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院流产的第七天,丈夫带着小三试穿我设计的婚纱。推开VIP室的门时,
白薇薇正踮脚吻他:“修言,我们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我甩出离婚协议,
沈修言却突然跪地痛哭:“晚晚,亲子鉴定显示孩子不是我的!
”白薇薇脸色煞白摔碎了孕检单。我笑着抽出另一份报告:“巧了,我也做了鉴定。
”——报告显示,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沈修言同父异母的弟弟。而墙上的婚纱照里,
丈夫腕间消失的名表,此刻正戴在小三手上。---高跟鞋的细跟碾过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发出清脆又孤寂的回响,一声声,仿佛敲打在我空荡荡的胸腔上。脚下这片光可鉴人的地面,
曾是我亲手为这家婚纱旗舰店挑选的。每一盏水晶吊灯倾泻下的光芒,
都曾让我觉得是梦想在闪耀。可如今,这刺眼的光线只让我觉得眩晕,
胃里翻涌着医院消毒水混合着血腥气的恶心味道,挥之不去。小腹深处,
那阵熟悉的、绵密如针扎的隐痛又来了,提醒着我那个刚刚失去的生命,
也提醒着我此刻的处境有多么荒谬可笑。就在七天前,我还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身体被掏空。而我的丈夫沈修言,在手术室外仅仅待了不到半个小时,
就接了一个电话匆匆离去,留下一个模糊不清的“公司有急事”的借口。他那张英俊的脸上,
我甚至没捕捉到一丝真切的担忧。现在想来,那所谓的“急事”,大概就是陪着另一个女人,
来试穿我耗尽心血设计的婚纱吧?我,林晚,
这家在江城声名鹊起的“缱绻”婚纱设计工作室的创始人,此刻像个局外人,更像一个游魂,
飘荡在自己亲手筑起的梦幻殿堂里。
目的地明确得令人心碎——那间最顶级的“倾心”VIP试纱室。
手指触到冰凉厚重的金属门把手,那寒气瞬间窜进骨髓。里面隐约传来女人娇软的笑声,
像淬了毒的蜜糖,丝丝缕缕钻透门缝。是白薇薇。
那个半年前以“生活助理”名义出现在沈修言身边,眉眼间却总带着不安分挑逗的女人。
我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呛得喉咙生疼。没有犹豫,没有敲门,积蓄了七天、七个月,
甚至更久的力量猛地爆发,我狠狠一脚踹开了那扇象征奢华与私密的门!“砰——!
”巨大的撞击声浪在室内回荡,震得水晶吊灯都微微晃动,细碎的光斑凌乱地跳跃。
里面的景象,像一把烧红的尖刀,精准无比地捅进了我的眼球。我的丈夫,沈修言,
一身熨帖的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
依旧是那个在商场上翻云覆雨的沈总模样。他微微低着头,
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纵容的温柔笑意。而站在他身前的白薇薇,背对着门口,
身上那件婚纱……那件婚纱!纯白的顶级蕾丝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
巨大的曳地裙摆铺陈开来,上面缀满了我亲自飞去奥地利挑选的顶级水晶和珍珠。
晨光熹微般温柔的香槟色内衬,是我熬了无数个通宵反复调试才定下的颜色。最刺眼的,
是胸口那枚独一无二的、由碎钻拼成的振翅蝴蝶胸针——那是我为这场婚礼,
为自己设计的标志,象征着我以为即将破茧成蝶的幸福新生活。这是我的婚纱!
它穿在白薇薇身上,刺目得让我眼前阵阵发黑。白薇薇显然被巨大的踹门声惊到,
猛地转过身,脸上娇媚的笑容瞬间冻结,化作一丝被抓包的慌乱,但仅仅一瞬,
就被一种更加刺眼的得意和挑衅取代。她的目光扫过我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最终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嘴角勾起一个胜利者的弧度。沈修言脸上的温柔笑意也瞬间消失,
被惊愕和一种被打扰的不悦取代。他皱起眉,视线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没有愧疚,
没有解释,只有一种被打断好事的烦躁。“林晚?
你怎么……”他的声音带着惯有的低沉磁性,此刻听来却虚伪得令人作呕。我没看他,
眼睛死死钉在白薇薇身上,钉在那件属于我的婚纱上。小腹的坠痛感骤然加剧,
像有一只冰冷的手在里面狠狠撕扯。七天前手术台上的冰冷器械感再次清晰无比地袭来。
我强行压下喉咙口的腥甜,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那点锐痛强迫自己站稳。
“沈总真是好兴致。”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冰凉的嘲弄,
在这死寂的VIP室里清晰得瘆人,“我躺在医院里为我们的孩子送行,你倒有闲情逸致,
带着你的……‘生活助理’,来试我的婚纱?怎么,沈氏集团是要倒闭了,
需要沈总亲自来当试衣模特补贴家用?”沈修言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他上前一步,似乎想说什么,带着一种习惯性的掌控姿态。“林晚,你冷静点!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薇薇她……”他下意识地想去护住身后的白薇薇。“闭嘴!
”我猛地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如同玻璃碎裂,“沈修言,
收起你那套令人作呕的虚伪!‘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
是你们在这里试穿我设计的婚纱准备双宿双飞?还是在我流产不到一周的时间里,
迫不及待地给我的孩子找后妈?!”我的目光终于转向他,那里面是燃烧殆尽的灰烬,
冰冷而空洞。“我流掉的那个,是你的亲生骨肉!你忘了吗?还是你沈修言的心,
早就被狗吃了?!”“修言!”白薇薇适时地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呼,
柔弱无骨地贴向沈修言,双手紧紧护住自己的小腹,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易碎品。
她抬起那张精心描绘过的脸,眼眶瞬间泛红,泪水说来就来,悬在睫毛上将落未落,
楚楚可怜地望向沈修言,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和委屈,“你别怪晚晚姐……她刚失去孩子,
心情不好我能理解……可是,可是我们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呀……” 她说着,
身体又往沈修言怀里缩了缩,寻求庇护的姿态做得十足。“我们的孩子?
” 我咀嚼着这四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像淬了冰的针,扎得我神经末梢都在剧痛。
胃里翻江倒海,那熟悉的消毒水混合血腥的恶心感再次汹涌而上。我死死咬住后槽牙,
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很好。终于撕下了最后一块遮羞布。“沈修言,”我看着他,
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判决,“我们完了。”我不再看他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的脸色,
也不再看白薇薇那副泫然欲泣的胜利者姿态。我打开随身的手包,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抽出了那份早已准备好、此刻却显得格外讽刺的文件夹。厚厚的一叠纸,
承载着我过去几年所有的付出、信任和此刻彻底的心死。手臂扬起,带着决绝的力量,
那份离婚协议如同白色的丧幡,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狠狠地、精准地摔在了沈修言那张曾经让我痴迷、此刻却只余厌恶的俊脸上。“签了它。
”声音冷硬,没有一丝波澜,“从今往后,你我,一刀两断。
”硬质的文件夹棱角砸在沈修言的颧骨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他下意识地偏了下头,
脸上瞬间掠过一丝被冒犯的愠怒。那份印着“离婚协议书”几个冰冷大字的文件,
像失去了支撑的落叶,飘摇着散落在他昂贵的皮鞋边。VIP室里的空气凝固了。
昂贵的香氛气息混合着剑拔弩张的死寂,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胸口。
水晶灯的光芒落在我身上,只照出一片冰冷的苍白。白薇薇的抽泣声戛然而止,
她护着小腹的手似乎更紧了些,涂着精致蔻丹的指甲几乎要嵌进薄薄的衣料里。
她看着散落一地的纸张,又看看沈修言铁青的脸色,
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和……得意?仿佛在说:看,她终于疯了。
沈修言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我脸上,那里面有震惊,有被当众羞辱的暴怒,
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疯狂的挣扎?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昂贵的西装面料绷紧。
他没有去捡那份协议,甚至没有看它一眼。时间仿佛被拉长、扭曲,
每一秒都粘稠得令人窒息。就在我以为他会暴怒地撕碎协议,
或者像往常一样用冰冷的命令压制我时,沈修言做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动作。
他那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抬起来,不是指向我,
而是狠狠地、重重地抓扯住自己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昂贵的发胶失去了作用,
几缕黑发凌乱地垂落在他额前。他脸上那精心维持的精英面具彻底碎裂,
露出底下一种近乎崩溃的痛苦和绝望。他的眼神混乱地扫过白薇薇护着的小腹,
又猛地对上我冰冷空洞的视线,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不……晚晚……不!不能离!
不能签!”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声音嘶哑变形,
带着一种走投无路的疯狂。下一秒,在所有人,包括白薇薇骤然变得惨白惊恐的注视下,
沈修言高大的身躯猛地矮了下去。“噗通!”膝盖撞击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沉闷到令人心悸的巨响。他竟然直挺挺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那双曾经无数次温柔牵起我的手,此刻死死地抓住了我垂在身侧、冰冷僵硬的指尖。
他抓得那么用力,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肉里,传递过来的却是他身体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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