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空姐,她的闺蜜们却总在深夜发私密照给我...凌晨两点,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又是一条微信——一张白皙大腿上淤青的照片,配文:"周医生,
这里疼,能帮我看看吗?"我盯着屏幕,喉咙发紧。发信人是苏婷,我老婆林萱的闺蜜,
也是她们航空公司的乘务员。这已经是这周第三次了。1我叫周毅,三十岁,
是市立医院急诊科的医生。我老婆林萱,二十八岁,是航空公司的乘务长。没错,
就是那种穿着制服走在机场里,能让所有男人回头行注目礼的空姐。
今天又是加班到晚上十点,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钥匙刚插进锁孔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嗯?林萱今天不是说要飞晚班吗?推开门,
我差点把公文包掉在地上。客厅里,一个穿着黑色蕾丝睡裙的女人正盘腿坐在沙发上,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这么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她手里拿着红酒杯,看到我进门,
还冲我举了举杯。"周医生回来啦?"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我认出来了,
是林萱的闺蜜苏婷,也是她们公司的空姐。问题是,
她为什么穿着这么性感的睡衣出现在我家?而且林萱人呢?"呃...林萱呢?
"我站在门口没敢动,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苏婷撩了撩长发,"洗澡呢。我今天来借宿,
周医生不介意吧?"借宿?我喉结滚动了一下。这睡衣的领口是不是太低了点?
"你...你先坐着,我去换个衣服。"我逃也似地钻进卧室,关上门长出一口气。
刚脱下白大褂,手机就响了。是苏婷发来的微信:"周医生,我腿上有个淤青,
你帮我看看严不严重?"紧接着是一张照片——她的大腿内侧确实有一块淤青,
但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其他部分吸引了。这角度...这构图...这分明是故意的!
我深吸一口气,回复:"应该是轻微挫伤,冰敷就好。""真的不用你亲自看看吗?
"她又发来一条。我正不知道怎么回,浴室门开了,林萱擦着头发走出来。"老公你回来啦?
"她亲了我一下,"苏婷跟你说了吧?她公寓装修,来住几天。"原来如此!我如释重负,
"说了说了。""你怎么脸这么红?"林萱疑惑地看着我。"啊?可能...可能是热的。
"林萱笑着摇头,"急诊科医生还这么害羞?走吧,苏婷做了饭。"餐桌上,
苏婷已经换了一件相对保守的睡衣,但那双长腿还是让我不敢直视。林萱倒是很自然,
跟苏婷聊着航班上的八卦。"周医生,"苏婷突然转向我,
"听说你们急诊科经常遇到奇葩病人?"我夹了块排骨,"上周有个大爷,
把灯泡塞嘴里取不出来了。""真的假的?"苏婷笑得前仰后合,"那你们怎么取的?
""用注射器抽真空..."我正讲着,突然发现苏婷的坐姿有点问题,"哎,
你腰椎是不是不舒服?"苏婷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职业习惯,
"我指了指她的坐姿,"你总喜欢往右边倾斜,这是典型的腰肌劳损前兆。空姐经常这样,
长时间站立加上高跟鞋..."林萱插嘴:"我老公可神了,上次我们机组聚餐,
他一眼就看出婷婷有轻度脊柱侧弯。"苏婷眼睛发亮,"那周医生,我该怎么办?
""平时注意坐姿,做做腰部拉伸..."我正说着,突然意识到自己又开启了医生模式,
"呃,要不明天我给你发几个康复动作的视频?""太感谢了!"苏婷冲我眨眨眼,
"难怪萱萱总说你是个宝藏老公。"晚上躺在床上,林萱靠在我怀里,"苏婷漂亮吧?
"我心头一跳,"还行吧,没我老婆好看。""少来,"林萱掐了我一下,
"你们男人不都好这口吗?黑丝大长腿制服诱惑什么的。
"我赶紧表忠心:"在我眼里只有你穿制服最好看。"林萱笑着亲了我一下,"算你识相。
对了,明天我把你拉进我们姐妹群吧,她们总有些健康问题,你帮忙解答一下?""没问题。
"我满口答应,完全没想到这个决定会给我的生活带来怎样的变化。2第二天早上,
我正刷牙呢,手机突然像抽风似的"叮叮叮"响个不停。满嘴泡沫的我拿起手机一看,
差点把牙膏咽下去。林萱把我拉进了一个叫"蓝天小姐姐"的微信群,群里二十多号人,
清一色空姐。我刚进群,消息就炸了。"哇!这就是萱萱家的医生老公?""周医生好!
我是萱萱同事小雨~""周医生看这里!
我最近脚趾甲有点发黄..."我盯着最后一条消息,牙刷差点掉地上。这什么情况?
一上来就脚趾甲?林萱一边涂口红一边说:"老公,以后她们有什么健康问题就直接问你了,
省得老来烦我。"我漱了漱口,"不是,老婆,这...脚气问题也归我管?""哎呀,
你是医生嘛。"林萱亲了我一口,"她们就是好奇,过几天就好了。对了,我今天飞新加坡,
后天回来。"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苏婷穿着林萱的制服从卧室出来了,
还转了个圈:"周医生,好看吗?"我一口水喷了出来。那制服穿在林萱身上是端庄优雅,
穿在苏婷身上怎么就...这么色情呢?领口的扣子还少扣了两颗。
"你...你怎么穿林萱的衣服?""我的送去干洗了嘛,"苏婷冲我眨眨眼,"放心,
内衣是我自己的。"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林萱倒是见怪不怪:"行了,我赶时间。老公,
记得给苏婷看看她的腰,她老喊疼。"说完就拖着行李箱走了,
留下我和穿着我老婆制服的苏婷大眼瞪小眼。手机又响了,我低头一看,
群里已经99+未读消息。"周医生,我经期总推迟怎么办?""周医生,
穿高跟鞋站久了脚疼有什么办法?""周医生,
我胸罩钢圈老卡得肋骨疼..."我坐在沙发上,一条条回复。苏婷凑过来,
身上的香水味直往我鼻子里钻。"哟,这么快就成妇女之友啦?"她笑着戳了戳我肩膀。
我往旁边挪了挪,"职业习惯而已。""那周医生,"她突然压低声音,
"我下面有时候会痒...是什么问题啊?"我耳朵瞬间烧了起来,
"这个...可能是真菌感染,建议去妇科做个检查。"苏婷笑得花枝乱颤,"逗你玩的啦!
看把你紧张的。"我松了口气,心想这日子没法过了。到了医院,
同事王医生看到我就挤眉弄眼:"听说你老婆是空姐?艳福不浅啊周医生。
"我正色道:"别瞎说,就是普通夫妻。""得了吧,"王医生撞了下我肩膀,
"空姐圈子里美女如云,你小子有福了。"我懒得解释,但心里莫名有点小得意。
中午休息时,我打开微信,群里又多了几百条消息。我往上翻了翻,
差点把饭喷出来——有人居然发了张背部的痘痘照片!"周医生,这个需要处理吗?
"我深吸一口气,打字回复:"这是毛囊炎,注意清洁,可以涂点百多邦。"刚发出去,
立刻有人问:"周医生,避孕药吃多了会不会不孕啊?"我揉了揉太阳穴,
突然觉得急诊科都没这么累。下班回家,苏婷不在,留了张纸条说去约会了。我长出一口气,
终于能安静会儿。刚坐下,手机响了。是林萱:"老公,张晓明天要来住两天,
她公寓水管爆了,你照顾一下。"张晓?我回忆了一下,是林萱的闺蜜之一,
好像是个比较文静的女孩。"没问题。"我回复道,心想总比苏婷那种妖精强。第二天晚上,
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看,一个扎着马尾、穿着简单T恤牛仔裤的女孩站在门口,
手里还提着个蛋糕盒。"周医生好,我是张晓。"她声音轻轻的,"打扰了,
这是我做的提拉米苏,听说你喜欢吃。"我有点意外,"谢谢,快进来吧。
林萱跟我说了你的情况。"张晓比苏婷安静多了,收拾好东西就坐在沙发上看书。
我切了块她带来的蛋糕,意外地好吃。"你手艺真好。"我由衷赞叹。张晓笑了笑,
"平时就喜欢研究烘焙。对了,周医生,上次你在群里说的那个缓解脚疼的方法很管用,
谢谢你。""叫我周毅就行,"我摆摆手,"举手之劳。""那...周毅,
"她犹豫了一下,"我最近睡眠不好,有什么建议吗?"就这样,我们聊了起来。
和张晓聊天很舒服,不像苏婷那样总带着挑逗。她问的问题也都在正常范围内,
不会让我尴尬。晚上睡前,我看了眼微信群,又有人@我:"周医生,
我男朋友说我下面味道有点重,正常吗?"我叹了口气,
打字回复:"正常分泌物有轻微气味,如果异味明显或伴随瘙痒,建议就医。"发完这条,
我忽然意识到——我是不是太投入这个"妇女之友"的角色了?林萱发来消息:"老公,
张晓到了吗?""到了,还带了自制的提拉米苏,很好吃。""那就好,她性格比较内向,
你多照顾点。对了,群里怎么样?"我犹豫了一下,"挺好的,就是...问题有点杂。
"林萱发来个笑脸:"习惯就好,她们就是好奇。爱你,明天见。"放下手机,我躺在床上,
脑子里闪过苏婷的挑逗、群里各种露骨的问题,还有张晓安静的笑容。这生活,
好像越来越复杂了。3"周医生,生日快乐!"我刚推开家门,一屋子的莺莺燕燕齐声喊道。
客厅里站着七八个空姐,清一色的短裙高跟鞋,中间摆着个蛋糕,
上面插着"30"字样的蜡烛。我愣在门口,手里的公文包差点掉地上。
"这...什么情况?"我看向站在最前面的苏婷。苏婷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过来,
一把将我拉进屋:"惊喜派对啊!林萱安排的,她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我们就提前给你庆祝了。"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我三十岁生日。最近忙得连自己都忘了。
"来来来,先许愿!"张晓端着蛋糕走近,烛光映在她脸上,显得格外温柔。
我在众人的注视下许了愿,吹灭蜡烛。刚直起身,脸上就被抹了一坨奶油。"寿星必须被抹!
"一个我不认识的空姐笑道。接下来就是各种美食、酒水和女孩子的笑声。我被围在中间,
回答着各种问题,从医院趣闻到养生建议。几杯红酒下肚,气氛越来越热闹。"姐妹们,
礼物时间!"苏婷突然拍手喊道。我连忙摆手:"不用这么正式,
你们能来就...""那怎么行!"苏婷打断我,从身后拿出一个信封,
"这是我们集体送的。"我接过信封,打开一看,
差点被口水呛到——那是一张手绘的"免费体检券",
上面还画着个穿白大褂的我和一群穿制服的空姐。"这...这...""周医生脸红了!
"一个叫小雨的空姐指着我大笑。苏婷凑到我耳边,
酒气喷在我脸上:"包括全身检查哦~"我耳朵烧得厉害,赶紧喝了口酒掩饰尴尬。
这时张晓递给我一个小盒子:"这是我单独送的,希望你喜欢。"我打开一看,
是一支精致的钢笔。"谢谢,很实用。"我由衷地说。"切~太正经了吧!"苏婷撇嘴,
"周医生,我们张小姐可是暗恋你很久了!"张晓的脸瞬间红到耳根:"苏婷!你胡说什么!
"我尴尬地咳嗽两声:"那个...大家吃点水果吧。
""不如周医生给我们展示下你的医术?"小雨突然提议,"听说你中医也很在行?
"其他女孩立刻起哄:"对对对!把脉!把脉!
"我摆手拒绝:"这...不太好吧...""哎呀,就当健康咨询嘛!
"苏婷已经拉起袖子,把手腕伸到我面前,"我最近老是心慌,周医生给看看?
"拗不过她们,我只好专业模式上线。三指搭上苏婷的脉搏,
我刻意忽略她不断挠我手心的手指。"脉象有点快,但节律整齐,应该是最近休息不好。
少喝点咖啡。""哇!好准!"苏婷夸张地惊呼,"我每天三杯美式!
"接下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空姐们排着队让我把脉,问各种问题。有人让我看舌苔,
有人让我摸淋巴结,甚至有人问痔疮问题..."周医生,我背上有个疙瘩,你能看看吗?
"一个叫露露的空姐突然转身就要撩衣服。我赶紧制止:"等等!
这个...最好去医院皮肤科...""周医生害羞了!"女孩们笑作一团。
正当我手足无措时,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转头看向门口。
林萱拖着行李箱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困惑,
最后定格在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神色上。"老...老婆?"我赶紧站起来,
"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林萱扫视了一圈满屋子的空姐、酒瓶和凌乱的零食,
嘴角勉强扯出个笑容:"航班调整,提前回来了。"她看向苏婷,"不是说好简单吃个饭吗?
"苏婷吐了吐舌头:"气氛到了嘛..."接下来的半小时,派对气氛急转直下。
空姐们识趣地陆续告辞,最后只剩下我和林萱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我收拾一下。
"我弯腰去捡地上的纸杯。"不用,明天请保洁吧。"林萱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先去洗澡。"等她洗完澡出来,我已经把主要区域清理好了。林萱坐在床边擦头发,
我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生气了?""没有。"她放下毛巾,"就是有点意外。
"我在她身边坐下:"真是苏婷她们突然搞的,我也不知道。""我知道。
"林萱看了我一眼,"只是看到你被那么多美女围着,有点...""吃醋了?
"我笑着搂住她。林萱轻轻推开我:"不是吃醋,就是...你给她们把脉的时候,
手是不是放太久了?"我愣住了:"那是诊脉需要时间啊。""苏婷都快靠你怀里了。
""她喝了酒站不稳而已。"我有点急了,"老婆,我是医生,那是专业行为。
"林萱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我知道,就是...以后稍微注意下界限?""行,
我注意。"我松了口气,以为这事就过去了。林萱躺下背对着我:"睡吧,明天还上班呢。
"我关灯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回放着今晚的画面——空姐们的笑声,暧昧的玩笑,
还有林萱进门时那个眼神。我确实享受被那么多美女关注的感觉,但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为什么林萱会介意呢?我真的越界了吗?第二天早餐时,林萱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跟我聊着航班上的趣事。
但我注意到她时不时瞄一眼我的手机——昨晚派对照片已经开始在空姐群里疯传了。
"这张拍得不错。"林萱突然把手机递给我,屏幕上是我正在给苏婷把脉的照片,
她确实靠得有点近。"角度问题。"我干笑两声。林萱收回手机:"今天王医生值班吗?
""嗯,怎么了?""没什么,就是想到他老婆好像是我们公司地勤。"林萱若无其事地说,
"医院里应该已经传遍了吧,周医生和空姐们的派对。"我这才明白她的担忧:"老婆,
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们问心无愧就行。"林萱点点头,但眼神还是有点飘。
送她去上班后,我打开微信群,发现昨晚的照片已经被刷屏了,还有各种调侃。
"周医生把脉的样子好帅!""下次轮到我!""周医生,我胸口疼,
求诊治~"我叹了口气,发了一条:"各位,以后健康问题请尽量在医院咨询,
保持专业关系。"群里瞬间安静了。几分钟后,张晓私信我:"对不起,昨晚我们太过了。
给林萱添麻烦了吧?""没事,她就是有点累了。"我回复道。
张晓很快回道:"其实...苏婷是有点故意。她之前跟我说过...觉得你很有魅力。
"我盯着这条消息,不知该怎么回。这时医院来电说有急诊,我赶紧收拾东西出门,
暂时把这事抛在脑后。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林萱看我的眼神,
空姐们对我的态度,还有我自己心里那种隐隐的...享受?我必须承认,
被那么多漂亮女孩追捧的感觉,确实让人飘飘然。只是这种飘飘然,
会不会让我失去更重要的东西?4凌晨两点,我刚做完一台急诊手术,
洗手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个不停。擦干手掏出来一看,"蓝天小姐姐"群又炸了。"周医生,
紧急求助!明天要飞长途,现在偏头痛发作,有什么快速缓解方法?""周医生,
穿新皮鞋磨脚后跟怎么办?在线等!""周医生,我室友说睡觉磨牙,有什么办法吗?
"我叹了口气,靠在墙上一条条回复。自从生日派对后,群里的问题不减反增,
好像我成了她们的24小时家庭医生。"布洛芬一片,冷敷太阳穴。
""创可贴贴在鞋后跟内侧。""睡觉戴牙套,药店有售。"刚回复完,
张晓私信我:"这么晚还在工作?""刚下手术。你呢?""明天早班,睡不着。
"她附带一个苦笑表情,"最近压力好大,一闭眼就想到上次差点误了起飞时间。
"我想了想:"试试478呼吸法?吸气4秒,屏息7秒,呼气8秒。
""我试试...好像有点用。周医生真厉害!"我嘴角不自觉上扬。这种被需要的感觉,
确实挺受用的。"周医生!"护士小刘探头进洗手间,"3床病人说伤口疼。""来了。
"我收起手机,又投入工作。第二天查房时,
王医生凑过来:"听说你成了空姐们的专属健康顾问?"我皱眉:"谁说的?
""全院都知道了。"王医生挤挤眼,"昨天药房小李还说呢,最近好多空姐来买布洛芬,
都说是周医生推荐的。"我耳朵发热:"只是职业建议而已。""得了吧,
"王医生撞了下我肩膀,"你小子艳福不浅。不过...小心点,医院里人多嘴杂。
"我正想反驳,主任走过来:"周毅,下午门诊你代一下刘医生,他请假了。
"于是整个下午,我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刚看完最后一个病人,手机响了。是张晓。
"周毅,我...我能来你家坐坐吗?就在附近刚下班。"我看了眼时间,
林萱今天飞国际航班,明早才回来。"行,不过我七点还要回医院值班。"半小时后,
门铃响了。开门一看,张晓穿着便装,手里提着两杯咖啡。"给你带了美式。
"她递给我一杯,"打扰了,就是...想找人说说话。"我让她进门,
注意到她眼圈有点红。"怎么了?"张晓坐在沙发上,
手指绞在一起:"可能我不适合当空姐...今天又被乘务长骂了,说我服务不够热情。
""慢慢来,都有适应过程。"我递给她纸巾。"林萱就从来不会被批评。"张晓苦笑,
"她天生适合这行,优雅又从容。我...我总是紧张得手抖。
"我想了想:"我教你几个缓解紧张的小技巧吧。"接下来的半小时,
我教她一些简单的呼吸法和穴位按摩。张晓学得很认真,时不时因为我的示范而轻笑。
"真的有用!"她按着我教的方法做了几次深呼吸,"感觉好多了。
""多练习就会形成习惯。"我看了看表,"抱歉,我得回医院了。""啊,
对不起耽误你时间!"张晓慌忙站起来,"太感谢你了,周医生...不,周毅。
"送她到门口时,她突然转身:"那个...下次还能请教你吗?""当然,
随时..."我话说到一半,觉得不太妥当,"呃,最好在工作时间吧,
林萱有时候会介意..."张晓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即微笑:"我明白。代我向林萱问好。
"晚上查房间隙,我给林萱发了条信息:"今天怎么样?"过了好久她才回复:"刚落地,
累死了。家里还好吗?"我想了想,决定不提张晓来访的事:"挺好的,就是忙。想你。
"发完这条,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和张晓的聊天记录。没什么特别内容,
就是些健康咨询和生活琐事。但数量...确实有点多。往下滑了滑,还有几条语音消息。
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林萱看到这些,会怎么想?"周医生,3床血压有点高。
"护士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来了。"我锁上手机,但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
这种不安在三天后成了现实。那天我洗完澡出来,看见林萱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我的手机,
脸色不太好看。"老婆?"我擦着头发走过去。她抬头看我:"张晓经常私信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就是些健康咨询...""从去年十一月到现在,两百多条?
"林萱把手机递给我,"还有语音?"我接过手机,
聊天界面确实显示着我和张晓的对话记录。"都是她问一些身体不适,我给建议而已。
""那为什么不能在大群里问?"林萱的声音很平静,但眼神锐利,"还有,
她上周来我们家了?"我喉咙发紧:"她刚好在附近,就...就坐了一会儿。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坐到她身边,"老婆,
真的只是职业帮助,你别多想。"林萱深吸一口气:"我不是怀疑你,只是...这些私聊,
还有单独见面,你觉得合适吗?""我是医生啊,病人咨询不是很正常吗?
""她不是你的病人!"林萱突然提高了声音,"她是我的同事,我的闺蜜!
你们背着我..."她突然停住,别过脸去。我伸手想搂她,被她轻轻躲开。"老婆,
我发誓没有任何越界行为。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减少这种私下交流。"林萱沉默了很久,
最后轻声说:"周毅,我不是不讲理的人。但婚姻是有界限的,我希望你能明白。
"那晚我们背对背睡下,中间好像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第二天早餐时,气氛依然有些僵。
林萱默默吃着吐司,我搜肠刮肚想找话题。"对了,航空公司是不是要办健康讲座?
"我突然想起来,"主任昨天提到邀请我去主讲。"林萱抬头:"嗯,下周三。
我本来想今天跟你说的。""那太好了,我可以...""不用特意照顾我的感受。
"林萱打断我,"工作是工作。"我哑口无言。送她去上班后,我打开微信,
看到张晓发来的消息:"周毅,昨天的事对不起,我给林萱发消息说咖啡的事,
可能说漏嘴了..."我盯着这条消息,突然觉得很累。回复道:"没事,
以后健康问题尽量在群里问吧。"发完这条,我又在群里发了条公告:"各位,因工作繁忙,
今后只在群内统一回复健康咨询,私信可能无法及时回复,急症请及时就医。谢谢理解。
"群里立刻炸了:"周医生怎么了?""是不是林萱吃醋了?""理解理解,
周医生辛苦了~"我关上手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或许林萱是对的,
我确实模糊了某些界限。但转念一想,我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这种矛盾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晚上。林萱回来时脸色缓和了些,还带了我爱吃的宵夜。
"讲座的事,我跟主管确认了细节。"她递给我一份文件,"到时候会有很多空乘人员参加,
你准备些什么内容?"我接过文件,
小心观察她的表情:"主要讲空勤人员常见健康问题和预防措施。你...不生气了?
"林萱坐下来:"我不是生气,只是..."她斟酌着词句,"周毅,
你知道为什么空姐离婚率高吗?"我摇头。"因为我们长期不在家,而周围又都是漂亮同事。
"林萱直视我的眼睛,"界限一旦模糊,很容易出问题。
"我握住她的手:"我永远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我知道。"她轻轻回握,"但有时候,
伤害是从小事开始的。"那晚我们聊到很晚,关于信任,关于界限,
关于如何在婚姻中保持平衡。最后林萱靠在我怀里睡着了,而我却久久无法入眠。
我拿出手机,翻看着这段时间和空姐们的聊天记录。一条条看下来,
突然惊觉——从最初的纯粹医学咨询,到后来的生活分享,
再到私人情感倾诉...这个界限,确实是在不知不觉中模糊的。我把手机放到一边,
搂紧了熟睡的林萱。或许,是该重新划定一些界限了。5"周医生,麦克风测试,能听到吗?
"我轻敲话筒,回声在航空公司的培训大厅里回荡。"能听到,谢谢。"台下已经坐满了人,
清一色的空乘制服,至少七八十号人。我的目光搜寻着林萱,发现她坐在第一排,
冲我微微点头。她旁边是张晓和苏婷,还有几个眼熟的空姐。深吸一口气,我点开PPT。
"各位空乘同仁下午好,我是市立医院急诊科医生周毅,
今天很荣幸为大家讲解空勤人员常见健康问题及预防措施..."刚开始我还有点紧张,
但讲到熟悉的专业领域,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从高空环境对耳膜的影响,
到时差紊乱的应对方法,
再到长期站立导致的静脉曲张预防..."很多人问为什么飞行时特别容易胀气?
"我点击下一页,展示出一张消化道示意图,"因为随着海拔升高,外界气压降低,
我们肠道内的气体会..."台下传来一阵轻笑,
特别是当我展示出一个人体放屁的模拟动画时,笑声更大了。
"所以建议飞行前避免食用豆类、洋葱等产气食物。"我笑着补充,
"除非你想让整个机舱都知道你中午吃了什么。"全场哄堂大笑。我看到林萱也在笑,
但眼神里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讲座进行得很顺利,互动环节气氛尤其热烈。
空姐们争相提问,从皮肤干燥到睡眠障碍,我一一作答,时不时穿插几个医学小笑话,
引得满堂喝彩。"最后提醒大家,"我正色道,"健康无小事。很多问题初期症状轻微,
但长期积累可能导致严重后果。如有不适,请及时就医。"掌声雷动。我鞠躬致谢,
突然有种站在舞台中央的错觉。讲座结束后,一群空姐立刻围了上来。"周医生,
能加个微信吗?刚才没记全!""周医生,我这个问题比较私密...""周医生,
能合影吗?"我被围得水泄不通,一个个解答,一个个合影。
有个特别大胆的空姐甚至搂着我的胳膊,把脸贴在我肩上拍照。我尴尬地笑着,
想抽身又怕显得不礼貌。"周医生现在是我的了!"那个空姐得意地向同伴炫耀。
透过人群缝隙,我看到林萱站在不远处,正和主管说着什么。我想叫她,
但又被一个问题绊住了。"周医生,我有时候会偷偷吃避孕药调节经期,这样对身体有害吗?
"等我终于脱身时,林萱已经不见了。我掏出手机,
发现三个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有急事先走了,晚上聊。"我皱了皱眉,回拨过去,
但提示音说对方正在通话中。"周医生!"张晓小跑过来,"讲座太精彩了!
大家都说你是最棒的讲师。""谢谢,你看到林萱去哪了吗?
"张晓的笑容僵了一下:"她...好像有急事。对了,主管让我告诉你,
以后每月都请你来讲座!"我勉强笑笑:"再说吧。我得回医院了。"走出航空公司大楼,
初夏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我再次拨打林萱电话,依然不通。一种莫名的不安爬上心头。
回到医院,王医生一见我就挤眉弄眼:"听说你在航空公司讲座大获成功?护士站都在传呢,
说周医生被一群空姐'围攻'了。"我摆摆手:"别听风就是雨,就是普通健康讲座。
""得了吧,"王医生撞了下我肩膀,"你小子现在可是全院男医生的公敌。老婆是空姐,
还认识一群空姐闺蜜..."我正想反驳,护士长走过来:"周医生,3床病人情况不太好。
"工作立刻占据了全部注意力。等处理完所有病人,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我这才想起林萱的短信,赶紧给她打电话。"喂?"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老婆,
我刚下班。今天什么急事啊?"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没什么,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
你吃饭了吗?""还没,你呢?""吃过了。"又一阵沉默,"周毅,
今天...讲座很成功啊。"我松了口气,以为她要提被空姐们围住的事:"还行吧,
大家挺热情的。""嗯,太热情了。"林萱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李主管说以后每月都请你。""我还没答应呢。"我走到停车场,解锁车子,"对了,
下周就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了,你有什么特别想做的吗?""...",林萱似乎在思考,
"在家吃就行,你做的比外面好吃。""那不行,得有点仪式感。"我发动车子,
"我订了香格里拉的法餐厅,据说夜景特别棒。"林萱终于笑了:"奢侈。不过...谢谢。
"挂断电话,我长舒一口气。看来她没太在意今天的事。但转念一想,为什么我要这么紧张?
我又没做错什么。第二天林萱休息,我下班回家时,发现她正和一个同事在客厅聊天。
见我进门,两人立刻停止了交谈。"周毅,这是我同事杨雪。"林萱介绍道。
杨雪冲我点点头,眼神却有些古怪:"久仰大名,周医生。"寒暄几句后,杨雪起身告辞。
林萱送她到门口,两人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关上门后,林萱的表情有些复杂。"怎么了?
"我脱下外套。林萱咬了咬嘴唇:"杨雪...她说昨天看到你被一群空姐围着,
很...受欢迎。"我心跳漏了一拍:"就是讲座后答疑而已。
""她还说..."林萱深吸一口气,"让我'看好自己老公'。
"我手里的钥匙掉在了地上:"什么?她凭什么这么说?""她说空姐圈子里都在传,
说有个医生特别'懂'空姐的健康问题..."林萱的声音越来越小,
"还说你跟几个空姐...关系不一般。"我气得太阳穴直跳:"胡说八道!
谁传的这种谣言?"林萱看着我:"你真的只把她们当普通咨询对象?""当然!
"我抓住她的手,"老婆,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就是提供些专业建议,绝没有任何越界行为!
"林萱抽回手:"我知道你不会...但别人怎么看是另一回事。"她顿了顿,"周毅,
人言可畏。"那晚我们没再谈这个话题,但气氛明显变得微妙。睡前我打开微信群,
发现空姐们还在热烈讨论昨天的讲座,还有人在@我问问题。我犹豫了一下,
发了一条:"各位,因工作繁忙,今后健康咨询请尽量在讲座时提问,谢谢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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