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暖,今年二十四岁,是当红影帝慕寒川的生活助理。工作三年来,
我每天的任务就是给他买咖啡、整理行程、处理杂事。说起来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
能近距离接触娱乐圈顶流,却每天都要忍受心动的折磨。因为我暗恋他。
从第一天入职就开始暗恋的那种。慕寒川长得好看到犯规,一米八五的身高,
完美的身材比例,那张脸更是360度无死角。最要命的是他那双眼睛,深邃得像夜空,
偶尔看向你的时候,整颗心都要融化。可惜他是高岭之花,我只是个普通助理。
今天是他新电影《追光者》的首映礼,我一早就到了会场布置。"江暖,慕老师的手表呢?
"经纪人张姐急匆匆跑过来。"在化妆间,我这就去拿。"我小跑着去了后台,
刚推开化妆间的门,就看见慕寒川正在换衣服。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肌,
还有那完美的腹肌..."看够了?"低沉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瞬间红了脸,赶紧转身。
"对、对不起!我来拿手表!""转过来。"我僵硬地转身,他已经穿好了衬衫,
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下次进门记得敲门。""知道了..."我红着脸拿起手表就要走,
手腕却突然被他抓住。"等等。"慕寒川拿过手表,竟然亲自给我戴上,
修长的手指轻抚过我的手腕,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你的手很好看。"他淡淡说道,
"适合戴这种款式。"我呆呆地看着手腕上那块价值三十万的江诗丹顿,脑子完全宕机了。
"这...这太贵重了!""一个月工资抵不上?"他挑眉。我用力摇头,开玩笑,
我一个月工资才八千,这表够我不吃不喝三年的。"那就当我借给你的。
"慕寒川整理着袖口,"今晚首映礼你也要露面,总不能让我的助理太寒酸。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刺耳,但我知道他是好意。娱乐圈就是这样,
连助理的穿着都会被人拿来做文章。"谢谢慕老师。""叫什么慕老师,"他淡淡瞥我一眼,
"私下叫我名字。"我心跳瞬间加速,小声叫了一声:"寒川。"他的眼神明显柔和了几分,
正要说什么,化妆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寒川,准备好了吗?"进来的是当红女星白雪儿,
也是今晚的女主角。她穿着一袭银色长裙,美得像天鹅。看到我们俩站得这么近,
她的眼神明显变冷。"你们在聊什么?""工作安排。"慕寒川淡淡回答,然后对我说,
"你先出去吧。"我点点头,经过白雪儿身边时,明显感受到她的敌意。走出化妆间,
我摸了摸手腕上的手表,心情复杂。刚才那一瞬间,我差点以为他对我也有意思。
但转念一想,他只是不想让助理给他丢脸而已。像他这样的人,身边从来不缺美女环绕,
怎么可能看上我这种普通人?首映礼正式开始,我站在台下看着台上光芒万丈的慕寒川,
心情五味杂陈。他和白雪儿站在一起,真的很般配。郎才女貌,门当户对,
这才是正常的搭配。而我,只是个躲在角落里的小透明。"江助理,帮我倒杯水。
"白雪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下来,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高傲。我点点头,刚要去倒水,
慕寒川却突然出现。"她是我的助理,不是你的。"他的声音很冷,"有事找你自己的助理。
"白雪儿脸色瞬间难看,但在这种场合也不好发作,只能尴尬地笑笑。"我开玩笑的,
寒川你别当真。"慕寒川没理她,转身对我说:"跟我来。
"我跟着他走到了会场外的露台上,夜风有些凉。"刚才的事,不用在意。"他靠在栏杆上,
侧脸完美得像雕塑,"圈子里这种人很多,习惯就好。""我知道。"我小声回答。"还有,
"他转过身看着我,"以后不要随便给别人倒水,你的工作只对我负责。
"这话听起来有些霸道,但莫名让我心跳加速。"记住了吗?""记住了。"他点点头,
正要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喂,
妈..."电话里传来女人尖锐的声音:"你和白雪儿的事什么时候公开?
人家女孩子跟你演了那么多戏,你总得给个交代吧?"我瞬间明白了什么,
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原来他们真的有关系。我刚想悄悄离开,
慕寒川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和白雪儿没什么关系,别瞎操心。"他对着电话说道,
眼睛却一直看着我。"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媒体都拍到你们...""够了。
"慕寒川直接挂了电话,然后专注地看着我,"你信我说的吗?"我愣了愣,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为什么要信?""因为..."他靠近了一些,"我从来不说谎。
"夜风中,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包围着我,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我几乎要相信,
他对我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心动。第二章首映礼结束后的庆功宴上,我端着果汁站在角落里,
看着慕寒川被一群人围着敬酒。他今晚特别帅,黑色西装完美地包裹着他的身材,
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的贵气。"江助理,一个人在这喝果汁啊?
"白雪儿端着红酒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假笑。"白小姐。"我礼貌地点头。
"你跟在寒川身边这么久,应该很了解他吧?"她的语气意味深长,
"比如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心里一紧,表面却保持平静:"我只是助理,
不太了解慕老师的私事。""是吗?"白雪儿笑得更加危险,"可我怎么觉得,
你对他的关心超出了助理的范围呢?""白小姐,您想多了。""想多了?"她突然凑近,
压低声音,"我劝你还是认清现实比较好,像你这种出身的人,
根本不可能和寒川有什么发展。"这话像一把刀直接扎进我心里。虽然我早就知道这个道理,
但被人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还是觉得很难受。"就算退一万步说,
他真的对你有那么一点意思,你觉得慕家会接受你这样的儿媳妇吗?"白雪儿继续补刀,
"门不当户不对的感情,最后只会是一地鸡毛。"我握紧了手中的杯子,努力保持镇定。
"谢谢白小姐的提醒,我会注意分寸的。"白雪儿满意地笑了笑,正要说什么,
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聊什么?"慕寒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身后,
俊脸上没有表情,但眼神很冷。"没什么,就是闲聊。"白雪儿瞬间换了个表情,
娇滴滴地说,"寒川,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找我的助理。"他淡淡说道,然后对我说,
"跟我来。"我跟着他走出了宴会厅,来到酒店的天台上。"她跟你说什么了?
"慕寒川点了根烟,侧脸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朦胧。"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
"我不想让他为难。"江暖,"他突然转过身看着我,眼神很认真,"从今天开始,
离白雪儿远一点。""为什么?""她不是什么好人。"我苦笑了一下,"可她是大明星,
我只是个助理,得罪不起。""有我在,你得罪得起。"这话说得霸道又温柔,
让我的心瞬间乱了节拍。"慕老师...""私下叫我名字。"他皱眉。"寒川,
"我深吸一口气,"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他愣了一下,
然后轻笑:"因为你是我的助理。"果然还是因为工作关系。我心里涌起一阵失落,
但表面还是笑着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做好本分的。"慕寒川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好的。
"我转身要走,却听到他在身后叫我的名字。"江暖。""嗯?""手表别摘,
明天还要戴着。"我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心情又变得复杂起来。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突然响了,是慕寒川发来的微信。"到家了吗?
"看着这简短的四个字,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到了,慕老师也早点休息。""嗯,晚安。
""晚安。"放下手机,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也许白雪儿说得对,我确实在痴心妄想。
但就算是梦,也让我再做一会儿吧。第二天一早,我按时到了剧组。
慕寒川今天要拍一场吻戏,对手还是白雪儿。看着两个人在镜头前拥吻,
我的心像被人用力拧了一下。虽然知道这只是工作,但还是会忍不住吃醋。"卡!
"导演喊停后,慕寒川立刻和白雪儿分开,还用纸巾擦了擦嘴。这个细节被我看在眼里,
心情莫名好了一些。"江暖,给我拿瓶水。"他走过来说道。我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他接过的时候,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我的。触电般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今天晚上有时间吗?"他突然问道。"啊?"我愣了一下,"有什么安排吗?
""陪我去个地方。""好的。"虽然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我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只要是他的要求,我都会答应。这就是暗恋的悲哀,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飞蛾扑火。
但我愿意。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第三章晚上七点,慕寒川开着他的玛莎拉蒂来接我。
车内播放着轻柔的音乐,他今天没有化妆,素颜的样子更加迷人。"我们要去哪里?
"我好奇地问。"一个地方。"他神秘地笑了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子一路向郊外开去,最后停在了一个山顶的观景台上。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
灯火辉煌,美得像梦境。"好漂亮!"我忍不住感叹。"我经常一个人来这里。
"慕寒川靠在车前,望着远方的灯火,"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这里坐坐。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光鲜亮丽的他也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为什么心情不好?
""压力大,"他苦笑了一下,"每天都要戴着面具生活,
有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让我心疼不已。"其实你不用那么累的,"我轻声说道,"真正关心你的人,
不会在意你是不是完美。"他转过头看着我,眼神很温柔。"那你觉得,
什么样的我才是真实的?""现在这样的你。"我认真地说,"没有镜头,没有观众,
只是普通的慕寒川。"他愣了一下,然后轻笑起来。"普通的慕寒川?
我很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在我眼里,你就是个普通人。"我鼓起勇气说道,
"会累会困会不开心的普通人。""谢谢你。"他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得很清楚。夜风吹过,
带来阵阵凉意,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冷了?"慕寒川立刻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他的体温和淡淡的香味瞬间包围了我。"谢谢。""江暖,"他突然叫我的名字,
声音有些颤抖,"你...""嗯?"正当我以为他要说什么重要的话时,
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是白雪儿打来的。"寒川,你在哪里?我在你家楼下等你呢。
"电话里传来白雪儿娇滴滴的声音。慕寒川的表情瞬间变冷,"谁让你去我家的?
""我想找你聊聊嘛,关于明天的拍摄...""有事明天在剧组说。
""可是...""我现在有事,先挂了。"他直接挂断电话,
但刚才的温馨氛围已经被破坏了。"要不我们回去吧,"我小声说道,"别让白小姐等太久。
""不用管她。"慕寒川的语气很冷,"她没资格来我家。"虽然他这么说,
但我还是觉得不太合适。毕竟白雪儿是他的合作伙伴,而我只是个助理。"真的要回去了,
明天还要早起。"慕寒川看着我,眼神有些失落,但最终还是点了头。"好吧。
"回程的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我能感觉到他心情不太好,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到了我家楼下,我准备下车,却被他叫住了。"江暖。""嗯?""今晚谢谢你陪我。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不,"他认真地看着我,"这不是工作,是私事。
"我心跳加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那个..."我想把外套还给他。"明天再给我。
"他拒绝了,"晚上有些凉。"目送他的车离开,我才回过神来。
看着身上这件还带着他体温的外套,我忍不住把脸埋了进去。这一刻,我几乎要相信,
也许我们之间真的有那么一点可能。但理智告诉我,这只是一厢情愿的幻想。像他这样的人,
身边从来不缺优秀的女人。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助理,凭什么奢望他的感情?
回到家,我洗完澡躺在床上,手机响了。是慕寒川发来的微信。"睡了吗?""还没有。
""今晚的事,不要告诉别人。"看到这条消息,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果然,
他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单独相处过。"我知道了。""还有,谢谢你今晚的话,
让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什么事情?""以后你就知道了。"他没有详细解释,
我也不好继续问。"那你早点休息,晚安。""晚安。"放下手机,
我心情复杂地闭上了眼睛。今晚的一切都像做梦一样不真实,但我知道,梦总是会醒的。
第四章第二天到剧组,气氛明显不对劲。白雪儿的脸色很难看,看向我的眼神更是充满敌意。
"江助理,昨晚过得开心吗?"她阴阳怪气地说。我装作没听懂,"什么意思?
""装什么装?昨晚你和寒川去哪了?"我心里一紧,但表面还是保持平静,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白雪儿咬牙切齿地说,
"昨晚我在寒川家楼下等了他三个小时,他都没回来!"原来如此,难怪她今天这么生气。
"慕老师的私事我不清楚。"我如实回答。"江暖,我警告你,"白雪儿威胁道,
"别以为自己有多特殊,在寒川眼里,你永远只是个助理!""我知道。""知道就好!
"白雪儿冷哼一声,"识趣的话就离他远一点,别做什么白日梦!"说完她就气冲冲地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但被人这么直白地羞辱,
还是觉得很难受。"发生什么事了?"慕寒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眉头紧皱。
"没什么,就是工作上的事。"我不想让他为难。"白雪儿找你麻烦了?"他的声音很冷。
"没有,真的没什么。"慕寒川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向了白雪儿的化妆间。
几分钟后,里面传来了争吵声。"慕寒川,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简单,
以后离我的助理远一点。""她就是个助理!你为了她来教训我?!""对,她是我的助理,
所以我有义务保护她。""你疯了吗?为了一个助理和我翻脸?""白雪儿,我再说一遍,
离她远一点,否则后果自负。"听到这些话,我心情五味杂陈。一方面感动于他的维护,
另一方面又觉得这样会让白雪儿更恨我。果然,从化妆间出来的白雪儿脸色铁青,
看向我的眼神像要杀人。而慕寒川却若无其事地走到我面前。"走,陪我去买咖啡。
""可是您不是不喝咖啡的吗?"我疑惑地问。"今天想喝。"我跟着他走出剧组,
来到附近的咖啡厅。"要什么口味?"我问。"随便。"他心不在焉地回答,
眼神一直在观察我的表情。买完咖啡,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刚才的事,对不起。
"他突然说道。"为什么道歉?""连累你了,"他苦笑,"本来只是想保护你,
结果让你的处境更加困难。""没关系,我不在意。"我摇头。"可我在意。
"他认真地看着我,"江暖,要不你换个工作吧?"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
瞬间让我清醒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我努力保持镇定。"不是,你做得很好,
"他叹了口气,"只是这个圈子太复杂,我不想你受到伤害。""我不怕。"我固执地说。
"可我怕。"他的声音很轻,"我怕你会受伤。"这句话让我的心跳瞬间失控,
但理智告诉我不能多想。"慕老师,我只是个助理,没那么容易受伤的。
""江暖..."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算了,当我没说。"回到剧组,
白雪儿的态度明显更加恶劣了。她故意在导演面前刁难我,说我工作不认真,
影响了她的发挥。"江助理,你能不能专业一点?"她大声责备,"连个简单的道具都拿错,
是不是故意的?"其实道具是她自己要求换的,但现在却赖在我头上。"对不起,我重新拿。
"我低头道歉。"重新拿?我的状态都被你破坏了!"白雪儿得理不饶人,"导演,
我觉得应该换个助理,这个人太不专业了!"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在看戏,我感到无比尴尬。
"够了。"慕寒川冷冷的声音响起,他大步走了过来。"白雪儿,如果你对我的助理有意见,
可以直接跟我说。""寒川,我只是实事求是...""是吗?"慕寒川冷笑,
"那我也实事求是地说一句,如果再有下次,你可以滚了。"这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白雪儿的脸色瞬间惨白,"你...你为了她要开除我?""不是开除,是解约。
"慕寒川的语气毫无温度,"合同里有条款,如果演员恶意刁难工作人员,
制片方有权单方面解约。"白雪儿彻底慌了,"寒川,你不能这样!""试试看。"说完,
慕寒川转身对我说:"跟我来。"我跟着他走出摄影棚,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谢谢你。
"我小声说道。"不用谢我。"他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江暖,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明星了,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这个问题太突然,让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为什么这么问?""因为我在考虑退圈。
"第五章"退圈?"我震惊地看着他,"为什么?"慕寒川苦笑了一下,"累了,
不想再过这种生活了。""可是你现在正当红,这样退圈太可惜了。""有什么可惜的?
"他反问,"名利地位,这些东西真的那么重要吗?"我愣住了,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在我看来,他已经站在了娱乐圈的顶峰,怎么会想要放弃呢?"你是认真的吗?""认真的。
"他点头,"其实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一直没有勇气。""那你准备退圈后做什么?
""回家继承家业吧。"他无奈地说,"我爸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原来慕寒川的家里是做生意的,他进娱乐圈纯粹是因为兴趣。现在兴趣没了,
自然就想回归正常生活。"可是你的粉丝怎么办?她们会很伤心的。
""粉丝总会有新的偶像,"他淡淡说道,"但我只有一次人生。"这话说得很有道理,
但我还是觉得太可惜了。"那你什么时候退?""合约到期后,大概还有半年。"也就是说,
我们只能再相处半年了。想到这里,我心里涌起一阵不舍。"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他提醒道。"什么问题?""如果我不再是明星了,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认真地回答:"如果你需要我的话。""我需要。"他毫不犹豫地说,
"非常需要。"这句话让我的心跳瞬间加速,但我不敢多想。
也许他只是习惯了有我这个助理在身边而已。"那我会留下的。"我点头答应。
慕寒川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谢谢你。"从那天开始,慕寒川的工作态度明显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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