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凶宅秘录》本书主角有陆涛瑶瑶,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太苍龙婆”之手,本书精彩章节:睡梦中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穿着蓝色厂服,看不清楚脸,周身萦绕着淡淡黑气,这是横死的鬼魂,戾气虽重但还没有完全化为厉鬼,他引我走到厂门口的十字路上,指着马路。‘’你看‘’。我目光落在他手指的方向。一个黑头发寸头的男孩子走在下班的路上,被两个黄发锡纸烫和一个蓝发脖子带纹身的男孩尾随。他们四个穿着同样的衣服,尾随者在偏僻无人的地方同时戴上口罩和黑色鸭舌帽,三打一,四个男孩子扭打在一起,挨打那个好像会点...
锈蚀的邀约梅雨季的末尾,空气像一块拧不干的湿抹布,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我的出租屋位于老城区一栋爬满青苔的旧楼顶层,斜顶阁楼的窗户漏雨,
墙壁上洇开的水迹像一幅不断晕染的抽象画,主题是永恒的潮湿与困窘。失业第三个月,
银行卡余额的数字像退潮后的礁石,狰狞地暴露着。手机屏幕上跳出催款短信的提示音,
尖锐得如同指甲刮过玻璃。我将脸埋在掌心,指缝间漏出的光线里,漂浮着肉眼可见的灰尘,
它们漫无目的地舞动,像极了我此刻茫然无措的人生。我是个半吊子的自由撰稿人,
曾经也幻想过妙笔生花,靠文字浪迹天涯。现实却是,稿件屡屡被拒,
微薄的稿费连房租都难以维系。母亲的药费像一座无形的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就在我对着空空如也的冰箱发呆,盘算着明天是吃泡面还是干脆省掉晚饭时,
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号码归属地显示为本地,但那串数字排列得有些刻意,
透着一股不属于日常通讯的冷硬。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是林默先生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低沉的男声,音质有些奇怪,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听不真切,
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我是。请问您是?”“不必问我是谁。
”对方似乎轻笑了一声,但那笑声里没有任何温度,“我知道你最近很需要钱。非常需要。
”我的心猛地一沉。隐私泄露早已不是新鲜事,但这种直截了当戳中痛处的开场白,
还是让我感到一阵不适。“你想干什么?”“提供一个机会。”男人的声音顿了顿,
像是在斟酌词语,又像是在享受这种掌控感,“一份工作,报酬丰厚。七天,十万块。
”十万块!这个数字像一道闪电劈进我混沌的脑海。足够支付母亲半年的药费,
足够让我喘口气,甚至足够让我暂时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困境。
但本能的警惕让我没有立刻狂喜,反而追问:“什么工作?这么高的报酬,恐怕不简单吧?
”“聪明人。”男人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工作内容很简单——去住一栋房子。
”“住房子?”我皱起眉,“什么房子?”“一栋老宅。位于城西,叫‘望舒园’。
”男人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你需要在里面住满七天,从今晚开始算。期间,
记录下你感受到的一切‘异常’。”“异常?”这个词像一根细针,
刺破了我刚刚升起的希望泡沫,“什么意思?那房子……闹鬼?”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即传来一声意味深长的“嗤”响:“信则有,不信则无。我们需要的是你的亲身经历,
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感觉到什么,都详细记录下来。只要住满七天,无论结果如何,
钱都是你的。”“听起来像个骗局。”我试图保持冷静,但心跳已经不受控制地加速,
“或者,是某种危险的恶作剧。”“是不是骗局,你可以自己判断。
”男人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淡,“地址和钥匙,我会让人放在你家楼下的邮箱里。
信封里有预付款一万,算是诚意。如果你决定接受,今晚十二点前入住。如果不接受,
钱留下,就当没接过这个电话。”“等等!”我急忙喊道,“那房子到底有什么问题?
之前的住户……”“别问太多。”男人打断我,语气带着一丝警告,“知道得多,
有时候不是好事。记住,不要试图联系我,我会联系你。还有,晚上……尽量少照镜子。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极轻,仿佛只是随口一提,却像一片冰碴,顺着听筒爬进我的耳朵,
凉飕飕地贴在耳蜗里。电话挂断了。忙音单调地响着,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我握着手机,
呆立在原地,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淅淅沥沥,敲打着玻璃,
也敲打在我混乱的心上。十万块。七天。闹鬼的老宅。少照镜子。这几个词在我脑海里盘旋,
像一团缠绕的乱麻。理智告诉我这绝对是个陷阱,是某种未知的危险。但那十万块的诱惑,
如同溺水者眼前的浮木,实在太过巨大。母亲的病容,医院的催款单,
房东冰冷的面孔……现实的压力像一只无形的手,正将我推向那个未知的深渊。一个小时后,
我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楼下。邮箱是那种老式的铁皮箱,锈迹斑斑。我用钥匙打开,
里面果然躺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信封上没有任何字迹,沉甸甸的。我拆开,
一叠崭新的人民币露了出来,散发着油墨和纸张的特殊气味。数了数,正好一万。
信封里还有一把黄铜钥匙,钥匙柄上刻着繁复的花纹,已经有些磨损,
但依旧能看出做工的精致。钥匙旁边是一张纸条,上面用打印体写着地址:城西,望舒园,
17号。没有多余的解释,没有合同,只有这一万块钱和一把钥匙,像一个充满诱惑的诱饵,
悬在我面前。雨还在下,夜色渐浓。我抬头望了望自家那扇漏雨的窗户,
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信封。最终,对金钱的迫切需求压倒了恐惧。我将钱和钥匙塞进兜里,
雨水打湿了我的头发,冰冷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望舒园……”我低声念着这个名字,
感觉舌尖上仿佛也沾上了一丝陈旧的霉味,“不管你是什么地方,为了钱,我赌一次。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了地址。司机是个中年男人,看了我一眼,
又看了看纸条上的“望舒园”,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小伙子,你去那地方干嘛?
那片老宅子,可邪乎得很。”“去……看房子。”我含糊地回答。司机不再多问,
只是踩下油门,车子驶入了越来越浓的夜色和雨幕中。城市的灯火逐渐稀疏,
最后连路灯都变得昏黄黯淡。车子拐进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
两边是高大的、枝叶交错的梧桐树,在夜色中像一个个沉默的巨人,投下斑驳诡异的阴影。
大约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扇巨大的木门前。门是深棕色的,早已褪漆,
门板上布满了细密的裂纹,像是一张老人饱经沧桑的脸。门楣上挂着一块腐朽的木匾,
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勉强能辨认出“望舒园”三个字,其中“舒”字的右半部分已经剥落,
只剩下一个“舍”,看起来有些刺眼。“到了,小伙子。”司机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
“这地方我可不敢多待,你下车吧。”我付了车费,推开车门。
一股混合着泥土、雨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朽气味的凉风扑面而来,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出租车司机像是逃命一般,车子“嗖”地一下就开走了,很快消失在蜿蜒的土路尽头。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雨点击打在树叶和地面上的声音,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模糊的犬吠。
我站在巨大的木门前,手里紧握着那把黄铜钥匙,心跳得像擂鼓。这就是望舒园。
我深吸一口气,将钥匙插入锁孔。钥匙很旧,锁芯似乎也有些生锈,
转动时发出“咔哒咔哒”的干涩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随着一声轻微的“吱呀”,沉重的木门在我面前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
一股更加浓郁的、仿佛尘封了百年的霉味和寒意涌了出来。门后的世界,一片漆黑。
老宅的呼吸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仿佛推开了时间的界限。门轴发出的吱呀声悠长而刺耳,
像是某种沉睡已久的生物被惊醒时的呻吟。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打开了手里的手电筒,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手电筒的光束刺破黑暗,
照亮了眼前的景象。这是一个宽敞的前厅,地面铺着青灰色的方砖,
砖缝里长满了细密的苔藓。天花板很高,悬挂着一盏巨大的、布满蛛网的水晶吊灯,
水晶早已失去光泽,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在光束下像一串凝固的泪滴。
墙壁上贴着褪色的墙纸,图案是繁复的藤蔓和花卉,但大多已经斑驳脱落,
露出底下灰扑扑的墙皮,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裸露的砖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混合气味——灰尘、霉变、旧木头的腐朽味,
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类似于线香燃烧后的淡香,却又带着点难以形容的腥甜,
像是什么东西腐烂前的最后一丝香气。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显得格外响亮。
手电筒的光束不安地晃动着,照亮了左侧一个巨大的红木雕花屏风,
屏风上的人物图案已经模糊不清,只剩下一些诡异的轮廓。右侧是一条通往二楼的楼梯,
楼梯是木质的,扶手光滑却冰凉,似乎被无数只手抚摸过。
楼梯的台阶踩上去发出“吱呀”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一个古老的秘密上。
我没有立刻上楼,而是先用手电筒扫视着前厅。在屏风后面,我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侧门,
门上挂着一把同样锈迹斑斑的锁。前厅的正中央,原本应该摆放着供桌或家具的地方,
现在空荡荡的,只有地面上有一个明显的矩形灰尘浅区,
似乎很久之前这里曾放过什么大件物品。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正对大门的那面墙上。
墙上没有挂任何装饰画,只在正中央的位置,嵌着一面镜子。
那是一面非常漂亮的古董梳妆镜。镜框是用某种深色木材制成的,上面雕刻着缠枝莲的花纹,
线条流畅而细腻,即使蒙着厚厚的灰尘,也难掩其精致。镜面很大,大约有一米高,半米宽,
边缘微微有些弧度,像是一轮弯月。奇怪的是,
这面镜子周围的墙皮似乎比其他地方保存得更好,没有太多剥落的痕迹,
仿佛有什么力量在默默守护着它。我走近几步,手电筒的光打在镜面上。
镜子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尘,但依旧能映照出我模糊的身影。我看到自己脸色苍白,
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不安,头发被雨水打湿,凌乱地贴在额头上。不知为何,
看到镜中的自己,我突然想起了电话里那个神秘男人的警告:“晚上……尽量少照镜子。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了上来。我下意识地移开目光,不再看那面镜子。也许只是心理作用,
我对自己说。这房子太久没人住了,自然会有些阴森,有些怪味,
那面镜子不过是个旧物件而已。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检查房子的基本情况。
委托人说要住满七天,我需要先确认这里有没有基本的生活设施。沿着前厅右侧的楼梯,
我小心翼翼地走上二楼。二楼是一个环形的走廊,走廊两侧分布着几扇房门。
地板同样是木质的,踩上去的吱呀声比一楼更响,像是在呻吟。我一间间打开房门查看。
大部分房间都是空的,只有一些破旧的家具残骸,蒙着厚厚的白布,像一个个沉默的幽灵。
有的房间窗户玻璃碎了,雨水从破口处渗进来,在地板上形成深色的水迹。
空气中的霉味更加浓重,几乎让人窒息。走到走廊尽头,我发现了一间相对“完整”的房间。
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门上挂着一个褪色的木牌,上面用毛笔写着“主卧”两个字。
我推开门,手电筒的光束照进去——房间很大,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的四柱木床,
床幔已经朽烂,只剩下几根破败的布条垂落着。床的旁边,赫然是一个梳妆台。
那是一个与前厅那面镜子风格相似的红木梳妆台,
上面摆放着一面更小的、同样精致的梳妆镜。梳妆台上还散落着一些东西——一把骨梳,
梳齿间似乎还残留着几根灰白色的长发;一个胭脂盒,
盖子已经裂开;还有一个小巧的粉饼罐,表面刻着缠枝莲的花纹,
和前厅那面大镜子的镜框花纹如出一辙。手电筒的光扫过梳妆台,扫过那面小梳妆镜。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在那面小梳妆镜的镜面上,似乎……没有灰尘?或者说,灰尘很少,
少到在手电筒的光线下,能清晰地看到镜面光滑的反光。
这与房间里其他家具上厚厚的积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是谁?谁会在这里擦拭镜子?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强行压了下去。不可能,一定是错觉。也许是之前的人留下的,
也许是风吹的……我试图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但内心的不安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
我没有再靠近那张梳妆台,转身离开了主卧。回到一楼,我决定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前厅太过空旷,二楼的房间又阴森诡异,我最终选择了前厅左侧那个挂着锁的侧门。
费了些力气,我用随身带的瑞士军刀撬了半天,才把那把锈锁弄开。门后是一个狭小的房间,
像是过去的佣人房。里面有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一张缺了腿用砖头垫着的桌子,
还有一个掉了门的衣柜。房间里同样有霉味,但至少比外面少了些空旷感。窗户是完好的,
我检查了一下,确认可以从里面锁上。我把带来的背包放在床上,
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物、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还有委托人给的那把钥匙。我拿出笔记本,
打算先记录一下第一天的感受。刚写下“第一天,入住望舒园”几个字,
房间里的灯突然闪了一下。不是手电筒的光,而是房间天花板上那盏老式的白炽灯。
这房子居然还有电?我之前还以为要摸黑过七天。但这突如其来的灯光闪烁,
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少安全感,反而更添了几分诡异。灯光闪了几下,最终还是稳定了下来,
发出昏黄而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了这个狭小的房间。我松了口气,看来电路还能用。
但随即,我又听到了一些声音。“咔哒……咔哒……”很轻,很有节奏,
像是……有人在用梳子梳头?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我屏住呼吸,仔细聆听。
声音似乎是从楼上传来的,又好像是从墙壁的另一边传来的,飘忽不定,难以捉摸。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握着笔的手有些发抖。我猛地站起身,走到门边,
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缝隙,向外望去。前厅里一片寂静,
只有那盏水晶吊灯在昏黄的光线下投下模糊的影子。二楼的走廊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
“咔哒……咔哒……”梳头声还在继续,不紧不慢,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韵律。
那声音仿佛不是通过耳朵听到的,而是直接钻进了我的脑子里,让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
我想起了之前调查到的零星传闻——这栋老宅里,有深夜梳头声和女子哭泣声。
难道……是真的?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许是老鼠?或者是风吹动了什么东西?
我努力寻找着合理的解释,但那“咔哒”声太过规律,太过清晰,
根本无法用自然现象来解释。我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地喘着气。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更加冰冷了,刚才还觉得有些闷热,现在却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慢慢蔓延到全身。我走到床边,蜷缩着坐下,抱紧了双臂。笔记本摊开在腿上,
刚才写下的字迹还很新鲜,但我已经没有任何心情继续记录了。窗外的雨还在下,
敲打着玻璃,发出单调的声响。屋内,那若有似无的梳头声还在继续,像一个无形的幽灵,
在这空旷的老宅里,独自梳理着她那漫长而孤寂的时光。这是我在望舒园的第一夜。我知道,
接下来的七天,恐怕不会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那十万块钱,果然是烫手的山芋。
我吹灭了房间里的灯,只剩下窗外微弱的天光透过窗户缝隙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影。黑暗中,我的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我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能听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的声音,
还能听到……那始终萦绕不去的,细微的“咔哒”声。它好像……离我越来越近了。
镜中魅影第一夜在半梦半醒中度过。那诡异的梳头声如同一个挥之不去的魔咒,时而清晰,
时而模糊,总是在我即将入睡时悄然响起,将我从朦胧的边缘拽回清醒的恐惧中。
我不敢开灯,只能蜷缩在冰冷的木板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响。直到后半夜,雨声渐渐停了,
那梳头声也似乎随着黎明的临近而悄然消失。我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窗外已经透进了灰蒙蒙的晨光。我挣扎着坐起来,浑身酸痛,
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类似檀香和霉味混合的气息,
比昨晚似乎更浓了些。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股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
带着雨后泥土的腥甜,总算驱散了一些屋内的沉闷。院子里杂草丛生,
几棵歪脖子的老槐树伸展着光秃秃的枝桠,像是一只只枯瘦的手,向上空抓挠着。
院子角落有一个残破的石制花坛,里面什么也没种,只有一些腐烂的落叶。
整个园子透着一股衰败和荒凉的气息,仿佛时间在这里早已停滞。我简单洗漱了一下,
用带来的矿泉水擦了把脸,冰凉的感觉让我清醒了不少。肚子饿得咕咕叫,
我从背包里拿出昨晚买的面包,干巴巴地啃着。一边吃,一边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计划。
按照委托人的要求,我需要记录下“异常现象”。昨晚的梳头声无疑是第一个异常,
但我不确定这是否只是我的幻觉,或者是房子里某种结构发出的声响。我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或者说,需要更深入地了解这栋房子。吃完面包,我决定先在房子里仔细探索一番,
尤其是那些昨晚没有去过的地方。我拿起手电筒,再次走进前厅。
白天的前厅比夜晚少了几分阴森,但依旧压抑。那盏水晶吊灯在晨光下显得更加破败,
蛛网上凝结的露珠像一串串微小的水晶,折射出诡异的光芒。
我没有再看那面嵌在墙上的大梳妆镜,而是径直走向楼梯。
二楼的走廊在白天显得稍微清晰了一些,墙壁上的墙纸剥落得更加明显,
露出的墙皮呈现出一种灰黄色,有些地方还长着绿色的霉斑。我一间间房间重新查看,
希望能找到一些关于房子历史的线索。大部分房间都空空如也,只有一些废弃的家具和杂物。
在一间像是过去书房的房间里,我发现了一个破旧的书柜,上面零散地放着一些书籍,
大多是线装书,封面已经泛黄发脆,上面的字迹也模糊不清。我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本,
刚翻开,书页就“簌簌”地往下掉渣,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陈旧气味。就在我准备放下书时,
眼角的余光瞥见书柜最底层的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塞在那里。我弯下腰,
用手电筒照去——是一个铁盒子,不大,四四方方,表面生满了铁锈,
盒盖上有一个简单的锁扣,已经锈死了。我费了很大的力气,
才把那个铁盒子从角落里拖出来。盒子很沉,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东西。
我找了把螺丝刀这是我背包里唯一的“工具”,试图撬开锁扣,但铁锈太顽固,
撬了半天也没动静。我有些失望,把铁盒子放在地上,打算稍后再想办法。离开书房,
我继续往前走。走到昨晚那个“主卧”门口时,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
白天的主卧比夜晚看起来稍微“正常”一些,
但那张四柱床和旁边的梳妆台依旧透着一股诡异。我走到梳妆台旁,仔细观察着上面的物品。
那把骨梳确实很旧了,梳齿间的头发丝颜色灰白,不像是现代人的。
胭脂盒和粉饼罐也都破败不堪。我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那面小梳妆镜的镜框——触手冰凉,
像是摸在一块寒冰上。就在我的手指触碰到镜框的瞬间,
我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镜面上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我猛地转过头,看向镜面。
镜子里只有我自己的倒影。我脸色苍白,眼神惊疑不定,
额头上因为用力撬铁盒而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切正常。是我眼花了吗?我皱着眉,
凑近了一些,仔细看着镜子。镜子表面光滑,除了一些细微的划痕,没有任何异常。
也许是光线的问题,我想。这房间里光线昏暗,窗户上的玻璃也蒙着一层灰,容易产生错觉。
我放松了警惕,正准备移开目光,突然——镜子里,我的倒影……嘴角,
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一个极其细微的、诡异的微笑。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我死死地盯着镜子,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倒影的表情是僵硬的,和我本人此刻惊恐的神情一模一样。
刚才那一下,是我的错觉吗?还是……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远离那面镜子。就在我后退的同时,
我看到镜子里的倒影,也跟着我后退了一步,动作分毫不差,表情依旧是那副惊恐的样子。
是错觉,一定是错觉。我太紧张了,精神压力太大,所以产生了幻觉。我不断地告诉自己,
试图平复剧烈的心跳。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再次走近梳妆台。这一次,
我死死地盯着镜中的自己,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几秒钟过去了,几分钟过去了。
镜子里的倒影和我一样,只是一个紧张不安的普通人。没有任何异常。
也许真的是我太敏感了。我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试图把刚才的诡异景象从脑海中甩出去。
我转过身,准备离开这个房间。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身后的镜子里,
突然多出了一个模糊的影子。那是一个女人的轮廓,穿着宽大的、类似旗袍的服饰,
长发披散着,背对着我,正站在我的倒影身后。我的头皮“嗡”的一声,像是被电流击中。
我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正从我的身后,
缓缓靠近。我不敢回头。我能看到镜子里,那个模糊的女人影子,正慢慢地、慢慢地,
转过头来。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僵硬感。我的呼吸变得极其困难,
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我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镜子里,女人的脸,
一点点地转了过来。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皮肤苍白得像纸,没有一丝血色。
头发乌黑浓密,却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她的眼睛……很大,
空洞洞的,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浑浊的白色,正直勾勾地“看”着镜子里的我。她的嘴角,
依旧保持着那个诡异的、似笑非笑的弧度。“啊——!”我再也忍不住,
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猛地转过身。身后什么也没有。主卧里空荡荡的,
只有我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回荡。那张四柱床,那个梳妆台,
那面镜子……一切都和刚才一样,仿佛刚才镜中的那个恐怖身影,只是我的一场噩梦。但是,
我能感觉到,空气中的寒意,比刚才更浓了。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主卧,
冲出了二楼走廊,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回了一楼那个狭小的佣人房。我“砰”地一声关上门,
用身体死死顶住,然后手忙脚乱地找来椅子,将门从里面顶住。我靠在门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心脏狂跳不止,
几乎要冲破胸膛。刚才那不是幻觉!绝对不是!我真的看到了!镜中的那个女人!她是谁?
是那个怨灵吗?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镜子里?无数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盘旋,
但我一个也答不上来。我只知道,这栋房子里,真的有“东西”。那个神秘的委托人,
他绝对知道这一切!我拿出手机,想给那个委托人打电话,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问他这房子里到底有什么。但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无服务”,信号格是一片空白。对了,
昨晚那个司机说过,这地方邪乎得很。也许,这里的信号也被某种力量屏蔽了?
我无力地滑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开始后悔,
后悔当初为了那十万块钱,不顾一切地跳进了这个陷阱。现在怎么办?逃出去?
我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窗外。这扇门虽然用椅子顶住了,但我不确定它能挡住什么。
外面的院子,那扇巨大的木门,在白天看起来也依旧阴森恐怖。而且,我刚才进来的时候,
好像看到那扇木门在我身后自己关上了,我甚至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我被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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