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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失忆后,我忘了自己是豪门恶女》,主角沈厌温怜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主角为温怜,沈厌,周砚的现代言情小说《失忆后,我忘了自己是豪门恶女》,由作家“卡里多斯”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19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3:14:27。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失忆后,我忘了自己是豪门恶女
我把开水泼在妹妹脸上时,只记得她偷了我的橡皮。那是小学二年级的事。温怜捂着脸尖叫,
皮肤迅速红肿起泡。保姆的尖叫刺穿耳膜。混乱中,我低头看着手里空空的白瓷杯,
大脑一片空白。我好像忘了点事。很多事。消毒水味冲得我太阳穴突突跳。
头顶是惨白的天花板。高级单人病房,安静得像坟墓。“醒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砸过来。
床边站着个男人。很高,黑色西装裹着宽肩窄腰,像一柄出鞘的剑。下颌线绷得死紧,
眼神里的厌恶几乎凝成实质,直直戳在我脸上。“沈…厌?” 这个名字从喉咙里滑出来,
带着陌生的涩意。脑子里关于他的画面模糊不清,只有一种强烈的、本能的抵触。
他嗤笑一声,俯身逼近:“温慈,装失忆?泼完怜怜开水,又想玩新把戏?
” 他捏着我下巴的力道很大,指节泛白,“她眼角膜损伤!医生说可能留疤!你满意了?
”温怜?妹妹?开水?碎片在脑子里搅。小学教室。一块粉色香橡皮。
温怜怯生生拿走它时得意的眼神…然后就是一片刺眼的白光,和温怜扭曲的尖叫。
“我…为什么泼她?” 我问,声音干哑。沈厌像被烫到一样松开手,
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为什么?因为你是个疯子!
一个被宠坏、心理扭曲、见不得别人好的豪门恶女!怜怜不过是得了爸多一点的关注,
你就恨不得毁了她!”豪门?恶女?这几个字砸得我头晕。“我不记得。” 我闭上眼,
疲惫像潮水淹没上来。“那就好好记住!” 沈厌的声音淬着冰,“温慈,收起你这套。
这次,温叔叔也保不住你。”门被摔上,巨响在病房里回荡。
我看着自己搁在雪白被子上的手。纤细,指甲修剪得很圆润,透着健康的粉色。这样一双手,
会故意用开水去毁另一个女孩的脸?恶女?出院那天,来接我的是个保养得宜的中年女人。
一身低调奢华的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眼圈却有点红。她一见我就扑过来,紧紧抱住,
声音带着哽咽:“慈慈!妈妈的宝贝,你可吓死妈妈了!头还疼不疼?还有哪里不舒服?
”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柔和,怀抱温暖。我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这是妈妈?
记忆里没有她的样子,但这种温暖很熟悉。“妈…我没事。” 我试着叫出口,有点别扭。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抹着眼泪,拉着我上下看,“怜怜那边…唉,
你爸请了最好的医生,不会有大问题的。你也是,怎么那么不小心…”不小心?
我捕捉到这个词。沈厌可不是这么说的。“妈,是我…故意泼的吗?
”妈妈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更紧地握住我的手,眼神闪烁:“傻孩子,
说什么胡话!医生说了,你摔倒的时候可能撞到头,记忆混乱了。肯定是不小心打翻了水杯,
正好怜怜在旁边…意外,都是意外!”她的语气急促,带着一种刻意的安抚。这不像真话。
坐进加长林肯的后座,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完全陌生的繁华街景,心一点点沉下去。
“妈,我们家…很有钱?” 我问。妈妈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带着点骄傲:“当然啊慈慈!
温氏集团,你爸可是董事长!你这孩子,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亲昵地捏捏我的脸,
“忘了也好,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忘了干净。以后就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妈妈护着你。
”温氏集团。董事长。豪门的轮廓,清晰了一点。但“恶女”的标签,像根刺扎在心底。
车子驶入一片绿荫环绕的别墅区,最终停在一栋巨大的、城堡般的白色建筑前。喷泉,雕塑,
修剪完美的草坪。几个穿着统一制服的佣人垂手站在门口。“大小姐,夫人。
” 声音整齐划一。我有点无措地被妈妈挽着胳膊走进去。水晶吊灯的光晃得人眼晕,
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空气里是昂贵的花香和家具打蜡的味道。“慈慈回来啦!
” 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楼梯上走下来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穿着休闲唐装,
笑容满面,眼神却很锐利。这就是我爸,温氏集团的温如山?他几步走下来,
大手拍拍我的肩,力气不小。“好!回来就好!瘦了点,让你妈给你好好补补!
” 他语气爽朗,眼神在我脸上停留片刻,似乎在评估什么,“过去的事就翻篇了!一家人,
没有过不去的坎!你妹妹那边,爸爸会处理。”“爸…” 我叫了一声。他脸上的笑容加深,
但我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不是纯粹的慈爱,更像是一种…审视和权衡。
“姐姐…” 一个细细弱弱的声音插进来。我转头,看见温怜。她站在客厅入口的阴影处,
半边脸还缠着纱布,露出的那只眼睛红肿着,蓄满泪水,像只受惊的小鹿。
身上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旧裙子,怯生生地看着我,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和记忆里小学时那个偷橡皮的女孩,感觉完全不一样了。眼前的温怜,
浑身上下写满了“无辜”和“可怜”。“怜怜,你怎么下来了?医生让你多休息!
” 妈妈立刻松开我,快步走过去,语气满是心疼,轻轻揽住温怜的肩。温怜瑟缩了一下,
目光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
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听到姐姐回来了…想看看姐姐…姐姐,你头还疼吗?都是我不好,
那天不该离你那么近…” 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我爸眉头皱起,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温怜,
叹了口气:“行了行了,都别杵着了。慈慈刚回来,让她休息。怜怜,回房去,好好养伤。
”妈妈搂着温怜,轻声细语地哄着她往楼上走,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我。我爸转向我,
脸上又堆起那种客套的笑:“慈慈啊,你房间在二楼东边,最大的那间,一直给你留着。
先去歇着,晚饭好了叫你。”我独自站在空旷奢华得不像话的客厅中央,
佣人们早已无声退下。巨大的水晶灯投下冰冷的光。刚才那短暂的“家庭团聚”,
像一幕精心排练过的戏。妈妈对温怜毫不掩饰的心疼和维护。
爸爸看似公平实则偏心的“翻篇论”。温怜那柔弱可怜、却句句指向“意外”的表演。
还有沈厌那淬毒般的指控。“豪门恶女”…如果我真的那么恶,为什么这个家,
处处透着对我的…忌惮和虚伪?我的房间确实很大,像个小型宫殿。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漂亮的露台和花园。衣帽间里塞满了当季高定,标签都没拆。
梳妆台上摆着琳琅满目的顶级护肤品和珠宝。一切都昭示着“受宠大小姐”的身份。
但这房间冷冰冰的,没有多少生活气息。像一个豪华的样板间。我拉开书桌抽屉,
想找点熟悉的东西。里面只有几本崭新的时尚杂志和几支未拆封的昂贵钢笔。不死心,
又去翻巨大的衣帽间。手指划过一排排悬挂的华服,在角落里,发现一个不起眼的旧帆布包,
塞在衣柜最深处,落满了灰。与这个奢华空间格格不入。我把它扯出来。很沉。拉开拉链。
里面没有衣服。只有厚厚一摞…照片。还有一本硬壳笔记本。照片的主角,几乎都是温怜。
温怜穿着漂亮的裙子,在花园里荡秋千,我妈妈在旁边温柔地看着她笑。
温怜挽着我爸的胳膊,在某个慈善晚宴上,笑容甜美。温怜和沈厌并肩站在海边,
沈厌侧头看她,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柔和。甚至还有一张泛黄的旧照,
年轻的爸爸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笑得开怀——那女孩不是我,眉眼像温怜。照片背面,
用尖锐的笔迹写着:“贱人!小三的孩子凭什么登堂入室!”“老东西眼瞎了吗?
我才是正牌大小姐!”“装!继续装可怜!沈厌那个蠢货也瞎!”“好想…撕碎她那张假脸!
”字迹力透纸背,充满了扭曲的愤怒和嫉恨。看得我脊背发凉。
我颤抖着手拿起那本硬壳笔记本。深红色,像凝固的血。翻开第一页。上面只有一行大字,
同样用那种癫狂的笔迹写着:“记住!温慈是恶女!温怜和所有抢你东西的人,都该下地狱!
”后面是密密麻麻的日记。
堂入室分走了属于我的宠爱和关注;如何处心积虑地给温怜使绊子——在她的舞鞋里放图钉,
故意弄坏她准备参赛的画作,在学校散播她是“小三女儿”的谣言…甚至有一次,
差点把她推进别墅后院的游泳池。日记里的“我”,偏执、疯狂、充满毁灭欲。
字里行间都是对温怜刻骨的恨,对父亲偏心的怨毒,对母亲懦弱的不屑。最新的几篇,
充满了对沈厌的占有欲和得不到的扭曲。“沈厌居然送她回家?他眼睛被屎糊了吗?
”“老东西要把城南的项目给沈家?条件是让沈厌多照顾那个贱种?休想!沈厌是我的!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看着他们在我眼皮底下恶心我…我要毁了温怜!彻底毁了她!
”最后一篇日记,日期就在我“失忆”的前一天。内容让我如坠冰窟:“开水…对,开水!
烫烂她那装可怜的脸!看她拿什么勾引人!计划好了,明天下午,趁保姆去拿甜点…沈厌,
爸爸,所有人都会知道,惹怒我温慈的下场!”啪嗒。笔记本从我手里滑落,
重重砸在地毯上。原来是真的。沈厌没骂错。爸爸的“翻篇”是无奈。
妈妈的“宝贝”是恐惧。温怜的恐惧…更是真实无比。那个泼开水的、心思歹毒的豪门恶女,
就是我自己。巨大的荒谬感和自我厌恶瞬间攫住了我。胃里翻江倒海。我冲进洗手间,
趴在冰冷的马桶边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的脸,眉眼精致,
此刻却写满了惊惶和陌生。这个人,是我?这个满心恶毒、手段下作的人,是我?!
晚饭是场酷刑。长条餐桌,光可鉴人。我爸坐主位,我妈和温怜坐一边,我一个人坐另一边。
丰盛的菜肴摆满桌子,气氛却压抑得像灵堂。温怜脸上的纱布换成了小块的敷料,
低着头小口喝汤,安静得像只鹌鹑。我妈不停地给她夹菜:“怜怜,多吃点鱼,对伤口好。
”我爸清了清嗓子,看向我:“慈慈,你也多吃点。过去的事不提了。爸爸想了想,
你身体刚好,又…忘了很多事,公司的事暂时别管了,城南那个项目,我让王经理接手跟进。
”我捏着筷子的手一紧。城南项目…日记里提过,那是块大肥肉,
我爸原本想用它撮合沈厌和温怜?所以,“我”因为这个更加疯狂?“爸,
” 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响起,“项目之前…是我在负责?”我爸顿了一下,
眼神有点躲闪:“嗯…是你在看。不过现在情况特殊,你先休息。”“是因为我‘病’了,
还是因为我把开水泼在了温怜脸上,您觉得我不够格了?”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惊了一下。这不是我平时会说的话,但那股熟悉的、尖锐的愤怒,
仿佛从日记本里爬出来,钻进了我的喉咙。餐桌上瞬间死寂。
温怜的勺子“哐当”一声掉在碗里,吓得一哆嗦。我妈脸色煞白:“慈慈!你说什么胡话!
”我爸的脸沉了下来,放下筷子,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温慈,注意你的态度!我说了,
过去的事翻篇!项目给谁,爸爸自有考量!”“翻篇?” 那股邪火越烧越旺,
几乎控制不住我的嘴,“怎么翻?我忘了,你们就当我没做过?还是说,
只要我继续扮演失忆的傻子,大家就能继续粉饰太平,假装我们真是相亲相爱一家人?
” 我的目光扫过温怜,“包括你,我‘亲爱’的妹妹?被我泼了开水,
还能坐在这里和我一桌吃饭?不恨我?”温怜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像断了线的珠子,
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着:“姐…姐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怪你…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都是我的错…”“够了!
” 我爸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碗碟乱响。他脸色铁青,指着我:“温慈!
我看你是脑子还没好!滚回你房间去!好好反省!”我妈赶紧搂住哭泣的温怜,
不满又恐惧地瞪着我。看着他们一家人同仇敌忾的样子,看着温怜那无懈可击的柔弱姿态,
再看看我爸那毫不掩饰的偏心…日记里那些疯狂的念头,似乎找到了滋生的土壤。“滚就滚。
” 我扯出一个冷笑,推开椅子站起来,金属腿刮过大理石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这戏,
你们自己演吧。”转身离开餐厅,身后传来温怜压抑的哭声和我妈心疼的安慰,
还有我爸沉重的叹息。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回到那个冰冷的“宫殿”,
我背靠着门滑坐在地。心脏狂跳,手心全是冷汗。
刚才那个咄咄逼人、充满攻击性的女人…是我吗?还是那个“恶女”…她根本没有消失?
她只是…藏起来了?第二天,沈厌来了。他直接闯进我的房间,脸色比上次在医院还难看,
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温慈!你昨天对怜怜说了什么!”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眼底燃烧着怒火,“她昨晚哭了一夜,伤口都差点崩开!失忆?
我看你是变本加厉!你是不是还想对她做什么!”手腕剧痛,
愤怒和一种被冤枉的委屈猛地冲上头顶。“放开我!” 我用力挣扎,
抬脚狠狠踹在他小腿上。沈厌吃痛,手松了一下,但眼神更凶戾:“你果然还是这副德行!
”“我什么德行?沈厌!” 我喘着气,仰头瞪着他,“你这么心疼她,
这么了解我‘恶毒’,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泼她开水!日记里写的是不是真的!
我是不是真的那么恨她恨到想毁了她!”沈厌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提到“日记”。
他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是更深的厌恶:“你翻那些东西?看来失忆也没让你变得正常点!
是!你恨她!恨她比你善良,比你招人喜欢,恨温叔叔对她好!你处处刁难她,
心思恶毒得让人作呕!泼开水?不过是你丧心病狂的又一次证明!
”他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扎在我心上。但奇怪的是,听到他亲口证实日记的内容,
那股灭顶的自我厌恶和恐慌,反而被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戾气压下去了一点。“呵,
”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带着讥诮的笑,“原来你知道。
你知道她是我爸的私生女?知道她和她妈是小三上位?知道我一直欺负她?
”沈厌的眉头紧紧锁起:“那又如何?上一辈的错不该由怜怜承担!
她那么单纯善良…”“单纯善良?” 我打断他,笑声更冷,带着日记里那种尖锐,“沈厌,
你眼瞎心盲的样子真是十年如一日!她偷我橡皮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善良!
现在装得跟小白兔一样,你就信了?那我告诉你,开水,就是老子故意泼的!
日记里写的就是老子的计划!怎么样?去告诉你的怜怜,去告诉我爸啊!
看看他们会不会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一种自毁般的快意。
仿佛只有把“恶女”的标签死死焊在自己身上,
才能对抗心底那个因为失忆而茫然无措、试图寻找一丝清白的“温慈”。
沈厌被我吼得怔在原地,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一种…更深的疏离与失望。他松开手,
像甩开什么脏东西。“无可救药。” 他吐出冰冷的四个字,转身就走。门被重重摔上。
房间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我靠着墙滑坐在地,刚才那股支撑着我的戾气瞬间消散,
巨大的疲惫和空虚感席卷而来。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不是委屈,是恐惧。
对那个藏在日记本里、面目狰狞的自己的恐惧。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下暗流涌动。
我像个幽灵,在这个华丽冰冷的家里游荡。我爸对我视而不见,我妈避我如蛇蝎,
温怜更是看到我就绕道走,像受惊的兔子。佣人们毕恭毕敬,眼神里却藏着恐惧和鄙夷。
只有一个人,偶尔会出现在我面前。家庭医生,周砚。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戴着无框眼镜,气质沉静温和,像一泓深潭。他每周会来两次,
名义上是监测我的“失忆后遗症”和“情绪状态”。“温小姐,今天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
” 他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声音平缓,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他从不提那场冲突,
不提温怜,也不提沈厌。“老样子。” 我抱着膝盖窝在沙发里,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
“记不起来,也不想记起来。”周砚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很专注:“记忆的恢复有时需要契机,强求不来。重要的是当下,
你对自己的感觉。”“感觉?”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我感觉…我是个怪物。身体里住着另一个疯子。”周砚没有惊讶,
只是温和地问:“为什么这么说?”我沉默了。日记本的存在,像一个潘多拉魔盒,
我不敢对任何人轻易打开,尤其是这个代表“官方”的家庭医生。
谁知道他会不会转头就报告给我爸?“没什么。” 我别开脸。周砚也不追问,
转而说:“或许,可以试着接触一些失忆前喜欢的事物?
比如…” 他的目光扫过我放在一边画架上蒙尘的画板,“我注意到你房间里有画具。
以前喜欢画画?”画画?我茫然地看向那副空白的画板。脑子里没有任何关于画画的记忆。
但鬼使神差地,我点了点头。“试试看?不需要画什么,只是…涂抹颜色。” 周砚建议道,
起身告辞,“下周见,温小姐。”他走后,我走到画板前,掀开罩布。颜料是全新的,
画笔整齐地插在笔筒里。我拿起一支画笔,沾了点钴蓝色,犹豫着,
在雪白的画布上胡乱涂了一道。冰凉的颜料触感,有点陌生。又蘸了点柠檬黄,
在蓝色旁边抹开。毫无章法。但奇怪的是,当笔尖划过粗糙的画布,发出沙沙的声响,
看着混乱的色块堆积…心里那股焦躁的、无处安放的戾气,
似乎被这单调的动作稍稍抚平了一点。我开始画画。或者说,开始涂鸦。没有任何目的,
只是把脑子里混乱的颜色和线条泼洒到画布上。有时是浓烈得化不开的黑红,
像凝固的血和愤怒;有时是冰冷的蓝紫,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偶尔,
也会出现一丝脆弱的、小心翼翼的鹅黄或嫩绿。没人关心我在做什么。这间巨大的“牢笼”,
给了我一个喘息的空间。直到那天下午。我去厨房找水喝。
经过连接主楼和西侧副楼的玻璃花廊时,隐约听到温怜和我妈的声音从花房那边传来。
花房的门虚掩着。“…妈,我害怕…姐姐她看我的眼神,
越来越像以前了…” 温怜的声音带着哭腔。“别怕怜怜,有妈在!
” 我妈的声音充满保护欲,“她再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我跟你爸拼命!
”“可是…爸爸好像…没那么生气了?
昨天他还问我想不想去公司实习…” 温怜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试探。
我妈沉默了一下,语气有些复杂:“你爸…终究是看重利益的。
慈慈现在这样…城南项目黄了,沈家那边态度也暧昧…他总得有个指望。怜怜,你争气点!
抓住机会!”“嗯!妈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温怜的声音瞬间清亮起来,
带着一种与柔弱外表不符的坚定和…野心。“沈厌哥哥那边…我也会努力的。
姐姐现在名声臭了,沈伯母对她更不满意了…”“你心里有数就好。记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在她面前,一定要忍!装可怜!让她做恶人!等你站稳了脚跟…”后面的话压低了,听不清。
我端着水杯,站在冰凉的玻璃墙边,阳光透过玻璃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原来如此。翻篇?一家人?不过是因为我这个“恶女”暂时失去了利用价值,
而温怜这个“可怜”的私生女,成了我爸眼中新的、更“懂事”的棋子。我妈的维护,
也掺杂着对“新棋子”的投资。温怜的柔弱,更是精心伪装的武器。这个家,
哪里有什么温情?只有赤裸裸的利益算计和相互利用。日记里那个疯狂嫉恨的“我”,
似乎也不是凭空产生的怪物。她只是被这个扭曲的环境,
被父亲的偏心、母亲的懦弱、温怜的虚伪,一点点逼到了绝境的困兽。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窜起。不是愤怒,是彻底的失望和心死。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花廊。
平静在一个周末的午后被打破。温家举办了一场小型的家庭聚会,邀请了一些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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