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烟寄桃笺(沈砚阿禾)最新好看小说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烽烟寄桃笺沈砚阿禾

烽烟寄桃笺(沈砚阿禾)最新好看小说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烽烟寄桃笺沈砚阿禾

作者:翮的猫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烽烟寄桃笺》是知名作者“翮的猫”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沈砚阿禾展开。全文精彩片段: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阿禾,沈砚的古代言情,医生,追夫,虐文小说《烽烟寄桃笺》,由网络作家“翮的猫”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53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7 22:36:5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烽烟寄桃笺

2025-07-18 02:43:57

1 初遇结缘建元三年的秋,风里裹着血腥气,从淮水北岸一路刮到了庐江郡的荒林里。

沈砚攥着断了的长枪,肩胛骨上的箭伤正汩汩往外渗血,染红了半幅玄色战袍。

身后的胡骑嘶吼声渐远,他却不敢停,马蹄踏碎了满地枯枝,惊起的寒鸦扑棱棱掠过头顶,

像极了战场上盘旋的秃鹫。方才那场埋伏来得猝不及防,五千精骑折损大半,他身中两箭,

若不是亲卫拼死断后,此刻早已成了胡人的刀下鬼。意识昏沉间,坐骑突然人立而起,

前蹄猛地踏空——竟是奔到了一处断崖边。沈砚滚落马下,借着最后一丝力气,

踉跄着钻进了崖底一道狭窄的石缝。缝里潮湿幽暗,弥漫着泥土与草木的气息,

他撞开藤蔓缠绕的尽头,眼前却猛地亮了起来。成片的桃花林铺展在眼前,

粉白的花瓣沾着晨露,簌簌落在青石板铺就的小径上。远处炊烟袅袅,

田埂上有农人荷锄而行,孩童追着黄犬跑过,笑声清脆得像银铃。“你是谁?

”一个清润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沈砚猛地回头,见是个穿粗布襦裙的女子,手里挎着竹篮,

篮子里盛着刚采的草药,鬓边别着朵半开的桃花。她约莫十四五岁,

眉眼干净得像山涧的泉水,见他满身是血,眼中闪过惊惶,却没后退。沈砚喉头发紧,

刚要开口,便眼前一黑栽了下去。再次醒来时,他躺在一间简陋的木屋竹榻上,箭已被拔出,

伤口敷着清凉的草药。那女子正坐在窗边碾药,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低垂的侧脸上,

纤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影。“醒了?”她转过身,端来一碗温热的米汤,“这里是桃源,

外面的人很少能找到。”她叫阿禾,是村里的药农女。桃源里的人不知有汉,无论魏晋,

更不懂什么胡骑与战乱。沈砚没说自己是谁,只说是赶路的商人,遇了劫匪。

日子在药香与鸟鸣里缓缓淌过。阿禾每日来给他换药,会带些自家蒸的桃花糕,

或是讲些村里的趣事:张翁家的鸡下了双黄蛋,李婶的布织得比去年更细滑。沈砚听着,

偶尔会想起军营里的号角,想起城墙下堆积的尸骸,恍若隔世。他的伤渐渐好转,

能拄着拐杖走到桃林里。阿禾会陪他坐着,看云卷云舒,说桃花落了会结果,

果子熟了能酿酒。她的指尖划过桃树粗糙的枝干,轻声问:“外面的世界,也有这么多花吗?

”沈砚望着她澄澈的眼,喉结动了动,终究没说外面的世界只有烽火与白骨。三个月后,

当沈砚能重新握住剑时,他在桃花林里找到了阿禾。她正踮脚摘高处的桃花,裙摆扫过落英,

像只停在花海里的蝶。“我要走了。”他说。阿禾摘花的手顿住,花瓣从指间滑落。

她转过身,眼眶微红,却没哭,只问:“还回来吗?”沈砚望着她,

想起城楼上飘扬的“晋”字旗,想起那些战死的弟兄。他欠桃源一份安宁,却欠着家国更多。

“等我退了胡骑,定回来找你。”他伸手,替她拂去发间的花瓣,“等我回来一同赏花。

”阿禾点了点头,从篮里取出个小小的布包,里面是晒干的桃花:“泡茶喝,能安神。

”沈砚接过布包,转身走进了那道石缝。他没回头,怕看见她的眼睛,就再也迈不开脚步。

走出荒林时,正值暮冬。庐江郡已被收复,残兵们见了他,跪倒一片,哭声震野。

他重新披上战袍,跨上战马,枪尖直指北方。此后的五年,沈砚成了晋军里的“铁壁”,

大小战役数十场,胡骑闻其名便退避三舍。可他始终没再找到那道石缝。有时在军帐里,

他会摸出那包早已干瘪的桃花,想起桃源里的阳光与阿禾的笑,喉间便泛起苦涩。

永和九年的淝水岸边,最后一场大战爆发。沈砚身先士卒,枪挑了胡人的主将,

却被暗箭射中后心。倒下的那一刻,他望着漫天飞雪,恍惚间竟像是看见桃花落了满身。

“阿禾……”他喃喃着,握紧了胸前的布包,闭上了眼。桃源里,桃花正开得绚烂。

阿禾坐在青石板上,手里缝着件玄色的短褂——是照着沈砚当年穿的衣袍样式做的,

针脚细密。远处的孩童在追闹,农人的歌声顺着风飘过来,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忽然,

指尖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绣花针深深扎进了指腹,血珠瞬间涌了出来,

滴落在玄色的布面上,像一朵骤然绽开的红梅。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

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眼眶毫无预兆地红了,泪水毫无章法地滚落。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觉得那道隔开桃源与外界的石缝,此刻像一道生死界限,硬生生剜走了她心里的一块。

“沈砚……”她喃喃着这个名字,手指颤抖着抚过布面上的血迹。那天晚上,

阿禾做了一个梦。梦里烽火连天,一个玄色的身影倒在雪地里,手里紧紧攥着个布包,

里面的桃花干散落出来,混着血,染红了白雪。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阿禾背着简单的行囊,站在了那道藤蔓缠绕的石缝前。她从未离开过桃源,

村里的人都说外面危险,可她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指尖的刺痛还在隐隐作祟,

心口的钝痛更是一刻没停。她不知道他在哪里,甚至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但她必须出去。

她要去找他。拨开藤蔓的那一刻,晨露打湿了她的发梢。外面的风带着陌生的凉意,

不再是桃源里温润的风。阿禾深吸一口气,一步踏出了石缝,身后是落英缤纷的安宁,

身前是未知的、或许满是烽火的路。2 背井离乡缝外的风,比桃源里凉得刺骨。

阿禾攥着衣角站在崖底,身后是熟悉的草木清香,

身前却是从未见过的荒林——枯枝虬结如鬼爪,腐叶在脚下碾出湿冷的腥气。她深吸一口气,

将那点怯意按下去,顺着沈砚当年离开的方向,拨开及腰的蒿草,一步步踏入了未知的尘世。

走了三日,才遇见第一个赶车的货郎。那人见她穿着粗布襦裙,眉眼间带着与世隔绝的干净,

先是警惕,听她说要找一位叫沈砚的人,忽然“哦”了一声:“沈砚?

莫不是淮水那边的沈砚将军?”阿禾的心猛地一跳,指尖还残留着那日针扎的钝痛,

她忙点头:“将军?您认识他?”货郎咂咂嘴,赶着驴车往前走:“何止认识,这方圆百里,

谁不知道沈将军啊。五年前从庐江郡一带捡回条命,之后在淝水边上杀得胡骑哭爹喊娘,

硬生生把防线往前推了百里。”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啊……前阵子淝水最后一战,

听说打得凶,后来就没怎么听见他的消息了。”阿禾跟在车后,

脚步有些踉跄:“他原来是将军还同我说他是商人,是了,

初见时他便带了一身刀剑伤......那没消息是……是好是坏?”“不好说。

”货郎甩了甩鞭子,“打仗嘛,将军要么成了英雄,要么……就成了冢里枯骨。

尤其是沈将军,性子烈得很,每次都冲在最前头。”风吹过荒草,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阿禾望着货郎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这尘世的风,比桃源的寒夜更冷。她不知道淮水在哪,

更不知道淝水是何方向,只能沿着货郎指的“往西北走”的路,一步步挪。

路上渐渐有了人烟,却多是流离的难民。他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见了她这模样,

有的叹口气,有的漠然走过。阿禾学着他们的样子,用身上仅有的一块玉佩换了两个粗粮饼,

逢人便问:“请问您见过沈砚将军吗?淝水之战后,他在哪里?”十个人里有九个摇头,

剩下一个会上下打量她,眼神复杂:“沈将军?听说中了埋伏,被胡骑围在垓下坞,

最后……最后没冲出来。”“不可能!”阿禾猛地拔高声音,引得周围人侧目。她攥紧了拳,

指甲掐进掌心,“他说过会回去的,他不会骗我。”那人见她激动,叹道:“姑娘,

这乱世里,诺言当不得真。再说了,就算冲出来了,听说也中了好几箭,

被亲卫救走时已经没气了……”后面的话,阿禾没听清。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心口那处钝痛骤然炸开,比那日针扎的疼要猛烈百倍。她扶着路边的老槐树,胃里一阵翻涌,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原来外面的世界,真的如沈砚当年欲言又止的模样——没有桃花,

只有碎掉的诺言和数不清的生死未卜。她蹲下身,将脸埋在膝盖里。桃源的安稳是假的吗?

他临走时的眼神是假的吗?指尖的刺痛明明那样真实,为何寻到的消息,

却都指向一个冰冷的结局?“不……”她喃喃着,声音被风打散,“我要找到他,

亲眼看到才信。”不知过了多久,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粗布襦裙早已被荆棘划破了几道口子,脚上的草鞋也磨穿了底,露出的脚趾渗着血。

但她眼里的光,却比刚走出石缝时更亮了些。路人说,往西北走,过了寿春,

就能到淝水旧战场附近的营寨,或许能打听些消息。阿禾望了望西北方,

那里的天空似乎总笼罩着一层灰雾。她深吸一口气,抬脚继续往前走。哪怕只有一丝可能,

她也要走下去。3 擦肩而过淝水之战的硝烟尚未散尽,

临时搭建的军帐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与血腥气交织的味道。沈砚躺在简陋的行军榻上,

面色惨白如纸,嘴唇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胸前的箭伤虽已包扎,

但渗血的速度远超军医的预期——胡人箭上淬了邪性的草药,伤口周围的皮肉已开始发黑,

连上好的金疮药敷上去,也只换来他一阵剧烈的寒颤。“将军烧得厉害,

脉象虚浮得像风中残烛。”老军医跪在榻前,花白的胡须颤抖着,“再耽搁下去,

神仙也难救……必须立刻回京,请太医院的院判亲自诊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帐外,

副将攥紧了拳头。胡骑虽退,余部仍在附近游弋,此时回京,一路艰险不说,

单是这千里路程的颠簸,对重伤的沈砚而言就是催命符。可看着榻上气息奄奄的人,

他终究咬了咬牙:“备车!选最稳的马车,调三百精锐护送,不惜一切代价,

把将军送回建康!”军帐的缝隙里漏进一丝微光,照在沈砚汗湿的额头上。他睫毛轻颤,

似在梦魇中挣扎,口中模糊地吐出几个字,仔细听去,竟像是“桃花……等我……”三日后,

一辆装饰不起眼却异常坚固的黑色马车,在三百骑兵的护卫下,悄无声息地踏上了南下的路。

车帘紧闭,里面铺着厚厚的毡垫,老军医守在侧,时刻留意着榻上人的气息。车轮碾过土路,

尽量放缓了速度,却仍免不了细微的颠簸,每一次晃动,都让沈砚眉头紧蹙,

额上渗出更多冷汗。同一时间,阿禾正沿着路人指点的方向,

踉跄着向淝水附近的晋军大营赶去。她的草鞋早已磨烂,索性赤着脚走在发烫的土路上,

脚底被碎石划得鲜血淋漓,却仿佛不觉疼痛。干粮早就吃完了,只能靠野果充饥,

嘴唇干裂起皮,唯有那双眼睛,还透着一股执拗的亮。这日午后,她走到一处岔路口,

正逢一队车马迎面而来。为首的骑兵铠甲森严,面色肃然,行色匆匆。

阿禾下意识地往路边躲了躲,目光不经意扫过那辆被护在中间的黑色马车。车帘紧闭,

看不到里面的人。可不知为何,当马车从她身边经过时,她心口那处钝痛又隐隐发作起来,

指尖也跟着发麻——就像那日在桃源缝衣时的感觉。“请问……”她忍不住往前追了两步,

想问问车上是谁,“你们是……从军营来的吗?”带队的骑兵警惕地看了她一眼,

见是个衣衫褴褛的女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赶路去,别挡道!”马蹄扬起尘土,

呛得阿禾咳嗽起来。她望着马车远去的背影,那股莫名的心悸越来越强烈,

几乎要脱口而出喊出那个名字。可转念一想,沈砚是将军,若在车中,怎会如此安静?

或许只是自己太过心急,产生了错觉。她定了定神,继续朝着大营的方向走去。又走了两日,

晋军大营的轮廓终于出现在地平线上。黑色的营帐连绵起伏,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却不见想象中的喧嚣,反倒透着一股大战后的萧索。阿禾深吸一口气,走到营门前,

向守卫的士兵福了福身:“请问……沈砚将军在营中吗?”那士兵上下打量她一番,

眼神里带着诧异:“你找沈将军?”“是,我是他的故人,从远方来寻他。

”阿禾的声音有些发颤。士兵沉默了片刻,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姑娘来晚了。

沈将军三日前就……就被护送着回京了。”阿禾猛地抬头,瞳孔骤缩:“回京?

他……他还好吗?”“不好。”士兵叹了口气,“听说伤得极重,高烧不退,军医没办法,

只能送回建康请太医瞧。能不能撑到京城,

还难说呢……”“回京了……”阿禾喃喃重复着这三个字,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晃了晃差点摔倒。原来,刚才那辆让她心悸的马车,真的与他有关。原来,她离他那么近,

却又错过了。她扶着营门的柱子,望着建康城所在的南方,忽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

眼泪就掉了下来。桃源她回不去了,大营里没有他,他在去京城的路上,生死未卜。

那她就去京城找他。无论他是生是死,她都要去看看。“多谢告知。”阿禾擦干眼泪,

朝着士兵深深一揖,然后转过身,望向通往建康的方向。前路更遥远,更艰险,

可她别无选择。她迈开脚步,赤着的脚踩在地上,每一步都留下一个带血的脚印,

朝着那座陌生的京城,坚定地走去。4 初入将军府建康城的城门在暮色中缓缓闭上,

门轴转动的吱呀声,像极了桃源里老树的叹息。阿禾站在护城河的石桥上,

望着眼前这座庞大而陌生的城。青灰色的城墙高耸入云,墙头上的旌旗在晚风中猎猎作响,

与桃源的炊烟是截然不同的模样。她摸了摸怀里最后半块干硬的饼,

那是她从寿春一路乞讨、打零工换来的口粮,此刻终于耗尽了。寻沈砚的府邸费了些周折。

京城里的人听闻“沈将军”三字,多是敬畏,却少有人愿对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细说。

直到遇见个挑着担子的货郎,见她可怜,才指了方向:“沈将军府邸在朱雀街东头,

那处有棵老槐树的便是。”阿禾谢过,拖着灌了铅似的腿往朱雀街走。秋意渐浓,

晚风卷着落叶扫过街角,她只觉得浑身发冷,眼前阵阵发黑。脚底的伤口早已结痂又磨破,

血和尘土粘在一起,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终于,她看见了那棵老槐树。

树下立着两尊石狮子,朱漆大门紧闭,门楣上悬着块牌匾,上书“镇北将军府”五个大字。

就是这里了。她心里一松,紧绷的弦骤然断裂。眼前的门、树、石狮子都开始旋转,

耳边传来一阵嗡鸣。她想抬手敲门,却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子一软,

便向前栽倒在地。失去意识前,她仿佛闻到了一丝熟悉的药香,和桃源里沈砚养伤时的味道,

有几分相似。再次醒来时,阿禾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干净的小屋里,盖着粗布被子。

身上的脏衣服被换成了一套半旧的青布襦裙,脚底的伤口也被仔细清洗过,敷上了草药。

“你醒了?”一个穿着灰布短打的中年妇人端着碗进来,见她睁眼,脸上露出些笑意,

“还好张管家心善,把你从门口捡了回来,不然昨晚那寒气,怕是要了你的命。

”阿禾挣扎着想坐起,妇人忙按住她:“别动,你是饿脱了力,又受了风寒。

先把这碗粥喝了。”温热的米粥滑入喉咙,暖意渐渐驱散了身体里的寒意。

阿禾问:“请问……这里是沈将军府吗?”“正是。”妇人点头,“我是府里的厨娘刘婶。

你这姑娘,看着年纪不大,怎么落到这步田地?还敢往将军府门口闯?”阿禾低下头,

手指绞着被子:“我……我是来寻沈将军的,我是他的故人。”刘婶“哦”了一声,

眼神里带着些探究,却没多问:“将军还在里头养伤呢,不过府里规矩大,

不是谁都能随便见的。张管家说,看你身子骨弱,又无家可归,正好府里缺个打杂的丫鬟,

问你愿不愿意留下?”能留在府里,就能离他近一些,总能找到机会见他。

阿禾立刻点头:“我愿意!多谢刘婶,多谢张管家!”就这样,

阿禾成了将军府里最不起眼的一个小丫鬟,负责打扫后院的杂役。她手脚勤快,性子又安静,

不多言不多语,府里的人倒也都还算和善。只是府里的气氛总有些压抑,

下人们说话都轻声轻气,偶尔听见他们议论,

也都是关于“将军的伤势又反复了”“太医院的人守了三天三夜”之类的话。

她不敢贸然打听,只能把心思藏在心里,每日默默做事,眼角余光总留意着通往内院的方向。

几日后的午后,刘婶叫住她:“阿禾,你手脚细,这碗药粥你送去内院给将军吧。

记得进去后少看少问,放下东西就出来。”阿禾的心猛地一跳,接过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药粥,

指尖微微发颤。碗壁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和那日在桃源里,她端给沈砚的米汤温度,

似乎一模一样。她深吸一口气,端着碗,一步步走向那道隔开她与他的内院门。脚步很轻,

心跳却如擂鼓——她终于,要离他近一些了。5 见面不识内院月门前的侍卫身形如铁,

见阿禾端着药碗走近,立刻横矛拦住。“站住。”侍卫声音沉肃,“何人?奉谁的命?

”“回、回侍卫大哥,我是府里的丫鬟阿禾,奉刘婶之命,给将军送药粥。

”阿禾攥紧了托盘边缘,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侍卫上下打量她一番,确认无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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