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出轨她下属,我不要她了。(顾沉舟周赫)完本小说推荐_最新章节列表妻子出轨她下属,我不要她了。(顾沉舟周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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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番茄小卡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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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番茄小卡拉米的《妻子出轨她下属,我不要她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主角分别是周赫,顾沉舟,姜晚的现代,家庭小说《妻子出轨她下属,我不要她了。》,由知名作家“番茄小卡拉米”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2342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2 02:18:3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妻子出轨她下属,我不要她了。

2025-07-22 05:11:31

我和姜晚结婚第七年,在她包里发现了一枚不属于我的袖扣。监控里,

她和年轻下属在消防通道接吻,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衬衫。我笑着把浓硫酸倒进她的神仙水,

看着她尖叫着抓烂自己的脸。当她颤抖着签下净身出户协议时,

我在她耳边轻笑:“你的小狼狗喜欢人...彘...吗?

”至于那个叫周赫的男人…我把他绑在钢筋裸露的烂尾楼顶,

慢条斯理地拧松最后一颗固定螺栓。“听说,你喜欢刺激?”第一章顾沉舟推开家门,

一股熟悉的、带着淡淡百合香气的暖意扑面而来。客厅里灯光柔和,

电视里正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嘻嘻哈哈的笑声显得格外吵闹。餐桌上扣着几个盘子,

是姜晚给他留的晚饭。一切都和过去的七年没什么不同,甚至可以说,是标准的“温馨”。

他扯了扯领带,随手把公文包扔在玄关的矮柜上,发出一声闷响。换鞋时,

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姜晚放在柜子上的那个名牌手袋。米白色,小巧精致,价格不菲,

是去年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一个细微的、金属的光点,在玄关暖黄的射灯下,

极其突兀地刺了一下他的眼。那光点卡在姜晚手袋敞开的拉链缝隙里。顾沉舟的动作顿住了。

他盯着那里,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极其小心地,像捏起一枚危险的毒针,

捻出了那个东西。一枚袖扣。铂金的材质,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造型很特别,

是一只抽象化的、蓄势待发的猎豹头部,线条凌厉,充满野性的张力。边缘非常锐利,

硌着他的指腹,带来细微的刺痛感。这绝不是他的东西。顾沉舟的衣帽间里,

所有袖扣都是规整的圆形或方形,带着温润的哑光,

符合他作为一家中型建筑设计公司技术总监的身份——低调,沉稳,一丝不苟。而手中这枚,

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侵略性和张扬的年轻气息。心脏猛地往下沉,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狠狠地向深渊拖拽。血液似乎瞬间涌向四肢,又在下一秒冻结。他站在原地,捏着那枚袖扣,

指尖冰凉,耳边嗡嗡作响,电视里的笑声变得尖锐而遥远。这整整七年。两千多个日夜。

他以为足够了解躺在他枕边的这个女人。姜晚,他的妻子。那个笑起来眉眼弯弯,

会在清晨给他温一杯牛奶,会在他加班时发信息叮嘱“别太累”的女人。

这枚袖扣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捅碎了他所有习以为常的认知。冰冷的铂金硌着掌心,

那猎豹锐利的线条仿佛要刺穿他的皮肤。是谁的?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为什么?

无数个问题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勒得他几乎窒息。空气里那股淡淡的百合香气,

此刻闻起来竟带着一丝腐烂的甜腻。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喉咙口的腥甜,

但肺叶里灌满的只有冰冷的绝望。他没有动桌上的饭菜,甚至没去卧室看一眼。他转身,

像一个提线木偶,动作僵硬地重新拿起公文包,走出了家门。门在他身后轻轻合上,

隔绝了那片虚假的“温馨”。引擎发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车库显得格外刺耳。

顾沉舟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公司。黑色的轿车在夜晚的城市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行驶,

像一头迷失在钢铁丛林里的困兽。车窗外的霓虹流光溢彩,却无法照亮他眼中沉沉的墨色。

最终,车子停在了一家通宵营业的连锁酒店门前,

他需要一个绝对安静、没有姜晚气息的地方,来消化这枚袖扣带来的毁灭性冲击。

酒店房间冰冷、空旷,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顾沉舟把自己重重摔进沙发里,

捏着那枚袖扣,对着惨白的天花板发呆。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是姜晚发来的信息,

问他怎么还没到家,饭菜要不要热一下。

他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名字和头像——她穿着白色连衣裙,

在阳光下笑得灿烂——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关掉了手机。这一夜,他彻夜未眠。

那枚铂金猎豹袖扣,像一枚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掌心,也烙进了他的灵魂深处。第二天,

顾沉舟像往常一样出现在公司。只是眼下的乌青浓重得连眼镜也遮不住,

脸色是一种失血的灰白。他强迫自己处理邮件,参加部门会议,声音平稳,思路清晰,

甚至还能就一个技术难点提出精准的建议。没人看出这层冷静外壳下的裂痕,

除了他自己知道,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里尖锐的疼痛。午休时间,

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反锁了门。电脑屏幕上,是公司大楼内部的监控系统后台界面。

他拥有不低的权限,可以调阅公共区域的录像。目标明确:昨天下午,

姜晚所在的行政部楼层,消防通道附近的摄像头。时间轴被他快速拖动。画面一帧帧跳跃。

行政部的人流进进出出,姜晚的身影也偶尔闪过。她的状态看起来很好,

甚至可以说容光焕发,和同事说笑着,步履轻盈。顾沉舟的指尖冰凉,死死扣在鼠标上。

下午三点十七分。画面中,姜晚和一个年轻男人一起出现在走廊尽头。那个男人顾沉舟认识,

周赫,刚入职不到半年的市场部助理,高大,英俊,

有着年轻人特有的蓬勃朝气和一点玩世不恭的痞气。他穿着件深蓝色的衬衫,

袖口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两人似乎在低声交谈着什么,姜晚侧着头,

脸上带着一种顾沉舟许久未见过的、鲜活生动的笑意,脸颊甚至微微泛红。周赫则微微倾身,

靠得很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然后,他们一前一后,推开了厚重的消防通道防火门,

身影消失在门后。顾沉舟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拍。他猛地坐直身体,

把监控画面切换到那个消防通道内部的摄像头视角。画面有些昏暗,角度也并不理想,

只能拍到楼梯间的一部分。几秒钟后,姜晚和周赫的身影出现在楼梯转角平台的监控范围内。

没有交谈。甚至没有任何铺垫。周赫猛地伸出手臂,

一把将姜晚用力地按在了冰冷的、刷着绿漆的墙壁上!动作粗暴而直接,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姜晚似乎低呼了一声,但声音被监控的静音吞噬了。

她并没有挣扎,反而像是被抽掉了骨头,身体软软地贴在墙上,仰起脸。周赫的吻,

狂风骤雨般地落了下去。那不是温情的触碰,而是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啃噬和吮吸,

一只手急切地撩开了姜晚衬衫的下摆,带着薄茧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粗鲁的探索意味,

毫不留情地钻了进去,在她腰侧的肌肤上大力揉捏、摩挲,

甚至带着某种下流的暗示向上游移。姜晚的身体明显地绷紧了一瞬,但随即,她抬起手臂,

环住了周赫的脖子,把他拉得更近,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她的身体在迎合,在扭动,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股灼热的情欲气息。顾沉舟的呼吸停滞了。他死死地盯着屏幕,

眼球因为充血而布满猩红的血丝,像濒死的困兽。屏幕上那两个纠缠的身影,

像两把烧红的尖刀,反复地捅进他的眼眶,捅进他的大脑,

把他所有的认知、所有的过往、所有的温情,搅得粉碎!他看到了姜晚迷离的眼神,

看到了她微微张开的唇,看到了周赫那只在她衬衫下肆意揉捏、游走的手……那只手上,

手腕处,在混乱的动作间,一枚铂金的袖扣在昏暗的光线下,

极其清晰地闪过一道冰冷的、刺目的寒光。猎豹的轮廓。和他口袋里那枚,一模一样。“砰!

”一声闷响。顾沉舟的拳头,裹挟着全身无法宣泄的暴怒和毁灭欲,

狠狠砸在了坚硬的实木办公桌上!指骨瞬间传来钻心的剧痛,皮肤破裂,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滴落在桌面的文件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他感觉不到疼。或者说,身体上的这点疼痛,

与心口那片被彻底撕裂、血肉模糊的巨大空洞相比,微不足道。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收回鲜血淋漓的手,目光却像钉子一样,

死死地钉在监控画面上那两个依旧忘情纠缠的身影上。嘴角,一点点地向上扯动,

形成一个极其诡异、扭曲的弧度。那不是笑。那是地狱裂开的一道缝隙。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七年婚姻,两千多个日夜的相伴,所谓的温情脉脉,

所谓的相濡以沫……都抵不过一个年轻男人在阴暗角落里粗暴的一个吻,

和一只探入衣襟的手。好啊。真是太好了。他松开鼠标,

屏幕上的画面依旧定格在那不堪入目的一幕。他靠在冰冷的椅背上,闭上眼,

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那片翻涌的血色和暴戾被强行压了下去,

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令人骨髓发寒的冰冷和死寂。他抽出纸巾,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迹,动作仔细得近乎病态。每一根手指,每一个关节,

都擦得干干净净,仿佛在擦拭一件即将用于精密仪器的工具。然后,他拿出手机,

屏幕碎裂的纹路在灯光下有些刺眼。他点开通讯录,找到了那个标注为“晚”的名字。

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停顿了几秒,最终,按下了拨号键。听筒里传来规律的嘟嘟声。

漫长的等待后,电话被接通了。姜晚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丝午休被打扰的慵懒和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水汽氤氲般的沙哑:“喂?沉舟?怎么了?

这个点打电话?”顾沉舟握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的目光落在屏幕上那对狗男女的身影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声音却平静得如同结了冰的湖面,听不出丝毫波澜:“没什么事。就是问问,”他顿了一下,

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凿出来的,“你今晚想吃什么?我下班……买点菜回去。”电话那头,

姜晚似乎愣了一下,随即声音恢复了惯常的轻快:“啊?哦…都行呀,你看着买吧,

你做的我都喜欢。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没什么,”顾沉舟的嘴角,

那个诡异的弧度又向上弯了弯,带着一种淬毒的温柔,“就是觉得,

我们很久没有好好在家吃顿饭了。

”第二章城市的霓虹被厚重的防窥膜过滤成一片模糊混沌的光晕,

映在顾沉舟毫无表情的脸上。黑色轿车平稳地驶入地下车库,停在他专属的车位上。

引擎熄火,狭小的空间里瞬间被死寂填满。他坐在驾驶座上,没有立刻下车。

目光落在副驾驶座上那个不起眼的超市购物袋上。里面装着几样新鲜的蔬菜,

还有一块包装精美的进口牛排——姜晚最喜欢的那种。胃里一阵翻搅,

冰冷的恶心感直冲喉咙。他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冻土般的荒芜。

他拎起袋子,推开车门,走进电梯。金属轿厢冰冷的镜面映出他此刻的样子:西装挺括,

头发一丝不乱,镜片后的眼神深不见底,平静得像一潭即将吞噬一切的沼泽。

指纹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门开了。“回来啦?”姜晚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带着一丝刻意的轻快。她趿拉着拖鞋走过来,身上穿着一套质地柔软的浅粉色家居服,

脸上还敷着一张白色的面膜,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神里,

似乎有一闪而过的、不易察觉的心虚,但很快被笑容掩盖。“买了什么好吃的?

我面膜快敷好了。”她的视线落在顾沉舟手里的袋子上。“嗯。”顾沉舟应了一声,

声音不高不低,听不出情绪。他弯腰换鞋,动作不急不缓。“买了你爱吃的牛排,还有芦笋。

”“哇,这么好!辛苦老公啦!”姜晚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庆幸。

她似乎想凑过来看看,但碍于脸上的面膜,只是站在原地,手指下意识地卷着家居服的衣角。

顾沉舟没看她,拎着袋子径直走向厨房。“我去准备。”他丢下三个字。厨房里,

水龙头哗哗地流着冷水。顾沉舟把蔬菜一样样拿出来,放在水槽里冲洗。

水流冲刷着翠绿的芦笋,溅起细小的水珠。他洗得很慢,很仔细,

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手指拂过冰凉的蔬菜表皮,那触感让他想起监控里,

周赫那只手拂过姜晚腰肢的触感……粘腻,肮脏。冰冷的恨意如同毒藤,

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猛地关掉水龙头。

厨房里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他微微侧过头,视线穿过半开的厨房推拉门,

落在外面主卧的门上。他知道,姜晚每晚睡前,都有一个雷打不动的仪式。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客厅里电视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顾沉舟站在厨房的阴影里,

像一尊冰冷的石雕。他听着姜晚撕下面膜的声音,听着她走进浴室洗漱的水声,

听着她趿拉着拖鞋走回主卧的脚步声。终于,主卧的门关上了。顾沉舟动了。他没有开灯,

像一个融入黑暗的影子,悄无声息地走出了厨房。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停在主卧门外,里面传来瓶瓶罐罐轻微碰撞的声响,

还有姜晚哼着不成调的歌的声音——一种自以为安全无虞的、愚蠢的放松。

他轻轻拧动门把手。门没锁。推门进去。姜晚正背对着门口,坐在梳妆台前。

暖黄的灯光勾勒出她穿着丝质睡袍的窈窕背影。她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

散发着沐浴露的甜香。她正专注地对着镜子,

里拿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瓶——那瓶她视若珍宝、号称能让人“一夜回春”的天价精华液,

“神仙水”。她拧开瓶盖,习惯性地将瓶口凑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

脸上露出一种近乎虔诚的满足表情。然后,她微微仰起脸,

准备将里面昂贵的液体倾倒一些在手心。就在这一刻!一只骨节分明、异常稳定的手,

从她身后无声无息地伸了过来。快!准!狠!像捕食的毒蛇!

那只手精准无比地捏住了姜晚握着瓶子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啊——!

”姜晚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恐的尖叫,猛地回头!镜子里,

映出顾沉舟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没有任何表情,镜片后的眼睛深得像两口枯井,

冰冷地注视着她。嘴角,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沉…沉舟?

”姜晚吓得魂飞魄散,声音都变了调,“你…你干什么?吓死我了!”顾沉舟没有回答。

他的目光越过她惊恐的脸,落在了梳妆台旁边。那里,

静静立着一个毫不起眼的、装着透明液体的磨砂玻璃小瓶。他空闲的另一只手,

闪电般地抓起了那个小瓶!“你……”姜晚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她认出了那个瓶子!

那是顾沉舟以前做模型时偶尔会用到的溶剂瓶!里面装的……是浓度极高的……念头刚起,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不——!”她凄厉地尖叫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挣扎,

试图抽回被钳制的手腕,另一只手疯狂地去抓挠顾沉舟的手臂、胸膛!指甲划破了他的皮肤,

留下道道血痕!但顾沉舟的手臂像铁铸的一般,纹丝不动。他的眼神甚至没有一丝波动,

仿佛那些疼痛根本不存在。他单手极其利落地拧开了那个磨砂小瓶的盖子。

一股极其刺鼻的、带着强烈腐蚀性的酸味瞬间弥漫开来!“顾沉舟!你疯了!放开我!放开!

”姜晚彻底崩溃了,涕泪横流,尖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扭动。

顾沉舟充耳不闻。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徒劳的挣扎,眼神冰冷得如同在看一件死物。

他捏着小瓶,瓶口精准地悬在了姜晚手中那瓶敞着口的“神仙水”上方。

姜晚的眼神瞬间被极致的恐惧和绝望填满。她明白了!她什么都明白了!“不——!不要!

求求你!沉舟!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啊——!!!”她的哀求撕心裂肺。

顾沉舟的嘴角,那抹诡异的弧度猛地加深,形成一个极其残忍、快意的笑容。“晚了。

”他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冰渣般的字。手腕倾斜。

磨砂小瓶里那粘稠、无色、散发着刺鼻气味的透明液体——浓硫酸,像一条致命的毒蛇,

精准地、源源不断地,注入了那瓶象征着“青春永驻”的神仙水中!“滋啦——!

”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微却无比恐怖的声响,瞬间从神仙水瓶子里爆发出来!

一股淡淡的、带着焦糊味的白烟,袅袅升起!“啊——!!!!”姜晚的惨叫声达到了顶点,

尖锐得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那不是人的声音,是濒死野兽的哀嚎!她像被烙铁烫到一样,

猛地甩开了手!“啪嚓!”那瓶混合了浓硫酸的神仙水,连同昂贵的玻璃瓶一起,脱手飞出,

狠狠砸在梳妆台光滑的镜面上!玻璃碎片和那混合着致命腐蚀剂的粘稠液体,四散飞溅!

大部分,带着灼人的死亡气息,兜头盖脸地,

泼溅在姜晚那张因极度恐惧和绝望而扭曲的脸上、脖子上、裸露的锁骨和前胸上!

“滋啦……滋啦……”恐怖的、如同热油煎肉的声音,清晰地响起!“呃啊啊啊——!!!

”姜晚的惨叫变成了非人的嘶嚎!她双手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但触碰到的,

不是光滑的皮肤,而是瞬间冒起的、令人作呕的白色泡沫和灼热滚烫的剧痛!“我的脸!

我的脸!!啊——!!!”她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脸!手指所过之处,

皮肤像被融化的蜡一样,迅速变黑、溃烂、卷曲!一股皮肉焦糊的、混合着浓烈酸味的恶臭,

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她倒在地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翻滚,发出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

双手本能地抓挠着一切能抓到的东西,指甲在昂贵的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脸上的泡沫迅速蔓延,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焦黑、塌陷、溶解,

露出下面鲜红的血肉和一点森白的骨头!眼睛部位一片血肉模糊,

脓血混合着组织液汩汩流下。人间地狱。顾沉舟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呼吸平稳,

眼神专注得近乎冷漠。镜片上溅了几滴浑浊的液体,他抬手,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擦掉,

动作优雅得如同在擦拭一件艺术品。地上翻滚的、惨嚎的、不成人形的女人,

和他记忆里那个巧笑倩兮的妻子,再也无法重叠。

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焦糊和浓硫酸的刺鼻气味,混合着姜晚凄厉绝望的哀嚎,

构成了一曲疯狂的交响。顾沉舟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混杂着毁灭和痛苦的空气涌入肺腑,

竟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彻骨的……快意。他缓缓蹲下身,

靠近那个在地上疯狂扭动、发出嗬嗬声响的血肉模糊的人形。姜晚似乎感觉到了他的靠近,

仅存的、没有被彻底腐蚀的喉咙里发出恐惧到极致的“嗬嗬”声,身体拼命地向后蜷缩。

顾沉舟伸出手,没有去碰她,只是用冰冷的手指,

极其轻柔地拂开她额前几缕被脓血黏住的焦黑发丝。动作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爱抚。

他凑近她溃烂流脓、不断散发出恶臭的耳边,声音低沉、缓慢,

带着一丝奇异的、令人血液冻结的笑意,清晰地送入她因剧痛而混沌的意识里:“别怕,

”他轻声说,如同恶魔的低语,“这才刚刚开始。”他欣赏着她溃烂的脸,像欣赏一幅杰作。

“周赫的吻技……比得上这瓶神仙水吗?”第三章刺鼻的焦糊味和浓硫酸的酸味浓得化不开,

混合着血腥气,像一层粘稠的油污糊在鼻腔里。

姜晚的惨叫已经变成了断续的、嘶哑的嗬嗬声,像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抽动。

她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停地痉挛,

每一次抽动都牵扯着脸上和颈脖上大片大片焦黑溃烂、流着脓血的创口,

带来新一轮地狱般的折磨。顾沉舟站起身,冷漠地绕过地上那团抽搐的人形。他走到浴室,

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仔细地冲洗着手臂上被姜晚抓挠出的血痕。冰冷的水流刺激着伤口,

带来细微的刺痛,却奇异地让他混乱暴戾的神经感到一丝清醒的凉意。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依旧苍白,但眼底那片翻涌的血色已经沉淀下去,只剩下一种无机质的冰冷。

他需要处理现场。但不是为了掩盖,而是为了……后续。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顾先生?”“张医生,

”顾沉舟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一丝一毫刚刚经历过血腥风暴的痕迹,

“我太太在家不小心被强酸性的清洁剂溅到了,情况很严重。地址你知道,

请立刻带急救设备和必要的……‘证明’文件过来。对,

需要紧急处理和后续的……‘医疗报告’。”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回答:“明白了,

顾先生。二十分钟内到。”挂断电话,顾沉舟走回卧室。姜晚已经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只有胸腔还在微弱地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她脸上和颈脖的皮肤呈现出可怕的焦黑、黄白、深红混杂的颜色,血肉模糊,

脓液和渗出的组织液混合着,散发出恶臭。一只眼睛肿得完全无法睁开,

另一只勉强睁开一条缝隙,里面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痛苦和……刻骨的恐惧。

当顾沉舟的身影再次笼罩下来时,她的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嗬嗬声,

身体下意识地又缩了一下。顾沉舟没有再看她。他走到梳妆台前,那里一片狼藉。

破碎的玻璃瓶,飞溅的粘稠液体,还有几滴溅到了昂贵的木地板上,留下腐蚀的痕迹。

他戴上厨房用的橡胶手套,面无表情地开始清理。将大块的玻璃碎片小心捡起,

用湿布仔细擦掉那些混合着浓硫酸的神仙水痕迹。动作精准而高效,

像一个训练有素的清道夫。二十分钟后,门铃响了。顾沉舟打开门。门外站着三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深色便服、提着巨大急救箱的中年男人,眼神锐利而冷静,

正是他口中的张医生。后面跟着两个同样穿着便服、体格健壮的助手,推着一辆折叠担架车。

“顾先生。”张医生微微颔首,目光锐利地扫过顾沉舟手臂上已经凝固的血痕,又越过他,

投向卧室的方向,空气中那股浓烈的气味让他微微蹙眉。“在里面。”顾沉舟侧身让开,

语气平淡,“不小心打翻了强力管道疏通剂。情绪很激动,可能需要镇静剂。

”张医生点点头,带着助手快步走进卧室。当他们看到地上姜晚的惨状时,饶是见多识广,

两个助手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张医生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凝重,他迅速蹲下身检查,

动作专业而迅速。“强酸腐蚀!面部、颈部、前胸二到三度烧伤!创面严重污染!

需要立即清创、抗休克、预防感染!准备镇静剂!”他语速极快地吩咐助手,

同时从急救箱里拿出注射器,熟练地抽取药剂。助手立刻忙碌起来。一人快速打开担架车,

另一人配合张医生按住还在微弱挣扎的姜晚。针头刺入她完好的手臂皮肤。很快,

姜晚嗬嗬的抽气声微弱下去,身体彻底瘫软,

只有眼缝里残留的惊恐证明她还保留着一丝意识。

张医生一边指挥助手小心地将姜晚转移到担架车上,用无菌布覆盖住她可怕的创面,

一边对顾沉舟说:“顾先生,初步处理只能应急,必须立刻送专业烧伤科。另外,

关于事故原因和性质,需要您签一份情况说明,

以及后续伤情鉴定报告……”他递过来一个文件夹,里面夹着几张打印好的文件。

顾沉舟接过,看都没看内容,直接在落款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字迹沉稳有力。

“有劳张医生。后续治疗和报告,都按‘意外事故’的最高标准处理,费用不是问题。

我只需要……真实、完整、具有法律效力的医疗记录。”他着重强调了最后几个字。

张医生深深地看了顾沉舟一眼,接过签好的文件:“明白。我们会处理妥当。

救护车就在楼下,我们先送顾太太去中心医院烧伤科ICU。”担架车被迅速推出门,

消失在电梯口。房间里只剩下顾沉舟一个人。空气中那股恶臭还未散去,

地上还残留着几滴干涸的暗红和清洗后淡淡的水渍。他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

外面是城市璀璨的万家灯火,一片繁华盛景。他点燃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

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尼古丁刺激着神经。楼下传来救护车凄厉的鸣笛声,由近及远,

最终消失在城市的喧嚣里。顾沉舟吐出最后一口烟圈,将烟蒂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

发出轻微的“嗤”声。这只是开始。姜晚的噩梦,才刚刚被推进ICU。

而周赫……那个猎豹袖扣的主人……他拿起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他毫无表情的脸。

指尖在通讯录里滑动,最终停留在一个没有存储名字、只显示着一串号码的联系人上。

按下拨号键。电话很快接通,一个略显油滑的男声传来:“喂?哪位?

”顾沉舟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听不出一丝波澜:“是我。帮我查个人,市场部助理,周赫。

我要他的一切,越详细越好。尤其是……他最近常去的地方,和什么人在一起。老规矩,

现金。”“得嘞!顾老板爽快!两天,保准给您查个底儿掉!

”对方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一天。”顾沉舟吐出两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行!一天就一天!您等着消息!”对方咬咬牙应承下来。电话挂断。

顾沉舟将手机丢在沙发上。他走到姜晚的梳妆台前,那里已经被清理干净,

只剩下空荡荡的桌面。他拉开抽屉,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姜晚的各种首饰盒、化妆品。

他的目光落在最里面一个天鹅绒的小盒子上。他拿出来,打开。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对钻石耳钉。那是他们结婚三周年时,他送给她的礼物。

彼时她欣喜地扑进他怀里,眼睛亮晶晶地说要戴一辈子。顾沉舟拿起一枚耳钉,

冰冷的钻石硌着指腹。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灯长河,面无表情地松开手指。

那枚折射着冰冷光芒的钻石,无声无息地坠入无边的黑暗。他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姜晚的戏份暂时落幕,但舞台并未冷却。猎豹的爪牙,需要更精细的打磨。

他需要了解他的猎物,每一寸皮毛,每一个弱点,才能在最致命的地方,

给予最精准的……清算。第四章中心医院烧伤科的重症监护区,

弥漫着消毒水也掩盖不住的、若有若无的焦糊和腐败气息。冰冷的仪器发出规律的低鸣,

滴答作响,像生命倒计时的秒针。姜晚躺在独立的ICU病房里。

她的头部、颈部、前胸被厚厚的无菌纱布严密包裹,

露出肿胀变形、涂满药膏的嘴唇和一只勉强能睁开一条缝隙、却布满血丝和浑浊脓液的眼睛。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纱布下地狱般的剧痛,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高烧让她意识模糊,但无边的恐惧和绝望却像冰冷的毒蛇,死死缠绕着她清醒的每一秒。

门被无声地推开。一个穿着无菌隔离服、戴着口罩和帽子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尽管只露出一双眼睛,但那眼神里的冰冷,像手术刀一样,瞬间刺穿了姜晚混沌的意识。

是他!姜晚那只勉强睁开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缩成了针尖!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被纱布包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带动着周围的监护仪器发出急促的警报!“别激动。”顾沉舟的声音透过口罩传来,

低沉而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虚伪的关切。他走到床边,

目光像打量一件物品般扫过她缠满纱布的脸和身体。“张医生说,你需要静养。

情绪波动太大,不利于伤口恢复。”他拉过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动作从容不迫。

无视着姜晚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口和监护仪上疯狂跳动的数字。“感觉怎么样?”他问,

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的天气。姜晚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

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气音。那只眼睛里充满了泪水、脓液和刻骨的哀求。“哦,

忘了你现在不方便说话。”顾沉舟像是才想起来,语气里带着一丝毫无温度的歉意。

“没关系,我说,你听着就好。”他微微倾身,靠近病床。

消毒水的味道也盖不住他身上那股冰冷的、令姜晚灵魂都为之冻结的气息。

“医药费你不用操心,”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如刀,“我付了最好的。最好的医生,

最好的药,最好的单间。张医生团队很专业,他们会让你……活下去的。

”“活下去”三个字,他咬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意味。“不过,

”他话锋一转,冰冷的目光透过镜片,落在姜晚那只充满恐惧的眼睛上,“活着,

有时候比死更痛苦,是不是?”姜晚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的嗬嗬声更加急促,

眼泪混合着脓水从那只眼睛里汹涌而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顾沉舟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奇异的、残酷的玩味,“多可惜啊。

那张漂亮的脸蛋……现在连你自己都不敢看镜子了吧?以后呢?以后怎么办?戴着面具出门?

还是永远躲在这不见天日的病房里?”他每说一句,姜晚的颤抖就加剧一分,

那只眼睛里绝望的死灰色就浓重一分。顾沉舟欣赏着她濒临崩溃的反应,

慢悠悠地从带来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他慢条斯理地打开,

抽出一份装订好的文件。白色的封面上,黑色的宋体大字清晰刺眼:《离婚协议书》。

“签了它。”顾沉舟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刺骨,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他把协议书翻到最后一页,又拿出一支笔,

塞进姜晚那只还能勉强活动、却同样缠着纱布的右手。“签了字,

你就不用再为医药费担心了。我会‘仁慈’地负责到底。”他刻意加重了“仁慈”两个字。

姜晚的手剧烈地颤抖着,笔几乎握不住。她看着那份协议,又惊恐地看着顾沉舟。

那只眼睛里充满了挣扎和不甘。净身出户?她奋斗了这么多年,享受了这么多年的一切,

房子、车子、存款、奢侈品……全都要化为乌有?

只换回一张人不人鬼不鬼的脸和这无尽的痛苦?

“不……嗬……”她艰难地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带着哭腔和哀求。“不?

”顾沉舟轻轻笑了,那笑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瘆人。他缓缓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病床上脆弱不堪的女人。他俯下身,凑近她包裹着纱布的耳朵。

冰冷的、带着地狱气息的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一字一句,清晰地钻进姜晚的耳膜,

钻进她已经被痛苦和恐惧撕扯得千疮百孔的神经:“姜晚,你以为你还有选择吗?

”他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毒蛇般的恶意。“或者,你更希望我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

寄给你的周赫?”他满意地感受着掌下身体的剧烈痉挛。“让他看看,他心爱的‘姐姐’,

为了他……变成了多么动人的一件‘艺术品’?”“猜猜看……他还会不会,吻你?

”姜晚那只唯一的眼睛瞬间瞪得几乎要裂开!极致的恐惧和屈辱像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

看到了周赫看到照片时惊恐、厌恶、甚至呕吐的表情……那比硫酸泼在脸上更让她万劫不复!

“签!”顾沉舟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冰冷地砸下。

“唔……”一声绝望到极致的呜咽从姜晚喉咙深处溢出。

她仅存的一点抵抗意志被这恶毒的威胁彻底碾碎。那只缠着纱布、剧烈颤抖的手,握着笔,

如同握着千斤重担,歪歪扭扭地在《离婚协议书》的签名处,

写下了一个丑陋不堪、几乎不成形的名字——姜晚。每一笔,都像是在剜她的心,

都带着脓血的腥臭和地狱的绝望。顾沉舟直起身,满意地看着那份签好的协议。

他仔细地将协议收回文件袋,动作一丝不苟。然后,他再次俯下身,

冰冷的呼吸拂过姜晚包裹着纱布的额角,声音轻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

却带着最深的诅咒:“好好养着。活着。”“你那张脸,是你背叛的勋章。

”“至于你的小狼狗……”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到姜晚的身体再次因恐惧而绷紧。

“……我会让他,”顾沉舟的声音里淬着剧毒的快意,

“用你想象不到的方式……好好欣赏你的‘勋章’。”说完,

他不再看床上那团因痛苦和恐惧而彻底崩溃的“东西”,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

离开了病房。沉重的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关上,

隔绝了里面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和监护仪单调的滴答声。走廊的灯光有些刺眼。

顾沉舟摘下口罩和帽子,随手扔进旁边的医疗废物桶。他拿出手机,

屏幕上正好亮起一条新信息,来自那个没有名字的号码:周赫,25岁。XX大学肄业。

父母离异,老家在邻省农村,跟母亲,关系冷淡。嗜赌,欠本地‘鸿运’地下**高利贷,

本金加利息滚到快八十万。被债主逼得紧。最近常去‘暗夜’酒吧混,

勾搭上一个富婆叫莉莉姐,想靠她填窟窿。详细资料和照片发您邮箱了。顾沉舟看着屏幕,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嗜赌?高利贷?富婆?好啊。真是太好了。

他收起手机,大步走向电梯。皮鞋踩在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声响,

如同为某个猎物敲响的丧钟。清算的名单上,下一个名字,已经清晰无比——周赫。

第五章城市的霓虹在车窗上流淌成光怪陆离的河流。顾沉舟坐在车里,没有开灯,

只有手机屏幕幽幽的光芒映亮他半张脸,冰冷而沉静。他点开邮箱附件。一份详尽的资料,

配着几张偷拍角度的照片。照片上的周赫,穿着紧身的黑色T恤,

勾勒出年轻健硕的肌肉线条。他斜倚在吧台边,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酒液,

嘴角挂着玩世不恭又带着几分刻意的邪气笑容,眼神像搜寻猎物的豹子,

正投向镜头外某个方向。他左手的手腕上,

一枚铂金袖扣在酒吧迷幻的灯光下若隐若现——正是那只猎豹。另一张照片,

背景是烟雾缭绕的地下**。周赫坐在牌桌前,眉头紧锁,脸色有些发青,

眼神里充满了赌徒特有的孤注一掷的疯狂和输钱后的阴郁。他面前的筹码寥寥无几。

最后几张,是他和一个浓妆艳抹、身材发福、穿着皮草的中年女人一起走进酒店的背影。

女人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资料显示,周赫被“鸿运”**的人堵过几次,

在出租屋里被打得鼻青脸肿,东西也被砸了不少。那个叫“莉莉姐”的富婆,

是他最近攀上的救命稻草,出手还算大方,但显然不足以填上那个近八十万的窟窿。

**的人放话,再给一周时间,拿不出钱,就不是打砸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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