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红梅烟灼伤的女人赵德明林小满热门小说免费阅读_完本完结小说被红梅烟灼伤的女人(赵德明林小满)

被红梅烟灼伤的女人赵德明林小满热门小说免费阅读_完本完结小说被红梅烟灼伤的女人(赵德明林小满)

作者:东华兴君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被红梅烟灼伤的女人》,大神“东华兴君”将赵德明林小满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热门好书《被红梅烟灼伤的女人》是来自东华兴君最新创作的现代言情,先虐后甜,娱乐圈,职场,年代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林小满,赵德明,陈建军,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被红梅烟灼伤的女人

2025-07-18 03:10:39

1999年,我揣着200块挤上绿皮车去城里投奔表姐。在服装厂遇见陈建军,

他教我踩缝纫机时,指尖的温度烫红了我的耳朵。城中村顶楼,我们分食烤红薯的冬夜,

他第一次吻了我。楼下音像店正放着任贤齐的《心太软》。后来工厂倒闭,陈建军南下打工,

我被迫去夜总会当服务员。被老板赵德明强抱进怀时,他身上的红梅烟味让我浑身一颤。

——那和陈建军抽的是同一个牌子。表姐冷笑:“红梅烟?满大街男人都抽这个。

”可当他用烟味手指抬起我下巴时,我竟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车窗外,

灰蒙蒙的华北平原正被暮色一点一点吞没。远方起伏的田野轮廓模糊,

像一块被揉皱了的灰布,无边无际地铺展到天边,偶尔掠过几棵孤零零的秃树,

枝杈倔强地刺向铅灰色的天空。硬座车厢里弥漫着一股复杂的、令人窒息的闷热气息,

混杂着浓重的汗酸味、劣质烟草味、还有不知是谁带上车的煮鸡蛋味。

林小满把脸紧紧贴在冰凉的车窗玻璃上,试图汲取那一点点可怜的凉意。每一次沉重的呼吸,

都在蒙着灰尘的玻璃上呵出一小片转瞬即逝的白雾。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棉袄内袋,

那两张被身体捂得温热的纸币——一张一百,一张五十,总共一百五十块,是她全部的家当,

也是通向另一个世界的唯一船票。口袋深处,还有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小纸条,

上面用圆珠笔清晰地写着一串数字——表姐王美凤的传呼机号码。

纸条边缘已经被手指反复摩挲得起了毛边。背包里,母亲硬塞进去的几个煮鸡蛋,

在拥挤中早就压碎了蛋壳,渗出湿漉漉的凉意,隔着布料的触感清晰而黏腻。

终点站——省城,到了。走出车站,巨大喧嚣声浪瞬间将她吞没。霓虹灯刺眼地闪烁着,

红的、绿的、蓝的,毫无章法地切割着刚刚降临的夜色。汽车喇叭声尖锐地此起彼伏,

汇成一片嘈杂的洪流,几乎要撕裂她的耳膜。人流像浑浊而湍急的河水,

裹挟着她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她像一片被投入激流的叶子,渺小,茫然,被推搡着,

只能死死攥紧背包带子,指节用力到发白,目光在攒动的人头中拼命搜寻,

终于在出站口熙熙攘攘的人群边缘,捕捉到一抹跳动的鲜红。

表姐王美凤穿着件大红色的紧身高领毛衣,一条紧绷绷的黑色皮裤,脚踩一双尖尖的高跟鞋,

烫过的头发像一团蓬松的爆炸云朵堆在头顶。她正斜倚在一根刷着蓝漆的铁栏杆上,

指间夹着一点猩红,一缕细细的灰白色烟雾正从她涂得鲜红的嘴唇边慵懒地飘散出来。

“小满!这儿呢!” 王美凤一眼看见了她,用力挥动夹着烟的手,

那点猩红在昏黄的路灯下划出醒目的轨迹。她快步走过来,

带起一阵混合着廉价脂粉和烟草的浓烈气味。“姐!

” 林小满的声音带着长途跋涉后的干涩和骤然见到亲人的委屈。

王美凤利落地接过她那个鼓鼓囊囊的旧背包,毫不客气地掂量了一下,撇撇嘴:“啧,

你妈又给你塞了多少咸菜疙瘩?累赘!” 她一手拎包,另一只手依然夹着那半截烟,

下巴朝旁边一努,“走,先带你回去落脚。这城里头,可不像咱家炕头那么好睡!

”她们坐上一辆漆皮斑驳的三轮“蹦蹦车”,突突突地穿行在迷宫般的狭窄街巷里。

车窗外掠过低矮、拥挤、墙面灰黑、杂乱伸着晾衣竿和电线的“握手楼”,

窗户里透出昏黄的光,像一只只疲惫的眼睛。

车子最终在一个黑洞洞的、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楼道口前猛地刹住。“到了,就这儿。

”王美凤利索地跳下车,熟门熟路地摸黑爬上楼梯。楼梯陡峭而狭窄,

脚下的水泥台阶坑洼不平。林小满紧跟其后,

鼻腔里充斥着潮湿的霉味、劣质煤球燃烧的呛人气味,还有若有若无的尿臊味。

爬到顶层六楼,王美凤掏出钥匙打开一扇薄薄的木门。房间小得可怜,

几乎被一张大通铺占满,上面散乱地堆着些花花绿绿的廉价衣物。墙角支着一个小煤炉,

上面坐着一只熏得黢黑的铝锅。唯一的光源是悬在屋子中央的一只蒙满油垢的灯泡,

光线昏黄暗淡。“喏,就睡这儿,”王美凤把林小满的背包往通铺角落一扔,指了指,

“跟我挤挤。明儿一早,姐带你去厂里。”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林小满就被王美凤从狭窄的通铺上拽了起来。表姐像变戏法似的,

从床底拖出一个硬纸壳箱子,翻腾半天,

找出一件浆洗得发硬、但还算干净的碎花衬衫和一条半新的蓝色涤纶长裤,

扔给林小满:“换上!头发扎利索点,别跟个柴火妞似的!”林小满笨拙地换上衣服,

布料摩擦着皮肤,带着一股樟脑丸和陈旧的味道。王美凤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皱了皱眉,

又从自己那个印着模糊英文字母的小化妆包里掏出一管快用完的口红,拧开盖子,

不由分说地往林小满有些干裂的嘴唇上抹了两下:“啧,气色忒差!抹点这个,精神!

”那抹陌生的、黏腻的猩红瞬间让林小满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地想用手背蹭掉,

却被王美凤一巴掌拍开:“别动!厂里管事的可看这个!” 表姐的语气不容置疑,

带着城里人特有的精明和不容置疑。“美达制衣”的牌子挂在一栋灰扑扑的四层旧楼门口。

走进车间,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立刻像一堵厚厚的墙迎面撞来。几十台缝纫机疯狂地运转着,

发出密集、单调、永无止境的“哒哒哒哒”声,连脚下的水泥地都在微微震颤。

日光灯管发出惨白刺眼的光,毫无遮拦地投射在每一张埋头苦干、表情麻木的脸上。

空气里悬浮着细密的布料纤维,在灯光下飞舞,混合着机油、汗水和人体散发的沉闷气息,

吸一口都觉得喉咙发堵。

王美凤熟稔地跟一个穿着深蓝色工装、挺着啤酒肚、腋下夹着个硬壳笔记本的男人打招呼,

脸上堆起夸张的笑容:“张主管!早啊!这是我表妹,林小满,乡下刚来的,手脚可勤快了!

您看给安排个位置?” 她边说边暗暗推了林小满一把。张主管耷拉着眼皮,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林小满身上扫了几个来回,从她洗得发白的布鞋,

看到那件并不合身的碎花衬衫,最后停在她局促不安的脸上。

他慢悠悠地从笔记本里抽出一张纸,又慢悠悠地从胸前的口袋里拔出一支圆珠笔:“喏,

填表。叫什么?多大了?识不识字?” 他语气平淡,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

“林…林小满。十…十八了。上过初中。” 林小满紧张得舌头打结,

手指微微发抖地接过那张表格和笔。表格上的油墨味很重。“嗯,

” 张主管鼻腔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他抬手指了指车间最角落的一台空着的缝纫机,

机器旁边堆着些灰蓝色的布料,“去那台机子。待会儿有人教你。” 说完,夹着笔记本,

踱着方步走开了。林小满像得了赦令,赶紧小跑过去,在那台冰冷、油腻的缝纫机前坐下。

硬木凳子硌得她生疼。她茫然地看着眼前复杂的机器,

那些冰冷的金属部件、缠绕的线轴、锋利的机针,像一个沉默而陌生的怪物。

周围的女工们都低着头,手指在布料上飞快地移动,眼神专注得近乎空洞,没人看她一眼。

就在这时,旁边工位上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新来的?”林小满猛地转头。

邻座是个年轻男人,穿着和所有人一样的灰蓝色工装,袖口磨得有些发白。他个子挺高,

肩膀宽阔,头发剃得很短,露出干净饱满的额头。此刻,他正微微侧过身看着她,

脸上带着一点善意的、略带腼腆的笑容。他的眼睛很亮,在车间惨白的灯光下,

像两粒温润的黑曜石。“嗯。” 林小满慌忙点头,像抓住救命稻草。“我叫陈建军。

”他声音不高,但在嘈杂的机器声里依然清晰,“别紧张,我教你。先看我怎么踩踏板。

” 他指了指自己缝纫机下的踏板。接下来的时间,陈建军成了林小满唯一的依靠。

他耐心地教她如何把布料边缘对齐送进压脚下面,

如何控制脚下踏板的轻重缓急来控制缝纫速度,

如何绕线、换梭芯、处理缠线断线这种新手噩梦。他说话不急不躁,动作清晰而稳定。

“手指别离针太近,小心扎着。” 他提醒她,声音很近。有一次她手忙脚乱地处理线头,

陈建军自然地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轻轻拂过她的手背,帮她稳住那块滑溜的布料。

那一下不经意的触碰,像带着微小的电流,倏地蹿过林小满的手背,直抵心尖。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耳根瞬间火烧火燎,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红得厉害。

“对…对不起。” 她结结巴巴,头埋得更低,几乎要贴到冰冷的机台上。

陈建军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笑声很短促,带着点不好意思:“没事儿,慢慢来。

”日子在震耳欲聋的“哒哒”声中飞快地流逝,

像被缝纫机针脚密密匝匝地缝进了单调的布匹里。林小满渐渐熟悉了流水线上的节奏,

手指也磨出了薄茧,动作不再那么僵硬笨拙。

她开始习惯车间里永远弥漫的机油味和布料粉尘,习惯头顶那几盏日光灯管惨白的光,

习惯张主管背着手、像监工一样在过道里踱来踱去时投下的阴影。

陈建军成了她在这片钢铁丛林里唯一的光源。他会在休息的间隙,

偷偷塞给她一小块用油纸包着的、带着体温的烤红薯;会在张主管走开后,

压低声音给她讲车间里流传的八卦,

逗得她捂着嘴闷笑;会在她偶尔被复杂的工序卡住、急得鼻尖冒汗时,不动声色地侧过身,

三下两下帮她搞定,然后低声说一句:“下次注意这个锁边顺序就行。

”一种隐秘的、青涩的暖流,在轰鸣的机器声中悄然滋生、流淌。

林小满发现自己开始期待上班,期待看到邻座那个穿着磨白工装的身影,

期待听到他温和的嗓音。每次他靠近指点时,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混合着汗水和肥皂的气息,

总能让她心跳悄然加速。那是一个深冬的夜晚,加完班走出厂门时,

寒风像冰冷的刀子刮在脸上。城市的天空是一种浑浊的暗红色,

被远处工地上巨大的探照灯柱切割得支离破碎。空气中飘荡着呛人的煤烟味。“冷吧?

” 陈建军缩着脖子,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朝手心哈着白气。“嗯。

” 林小满把脸埋进单薄的旧围巾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睫毛上很快凝结了细小的白霜。

陈建军脚步顿了一下,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走,带你去个暖和点的地方。

”他没有带她去街边冒着热气的馄饨摊,而是七拐八绕,

熟门熟路地走进他们居住的那片城中村深处,最后停在一栋七层高的旧楼前。

这栋楼孤零零地杵在几排低矮的平房中间,像个突兀的巨人。“楼顶,

” 陈建军指了指黑黢黢的楼梯口,眼睛亮亮的,“能看到星星,风也没下面那么大。

”林小满有些迟疑,但看着他期待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楼梯间里没有灯,

只有墙壁高处狭小的通风口透进一点微弱的光。两人摸着冰冷的墙壁,一步一步往上爬,

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走到顶层,推开那扇锈迹斑斑、吱呀作响的铁门,

一股强劲但干净的冷风立刻灌了进来,吹散了楼下那种沉闷的气息。楼顶平台空旷而杂乱,

堆放着一些废弃的建筑材料和不知谁家丢弃的破旧家具。远处,

城市灯火像一片流动的、璀璨的星河,高低错落地蔓延向远方,与深紫色的夜幕相接。

几颗寥落的寒星在头顶闪烁,清冷而遥远。陈建军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

里面是半个烤红薯,散发着诱人的焦甜香气。“给,” 他掰开稍大的一半递给她,

“还热乎着呢。”两人靠着冰冷的水泥矮墙坐下,肩膀挨着肩膀,

分享着那点难得的温暖和甜意。红薯软糯香甜,热气腾腾,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脚下的城市喧嚣似乎被这高度过滤掉了,只剩下一种模糊的、遥远的嗡嗡背景音。忽然,

一阵熟悉的旋律乘着夜风,断断续续地飘了上来,带着电子琴特有的音色,

带着一种慵懒又缠绵的忧伤:“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是楼下那条街的音像店又在放歌了。任贤齐的声音,

带着那个年代特有的、略带沙哑的深情,在寒冷的空气里飘荡。“你无怨无悔地爱着那个人,

我知道你根本没那么坚强……” 歌声钻进耳朵,林小满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悄悄弥漫开来。她偷偷抬眼看向旁边的陈建军。他也正看着她。

惨淡的星光下,他的轮廓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

里面清晰地映着远处城市的灯火和她小小的影子。歌声还在继续,

空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发酵、膨胀,带着红薯的甜香和少年人身上干净的气息。

“小满……” 陈建军的声音有些低哑,带着一种试探的、小心翼翼的意味。

他缓缓地、一点一点地靠近。林小满的心跳骤然失序,像揣了只疯狂的小鹿,撞得胸口发疼。

她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寒冷,只是僵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衣角。

一个温热的、带着红薯清甜气息的吻,羽毛般轻柔地落在了她的唇上。生涩,短暂,

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笨拙和滚烫的真诚。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整个世界只剩下唇上那一点柔软的触感,楼下飘渺的歌声,和他近在咫尺的、灼热的呼吸。

林小满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被触碰的那一点,脸颊滚烫得如同火烧。

陈建军很快退开了一点,呼吸有些急促,眼神亮得惊人,

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好听吗?那歌?” 他问得有些突兀,

像是在掩饰什么。林小满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她慌乱地点点头,又飞快地摇摇头,

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只是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仿佛想留住那一点点转瞬即逝的甜意和温热。

楼下的歌声还在固执地唱着:“……相爱总是简单,相处太难,

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春天似乎刚刚在城市的枝头冒出点嫩芽,

一股更凛冽的寒流就猝不及防地席卷了“美达制衣”。先是订单莫名其妙地减少,

接着是加班被取消,再后来,车间里的机器一台接一台地沉寂下来。

那种令人心安的“哒哒”声越来越稀疏,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和弥漫在空气中的恐慌。女工们窃窃私语,

眼神里充满了不安和猜疑。终于,在一个阴沉沉的下午,

张主管那臃肿的身影出现在车间门口,身后跟着两个穿着崭新西装、夹着公文包的男人。

张主管清了清嗓子,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通过一个破旧的扩音喇叭传出来,

带着刺耳的电流杂音:“安静!都安静一下!厂里领导有重要通知!”车间里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目光都聚焦过去,带着不祥的预感。其中一个西装男走上前,面无表情地展开一张纸,

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平板语调念道:“……受国际市场需求萎缩及产业结构调整影响,

美达制衣有限公司经营困难,资不抵债……经研究决定,即日起,工厂正式停工,

进入破产清算程序……”“破产清算”四个字像冰雹一样砸下来,车间里死寂了一瞬,

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混乱的声浪。“什么?清算?那我们呢?”“工资呢?

上个月工资还没发全呢!”“厂子没了,我们住哪儿啊?”“凭什么啊!

我们辛辛苦苦干了这么久!”有人愤怒地质问,有人绝望地哭喊,有人茫然地呆立。

张主管和那两个西装男被愤怒的女工们围在中间,场面一片混乱。张主管满头大汗,

徒劳地挥舞着手臂:“安静!听领导说完!厂里会按政策处理的!会有补偿的!”“补偿?

屁的补偿!” 一个中年女工尖声哭骂起来,“去年老李工伤那点钱都拖了大半年!

黑心烂肺的资本家!” 她抓起手边一个废弃的塑料梭芯盒,狠狠地朝张主管他们砸过去。

混乱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林小满站在角落的机器旁,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破产?

停工?这意味着什么?她茫然地看向旁边的陈建军。他紧抿着嘴唇,脸色铁青,

下颌的线条绷得紧紧的,眼神里翻涌着愤怒、不甘,还有一种深重的无力感。

他放在冰冷机台上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这场混乱的终结,

是张主管和那两个西装男在保安的护送下仓皇逃离车间,留下满屋绝望的女工。

她们像被抽掉了脊梁骨,有的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有的失魂落魄地收拾着自己那点可怜的私人物品——一个掉了漆的搪瓷缸,半块用剩的肥皂,

几张卷了边的明星贴画。几天后,一张薄薄的、印着冰冷通知的纸贴在了车间紧闭的铁门上。

上面列出了所谓“遣散补偿方案”——每人三百元。通知最后一行小字写着:“即日起,

厂区宿舍清退,限三日内搬离。”三百块。在1999年的省城,

只够在城中村最便宜的小旅馆住上十几天。陈建军来找林小满的时候,

是在宿舍楼后面那条堆满垃圾的窄巷子里。他肩上挎着一个洗得发白的旧帆布包,

里面鼓鼓囊囊塞着几件衣服,就是他全部的家当。“小满,” 他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一夜未眠的疲惫,“我……我得走了。” 昏黄的路灯光线落在他脸上,

照出清晰的憔悴。林小满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走?去哪?”“南下,

” 陈建军避开了她的目光,盯着脚下坑洼不平的水泥地,“去广东。那边老乡说,厂子多,

工价也高……总得想办法活下去。” 他顿了顿,艰难地补充道,“省城……没活路了。

听说好多厂都这样。”“那……那我们呢?” 林小满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手指死死地绞着衣角。陈建军抬起头,深深地看着她,眼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小满,

我现在……我现在连自己都顾不好……” 他从帆布包里摸索着,

掏出一个用旧报纸包着的东西,塞到林小满手里,触手冰凉坚硬,“这个……给你。

我攒钱买的。”林小满颤抖着打开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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