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恨了,我快死了!(江临冰冷)全文免费小说_小说免费完结别恨了,我快死了!(江临冰冷)

别恨了,我快死了!(江临冰冷)全文免费小说_小说免费完结别恨了,我快死了!(江临冰冷)

作者:游戏猫猫

言情小说连载

游戏猫猫的《别恨了,我快死了!》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冰冷,江临的现代言情,职场,现代,医生,救赎小说《别恨了,我快死了!》,由网络作家“游戏猫猫”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0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7 21:01:3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别恨了,我快死了!

2025-07-18 03:54:45

1.冰冷的铁门在身后沉重地合拢,发出一声喑哑的叹息,

像一头被岁月磨平了爪牙的困兽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那声音隔绝的,

是整整五年用粗糙石壁丈量的光阴,是无数个被绝望浸泡得发胀的夜晚。

自由的风猛地灌入口鼻,带着雨后特有的、泥土被反复践踏后散发出的腥咸气息,

浓烈得令人作呕。我抬起头,灰蒙蒙的天空低垂,沉甸甸地压在头顶,

仿佛一块浸透了污水的巨大抹布。细密冰冷的雨丝,无休无止地飘落,

钻进我单薄囚衣的领口,迅速带走身体里仅存的那点可怜的温度,

激起一阵无法抑制的细微战栗。五年,足以磨平所有棱角,

也足以让某些东西在心底沉淀成坚硬的化石。

我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那件洗得发白、袖口已经磨破的旧外套,指尖触到布料下嶙峋的肩骨,

陌生又熟悉。这曾是妈妈最珍视的衣服,如今是我唯一的行李。视线穿透迷蒙的雨幕,

落在监狱大门对面那条湿漉漉的柏油路上。一辆线条冷硬、通体漆黑的迈巴赫,

像一头蛰伏在雨中的巨兽,悄无声息地停在那里。

雨水顺着它光洁如镜的车顶和引擎盖流淌下来,汇聚成一道道浑浊的小溪。

深色的车窗紧闭着,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窥探,

只映出铅灰色天空和我自己模糊而狼狈的倒影——一个苍白、瘦削、刚从地狱爬回来的幽灵。

我知道里面坐着谁。江临。这个名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

猛地捅进胸腔深处早已麻木的伤口,带来一阵迟滞而尖锐的钝痛。那痛感并不新鲜,

五年牢狱,足够我把这疼痛嚼碎了咽下去,再反刍无数次。只是每一次触碰,

都提醒着那份被最信任之人亲手碾碎的绝望。他曾是我贫瘠童年里唯一的暖色,

是彼此在泥泞中抓住的唯一稻草,是黑暗里微弱却坚定的光。我们分享过同一个发霉的面包,

在漏雨的屋檐下裹着同一条破毯子瑟瑟发抖,他曾用冻得通红的手笨拙地替我擦去眼泪,

发誓要带我逃离这一切。那些相依为命的温度,曾是我贫瘠生命里唯一的火种。直到五年前,

他亲手掐灭了它,并把我推进了更深、更冷的深渊。心脏在肋骨下沉重地跳动了一下,

牵扯着早已枯竭的痛觉神经。我扯动嘴角,喉咙里滚出一个无声的、带着铁锈味的冷笑。

迈巴赫的车窗依旧纹丝不动,如同他当年在法庭上作证时那张冰冷得没有一丝波澜的脸。

隔着雨帘,隔着车窗,隔着一千八百多个日夜的牢狱和背叛,

无声的对峙在冰冷的空气里弥漫。我收回目光,不再看那辆象征着他如今权势与冷漠的座驾。

挺直了脊背,尽管那骨头硌着皮肤生疼。迈开脚步,踩在泥泞湿滑的地面上,

溅起的冰冷泥点扑打在脚踝上。每一步都踏碎水洼里倒映的破碎天空,

也踏碎那些早已被碾进污泥里的过往。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身后的世界,

连同那辆沉默的黑色轿车,一起被抛进越来越浓密的雨幕之中。

城市巨大而嘈杂的声响裹挟着湿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像无数细小的针扎在裸露的皮肤上。

霓虹灯在雨水中晕染开模糊而怪诞的光斑,汽车喇叭声尖锐地撕扯着耳膜。

我像个误闯入陌生星球的外来者,每一步都踩在虚浮的云端。

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冰冷地反射着铅灰色的天光,将渺小的行人映照得更加微不足道。

“黑诊所”、“地下医生”、“三无游医”……这些标签像甩不掉的藤蔓,

紧紧缠绕着我出狱后的生活。曾经握手术刀的手,

如今更多时候沾染的是廉价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和劣质缝合线粗糙的触感。

我在城市最混乱、最肮脏的褶皱里苟延残喘,处理着那些见不得光的伤口,

治疗着那些不能暴露在阳光下的疾病。这里没有无影灯,

只有昏暗摇晃的灯泡;没有无菌手术室,

只有散发着霉味和廉价消毒水混合气息的逼仄隔间;没有精密的仪器,

只有一把磨损得厉害的手术刀和几样最基础的器械。但这里,至少能让我活下去。

用这双曾渴望在无影灯下救死扶伤的手,在阴影里艰难地刨食。

狭小的“诊室”里混杂着劣质烟草、消毒水和一种若有若无的腐烂气息。

墙角堆放着成箱的过期药品,落满了灰尘。唯一一张充当手术台的旧折叠桌上,

铺着洗得发白、边角已经磨损的床单。头顶那盏蒙着厚厚油垢的灯泡,

光线昏黄得如同垂死者的眼。此刻,这双眼睛正无神地映照着一个蜷缩在桌子上的男人。

他痛苦地呻吟着,因常年酗酒而浮肿发黄的脸上布满冷汗,牙关紧咬,

一只手死死捂着右下腹,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典型的阑尾炎体征,拖得太久了,

恐怕已经穿孔。空气里弥漫着紧张和恐惧的味道,压得人喘不过气。男人的两个同伴,

手臂上盘踞着狰狞的刺青,眼神凶狠地在我脸上扫视,像在评估一件货物的价值。“钱呢?

”其中一个脸上带疤的壮汉瓮声瓮气地问,手指不耐烦地敲打着桌沿,发出笃笃的闷响。

我低头,用沾着碘伏的棉签粗暴地擦拭着手术刀柄,

冰凉的金属触感透过薄薄的橡胶手套传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规矩,先钱,后刀。”短暂的僵持。

另一个瘦高个混混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从脏兮兮的裤兜里掏出一卷皱巴巴的钞票,

甩在桌子一角。劣质纸币特有的油墨味混着汗味飘散开来。“妈的,快点!疤哥要是出点事,

老子把你这里拆了!”刀疤脸恶狠狠地威胁,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2.我没理会,

抓起那卷钱,看也没看就塞进白大褂口袋里。那布料粗糙得磨手。深吸一口气,

劣质消毒水混合着病人身上浓重的汗馊味直冲鼻腔。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

手指稳定地拿起注射器,将一支浑浊的普鲁卡因缓缓推进病人麦氏点附近的皮肤。

昏黄的灯光下,针尖刺破皮肤的瞬间,男人肌肉猛地绷紧,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就在冰冷的刀锋即将划开皮肤那层薄薄的防御时,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疯狂震动起来,

嗡嗡嗡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我动作一滞,刀尖停在半空。“操!搞什么鬼!

”刀疤脸暴躁地低吼。“闭嘴!”我猛地抬头,眼神锐利如刀片,瞬间压住了对方的暴躁。

手伸进口袋,掏出那个屏幕碎裂的旧手机。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像一道电流击中了我—— “林薇”。

她是我仅存的、还能称之为朋友的人,在城中心一家正规大医院当护士长。除非天塌下来,

否则她绝不会在这个时间点打给我。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冰冷而沉重,瞬间攥住了心脏。

我按下接听键,将手机贴在耳边。电话那头,林薇的声音像是被恐惧狠狠扼住了喉咙,

带着剧烈的喘息和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浸透了冰水,砸进我的耳膜:“未晞!救命!是江临!

江医生他…他在手术台上……突发主动脉夹层破裂!A型!撕裂得非常快!

这边…这边没人敢接!主刀的刘教授刚下飞机堵在路上!他…他快撑不住了!未晞!

只有你…只有你知道他以前那个特殊的血管变异结构!求你…快过来!求求你!

”“主动脉夹层破裂……A型……”这几个字如同惊雷,

在我早已枯寂的心湖里炸开滔天巨浪。大脑有瞬间的空白,嗡嗡作响。

眼前似乎闪过一片刺目的血红,

无数碎裂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现:年少时江临指着自己胸口那异于常人的血管造影图给我看,

我们挤在医学院图书馆角落的旧台灯下,头碰着头研究那些复杂的血管分支,

他清朗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意气风发:“看,未晞,我的血管结构像不像一棵歪脖子树?

以后我要是躺手术台上,别人肯定抓瞎,

只有你能救我……”只有你能救我……那声音跨越了五年的牢狱之灾和刻骨的背叛,

清晰地回荡在耳边,带着一种残酷的讽刺。握刀的手,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刀尖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出一点冰冷的寒芒。“喂!臭娘们发什么呆!还不快动手!

”刀疤脸焦躁的吼声如同砂纸摩擦,

猛地将我拽回这充斥着汗臭和劣质消毒水气味的狭小空间。病人痛苦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像濒死野兽的哀嚎。手机还紧紧贴在耳边,林薇带着哭腔的绝望哀求还在持续:“未晞!

求你了!看在…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知道…我知道他混蛋!可…可是一条命啊!求求你!

”过去的情分?这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心口最溃烂的地方。五年前法庭上,

他作为关键证人,站在冰冷的光束下,清晰、平稳、毫无感情地陈述着那些“证据”,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锥,将我钉死在被告席上。他穿着剪裁完美的西装,

眼神冷漠地扫过形容枯槁的我,如同看一件垃圾。那一刻,

我们之间所有的温暖、所有的相依为命、所有在漏雨屋檐下分享体温的时光,

都被他亲手碾得粉碎,和着铁窗的冰冷,塞满了我的日日夜夜。恨意如同蛰伏的毒蛇,

在胸腔里猛然昂起了头,嘶嘶地吐着信子,冰冷的毒液瞬间流遍四肢百骸。凭什么?

凭什么他功成名就,站在医学界的光环顶点,而我只能在阴沟里挣扎求生?凭什么他快死了,

还要像索命鬼一样,用这种最不堪的方式,把我拖回那个血淋淋的过去?“……未晞?

未晞你还在听吗?求你说句话!”林薇的声音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抖,穿透电话线传来。

我猛地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

眼底翻涌的恨意和某种更深沉、更复杂的东西被强行压了下去,只剩下一片死水般的冰冷。

目光落在手术台上那个因剧痛而扭曲的面孔上,他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

刀疤脸和瘦高个混混凶狠又焦急地盯着我,像随时会扑上来的鬣狗。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

每一秒都沉重得令人窒息。几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然后,我动了。

握着手术刀的手猛地落下!噗嗤——刀锋精准地切入皮肤和脂肪层,果断而冷酷。

鲜血瞬间涌出,在昏黄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粘稠的暗红。病人发出一声短促凄厉的惨叫,

随即被我用一团纱布粗暴地塞住了嘴,只剩下呜呜的闷哼。

两个混混被这突如其来的狠辣动作惊得后退了半步。“闭嘴!想他死吗?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锥,没有一丝起伏。刀尖没有丝毫犹豫,熟练地分离着肌肉层,

寻找着那根发炎的阑尾。动作快得近乎粗暴,带着一种发泄般的狠戾。每一刀的切割,

都像是在切割着心底那团燃烧的恨火。几分钟后,

带着恶臭的肿胀阑尾被“啪”地一声扔进旁边污浊的搪瓷盘里。我迅速用粗针大线缝合,

针脚歪斜但牢固。整个过程快得令人眼花缭乱,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效率。“抬走!

三天后来拆线!”我扯下手套,连同沾满血污的手术器械一起扔进旁边的消毒桶里,

发出哐当的声响。声音里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刀疤脸和瘦高个被我的气势慑住,

一时竟忘了反应,手忙脚乱地抬起他们痛苦呻吟的同伴。我没再理会他们。

转身冲到角落那个积满灰尘的水池边,拧开水龙头,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哗哗流下。

我用力搓洗着手臂上沾染的血迹,仿佛要将什么污秽彻底冲刷掉。水流带走了表面的殷红,

却冲刷不掉心底那不断蔓延的冰冷和灼热交织的混乱。3.林薇的哀求,江临濒死的消息,

像魔咒一样在脑海里盘旋不去。那张在法庭上冷漠如冰的脸,

和年少时在昏黄路灯下对我微笑的脸,反复交叠、撕扯。洗到皮肤发红、刺痛。

我猛地关掉水龙头,水珠顺着僵硬的手指滴落。深吸一口气,

那混杂着血腥、消毒水和霉味的空气呛得肺叶生疼。

我抓起椅背上那件同样洗得发白的旧外套,胡乱套上。冲到门口,

一把拉开那扇吱呀作响、布满铁锈的破门。外面,城市依旧喧嚣,

霓虹在雨后的湿气中氤氲成一片模糊的光海。我冲进这片光怪陆离,

向着城中心那家象征着医学圣殿的方向,发足狂奔。冷风裹挟着潮湿的气息狠狠刮过脸颊,

像无数细小的鞭子抽打。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旧伤。

脚步沉重地踏在湿漉漉的人行道上,溅起浑浊的水花。为什么还要跑过去?为了看他死?

还是为了……亲手送他一程?或者,

仅仅是因为身体里那个被训练了十几年、刻入骨髓的“医生”本能,

在疯狂地尖叫着“救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两条腿像灌了铅,却停不下来。

恨意和一种更古老、更顽固的东西在血管里激烈地搏杀,撞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通往市中心医院的路从未如此漫长,仿佛在穿越一片由荆棘和迷雾组成的荒原。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玻璃碴,喉咙里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冲进医院急诊大厅的那一刻,

的灯光、消毒水浓烈的气味、刺耳的仪器蜂鸣声和人群的嘈杂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我吞没。

我像一个刚从泥泞战场上爬回来的溃兵,与周围井然有序的白大褂格格不入。

身上的旧外套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散发着地下诊所特有的霉味和残留的血腥气,

引得几个路过的护士侧目,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和警惕。“未晞!这边!

”林薇嘶哑的声音穿透喧嚣,如同溺水者抓住的浮木。她脸色惨白如纸,

布满血丝的双眼肿得像核桃,正站在通往手术区的厚重隔离门前拼命向我挥手,

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我跌跌撞撞地冲过去,肺部火烧火燎。

林薇一把抓住我冰冷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嵌进我的皮肉里。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快!快进去!刘教授还在高架上堵着……撑不住了!未晞,

求你……求你一定要……”后面的话被剧烈的哽咽吞没。她颤抖着手,

慌乱地指向旁边一个打开的消毒间,里面挂着几套无菌刷手服和手术袍。没有时间犹豫,

也没有时间感受她的绝望。那扇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我甩开她的手,

几乎是扑进了消毒间。冰冷的消毒液冲刷着手臂,带来短暂的刺痛和清醒。

动作机械而迅速地套上绿色的无菌手术服,戴上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镜子里映出的那双眼睛,布满血丝,冰冷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却又在最深处燃烧着某种近乎疯狂的火焰。厚重的电动门无声地向两侧滑开。

一股冰冷、浓烈、混杂着血腥和化学药剂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瞬间冻结了呼吸。

手术室里的强光刺得眼睛生疼,无影灯惨白的光束聚焦在正中央的手术台上,

像舞台的追光灯,残酷地照亮着唯一的“主角”。江临。他静静地躺在那里,

身上覆盖着无菌单,只露出胸腔区域。皮肤是一种骇人的青灰色,

如同被遗弃在冰窖里的石膏。各种粗细不一的管子缠绕在他身上,

连接着周围那些闪烁着冰冷光芒、不断发出单调“滴滴”声的监护仪器。屏幕上,

代表心率和血压的波形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几个穿着同样绿色手术服的医生护士围在手术台边,动作急促却带着一种力不从心的慌乱,

空气中弥漫着绝望的气息。主刀的位置是空的。显然,刘教授还没到。“血压测不到了!快!

加压输血!”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医生声音都变了调,嘶哑地吼着。“中心静脉压快掉没了!

容量根本补不进去!”器械护士的声音带着哭腔。“不行了…撕裂口太大,还在扩大!

根本找不到夹层的破口!血管结构太怪了!像…像棵歪脖子树!

”另一个正在试图止血的医生抬起头,满脸的汗水和挫败,

眼神里充满了面对未知领域的茫然和恐惧。歪脖子树……这个词像一把生锈的钥匙,

猛地捅开了记忆最深处那把沉重的锁。无数个夜晚,在医学院图书馆角落的旧台灯下,

他指着自己那张特殊的血管造影片,得意地笑着解释:“未晞,你看,

我的主动脉弓这儿是不是像个歪脖子树?天生的!以后要是我躺这儿了,别人肯定抓瞎,

只有你最懂它……”只有你最懂它……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剧痛伴随着强烈的窒息感袭来。脚步却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不受控制地一步步走向那个象征着死亡和权力交接的位置——主刀医生的位置。

我的出现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即将凝固的死水。围在手术台边的医生护士们愕然地抬起头,

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陌生的面孔,不合身的刷手服,

周身散发着与这顶级手术室格格不入的阴郁气息。“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那个戴眼镜的年轻医生最先反应过来,厉声质问,眼神充满警惕和排斥。“出去!

这里是手术室!闲杂人等……”另一个医生也反应过来,伸手试图阻拦。5.我没有回答。

眼神越过他们,死死钉在手术台上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上。五年了,

这张脸褪去了法庭上的冰冷傲慢,只剩下濒死的灰败。曾经清朗的眉眼紧紧蹙着,

薄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这就是那个站在云端、俯瞰着我在地狱挣扎的男人?

那个亲手将我推入深渊的“救赎者”?

一股混杂着恨意、嘲讽和某种更尖锐痛楚的情绪在胸腔里猛烈冲撞,几乎要破胸而出。

“让开。”我的声音从口罩后面传出,低沉、沙哑,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冷硬质感,

不容置疑。“你疯了吗?这里是……”眼镜医生还想阻拦。“我说,让开!”我猛地抬眼,

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刀刃,狠狠扫过去。那眼神里的东西——冰冷的疯狂、决绝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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