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高冷校草的直播ID是我的名字全校都知道校草江屿是朵高岭之花,
唯独我见过他深夜直播打游戏的样子。他耳机一戴谁也不爱,弹幕刷屏:主播今天话好少?
我手滑送了个火箭,公屏飘过我的ID:晓晓想吃糖。直播间瞬间安静。
第二天江屿把我堵在楼梯间,指尖捏着我学生证:封口费,每天陪我自习。
后来他顶着千万观众问我:主播今天话少,因为想哄的人就在现场。
弹幕炸了:ID晓晓想吃糖那位?他轻笑:嗯,在给她剥糖纸。
---夜已经很深了,宿舍里只剩下笔记本电脑风扇运转的微弱嗡鸣,
还有耳机里传来的、那个熟悉又带着点陌生亢奋的声音。“看见没看见没?这波预判!
对面打野裤衩子都被我看穿了!” 屏幕上的游戏角色行云流水,一套连招精准利落,
敌方头像灰了下去。主播的声音带着少年气的得意洋洋,尾音上扬,和白天在阶梯教室前排,
那个只留给众人一个清冷疏离背影的江屿,判若两人。我,林晓,此刻正蜷在椅子上,
下巴搁在膝盖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叫“Jiang”的游戏主播的直播间。屏幕上,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和鼠标上翻飞,骨节分明,干净有力。
弹幕像疯了一样滚动:666666!这操作丝滑!J神今天杀疯了啊!帅炸了!
主播今天话好少?光顾着秀操作了?前面的,J神哪天话多过?高冷人设不倒!
“Jiang”确实话不多,偶尔回应弹幕也是言简意赅,带着点懒洋洋的磁性,
跟他平时在学校里那种生人勿近的气场倒是挺吻合。但此刻,我全部的注意力,
都被他操作鼠标的右手吸引住了。手腕内侧,靠近骨凸起的地方,一颗极小的、浅褐色的痣。
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几乎要撞出胸腔。这个位置……这颗痣……白天,阶梯大课。
阳光穿过高大的窗户,在木制桌椅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经济学教授在讲台上口若悬河。
我坐在靠后的位置,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越过一排排脑袋,落在那个人身上。
江屿坐在第二排靠过道的位置,白衬衫的袖子随意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他微微侧着头,似乎在专注地记笔记。就在他搁在桌沿的右手腕内侧,
光影恰好掠过那里——一颗小小的,浅褐色的痣,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位置、大小、颜色,
分毫不差。屏幕里,那只带着熟悉印记的手正操控着鼠标,带着游戏角色在峡谷里大杀四方。
现实与虚拟的界限在这一刻轰然坍塌,荒谬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全校女生心目中那个遥不可及、连眼神都吝于多给一个的高岭之花江屿,背地里,
竟然是个深夜激情直播打游戏的……话痨主播?这世界太魔幻了。就在我大脑宕机,
被这个惊天大瓜砸得晕头转向时,
屏幕上弹出一个提示:“您关注的‘Jiang’主播正在直播,快去支持他吧!
” 紧接着,一个硕大的“赠送超级火箭”的按钮,
就那么猝不及防地、明晃晃地杵在了我眼前。鬼使神差。一定是熬夜熬得神经搭错了线。
或者,是那晚自习后在小卖部买到的柠檬糖酸得太够劲,让我产生了某种诡异的冲动。
我的指尖,在理智彻底断线之前,无意识地、轻轻地戳了一下那个金灿灿的按钮。
“咻——砰!”华丽的火箭升空特效瞬间霸占了整个直播画面。紧接着,
一行金光闪闪、自带环绕立体声效果的字幕,
摇地飘过所有正在狂欢的弹幕顶端:用户 [晓晓想吃糖] 为主播送上了一枚超级火箭!
大家快来围观!轰——我脑子里的弦彻底崩断了。整个直播间的弹幕,
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诡异地停滞了一瞬。紧接着,是更加疯狂、更加密集的井喷:???
???晓晓想吃糖????这谁???卧槽!这ID????J神你被盯上了!
有富婆!前面的,重点是这个ID啊!‘想吃糖’???有情况???J神!
说话啊!富婆姐姐求包养!晓晓想吃糖……这名字怎么有点眼熟?屏幕里,
那只操作着鼠标的手,极其明显地僵住了。游戏角色的走位瞬间变得笨拙,
硬生生挨了敌方塔下的一记攻击,血条猛掉一截。耳机里,
那个刚刚还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磁性嗓音,彻底消失了。死一般的寂静,透过耳机,
沉沉地压在我的耳膜上。只有游戏背景音效还在兀自喧嚣。我猛地合上笔记本盖子,
像被烫到一样。黑暗瞬间吞噬了屏幕的光亮,也吞噬了那个让我心惊胆战的名字。
宿舍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声,咚咚咚,震得耳膜发疼,
几乎要盖过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完了。林晓,你完了。那一晚,
我几乎是睁着眼睛熬到了天亮。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
反复播放着那个金光闪闪的ID飘过的画面,还有那只骤然僵住的手。清晨,
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我像个游魂一样飘进教室,
特意选了个离江屿平时坐的位置最远的角落,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墙壁里。一上午的课,
讲台上教授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嗡嗡作响,一个字也没钻进去。
我的目光像受惊的兔子,时不时地、不受控制地往教室前排那个方向瞟。
江屿坐在他惯常的位置,脊背挺直,侧脸线条利落干净,依旧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感。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微垂的眼睫上,投下小片安静的阴影。他低头看着摊开的书本,
修长的手指偶尔翻过一页,动作平稳从容,
仿佛昨夜那个在峡谷里激情四射又瞬间僵硬的主播,只是我的一个荒诞臆想。
没有多余的眼神,没有异样的表情。平静得可怕。难道……他没发现?或者,他根本不在意?
我心中那根绷紧到极致的弦,似乎稍稍松懈了那么一丝丝。课间休息的铃声尖锐地响起,
像是吹响了逃亡的号角。我几乎是弹射起步,抓起桌上的课本和笔袋,
混在涌出教室的人流里,低着头,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让我窒息的空间。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宿舍!蒙头睡一觉!
也许醒来就发现这真的只是一场过于离奇的噩梦!教学楼古老的楼梯间,光线有些昏暗,
空气中浮动着尘埃。我埋头往下冲,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急促。就在楼梯拐角,
通往下一层的平台处,一道颀长的身影毫无预兆地靠墙立在那里,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我猛地刹住脚步,心脏骤停。江屿。他微微垂着眼,
手里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个深蓝色的小本子。阳光透过高处的窗户斜斜地照进来,
落在他干净的白衬衫领口和线条清晰的下颌线上。他抬起眼,目光精准地捕捉到我,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平静无波,却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带着无声的压迫感,
瞬间冻结了我全身的血液。他站直身体,朝我迈了一步。我下意识地想后退,
后背却重重地撞在了冰凉的墙壁上,退无可退。他走到我面前,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干净清冽的味道,像雨后森林的气息。他抬起手,
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间,夹着那个深蓝色的小本子——正是我的学生证!
照片上我那傻乎乎的笑脸清晰可见。什么时候掉的?!他指尖微动,学生证在我眼前晃了晃,
薄唇轻启,吐出的字句清晰、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林晓?
”我的名字被他用这种语调念出来,像带着细小的电流,窜过我的脊柱。他微微俯身,
靠得更近了些,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我的额发。那双漂亮却没什么温度的眼睛,
牢牢锁住我惊慌失措的脸,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了威胁与某种难以言喻意味的磁性:“封口费。”“从今天开始,
每天晚自习,图书馆三楼西区,靠窗那张桌子。陪我。”“……”大脑一片空白。
时间仿佛凝固了。楼梯间里只剩下我狂乱的心跳声,和他身上那股清冽干净的气息,
无声地笼罩下来,密不透风。他根本没有给我任何拒绝的余地,那平静的陈述句,
就是最终判决。完了。这下是真的完了。夕阳的余晖透过图书馆高大的落地窗,
将三楼西区靠窗的那张长桌染成一片温暖的金橘色。空气中弥漫着旧书页特有的油墨香气,
混合着窗外草木的清新。环境安静得能听见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以及……我旁边这个人翻动书页时,那极其细微、却清晰无比的摩擦声。
我僵硬地坐在江屿旁边的椅子上,面前的《微观经济学》摊开在某一页,
上面的字迹却像是漂浮在水面上,模糊成一片。眼角的余光完全不受控制,
一遍又一遍地瞟向身侧。江屿坐姿很放松,手肘随意地搁在桌沿,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笔,
正在演算纸上流畅地写着什么。侧脸的轮廓在暖光下显得异常柔和,浓密的睫毛低垂着,
遮住了那双总是显得疏离的眼睛。他神情专注,
仿佛身边坐着的不是一个随时可能引爆他秘密的“定时炸弹”,
而只是一个普通的、需要辅导功课的同学。昨天楼梯间那充满压迫感的一幕,此刻回想起来,
更像是我的一场幻觉。“这里,” 他突然开口,声音不高,
却因为周遭的安静而显得格外清晰。我的肩膀猛地一缩,像只受惊的兔子。
他像是没察觉到我的紧张,
手中的笔尖轻轻点了点摊在我面前那本厚厚教材的某一处公式推导过程。“推导第三步,
忽略了潜在的市场外部性影响,所以后面导出的结论有偏差。
参考第九章第三节的模型修正会更严谨。”他的语调平稳,纯粹是学术探讨的口吻,
甚至带着点难得的耐心。笔尖在公式旁边空白处点了点,留下一个小小的墨点,
像一枚无声的印章。我顺着他的笔尖看去,盯着那串复杂的公式符号,脑子却像塞满了浆糊,
运转艰难。他的气息近在咫尺,那种干净清冽的味道再次若有似无地萦绕过来,
和他此刻理性冷静的讲解形成了奇异的反差。
昨晚直播间里那个激情四射、带着少年意气的声音,和眼前这个低沉的、条理清晰的嗓音,
在脑海里反复交错、碰撞。“嗯?没懂?” 他等了几秒,没听到我的回应,
微微偏过头看向我。那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穿透力,仿佛能轻易看穿我混乱的思绪。
“呃……懂……懂了!” 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收回目光,慌乱地抓起笔,
在那公式旁边空白处胡乱画了几笔,假装在认真做笔记,“谢谢……江同学。
”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他似乎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唇角,极快,
快到让我以为是光影造成的错觉。然后他便重新转回头,继续专注于自己面前的资料,
仿佛刚才那短暂的指导只是顺手为之。图书馆巨大的落地窗外,天色一点点暗沉下去,
城市的灯火渐次亮起。我们之间,只剩下书页翻动和笔尖沙沙的声响。他再没主动跟我说话,
只是在我偶尔遇到难题,眉头紧锁、无意识地咬着笔头发呆时,
会极其自然地用笔尖轻轻敲一下我的草稿纸边缘,示意我注意某个关键点,
或者丢过来一本相关的参考书。动作熟稔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
这种诡异的、沉默的“陪伴”,竟然真的持续了下来。日复一日。晚自习的图书馆三楼西区,
靠窗的那张桌子,成了我和江屿心照不宣的秘密据点。最初的惊惶和窒息感,
在日复一日的“自习”中,被一种更复杂、更微妙的东西悄然取代。他依旧话少得可怜。
大部分时间,我们各自占据桌子的一端,埋头于书本和笔记。
但他会在我被高数题折磨得抓耳挠腮时,
不动声色地推过来一张写满简洁步骤的演算纸;会在图书馆空调开得太足,
我忍不住缩了缩肩膀时,
一次也没敢穿;甚至会在某个我因为白天课程太满、困得脑袋一点一点快要磕到书本上时,
屈起指关节,不轻不重地敲一下桌面。笃。一声轻响,瞬间驱散睡意。我猛地惊醒,
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依旧没什么明显的情绪,
但似乎……不再像最初那样冰冷坚硬,反而像沉静的湖面,偶尔被投入一颗小石子,
漾开一圈极淡的涟漪。“咖啡?” 他收回目光,声音压得很低,
顺手将他自己那杯只喝了一小半的冰美式推到了桌子中间。我盯着那杯咖啡,
透明的杯壁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心脏某个角落,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戳了一下,
酸酸胀胀的。“不……不用了,谢谢。” 我小声拒绝,脸上莫名有点发烫。他没再说什么,
只是收回手,指尖无意识地在杯壁上划过,留下几道模糊的水痕。我们之间的空气,
似乎悄然发生了某种变化。不再是单纯的胁迫与被胁迫,
张力在沉默的笔尖、共享的参考书、偶尔推过来的小零食通常是柠檬糖之间无声地流动。
我知道他的秘密,而他似乎……并不讨厌我待在他的“安全距离”之内,甚至,
默许了某种靠近。直到那个周五的夜晚。为了庆祝期中考试结束,
班长组织了一场小型的班级聚会,地点就在学校附近一家热闹的KTV大包房。
霓虹灯球旋转着,将五颜六色的光斑投射在每个人脸上,
空气里弥漫着啤酒、果盘和爆米花的混合甜香,震耳的音乐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我本来对这种喧闹的场合就有点发怵,加上心里还揣着那个不能说的秘密,
更是有些坐立不安。我缩在长沙发最角落的位置,捧着一杯冰可乐,小口啜饮着,
试图降低存在感。几轮游戏下来,气氛越来越嗨。不知是谁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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