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容后冰冷傅承砚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完结毁容后(冰冷傅承砚)

毁容后冰冷傅承砚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完结毁容后(冰冷傅承砚)

作者:衍墨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毁容后》“衍墨”的作品之一,王妃苏苡安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苏苡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泡在水里,周身疼痛,寒凉刺骨。什么情况?我不是为了保护新研发的药剂,跟入侵者同归于尽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倏尔,一股不属于她的模糊记忆涌入脑海,她才恍然明白了:自己穿越了!穿越到了古代一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大学士府痴傻嫡女身上!今日,李姨娘污蔑她与人通奸,还拿发簪划花了她的脸。彼时,她正在接受家法处置:装猪笼沉塘!前世作为基地组织S级特工和高阶医药师的苏苡安,此刻自然不会被一...

2025-07-05 17:00:04

生日宴上,傅承砚送我一份特殊礼物——顶级整容医生预约卡。“她的眼角更翘些。

”他抚着我与白月光相似的脸,“这里需要微调。”手术台上,麻醉剂刺入血管的瞬间,

我听见护士惊呼:“病人心跳停了!”再睁眼是在ICU,

傅承砚攥着我的手泣不成声:“只要你活着,替身合约作废!

”我摸向缠满纱布的脸:“傅总,毁容了还怎么替?

”他颤抖着吻我残缺的唇角:“这次换我做你的影子。”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一张与我过去九分相似的脸嫣然一笑:“姐姐,谢谢你这三年替我照顾承砚。

”>我笑着扯掉输液管,血珠溅在傅承砚雪白衬衫上:>“不客气,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生日蛋糕上插着的数字蜡烛,“28”两个火焰在昏暗的光线下跳动,

映得我眼底也像燃着两簇微弱的光。傅承砚难得准时回了这栋空旷得能听见回音的别墅。

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奶油香和他身上冷冽的雪松尾调,

混合成一种奇异的、令人微微窒息的气息。他坐在长桌对面,

昂贵的定制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像一幅精心装裱的冷硬名画。

水晶吊灯的光芒碎在他深邃的眉眼间,却照不进那双墨色浓重的眼眸深处。那里,

依旧是我三年也无法真正触及的寒潭。“生日快乐。”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像大提琴的弦被拨动,却没什么温度。一个包装异常考究的黑色丝绒礼盒被推到长桌中央,

像一块精心雕琢的墓碑。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不合时宜地撞在肋骨上。指尖无意识地收紧,

餐刀冰冷的金属柄硌着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清醒。三年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亲手递给我生日礼物。过去的礼物,都是特助林森直接送到衣帽间,

昂贵、精致,却永远带着标签未拆的冰冷。我放下餐刀,手指有些僵硬地伸过去,

解开盒子上缠绕的黑色缎带。丝绒的触感异常柔软,包裹着一个毫无重量的东西。盒盖掀开,

里面没有闪烁的珠宝,没有令人心动的承诺,只有一张纯白色的卡片,

:X月X日 上午九时整地点:圣心国际医疗中心 VIP 特诊部空气瞬间凝固了。

蛋糕上蜡烛燃烧的细微噼啪声,成了死寂里唯一的噪音。我盯着那行字,视线有些模糊,

又异常清晰。每一个字母都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眼底。

“她的眼尾……”傅承砚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不知何时已站起身,绕过长长的餐桌,走到了我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带着迫人的压力。微凉的手指毫无征兆地抚上我的脸颊,指尖带着薄茧,

精准地按在我右眼尾的皮肤上,微微用力。“…这里,需要再往上挑一点点。

”他的指尖沿着我的眼尾轮廓轻轻划过,像是在丈量一件等待修改的艺术品,专注,疏离,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视。“弧度还不够完美。Alistair 是这方面的权威,

他能做到分毫不差。”指尖的冰冷透过皮肤,一路冻进了骨头缝里。我猛地抬头,

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面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的模样,

一张精心描摹过的、与另一个女人有着九分相似的脸。这张脸,是我这三年存在的唯一凭证,

也是我所有屈辱的根源。“傅总,”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餐厅里响起,

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这张脸,用了三年,您……终于腻了吗?” 声音不大,

尾音却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像风中即将绷断的弦。傅承砚的指尖顿在我眼尾,

那双深潭般的眸子终于有了些许波动,像是投入了一颗极小的石子,但涟漪很快又归于沉寂。

他收回手,指尖残留的触感却像烙印一样烫在我的皮肤上。“苏晚,”他叫我的名字,

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我们之间有合约。你的价值,就在于这相似。

”他微微倾身,目光锐利地扫过我脸上每一处细节,像是在核对一张图纸,“让它臻于完美,

是你的义务。下个月十号,我要看到结果。”下个月十号。一个毫无温度的数字,

一个不容置喙的期限。我甚至不知道这个日期对他有什么特殊意义,

也许只是他那位心尖上的白月光,顾清婉小姐某个纪念日吧?需要一张更完美的脸去应景。

“义务?”我低低地重复,舌尖尝到一股铁锈般的腥甜。握着餐刀的手指,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冰冷的金属似乎汲取着我体内最后一点温度。“傅承砚,

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一个契约关系里的乙方。”他回答得极快,没有丝毫犹豫,

字句清晰得像在宣读法律条文。“认清自己的位置,对大家都好。

”他整理了一下本就一丝不苟的袖口,动作优雅矜贵,目光却不再落在我身上,

仿佛刚才那番足以将人碾碎的言语,不过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日常公务。“我还有事,

礼物送到了。手术,别迟到。”脚步声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响起,沉稳,规律,越来越远。

大门开合的声音传来,像一声沉闷的叹息,隔绝了外面世界的风,

也彻底带走了这栋巨大囚笼里最后一点虚假的暖意。别墅彻底空了。死寂像冰冷的潮水,

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淹没了我的口鼻。“啪嗒。”餐刀从我脱力的指间滑落,

掉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我死死盯着桌上那张纯白的预约卡,

上面的铅字像无数只嘲弄的眼睛,无声地撕扯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价值?义务?乙方?

、那些深夜他偶尔流露的脆弱、那些清晨他习惯性为我留的位置……统统都是这张脸的功劳。

当这张脸不再完美,不再能完美复刻他心底的那个人时,

连存在的资格都要被剥夺、被“修正”!一股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咙。我捂住嘴,

踉跄着冲进洗手间,对着光洁的盥洗池剧烈地干呕起来。胃里空空如也,

只有苦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惨白如纸,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

只剩下空洞和一种近乎绝望的荒诞。右眼尾,被他指尖按压过的地方,

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冰凉,像一条毒蛇的信子,阴冷地盘踞着。

“苏晚……”我对着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女人,无声地翕动嘴唇,“你真可悲。

”手机在死寂的房间里突兀地震动起来,嗡嗡的声响在空旷中显得格外刺耳,一遍又一遍,

带着一种不依不饶的焦灼。不是傅承砚。他若有事,只会打给林森。

我撑着冰冷的盥洗台边缘,勉强直起身,抹掉嘴角的水渍,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走回客厅。

屏幕上跳跃的名字,像一束微弱的电流猛地击中了我麻木的心脏——“仁和医院,王医生。

”仁和!是念念的医院!这个时间打来……一股巨大的、不祥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的呼吸!

我几乎是扑过去抓起手机,指尖因为恐慌而剧烈颤抖,滑了好几次才接通。“王医生?

念念怎么了?”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无法抑制的颤音。电话那头,

王医生的声音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和难以置信,隔着电波清晰地传来:“苏小姐!

苏小姐!奇迹!是奇迹啊!苏念……苏念她!她醒了!她刚刚睁开了眼睛!有意识了!

”“嗡——”像有一口巨大的铜钟在耳边被狠狠撞响!整个世界瞬间失去了声音!

王医生后面的话变得模糊不清,

只剩下“醒了”、“有意识了”这几个字眼在脑海里疯狂地回荡、撞击!念念……醒了?

我握着手机,整个人僵在原地,像一尊瞬间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塑。

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轰然袭来,瞬间冲垮了刚才那灭顶的绝望和屈辱,

却又在下一秒被更深的恐惧和茫然所取代。她醒了?在我即将被送上手术台,

彻底变成另一个女人的影子的时候?在我的人生被傅承砚轻描淡写地规划、修正的时候?

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我甚至忘了自己是怎么冲出那栋令人窒息的别墅,

忘了是如何在深夜拦下出租车,只记得自己像个疯子一样对着司机嘶喊:“仁和医院!快!

最快速度!我加钱!”城市的霓虹在车窗外飞速倒退,拉成模糊而扭曲的光带,

映在我空洞的瞳孔里。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念念醒了……她真的醒了?

这三年,七百多个日夜的祈祷和煎熬,无数次在病床边握着她的手诉说,

无数次看着冰冷的仪器上微弱起伏的曲线……真的等到这一天了?泪水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

滚烫地滑过冰冷的脸颊。不是为了傅承砚的残忍,不是为了那张冰冷的预约卡,

仅仅是为了病床上那个终于挣破漫长黑暗的女孩。我的妹妹,苏念。

车子在医院门口一个急刹停下。我跌跌撞撞地冲进去,深夜的医院走廊灯光惨白而寂静,

只有我急促慌乱的脚步声在回响。推开那扇熟悉的、沉重的病房门——病床上,

那个躺了三年、瘦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的身影,此刻,那双曾经紧闭了三年的眼睛,

正微微睁着。虽然眼神还有些空茫和初醒的迷离,像蒙着一层薄雾的琉璃,但确确实实,

是睁开的!长长的睫毛因为虚弱而轻轻颤动,视线似乎没有焦点地落在天花板的某处。

“念念……” 我冲到床边,声音哽在喉咙里,破碎得不成样子。双腿一软,

几乎是跪倒在冰冷的瓷砖地上。我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近乎虔诚地,

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却又怕惊扰了这个易碎的梦境,停在半空。

床上的女孩似乎被我的声音惊动,眼睫颤动得更厉害了些。她的头极其缓慢地、费力地,

朝我这边转动了一点点。那双失焦的眼睛,努力地、一点一点地,终于捕捉到了我的存在。

当她的视线,带着初醒的懵懂和巨大的虚弱,终于落在我脸上时,那双漂亮的眼眸里,

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漾开了一丝微弱的涟漪。像投入石子的死水,

终于有了第一道波澜。干裂苍白的嘴唇极其轻微地动了动,

喉咙里发出一点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姐……?”一个字,

微弱得像风中飘散的羽毛。却像一道惊雷,瞬间贯穿我的灵魂!

积蓄了三年的恐惧、绝望、无休止的祈祷,在这一刻轰然决堤!我再也控制不住,猛地俯身,

紧紧握住她那只插着留置针、瘦得只剩骨头的手。她的手冰凉,我的手却抖得更厉害。

滚烫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她苍白的手背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迹。

“念念……念念!是我!是姐姐!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我泣不成声,

将脸埋在她冰凉的手心里,肩膀剧烈地耸动,积压了三年的情绪如同山洪暴发,

冲刷着每一寸神经。“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这三年,

支撑我在这座名为“傅承砚”的冰冷地狱里走下去的唯一光亮,此刻,

就在我掌心微弱地搏动着。什么替身,什么合约,

什么整容预约卡……在眼前这微弱的生命之火面前,瞬间变得轻如鸿毛,不值一提。

念念的手在我掌心极其轻微地蜷缩了一下,指尖动得极其艰难。她似乎想说什么,

但长时间的沉睡让她的声带和肌肉都极度虚弱,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气音。

眼神里的那层薄雾似乎散去了一些,清晰地映出我此刻泪流满面、狼狈不堪的样子。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不解。“姐……?”她又艰难地发出一个单音,

眼神在我脸上逡巡,带着全然的陌生和茫然,仿佛在辨认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你……?” 她的眉头极其微弱地蹙起,像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自称姐姐的人,

看起来如此陌生。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冰冷的不安感悄然爬上脊椎。她……不认得我了?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优雅。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地打破了病房里悲喜交加的气氛。一股熟悉的、清冷的雪松香气,

混合着一种更浓郁的、带着侵略性的花香,瞬间弥漫开来。我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转过头。

傅承砚站在门口。他显然来得匆忙,昂贵的西装外套甚至没来得及扣上,

露出里面一丝不苟的衬衫。他英俊的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失态的震惊和狂喜,

那双永远深邃沉静、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

此刻正死死地、一瞬不瞬地锁在病床上的苏念身上!那眼神,

像沙漠里濒死的旅人终于看到了绿洲,像跋涉了万年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归途。里面燃烧的,

是足以焚毁一切的、失而复得的狂喜!他完全无视了跪在床边、满脸泪痕的我,

仿佛我只是这病房里一件碍眼的家具。他的目光越过我,

直直地落在苏念那双初醒的、带着迷蒙水汽的眼睛上。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傅承砚的目光,像两道滚烫的探照灯,死死地盯在苏念那张苍白虚弱却难掩清丽轮廓的脸上。

他一步步走进病房,步履依旧沉稳,但每一步都像踩在我濒临碎裂的心脏上。他越过了我,

径直走到病床边,微微俯下身。“清婉……” 这两个字,

裹挟着浓得化不开的思念、失而复得的狂喜,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

从他薄唇间轻轻溢出。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清晰地回荡,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虔诚。

我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彻底凝固,冻成了冰渣。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荒谬!清婉?顾清婉?

!他叫她清婉?!他把我唯一的妹妹,刚从三年漫长昏迷中挣扎醒来的苏念,

认成了他那个心尖上的白月光?!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冰冷的愤怒瞬间席卷了我!

我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因为动作太急,眼前甚至黑了一下。我张开嘴,

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承砚伸出手,

那只骨节分明、曾无数次抚过我这张“赝品”脸庞的手,

此刻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温柔和小心翼翼,想要去触碰苏念的脸颊。“别碰她!

”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带着无法抑制的尖锐和愤怒。

我猛地挡在病床前,像一只护崽的母兽,张开双臂,用自己的身体隔开了傅承砚和苏念。

傅承砚的动作顿住了。他微微蹙眉,目光终于落在了我身上。那眼神,

从刚才面对苏念时的狂热和温柔,瞬间切换成了惯常的冷漠和不悦,

甚至还夹杂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让开。”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冰冷的警告。“你看清楚!”我的声音因愤怒和恐惧而拔高,

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她不是顾清婉!她是苏念!是我的妹妹苏念!”“苏念?

”傅承砚的眉头蹙得更紧,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荒谬的名字。他的视线在我脸上扫过,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怀疑,然后又越过我的肩膀,

看向病床上眼神依旧迷蒙、带着巨大困惑的苏念。他的眼神再次变得专注而炽热,

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笃定:“不可能!这张脸……我不会认错!她就是清婉!

她终于回来了!”他试图绕过我。我死死地钉在原地,半步不退。“傅承砚!你疯了吗?!

她是我妹妹!亲妹妹!她躺在这里昏迷了三年!她叫苏念!”我几乎是在吼叫,

试图用声音唤醒他荒谬的认知。“昏迷三年?”傅承砚的眼神锐利如刀,猛地刺向我,

带着冰冷的探究和一丝了然,

“原来如此……难怪……”他像是瞬间为顾清婉的“失踪”找到了完美的解释,

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冰冷的、了然的弧度,“难怪我一直找不到她……是你?苏晚?

是你把她藏起来了?”他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一种被愚弄的暴怒,“为了继续留在傅家?

为了取代她的位置?!”这颠倒黑白的指责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捅进了我的心脏!

我气得浑身发抖,眼前阵阵发黑。取代?藏匿?他怎么能!他怎么敢!“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气得声音都在发颤,“念念她……”“够了!”傅承砚厉声打断我,

眼神冰冷得像淬了寒冰的利刃,“收起你那些拙劣的谎言和可笑的把戏!苏晚,我警告你,

立刻让开!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他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扫过我,

像在看一堆碍眼的垃圾。“别忘了你的身份!也别忘了你弟弟还在国外‘疗养’!

”最后那句话,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弟弟苏阳……傅承砚一直用高昂的医疗费和“特殊疗养环境”控制着他,

那是我另一个无法割舍的软肋!他是在用苏阳的命威胁我!愤怒的火焰在我胸腔里疯狂燃烧,

几乎要将我焚毁,但冰冷的恐惧却瞬间攫住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看着傅承砚眼中那不容置疑的疯狂和冰冷,

病床上依旧虚弱迷茫、对这一切毫无所觉的苏念……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瞬间淹没了我。

我不能赌,我赌不起!僵持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傅承砚耐心耗尽,

眼神里的警告意味浓得几乎化为实质的冰刃。最终,那股保护弟弟的恐惧,像沉重的枷锁,

压弯了我的脊梁。我紧握的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身体里支撑的力量被瞬间抽空,我踉跄着,

极其缓慢地、屈辱地向旁边退开了一步。傅承砚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我,

仿佛我只是一个终于识趣让路的障碍物。他立刻重新看向苏念,

脸上所有的冰冷和暴戾瞬间褪去,被一种失而复得的、近乎虔诚的温柔所取代。

“清婉……”他低低地唤着那个名字,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一场美梦。他伸出手,这一次,

毫无阻碍地、极其轻柔地抚上了苏念苍白冰凉的脸颊。

他的指尖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小心翼翼和珍视,轻轻拂过她的眉眼轮廓,

像是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苏念的身体在他触碰的瞬间,极其微弱地瑟缩了一下。

那双初醒的、带着水汽和巨大迷惘的眼睛,困惑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而英俊的男人,

又越过他,看向一旁僵立着、脸色惨白如鬼的我,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全然的陌生。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一点微弱的气音。长时间的沉睡和虚弱,

让她此刻如同一个懵懂的婴儿,对周遭的一切都感到茫然和恐惧。

傅承砚却将这丝瑟缩和恐惧,解读成了久别重逢的激动和虚弱。

他眼底的怜惜和心疼几乎要溢出来。他俯下身,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和耐心,

带着诱哄的意味:“别怕,清婉……是我,承砚。我在这里,没人能再伤害你。

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一遍遍重复着,像是在安抚受惊的爱人,

又像是在说服自己这不是一场幻梦。

他小心翼翼地将苏念那只没有输液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用掌心的温度去温暖她的冰凉。

他低下头,极其珍重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意味,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我会一直守着你。”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承诺。

这一幕,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我的妹妹,

刚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亲妹妹,被这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以另一个女人的身份,

如此亲昵地拥吻!而我,作为她唯一的姐姐,却只能像个懦夫一样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

巨大的痛苦和屈辱撕扯着我的五脏六腑,胃里翻江倒海,喉咙口涌上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的腥甜。指甲更深地掐进掌心,

用那尖锐的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清醒。不能倒下,苏晚!念念还需要你!

苏阳还需要你!傅承砚的温柔仿佛只对着他认定的“顾清婉”。他直起身,目光转向我时,

瞬间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冰冷和命令口吻,带着施舍般的意味:“苏晚,

你‘妹妹’既然醒了,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了。回别墅去,准备下个月的手术。

”他刻意加重了“妹妹”两个字,充满了讽刺。“手术?”我猛地抬头,声音嘶哑,

像是从碎裂的喉咙里挤出来。那张冰冷的预约卡瞬间浮现在眼前。“当然。

”傅承砚的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残酷的弧度,目光在我脸上逡巡,

带着挑剔和一种势在必得的掌控,“清婉回来了,你存在的意义,就是这张脸。

让它变得完美,是你最后的、也是唯一的价值。”他的视线扫过苏念,又落回我脸上,

带着一种残忍的对比,“Alistair医生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你只需要准时躺上去。

”他不再看我,仿佛已经处理完一件无关紧要的杂事。他拉过一张椅子,坐在苏念的病床边,

重新握住她的手,旁若无人地凝视着她沉睡般的面容,眼神专注而温柔。我站在原地,

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病房里温暖的灯光落在我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只有彻骨的寒冷。傅承砚专注的侧影,念念苍白而陌生的睡颜,交织成一幅无比讽刺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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