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对象是身价千亿的沈聿深。他递上百万支票,低语:“嫁给我,恩怨一笔勾销。
”烛光下我认出他就是十年前害我家破产、父母双亡的仇人。我笑着收起支票,
假装坠入他的温柔陷阱。暗中收集他金融犯罪的证据,准备在订婚宴上公之于众。订婚当天,
我举起酒杯微笑:“沈聿深,你的牢饭我请了。”他脸色骤变,
却见大屏幕上滚动着他所有罪证。记者蜂拥而至,闪光灯照亮他惨白的脸。
他嘶吼:“你以为这样就能赢?”我冷笑着放出最后证据:“十年前那场车祸,
是你亲手策划的。”第一章:血色烛光门童躬身推开那扇厚重的、镶嵌着黄铜装饰的橡木门,
门内泻出的暖光与低沉的爵士乐浪瞬间包裹了林晚。
空气里浮动着顶级牛排炙烤后的焦香、松露的独特气息,以及一种近乎粘稠的金钱味道。
这家名为“云端”的餐厅,是城里财富与权势最直白的名片,
每一个角落都闪耀着精心打磨的傲慢。林晚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因连续二十八次相亲失败而淤积的疲惫与自嘲。
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裙角——一条她咬牙刷爆信用卡买下的香槟色小礼服,此刻在满室奢华里,
竟显得如此单薄可笑。介绍人王姨拍着胸脯保证,这次是真正的“金龟婿”,
让她务必抓住这“最后一次翻身机会”。翻身?林晚扯了扯嘴角,
一个被生活磋磨得只剩下一份勉强糊口工作、租住在老旧小区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谈翻身?
不过是又一次被审视、被衡量、被挑剔的流程罢了。侍者将她引向临窗的位置。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如星河倒悬的夜景。窗边,一个男人背对着她,身形挺拔,
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仅仅一个背影,
就散发着掌控一切的从容与疏离。林晚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太熟悉了,
这背影…像一根埋藏了十年、早已锈蚀却从未被拔除的毒刺,
猝不及防地扎进了她的记忆深处。侍者轻声通报:“沈先生,林小姐到了。”男人闻声,
缓缓转过身。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水晶吊灯璀璨的光芒落在他脸上。深邃的眼窝,
高挺的鼻梁,薄而线条清晰的唇,组合成一张英俊得极具侵略性的面孔。
十年时光并未在他身上刻下风霜,反而沉淀出一种更为内敛、更为迫人的贵气。那双眼睛,
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此刻正精准地锁定林晚,带着一丝玩味,一丝审视,
一丝…洞悉一切的了然。是他!沈聿深!林晚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狠狠击中。
眼前的世界瞬间褪去所有色彩,只剩下那张脸——十年前,在父亲公司轰然倒塌的废墟上,
在母亲绝望的哭喊声里,在冰冷太平间刺眼的白炽灯下,这张脸,
也曾这样居高临下地、冷漠地俯视过她!那时他尚年轻,眉眼间带着少年得志的锐利与残忍,
而此刻,那份残忍被岁月打磨得更加圆润,却也更加深沉,包裹在华丽的糖衣之下。
空气里的红酒醇香陡然变质,混合进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那是十年前她家破人亡的味道!胸腔里有什么东西猛地炸开,
尖锐的痛楚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她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剧痛带来一丝清醒,才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没有当场失态。指尖冰冷,
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那颗狂跳不止、充斥着恨意的心脏。沈聿深唇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
优雅起身,微微欠身,动作标准得如同教科书。他拉开对面的高背椅,声音低沉悦耳,
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林小姐,请坐。久仰大名,幸会。”林晚强迫自己的腿移动,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她坐下,挺直脊背,脸上肌肉僵硬,几乎无法做出任何表情。
侍者无声地倒上醒好的红酒,深宝石红色的液体在剔透的水晶杯里摇曳,映着跳跃的烛光,
像流动的、粘稠的血。沈聿深的目光如同实质,在她脸上逡巡,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兴味。
他似乎很满意林晚此刻极力压抑的震惊与苍白。他拿起餐巾,
动作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本就干净的手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着刻入骨髓的优雅与傲慢。
“林小姐似乎…有些意外?”他放下餐巾,身体微微前倾,烛光在他深邃的眼眸里跳动,
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林晚喉咙发紧,口腔里弥漫开铁锈般的腥甜。她端起面前的水杯,
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带来一丝虚假的镇定。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响起,
陌生得不像是自己的:“沈先生…气度不凡,确实令人印象深刻。
”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淬毒的恨意,却被她强行压制在平静的表象之下。
沈聿深低低地笑了,笑声在昂贵的瓷器碰撞声中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他不再绕弯子,
修长的手指从西装内袋里,随意地夹出一张薄薄的纸片。动作流畅得如同变魔术。一张支票。
他两指捏着,轻轻推到林晚面前光滑如镜的白色桌布上。支票的金额栏,
清晰地印着一串令人眩晕的零——1,000,000.00。墨迹新鲜,
仿佛还带着印刷机的余温。“一点小小的诚意。”沈聿深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如同冰冷的毒蛇贴着地面滑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诱惑,也裹挟着赤裸裸的威胁,
清晰地钻进林晚的耳膜,“我知道你的近况,林晚。很辛苦吧?背负着过去,
挣扎在温饱线上。”林晚的目光死死钉在那张支票上。
那串数字像烙铁一样灼烧着她的视网膜。一百万!对她而言,这是一个天文数字,
足以瞬间填平她所有的债务,改变她困窘的生活,甚至能让她拥有一点喘息的空间。
多么巨大的诱惑!沈聿深欣赏着她眼神的震动,身体又向前倾了些,
越过餐桌中央跳动的烛火。烛光在他英俊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
让他看起来如同地狱归来的魔鬼。“嫁给我。”他吐出这三个字,清晰而冷酷,
带着一种施舍般的笃定,“只要你点头,签下婚书,十年前的恩怨…”他微微停顿,
嘴角那抹笑意加深,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们一笔勾销。你得到安稳富足的后半生,
我得到一个名义上的妻子。很公平的交易,不是吗?”一笔勾销?
这四个字像淬了剧毒的匕首,狠狠捅进林晚的心脏,
瞬间将方才那点因巨额金钱带来的眩晕感彻底击碎!父母绝望的眼神,父亲一夜白头的憔悴,
母亲抱着她无声流泪的冰凉,
还有灵堂里刺骨的寒冷…那些刻骨铭心的痛苦、家破人亡的绝望,如同沉寂了十年的火山,
在他轻飘飘的“一笔勾销”四个字下,轰然爆发!滔天的恨意席卷了她!
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奔涌,冲击着耳膜,发出沉闷的轰鸣。她几乎控制不住要掀翻桌子,
将手中的餐刀狠狠捅进他那张虚伪的脸!但她没有动。在极致的痛苦和愤怒达到顶峰时,
一种冰冷到极点的清醒,如同北极的寒流,猛地浇熄了所有冲动的火焰。
十年挣扎求生的磨砺,早已教会她将恨意深埋,用最冷静的假面示人。沈聿深递过来的,
哪里是什么橄榄枝?这分明是一个包裹着糖衣、散发着致命香气的陷阱!
一个精心策划、等着她这个猎物主动跳进去的牢笼!他认出她了,他什么都知道!
他要用金钱和所谓的“宽恕”,来彻底羞辱她,践踏她,将她牢牢掌控在股掌之间,
让她永远活在仇人的阴影之下,成为他豢养的金丝雀!多么狠毒!多么傲慢!
林晚垂下了眼睫,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遮住了眼底翻涌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恨意狂潮。她放在桌下的手,
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大腿的皮肉里,尖锐的疼痛让她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时间在压抑的沉默中流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餐厅里其他客人的低语、侍者轻盈的脚步声、悠扬的爵士乐,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噪音。终于,
林晚缓缓抬起了头。她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个笑容。那笑容很浅,
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和受宠若惊。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轻轻地、稳稳地,捏住了那张承载着巨大诱惑与无尽耻辱的支票。她的声音响起,
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的柔软:“沈先生真是…太慷慨了。”她抬起眼,
迎上沈聿深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的目光,脸上的笑容加深,
眼底却是一片冰封的荒原。“这笔勾销的‘恩情’…”她顿了顿,指尖用力,
支票在指腹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我收下了。
”第二章:假面之下“云端”餐厅那场血色烛光晚餐,像一个被强行按下的暂停键。
林晚走出那扇沉重的橡木门,城市的喧嚣与冷风瞬间将她包裹。
手中那张轻飘飘却又重逾千斤的支票,边缘硌着掌心,提醒着她刚刚与魔鬼达成的交易。
她没有回家,那个破旧、冰冷、堆满债务催缴单的小公寓。
她径直走向了城市另一端一条僻静的小巷。巷子尽头,
藏着一家不起眼的咖啡馆——“旧时光”。推门进去,门铃发出喑哑的轻响。
空气里弥漫着陈年咖啡豆的醇厚香气和旧书页特有的味道。昏黄的灯光下,
只有角落坐着一个人。“晚晚?”苏禾抬起头,看到林晚苍白的脸和紧抿的唇,
立刻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眼中满是担忧,“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相亲…不顺利?
” 苏禾是她大学室友,也是这十年灰暗人生里唯一始终站在她身边的朋友。父母出事后,
亲戚避之不及,只有苏禾,这个家境普通却有着金子般心肠的女孩,
一次次地接济她、开导她,陪她熬过最绝望的日子。苏禾知道她家所有的变故,
知道那个刻骨铭心的名字——沈聿深。林晚没有回答,径直走到苏禾对面坐下。
她将手伸进随身的旧皮包,不是拿出钱包,而是掏出了那张折叠起来的支票。
她把它放在布满咖啡渍的木桌上,指尖用力,将它缓缓推到了苏禾面前。苏禾疑惑地低头,
目光触及支票上那一串长长的零时,瞳孔骤然收缩,倒吸一口冷气:“一…一百万?晚晚!
这…这是哪来的?相亲对象给的?他疯了?”她猛地抬头,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不安,
“你答应什么了?”林晚端起苏禾面前那杯早已凉透的咖啡,仰头灌了一大口。
苦涩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刺激着紧绷的神经。她放下杯子,抬起眼,看着苏禾,
声音低沉得如同从地底传来,每一个字都浸透了彻骨的寒意:“禾禾,是他。”“谁?
”苏禾一时没反应过来。“沈聿深。”林晚吐出这个名字,清晰而冰冷。
这个名字像是一把生锈的钥匙,瞬间打开了苏禾记忆深处那扇尘封的、充满悲伤和愤怒的门。
苏禾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和林晚一样惨白,她猛地捂住嘴,眼睛瞪得极大,
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随之而来的、滔天的愤怒。“是他?!
那个害得你家…害得叔叔阿姨…的畜生?!”苏禾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压得极低,
却充满了撕裂般的恨意,“他怎么会…他给你钱?他想干什么?!”“他让我嫁给他。
”林晚的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冰冷的目光落在桌上的支票上,“用这一百万,
买断十年前的血债。一笔勾销?呵…”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冷笑,
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刻骨的嘲讽和恨意,“他想得美!
”苏禾一把抓住林晚冰冷的手,急切地低喊:“晚晚!你不能答应!那是火坑!是陷阱!
他认出你了,他这是在羞辱你!他…”“我知道。”林晚反手用力握住苏禾的手,
力道大得让苏禾感到疼痛。她的眼神锐利如刀,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禾禾,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在想什么。他想看我摇尾乞怜,想把我变成他笼子里的玩物,
想用钱彻底抹掉他手上沾的血!
他以为我还是十年前那个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束手无策的小女孩?”她深吸一口气,
胸腔剧烈起伏,一字一顿,斩钉截铁:“这笔钱,我收下了。但这笔债,我要他连本带利,
用他的一切来还!他给的,不是买命钱,是他的催命符!
”苏禾被林晚眼中那骇人的光芒震慑住了,她看着好友脸上交织的痛苦与决绝,
明白了她的决心。担忧依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但十年相知相伴的信任让她选择了无条件支持。“你想怎么做?晚晚,他…他是沈聿深!
他现在是沈氏集团的掌舵人,势力太大了!我们斗不过他的!”“硬碰硬当然不行。
”林晚松开苏禾的手,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眼神冷静得可怕,
“他想要一个听话的、感恩戴德的‘沈太太’,那我就演给他看。
他以为我是掉进陷阱的猎物,却不知道,走进陷阱的,是他自己。
”她的手指轻轻点在支票上,“这笔钱,是我们的启动资金。禾禾,我需要你帮我。
”接下来的日子,林晚的生活被彻底切割成了黑白分明的两面。在沈聿深的世界里,
她是那个被巨额彩礼砸晕、对未来充满惶恐又带着一丝攀上高枝窃喜的“林晚”。
她住进了沈聿深提供的一套高级公寓——市中心顶层的观景大平层,奢华得如同样板间,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令人目眩的城市全景,却冰冷得没有一丝烟火气。
她身上穿着沈聿深让人送来的当季高定衣裙,佩戴着价值不菲的首饰,
像一个被精心打扮的人偶。每一次与沈聿深的见面,都像一场刀尖上的舞蹈。
在高级餐厅、私人会所、甚至沈氏集团顶楼的办公室,林晚强迫自己戴上最完美的面具。
她学着迎合沈聿深偶尔流露的、施舍般的“温情”,在他看似不经意的触碰时微微脸红,
在他询问喜好时给出温顺无害的回答,在他那些带着试探和掌控意味的话语面前,
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依赖和一丝怯懦。“这套首饰很适合你。”一次晚餐后,
沈聿深将一个丝绒盒子推到她面前,里面是一条流光溢彩的钻石项链。
他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带着审视和一种玩味的占有欲。林晚垂下眼睫,
指尖拂过冰凉的钻石,脸上适时地飞起红晕,声音带着刻意的轻颤:“太贵重了…沈先生。
”“叫我聿深。”他纠正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是我的未婚妻。”他伸出手,
冰凉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手背,激起她皮肤下一阵恶寒的战栗。
“聿深…”林晚强迫自己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努力让眼底盛满“感动”和“不安”,
“我只是…有点害怕。这一切像做梦一样。”她恰到好处地流露出脆弱,
这似乎取悦了掌控欲极强的沈聿深。他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身体向后靠进昂贵的真皮沙发里,姿态放松而睥睨:“怕什么?有我在。
你只需要安心做好沈太太。”他的目光扫过她,如同打量一件满意的收藏品,“明天下午,
我的私人医生会过来,给你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沈家的女主人,健康是基础。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身体检查?是关心?还是另一种形式的监控?
她面上却依旧温顺地点头:“好的,都听你的安排。”另一面,
在苏禾租住的、堆满了旧书和打印资料的狭小出租屋里,则是另一个林晚。
白天鹅般优雅的衣裙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简单的T恤牛仔裤。她洗掉脸上精致的妆容,
露出疲惫却锐利如鹰隼的眼神。那张百万支票,
在苏禾辗转通过几个可靠的匿名账户小心处理后,变成了一笔笔精准投入的资金流。“禾禾,
查到了吗?”林晚盯着电脑屏幕上复杂的金融数据和股权结构图,眉头紧锁。“有点眉目了!
”苏禾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兴奋地指着屏幕上一条隐蔽的资金流向,“看这里!
沈氏集团旗下这个‘星海科技’,账面利润高得离谱,
但它的主要原材料供应商‘恒源材料’,注册在开曼群岛,法人信息层层嵌套,
根本查不到实际控制人。更诡异的是,‘恒源’卖给‘星海’的材料价格,
比市场均价高出近一倍!这绝对有问题!我怀疑,
这就是沈聿深用来转移集团利润、掏空中小股东、甚至洗钱的壳公司之一!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线条,
在林晚眼中渐渐勾勒出沈聿深庞大商业帝国下隐藏的、腐烂的根基。她的指尖冰冷,
心脏却因接近真相而剧烈跳动。十年了,沈聿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依靠家族荫蔽的纨绔子弟,
他建立起了一个盘根错节的商业帝国,行事也更加隐蔽狠辣。要扳倒他,
必须找到最核心、最致命的证据。“还不够。”林晚的声音异常冷静,
“这些关联交易只能说明他可能违规操作,最多是商业欺诈,罚点款,伤不了他的根基。
我要的是能把他钉死在牢里的东西!金融犯罪,职务侵占,甚至…当年的那场‘意外’!
”她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父母车祸的真相,是她心底最深的执念。
她一直不相信那只是一场单纯的意外!沈聿深为了彻底吞并父亲的公司,什么做不出来?
“当年的卷宗我托人找过,被定性为意外事故,证据链很‘干净’。”苏禾的声音低沉下去,
带着不甘,“那个肇事司机后来也消失了,像是人间蒸发。沈聿深手脚做得很干净。
”“再干净,也一定有破绽!”林晚的眼神像淬了寒冰的刀锋,“只要是他做的,
就一定会留下痕迹!继续查,禾禾,所有跟沈聿深有关的,十年前后,他身边的人,
他经手的项目,尤其是那些看起来‘意外’获益的,一个都不要放过!钱不是问题,
不够我再想办法!”就在这时,林晚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沈聿深发来的信息,
言简意赅:医生三十分钟后到公寓。林晚眼神一凛,迅速合上笔记本电脑,
抓起旁边的手袋:“我得走了。禾禾,这里交给你,务必小心!
”她匆匆套上那件昂贵的羊绒外套,脸上属于“复仇者林晚”的锐利和冰冷瞬间褪去,
重新覆盖上温顺、甚至带着一丝茫然的“未婚妻”面具。回到那座冰冷的豪华囚笼,
沈聿深的私人医生已经到了,是一位表情严肃、眼神锐利的中年男人。检查过程冗长而细致,
带着一种职业化的冷漠。医生离开后不久,沈聿深亲自过来了。他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目光在公寓里扫视一圈,最后落在林晚身上,
带着审视:“医生怎么说?”“医生说…一切正常。”林晚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他,
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窗玻璃上模糊地映出她单薄的侧影。
沈聿深走到她身后,距离很近,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瞬间将她包围。
林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那就好。”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不出情绪。
一只大手忽然搭上她的肩膀,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林晚几乎要控制不住地甩开,
却强行忍住了,身体甚至微微向后,做出一种依赖的姿态。沈聿深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
手指在她肩头轻轻摩挲了一下,带着一种掌控的意味。“下周五晚上,
沈氏集团有个重要的商务酒会,你陪我出席。作为沈太太的第一次公开亮相,要得体。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关心”,“礼服和首饰我会让人送过来。
这几天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嗯,我知道了。”林晚的声音依旧温顺,
低垂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翻涌的冰冷恨意和一丝即将破笼而出的兴奋。商务酒会?公开亮相?
沈聿深,你迫不及待地想炫耀你新捕获的猎物了吗?很好。那也将是你身败名裂的舞台!
沈聿深离开后,林晚独自站在空旷冰冷的客厅中央,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却冷漠的城市灯火。她缓缓抬起手,
抚摸着刚才被沈聿深触碰过的肩膀,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令人作呕的冰冷触感。
她走到巨大的衣帽间,目光扫过一排排崭新的、价格不菲的衣物和饰品,最终,
落在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白色家用医疗箱上。她走过去,打开医疗箱。
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常用的药品和简单的器械。她伸出手指,在箱盖内侧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
仔细地、一寸寸地摸索着。指尖传来一个微乎其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凸起。
林晚的眼神瞬间冰冷如霜。果然。微型追踪器。沈聿深,你连这点“关心”,
都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监控和试探。你从未相信过任何人,包括你即将迎娶的“妻子”。
一丝冰冷的、带着血腥气的笑容,缓缓在林晚唇边绽开。狩猎,开始了。
第三章:致命晚宴时间在压抑的伪装与紧张的筹备中,滑向那个关键的周五。
沈聿深派人送来的礼服和首饰如期而至。礼服是一条Valentino高定,
正红色的抹胸长裙,如同燃烧的火焰,裙摆是繁复的蕾丝与流苏设计,极尽奢华张扬。
与之相配的是一套Cartier的红宝石钻石首饰,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而夺目的光芒。
这身装束,与其说是装扮未婚妻,不如说是在给一件即将展示于众的昂贵战利品贴上标签。
林晚任由沈聿深安排的造型师团队摆弄,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点点被华服珠宝包裹。
镜中人美得惊心动魄,烈焰红唇,眼波流转,但那眼底深处,却是一片荒芜的冰原,
映不出丝毫暖意。她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披挂着敌人赠予的华丽铠甲。傍晚七点,
沈聿深的座驾——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宾利慕尚,准时停在公寓楼下。沈聿深亲自来接。
他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身姿挺拔,英俊得无可挑剔。当他看到盛装出现的林晚时,
眼中毫不掩饰地掠过一丝惊艳和占有欲。“很美。”他伸出手,
动作自然地揽住林晚纤细的腰肢,将她带向自己。
冰凉的指尖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着掌控的力量。林晚身体微僵,随即强迫自己放松,
甚至微微侧首,对他露出一个羞涩而依赖的微笑。“谢谢。”她的声音轻柔。
沈聿深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唇角微勾,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冰冷的吻。
那触感如同毒蛇的鳞片滑过皮肤,让林晚胃里一阵翻涌。她强忍着,顺从地依偎着他,
坐进车里。车内空间宽敞,弥漫着高级皮革和沈聿深身上清冽雪松的气息。
司机平稳地驶向目的地——沈氏集团旗下的超五星级酒店“云端之巅”。
城市的流光溢彩在车窗外飞速倒退,林晚的心跳却异常平稳,如同绷紧的弓弦,
只待致命一击。“紧张吗?”沈聿深低沉的声音在封闭的车厢内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玩味。
他的手指依旧停留在林晚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林晚微微侧过脸,眼波流转,
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怯意和依赖:“有点…怕给你丢脸。”“不会。”沈聿深轻笑,
语气笃定而傲慢,“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微笑,点头。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
”他捏了捏她的腰,像是在安抚一只不安分的宠物,“记住你的身份,沈太太。今晚之后,
所有人都会认识你。”林晚垂下眼睫,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冰冷锋芒。是的,
所有人都会认识她。认识她这位,亲手将沈氏帝国推入深渊的“沈太太”。
“云端之巅”顶层的宴会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当沈聿深携着林晚出现时,
整个会场仿佛瞬间安静了一瞬。无数道目光如同探照灯般聚焦过来,有惊艳,有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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