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的独门东北大丸子能让男人“重振雄风”,邻居王叔吃了腰不酸了腿不疼了。最近深夜,
我总能听见弟弟房间里传出痛苦压抑的闷哼。告诉妈妈后,她却笑着说:“没事,
饿不着你弟。”第二天推开弟弟的房门,他捧着大肉丸一脸狂热满足,
碗底汤水散发着诡异的幽光。直到发现母亲熬夜揉制肉丸的手臂竟像枯树皮一样干裂皱缩。
我才明白那些丸子壮大的到底是什么。厨房的门帘子被热气顶得扑扑作响,
一股子生猛彪悍的肉香从里面霸道地冲出来,直往人鼻子里钻。这味儿我太熟了。
李瑞也就是我那个高三的亲弟弟隔三差五就得来上一碗,跟犯瘾似的,准得很。“李雯,
死丫头别偷懒!过来剥蒜!”我妈王桂芬的大嗓门穿过肉香和蒸汽,精准地落在我耳朵里。
她正在厨房那块阵地上热火朝天地和一团油光发亮的肉馅较劲。我慢吞吞走过去,
厨房案板上那堆深红色的肉馅小山一样堆着,肥肉粒亮得晃眼。
我妈一双粗粝的手浸在那滩油腻里,带着股狠劲儿反复揉打、摔打。
汗水把她鬓角的头发黏在脸上,她脸上却一点不显得累,反而亢奋得像在打一场必胜的仗,
脸颊泛着红光。“咱家这大肉丸,不是妈跟你吹!”她“啪”地一声把一块摔到案板上,
劲道十足,案板跟着一颤,“看看隔壁王秃子王叔!就上礼拜来吃过两回,
昨天你爸可瞧见了,他那老腰挺得溜直!还哼歌呢!这效果,神着呢!”她说着,
眼睛亮得吓人,那里面跳动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像是藏着一捧灼人的火。
手上揉打肉馅的力道更重了,油和肉的汁水溅到了她褪了色的围裙上,留下深色的油渍。
“重振雄风”四个字在我脑子里蹦出来,带着一股子江湖郎中的土味儿和隐秘的暧昧。
邻居闲话里常提,可亲耳听自己妈,用这种与有荣焉又带着点儿微妙显摆的语气说出来,
我脸上还是有点挂不住,手里刚剥开的蒜瓣差点掉盆里去。胃里沉甸甸的,
那股油腻的肉香闻多了,忽然觉得有点反胃。妈瞥了我一眼,大概误会了我这表情,
虎着脸一瞪:“死相!知道这多贵料不?精肉!独家配方的老山参须!压箱底的料油!
”她抹了把汗,指头缝里都浸着油,“好东西都紧着你弟补脑子了,你可别给妈掉链子偷吃!
”“谁偷吃那玩意儿……”我嘟囔着,心里却想,这丸子香味浓得吓人,但就是…怪。
不是寻常人家炖肉的香,是那种香得发腻、发闷,像一把浓稠的油脂直接糊在嗓子眼儿。
好不容易剥够了蒜,把那沉得坠手的青花大汤碗抱过来。汤是奶白的,上面厚厚一层油花,
几粒油酥丸子浮沉不定。我妈小心翼翼地把锅里最大的两颗捞进去,它们圆滚滚地躺在碗底,
汤汁颤巍巍。那汤色,在厨房昏黄的光线下,怎么看怎么有种浑浊的腻感。“端稳了!
给你弟送去!”我妈催着,语气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对某种规则和目的的虔诚,
“凉了味儿就差了!”我端着那碗烫手又沉得吓人的东西,像捧着一盆点着捻儿的火药,
慢悠悠挪向走廊尽头的房间。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哗啦啦翻书的声音,急吼吼的。
“瑞子,丸子!”我喊了一声,用脚踢了踢门。门开了条缝,一只汗渍渍的手急切地伸出来,
一把就将碗夺了过去。“谢谢姐!”门砰地一声又关上了。我愣在原地。门关得太快,
但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霎,我分明看见了我弟那张侧脸——高三备考折磨得蜡黄的一张脸,
唯独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锁住那颗大丸子。那眼神……空洞得吓人,
像两盏烧干了灯油的灯,里面只剩下一种纯粹的、近乎贪婪的攫取欲,
仿佛那碗里的东西不是肉丸,是能续上他小命的、唯一的火炭。那眼神像根冰冷的针,
毫无预兆地扎进我后颈。我打了个寒噤,一股凉意从脊椎爬上来。那碗底,光线明明灭灭,
刚才一瞬间,我好像、好像瞥见了汤面下泛过一道极幽暗、难以捕捉的微弱反光?
走廊的灯管嗤嗤响了两声,光线有些神经质地跳跃。我用力眨了眨眼,耳朵里嗡鸣了一下,
再看那门缝底下,什么也没有,只剩下门板紧闭后的死寂,
还有飘散在空气里越来越浓得化不开的、混着油脂和说不清道不明香料气味的香……不,
是腥。一种被过度浓缩的肉腥味。我甩甩头,大概是汤面的油花太厚,看花了眼吧。
高三牲的夜,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整栋楼都跟着我弟那张试卷一起陷入了停滞的黑洞里。时间粘稠得像熬糊的浆糊,
终于挨过了凌晨一点半。我脑瓜子早已浆糊一片,勉强爬回我那位于弟弟隔壁的小屋,
一头栽进枕头里。被子蒙过头顶,世界只剩下自己沉闷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半睡半醒间,
一种异样的声音像生锈的门轴,极其缓慢地、固执地钻进我的耳膜。
咯吱……咯吱……咯……钝钝的,有节奏,一下,又一下。像是老旧生锈的弹簧床,
在承受某种反复的、持续的、规律的折磨。从墙的那边传来,
和我共享一堵墙的那边——李瑞的房间。起初是模糊的,像隔着毛玻璃。渐渐地,
声音清晰起来,带着一种令人极其不适的颗粒感。我皱眉,把自己更深地埋进枕头,
试图用棉花堵住那烦人的声响。但那声音像附骨之疽,非但没减弱,反而变本加厉。
那不再是单纯的弹簧呻吟了。混进了别的、更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一种压抑的、从喉管深处挤出来的闷哼。短促,破碎,带着剧烈的震颤。短促的一声,
然后是死寂几秒,随即又是一声,伴随着更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仿佛喉咙被扼住了,
又像牙齿死死咬进什么软物里才能发出的那种被压抑到极致的呜咽。痛苦?
又似乎夹着一丝诡异、令人脊背发凉的满足?我的睡意瞬间被这声音抽干了。
每一个毛孔都在无声尖叫。脑子里嗡地一声,那晚他夺过肉丸时,
那空洞得吓人、只剩疯狂攫取的眼睛死死定格。他在干嘛?这动静……绝对不对劲!
不是梦游!不是普通的翻身!那混杂着痛苦与某种怪异的满足的闷哼,
那钝响……简直像……像某种非人的东西在屋子里挣扎、咀嚼!
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做出了反应。僵硬的后背倏地绷直,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我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心脏在胸腔里失控地擂响。黑暗中,
我能听见自己牙齿轻微的磕碰声,手脚冰凉。我几乎是滚下床的,赤着脚,
像一只被无形的手扼住咽喉的猫,悄无声息地贴在了冰冷粗糙的墙面上。
墙壁的寒气和那股被放大的、令人窒息的声音一起涌向我。隔壁的动静又变了。
不再是有节奏的咯吱和闷哼,而是变成了一种更深沉、更用力的“嗬…嗬……”的喘息。
像是极其疲惫的重载马车在爬坡,又像一头饿狼在昏暗角落里贪婪啃噬,
喉咙里滚动着含糊不清的、近似吞咽的口水粘稠声。那声音带着一种黏腻的质感,
直钻进耳道深处,在里面刮擦,激起强烈的生理性反胃。我捂住嘴,死死咬住下唇,
指甲几乎要抠进墙灰里。那声音……不像人!绝对不像!不能再这样下去!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对弟弟的担心压倒了纯粹的恐惧。
我深吸一口带着墙灰味的空气,猛地冲向自己的房门,一把拉开。
冰冷的地板刺激着我的脚心,冲向爸妈房间的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我甚至忘了敲门,
直接拧开了爸妈卧室那扇旧门,发出不小的声响。
一股子淡淡的、劣质药膏的味儿弥漫在有些闷热的空气里。我冲进去,胸口剧烈起伏,
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三千米。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妈…妈!”声音抖得厉害,
带着哭腔,“你听!快听听!隔壁!弟弟……隔壁弟弟不对劲!出怪声了!真的,你快去!
那动静…那动静不像人!真的……”我爸被我这动静惊醒了,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
撑起半个身子,惺忪着眼睛看我:“咋了雯雯?你弟……他明天还得模拟考呢,背书呢吧?
别疑神疑鬼的……”说着又要倒回去。我妈王桂芬倒是醒了。她没开灯,
就着窗外小区里一点微薄的路灯光,慢慢从被窝里坐起来。光线朦胧地勾勒出她侧坐的身影,
轮廓沉静得反常。她的动作慢条斯理,甚至抬手理了理睡得有些凌乱的鬓角。
我急得快要爆炸,心脏在肋骨后面疯跳:“妈!不是背书!是……是怪声!
像是……像是有人被掐住脖子,还像…像在拼命吃东西!还响!咯吱咯吱的!
我贴着墙听得真真的!你快去看看啊!”恐慌把每个字都撕扯得尖利而混乱。
我爸“啧”了一声,似乎被我吵得心烦。昏暗的光线里,我妈的脸朝向我这边。
她那皱纹堆积得很深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弯了起来。那是一个笑。极其平静,
极其诡异的笑。嘴角的弧度在微弱的光线下清晰可见,甚至能感到一丝…被极力压下的满足?
仿佛听到了什么令人心满意足的消息。“行了雯雯,”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沉稳,甚至是安抚的意味,“瞎闹腾什么。回你屋睡去。”她顿了顿,
那双在黑暗中似乎也能精准捕捉到我恐慌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是慢悠悠地,
带着点哄小孩似的轻飘飘语气又补了一句:“没事啊。那小子……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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