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他偏执成瘾(陆时屿沈聿修)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小说小叔叔他偏执成瘾(陆时屿沈聿修)

小叔叔他偏执成瘾(陆时屿沈聿修)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小说小叔叔他偏执成瘾(陆时屿沈聿修)

作者:森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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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小叔叔他偏执成瘾》,主角分别是陆时屿沈聿修,作者“森宝宝”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聿修,陆时屿,苏棠的现代,豪门总裁,病娇,虐文,暗恋小说《小叔叔他偏执成瘾,晚晚别逃!》,由新晋小说家“森宝宝”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33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0:42:5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小叔叔他偏执成瘾,晚晚别逃!

2025-07-06 13:14:37

我爱了名义上的小叔叔十二年,沈聿修却只当我是胡闹。我搅黄他每一次约会,

弄走他身边所有女人。他却嗤笑我的告白,满眼嘲讽。后来我找了新男友,

他却拽住我的手:“谁准你放弃我?”他把我锁在身边,许诺解决仇家就娶我。

可转头我就听说他要和我闺蜜订婚。我逃到异国他乡,却被他抓回囚禁。直到他生日那天,

我被绑架犯按着头撞墙。弥留之际,我看见他拖着中枪的腿爬向我。“林晚意,

敢死我就追到地狱去。”可这次,我食言了。1我攥着手机站在雪夜里,

身后机场大厅的喧嚣被玻璃门隔开,只有冷风卷着细碎的雪粒子抽打在脸上,

带来针扎似的疼。屏幕上是沈聿修一个小时前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落地报平安。”简洁,

冰冷,像他这个人。十二年了。从十五岁被他从泥泞里捡回沈家那天起,

我眼里的光就再没离开过他。我像个固执的守财奴,守着我那点可怜又炽热的妄想,

搅黄他每一次约会,逼走每一个靠近他的女人,只为了他身边的位置能永远空着,

留给我一个人。可他呢?每一次我鼓起毕生勇气说“沈聿修,我爱你”,

换来的都是他抬头的嗤笑,那眼神里的嘲讽像淬了冰的针,扎得我体无完肤。“晚晚,

”他总这样叫我,带着长辈式的温和,却字字诛心,“别闹小孩子脾气。”心死的那天,

阳光刺得人眼睛发酸。我答应了陆时屿。

那个在画展上对我一见倾心、笑容温煦如春风的年轻画家。我想,或许试试别人,

就能把沈聿修从骨头缝里剜出去。至少,陆时屿看我的眼神,是滚烫的,不掺一丝杂质。

2夏日的午后,空气灼热得能烫伤人。我和陆时屿在路边等车,汗水浸湿了后背。

一辆线条冷硬的黑色宾利慕尚,像头沉默的巨兽,悄无声息地滑到我们面前,精准地停住,

隔绝了周遭所有探究的目光。后车窗降下,露出沈聿修冷硬的下颌线。他那道目光,

锋利得如同手术刀,先是在我和陆时屿紧紧交握的手上剐过,最后沉沉地落在我脸上。

空气瞬间凝固,粘稠得让人窒息。我下意识地,几乎是带着一种绝望的反抗,

更紧地回握住了陆时屿的手。他掌心温热,带着安抚的力量。我抬眼,努力扯出一个笑,

声音干涩地打破沉默:“小叔叔。”沈聿修没应我,他的视线像带着倒钩,

牢牢锁在陆时屿脸上:“他,是谁?”“陆时屿,我的男朋友。”我举起我们交握的手,

在他眼前晃了晃,像是展示一件战利品,又像是一种自毁式的宣告。“阿屿,这是我小叔叔。

”“林晚意,”沈聿修的目光终于转回到我身上,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审视,

嘴角却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你可真行。”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我喉咙发紧,

几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为了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尴尬,我硬着头皮,

嘴角扯出一个更僵硬的弧度:“哈…哈哈,也算…提前见家长了?”“笑得真难看,

”他靠着真皮椅背,姿态慵懒,手背闲适地撑着下巴,眼神里却淬着冰,“不如不笑。

”他顿了顿,目光轻飘飘地再次掠过陆时屿,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廉价商品。“还有,

”他慢条斯理地补充,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你挑男人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回去了。

改天带你去看看眼睛?年纪轻轻就瞎成这样,说出去丢的是我沈家的脸。

”陆时屿温润的脸色瞬间褪尽,变得煞白,攥紧的拳头微微颤抖,手背上青筋毕露。

我立刻用力握住他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肤里。“小叔叔,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我几乎是拖着陆时屿,转身就想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站住!

”身后传来沈聿修低沉而极具压迫感的声音,像一道无形的绳索,捆住了我的双脚。

我没有停,只想更快地离开。手腕猛地传来一阵剧痛,骨头像是要被捏碎。

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拽了回去,身体踉跄着撞向他。“放开我!”我疼得抽气。

“放开晚意!”陆时屿的怒吼同时响起,他的拳头裹挟着风声,

直直砸向沈聿修那张完美却冰冷的脸。电光火石间,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陆时屿惹不起他!我猛地扭身,张开双臂,

用整个身体挡在了沈聿修面前。那带着怒意的拳风擦着我的鬓角掠过。沈聿修的手像铁钳,

根本甩不开。我皱着眉,忍着痛楚望向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深不见底的黑眸紧紧锁着我,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跟我回家。

”拒绝的话刚到嘴边,他的视线已如冰冷的箭矢,再次射向脸色苍白的陆时屿。“我劝你,

”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我耳廓,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带着淬毒的寒意,

“最好别拒绝。除非,你想亲眼看着他……生不如死。”他替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

动作轻柔得近乎诡异,然后松开了禁锢我的手。“你知道的,”他转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窗缓缓升起,只留下他最后一句透过玻璃传来的、带着残忍笑意的低语,

“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宾利无声地汇入车流,留下我和陆时屿站在灼热的阳光下,

冷汗却浸透了衣衫。我满心愧疚,几乎不敢看陆时屿的眼睛:“阿屿,对不起,

我……”他摇摇头,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眼神依旧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傻瓜,

说什么对不起。快回去吧,别让你小叔叔等急了。到家给我发个信息,别让我担心。

”他的包容像一把钝刀子,割得我心口生疼。“好,”我喉咙发哽,用力点头,“下次,

下次我请你吃饭赔罪!”“一言为定,我亲爱的女朋友。”他笑着,

目送我走向早已停在路边的另一辆沈家的车。车门刚拉开一条缝,

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将我拽了进去!天旋地转间,我重重地摔趴在沈聿修坚实的大腿上。

3浓烈的酒精味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瞬间将我包围。

他滚烫的大手死死扣住我的腰,眼尾泛起一抹不正常的薄红,声音嘶哑而暴戾:“他亲你了?

亲哪儿了?!”我双手抵着他熨帖得一丝不苟的昂贵西装,像只受惊的兔子般拼命挣扎闪躲。

“告诉我!林晚意!”他低吼着我的名字,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是不是亲了这里?

”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柔软的丝质手帕,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执拗,用力擦拭着我的嘴唇。

柔软的丝绸摩擦着娇嫩的唇瓣,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没关系,

没关系……擦干净就好了!晚晚,忍一下,马上就好!”“沈聿修!你疯了!放开我!

”我疼得尖叫,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张叔!救救我!救救我!

”我徒劳地拍打着驾驶座后方的隔板。隔板早已无声升起,将后座隔绝成一个绝望的囚笼。

整个车厢里只剩下我惊恐的哭喊和挣扎时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那方手帕像烙铁一样死死地碾磨着我的唇,痛楚从嘴唇蔓延到四肢百骸。“沈聿修,

你他妈就是个疯子!放开我!啊——!”擦拭的动作骤然停止。下一秒,

我的头被他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死死按进怀里。

他急促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撞击着我的耳膜。他紧紧抱着我,手臂勒得我几乎窒息,

滚烫的嘴唇贴在我耳边,声音哽咽,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脆弱和偏执。

“晚晚乖…乖…我不会伤害你的…别离开我…好吗?

”“别离开我…我只有你了…晚晚…”“别离开我……”他反复呢喃着,声音破碎不堪。

我躺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泪水无声地浸湿了他昂贵的西装外套。身体被他勒得生疼,

嘴唇火辣辣地肿痛,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抱着。像一只被猎人捕获、绝望认命的小兽。

为什么?当初把我推开的,是他。

如今用尽手段、甚至不惜以陆时屿的安危胁迫也要把我锁在身边的,还是他。十二年的追逐,

我似乎从未真正靠近过他,也从未真正逃离过他的掌心。我只是他精心饲养的金丝雀,

羽翼被修剪得恰到好处,永远飞不出那座黄金牢笼。可我不明白。这究竟是…爱?

还是他那病入膏肓、不容任何忤逆的占有欲?

车子最终停在了他那座位于半山、守卫森严的别墅门前。沈聿修抱着我下车,

将我放在客厅宽大冰冷的真皮沙发上。“沈聿修!”我叫住转身欲走的他。他停下脚步,

高大的背影透着无形的压力,却没有回头。我和他对峙着,空气里弥漫着无声的硝烟。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久到他似乎失去了耐心,再次抬步欲走。我终于开口,

声音里带着淬了冰的嘲讽:“你真让我恶心!”他身形似乎僵了一下,没有回应,

径直走向旋转楼梯。“我不会待在你身边的!你休想再掌控我!我有男朋友了!

你这样纠缠不休,不觉得下贱吗,沈聿修!

”积压了十二年的委屈、愤怒和绝望在这一刻轰然爆发。“非要等我不要你了,

你才知道后悔?可惜,晚了!”我猛地站起身,对着他决绝的背影嘶喊,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他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皮鞋踏在光洁的大理石台阶上,

发出空洞的回响,淹没在我歇斯底里的控诉里。我抓起沙发上的包,跌跌撞撞地冲向大门。

身后,传来他凉薄到骨子里的声音,像毒蛇的信子舔过脊背:“你敢跑,试试?

”我充耳不闻。“不要你男朋友的命了?”轻飘飘的一句话,像一道冰冷的枷锁,

瞬间钉住了我的脚步。我缓缓转过身,对上他那双冷冽如寒潭深渊的眼眸。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鼓噪,几乎要破膛而出。我努力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语调故作轻松,

带着一种自毁的疯狂:“好啊,那我就陪他一起死!”“你敢!”两个字,裹挟着雷霆之怒,

瞬间炸响在空旷的客厅。沈聿修猛地转身。他英俊得如同雕塑的脸上,

此刻所有的温雅和克制都荡然无存,只剩下近乎疯魔的狰狞。眼底翻涌着地狱岩浆般的火光,

嘴角却勾着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他像一个从尸山血海中走出的修罗,

浑身散发着毁灭的气息。他几步跨到我面前,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一只大手如铁钳般攥紧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则狠狠扣住我的腰,

将我死死禁锢在他滚烫的怀抱里。他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张嘴,

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咬住了我的耳垂!剧痛传来,我浑身一颤。“想和他一起死?

”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内容却冰冷刺骨,“我偏不让你如愿。

”他稍稍松开钳制,幽深的眼眸攫住我惊恐的双眼,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让他活着,

才是对他最大的折磨。你说对吗,晚晚?”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

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僵在原地,像一尊被冻住的雕塑。他太了解我的软肋了。

他沈聿修在江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有一万种方法让陆时屿生不如死。

“你……”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让我失去了理智,我猛地抬手,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沈聿修被打得微微偏过头去。

他用舌尖顶了顶被打得泛红的右脸颊,缓缓转回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最后一丝伪装的人性彻底褪去,只剩下纯粹的、令人胆寒的危险。

他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眼尾浮起一丝近乎妖异的笑意。“晚晚,”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不乖……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4那眼神像淬了毒的针,

刺得我头皮发麻。我猛地向后退去,只想逃离这个瞬间化身为魔的男人!

身后的衣领被一只大手精准地揪住!巨大的力量将我猛地拽了回去。

恶魔的低语带着灼热的气息,再次钻进我的耳朵:“晚晚,你又不听话了。

”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海水瞬间将我淹没。我双腿发软,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我转过身,死死抓住他昂贵衬衫的袖口,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带着卑微的乞求:“小叔叔…沈聿修…你放过我好不好?

别这样…求你…你这样我真的好害怕…”“闭嘴!”他厉声打断,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风暴,

“放过你?好让你去找那个野男人?嗯?”他不再给我任何哀求的机会,

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粗暴地将我拖回客厅中央,狠狠摔在宽大的沙发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冒金星。我蜷缩起身体,像一只被丢进滚水里的虾米,

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沈聿修烦躁地一把扯下领带,随手扔在地上,

昂贵的西装外套也被他粗暴地脱下丢弃。他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瑟瑟发抖的我,

眼神复杂,交织着暴怒、急躁,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藏的无措。

他向我伸出手,似乎想碰触我颤抖的脊背,指尖却在即将触及时猛地蜷缩了回去。“别哭了,

晚晚!”他声音沙哑地命令,带着一种强硬的安抚。我的啜泣声却越来越大,

仿佛要将心肺都哭出来。“再哭一声,”他俯下身,冰冷的唇几乎贴在我的耳廓,

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我就吻你一下。”哭声戛然而止。我死死咬住下唇,

身体因为强忍哭泣而剧烈地一抽一抽,像只受惊过度的小兔子。他似乎满意了,

揉了揉紧锁的眉心,重重叹了口气,然后在我面前的矮几上坐了下来。这个位置,

让他依旧能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审视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可奈何,

还有一丝怒其不争的疲惫。“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穷酸画家,就值得你为他寻死觅活?

”他嗤笑一声,语气刻薄,“我沈聿修花了十二年心血养大的玫瑰,

是放在玻璃罩里精心呵护,享受阳光雨露的,不是让你去体验什么人间疾苦的!

没有人有这个资格让你受苦!”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锁住我:“包括我自己!

”“他陆时屿,”他加重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轻蔑,“配不上你,晚晚!

”我茫然地看着他。陆时屿配不上,那谁配得上?在他沈聿修眼中,

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人能配得上我?他似乎轻易看穿了我心底的疑问,

眼神陡然变得幽深而危险:“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没有人,能从我身边把你抢走。

”巨大的混乱和一丝渺茫的希冀在我心中交织。不让我离开?是……喜欢吗?

我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沈聿修…你…你这是在跟我告白吗?

”“你喜欢我?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把我推开?现在我对你死心了,你又要把我锁在你身边?

我林晚意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剜出来,

“一个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永远属于你的玩偶?小叔叔……”“别叫我小叔叔!

”他猛地低吼出声,像被这个称呼彻底刺伤。下一秒,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

我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按倒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沈聿修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

将我完全困在他与沙发之间。他炽热而疯狂的目光紧紧锁住我,带着一种要吞噬一切的决绝。

我下意识地紧闭双眼,双手抵住他坚实的胸膛,

出了那个盘桓心底十二年、几乎耗尽了我所有勇气的疑问:“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拒绝我?

”预想中的狂风暴雨没有降临。一个温热而无比珍重的吻,轻柔地落在了我的额头。

他撑起身,坐回沙发,然后将蜷缩的我捞起,稳稳地安置在他怀里。他结实的手臂环抱着我,

另一只手则无意识地缠绕着我的一缕发丝,姿态亲昵而自然。他低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带着一种久经世事的疲惫和尘埃落定的平静。“你说喜欢我,”他顿了顿,

我能感觉到他胸腔微微的震动,“我很高兴,高兴得几乎要发疯。”“但是晚晚,

”他的声音沉了下去,“留在我身边的女人,太危险了。她们就像靶子,

会被无数藏在暗处的眼睛盯上。这些年,靠近我的女人,下场如何,你不是没听说过。

”“我只有把你推得远远的,让你看起来和我毫无瓜葛,你才能安全。”他的手臂收紧,

将我更深地嵌入他温暖的怀抱里,“只有你安全了,我才能放开手脚,

去清理那些挡路的垃圾,去解决那些藏在暗处的毒蛇。”“再等等我,

”他的唇轻轻印在我的发顶,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许诺,

“等我彻底解决了徐家这个心腹大患,我就来娶你。风风光光地娶你。”“你什么都不用做,

只需要安安心心地待着,等着做我的新娘就好。”他抚摸着我的头发,

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至于那个姓陆的小子,趁早给我断了。别等我亲自动手,

那样就不好看了。”5巨大的喜悦像温暖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所有的不安和委屈。

十二年的等待,似乎终于在这一刻看到了彼岸的微光。我鼻子发酸,依恋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那是世界上最令人安心的声音。我伸出手,

轻轻环抱住他精壮的腰身。“小叔叔……”我小声咕哝。“嗯?”他鼻音微扬,带着警告。

“我最讨厌听到这三个字,”他捏了捏我的后颈,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懊恼,

“早知道当年就该把你当童养媳养大,也省得现在这么多麻烦!”我埋在他胸前,

偷偷弯起了嘴角,心脏在胸腔里快乐地鼓噪着。“小叔叔”这三个字,

早已超越了血缘的称谓,成了我们之间最隐秘的羁绊和最安全的港湾。只有在他身边,

我才无所畏惧。我害怕他的冷漠疏离,更害怕他将我彻底排除在他的世界之外。

我们以最禁忌的身份,做着最离经叛道的事。即使毫无血缘,那份根植于称呼的背德感,

依旧会在夜深人静时啃噬我的良心。我笑着抬起头,眼底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却闪烁着狡黠的光:“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在偷情?”沈聿修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

眼神骤然变得幽暗。他低下头,滚烫的视线锁住我,嗓音喑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偷情?

”他低笑一声,带着蛊惑的意味,“可比这刺激多了……晚晚,想试试吗?

”我被他眼中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吓到,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想!

”他眼底的笑意更深,带着一种危险的跃跃欲试,俯身凑近。温热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覆了上来,辗转厮磨,攻城略地,直到我彻底软倒在他怀里,几乎窒息,

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巨大的幸福感让我暂时忘却了对陆时屿的愧疚。我找到他,

诚恳地道歉并提出了分手。出乎意料,陆时屿表现得异常平静,

甚至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苦笑。“晚意,别道歉。”他站在午后的阳光里,身影被拉得很长,

带着一种温柔的落寞,“我知道的,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心里装着别人。

是我自己……不甘心,想试试。但现在,”他深深吸了口气,努力扬起一个笑容,

“我很满足了。谢谢你,圆了我一个梦。你是个好女孩,值得最好的。

”他通红的眼眶和极力克制的颤抖,让我心如刀绞。我上前紧紧拥抱了他,

哽咽着承诺:“陆时屿,我们永远是朋友。有任何困难,一定要来找我。”他回抱住我,

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好。那你可要……好好帮我,千万别可怜我。

”然而,这份友谊的承诺很快就被沈聿修以“保护”的名义彻底掐断。

他将我锁在了半山的别墅里,而他似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神龙见首不见尾。

我守着偌大空荡的房子,守着那个“等他娶我”的承诺,一日日地等下去。直到那天,

苏棠回来了。苏棠是徐家的长女,也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徐家一直想与沈家联姻,

苏棠和她的妹妹苏蔓都是人选。但苏棠曾明确表示过对沈聿修只有兄妹之情。

“我可不喜欢有妇之夫,”她当年挽着我的手,笑得促狭,

“你们俩名字都快写在一个户口本上了,哪轮得到我这个外人插足?

”“你是我最爱的棠棠姐,才不是什么外人!”我总爱这样抱着她的胳膊撒娇。久别重逢,

我们聊了很多,细数着童年的趣事。她捏了捏我的鼻尖,调侃道:“现在总算苦尽甘来了?

我看你呀,被沈聿修泡在蜜罐里都快化了!就这么喜欢他?”我羞红了脸,

小声反驳:“哪有!”“喜欢都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了,还嘴硬呢。”她笑着戳穿我。

夜深人静,我们并排躺在我卧室的大床上。窗外月色如水,房间里只剩下空调低微的送风声。

“晚意,”苏棠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迟疑,

“你确定……沈聿修是真的爱你吗?”“非你不可吗?”她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心底激起巨大的涟漪。睡意瞬间消散无踪。

我猛地坐起身,在昏暗的光线下紧紧盯着她模糊的侧脸轮廓。“我爱他就够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紧,“能留在他身边,我就很满足。”我不敢奢望太多,

但他亲口许下的婚约言犹在耳,我选择相信他,如同相信我自己。“为什么这么问?

”我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冰凉的手指下意识地抓住了苏棠的手腕,

试图从她脸上找到答案。苏棠的眼神在黑暗中闪烁了一下,避开了我的直视。“没什么,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试图安抚,“可能是我在国外待久了,想多了。

你们这么多年感情,他爱上你是迟早的事。别瞎想,睡吧。

”“什么叫……爱上我是迟早的事?”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不祥的预感疯狂滋长,“他说过会娶我的!让我安心等他!”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尖锐和恐慌。苏棠沉默了。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她的挣扎和犹豫。

“棠棠姐,求你告诉我!”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

“别让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他骗得团团转!求你!”苏棠重重地叹了口气,

抬手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悲悯:“他……要结婚了。”“不可能!

”我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甩开她的手,失控地尖叫起来,“你骗我!他说过会娶我的!

他从来没骗过我!除了我,他不会娶别人!他说过我们永远不会分开的!他不会骗我的!

你告诉我他要娶谁?他到底想干什么?!”我语无伦次,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绝望地抓住她的肩膀摇晃。“晚意,你先冷静……”苏棠试图安抚我。“我怎么冷静!

告诉我!是谁?到底是谁?!”我歇斯底里,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

苏棠痛苦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哀伤和决绝。她看着我,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吐出那个将我彻底打入地狱的名字:“他要娶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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