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养父母捡来的孤女。为省钱供我读书,他们宁可把止痛药磨成粉拌在粥里吃,
也不去医院。弟弟更是被逼的辍学。为了让我安心完成学业,同学常去接济爸妈的早点摊儿。
就连老师也出钱为我买各种试卷,报补习班。他们说我刻苦努力,是所有人的骄傲,
定能拿下今年的高考状元。所以在成功保送南大那天,我以升学宴为名将他们全部献祭。
然后盯着他们扭曲凉透的尸体,笑的泪流满面。1这场为我举办的升学宴,全员到齐。
因为兴奋,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苦瓜味和直呛人喉管深处的恶臭。同学推门进来时,
我正沉浸在欣赏地上两具姿势怪异的尸体,那是一种狰狞,
痛苦又不甘却又无法挣脱死亡的极致画面。他们是最爱我的爸妈。因为最后一个喝粥,
毒发的比其他人都晚,肥硕的身子趴在地上,挣扎了好久。
“啊——”窗外发出一道刺耳的尖叫,有人循声挤过来,又捂着嘴拼命逃离。“不许动!
”警察冲了进来。咔嚓——是受到惊吓的我,不慎踩断了弟弟的脖颈。
这场为我举办的升学宴,最终以献祭37人完美收尾。“双手抱头蹲下,敢起身就开枪!
”我被冲进来的警察死死地摁在地上,枪口抵在头上。我乖乖地任他们给我戴上手铐,
没有反抗,甚至还有闲心又数了一圈歪七扭八的尸体,满意的笑了起来。警局的审讯室里,
我呆呆地盯着墙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盛昭昭!
”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张旺将资料重重地拍在桌上,“进了这里就老实交代自己的问题。
”迎着他愤怒的目光,我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还需要交代什么?你们不都看到了?
”“他们一个个学渣,又考不上什么好大学,我送他们下去,
难道不是在为学校和社会作贡献吗?”“盛昭昭,注意你的态度。
”一旁作笔录的年轻警官忍不住出声警告。张旺翻着我的资料,眉头越皱越紧。
“你是盛志刚和刘娇的养女,他们为供你读书,才卖掉老家的房子搬来这里。
”“你弟弟盛天赐也是为了给你省读书的钱,才退的学。”我啧了一声,坐直身子,
“这不是应该的吗?”“我叫她们一声爸妈,他们就该对我负责,至于盛天赐那个小废物,
那书他读的明白吗?既然读不明白,早点辍学对他可是解脱。”“王老师呢?
他跟你没怨没仇,甚至为了你,一半的工资都拿出来给你买学习资料,报补习班。
”“他啊——”我嫌弃地撇了撇嘴:“连升学三件套都不舍得给我买,还当什么老师?
”审讯室里的警官显然被我这幅理所当然的样子气得不轻,一个个的,
脸色比吃了屎还要难看。我动了动发酸的脖颈,不耐烦地继续道:“我知道你们还想问校长,
教导主任和那些同学,他们可不无辜。”“明明能给我更多更好的,偏偏要七拐八绕,
墨迹的要死,真虚伪!”我一脸冷漠地往椅背上一靠,抖着腿:“你们也别说我没良心,
没良心会把他们聚在一起,一块送下去?警官,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你给我坐好了!
”年轻一点的警官沉不住气,一巴掌拍在桌上,脸色难看。“问什么就答什么!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根本没被吓到,“这位警官,你为什么生气?是我的回答不满意吗?
”“那你想听什么,我都配合!”“你——”年轻警官气得咬牙切齿,
一口气憋在嗓子眼不上不下,最终摔门离去。倒是一旁的老刑警张旺还沉得住气。
一双仿若能洞穿世界万物的黑眸,就那么沉沉地压在我身上:“盛昭昭,
南大的校门朝哪儿开,还没见过吧!只要你肯主动坦白交代并配合我们调查,表现得好,
我们或许会酌情减轻刑罚。”“或许?”我没忍住笑着打断,像看小丑一样看他:“张警官,
你以前都这么办案的吗?这么蠢,是怎么坐到这个位置的?”“那可是三十七条人命,
你一句我配合就能减轻刑罚,呵——你要不下去问问哪些被我杀死的人,他们同不同意。
”“你也知道那是三十七条人命!”“当然!”“你——”张旺倏地站起身,
力道之大直接将他身后的椅子带倒,发出一道刺耳的响声。
要不是身上那一抹蓝束缚着他最后的理智,我想他一定会冲过来打我。终于,
在我的咯咯大笑中,张旺怒红着双眼摔门离去。2我被两名女警官押着关进了小屋。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又将我押进了审讯室,这一次,里面多了一位心理医生,温暖。
他们是想通过心里疏导让我交代作案动机以及购买毒药的渠道。可我太困了,
一坐下就闭睡觉。任他们再怎么问,都不说半个字。直到他们又带进来一个人。收废品的,
刘奶奶。看到我的一刹那,她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地颤抖,浑浊的双眼泛起碍眼的水雾。
“昭昭,奶奶的昭昭——”她嗓音嘶哑,哭得泣不成声:“她们说的都不是真的对不对,
奶奶的昭昭是最善良的孩子。”她一边哭一边想过来抱我,“别怕——”“昭昭别怕,
奶奶相信那些都不是你做的,奶奶信你。”可她的靠近,让我觉的浑身不适。“滚开!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我一脸嫌弃,眼神冰冷地对上坐在桌子另一端的几人,
扯出一个恶劣的笑:“我认识的,可不只这个老东西。”“高三,甚至全校,
你们要不要挨个拉来,说不定,我一高兴会交代点什么。
”老刑警张旺并没有因我挑衅而愤怒,他搬了把椅子搀扶着刘奶奶坐下。“盛昭昭,
我不信你一个优等生,能无缘无故毒杀那么多人,更不信你打满草稿的18年,
只为这一刻彻底毁掉自己。”毁掉吗?算不上,毕竟,我这几年过的还挺滋润。
我看了眼浑身散发着一股馊味儿的刘奶奶。
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能把这快要进棺材的老东西请出去吗?臭死了!”刘奶奶浑身一僵,
自责地揪住洗到发白皱的衣服,想起身离开,却被张旺抬手摁下。“盛昭昭,
你给我放尊重点,刘奶奶好歹也收养过你七年。”“那又怎样?”张旺气急,
将文件重重地拍在桌上,胸膛剧烈起伏着,
好半晌才忍着怒火将一张纸拍到我面前:“这是你的心理评估报告,
不存在任何反社会人格的迹象。”“不存在?张警官,这份报告你看了会信吗?我杀人了,
杀了三十七人,这样的我还正常吗?还是说你也觉得我杀的那三十七人都该死?
”张旺没理会我的挑衅,又往我面前拍了几张纸:“盛昭昭,
这些是我们搜集到的一些老师和同学对你的评价。
走访你家附近和早点摊的邻居也对你赞不绝口,”“他们说,
几乎每周都能看到同学去你养父母哪儿买早点,甚至有的还会主动帮……”“闭嘴!
”我怒声打断他,想要挣脱手铐,扑上去撕烂他们的嘴。“你给我闭嘴!
”刘奶奶看到我歇斯底里的样子吓得面色惨白,泪流满面,她想过来抱抱我,
却在温暖点头示意下,被警官带了出去。看着她佝偻离去的背影,我终究脱力般跌回椅子上。
呼吸错乱中,忽然撞上温暖看向我的双眼。她镜片后的目光像把精准的手术刀,
将我来不及收回的情绪尽收眼底。“从山区里一步一步走出来,
成为全市物理竞赛三连冠的保送生,付出的艰辛是大城市里孩子的十几倍。”她边说边起身,
走到我跟前蹲下,握着笔开始画画。她说:“昭昭,我看过你的笔记本,
翻过你桌洞里的草稿纸,那上面有你演算的公式,有汗水,更有你的梦想——南大。昭昭,
你不该为任何人放弃自己,所以,你在隐瞒什么?”温暖凝视着我,
轻似羽毛的声音温柔的抚过我的心。攻心吗?那我这个杀人犯可真要让她失望了。“温医生,
我的报告是你评估的吗?”看到她的微顿的表情,我笃定:“看来是了,
可我不记得给过你钱,你怎么能弄虚作假呢?”“还是说你们精神科也兴‘协和’那一套?
”温暖神情很快恢复镇定,推了推脸上的镜框,起身将一张画纸放在我手上,
那上面是一双愤怒到极致的眼睛,确切地说是我的眼睛。“盛昭昭,
你是一个很会掩藏微表情的人,准确地说你研究过心理学。
”“可人在下意识时的反应骗不了人。”“你恨那些人。
”温暖并没有因为我话里的讥讽而生气,反而握上了我的手:“昭昭,为什么?”“为什么?
”我朝她毫无负担地嗤笑了一声。“因为他们都该死啊!”审讯室内,
因我的冷血发言陷入一瞬诡异的寂静,老刑警张旺眼神不错地盯着我。
我抬头扫了眼冰冷的白炽灯,恍惚又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我的视线划过血红的八个大字,
最终停留在张旺那张威严的脸上:“我知道你们想让我乖乖配合,好早日结案,平息众怒。
其实也不是不行,只要你们能满足我一个要求,我就将一切都告诉你们。
”张旺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看了半晌,“你先说你的要求,如果我们能办得到,我们会尽力,
至于其他……”我冷笑着直接打断他。死,我根本不怕。只惋惜自己能力有限,
没能杀更多人。“我想洗澡,想回村子里看看。”3因为我提出要求,
是回曾经居住过七年的恶石村。他们就此开了好几个大会,层层省批,提前部署。
最终我还是被他们押着,头上套着黑布带出了警局。即便不能视物,我也知道,
头顶上的太阳正在努力破开云层。可是还没等我好好感受一下,
就被等候在警局门口的记者和受害者家属围了上来。他们一个个群情激愤,声讨震天,
恨不能亲手将我挫骨扬灰。“畜生,你们居然护着杀人犯,不得好死,你们都不得好死!
”“小贱人,该死的是你!”“警察,她杀了我儿子,你们快枪毙了她,枪毙了她,
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这些办案人员。”听着他们悲痛,绝望,怒骂。
我嚣张地朝人群竖中指回敬。我的动作引发众怒,激起民愤。
押着我往警车上走的警察被人群冲开,拳头,口水,石头砸在身上。
罩在头上的黑布也不知被谁连带着头发一把扯了下来。“滚开,再动手,灭你全家!
”我态度嚣张,根本不顾拼命护着我往警车上拽的张旺。“盛昭昭,他们是受害者家属,
他们的家都被你毁了……”张旺显然是想给我上思想教育课,可惜他教错了人,
我是个杀人犯,没有良心,更不会痛。而张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停顿一瞬,
他换了口气:“盛昭昭,你该清楚你所犯的案子早已引发众怒,这一趟不会顺利,
你要知道法不责众,如果不收敛你的态度,激怒群众……”我知道张旺想说什么,
可不等我出声,就听嘭地一声,行驶的车辆和地面摩擦出一道让人作呕的响声。
是受害者家属开车撞停了警车。满身名牌的贵妇从副驾驶座上拎出一根棒球棍,
满眼狠戾:“我杀了你,你还我儿子命来。”不知是谁带头叫了声打死她,下一瞬,
追来的围观的人群蜂拥而上。约莫四十岁左右的贵妇,在一声声呐喊中,
好像终于找到了丧子之痛的宣泄口,抄起棒棍打砸,模样癫狂,仿佛我杀了她全家。
而我看她像被人生生割下一块肉来痛苦难捱,笑弯了唇。“你说,他们为什么这么痛苦!
”我知道张旺在审视我,审视我皮囊的冷漠,想窥探皮囊之下的东西。“我一直觉得,
人要时刻保持整洁,才不枉为人,可你看,她,还有那些人穿的多光鲜,
这会儿却滚的跟个疯妇一样。”我的手摸到额头上的血,触感冰凉,冷血动物。“好脏,
洗不干净了。”“没意思,回吧张警官。”4我这个重刑犯,又被头套黑布带回了警局。
办案人员并不打算带我去洗澡。因为没人愿意让一个杀人犯,得偿所愿。
如果不是那层皮约束着他们的灵魂,我想他们会比外面哪些人更想要我命。当然,
老东西除外。她一直候在大厅,甚至不惧旁人指指点点,要主动承担帮我洗澡的活儿。
可我实在受不了她身上那股子酸臭味儿,皱眉不悦。“怎么还不滚?
”她像是根本听不到我说话,自顾自地将毛巾打湿拧干,颤巍巍走过来。
门外的女警听不下去了,敲门警告我:“安静点,刘奶奶不欠你。”我全当听不到,
一把拍掉刘奶奶攥在手里的毛巾,“我都说了别碰我,这么想伺候我,
该不会是想叫我给你养老送终吧!”“奶奶,这是个没有人性的畜生,您根本就不该管她。
”“当年您不捡她,她也活不到今天,那些人就不会死。”女警说的义正言辞,有理有据,
不容辩驳。可刘奶奶却发了好大的火,一双浑浊的眼睛突然失焦,整个人急的在原地乱转,
想要抓住什么。“不是!”“我的昭昭不是畜生,她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门外沉默一瞬,
接着传来一声谴责的叹息,“作恶多端,害己害人。”我怔怔地定在原地,
只觉浑身血液逆流。刘奶奶——她看不见了。可她却突然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背对着我说:“水凉了,不洗了,昭昭不脏。”“奶奶脚麻了,你过来,奶奶给你梳梳头,
去去霉运。”干枯的双手,再一次穿过我的发丝,像小时候一样,无数次。
“如果犯了事儿就在里面好好改造,等出来了,奶奶给你包你最爱吃的玉米馅饺子。
”“安安那孩子很听话,老是念叨你跟他……”她还是老样子,总有说不完的话,
交代不完的叮嘱,就连我贪凉经期肚疼,她都要念叨几句。真让人心烦。“时间到了。
”直到铁门被女警敲响,她才哽住声音。我被女警押着走出门。
“昭昭——”刘奶奶突然出声喊住我。“安安这次考了很好的成绩。”我没有回头,
心想这老东西真是有病,居然要跟我这个要死的人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考的如何。神经病。
“奶奶跟安安等你回家!”我紧紧地绞着手指,咬牙不肯回头。
身后突然砸下一道沉重的闷响,砸的我的心像被人生生剖开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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