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的蜜坊只招待女客,店里也只卖一种蜜。那蜜盛在小巧的琉璃罐里,有一个诡异的名字,
叫蚀心蜜。凡是来买蜜的女人,妈妈都会亲自领着她们穿过店堂,
去往后院那间神秘的养蜂房。门关上后不久,里面总会隐约传来女人压抑的呻吟,
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满足。可等她们再出来时,一个个都面色潮红,容光焕发,
像是被什么东西彻底滋养过一样。---我妈的甘露蜜坊装潢的极好,
可我每天待在里面都胸口发闷。你闻过那种甜到齁,让你作呕的味道吗?我妈店里就是,
闻多了,你甚至会觉得这空气都有毒。店里还只卖一种琉璃罐装的蚀心蜜,价格高得吓人,
而且从不做生客的生意。可预约的名单依旧排得满满当当。1“妈,王太来了。
”我小声提醒,看着那位眼下乌青、满脸倦容的贵妇进门。“你先看着店。
”我妈的声音依旧温柔,她上前扶住王太,那小心翼翼的姿态,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祭品,
引着她走进了后面的养蜂房。门一关上,那股熟悉的低沉嗡鸣便响了起来,细微却无孔不入。
我总能听到一些别的动静,比如布料撕裂的轻响,
以及女人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乐的呻吟。半小时后,王太出来了,
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眼神亮得吓人。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什么,
又被灌满了什么滚烫的东西。在一次大扫除中,我意外触动机关,
在柜台最深处发现了一个暗格。我摸到了一个粗糙封皮的本子。指尖触到它时,
心脏猛地一缩,是窥探禁忌的刺激,更是对未知真相的恐惧。那不是账本,
上面画着奇怪的蜂巢符号,记录着日期和一个个男人的名字,
旁边用红笔潦草地标注着——“已取蜜”、“待熟化”。
每个名字都被一个精细的蜂巢图案圈禁着,如同某种献祭的名单。我拿着本子找到母亲,
手心冒汗:“妈,这是什么?”她从我手里抽走本子,脸上还是那副深不可测的微笑。
“小孩子别乱翻。就是些养蜂的笔记,瞎记着玩的。”她越是轻描淡写,
我心底的寒意就越是刺骨。我看着她,第一次觉得,我根本不认识我的妈妈。林薇又来了,
这次她眼中没有丝毫焦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癫狂的狂热。她一把抓住我母亲的手,
指甲因用力而泛白,声音急切又沙哑:“夫人,普通的蜜已经不够了。
他现在像条狗一样听话,太……乏味了。我想要更纯粹的,能让他把一切都奉献给我的那种!
”那奉献二字,被她咬得又轻又重,像毒蛇吐信。母亲露出了那种熟悉的洞悉一切的微笑,
从内室取出一个小罐。那罐蚀心蜜与寻常的不同,色泽深如凝固的血液,
几缕猩红的丝线在其中缓缓流转,仿佛是活物的血管。我甚至觉得那粘稠的蜜体在微微颤动,
隔着琉璃罐都能嗅到一股混杂着花香与血腥的、令人作呕的欲望气息。
林薇迫不及待地随母亲走入后房。门缝里泄出的不再是单纯的嗡鸣,
而是某种令人心悸的、黏腻的低语,夹杂着液体被用力吮吸、涌动的声音。我的胃一阵翻搅,
那声音让我联想到屠宰场,或是某种寄生生物正在进食。当林薇再次出现时,
她美得令人窒息,也怕得令人发抖。就在她那雪白修长的脖颈侧面,
赫然印着一个巴掌大的红印,湿漉漉的,边缘微微外翻,正中央的皮肤甚至有些凹陷,
活像一个巨大的、刚从血肉上剥离的吸盘。痕迹还在微微翕动,
仿佛有什么东西刚刚才饱餐离去。我死死捂住嘴,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
2林薇妖娆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口,母亲便转过身,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你都看见了。”她不是在问,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她缓步走向我,
从那个黑陶罐里用一把银勺舀起一滴深红色的蜜,递到我嘴边,唇边的笑意比蜜糖更黏稠,
“别怕,我的女儿。你长大了,是时候尝尝自家的味道了。”我吓得连连后退,
拼命摇头:“不……我不要!那不是蜂蜜,那是……”“是我们力量的源泉。”她打断我,
语气不容置疑,另一只手却温柔地抚上我的脸颊,“你想永远被那些男人轻视,
还是想让他们像狗一样匍匐在你脚下?”她的话像魔咒,蛊惑着我心底最阴暗的欲望。
我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蜜一入口,极致的甜腻瞬间炸开,随即化作一股滚烫的岩浆,
灼烧着我的食道,冲进四肢百骸。我浑身一软,瘫倒在她怀里,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皮肤下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振翅,一股酥麻的快感直冲头顶。我踉跄着冲到镜子前,
镜中的我,双唇饱满得像是熟透的浆果,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可当我凑近了看,
心脏骤然停跳——我的瞳孔深处,正缓缓浮现出一个金色的、六边形的蜂巢纹路!
那纹路在收缩,在呼吸,像一个活物寄生在我的眼睛里。我惊恐地抬起手,想捂住自己的脸,
却感觉指尖传来一阵奇异的刺痒,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细小的触角正要破皮而出。
镜子里的人在笑,可我却只想尖叫。母亲将我轻轻推出店门,
温热的掌心在我背上留下一个烙印,她的声音像蛇信一样钻进我耳朵里:去吧,去感受它,
去寻找你的蜜源。街上的空气仿佛变成了我的猎场。每一个与我擦肩而过的男人,
目光都会像被磁石吸附的铁屑,不由自主地黏在我身上。他们的眼神从惊艳到迷离,
再到毫不掩饰的贪婪,有些人甚至喉结滚动,嘴角溢出可耻的涎水。
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兴奋感在我血管里冲撞。我像个女王,巡视着我的臣民,
轻易就能看穿他们体面衣装下,那些关于金钱、权力的腐朽内核。
我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一个男人身上——林倪。他西装革履,笑容恰到好处,但那双眼睛,
在扫过我时,闪过一丝精于算计的油滑。我鬼使神差地对他笑了笑,
他就立刻像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痴迷地跟了上来。酒店房间里,他趁我去洗澡时,
迫不及待地翻看我的手袋,我透过浴室门缝,冷眼看着。等他洗澡时,我拿起了他的手机。
屏幕上,不堪入目的短信一条接一条:宝贝儿,那个富婆的钱快到手了,到时候分你一半。
放心,她信我信得死死的。还有几张触目惊心的电子借条。3第二天早上,阳光刺眼。
我发现自己尝不出任何味道,酒店送来的精致早餐在我嘴里如同嚼蜡,
只有一股甜腻诡异的蜜香,顽固地盘踞在舌根。我看向身边熟睡的林倪,
一阵恶心感涌上心头。然而,就在这时,我看见他裸露的后背上,在皮肤之下,
竟隐隐浮现出一些细微的、如同蜂巢般的六边形纹路。那些纹路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
仿佛是他内心深处对金钱的贪婪欲望,被我的身体实体化成了某种标记。
那股恶心感瞬间被一种冰冷的饥饿压了下去。我不再觉得他是个该被唾弃的骗子,
而是……一塊可供采撷的、熟透了的蜜源。厌恶变成了审视,我看着他的目光,
就像在评估一头等待被榨干价值的牲畜。我拉着林倪的手腕,他的皮肤滚烫,像揣着一团火。
一踏入甘露蜜坊,空气中那股甜到发腻的蜜香,一瞬间浓郁了十倍,
像无形的糖浆灌入我的肺里,几欲作呕,却又勾起舌根深处那该死的渴望。“墨夫人!
”林倪一见到妈妈,膝盖就软了下去,脸上是种混杂着贪婪与狂信徒般的亢奋。
他挣开你的手,近乎谄媚地凑上前去,“夫人,我回来了!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
只要……只要您能给我机会!”他搓着手,眼神死死盯着妈妈,仿佛她就是一座行走的金山。
妈妈甚至没看他,目光先是落在了我身上,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与满意。
“我的好女儿,”她轻声说,声音像蜜一样流淌,“你带回来的蜜源,我很满意。
”她这才转向林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笑容看得我心底发寒。“机会?
”她重复道,慢悠悠地踱步到林倪面前,伸出保养得宜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
“当然有。你可愿意,成为这甘露蜜坊的一部分,一个……永恒的蜂巢?”“我愿意!
我愿意!”林倪亢奋地连连点头,甚至不等你母亲说完,就急切地表态,“别说蜂巢,
就是做您脚下的一块砖,我也愿意!财富!权力!我什么都听您的!
”就在他喊出财富与权力的瞬间,我清晰地看到,他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腕上,
那些原本只是浅淡的六边形纹路,竟开始闪烁起微弱的红光。他每念叨一句关于金钱的幻想,
那红光便明亮一分,仿佛他沸腾的欲望就是点燃自身的燃料。我想张口,想喊他快跑,
这个疯子!可喉咙里泛起的甜意却像一只手,死死扼住了你的声音。
一种混杂着恐惧与宿命感的无力感将我淹没。我看到林倪在母亲的示意下,
狂喜地冲向那扇通往后院养蜂房的木门,
嘴里还癫狂地念叨着:“我的……都是我的了……”木门在他身后吱呀一声关上,
隔绝了他最后的呓语。我的心,也随着那声门响,彻底沉入了谷底。我不是在审判一个恶棍,
我只是将一份早已腐烂的祭品,亲手推上了祭坛。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蒙在鼓里的煎熬,
胸腔里的恐惧和恶心几乎要炸开。我猛地冲上前,死死抓住母亲冰凉的手腕,
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带着连我自己都陌生的哭腔和决绝:“妈妈,这到底是什么?
林倪……他会变成什么样?”母亲冷冷地回望我,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我的质问只是孩童的无理取闹。她语气平淡地抽回手,
轻声说:“你不是已经感受到了吗?现在,是时候让你看清这一切了。”她说着,
径直走向养蜂房的最深处,抓住了一道厚重的天鹅绒幕布。随着她用力一拉,
一股浓郁到令人作呕的甜腻腥气扑面而来,几乎让我窒息。
嗡---像是无数电钻在我耳膜上疯狂钻探,震得我头晕目眩。幕布之后,
根本不是什么养蜂的房间。几个巨大的、一人多高的透明蜂巢状容器赫然立在黑暗中,
散发着诡异的微光。那根本不是蜂蜡,而是一种半透明的、仿佛还在呼吸的生物质,
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六边形孔洞。4更恐怖的是,在容器内部,
嗡鸣着无数半透明的蜜蜂,它们没有翅膀,没有口器,更像是一缕缕被扭曲的灵魂虚影,
正围绕着一团团模糊的人形物质高速盘旋,贪婪地吸食着。“这蚀心蜜,
”母亲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就是用那些世间最贪婪、最腐朽的男人之『精魄』,经过特殊秘法,
在『养蜂房』中『酿造』而成。他们生前极尽压榨他人,死后,
他们的欲望便被我们转化为最强大的诱惑。而他们的躯壳,则成为永恒的『蜜源』,
直到被彻底榨干。”她抬手指向其中一个正在剧烈扭曲的蜜源。那团模糊的人形物质中,
一张极度痛苦的脸孔突然清晰起来——那是我见过的,那位贵妇的丈夫!
他生前以贪婪无度出名,此刻却在蜂巢中无声地嘶吼,脸上的肌肉扭曲成可怖的形状。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像个被戳破的气球,最终噗地一声,
彻底瓦解成一滩粘稠的、散发着甜腻气息的金色液体,瞬间被那些鬼影般的蜜蜂吞噬殆尽。
胃里翻江倒海,我捂着嘴,却什么都吐不出来。极度的恶心与恐惧攥住了我的心脏,
但在这片废墟之上,一种冰冷的、如同毒藤般的理解,正悄然萌芽。原来,
这就是力量的来源。原来,这就是蚀心蜜的真相。我几乎是踉跄着逃离了那间养蜂房,
胃里翻江倒海,那股甜腥味仿佛已经钻进了我的骨髓。脑海中,
那个男人被吸干的画面还在不断回放,与幕布后那无数嗡鸣的灵魂虚影交织成一幅地狱绘卷。
就在这时,我猛然想起一件事——那位贵妇离开时,
曾瞥见她手腕内侧似乎也浮现过那种极其淡薄的、如同水印般的蜂巢纹路。
我的心脏骤然一缩,僵硬地转过头,望向客厅里还在手舞足蹈的林倪。他皮肤上的蜂巢纹路,
此刻在灯光下竟变得无比清晰。不再是之前隐约的痕迹,而是像被刻进了皮肤深处,
甚至带着一种不自然的湿润感,仿佛有什么粘稠的蜜汁正从他的毛孔里缓缓渗透出来。
而他对此一无所知,正沉浸在自己即将手握亿万财富、成为人上人的幻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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