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与病娇嫂子(爽文慧慧)免费阅读_热门的小说末日与病娇嫂子爽文慧慧

01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新闻推送，手指悬在半空，迟迟没能滑下去。

"突发：不明病毒蔓延，感染者呈现攻击性，请市民居家勿外出"配图是一张模糊的街拍，

几个姿势怪异的人影扑向镜头。我嗤笑一声，锁上屏幕，把手机扔到沙发上。

"又是哪个无良小编在制造恐慌。"我嘟囔着，起身走向冰箱。冰箱门刚拉开，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吓得我差点把手中的啤酒掉在地上。"刘川！开门！是我！

"门外传来嫂子慧慧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慌乱。我皱眉，慢悠悠地踱到门前，

透过猫眼看到慧慧那张精致的脸蛋上满是汗水和惊恐。她身后，走廊的应急灯一闪一闪，

像极了劣质恐怖片里的场景。"怎么了，嫂子？这么晚——"门刚开一条缝，

慧慧就挤了进来，反手把门锁死，还上了防盗链。她背靠着门，胸口剧烈起伏，

那件米色风衣上沾着可疑的暗红色污渍。"外面...外面真的出事了。"她喘着气说，

"那些人...他们在吃人。"我这才注意到她风衣上的不是红酒渍。

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我下意识后退半步。"你受伤了？"我指着她衣服上的血迹。

慧慧摇头，突然扑过来抱住我。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血腥气和汗水，

形成一种奇特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气息。"我害怕，刘川。"她把脸埋在我胸口，

"我一路跑过来的，那些人...他们不像人了。"我僵硬地站着，双手不知道该放哪。

慧慧是我哥的妻子，虽然我哥半年前车祸去世了，但这拥抱还是让我浑身不自在。

特别是当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部的曲线紧贴着我时。"呃...嫂子，你先冷静。

"我轻轻推开她，"我去看看新闻。"电视里正在播放紧急通告，画面中城市街道一片混乱，

几个行动迟缓但力大无穷的人正在围攻一辆公交车。

记者颤抖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请市民锁好门窗，

不要外出..."慧慧站在我身后，她的呼吸喷在我后颈上，痒痒的。"你相信我了？

"她轻声问。我转身，差点撞到她。她站得太近了，近到我能数清她睫毛的数量。

慧慧有一双猫一样的眼睛，此刻在昏暗的客厅里闪着奇异的光。"看来是真的。

"我干笑两声，试图缓解紧张，"丧尸末日？这也太老套了。"慧慧没有笑。

她伸手整理我歪掉的衣领，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喉结。"我们会死吗，刘川？"她问，

声音轻得像羽毛。我咽了口唾沫。慧慧今天很奇怪，不只是因为外面的世界末日。

她看我的眼神，说话的方式，都让我想起那些对我有意思的女人。但她是我的嫂子，

这不对劲。"不会的。"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我家有防盗门，食物也够吃几天。

政府很快就会控制局面的。"慧慧歪头看我，突然笑了："你害怕我？""什么？不，

我只是——""因为我是你嫂子？"她向前一步，"但你哥已经死了，刘川。

现在只有你和我了。"客厅的灯突然闪烁起来，然后彻底熄灭。黑暗中，

我感到慧慧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停电了。"她说，声音里带着笑意，"真巧，是不是？

"我挣脱她的手，摸索着去找手电筒。膝盖撞到了茶几，疼得我龇牙咧嘴。"小心点。

"慧慧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我这里有手机照明。"一束冷光照亮了客厅。

慧慧站在我面前，手机举在脸旁，光线从下往上打，给她精致的五官投下诡异的阴影。

她微笑着，像个准备恶作剧的孩子。"我去拿蜡烛。"我说，快步走向储物间。

储物间里堆满了杂物，我翻找着，心跳如雷。慧慧今天太奇怪了，

比外面吃人的丧尸还让我不安。找到蜡烛后，我深吸一口气，才转身回去。

慧慧已经坐在沙发上了，风衣脱掉，露出里面的紧身T恤。她正在用湿巾擦拭脸上的污渍，

动作优雅得像在补妆。"你这里有酒吗？"她问，"我觉得我们需要喝一杯。

"我递给她一支蜡烛："先解决照明问题。"她接过蜡烛，指尖在我手心轻轻一刮。

我假装没注意到，转身去点其他蜡烛。客厅渐渐被温暖的烛光照亮。慧慧靠在沙发上，

长腿交叠，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自己倒的酒。"敬末日。"她举杯，

一饮而尽。我坐在离她最远的单人沙发上，啤酒罐在手里捏得咔咔响。电视已经没了信号，

只剩下雪花屏的噪音。"我们应该制定个计划。"我说，"食物、水、安全措施。

"慧慧歪着头看我："你总是这么实际，刘川。世界末日了，你还在想购物清单？

""不然呢？等死？"她笑了，起身向我走来，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在我反应过来前，她已经坐到了我沙发的扶手上，一只手搭在我肩上。

"我们可以做点更有趣的事。"她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反正没人会知道了。

"她的香水味包围了我，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朵。我猛地站起来，啤酒洒了一地。"嫂子！

"我声音比预想的要大，"你喝多了。"慧慧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突然冷了下来。

她慢慢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只是开玩笑的，刘川。"她转身走向窗边，

"你太紧张了。"我长出一口气，用纸巾擦着洒出的啤酒。慧慧站在窗前，

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看。"街上全是那些东西。"她说，"我们被包围了。"我走过去，

站在她身后往外看。借着月光，能看到几十个扭曲的人影在街上游荡。

一个穿着警服的人正趴在地上啃食什么，他的脖子以不可能的角度扭曲着。"操。

"我低声咒骂，"这他妈是真的。"慧慧突然转身，我们几乎脸贴脸。

她伸手抚平我皱起的眉头："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这话本该让人安心，

但她说话的方式让我背后发凉。我勉强笑了笑，后退一步。"我去检查一下门窗。"我说，

逃也似地离开了客厅。厨房的窗户都锁好了，我又检查了后门。公寓在五楼，暂时还算安全。

回到客厅时，慧慧已经不在那里了。浴室传来水声，她在洗澡。我瘫在沙发上，

大脑一片混乱。外面的世界末日，家里诡异的嫂子，这一切都太超现实了。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好友阿杰发来的消息："川哥！你还好吗？城里全乱了！

那些东西见人就咬！"我快速回复："我在家，安全。你呢？""躲在超市仓库，

但食物快吃完了。听说军队明天会进城，希望是真的。"浴室门开了，

慧慧穿着我的T恤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T恤对她来说太大了，领口歪向一边，

露出白皙的肩膀。她没穿裤子，修长的腿在衣摆下若隐若现。"借你衣服穿，不介意吧？

"她歪头擦着头发，"我的都脏了。"我移开视线："当然，随便穿。"她笑着坐到我旁边，

湿发的水珠滴在我手臂上。"你和谁发消息呢？女朋友？""朋友阿杰，他躲在超市。

""哦，那个总叫你出去喝酒的。"慧慧撇撇嘴，"他不重要。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最重要。

"她伸手想拿我的手机，我下意识地收回来。慧慧的眼神一暗。"怎么，有秘密？"她问，

声音带着危险的甜腻。"没有，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本能的防备。

慧慧突然笑了："我开玩笑的。我去给你拿件干净衣服，你也该洗个澡了。

"她起身走向我的卧室，轻车熟路得像在自己家。实际上，自从我哥去世后，

她很少来我这里。今天这种熟悉让我不安。洗完澡出来，慧慧已经把我的折叠沙发床打开了，

上面铺好了被褥。"你睡床，我睡沙发。"我说。慧慧摇头："床够大，我们可以一起睡。

就像小时候和兄弟姐妹那样。""这不合适，嫂子。""叫我慧慧。"她皱眉，

"你不是一直这么叫我的吗？在你哥...之前。"确实，我和慧慧同龄，在我哥还活着时，

我们相处得像朋友。但那是以前。"好吧，慧慧。"我妥协，"但你睡床，我睡沙发。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了："随你便。"半夜，我被细微的声音惊醒。睁开眼，

看到慧慧站在沙发边，低头看着我。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她半边脸上，

另外半边隐藏在阴影中。"慧慧？"我睡意朦胧地问，"怎么了？""没什么。"她轻声说，

"只是看看你。"她伸手似乎想摸我的脸，但在碰到前停住了，转身回到卧室。

我盯着天花板，睡意全无。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尖叫声惊醒的。我跳起来冲向声源——厨房。

慧慧站在料理台前，手里拿着菜刀，面前是一只被斩首的老鼠。

"它...它从窗缝钻进来的。"慧慧颤抖着说，脸色苍白。

我这才注意到厨房的小窗户有一条缝隙，可能是昨晚检查时疏忽了。我走过去，

想把老鼠尸体处理掉，慧慧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臂。"你看它的眼睛。"她低声说。

我低头看去，死老鼠的眼睛呈现不正常的浑浊红色，和昨晚街上那些"人"一样。

"病毒已经影响动物了。"我说，感到一阵寒意，"我们得把窗户封死。"慧慧突然笑了，

那种不协调的、过于明亮的笑容又出现在她脸上："至少我们早餐有肉了。

"我瞪大眼睛："你开玩笑的吧？"她歪头："当然是玩笑。你真可爱，刘川，

这么容易受惊。"我们一起用胶带和木板封死了所有可能的入口。工作过程中，

慧慧总是有意无意地碰触我——递工具时指尖相触，走过狭窄空间时身体轻擦。

每次接触都让我心跳加速，但不是那种令人愉悦的方式。中午，我们清点了食物储备。

"省着吃大概能撑一周。"我说，"希望军队能在那之前控制局面。"慧慧正在翻我的书柜，

闻言回头看我："如果控制不了呢？""那我们就得冒险出去找食物。"她抽出一本相册，

是我和家人的照片："你和你哥真像。"我走过去，看到她指的照片是我哥大学毕业时拍的。

确实，我们兄弟长得很像，只是我哥更稳重，而我...用我妈的话说，一副花花公子相。

"他是个好人。"慧慧轻声说，手指抚过照片中我哥的脸，"但他不像你这么...有趣。

"她抬头看我，眼神中有种我读不懂的情绪："你哥从来不和我开玩笑，不讲黄段子，

不在我换衣服时偷看。"我脸红了："我从来没——""哦得了吧，刘川。"慧慧笑了，

"我见过你看我的眼神。所有男人都用那种眼神看我，但你...你至少能让我笑。

"她靠近一步："你知道吗？你哥死后，我最想念的不是他，

而是你来我们家吃饭时讲的那些蠢笑话。"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慧慧今天太直白了，

直白到令人不安。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汽车撞上了什么。我们跑到窗边，

看到楼下街道上，一辆军用卡车被数十个感染者包围。几个士兵从车上跳下来，

用枪托击打着靠近的感染者。但人太多了，一个接一个的士兵被扑倒，

惨叫声在寂静的城市中格外刺耳。"军队也控制不了..."慧慧低声说，"刘川，

我们可能真的要在这里待很久了。"她转身面对我，

突然伸手捧住我的脸："所以别再假装了，好吗？我们都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后退一步，

撞到了书柜。相册掉在地上，玻璃框碎了。慧慧蹲下去捡，当她站起来时，

手里拿着从相册里掉出来的一张照片——我和前女友林婷的合影。"这是谁？"她问，

声音突然冷了八度。"前女友，早就分手了。"我伸手想拿回照片，慧慧却后退一步。

"她很漂亮。"慧慧说，手指摩挲着照片，"你爱她？""那是两年前的事了，慧慧。

"她突然把照片撕成两半，然后四半，然后碎片。"现在你不必再想她了。"她微笑着说，

把碎片扔进垃圾桶，"只有我们两个了，刘川。永远。"我盯着垃圾桶里的照片碎片，

一种冰冷的恐惧爬上脊背。02我躺在沙发上，浑身酸痛，像被卡车碾过。

昨晚的梦境混乱不堪——我梦见慧慧的眼睛变成了和街上那些怪物一样的浑浊红色，

而她正用牙齿轻轻磨蹭我的颈动脉。厨房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还有慧慧哼着的小调。

我揉着太阳穴坐起来，发现身上多了一条毯子——我不记得昨晚有拿过这个。"醒啦？

"慧慧从厨房探出头，她穿着我的白衬衫，下摆刚好遮住臀部，光裸的腿在晨光中白得晃眼，

"我做了早餐。"餐桌上摆着煎蛋、吐司和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这场景平常得诡异，

仿佛外面的世界末日只是一场噩梦。"哪来的鸡蛋？"我记得昨天清点食物时，

冰箱里只剩下一盒过期的酸奶和半包火腿。慧慧的笑容僵了一瞬，

又立刻恢复："橱柜里找到的，可能是你之前买的忘记了吧。"我盯着那个煎蛋，

蛋黄呈现出不自然的橙红色。慧慧在我对面坐下，双手托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吃呀，"她催促道，"凉了就不好吃了。"刀叉切开的蛋白里渗出一丝粉色的液体。

我抬头，发现慧慧的嘴角沾着一点暗红色的痕迹。她伸出舌尖舔掉它，

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的反应。"我不太饿。"我推开盘子。慧慧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

又很快换上受伤的神色："我特意早起给你做的..."为了不激怒她，

我勉强吃了一口吐司。慧慧立刻又高兴起来，哼着歌起身去洗碗。她的衬衫随着动作掀起，

我猛地别开脸——她没有穿内裤。水声停止后，慧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刘川，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什么？"我警惕地问。"你总是假装正经。"她轻笑，

"明明是个花花公子，在我面前却装得像个小处男。"我转身想反驳，

却看到她正拿着我的手机。血液瞬间冻结——昨晚睡前我明明把它塞在沙发垫下面了。

"密码是你的生日加我的生日。"慧慧晃了晃解锁的手机，"真可爱。""还给我！

"我站起来，她却后退一步，把手机藏到身后。"为什么给林婷发消息？

"她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我这才注意到屏幕上显示的是我和林婷的聊天界面。

最后一条是我凌晨三点发的："你还好吗？外面很危险。

"慧慧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她没回复呢...真可惜。"她抬头，

眼睛在阴影中显得异常幽深，"或者应该说，真幸运？"我强压怒火："慧慧，把手机给我。

""叫我慧慧的时候，你声音会发抖。"她歪着头，像在研究什么有趣的标本，

"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害怕？"我伸手去抢，她却灵巧地躲开，跑到窗边。"你再过来，

我就拉开窗帘。"她威胁道，"让外面那些东西看看这里有个活蹦乱跳的早餐。

"我僵在原地。慧慧露出胜利的微笑，低头继续翻看我的手机。"相册里好多女孩啊。

"她啧啧称奇，"这个穿红裙子的是谁？胸是假的吧？""够了！"我冲过去一把夺回手机。

慧慧没有反抗，只是在我碰到她的瞬间，突然踮脚在我耳边轻声道："你心跳好快。

"她的呼吸喷在我耳廓上，带着一丝铁锈味。我猛地推开她，后背撞到墙上。慧慧大笑起来，

那笑声在空荡的公寓里回荡，疯狂又悦耳。"我去洗澡。"她转身走向浴室，"要一起吗？

"门关上后，我立刻检查手机。除了和林婷的聊天记录，其他一切正常。

我迅速删除了所有可能刺激慧慧的照片和联系人，然后给阿杰发了条加密消息："还活着？

"回复很快来了："活着。超市被抢空了，我躲在地下室。你那边怎样？

"我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水声哗啦啦地响着。"一言难尽。有办法搞到武器吗？

""军队在体育场设了避难所，但路上全是丧尸。你那个嫂子还跟你在一起？""嗯。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的状况。"小心点，我听说有些人感染了但没完全变异，

看起来正常但其实...你懂的。"我盯着这条消息，

想起慧慧嘴角的红色痕迹和那个来源不明的鸡蛋。浴室的水声停了，我赶紧删掉对话记录。

慧慧出来时只裹着一条浴巾，湿发披在肩上。她故意在我面前慢慢擦干身体，

然后打开我的衣柜，挑了一件T恤穿上。"你的衣服好大。"她扯着领口说，

锁骨上的水珠滑进阴影里。我假装没看见，走向浴室："我也洗个澡。"关上门，

我终于能喘口气。镜子里的男人眼睛充血，下巴上冒出青黑的胡茬。我打开水龙头，

冷水冲在脸上，试图洗掉那种被狩猎的感觉。浴帘后面有什么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拉开一看，是慧慧换下来的衣服——那件沾着血迹的风衣。我鬼使神差地拿起来闻了闻，

浓重的血腥味中混杂着一丝腐臭，就像楼下那些丧尸身上的味道。口袋里有东西。我掏出来，

是一张超市小票，日期是昨天。购买清单上赫然写着：鸡蛋、培根、牛奶。

但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底部用口红写的一行小字："刘川的味道一定很好。

"浴室门突然被敲响，我吓得差点叫出声。"你还好吗？"慧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洗太久会头晕哦。""马上好！"我把小票塞回口袋，匆匆冲了下身体就出来了。

慧慧坐在沙发上，正在涂指甲油。鲜红的液体在她指尖流淌，像血。"喜欢这个颜色吗？

"她举起手给我看，"叫'致命诱惑'。"我僵硬地点头，借口去卧室换衣服。关上门，

我立刻开始翻找可能被慧慧动过的东西。抽屉里的相册不见了，书桌上的笔记本被移动过。

最可怕的是，我在枕头下发现了几根长发——慧慧昨晚来过我的房间。

衣柜深处传来轻微的响动。我小心翼翼地拉开最底层的抽屉，一只死老鼠躺在我的内衣上，

它的眼睛被挖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两粒红色的纽扣。我强忍恶心，用纸巾包住它扔出窗外。

转身时，发现慧慧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杯红酒。"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吗？

"她微笑着问。"没有。"我努力控制声音不发抖。她走进来，递给我一杯酒："喝点吧，

你脸色很差。"酒液在杯中晃动，呈现出不自然的深红色。我假装抿了一口，

趁她不注意倒进了床边的花瓶里。慧慧坐在我的床上，拍拍身边的位置："陪我聊聊天。

""我去检查一下门窗。"我找借口想离开。她的表情瞬间阴沉："你总是想逃开我。

"她放下酒杯，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扔给我，"看看这个。"那是一个小玻璃瓶，

里面装着几颗白色药片。"安定片，"她平静地说，"我昨晚在你的医药箱里找到的。

你知道如果把这些全吃下去会怎样吗？"我手心冒汗："慧慧，别做傻事。

""那要看你怎么定义了。"她站起来，逼近我，"如果你再躲着我，

或者联系那个林婷...我们就会知道答案了。"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卧室里亮得吓人，

像是捕食者在夜间反光的瞳孔。我突然意识到，比起外面的丧尸，

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可能更危险。"我不会的。"我妥协道。慧慧笑了，

伸手整理我的衣领："这才乖。"她的手指擦过我的喉结，"你知道吗？人在极度恐惧时，

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她深吸一口气，"我现在就闻到了，从你身上。

"晚餐是罐头汤和干面包。慧慧坚持要点蜡烛，说这样浪漫。摇曳的烛光中，

她的脸时而明亮时而阴暗，像有两个不同的人格在交替控制这具身体。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她突然问，"在你哥的生日派对上。"我点头。

那时我刚大学毕业，慧慧是我哥的未婚妻。她穿着一条红裙子，在人群中格外醒目。

"你盯着我看了一整晚。"慧慧舔着勺子说，"我当时就想，这个小叔子真有意思。

""我没有——""你有的。"她打断我，"你哥也知道，所以他总是让你离我远点。

"她的眼神变得危险，"现在他不在了，没人能阻止我们了。"我放下勺子："慧慧，

你是我嫂子。""曾经是。"她纠正道，"现在我只是个需要你保护的弱女子。

"她夸张地眨眨眼，然后大笑起来，仿佛说了个绝妙的笑话。笑声戛然而止。

慧慧猛地站起来，盯着窗外："有东西在下面。"我走到窗边，小心地拉开一点窗帘。

楼下站着一个穿军装的男人，他的脖子歪向一边，正机械地用头撞击公寓楼的玻璃门。

"是军人..."我低声道，"也许避难所已经..."慧慧贴在我背后，

下巴搁在我肩上："他看起来好饿啊。"她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兴奋，

"不知道人肉是什么味道的？"我转身推开她："这一点都不好笑。""谁在开玩笑？

"慧慧歪着头，"在极端情况下，人吃人不是很正常吗？"她走向冰箱，"说起来，

我们的食物不多了呢。"我这才意识到，从早上起我就没看到过那只被斩首的老鼠尸体。

顺着我的视线，慧慧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别担心，"她打开冰箱门，

"我还有秘密储备。"冰箱的保鲜层里放着几个保鲜盒，

上面贴着标签："早餐"、"午餐"、"晚餐"。慧慧拿出一个盒子，

在我面前打开——里面是切成块的肉，浸泡在暗红色的液体中。"尝尝？

"她用叉子叉起一块递到我嘴边。我后退一步："这是什么？""猜猜看。

"慧慧把肉块放进自己嘴里，慢慢咀嚼，"提示：会汪汪叫的。

"我胃里一阵翻腾："你把楼下的流浪狗...？""错。"她愉快地说，"是猫咪。

那只总是挠你车胎的橘猫。"她又吃了一块，"味道不错，就是有点柴。"我冲向洗手间，

吐得昏天黑地。身后传来慧慧的笑声："开个玩笑啦！这是罐头肉，我昨天在超市买的。

"我抬头，在镜子里看到她靠在门框上，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的表情。"吓到你啦？

"她递给我一条毛巾，"你表情真精彩。"我擦擦嘴，不确定该不该相信她。

那只橘猫确实好几天没出现了...夜深了，慧慧终于回到卧室睡觉。我躺在沙发上，

毫无睡意。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阿杰发来的消息："体育场避难所沦陷了。军队全军覆没。

有人拍到视频，那些士兵变异后动作更快了...你最好别出门。

"我回复："食物快吃完了，必须想办法。""再等等，据说北方建立了安全区，

正在派救援。"我关上手机，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客厅的挂钟滴答作响，像倒计时的炸弹。

卧室门轻轻开了。慧慧赤脚走出来，站在沙发边俯视我。我假装睡着，从眼缝里观察她。

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月光下闪着寒光——是我的瑞士军刀。她俯下身，呼吸喷在我脸上。

我浑身紧绷，准备随时跳起来反抗。但她只是轻轻吻了我的额头，然后把刀放在茶几上。

"晚安，我的小叔子。"她低语，"做个好梦。"她走回卧室，关上门。我长出一口气，

这才发现后背已经湿透。我拿起那把刀，发现刀柄上刻着新的字迹："慧慧的所有物"。

那个军人丧尸还在不知疲倦地撞着玻璃门。咚。咚。咚。像我的心跳。

我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在这个末日里，最危险的怪物可能不是外面的那些。

而是和我锁在一起的这个。03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

阿杰的消息像一根救命稻草："北郊农场可能有物资，但路上全是丧尸。"我盯着这行字，

手指悬在键盘上方，不知如何回复。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慧慧又在假装翻身偷看我。

这是末日降临的第七天，冰箱里只剩下一罐发霉的果酱和半瓶矿泉水。

饥饿让我的胃像被刀绞，但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慧慧今早的建议："如果实在没吃的，

我们可以互相啃手指呀，反正会再长出来。"她说这话时正在涂指甲油，

鲜红的刷子划过苍白的指尖。我熄灭屏幕，假装睡着。

慧慧的呼吸声从卧室门口传来——她根本没在床上。透过睫毛的缝隙，我看见她蹲在茶几旁，

往我的水杯里倒着什么白色粉末。月光照在她手腕的淤青上，那是我昨天挣扎时留下的。

"刘川？"她轻声唤我，带着甜蜜的试探。我保持均匀的呼吸，听见她失望的叹息。

杯底碰撞茶几发出轻响，她赤脚走回卧室，地板吱呀作响。确认她关上门后，我立刻爬起来，

把水倒进花盆。枯萎的绿萝叶片上泛起诡异的泡沫。

我摸出藏在沙发下的瑞士军刀——自从发现慧慧在收集我的头发和指甲后，

这把刀就成了我最后的心理安慰。窗外，那个穿军装的丧尸还在撞门。七天来，

他的头骨已经凹陷，但动作却越来越敏捷。昨晚我亲眼看见他徒手撕开了一只流浪狗。

现在他正抬头盯着我的窗户，浑浊的眼球在月光下泛着红光，嘴角挂着腐肉残渣。

我们的目光隔空相遇，他忽然咧开嘴，露出一个近乎微笑的表情。我猛地拉上窗帘，

后背抵着墙壁滑坐在地上。手机再次震动，阿杰发来一张地图，北郊农场被红圈标注，

旁边写着："明天中午，卡车声引开丧尸，只有30秒窗口期。"明天。我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