但是当我询问具体的投资项目时,每个人的回答都模糊不清。
"好像是什么科技公司的股权投资。""具体不太清楚,反正明轩说很有前景。
""他说短期内就能回本,还能带着大家一起赚钱。"这些同学看起来都很单纯,
完全没有怀疑过赵明轩。回到警局,我开始深入调查李佳音的背景。系统显示,
李佳音家庭条件确实不错。父母在南方经营一家贸易公司,年收入数百万。
他本人在校期间品学兼优,还获过奖学金。
但是有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李佳音的银行流水显示,
过去半年里他频繁进行大额转账,单笔金额从几万到十几万不等。一个大学生哪来这么多钱?
我又查了查这些转账的去向,发现资金最终都流向了几个投资平台账户。
难道李佳音也在搞投资?我立即联系这几个平台核实情况。一个小时后,
客服回复让我大吃一惊——这些平台根本不存在,都是虚假网站。也就是说,
李佳音这半年来一直在往虚假投资平台转钱?如果他真的是受害者,为什么不报警?
如果他不是受害者,那这些转账记录又怎么解释?我越想越觉得这个案子复杂。正在这时,
电话响了。"林警官,不好了!"是赵明轩的声音,听起来很惊恐,"有人要杀我!
"第3章我立刻开车赶到赵明轩的住处。远远就看见小区门口围了不少人,
还有救护车的警笛声。"发生什么事了?"我拦住一个围观的大爷。
"六楼有个小伙子从窗户掉下来了,好像还活着。"我心中一沉,赶紧冲上楼。
赵明轩的房间门大开着,屋里一片狼藉。桌椅翻倒,地上散落着书本和衣服。
阳台的窗户大开,防盗网有明显的撞击痕迹。"林警官!"楼下传来喊声。我探头看去,
赵明轩正被抬上担架,意识还算清醒。赶到医院,医生告诉我赵明轩只是轻微骨折,
没有生命危险。"到底怎么回事?"我坐在病床旁问道。赵明轩脸色苍白,
声音颤抖:"有人闯进我房间,想要杀我灭口。""你看清楚对方的样子了吗?""没有,
他戴着口罩和帽子。"赵明轩回忆着,"大概一米七五的身高,很瘦。""对方说什么了吗?
""他说如果我敢报警,就要我的命。"赵明轩抓住我的手,"林警官,
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我皱起眉头。如果赵明轩真的只是受害者,
骗子为什么要灭口?通常情况下,诈骗分子得手后都会迅速消失,绝不会主动招惹警察。
除非,赵明轩掌握了什么致命的证据。"你还记得骗子的其他信息吗?比如QQ号、微信号?
""都删除了。"赵明轩摇头,"昨天发现被骗后,我情绪激动,把相关的聊天记录都删了。
"又是一个死胡同。"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赵明轩想了想:"没有,
我在学校人缘挺好的。""那些借给你钱的同学,有没有人因为这事对你有意见?
""暂时还没有。"赵明轩苦笑,"我答应一周内还钱,但现在..."我点点头,
起身准备离开。"林警官。"赵明轩突然叫住我,"佳音来看我了,刚才你们错过了。
""李佳音来过?什么时候?""半小时前,他听说我出事了,专门跑来看我。"半小时前,
我正在现场勘查。李佳音是怎么知道赵明轩出事的?"他说什么了?""没说什么,
就是关心我的伤势,还说会帮我想办法还钱。"回到警局,
我第一时间调取了赵明轩住处周围的监控录像。案发时间是下午三点,
监控显示确实有一个戴口罩的男子进入小区,身高体型和赵明轩描述的基本吻合。
但奇怪的是,这个人的步态看起来很熟悉。我反复播放这段录像,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个身影。
忽然,我想起了什么。昨天在李佳音宿舍时,他送我们出门的身影!身高、体型、走路姿势,
几乎一模一样。我立即调出昨天拍摄的询问录像,仔细对比两个身影。
虽然今天的监控中看不清脸,但种种细节都指向同一个人——李佳音。但这怎么可能?
李佳音为什么要杀赵明轩?如果他们是合谋诈骗,现在内讧了?还是说,
我的推测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我决定再次传唤李佳音。一个小时后,李佳音被带到审讯室。
"李佳音,今天下午三点你在哪里?"我开门见山。"在宿舍。"李佳音回答得很快,
"下午有课,我在宿舍准备作业。""有人可以证明吗?""室友们都不在,没有人证。
"李佳音看起来有些紧张,"是不是明轩那边又出什么事了?""你怎么知道赵明轩出事了?
"李佳音愣了一下:"我...我去医院看过他了。""谁告诉你他在医院的?
""是...是他室友给我打电话的。"李佳音开始结巴,"说明轩受伤了,让我去看看。
"我拿出监控截图放在桌上:"这个人是你吗?"李佳音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不...不是我。""身高体型都很像,走路姿势也一样。"我紧盯着他的眼睛,
"你确定不是你?""绝对不是!"李佳音声音提高了八度,"我今天一直在宿舍,
没有出去过!"我观察着他的微表情。瞳孔放大,手指微颤,典型的说谎征象。
"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骗子的收款账户恰好和你同名吗?""我不知道。
"李佳音低下头,"可能真的是巧合。""巧合?"我冷笑一声,"你还觉得这是巧合?
"审讯陷入僵局。虽然种种迹象都指向李佳音,但我手里的证据还不够充分。就在这时,
小王敲门进来,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我的表情瞬间变了。第4章"李佳音,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我重新坐下,声音变得严厉。"我没有什么要交代的,我是无辜的。
"李佳音依然嘴硬。"刚才我们查到了一些新情况。"我拿出一份打印资料,
"这是你过去半年的银行流水,总共转出一百二十万,全部流向虚假投资平台。
"李佳音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这些钱哪里来的?""是...是我爸妈给的生活费。
""一百二十万的生活费?"我冷笑,"你当我是傻子吗?"李佳音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实交代,否则等待你的将是更严重的后果。"李佳音沉默了很久,
最终长叹一声:"我说。"真相比我预想的更加复杂。李佳音确实是这起诈骗案的幕后主使,
但他的动机让我大吃一惊。半年前,李佳音的父母投资失败,公司破产,还欠下巨额债务。
但为了维护家庭声誉,父母对外谎称生意很好,甚至继续给儿子汇生活费。实际上,
这些钱都是借来的。李佳音意外发现了真相,决定用自己的方式帮助家庭度过难关。
他开始在网上学习各种诈骗手段,并锁定了身边的同学作为目标。"为什么选择赵明轩?
"我问道。"因为他单纯,容易相信别人。"李佳音苦笑,"而且他在同学中人缘好,
容易借到钱。"李佳音的计划很精密。首先,他用赵明轩的身份注册了各种投资群,
并在群里扮演"成功投资者"的角色,发布虚假的盈利截图。然后,
他暗示赵明轩关注这些投资机会,并在背后操控"老师"和其他群友,
营造出投资必赚的假象。当赵明轩尝到甜头后,李佳音开始引导他加大投资,
并主动借钱给他,消除他的戒心。最关键的是,李佳音提前办了一张同名银行卡,
作为收款账户。"为什么要杀赵明轩?""我没想杀他。"李佳音连忙否认,
"我只是想吓唬他,让他不要深入调查。""你担心什么?
""我怕他发现群里的'老师'就是我。"原来,
李佳音一直用小号在投资群里扮演"老师",指导大家投资。但昨天赵明轩报警后,
他担心警方会追查群里的聊天记录,从而发现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决定铤而走险,
去威胁赵明轩。"没想到明轩那么激动,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李佳音懊悔地说,
"我真的没想害他。""那你承认诈骗五十万?"李佳音点点头:"我承认。
"案件似乎到此结束,但我总觉得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你们是室友,
为什么赵明轩没有怀疑过你?""因为我也假装被骗了。"李佳音解释道,
"我故意在他面前表现出投资失败的样子,甚至还借给他钱,这样他就不会怀疑我了。
""你用什么身份和他聊天?""我用的是陌生QQ号,从来没有露出过任何马脚。
"我点点头,这个解释勉强说得通。"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主动报警?
"这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如果李佳音真的是骗子,为什么要让赵明轩报警?
李佳音沉默了很久,才说:"因为我后悔了。""后悔?""看到明轩那么痛苦,
我真的后悔了。"李佳音眼中含泪,"我想通过报警的方式,让这件事尽快结束。
""你的意思是,你故意暴露自己?""是的。"李佳音点头,
"我知道警察一定能查出真相,到时候钱还给同学们,我去坐牢,这样对大家都好。
"这个解释听起来很荒谬,但从李佳音的表情来看,他似乎真的是这么想的。
"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想给同学们道歉。"李佳音哽咽道,"特别是明轩,
是我害了他。"就在这时,小王又敲门进来。"林哥,外面有个自称是赵明轩同学的人,
说有重要情况要举报。"我和李佳音同时抬起头。"让他进来。"门开了,
走进来一个戴眼镜的女生,看起来很紧张。"警察同志,我叫张小雨,是明轩的同班同学。
"女生声音颤抖,"我有重要情况要举报。""什么情况?""关于这起诈骗案,
李佳音不是真正的主谋。"李佳音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震惊。"真正的主谋,
是赵明轩自己。"第5章审讯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张小雨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
彻底打败了我们的认知。"你说什么?"李佳音腾地站起来,"这不可能!""请坐下。
"我制止了李佳音的激动,转向张小雨,"你有什么证据?
"张小雨从包里掏出一个录音笔:"这是明轩亲口承认的。"我接过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小雨,我实在没办法了,只能这样做。"赵明轩的声音从录音笔里传出,
"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我真的需要这笔钱。""明轩,你这样做会害死佳音的。
"张小雨的声音。"我会想办法保护他的,相信我。""可是...""没有可是,
事情已经开始了,现在停不下来了。"录音到此结束,整个审讯室陷入死寂。我看向李佳音,
他的脸色已经毫无血色。"这是什么时候录的?"我问张小雨。"三天前,
就是明轩开始转账的那天晚上。"张小雨眼中含泪,"我劝他不要这样做,但他不听。
""为什么现在才来举报?""因为我以为明轩会良心发现,主动停止。
"张小雨擦了擦眼泪,"但今天他竟然还要害佳音,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重新审视这个案件。如果张小雨说的是真的,那么整个事件的脉络就完全不同了。
赵明轩才是真正的策划者,李佳音不过是被利用的棋子。"李佳音,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
"李佳音呆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开口。"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我继续问道。
李佳音慢慢点了点头:"我怀疑过,但没有证据。""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从他提出借钱的那一刻开始。"李佳音苦笑,"明轩平时很节省,突然要投资,
我就觉得奇怪。""那你为什么还要配合他?""因为我查到了他家里的情况。
"李佳音声音很低,"他妈妈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医疗费。我想帮他,但又不能直接给钱,
怕伤害他的自尊心。"原来如此。这解释了为什么李佳音会主动借钱给赵明轩,
也解释了他为什么在发现真相后选择沉默。"后来呢?""后来我发现,
明轩的胃口越来越大。"李佳音继续说道,"他不只是要我的钱,还要其他同学的钱。
我觉得事情变味了。""所以你才承认诈骗?""我想保护他。"李佳音看着我,
"如果我承认了,至少明轩不用承担法律责任。"多么讽刺。李佳音为了保护朋友,
宁愿自己背黑锅。而赵明轩为了钱,却要把朋友推入深渊。"张小雨,你还知道什么情况?
""明轩其实有两套方案。"张小雨继续爆料,"A方案是让佳音背锅,
B方案是假装自己也是受害者。""今天的'被袭击'也是演戏?""应该是。
"张小雨点头,"明轩学过跆拳道,体能很好,从六楼跳下来还能只是轻伤,
这本身就很可疑。"我想起赵明轩在医院时的表现,确实显得过于冷静。
"那个投资群是怎么回事?""群是明轩建的,他用多个账号在里面扮演不同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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