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我的校花成了单亲妈妈(霸凌林曼)免费小说阅读_免费小说完整版霸凌我的校花成了单亲妈妈(霸凌林曼)

我攥着那本塑料皮日记本的手在抖。纸页上的泪痕早就干透了。十年前被林曼撕烂的那几页，

我用透明胶带粘了又粘。现在那些胶带发黄发脆，像我后颈那块被烟头烫出来的疤。

手机在裤袋里震得厉害。是班长发来的同学聚会定位。我盯着屏幕上"某酒楼三楼"这行字，

突然想起高二那年。林曼就是把我堵在某酒楼后巷的。她踩着我的书包，

把半杯冰奶茶从我的头顶浇下去。"看什么看？"她当时笑得露出虎牙，

"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狗。"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滑。我冲进卫生间，对着镜子扯领口。

后颈的疤在白炽灯下泛着红。像一条没蜕干净的蛇。手机又震了。这次是班长的语音，

嗓门大得能穿透听筒："周扬你赶紧的！就等你了！林曼都到了！"林曼。这两个字像针，

扎得我太阳穴突突跳。我不该去的。真的不该。可脚像被钉在了地上，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她踩碎我眼镜的声音。咔嚓。像咬碎骨头。出租车停在酒楼门口时，

我数到第三十根睫毛才敢推门。包厢里的喧闹声突然停了。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射过来。

我看见林曼了。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头发扎成低马尾，

露出的脖颈很细。和记忆里那个穿着铆钉皮衣、把我推下楼梯的女生，判若两人。"哟，

这不是周大学霸吗？"有人起哄。我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高中时他们都这么叫我。

尤其是在林曼把我的试卷撕成碎片，撒在我脸上的时候。林曼没回头。

她正低头给杯子里续茶水，手腕上有块青紫色的印子，像被人狠狠掐过。"曼曼，

你家那位怎么没来？"一个穿红裙子的女生笑着问。林曼的手顿了一下。茶水洒在桌布上，

晕开一小片深色。"他...有事。"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就在这时，

包厢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烫着卷发的老太太叉着腰站在门口，唾沫星子横飞："林曼！

你个杀千刀的！"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我认出那是林曼的婆婆，上次在超市见过。

当时她正揪着林曼的头发，骂她是"不下蛋的鸡"。林曼噌地站起来。手不自觉地往身后藏。

我看见她手背有几道新鲜的划痕。"妈，您怎么来了？"她的声音在发颤。"我再不来，

你是不是要把这个家败光？"老太太几步冲过去，抓起桌上的鱼头汤就往林曼身上泼，

"生不出儿子还有脸出来见人？我儿子就是被你克死的！"滚烫的汤洒在林曼的胳膊上。

她没躲。只是死死咬着嘴唇，脸色白得像纸。我后颈的疤突然开始发烫。

像有根烟头又摁了上去。高二那年，我在教学楼后面的小树林里，看见林曼她爸用皮带抽她。

皮带扣打在背上的声音，隔着老远都能听见。她也是这样，不躲不叫，就直挺挺地站着。

直到她爸打累了，骂骂咧咧地走了。她才转过身，冲我藏身的方向笑。"看到了？

"她捡起地上的半截砖头，一步步朝我走来，"看到了就得死。

"后来她把我的头摁进泥水里。嘴里不停念叨着："谁让你看？谁让你看？""周扬？

"有人碰我的胳膊。是当年的同桌，他冲我使了个眼色，"你傻站着干嘛？快去劝劝啊。

"我像被抽了魂。脚自己往前挪。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挡在林曼身前了。

老太太的巴掌差点扇在我脸上。"你谁啊？"她瞪圆了眼睛，"跟这个扫把星一伙的？

""他是我同学。"林曼突然开口。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冷。可我分明看见她攥着桌布的手，

指节都白了。"同学怎么了？"老太太不依不饶，"同学就能帮着她骗我们老陈家的钱？

她那个野种......""您别说了。"我打断她。嗓子干得发疼。老太太愣住了。

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包括我自己。我怎么敢？当年林曼把我作业本扔进厕所的时候。

我连屁都不敢放一个。"阿姨。"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有话好好说，别在这儿吵。

""我跟我儿媳妇说话，关你屁事！"老太太伸手就要推我。林曼突然拽住我的胳膊。

她的指甲掐进我的皮肉里。像十年前，她掐着我的下巴，逼我吞粉笔头时一样用力。"妈，

我们走。"她拉着我往外走。经过门口的时候，

我听见老太太在后面尖叫："林曼你这个贱人！你给我回来！"走廊里的声控灯忽明忽暗。

林曼的脚步很快。我被她拽着，像个提线木偶。后颈的疤又开始疼了。"你为什么要帮我？

"她突然停下。转过身的时候，走廊灯正好亮了。我看见她眼角有块淡褐色的疤。

像一颗没长好的痣。是当年被她爸用烟灰缸砸的。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她流了很多血，

却笑着把我的课本撕成了碎片。"我不知道。"我听见自己说。是真的不知道。

我应该恨她的。恨她把我的自行车扔进河里。恨她在全班面前扒我的裤子。

恨她逼我在雪地里跪了整整一节课。可刚才看到她被泼汤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不能让她再被欺负了。"周扬。"她突然笑了。眼角的疤跟着动了动。像条活过来的虫子。

"你还是这么好骗啊。"这句话像冰锥，扎得我心口一缩。走廊灯灭了。黑暗里，

我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消毒水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和十年前她被她爸打完，

在医务室门口堵住我时，一模一样。"能送我回家吗？"她的声音在黑暗里飘过来。

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摸到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亮着，

是班长发来的消息："林曼她婆婆说她克死了丈夫，还卷走了家里的钱，你可别被她骗了！

"我关掉屏幕。黑暗重新裹住我们。"好。"我说。后颈的疤越来越烫。

烫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我知道这不对劲。真的不对劲。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就像十年前，

明明知道跟着她去后巷会被打。我还是去了。出租车后座很低。林曼靠窗坐着。

侧脸的轮廓在路灯下忽明忽暗。她没说话。我也没说。车里只有司机哼歌的声音。过了好久，

她突然开口："我儿子快一岁了。"我愣住了。"奶粉钱很贵。"她望着窗外掠过的霓虹，

"进口的要三百多一罐。"我攥紧了钱包。里面有这个月刚发的工资。"他很乖。

"她继续说，声音很轻，"从来不哭。"我想起高中时，她把我锁在器材室。

我哭了整整一夜。她就在外面笑着跟别人说："周扬？他早该练练胆子了。

""你婆婆......"我想说点什么。"她嫌我生不出儿子。"林曼打断我，

"我丈夫去年车祸死了，她就把所有气都撒在我身上。"她转过头。月光从车窗照进来，

落在她手腕的淤青上。"周扬，你信吗？"她问。我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红血丝。

还有点别的什么。像十年前，她举着碎啤酒瓶，问我"你敢告诉老师吗"时一样。"信。

"我说。钱包在口袋里硌得慌。我知道自己又要犯傻了。可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就像被什么东西魇住了。出租车停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门口。墙皮掉了一大块，

露出里面的红砖。"到了。"林曼解开安全带。手刚碰到车门把手，又停住了。

"我房租欠了三个月。"她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房东说明天再不交，

就要把我和孩子赶出去。"我几乎是立刻就摸出了钱包。三千块钱，

是我这个月除了房租和生活费，所有的积蓄。我递过去的时候，手在抖。林曼抬头看我。

眼睛很亮。亮得有点吓人。"你不怕我骗你？"她问。"不怕。"我说。其实我怕。

怕得要死。可我还是把钱塞给了她。她接过钱，没说谢谢。推开车门就要走。"等一下。

"我说。她回过头。"这个......"我从包里翻出那罐奶粉。是下午路过超市时，

鬼使神差买的。三百八，进口的。林曼看着那罐奶粉。又看看我。突然笑了。

眼角的疤在路灯下弯起来。像个诡异的月牙。"周扬，"她说，"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我没听懂。她已经转身走进了小区。背影很瘦。手里攥着那三千块钱和奶粉罐。

像攥着什么宝贝。出租车司机回头看我："小伙子，你认识她啊？""嗯，同学。"我说。

"这种女人可不能沾。"司机咂咂嘴，"我刚才在后视镜看见她胳膊上的伤了，

指不定是惹了什么麻烦。"我没说话。后颈的疤又开始疼了。疼得我眼睛发酸。

司机发动了车子。我看着那个老旧的小区越来越远。突然想起林曼刚才的笑。

还有那句"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堵得我喘不过气。我掏出手机。

给最好的朋友发了条消息："我好像又做了件蠢事。"他很快回了："跟林曼有关？

"我盯着屏幕。手指悬在上面，迟迟没落下。是啊。跟林曼有关。

从十年前第一次被她堵在厕所开始。我的人生好像就绕不开她了。出租车拐过一个弯。

小区彻底看不见了。我深吸一口气。删掉了输入框里的字。算了。就这样吧。至少这次。

她没打我。不是吗？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后颈的疤还在疼。可我好像有点松了口气。

就像完成了什么使命。哪怕这个使命。看起来蠢得要命。司机还在哼歌。调子很熟。

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十年前很流行的一首歌。林曼当年在KTV里，踩着我的背，

唱过。歌词我还记得几句。"伤过的心，还能爱谁......"是啊。伤过的心。

还能爱谁呢？我掏出手机。给林曼发了条消息："明天要是还需要帮忙，给我打电话。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来。我看着那行字。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没救了。后颈的疤，

烫得像要烧起来。钱转出去的第二天，我就被房东堵在了公司楼下。

他手里捏着皱巴巴的房租单，唾沫星子喷在我衬衫第二颗纽扣上。"周扬，这都几号了？

再拖一天就按合同扣押金！"我攥着刚发的报销款，手指关节泛白。

那是我原本打算给自己换眼镜的钱。右镜片裂了道缝，看东西总像蒙着层雾。

就像看林曼的时候。手机在这时响了。是林曼。我几乎是立刻接起来的。"周扬，

你能来一趟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背景里有瓷器碎裂的声响。"怎么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我婆婆......她把宝宝的辅食全倒了......"我没等她说完就冲出去。

打车钱还是跟同事借的。他当时叼着烟笑我："周扬，你是不是被那女的下了降头？

"我没理他。脑子里全是林曼抱着孩子哭的样子。小区楼下围了不少人。

三楼的王阿姨扒着栏杆往下喊："作孽啊！亲孙子的东西也扔！"我一口气爬上三楼。

林曼家的门没关。我看见她婆婆正把一罐子米粉往垃圾袋里倒。林曼跪在地上，

手被碎碗片划破了，血珠滴在瓷砖上。"你这个毒妇！"她婆婆指着她的鼻子骂，

"生不出带把的就算了，连个野种都养不活！""那是我儿子！"林曼突然尖叫起来。

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刮过玻璃。我后颈的疤猛地一跳。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反抗。

不像高中时那个只会把气撒在我身上的女生。"儿子？"她婆婆冷笑一声，

抬脚把垃圾桶踢翻，"你有本事让他叫我一声奶奶啊？我看就是你跟野男人生的杂种！

"林曼的脸瞬间白了。她猛地站起来，我才发现她手里攥着半截瓷碗。边缘闪着寒光。

"你再说一遍？"她的声音在抖。不是害怕的抖。是兴奋的。就像十年前，

她把我推倒在楼梯口时那样。我赶紧冲过去抱住她。半截瓷碗硌在我肋骨上。"别冲动。

"我低声说。她的身体很烫。像烧起来的柴火。"周扬？"她婆婆认出我了，

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你来得正好！你说说！这女人是不是欠揍？

"周围邻居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有人说林曼可怜。更多人在骂她"克夫""扫把星"。

我把林曼拽到身后。她的指甲掐进我后背。隔着衬衫都能感觉到疼。"阿姨，有事好好说。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好好说？"她婆婆突然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嚎起来，

"我儿子死了才半年啊！这个女人就勾搭上野男人了！天理何在啊！

"我后颈的汗顺着衣领往下淌。野男人指的是我。我想解释。嘴却像被胶水粘住了。

林曼突然从后面拽了拽我的衣角。我回头看她。她冲我摇了摇头，眼底藏着我看不懂的东西。

"我们走。"她轻声说。我把她拉出人群的时候，听见有人在背后说："这男的是不是傻？

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是啊。我可能真的傻。林曼带我去了附近的公园。长椅上积着层灰。

她坐下的时候，裙摆扫起一阵尘土。"对不起。"她说。我看着她手背上的伤口。

血已经凝固了，变成暗褐色。像我日记本上那些干涸的泪痕。"你儿子呢？"我问。

她突然低下头，肩膀开始抖。"他......"她吸了吸鼻子，"他在邻居家帮忙看着。

""我能看看他吗？"这个问题抛出去，空气突然安静了。风卷着落叶打在长椅腿上。

沙沙响。"他怕生。"林曼的声音很轻，"等大点再说吧。"我没再追问。

从口袋里摸出创可贴。是早上买早饭时顺手拿的。我想帮她贴上。她却猛地缩回手。"不用。

"她的指尖泛白，"过会儿就好了。"这时我才注意到。她手腕内侧有一圈浅浅的勒痕。

像被什么东西捆过。"你婆婆经常这样吗？"她低头抠着指甲缝里的泥，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说："她嫌我没给陈家留后。

""那你前夫......""他是个好人。"她打断我，语气突然变得很凶，

"不许你说他坏话。"我愣住了。高中时她也是这样。不许任何人说她爸的坏话。

哪怕我们都知道，她爸喝醉了会把她的头往墙上撞。那天我请了半天假。

给林曼买了新的辅食罐，还给她的伤口消了毒。她全程没怎么说话。

只是在我帮她贴创可贴的时候，突然说："周扬，你真好。"这句话像温水，

漫过我心里那片结冰的湖。我知道自己又要犯傻了。果然。晚上她发来消息。

说婆婆把她的身份证藏起来了，没法去给孩子办医保。"她说除非我签离婚协议，净身出户，

不然就烧了我的毕业证。"我看着屏幕上的字，突然想起高中时。

林曼把我的录取通知书撕了。笑着说："你这种废物，读再多书也没用。"现在她在求我。

求我帮她拿回身份证。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工资卡。里面还有五千块。

是我打算存起来做心理咨询的钱。医生说我这十年的失眠和噩梦，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得系统治疗。可我现在点开了转账界面。输入金额的时候，手指在"5"上面悬了很久。

最终还是按了下去。备注写的是："请阿姨把证件还给林曼。"林曼很快回了个哭脸表情。

说谢谢我。我盯着那个表情看了很久。突然觉得很累。累得像刚被林曼堵在厕所打了一顿。

第二天上班，我被主管叫到办公室。他把一摞文件摔在我桌上。"周扬！这就是你做的方案？

错字连篇！你最近到底在搞什么？"我看着文件上红通通的修改意见，眼前一阵发黑。

昨晚帮林曼改她的求职简历，熬到了凌晨三点。她初中就辍学了，字写得歪歪扭扭。

"对不起主管，我马上改。""再给你一次机会。"他指着门口，"这个月绩效考核再垫底，

你就自己走人。"我攥着文件的手在抖。走出办公室时，听见同事在茶水间议论。

"听说了吗？周扬好像在养着高中时欺负他的那个女的。""真的假的？

他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笑声像针，扎得我耳朵疼。我躲进楼梯间，给林曼发消息。

问她身份证拿回来了吗。她回得很快。"拿到了，谢谢你。对了，宝宝半夜发烧了，

我没带够钱......"我没等她说完，就问了医院地址。赶到儿科急诊时，

林曼正抱着个襁褓站在缴费处。灯光惨白，照得她脸像张纸。"38床的，先去拿药！

"护士喊了一声。林曼抱着孩子要走。我赶紧拦住她："我去拿，你在这儿等着。

"她把药单递给我的时候，我碰到了她的手。冰凉刺骨。就像十年前那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