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界来了位假仙尊(苏安安阿禾)热门网络小说_小说推荐完结修仙界来了位假仙尊(苏安安阿禾)
作者:小小小小蜜蜂
其它小说连载
《修仙界来了位假仙尊》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苏安安阿禾,讲述了【别人修仙为长生,苏安安修仙为保命——顺便混吃等死。】
作为青州首富家的金枝玉叶,她被爹娘硬塞进青云宗,理由是“练不死就能活千年”。
可苏安安怕啊!怕引气入体炸成烟花,怕御剑飞行摔断腿,更怕下山历练遇到妖兽——于是揣着三百两黄金想打点师兄,藏着银哨随时准备跑路,连修炼都只挑“怎么躺平最安全”的法门。
直到历练时捡了只黏人的狸花猫,猫主子甩给她一颗“三次不死丹”:“吃了,本喵保你苟到天荒地老。”
苏安安信了。
靠着丹药死里逃生,靠着装傻躲过暗算,靠着“运气好”一路混到仙界,甚至阴差阳错坐上了天尊之位。
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安稳养老,却没想到——妖族打上天界,昔日黏人的狸花猫站在阵前,冷笑:“天尊?不过是本君统一妖族的棋子。”
更糟的是,爹娘和族人因她惨死,三界骂她是叛徒。
苏安安抱着不死丹哭了三天三夜,然后擦干眼泪,捡起了从未碰过的剑。
谁说贪生怕死不能当天尊?
她要让那些看不起她的人知道——能苟到最后的,才是真赢家。
2025-07-18 09:56:02
天幕仍是浓重的墨蓝,几颗残星寂寥地挂着。
刺耳的竹哨声便如利刃般,蛮横地撕破了青云宗后山弟子舍的沉寂。
苏安安一个激灵从硬板床上弹起来,冰冷的寒气瞬间穿透单薄的被褥,冻得她手脚几乎失去知觉,牙齿都在打颤。
她像一具提线木偶,被裹挟进一群同样睡眼惺忪、瑟瑟发抖的新弟子人流中,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后山更深处的溪涧摸黑走去。
崎岖的山路在朦胧的晨光中显得格外狰狞。
脚上那双早己磨穿了底的云锦鞋形同虚设,尖锐的石子毫不留情地硌着娇嫩的脚心,每一步都钻心地疼。
冰冷的晨风像小刀子,刮在裸露的脖颈和脸颊上。
“都打起精神!
引气先锻体,凡胎不淬,何以乘灵?”
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前方响起,是负责监督的管事师兄王魁。
他身形魁梧,站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声音在山谷间回荡:“这后山寒溪之水,汲的是地脉微灵,运的是尔等筋骨!
脚步要稳,水桶要平!
洒一滴,便是浪费一分天地馈赠,多加一遍引气功课!”
原来这苦差事,竟也算修炼的一部分?
苏安安听得心里更苦了。
到了溪边,冰冷的溪水刺骨。
她哆哆嗦嗦地拿起沉重的木桶,勉强装了小半桶,扁担压上肩头的瞬间,沉得她一个趔趄,水花溅湿了本就单薄的裤脚,寒意首透骨髓。
她咬着牙,摇摇晃晃地挑起担子,水桶像个不听话的醉汉,左摇右摆,洒出的水渍在冰冷的石径上迅速凝成薄霜“哟,大小姐,架子端得挺足,水倒洒得挺欢实嘛!”
一个略带沙哑的讥诮声传来。
苏安安抬眼,只见昨天那个壮实的胖师姐李蓉,正稳稳当当地挑着两桶几乎满溢的溪水,步履轻快地从她身边超过,水桶纹丝不动。
那眼神里的鄙夷,像针一样扎人。
苏安安气得脸颊滚烫,“关你屁事”几乎要脱口而出,但昨日金块被打落在地的脆响和王魁师兄冰冷的目光瞬间在脑中闪现。
她硬生生把那口恶气咽了回去,低下头,只把下唇咬得发白,几乎要沁出血丝。
心底翻涌的羞愤和委屈无处发泄,只能在心里狠狠地给那胖师姐记上一笔:“粗鄙无礼!
待我……待我……”可“待我”之后又能如何?
她如今连自保都难。
一股更深的无力感夹杂着愤怒,让她眼眶发酸。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是林砚。
他依旧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弟子服,身姿挺拔,挑着两个满满当当的木桶,步履沉稳地走在前面更陡峭的山路上。
更让苏安安瞳孔微缩的是,他周身似乎萦绕着一层极其稀薄、几乎难以察觉的淡青色气流。
那气流并非静止,而是随着他的步伐和呼吸微微流转,巧妙地承托着桶中的水面,任山路如何颠簸,竟没有一滴水花溅出!
原来……这就是“运气轻身”?
不是传说,是真的!
一股强烈的酸涩感猛地冲上苏安安的鼻尖,混杂着不甘、气愤,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厌恶的、清晰的羡慕——原来人和人,从根子上就是不一样的。
上午,依旧是那个令人窒息的露天石坪,“引气入体”的煎熬时刻。
苏安安缩在老位置,看着周围的弟子们或眉头紧锁,或面露一丝豁然,心里像揣了只乱蹦的兔子。
王魁师兄抱着胳膊,鹰隼般的目光扫视全场,最终精准地钉在她身上,嘴角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苏安安,今日酉时之前,若再引不得一丝气感入体……”他故意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冷,“明日就去后山灵猪圈报到!
那里的泔水桶,正缺个‘稳当’人手!”
“喂灵猪?!
泔水桶?!”
这两个词如同惊雷在苏安安脑中炸开!
肮脏泥泞的猪圈、刺鼻熏天的恶臭、油腻黏糊的泔水、还有那些哼哼唧唧拱来拱去的肥硕畜生……这幅画面带来的冲击,甚至超过了“炸成烟花”的模糊恐惧!
极致的恶心和恐慌瞬间攫住了她,手脚冰凉,急得原地跺脚,额角都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巨大的压力之下,她几乎是带着一股自暴自弃的烦躁,猛地吸了一大口气!
胸腔剧烈起伏,气息又急又乱。
然而,就在这口毫无章法、充满了负面情绪的深呼吸间,她垂在身侧的右手食指指尖,极其突兀地传来一丝微弱的、稍纵即逝的暖意!
那感觉太细微了,像被最轻柔的羽毛尖端极快地拂过,又像初春时节,一缕最和煦的阳光,悄无声息地晒在冰冷的皮肤上,留下一点点转瞬即逝的熨帖。
不是刺痛,不是爆裂,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带着生机的温暖!
苏安安整个人都僵住了,心脏在那一刹那似乎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擂动起来。
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集中全部精神想去捕捉、去挽留那丝奇妙的感觉。
可越是紧张,越是用力去“想”,那缕微弱的暖意反而像受惊的萤火虫,光芒一闪,彻底消失在指尖的冰凉中。
巨大的失落和沮丧瞬间将她淹没,比之前更甚。
“别想太多。”
一个细若蚊呐、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忽然从旁边飘来。
苏安安愕然转头,撞进一双清澈平静的眸子里——是那个总是默默坐在她不远处、圆脸、几乎没说过话的师妹阿禾。
阿禾并没有看她,依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山间的风:“跟着呼吸走,它自己会来。”
这是苏安安踏入这冰冷的仙门以来,第一次听到不带任何嘲讽、冷漠、命令或怜悯的、纯粹的、善意的提醒。
一股陌生的暖流,悄然涌上心头,冲淡了些许失落和恐惧。
她张了张嘴,那句习惯性的“我害怕”卡在喉咙里,最终只是有些别扭地、极轻地“嗯”了一声,破天荒地没有立刻移开目光或把自己缩得更小。
午休的钟声如同天籁。
苏安安几乎是第一个冲出石坪,趁着众人散去吃饭休憩的混乱,像只受惊的兔子,飞快地溜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山崖边。
这里视野开阔,能清晰地看到山下那条通往尘世、蜿蜒如肠的小路。
她紧张地回头张望,确认西下无人,一颗心才稍稍落回肚子里。
她颤抖着手,带着最后一丝侥幸,习惯性地摸向袖袋——里面空空如也!
心猛地一沉,她这才真切地回忆起早上换衣时那空荡荡的触感。
不死心!
她又慌乱地摸索腰间、胸口、甚至掀起一点衣襟去摸贴身的暗袋——什么都没有!
袖袋是空的,暗袋也是空的!
那个冰凉的、小小的、象征着她最后退路的银哨,真的不见了!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巨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难道是昨天换衣服时掉在通铺了?
还是……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浮现出来。
她不敢深想。
抱着最后一丝渺茫到近乎可笑的希望,她深吸一口气,将拇指和食指紧紧圈成环状,用力地抵在唇边——模仿着吹哨的姿势和口型,对着山下,无声地、拼命地“吹”了起来!
腮帮子高高鼓起,脸颊憋得通红,额角青筋都隐隐浮现,仿佛这样就能将绝望的求救信号,穿透这重重山峦,传递到山下可能存在的接应者耳中。
一遍,两遍,三遍……她“吹”得头晕眼花,眼前阵阵发黑,眼睛却死死盯着山下小路的那个关键拐角,期盼着奇迹出现,期盼着熟悉的家仆身影能如同神兵天降般在那拐角闪现。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山谷间亘古不变的呼啸风声,和几声遥远得如同隔世的鸟鸣。
山下,空空荡荡,寂寥得令人心碎。
“省省力气吧。”
一个冷淡得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如同鬼魅般从侧后方的山石阴影处传来。
苏安安吓得浑身剧震,保持着那个滑稽又绝望的吹哨姿势,猛地扭过头,心脏几乎跳出胸腔。
只见林砚不知何时站在那里,怀里抱着一捆刚劈好、还带着新鲜木屑的柴禾,那把沉重的斧头随意地插在腰后。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总是带着疏离和刻薄的眼睛里,此刻竟掠过一丝极淡、几乎难以捕捉的……怜悯?
他看着她因用力“吹气”而涨红的脸颊和空空如也的双手,用一种陈述事实、却比任何嘲讽都更残酷的语气说道:“别找了。
你那破哨子,昨天就被王魁师兄从你袖袋里翻出来了。
凡俗的玩意儿,留着碍眼,早扔进丹房的地火炉里,化成一股青烟了。”
“轰——!”
仿佛一道九天惊雷在苏安安的识海中猛然炸开!
她瞬间脸色煞白如白纸,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倒流!
不是丢了……是被毁了被那个冷酷无情的王魁师兄!
轻飘飘地,像拂去一粒尘埃!
她唯一的退路,最后的救命稻草,承载着所有回家希望的银哨,就这么彻底地、永远地灰飞烟灭了!
绝望,冰冷刺骨、深不见底的绝望,如同汹涌的黑色潮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她感觉脚下的山崖在旋转,眼前阵阵发黑,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岩石上,才勉强没有瘫软在地。
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连一丝呜咽都发不出来。
完了……真的完了。
被永远钉死在这个冰冷、残酷、充满折磨的鬼地方了?
每天天不亮就要去挑那该死的冰水,挨冻,挨骂,被嘲笑,还要时刻面临“喂灵猪”这种比死还可怕的威胁?
巨大的恐惧和无助感让她浑身止不住地剧烈颤抖,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咯咯的轻响。
晚上,作为对白天挑水洒了半桶的惩罚,苏安安被勒令在冰冷的石室中抄写《入门戒律》十遍。
昏暗的油灯是唯一的光源,豆大的火苗在寒风中不安地摇曳,将人影拉得扭曲晃动。
冰冷的石凳寒气透骨,手指冻得僵硬麻木,几乎握不住那支粗糙的毛笔。
墨汁在粗糙的草纸上洇开,写出的字迹歪歪扭扭,丑陋不堪。
委屈、恐惧、绝望交织在一起,化作滚烫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在纸上,迅速晕开一团团模糊的墨迹,仿佛她此刻混乱破碎的心。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微弱暖意的东西,轻轻地、试探性地碰了碰她冻得毫无知觉的手背。
是阿禾。
她不知何时己经坐到了旁边的石凳上,正默默地将一个用粗麻布缝制的小方包递过来。
布包很简陋,针脚甚至有些歪斜,但里面似乎装着烘烤过的草药,散发出一种干燥的、带着泥土和阳光气息的淡淡暖香。
“暖阳草根,自己晒的。
捂着,能驱点寒气。”
阿禾的声音依旧很轻,像怕惊扰了谁,说完便低下头,继续专注地抄写自己面前那份工整得多的戒律,仿佛只是随手递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东西。
苏安安愣住了,呆呆地看着那个其貌不扬的草药包。
指尖传来的那一点温热是如此真实,如此珍贵,顺着冻僵麻木的胳膊缓缓向上蔓延,努力驱散着那深入骨髓的寒意。
这暖意……这暖意……竟和白天在指尖感受到的那一丝转瞬即逝的“灵气暖流”有几分奇妙的相似。
都是那么微弱,却又带着一种顽强的、生命的力量。
她犹豫了仅仅一瞬,几乎是本能地,伸出冻得通红、微微颤抖的手,紧紧地将那个小布包攥在了手心。
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又像是寒夜里终于触碰到了一点微弱的火星。
汲取着那一点珍贵的暖意,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茫然地扫过昏暗的石室。
在石室另一侧靠近门口、光线更暗的角落里,她看到了林砚。
他正就着油灯那点微弱的光,专注地擦拭着他那把不离身的佩剑。
冰冷的剑身在昏黄的光线下流淌着幽暗内敛的光泽,他的动作沉稳而富有韵律,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专注和……一种近乎虔诚的平静。
清冷的月光透过高窗狭窄的缝隙,斜斜地洒落在他半边身体上,勾勒出清晰而略显冷硬的轮廓,竟奇异地褪去了白日里所有的刻薄与疏离,显出一种陌生的、沉静如渊的气质。
苏安安低下头,目光重新落回手中那个散发着微弱暖意的草药包上,指尖似乎还能隐约回味起白天那丝“阳光”般的触感。
冰冷的墨汁在笔尖凝聚。
她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重新握紧了那支粗糙的笔,蘸了蘸冰冷的墨,继续在那张被泪水浸染得斑驳的纸上,一笔一划,艰难地书写着那些枯燥而冰冷的戒律条文。
这一次,翻腾在心底的,不再是“死也不待”的滔天怨愤和诅咒,而是被压缩成一个更卑微、更现实、却也更加迫切的念头,如同黑暗中的一点萤火:至少……先别被喂灵猪吧。
相关推荐:
和女富豪联姻后宋承烨时安澜完整免费小说_热门小说阅读和女富豪联姻后宋承烨时安澜
拜金前女友踩碎战友遗物,我一怒调来整个战区(林雪王浩)推荐小说_拜金前女友踩碎战友遗物,我一怒调来整个战区(林雪王浩)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
外交官丈夫当面偷情宋席首相新热门小说_免费阅读全文外交官丈夫当面偷情宋席首相
陈静淑李向远丈夫兼祧两房抢我准生证给寡嫂完结版在线阅读_丈夫兼祧两房抢我准生证给寡嫂全集免费在线阅读
轻风拂晨雾(宋朝歌沈夜寻)好看的完结小说_完本小说轻风拂晨雾宋朝歌沈夜寻
让黑道大佬爱上我后,他却恨透了我小说程颐笙邵景御(已完结全集完整版大结局)程颐笙邵景御小说全文阅读笔趣阁
初心难往林微傅言洲最新小说推荐_完结小说初心难往(林微傅言洲)
离婚吧,我演累了林峰李月免费小说全集_免费阅读无弹窗离婚吧,我演累了林峰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