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老公三年,悉心照顾了他的一双儿女三年。我给儿子买了高档球鞋,
他转身就当成垃圾扔掉。我给女儿买学习用书,她老师告诉我女儿在学校不好好学习。
我都笑笑没有在意。直到老公女儿朝我燕窝里吐口水,老公为了维护她,
亲手踹掉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才知道,原来是他那已经“死去”的白月光回来了,
他不需要我了。这次,我不再忍让,笑着将他们一家送进了监狱。1 归来惊变出院那天,
天灰蒙蒙的,像蒙着一层脏污的纱布。没有一个人来接我。
我拖着刚被刮去血肉、虚弱不堪的身体,自己叫了车。腹部坠着冰冷的痛意,每一下颠簸,
都像有刀子在里面搅。推开别墅大门的那一刻,震耳的音乐和喧天的笑语,像一盆滚油,
兜头浇下。客厅里人声鼎沸,觥筹交错。
正中央的红色横幅刺得我眼睛生疼——“热烈庆祝陆星泽荣获全市奥数竞赛第一名”。
我的丈夫陆承砚,正和一个陌生的女人站在一起。他的手亲密地揽着她的腰,
我的两个“好孩子”陆星月和陆星泽,则依偎在他们身边。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他们脸上洋溢的,是我嫁入陆家三年,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开怀笑容。我的目光,
死死盯在那个女人的脸上,还有身上。她姿态优雅,眉眼含笑,身上穿着一件香槟色连衣裙。
那是我上个月纪念日的礼物。陆承砚当时说,这裙子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全世界独一无二。
我一次都没舍得穿。而那张脸……我梳妆台那张黑白相框里的照片,
与眼前这张笑意盈盈的脸,缓缓重合。陆承砚的前妻,舒晚。一个三年前,被他亲口告知,
因车祸意外身亡的女人。2 冷眼旁观我的出现,像一滴投入油锅的水珠,
让整个客厅瞬间炸裂,又瞬间死寂。所有目光——惊愕、同情、幸灾乐祸——像无数根针,
扎在我身上。陆承砚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但他没有一丝慌乱,松开揽着舒晚的手,
径直朝我走来。他的表情,是我最熟悉的那种不耐与淡漠,
仿佛我只是一个不合时宜打断他雅兴的闯入者。“你怎么回来了?
”我紧了藏在身后的缴费单,那上面还残留着手术室的冰冷。我张了张嘴,
喉咙里像被砂纸磨过一样干涩。没等我开口,舒晚已经优雅地走了过来。
她的目光在我平坦的小腹上停留了一秒,随即露出一个悲悯又得体的微笑。“温小姐,
辛苦你了。”她顿了顿,语气轻柔却字字诛心,“这几年,谢谢你替我照顾承砚和孩子们。
”替她?原来,她不是意外去世,只是出国治病了。原来,我辞掉前途大好的工作,
小心翼翼地讨好两个孩子,忍受陆承砚三年的冷漠,只是在……替她暖着这个家?我算什么?
一个填补她空缺的替代品?一个为他们陆家生孩子的免费保姆?我的孩子又算什么?
一个不该出现、活该被流掉的错误?尖锐的刺痛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我死死盯着陆承砚,
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愧疚。没有。他看着我惨白的脸,终于施舍了一句解释,
语气如同在宣布一件与他无关的小事。“舒晚身体好了,她回来了。
”他甚至懒得多看我一眼,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随手扔在茶几上,
发出“哐当”一声脆响,砸碎了我最后一点幻想。“看在你照顾星月和星泽三年的份上,
市中心那套公寓给你。”他终于看向我,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吐出最残忍的四个字。
“我们,两清。”两清?我失去的工作、尊严,我那未出世就死去的孩子……一句两清,
就想抹去一切?我笑了,在满堂宾客的注视下,低低地笑出了声。陆承砚,我们的账,
才刚刚开始算。3 真相揭晓“两清?”我唇边逸出一声轻笑,在这满堂宾客的注视下,
笑声越来越大,最终笑出了泪。我笑我这三年的痴心,原来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陆承砚眉峰紧蹙,压低声音,语气里是冷冰冰的威胁,“温简,给彼此留点体面,
别在这里闹。”“体面?”我抬手,任由冰凉的指尖抹去泪痕,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
“陆承砚,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颜面扫地。”我无视他骤然错愕的眼神,
径直走向客厅中央的巨幕投影。在一片惊疑不定的死寂中,U盘插入接口的轻微“咔哒”声,
清晰可闻。屏幕亮起。第一段视频的主角,是陆星月。学校储物间,
她带着几个女生将一个瘦弱女孩堵在角落,清脆的耳光声伴随着她嚣张的话语,“敢告状?
我爸是陆承砚,你告到天边也没用!”宾客中爆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
陆星月血色尽失的脸上满是惊恐,尖叫着想冲上来。她还没冲到我面前,
就被两道高大的黑西装身影拦下,动弹不得。是我请的保镖。当我决定再次踏进这个家门,
就没想过要全身而退。4 复仇序幕画面一转,不给任何人喘息的机会。文具店的监控死角,
陆星泽趁老板不备,熟练地将一支昂贵钢笔塞进校服袖口,动作行云流水,显然是惯犯。
“星泽!”陆承砚的怒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他那曾引以为傲的奥赛冠军儿子,
此刻像一只被当场捕获的阴沟老鼠,瑟缩着躲到舒晚身后,望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
人群的嗡鸣声瞬间炸开,先是窃窃私语,逐渐引起一片抑制不住的骚动。我没有停,
指尖在播放键上轻轻一点。第三段视频,陆承砚的书房。他正和一个男人交易,
对话清晰无比:“陆总,这次挪用的公款数额太大,账面实在平不了了。”“闭嘴!
舒晚在国外的医疗费一分不能断,不管用什么办法,给我做平!”“轰”的一声,全场哗然。
几个陆承砚的商业伙伴脸色骤变,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审视与怀疑。
舒晚脸上那悲天悯人的完美笑容终于寸寸碎裂,
她惊恐地望着我:“你……你是什么时候……”我迎上她的目光,回以微笑,一字一句,
清晰得如同宣判:“从你的儿子将我送她的贵重物品当成垃圾扔掉,
却转头诬陷我虐待他的那天起。”“从你女儿往我的燕窝里吐口水,我丈夫为了她们,
亲手将我的孩子从我身体里剥离的时候起。”在满室的惊恐与混乱中,我平静地解锁手机,
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110。“喂,警察吗?我要举报。南溪路云顶别墅一号,
这里有校园霸凌、惯犯偷窃,以及数额巨大的商业诈骗和职务侵占。
”5 火葬场启警察来得比我想象中还快。一场为陆家举办的盛大庆功宴,
彻底沦为一场狼狈不堪的抓捕现场。冰冷的手铐“咔”地一声锁住陆承砚的手腕,
他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声嘶力竭地吼道:“温简!你这个疯子!
你为了一个没成形的东西,毁了我的一切!”我迎着他想要吃人的目光,
连唇角的弧度都没有改变。“毁了你的,不是我。”我平静地说,“是你自己,
和你那高贵的爱情。”舒晚瘫软在地,精致的妆容哭得一塌糊涂,她指着我,
声音发着抖:“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我们才是一家人!”“一家人?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字字如刀,“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失去孩子时,
你们一家人正在欢天喜地。舒晚,从你们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践踏和丢弃的物件时起,
我就没有家了。”离婚诉讼已经提交,证据就是这段视频,
以及他婚内出轨、与舒晚的所有转账记录。我要他净身出户,身败名裂。
他以为我稀罕他那点财产?不。我只想要他的火葬场,由我亲手点燃。6 残花再遇我以为,
陆承砚一直待在狱里,这个故事就该结束了。直到三年后,我的花店风铃轻响,
一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是舒晚。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头发枯黄,
像一朵被彻底榨干了水分的残花,只有那双浑浊的眼睛里,还燃着怨毒的火苗。
她什么也不说,就那么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剜下两块肉来。我恍若未闻,
慢条斯理地修剪着一枝红玫瑰的花刺,冷淡开口:“有事?”“温简,你过得可真好啊。
”她一开口,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刺耳又沙哑,“你毁了我们全家,
自己却在这里心安理得地享受清净!”我剪下最后一根刺,将完美无瑕的玫瑰插进水晶瓶。
“我从不否认毁了你们。”我抬眼,目光比手中的剪刀更冷,“但前提是,你们先毁了我。
”她似乎被我的平静刺痛,突然诡异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
“承砚……在里面快不行了。”我的手微不可察地一顿。“肝癌,晚期。”舒晚一字一句,
死盯着我的反应,“他想见你最后一面。他说,他这辈子最爱的人是你,最对不起的人,
也是你。他到死,都不会放过你。”我沉默了足足三秒。然后,我对着她那张错愕的脸,
绽开一个灿烂的微笑。“好啊。你告诉他,他的葬礼,我会去。”“我会穿着他送我的,
最漂亮的裙子,亲眼见证他的火葬场,烧到尽头。”7 葬礼终陆承砚的葬礼,
冷清得像一场闹剧。我遵守诺言,
穿着那件他当年送我、本该在结婚纪念日穿的香槟色连衣裙,款款走进灵堂。瞬间,
全场死寂。舒晚像见了鬼,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你……你还真敢来!
”“来送他最后一程。”我走到陆承砚的黑白遗像前,照片上的男人依旧英俊,
那自信的眼神,仿佛还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他以为我会痛苦,会后悔,他想用他的死,
作为惩罚我的最后一根刺。天真得可笑。我从包里,缓缓拿出一个小巧的、冰凉的骨灰盒。
是我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我将它轻轻放在陆承砚的遗像旁,俯身,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陆承砚,我带我们的孩子,来看你的报应了。
”“今天起,我们,两清。”话音刚落,身后的舒晚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地,嚎啕大哭。我再没看她一眼,转身走出这压抑之地。
8 失踪之谜我以为,一切都已尘埃落定。直到一个电话,打破了所有平静。来电显示,
是一个来自少管所的陌生号码。我心头猛地一跳,接了起来。电话那头,
是一个褪去少年青涩,却多了几分阴沉的沙哑男声。“温简,我出来了。”是陆星泽。
“我爸死了,我姐还在里面,陆家完了。”他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恨意,“你满意了?
”我沉默不语。他等不到我的回答,终于绷不住了,
声音里透出压抑不住的慌乱:“我妈……舒晚,她不见了!我找不到她,手机关机,
谁都说没见过她!”“报警了吗?”“报了!警察说失踪不到48小时不立案!
”他几乎是在咆哮,“温简,我知道你现在有本事,你帮我找找她!算我求你!
”真是天大的讽刺。那个曾视我如蛇蝎的继子,如今却在电话里向我低头。我本能地想拒绝,
可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却紧紧揪住我的心脏。舒晚的消失,恐怕没那么简单。
我动用了基金会的人脉。结果出来得很快,快到让我头皮发麻。舒晚最后出现的地方,
是海边的一处悬崖。有人在附近捡到了她被清空的钱包和手机。而一段监控录像,
拍到了她失踪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当那张放大的截图照片传到我手机上时,我如遭雷击,
浑身冰冷。那个人,是老李。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甚至有些懦弱的中年男人。
一个我基金会援助的第一个受害者——那个被陆星月霸凌到精神崩溃的女孩的父亲!
9 悬崖真相我让助理立刻驱车,前往那片悬崖。风很大,连空气中都带着咸腥的湿气。
我站在悬崖边,脚下是翻涌着白色泡沫的海水,拍打着嶙峋的礁石,发出沉闷的轰响。
基金会的人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几个当地警察在现场取证。“温小姐。”负责人朝我走来,
神色凝重,“我们在礁石缝里,发现了这个。”他递过来一个证物袋。
里面是一个被海水泡得发白褪色的小小平安符,手工粗糙,
上面用红线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安”字。我认得这个平安符。老李来基金会求助时,
曾给我看过他女儿的照片,那个总是低着头、眼神怯懦的女孩,书包上就挂着一模一样的符。
他说,那是女儿亲手给他绣的。我的心,一寸寸沉入海底。手机在此刻不合时宜地响起,
是陆星泽。他的声音比之前更加癫狂,几乎是在对我吼叫。“是你!一定是你把她怎么了!
你看到她和老李见面,所以你故意拖延,你想让她死!”“陆星泽,
”我的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在你冲我发疯之前,不如先去查一查,老李的女儿,
是怎么死的。”电话那头猛地一滞。我挂断电话,将那个平安符紧紧攥在手心。
我动用人脉查到的信息,远比陆星泽知道的要多。老李的女儿,在一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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