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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妆我用三千针捅穿夫君的心》内容精彩,“待字闺中金丝雀”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顾宴辞顾宴辞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血嫁妆我用三千针捅穿夫君的心》内容概括:《血嫁妆:我用三千针捅穿夫君的心》的男女主角是顾宴辞,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大女主,重生,爽文小说,由新锐作家“待字闺中金丝雀”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87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0 22:52:1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血嫁妆:我用三千针捅穿夫君的心
重生回满门抄斩那日,我成了仇人顾宴辞的禁脔。他以为折断我的傲骨,就能将我囚于金屋。
可他不知道,我沈鸢饮恨归来,不是为了苟活。上一世的血海深仇,我要一笔一笔讨回来。
他赐我无边屈辱,我便用三千绣花针,为他亲手缝织一件华丽的丧服,再一针一针,
捅穿他那颗虚伪的心。这一次,不做金丝雀,只做索命鬼。
1我重生在沈家被满门抄斩的刑场上。腥风卷着血气,糊了我一脸。我爹的头颅滚到我脚边,
死不瞑目地瞪着我。“沈鸢,抬起头来。”一道清冷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
扎进我耳朵里。我僵硬地抬起头,看向监斩台上那个身穿锦衣卫飞鱼服的男人。顾宴辞。
化成灰我都认得他。上一世,就是他,用我全家三百多口人的命,
给他心爱的女人铺了一条青云路。而我,被他折断手脚,拔掉舌头,
做成“人彘”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别院里,活活受了十年折磨才咽气。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掌控一切的冷漠。“你爹通敌叛国,罪证确凿。
念在你我曾有婚约,本官可以饶你不死。”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今往后,你就是我顾宴辞府上最低贱的官妓,专门伺候我。
”周围的官兵发出一阵哄笑,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块案板上的肉。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血顺着指缝滴落。“怎么?不服?”顾宴辞走下监斩台,
用马鞭的末梢挑起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他长得极俊,眉眼如画,可心却比蛇蝎还毒。
“顾宴辞,”我开口,声音嘶哑得像破锣,“你会有报应的。”“报应?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掐着我下巴的手猛地用力,“沈鸢,你还看不清形势吗?现在,
我就是你的王法。让你生,你便生。让你死,你就得死!”他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
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我扔进了囚车。“带回府里,好好‘调教’。”他冷冷地吩咐手下。
囚车门关上的瞬间,我看到他那个被他捧在心尖上的女人,林婉儿,正依偎在他怀里,
冲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我闭上眼,将那张得意的脸深深地刻在脑子里。顾宴辞,林婉儿。
这一世,我若不将你们挫骨扬灰,我沈鸢誓不为人!2我被带回了顾宴辞的府邸,
关进了一间潮湿阴暗的柴房。两天两夜,滴水未进。第三天,柴房的门被一脚踹开。
顾宴辞带着一身酒气,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脸幸灾乐祸的林婉儿。“宴辞,
你瞧她,还跟以前一样,一副宁死不屈的臭架子。”林婉儿娇滴滴地开口,
声音腻得我犯恶心。顾宴辞冷哼一声,走到我面前,
一脚踩在我那只被镣铐磨得血肉模糊的手上,用力碾了碾。“还敢跟本官横?”他俯下身,
酒气喷在我脸上,“沈鸢,你的骨头是不是还没被敲碎过?”剧痛从手背传来,
我疼得浑身发抖,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但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只是用淬了毒的眼神死死地瞪着他。“哟,这眼神,是要吃了我吗?
”顾宴-辞笑得愈发残忍,他抬起脚,又狠狠地跺了下去。“啊——!”我终于没忍住,
惨叫出声。“叫啊,大声点叫。”林婉儿拍着手,笑得花枝乱颤,“你叫得越大声,
宴辞就越兴奋。”我啐了一口血沫,骂道:“狗男女!”“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我脸上,打得我眼冒金星,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是林婉儿。
她收回手,嫌恶地用帕子擦了擦:“你这张嘴,真该用针线给你缝起来。
”顾宴辞似乎被我的反应取悦了,他蹲下身,捏住我的脸,强迫我张开嘴,
然后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塞了进来。是半块馊掉的馒头。“吃下去。”他命令道,
语气不容置喙。我死死地闭着嘴,瞪着他。“不吃?”顾宴辞眼底的耐心耗尽,
他掐住我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掐死,“我告诉你,沈鸢,从今天起,
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狗,就该吃狗食,就该听主人的话!”窒息感传来,
我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就在我以为自己又要死一次的时候,他猛地松开了手。
我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带着霉味的空气。“想活命,就乖乖听话。
”顾宴辞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蝼蚁,“否则,
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他转身搂住林婉儿,两人笑着离开了柴房。门再次被锁上。
我趴在冰冷的地上,摸着火辣辣的脸和剧痛的手,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顾宴辞,
你以为这样就能折辱我吗?你错了。你越是折磨我,我心里的恨就越是疯长。这些痛苦,
都会变成我复仇的养料。我捡起那半块馊馒头,一点一点,用力地塞进嘴里,咽了下去。
我要活下去。我必须活下去。只有活着,才能看到你们这对狗男女下地狱!
3我在柴房被关了七天。每天的食物,就是一碗馊掉的米汤,和半块硬得能硌掉牙的馒头。
第八天,管家福伯打开了门。“沈姑娘,大人让你去前厅。”福伯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忍,但更多的是畏惧。我撑着墙,艰难地站起来。七天的饥饿和折磨,
让我虚弱得连走路都在打晃。到了前厅,我看到顾宴辞正坐在主位上喝茶,
林婉儿坐在他旁边,为他剥着葡萄。大厅中央,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丫鬟。
是我上一世的贴身丫鬟,绿珠。“大人,饶命啊!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绿珠哭着磕头,
额头都磕破了。顾宴辞放下茶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沈鸢,你可知罪?”我心头一紧,
面上却不动声色:“民女不知。”“不知?”顾宴辞冷笑一声,将一封信扔在我面前,
“这是从你这贱婢身上搜出来的,是你写给你外祖父,让他起兵造反的信!人证物证俱在,
你还敢狡辩?”我低头看去,那信上的字迹,确实模仿得与我的有七八分像。
好一招栽赃陷害!上一世,就是这封伪造的信,让我外祖父镇国公府满门被灭。
“这不是我写的。”我平静地说道。“还敢嘴硬!”顾宴辞一拍桌子,怒喝道,“来人,
上烙铁!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这烙铁硬!
”两个家丁立刻抬着一个烧得通红的烙铁走了上来。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
我甚至能闻到空气中皮肉烧焦的味道。绿珠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林婉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快感,她柔声劝道:“宴辞,别动怒。依我看,
沈姐姐只是一时想不开。不如这样,只要她肯在这认罪书上画押,承认这信是她写的,
我们就饶了她这次,如何?”她说着,递过来一张写满了字的纸。我看着那张纸,
又看了看顾宴辞。他这是要斩草除根,断了我所有的后路。我笑了。“好,我画押。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顾宴辞。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就范。我拿起笔,
毫不犹豫地在认罪书上按下了血手印。“但是,”我抬起头,直视着顾宴辞的眼睛,
“我有一个条件。”“你还敢跟本官谈条件?”顾宴辞眯起了眼睛,杀气毕现。
“我不要做什么官妓,”我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进你的绣坊。我要做一名绣娘。
”顾宴辞的绣坊,是皇商,专为宫里提供贡品。上一世,
我就是凭着一手出神入化的“双面异色绣”,才在被囚禁的十年里,
换来了一点点喘息的机会。那也是我复仇的起点。“绣娘?”林婉儿嗤笑一声,“沈鸢,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金尊玉贵的沈家大小姐吗?你一个罪臣之女,还想做绣娘?做梦!
”我没有理她,只是死死地盯着顾宴辞。我知道,他会答应的。因为再过三个月,
就是太后的寿辰。今年的贡品,是要绣一幅《百鸟朝凤图》,要求极高。而整个京城,
除了我,没人能绣出他想要的效果。顾宴辞沉默了片刻,最终,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准。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沈鸢,别耍花样。
进了我的绣坊,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我不介意亲手把你这双手给废了。”说完,
他便带着林婉-儿扬长而去。福伯走过来,解开了我的镣铐。“沈姑娘,跟我来吧。
”我活动了一下被磨得血肉模糊的手腕,跟在福伯身后。走出大厅的那一刻,
我回头看了一眼地上那份按了血手印的认罪书。顾宴辞,你以为你赢了?不。这只是开始。
我不仅要进你的绣坊,我还要把它变成我的。我要用你最引以为傲的东西,亲手将你毁灭!
而那份认罪书,很快,就会成为你催命的符咒。4.顾府的绣坊,名叫“云锦阁”,
坐落在府邸最偏僻的角落。福伯将我带到一间破旧的屋子前,推开门,
一股霉味和线头混杂的气味扑面而来。屋子里有十几个绣娘,个个都埋头干活,听到动静,
也只是抬头漠然地瞥了我一眼,又继续手中的活计。一个四十多岁,身材臃肿,
满脸刻薄的女人走了过来。她是绣坊的管事,张妈妈。“福伯,这就是大人送来的新绣娘?
”张妈妈上下打量着我,眼神像刀子一样,充满了鄙夷。“是,张妈妈,大人吩咐了,
以后她就在你手下做事。”福伯说完,便匆匆离开了,仿佛多待一秒都嫌晦气。
张妈妈“哼”了一声,捏着嗓子对我说道:“听着,进了云锦阁,就得守这里的规矩。
别以为你以前是千金大小姐,就可以在这里摆谱。在这里,你就是最低贱的奴才!
每天要完成的绣活,少一针,就没饭吃!听懂了吗?”“听懂了。”我低眉顺眼地回答。
“算你识相。”张妈妈扔给我一捆粗糙的麻布和一些颜色暗沉的线,“这是你今天的活,
天黑之前要是绣不完,你就等着挨板子吧!”说完,她便扭着肥胖的身子走开了。
其他的绣娘都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窃窃私语。“瞧她那细皮嫩肉的样子,哪是干活的料?
”“听说还是个罪臣之女,被大人收了当官妓的,不知怎么就跑到我们绣坊来了。
”“八成是床上功夫不行,被大人嫌弃了呗!”不堪入耳的议论声,我充耳不闻。
我拿起针线,开始干活。上一世,我被囚禁在别院,唯一的消遣就是刺绣。十年时间,
我不仅练就了“双面异色绣”的绝技,对各种针法也都了如指掌。这些粗活,对我来说,
简直是小菜一碟。不到两个时辰,我就绣完了张妈妈分给我的活。我拿着绣好的麻布,
走到张妈妈面前。“张妈妈,我绣完了。”张妈妈正在嗑瓜子,闻言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不耐烦地挥挥手:“绣完了就放那儿,别来烦我。”我将麻布放在桌上,
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我没有再要新的活,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那是我在柴房里,
用一根偷偷藏起来的铁钉,在墙上磨了七天七夜,才磨出来的一根简陋的“针”。
我又从自己的囚服上,拆下几根最细的线。然后,我开始在一块捡来的碎布头上,绣了起来。
我要绣的,是沈家独有的“金丝软甲绣”。这种绣法,绣出来的图案不仅立体感极强,
而且在光线下会呈现出流光溢彩的效果,是当年我娘亲传给我的不传之秘。我要用这门绝技,
敲开云锦阁的大门,拿到绣《百鸟朝凤图》的主导权。天色渐暗,绣娘们陆陆续续交了活,
领了晚饭。轮到我时,张妈妈却一把将我的饭碗打翻在地。“你今天的活,针脚疏松,
配色杂乱,根本不合格!”她指着我白天交上去的那块麻布,厉声喝道,“今天没你的饭吃!
给我重绣!绣不完不准睡觉!”我看着地上那碗混着泥土的米饭,
又看了看那块被她故意用剪刀划破的麻布,心中一片冰冷。这是要给我下马威。“怎么?
不服气?”张妈妈见我不说话,一脚踹在我腿上,“我告诉你,在这里,我就是天!
我说不合格,就是不合格!你就算告到大人那里去,也没用!”我慢慢地蹲下身,
将地上的碎碗片捡起来。然后,我猛地站起身,用尽全身力气,
将锋利的瓷片划向张妈妈那张肥胖的脸!5.“啊——!”张妈妈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捂着脸蹲了下去,鲜血从她的指缝里涌了出来。整个绣坊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的绣娘都惊恐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疯子。我扔掉手中的瓷片,
冷冷地看着在地上打滚的张妈妈。“你……你敢伤我?!”张妈妈疼得龇牙咧嘴,指着我,
话都说不囫囵,“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杀我?”我一步步逼近她,
捡起地上那块被她划破的麻布,“张妈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被剪刀划伤了脸,怎么能赖到我头上呢?大家说,是不是啊?
”我环视了一圈那些绣娘。她们被我的眼神吓得一哆嗦,纷纷低下头,不敢作声。欺软怕硬,
人之常情。我知道,光靠凶狠是镇不住这些人的。我必须拿出真正的实力。“张妈妈,
你既然说我的绣活不合格,那不如,我们比一比?”我将那块我用自制针线绣的碎布头,
扔到她面前。那上面,我只绣了一只蝴蝶的翅膀。但就是这一只翅膀,却仿佛活了一般。
金色的丝线在烛光下流转,蝶翼上的鳞粉清晰可见,薄如蝉翼,栩栩如生。所有人的目光,
都被这只蝴蝶翅膀吸引了。“这……这是什么绣法?”一个绣娘忍不住惊呼出声。“天哪,
我绣了一辈子,从没见过这么逼真的刺绣!”张妈妈也顾不上脸上的疼了,
她死死地盯着那块布,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贪婪。她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眼力还是有的。
她知道,这门绣技,价值连城。“怎么样,张妈妈?”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比绣蝴蝶。
一个时辰为限。如果我输了,任你处置。如果你输了……”我顿了顿,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以后,这云锦阁,我说了算。”“你!”张妈妈气得浑身发抖。
“不敢吗?”我激她,“还是说,你怕了?怕输给我这个你口中的‘贱人’?”“谁怕了!
”张妈妈被我一激,当即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比就比!我倒要看看,你一个黄毛丫头,
能有多大本事!”她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最上等的苏绣丝线和锦缎。而我,
依旧用我的破布头和囚服上拆下来的线。比赛开始。整个绣坊鸦雀无声,
只听得到针线穿过布料的“沙沙”声。张妈妈的绣技,在普通绣娘里,确实算得上是顶尖的。
她的苏绣蝴蝶,形态优美,配色雅致。但,跟我比,她还差得远。我的“金丝软甲绣”,
讲究的是一个“活”字。我运针如飞,上一世十年如一日的练习,
早已让这些针法刻进了我的骨血里。不到半个时辰,我就完成了。我将绣品举起。
一只完整的金蝶,跃然布上。它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走,金色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
再看张妈妈,她才绣了一半,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胜负已分。
“不可能……这不可能……”张妈妈看着我的绣品,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我走到她面前,
拿过她手中的针线,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她那幅未完成的绣品上,添了几笔。
原本平平无奇的蝴蝶,瞬间变得灵动起来。“你……”张妈妈震惊地看着我。“服了吗?
”我问。张妈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她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
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我环视四周,对着所有绣娘,朗声说道:“从今天起,云锦阁,
我沈鸢说了算。愿意跟着我的,我保证你们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月钱翻倍。不愿意的,
现在就可以滚蛋!”绣娘们面面相觑,最终,一个胆子大的绣娘站了出来,
对着我深深一拜:“我愿意跟着沈姑娘!”有人带头,其他人也纷纷表态。“我也愿意!
”“沈姑娘绣技超群,我们心服口服!”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收服了云锦阁,
只是我复仇计划的第一步。接下来,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就在这时,
绣坊的门突然被推开。福伯一脸惊慌地跑了进来:“沈……沈姑娘,不好了!
大人……大人让你立刻去前厅!林……林姑娘出事了!”6.我赶到前厅时,
里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林婉儿躺在地上,脸色发青,嘴唇发紫,
嘴角还挂着一丝黑色的血迹,眼看是活不成了。顾宴辞抱着她,双眼赤红,
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说!到底是谁干的!”他冲着跪了一地的下人怒吼。
一个丫鬟颤颤巍巍地指着我:“是……是她!是沈鸢!奴婢亲眼看到,
她……她在林姑娘的燕窝粥里下了毒!”我心头一凛。又来这套?顾宴辞猛地抬起头,
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沈鸢,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好大的胆子!”“不是我。”我冷静地看着他。“还敢狡辩!
”顾宴辞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柱子上,“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吗?厨房的婆子,
送粥的丫鬟,都指认是你!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我若想杀她,何须用这么蠢的法子?
”我被他掐得几乎喘不过气,但依旧强撑着说道,“顾宴辞,你用你的猪脑子想一想,
我刚在绣坊立足,前途一片光明,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自毁前程?”“因为你嫉妒!
”顾宴辞怒吼道,“你嫉妒婉儿能得到我的宠爱!你恨我灭了你沈家!所以你要报复!
你要杀了她!”“我嫉妒她?”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顾宴辞,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和你身边的这个女人,在我眼里,连坨屎都不如!
”“你找死!”顾宴辞被我的话彻底激怒,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被他掐死的时候,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顾大人,手下留情。
”我艰难地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手持折扇的年轻公子,
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走了进来。是七皇子,慕容誉。上一世,他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
他为人仗义,不拘小节,曾多次暗中帮助我。可惜,最后也因为我,被顾宴-辞设计,
落得一个圈禁至死的下场。没想到,这一世,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七皇子?
”顾宴辞看到慕容誉,显然有些意外,他松开了手,但依旧用阴冷的眼神盯着我。
我扶着柱子,剧烈地咳嗽。慕容誉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方手帕,温声问道:“姑娘,
没事吧?”我摇了摇头,对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顾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进门,
就看到你在这儿对一个弱女子喊打喊杀的?”慕容誉转向顾宴辞,语气里带着一丝质问。
“七皇子,这是下官的家事,就不劳您费心了。”顾宴辞冷冷地说道。“家事?
”慕容誉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地上快要断气的林婉儿,“这位姑娘眼看就要不行了,
顾大人不去请大夫,反倒在这里审问犯人,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他走到林婉儿身边,
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又闻了闻她嘴角的血迹。“奇了,”他站起身,摇着折扇,
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位姑娘中的,好像不是普通的毒药,
倒像是……西域奇毒‘一日丧’。”顾宴-辞脸色一变:“‘一日丧’?”“没错。
”慕容誉点点头,“此毒无色无味,中毒者一个时辰内便会七窍流血而死。但,
它有一个特点,就是必须与金器接触,才会产生剧毒。若是用银器或者瓷器,
则与普通茶水无异。”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桌上那个金丝楠木的托盘,
和托盘里那只金光闪闪的汤碗。“敢问顾大人,这碗燕窝粥,是谁端给林姑娘的?
”“是……是奴婢……”刚才指认我的那个丫鬟,吓得脸色惨白。“那这金碗金勺,
又是谁准备的?”慕容誉追问。“也……也是奴婢……”丫鬟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这就奇怪了。”慕容誉笑了,“据我所知,这‘一日丧’,千金难求,乃是宫中禁品。
寻常人,别说得到了,就是听都没听说过。一个小小的丫鬟,是如何得到此等奇毒,
又是如何知道此毒的特性,特意准备了金碗金勺来行凶的呢?”他的一番话,
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顾宴辞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他不是傻子,
他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这根本就是一个针对我的圈套!而设下这个圈套的人,
除了地上躺着的这位,还能有谁?“来人!”顾宴辞猛地转身,指着那个丫鬟,厉声喝道,
“把这个贱婢拖下去!严刑拷打!务必问出幕后主使!”“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丫鬟哭喊着被拖了下去。顾宴辞走到林婉儿身边,看着她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他大概是想不通,这个平日里柔弱善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女人,
怎么会变得如此恶毒。“七皇子,今日多谢了。”顾宴辞对着慕容誉,生硬地说道。
“顾大人客气了。”慕容誉合上折扇,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只是路见不平,
拔刀相助罢了。毕竟,我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冤枉好人。”他走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沈家丫头,好久不见。你这招‘借刀杀人’,
玩得不错。”我心中一惊,猛地抬起头。他怎么会……慕容誉冲我眨了眨眼,
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别这么看着我,”他笑道,“忘了告诉你,我也是……重生的。
”7.慕容誉也是重生的!这个消息,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我震惊地看着他,
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很意外?”慕容誉低声笑道,“我比你早回来半年。刚回来的时候,
我也以为是做了个噩梦。直到我看到顾宴辞和林婉儿那对狗男女,我才确定,
老子他妈的是真的重生了!”他说话的语气,带着一股子东北大碴子味,
跟我记忆中那个风流不羁的七皇子,判若两人。上一世,我只当他是个仗义的朋友,
却不知他跟我一样,也是个来自异世的孤魂。“你……”我刚想问他点什么,
顾宴辞冰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七皇子,天色不早了,您也该回宫了。
”这是在下逐客令了。慕容誉耸了耸肩,对我说道:“丫头,改天我再来找你。
有事就去城西的‘誉王府’找我,报我的名字,好使。”说完,他便大摇大摆地走了。
大厅里,只剩下我和顾宴-辞,还有地上那个半死不活的林婉儿。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顾宴辞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怀疑,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今天的事,
是你设计的?”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我说了,不是我。”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那婉儿为何要陷害你?”“这就要问她自己了。”我冷笑一声,“或许,
是她觉得我碍了她的眼,挡了她的路吧。”顾宴辞沉默了。他俯下身,将林婉儿抱了起来。
经过我身边时,他停下脚步,冷冷地说道:“沈鸢,别以为有七皇子给你撑腰,
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在我府里,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再有下次,
谁也救不了你。”我看着他抱着林婉儿离去的背影,心中毫无波澜。顾宴辞,你放心。
不会再有下次了。因为下一次,死的人,就是你。回到绣坊,
张妈妈和一众绣娘立刻围了上来。“沈姑娘,你没事吧?”“听说林姑娘中毒了,
是不是你……”我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安静。“我没事。”我走到主位上坐下,
目光扫过每一个人,“今天的事,你们也看到了。这顾府,就是个吃人的地方。
我们想活下去,就必须团结起来,拧成一股绳。
”我将我从柴房带出来的那块绣着金蝶的碎布,放在桌上。“这是我们安身立命的根本。
”我说道,“从今天起,我会将‘金丝软甲绣’传授给你们。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我。“你们每个人,都必须发下血誓,终身不得背叛我,
不得将此绣法外传。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
都掷地有声。绣娘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那个第一个站出来支持我的绣娘,
率先咬破手指,在桌上写下了一个血淋淋的“誓”字。“我王春燕,愿追随沈姑娘,
永不背叛!”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很快,所有的绣娘,都发了血誓。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光靠誓言是靠不住的。人心,是最善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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