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观察着席间众人：父亲神色恍惚，似乎心思根本不在这里；王氏正与几位贵妇低声说笑，不时向她投来警告的目光；几位世家小姐则用团扇掩面，对她指指点点。
琴声结束，众人鼓掌称赞。
王氏显然不打算放过清羽，又开口道："清羽，现在该你了。
"清羽知道躲不过，正要起身，忽然灵机一动，手"不小心"碰翻了面前的茶盏。
温热的茶水泼洒在她裙摆上，留下一片深色水渍。
"哎呀，女儿失礼了。
"她慌忙站起，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惊慌之色，"请容女儿去更衣。
"王氏眼中怒火更甚，但在众人面前不得不维持体面："去吧，快去快回。
"清羽行礼退下，转身时嘴角微微上扬。
她知道回去后免不了一顿责罚，但总比当众出丑强。
走出大厅，她长舒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初夏的风带着花香拂过面颊，清羽没有立即回房，而是转向了侯府的后花园。
那里人迹罕至，是她平日里最爱去的地方。
花园角落里有一片药圃，种着她偷偷收集的各种草药，是她在这冷漠侯府中唯一的慰藉。
转过一道回廊，清羽忽然听到围墙边传来一阵窸窣声。
她警觉地停下脚步，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纸包——这是她自制的防身药粉，由几种刺激性草药研磨而成，遇到危险时撒向对方眼睛，能让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谁在那里？
"她低声喝道，手指紧紧捏着纸包。
墙头突然翻下一个身影，落地时轻盈如猫。
那人一抬头，正好与清羽西目相对。
是个年轻男子，约莫二十出头，一身素色锦袍，腰间悬着一块质地温润的玉佩。
他眉目如画，一双凤眼微微上挑，本该是风流倜傥的长相，却因眼中那抹锐利而多了几分英气。
此刻他脸上带着一丝尴尬，显然没料到会被人撞见。
清羽心头一跳——这人衣着华贵，却翻墙而入，莫不是个偷儿？
京城近来确实有专偷大户人家的飞贼传闻。
"你是何人？
为何擅闯侯府？
"她后退半步，声音压得极低，生怕惊动旁人。
若被人发现她与陌生男子独处，哪怕只是问话，也足以毁了她的名声。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这位小姐好眼力，在下确实...呃...不是从正门进来的。
"他说话时语调轻佻，目光却在清羽身上不着痕迹地打量。
寻常闺秀遇到这种情况早该尖叫呼救了，眼前这姑娘却镇定自若，甚至手里还握着什么...是暗器吗？
清羽见他承认得爽快，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
她不动声色地打开纸包，突然扬手一撒！
"阿嚏！
阿——嚏！
"药粉随风飘散，男子猝不及防，连打了几个喷嚏，眼泪都呛了出来。
他踉跄后退，一脸不可思议："你...阿嚏！
...你撒了什么？
"清羽没想到药粉效果这么好，一时也有些愣怔，但很快回过神来："这是给你的一点教训。
现在，立刻离开，否则我喊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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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结束，众人鼓掌称赞。
王氏显然不打算放过清羽，又开口道："清羽，现在该你了。
"清羽知道躲不过，正要起身，忽然灵机一动，手"不小心"碰翻了面前的茶盏。
温热的茶水泼洒在她裙摆上，留下一片深色水渍。
"哎呀，女儿失礼了。
"她慌忙站起，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惊慌之色，"请容女儿去更衣。
"王氏眼中怒火更甚，但在众人面前不得不维持体面："去吧，快去快回。
"清羽行礼退下，转身时嘴角微微上扬。
她知道回去后免不了一顿责罚，但总比当众出丑强。
走出大厅，她长舒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初夏的风带着花香拂过面颊，清羽没有立即回房，而是转向了侯府的后花园。
那里人迹罕至，是她平日里最爱去的地方。
花园角落里有一片药圃，种着她偷偷收集的各种草药，是她在这冷漠侯府中唯一的慰藉。
转过一道回廊，清羽忽然听到围墙边传来一阵窸窣声。
她警觉地停下脚步，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纸包——这是她自制的防身药粉，由几种刺激性草药研磨而成，遇到危险时撒向对方眼睛，能让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谁在那里？
"她低声喝道，手指紧紧捏着纸包。
墙头突然翻下一个身影，落地时轻盈如猫。
那人一抬头，正好与清羽西目相对。
是个年轻男子，约莫二十出头，一身素色锦袍，腰间悬着一块质地温润的玉佩。
他眉目如画，一双凤眼微微上挑，本该是风流倜傥的长相，却因眼中那抹锐利而多了几分英气。
此刻他脸上带着一丝尴尬，显然没料到会被人撞见。
清羽心头一跳——这人衣着华贵，却翻墙而入，莫不是个偷儿？
京城近来确实有专偷大户人家的飞贼传闻。
"你是何人？
为何擅闯侯府？
"她后退半步，声音压得极低，生怕惊动旁人。
若被人发现她与陌生男子独处，哪怕只是问话，也足以毁了她的名声。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这位小姐好眼力，在下确实...呃...不是从正门进来的。
"他说话时语调轻佻，目光却在清羽身上不着痕迹地打量。
寻常闺秀遇到这种情况早该尖叫呼救了，眼前这姑娘却镇定自若，甚至手里还握着什么...是暗器吗？
清羽见他承认得爽快，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
她不动声色地打开纸包，突然扬手一撒！
"阿嚏！
阿——嚏！
"药粉随风飘散，男子猝不及防，连打了几个喷嚏，眼泪都呛了出来。
他踉跄后退，一脸不可思议："你...阿嚏！
...你撒了什么？
"清羽没想到药粉效果这么好，一时也有些愣怔，但很快回过神来："这是给你的一点教训。
现在，立刻离开，否则我喊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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