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荐,《公主她只想搞事业》是洛未央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说,讲述的是阿芙陆京淮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感情最浓那年,名震边疆的小将军用所有军功向父皇求娶我为妻。可三年后,一个女子抱着孩子上门,哭求我接纳她们母子。夫君说自己是不小心喝醉,才犯下大错。婆母说我既已断了夫君的前程,便不能再断他子嗣。至亲劝我大度,京都的当家主母都是这样过来的。只有曾经与我不对付的姐姐,拍着我的背告诉我: 曾经你让皇兄替你拿主意。后来你又让夫君替你拿主意。现在你该学着自己长大了。毕竟,你也有了一个小女孩儿。我看着怀里尚且吃...
我娘咽气前死死攥着我的手,指甲几乎抠进我肉里。“昭昭,记住…”她每说一个字,
嘴角就溢出一股暗红的血沫子,旁边的太医抖得像筛糠。“千万别当女皇…”我娘,
大梁朝最尊贵的皇后,就这么瞪着眼走了。留下这句匪夷所思的遗言。当时我十五岁,
捧着那只被抠出深深月牙印的手,只觉得荒谬。皇帝是我爹,太子是我亲哥。我?一个公主。
当女皇?我娘怕不是疼糊涂了。三年后。我,萧明昭,大梁长公主,
正被一群胡子花白的老臣堵在宣政殿门口。户部尚书王老头,
唾沫星子快喷到我脸上:“殿下!北狄狼子野心,陈兵十万于雁门关!和亲势在必行!
此乃家国大义!”礼部侍郎李大人紧随其后,苦口婆心:“殿下年已十八,
寻常女子早已相夫教子!为国联姻,正是公主本分!那北狄大王子英武不凡…”“英武不凡?
”我嗤笑一声,打断他,“李大人见过?听说他前年摔断了腿,走路都一跛一跛的,
脸上还有道疤,从眼角划到嘴角,半夜能止小儿啼哭。这叫英武不凡?
您老眼神是不是不太好?”李侍郎被我噎得老脸通红。旁边的老臣们七嘴八舌炸开了锅。
“殿下慎言!此乃国事!”“公主岂能以貌取人!”“女子终究要嫁人…”我听得耳朵起茧。
又是这套。从我十六岁起,这群人就变着法儿想把我塞出去。大梁边境不太平,南边水患,
北边干旱,西边还有几个小部落闹腾。国库?早就被掏空了。
这群老东西想出的“妙计”就是——嫁公主。用一个女人,换几年边境安稳,多划算的买卖。
反正公主养在深宫,除了吃喝穿戴,也没什么别的用处。我那个太子哥哥,萧明睿,
此刻站在龙椅旁,垂着眼,像个精致的木偶。我爹,大梁的皇帝陛下,半倚在龙椅上,
脸色蜡黄,时不时捂着嘴咳嗽两声,看着比三年前我娘走时还要憔悴。他浑浊的眼睛扫过我,
又扫过底下群情激奋的大臣,最后无力地摆了摆手。“明昭啊…”他声音有气无力,
“北狄…确实是个隐患。你…”“父皇!”我猛地提高声音,盖过他的虚弱,“儿臣以为,
和亲不过是饮鸩止渴!今日嫁一个公主,换三年安宁,三年后呢?再嫁一个?
大梁的公主嫁得过来吗?国库空虚,军备废弛,根源在此!靠一个女子去填无底洞,
何其荒谬!”大殿瞬间安静下来。王尚书气得胡子直翘:“荒谬!殿下此言才是荒谬!
牝鸡司晨!祖宗家法,公主…”“祖宗家法还说后宫不得干政呢,”我冷冷截断他,
“王尚书此刻逼我嫁人,算不算干政?您老是不是先去宗人府领个罪?”“你!
”王尚书指着我,手指哆嗦,一口气没上来,翻着白眼往后倒,被旁边的人七手八脚扶住。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我梗着脖子,站在大殿中央,像根不合时宜的钉子。
我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很讨人厌。尖牙利齿,桀骜不驯,
没有半分皇家公主该有的温婉娴静。可我没办法。我不想嫁人。更不想被当成一件礼物,
送去北狄那个苦寒之地,嫁给一个据说能吓哭小孩的跛子。
我娘那句“千万别当女皇”像个紧箍咒,可我现在连自己的婚事都做不了主!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个侍卫连滚爬爬冲进大殿,声音都劈了叉:“陛下!陛下!
不好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在东宫…呕血晕厥了!”“什么?!”龙椅上的皇帝猛地站起,
又因眩晕重重跌坐回去,脸色惨白如纸。整个宣政殿,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
瞬间从我身上,惊恐地投向了那个一直沉默的太子萧明睿。也包括我。我哥的身体,
一直不太好。是娘胎里带来的弱症。御医们小心再小心地养着,用最名贵的药吊着,
也只求一个“平稳”。呕血?我的心沉了下去。我爹强撑着,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摆…摆驾…东宫…”皇帝銮驾仓惶离去,留下满殿大臣面面相觑。
王尚书捂着胸口,瞪着我,眼神复杂,有惊惧,也有一种“你看都是你气的”的控诉。
我没理他。脑子里嗡嗡的,只有我哥呕血的消息和我娘那句临终遗言。
千万别当女皇…如果…如果我哥…不,不会的。我用力甩甩头,把这个可怕的念头压下去。
东宫的气氛比宣政殿更压抑。浓重的药味混合着一种说不出的衰败气息,
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龙榻边,几个御医跪了一地,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砖,
抖得如同秋风里的落叶。我爹坐在榻边,紧紧握着太子哥哥苍白得几乎透明的手,
浑浊的老泪无声地淌。太子哥哥紧闭着眼,呼吸微弱得像随时会断掉。“说!
”我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暴怒,“太子到底如何!
”为首的院判哆嗦着抬起头,
死灰:“陛下…臣等…臣等无能…太子殿下心脉…心脉衰竭之象已显…恐…恐…”后面的话,
他没敢说出口。但意思,所有人都懂了。“废物!一群废物!
”我爹猛地抓起手边的药碗砸过去,瓷片碎裂,褐色的药汁溅了御医满头满脸,“救!
给朕救!救不回太子,朕要你们统统陪葬!”御医们磕头如捣蒜,哭声一片。我站在角落里,
手脚冰凉。视线落在我哥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又移向我爹瞬间佝偻下去的背影。这个家,
这个国,像一艘巨大的破船,正被汹涌的暗流撕扯着,一点点沉下去。我娘那句遗言,
像个恶毒的诅咒,在我脑子里疯狂回响。千万别当女皇…千万别当女皇…可现在,
唯一的储君,要不行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接下来的日子,
整个皇宫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太子的病情反反复复,时好时坏,
但好的时候也仅限于能喝下几口参汤,说一两句含糊不清的话。朝政彻底停摆。
我爹守在太子榻前,几乎寸步不离,整个人迅速衰老下去,眼神时常是涣散的。
宣政殿那次逼婚的闹剧,似乎被所有人暂时遗忘了。大臣们的心思都在东宫,
都在那个悬而未决、却足以倾覆朝纲的“万一”上。我反倒清静了。没人再来烦我嫁人的事。
可我一点也轻松不起来。我哥的病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上。还有我娘那句遗言,
像幽灵一样缠绕着我。心烦意乱,我在自己宫里待不住,换了一身素净的常服,
只带了最信任的贴身侍女阿沅,悄悄溜出了宫。宫外的空气,带着市井的烟火气,
稍稍驱散了些心头的阴霾。我喜欢这种热闹。看贩夫走卒吆喝,看孩童追逐嬉闹,
看茶馆里说书人口沫横飞。这些鲜活的、嘈杂的、甚至有些粗鄙的生命力,
是那座华丽囚笼里永远感受不到的。不知不觉,走到了西市。这里是京城最大的商贸之地,
店铺林立,货品琳琅满目。我漫无目的地走着,目光扫过那些绸缎庄、香料铺、南北货行。
忽然,脚步在一家名为“锦绣局”的铺子前顿住了。铺面不算顶大,但位置极好,客流如织。
门脸装饰得素雅大气,里面挂着的各色绸缎布匹,在日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一看就不是凡品。吸引我的,是铺子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柳轻眉。
我少时在皇家女学唯一的闺中密友。柳太傅的掌上明珠。此刻,
她穿着一身利落的浅碧色窄袖衣裙,头发简单地挽了个髻,插着一根素银簪子,
正站在柜台后,手指飞快地拨弄着算盘,清脆的珠响几乎连成一片。她一边算账,
一边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伙计搬货、招呼客人,眉眼间是我从未见过的专注和…神采。
那是一种掌控着自己一方小天地的、实实在在的神采。
与在女学时那个温婉娴静、处处循规蹈矩的柳家小姐,判若两人。“轻眉?
”我有些不确定地唤了一声。柜台后的人闻声抬头,看到我,先是一愣,
随即眼中爆发出惊喜:“明昭?你怎么出来了?”她立刻放下算盘,快步从柜台后绕出来,
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瘦了!宫里…是不是很不好?”她压低的声音里带着真切的关心。
我苦笑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拉着她走到店铺后面一处相对僻静的小隔间。
“我哥…不太好。”我简单说了东宫的情况,省去了那些惊心动魄的细节。柳轻眉听完,
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叹了口气:“唉…真是…祸不单行。”她给我倒了杯茶,
是铺子里常备的普通花茶,带着市井的烟火气。“那你呢?那帮老东西还逼你吗?
”“暂时消停了。”我啜了口茶,味道粗糙,却有种奇异的熨帖,“你呢?堂堂太傅千金,
怎么跑来开绸缎庄了?柳伯伯知道吗?”柳轻眉狡黠地眨眨眼:“当然知道。不过嘛,
他以为我只是‘偶尔’来‘看看’,打发时间。这铺子,明面上是我奶兄在打理。
”“你奶兄?”我挑眉。“嗯,人很可靠,账目清楚,经营也有一套,就是…”她顿了顿,
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胆子太小,遇到点风浪就慌神。所以我得时常来盯着点。
”她拿起一本厚厚的账册递给我:“喏,看看?这锦绣局,从盘下铺面到如今,不到两年。
”我狐疑地接过,翻开。一看之下,眼睛不由得睁大了。
进项、出项、存货、往来明细…条理清晰,笔笔分明。
更让我吃惊的是那不断攀升的盈利数字。“这么多?”我难以置信。
柳轻眉有些小得意地扬起下巴:“还行吧?京城里高门大户的女眷、富商巨贾的家眷,
还有那些讲究的文人清客,都爱来我这儿。货好,花样新,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她凑近我,压低声音,带着点小狡黠,“关键是,我打通了江南几个大织造坊的路子,
能拿到最新最好的料子,成本比别家低两成。”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神采飞扬的脸上,
那双总是带着书卷气的眼睛,此刻闪烁着锐利而务实的光芒。我看着她,
心底某个沉寂了很久的地方,被轻轻触动了一下。原来,女子并非只能困于后宅,等着嫁人,
依附夫君。原来,天地可以如此广阔。原来,凭自己的本事,真的可以立起来。“轻眉,
”我放下账册,看着她,由衷地说,“你真厉害。”柳轻眉被我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脸颊微红,随即又正色道:“厉害什么呀,不过是给自己找点事做,
省得在家里听我娘念叨‘女大当嫁’。”她话锋一转,带着促狭,“不过话说回来,明昭,
你要是实在不想嫁人,不如也找点事情做?省得在宫里跟那些老顽固置气。我瞧你,
气色还没我好呢。”找点事情做?这句话,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我死水般的心湖,
漾开了一圈涟漪。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心里悄然滋生。回宫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柳轻眉的话,
还有那本厚厚的、盈满生机的账册。东宫的气氛依旧沉重得让人窒息。
我哥依旧昏睡的时间多,清醒的时候少。我爹守在榻前,形销骨立,
眼神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朝堂上,暗流涌动得更加汹涌。太子病危的消息,像长了翅膀,
早已飞出了宫墙。那些沉寂下去的心思,又开始不安分地浮动。这天午后,
我正要去东宫看看,却在半路被内侍拦下。“长公主殿下,陛下…请您去御书房。”御书房?
我心头一跳。自从太子病倒,我爹几乎没离开过东宫,更别提处理朝政了。
御书房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墨味和淡淡的霉味,显然很久没有好好通风了。
我爹坐在宽大的书案后,背对着我,望着窗外一株叶子快掉光的梧桐。他的背影,
比上次在宣政殿时,更加佝偻、孤寂。“父皇。”我轻声唤道。他缓缓转过身。那张脸,
枯槁得让我心惊。眼窝深陷,颧骨突出,嘴唇干裂起皮,只有一双眼睛,
还残留着一点帝王的锐利,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头发毛。有审视,
有挣扎,有痛楚,还有一丝…决绝?“明昭,”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你过来。
”我依言上前。他枯瘦的手指,颤抖着,从书案上拿起一份明黄色的卷轴。我的心猛地一沉。
圣旨?“北狄那边…催得紧。”他避开我的目光,声音艰涩,
“你哥哥这个样子…朝中…人心浮动…北境…不能再乱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狠狠扎进我心里。原来,清静只是暂时的。原来,他们从未放弃把我推出去换安宁的念头。
甚至在我哥生死未卜的关头!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所以呢?
”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连自己都感到陌生,“所以,父皇就要用女儿去填这个无底洞?
用我去换几天虚假的太平?等北狄再次兵临城下,您打算再嫁谁?宗室里还有适龄的公主吗?
”“放肆!”我爹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笔架上的笔哗啦作响。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
“朕是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大梁的百姓!身为皇家公主,享尽尊荣,就该为国分忧!
这是你的命!”“命?”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我的命,
就是被你们当作一件可以随意交换的货物?父皇,您看看我哥!他躺在那里,生死一线!
您看看这朝堂,暗流汹涌!您看看这天下,南涝北旱,国库空虚!根源在哪里?
不在北狄的野心,而在我们自己!在于吏治腐败,在于军备废弛,在于民生凋敝!
用一个女人去掩盖这些脓疮,能掩盖多久?父皇,您醒醒吧!”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积压了太久的愤怒、委屈、不甘,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御书房里死寂一片。窗外的风,
吹得枯枝呜呜作响,更添凄凉。我爹死死瞪着我,胸膛剧烈起伏,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红,
眼神里翻涌着震惊、暴怒,还有一种被戳破真相的狼狈。“你…你懂什么…”他嘴唇哆嗦着,
手指着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猛地弯下腰,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陛下!
”旁边的老内侍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上前拍背。我站在原地,
看着那个曾经如山岳般巍峨、此刻却咳得蜷缩成一团的帝王,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着,
又酸又涩,却流不出一滴泪。愤怒之后,是无边的悲凉。为我自己,也为他。
为这摇摇欲坠的江山。我默默行了一礼,转身,挺直脊背,一步步走出这令人窒息的御书房。
身后,是压抑不住的剧烈咳嗽声和老内侍带着哭腔的惊呼。我知道,那道和亲的圣旨,
暂时是发不出来了。但我更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只要我哥一日不醒,
只要北境的压力一日不解除,只要这千疮百孔的朝局一日不改变,我的命运,
就永远悬在刀尖上。靠哭闹,靠顶撞,是没用的。柳轻眉神采飞扬的脸和那本厚厚的账册,
再次浮现在我眼前。找点事情做…是啊。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得做点什么。
不是为了当什么女皇。只是为了,抓住自己的命。回到自己居住的长乐宫,
我屏退了所有宫人。偌大的寝殿里,只剩下我和阿沅。阿沅是我娘留给我的侍女,
从小一起长大,是我在这深宫里唯一能完全信任的人。“阿沅,
”我看着铜镜里自己苍白的脸,声音冷静得可怕,“把我所有的体己银子,
还有库房里那些暂时用不上的、不打眼的首饰、摆设、衣料,统统清点出来。
”阿沅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明了和担忧:“殿下,您这是要…”“换成现银。
”我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要快,要隐秘。不要惊动任何人,尤其是内务府那边。
”“是。”阿沅没有多问,立刻应下。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幽灵一样,
除了每日去东宫点个卯,大部分时间都窝在长乐宫。阿沅手脚麻利,
很快就把我的“私房钱”清点得七七八八。看着那不算丰厚,但也不算寒酸的清单,
我陷入了沉思。这点钱,在宫里可能够我几年的嚼用,但扔进商海,
连个像样的水花都溅不起来。而且,做什么?像柳轻眉那样开绸缎庄?她已有根基,
我再去分一杯羹,意义不大,也未必能迅速打开局面。我需要一个切入点,
一个能快速回笼资金、积累资本,甚至…能接触到某些关键东西的行当。
我盯着清单上几样标注“前朝古物”的首饰,忽然想起柳轻眉闲聊时提过一嘴。她说京城里,
最赚钱、水最深、也最能接触到各路牛鬼蛇神的行当,除了盐铁专营,就是古玩和…当铺。
盐铁是朝廷命脉,碰不得。古玩?需要眼力和人脉,我暂时没有。当铺?我心思急转。当铺,
三教九流汇聚之地。上至落魄的王孙公子,下至走投无路的平民百姓,都会拿着东西去换钱。
消息灵通,周转快,利润也厚。更重要的是…我猛地想起一个人。柳轻眉的奶兄,
那个经营锦绣局、据说“胆子小”的掌柜,好像姓陈?柳轻眉提过,他家里祖上几代,
就是开当铺的!只是后来家道中落,才投奔了柳家做奶兄。一个大胆的计划,
在我脑子里迅速成型。几天后,我再次换上便服,带着阿沅,熟门熟路地溜出宫,
直奔西市锦绣局。柳轻眉看到我去而复返,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高兴。我把她拉到僻静处,
开门见山:“轻眉,我想做点生意。”柳轻眉眼睛一亮:“想通了?好事啊!想做什么?
绸缎?胭脂水粉?还是…”“当铺。”我吐出两个字。柳轻眉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秀眉微蹙:“当铺?明昭,这行当…水可深得很。
盘口、估价、赎当、死当…里面的门道弯弯绕绕。而且,需要镇得住场子的人,
不然容易被地痞流氓或者同行下套。”她担忧地看着我,“你身份尊贵,
万一…”“我知道水深。”我打断她,“所以,我需要一个懂行、可靠的人帮我打理。
明面上,与我无关。”柳轻眉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眼神在我脸上转了两圈,
似乎在确认我的决心。最终,她点点头:“我奶兄陈安,他家以前就是开当铺的,
从小耳濡目染,对这里面的门道清楚得很。人嘛,虽然胆子小了点,有点优柔寡断,
但胜在忠心耿耿,账目清白,绝不欺主。”她顿了顿,压低声音:“最重要的是,
他嘴巴极严。我开锦绣局这两年,外面没几个人知道背后是我。”“好!”我心中一定,
“就他了。你帮我牵个线,我要见他。越快越好。”柳轻眉办事效率极高。第二天下午,
我就收到了她托人悄悄递进宫里的口信:人约好了,地点在西市一个不起眼的小茶馆。
我带着阿沅,准时赴约。小茶馆二楼最角落的雅间里,
柳轻眉和一个穿着半旧藏青长衫、面相敦厚、约莫三十出头的男子已经等在那里。
男子看到我和阿沅进来,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连忙起身行礼,
动作有些僵硬:“小…小的陈安,见过…小姐。”他显然得了柳轻眉的叮嘱,
不敢暴露我的身份。“陈掌柜不必多礼。”我示意他坐下,开门见山,
“柳小姐想必已跟你提过我的想法。我想盘下一间当铺,由你出面打理。本钱我来出,
盈利你占一成。如何?”陈安搓着手,脸上有激动,
但更多的是犹豫和惶恐:“承蒙…承蒙小姐和大小姐看得起。只是…这当铺行当,确实不易。
地段、门面、本钱、人脉、规矩…缺一不可。如今京城里几家大的当铺,背后都有靠山,
盘口压得紧,新铺子想立足,难啊…”他偷眼看了看我,又飞快低下头,
“而且…万一…万一遇到些难缠的主顾,或者…同行倾轧…”“本钱和人脉,我来想办法。
”我平静地看着他,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你只需告诉我,
如果给你足够的本钱和一定的保障,你能不能把铺子开起来,把规矩立住,把账目管清?
”陈安被我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憷,额头渗出细汗。他求助似的看向柳轻眉。
柳轻眉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陈安,你只管说实话。小姐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陈安咽了口唾沫,像是下定了决心,挺直了些腰板:“回小姐,
若真有足够的本钱和…和靠得住的后台,
不让那些地痞流氓和恶意压价的同行轻易欺上门…小的…小的有七分把握!
小的祖上就是干这个的,估价、赎当、库房管理这些规矩流程,刻在骨子里!绝不会出错!
”“好!”我点头,“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七分把握,够了。
”我从袖中取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盖着我私人小印的契书,推到陈安面前:“这是契书,
一式两份。你看清楚,没问题就签字画押。铺面、人手、启动银两,我会尽快让人交给你。
记住,明面上,你是东家,我只是一个偶尔关心生意的远房亲戚。铺子里一切事务,
你全权做主,遇事不决,可寻柳小姐商量,或设法递消息给我。”陈安双手接过契书,
仔仔细细看了两遍,手指因为激动微微颤抖。他拿起笔,郑重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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