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十年不生,老公把我送疯人院江雪周凯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免费小说结婚十年不生,老公把我送疯人院(江雪周凯)

结婚十年不生,老公把我送疯人院江雪周凯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免费小说结婚十年不生,老公把我送疯人院(江雪周凯)

作者:胡小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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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周凯是《结婚十年不生,老公把我送疯人院》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胡小迁”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结婚十年不生,老公把我送疯人院》的男女主角是周凯,江雪,贺一鸣,这是一本现代,大女主,逆袭,爽文,家庭小说,由新锐作家“胡小迁”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43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2 10:17:5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结婚十年不生,老公把我送疯人院

2025-07-22 11:25:01

结婚十周年纪念日,我的丈夫周凯温柔地蒙上我的眼,说要给我一个惊喜。当眼罩摘下时,

我看到的不是烛光晚餐,而是精神病院惨白的墙壁和医生手里冰冷的镇定剂。

我的罪名是:结婚十年,没能为周家生下一儿半女。1结婚十周年纪念日这天,

我起了个大早。镜子里的女人,三十五岁,皮肤保养得还算不错,

眼角却已经藏不住细微的干纹。我对着镜子,用指腹轻轻撑开,企图将那点岁月的痕迹抹平,

但它像是焊在上面一样顽固。十年了。人生有几个十年?我的这一个,全都给了周凯。

从名牌大学金融系的高材生,到如今这个只懂菜市场今日菜价和周凯胃口偏好的全职主妇,

我甚至想不起来上一次穿正装是什么时候。衣柜里,一排排都是他喜欢的温婉长裙,

颜色素雅,款式保守,像极了古时候那些等待丈夫归家的望夫石。今天,我要打破这个规矩。

我从衣柜最深处,拖出了一个积灰的箱子。打开它,

一股樟脑丸混合着往昔梦想的味道扑面而来。里面躺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连衣裙,V领设计,

领口开得恰到好处,既显出锁骨的精致,又不过分暴露。裙身剪裁极度贴合,腰线收得紧,

包裹着我因常年坚持瑜伽而并未走形的身材,裙摆堪堪过膝,但侧面开了一个高叉,行走间,

修长的大腿会若隐若现。这是我毕业时,用第一笔实习工资给自己买的战袍。我曾穿着它,

在模拟投资大赛上舌战群雄,拿下冠军。也是穿着它,在庆功宴上,

被当时还是穷学生的周凯搭讪。他说:“学姐,你今天像个女王。”而我今天,

只想做回那个女王,哪怕只有一晚。我换上裙子,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裙摆划出漂亮的弧度。

接着,我坐到梳妆台前,打开了那套几乎没动过的彩妆。眼线,睫毛,

还有一抹张扬的正红色口红。最后,我从首饰盒里拿出那对周凯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一对小小的珍珠耳钉,戴了上去。它们和这一身凌厉的气场格格不入,却像一个坐标,

提醒我一切从何而来。最关键的一步。我拉开抽屉,里面是一盒全新的黑色丝袜。

不是那种厚重的,而是薄如蝉翼的超透款式,带着细腻的光泽。我小心翼翼地穿上,

感受着丝滑的面料紧贴肌肤的感觉。它从脚尖一路向上,将我的腿部线条勾勒得笔直紧致。

最后,我蹬上了一双十厘米的黑色细高跟。站起来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找回了一点失落已久的锐气。“老婆,准备好了吗?”周凯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一如既往的温润醇厚。我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当我出现在楼梯口时,

正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的周凯,明显愣住了。他抬起头,视线从我的脸上,

一路滑到我的脚踝,眼神里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但很快就被他标志性的温和笑容所取代。“今天……真漂亮。”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很自然地搂住我的腰,“怎么想起来穿这件了?”“十周年,总得有点不一样。”我笑着,

主动吻了吻他的侧脸。他的手在我腰上紧了紧,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料子传来。

“是不一样。”他低声说,凑在我耳边,“就是裙子有点短了。”我没接话。

他为我拉开车门,是那辆我们结婚第二年买的保时捷卡宴。他总说,我这个总裁夫人,

出门不能没有排场。车子平稳地驶出别墅区。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情有些激动。

我猜他订了外滩那家最难预约的法式餐厅,或者是在某个高级会所包了场。“周凯,

我们去哪儿?”我忍不住问。他目视前方,嘴角含笑,腾出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轻轻摩挲着,

“惊喜,到了你就知道了。”车子没有开往市中心,反而越走越偏。路灯渐渐稀疏,

周围的建筑也从高楼大厦变成了低矮的平房。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

“我们这是……去郊区?”“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他的声音依旧平静,但握着我的手,

却下意识地加重了力道。最终,车子在一栋灰白色的建筑前停了下来。这栋楼很高,

但窗户都装着铁栏杆,墙体斑驳,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门口没有霓虹闪烁的招牌,

只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牌,上面刻着一行字。我凑近了看,心脏猛地一沉。

——“宁州市第三精神康复中心”。我猛地转头看向周凯,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开什么玩笑!”周凯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疲惫和悲悯。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倾过身子,

双手捧住我的脸,语气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温柔:“小晚,别怕。

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很大,情绪也不稳定,我找了全宁州最好的医生给你看看,

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压力大?情绪不稳定?“周凯,

你疯了?!”我尖叫起来,用力推开他,“我没病!我好得很!”“小晚,你听我说。

”他重新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你是不是最近经常失眠?

是不是会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话?是不是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议论你?

上次你还打碎了我最喜欢的那个紫砂壶,说上面有虫子。小晚,这些都是病症,我们得治。

”我怔住了。我确实失眠,因为我担心他工作太累。我确实会自言自语,

因为我一个人在家太孤独。我打碎那个紫砂壶,

是因为我看到婆婆偷偷在里面放了些不知名的药草,她说那是助孕的偏方,

但我闻着那味道就恶心!原来,我十年来的所有付出和体谅,在他眼里,都是精神病的症状。

“不……不是这样的……”我语无伦次地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弄花了精心画好的眼妆,“周凯,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是夫妻啊!”“正因为是夫妻,

我才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越陷越深。”他叹了口气,眼神里充满了“为你着想”的沉痛。

就在这时,车门被拉开了。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门外,表情漠然,

手里拿着一支装满透明液体的针筒。“不!你们别过来!”我惊恐地往车里缩,

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我漂亮的黑色连衣裙在拉扯中变了形,高跟鞋也掉了一只,

黑色的丝袜被座椅的金属部件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下面白皙的皮肤,狼狈不堪。

周凯从另一边下了车,他站在车外,隔着车窗看着我,眼神怜悯,

像在看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兽。他对我做了一个口型。“乖,听话。”然后,

他决然地转过身,对那两个男人点了点头。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沉入了冰窖。

一只粗壮的手臂死死扼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拼命反抗,用指甲去抓,

用牙去咬,但男女力量悬殊。冰冷的针尖刺入我手臂的皮肤,一股凉意瞬间传遍四肢。

我的力气像被抽走了一样,眼皮越来越沉。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看到周凯。

他站在不远处,背对着我,正在打电话。他的声音很轻,但我听清楚了。“……嗯,

都安排好了。放心吧,宝贝儿,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打扰我们了。”2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单人铁床上。床单是灰白色的,上面有股浓重的消毒水味,

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我猛地坐起来,

发现自己身上的黑色连衣裙已经被换成了一套宽大的蓝白条纹病号服。料子粗糙,

磨得皮肤很不舒服。我的首饰、手包,还有那双高跟鞋,全都不见了。我光着脚跳下床,

冰冷的水泥地让我打了个寒战。房间很小,除了一张床,就只有一个床头柜。窗户很高,

焊着粗粗的铁栏杆,像个监狱。门是锁着的。我发疯似的拍打着铁门,

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开门!放我出去!我没病!周凯!你这个王八蛋!”喉咙喊到沙哑,

手掌拍到通红,门外始终没有任何回应。只有走廊深处,

传来几声模糊不清的、时而哭时而笑的怪异声音,在这死寂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瘆人。

我终于脱力,靠着门滑坐在地上。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接下来的日子,是地狱。

每天早上六点,护士会准时开门,把一小把花花绿绿的药片塞进我嘴里,逼我咽下去。

我反抗过,她们就把药碾碎了混在水里,捏着我的鼻子灌下去。那些药吃下去后,

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脑子像一团浆糊,连思考都变得迟钝。我的手机、身份证、银行卡,

所有能证明我身份、能和外界联系的东西,全都被周凯以“病人不宜保管”为由收走了。

我成了一座孤岛。我试图跟医生解释,说我没病,这一切都是我丈夫的阴谋。

但他们只是用一种公式化的同情眼神看着我,在本子上一边记着什么,一边点头:“嗯,

我们理解你的感受。很多病人一开始都无法接受自己生病的事实。

”“你们的诊断依据是什么?”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出当年做金融分析的逻辑。

“周先生提供了很多证据。”医生说,

“包括您的日常异常言行记录、心理咨询师的初步诊断报告,还有您多位亲友的‘证词’。

”亲友?我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是我的婆婆,刘芳。

然后是我那个大学毕业就嫁到外地、一年也见不上一次面的表妹。

还有周凯公司的几个高管太太,我们偶尔会在贵妇下午茶上见面,她们总是夸我好福气,

嫁了个好老公。原来,他们都是这场阴谋的参与者。他们用一句句看似关心的“证词”,

为我编织了一张精神病的天罗地网。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

我尝试过向其他病友求助,但这里的人,精神状态大多不正常。隔壁床的阿姨,

每天抱着一个枕头,说那是她失散多年的儿子。走廊尽头的那个男人,

坚信自己是外星人派来拯救地球的。在一个疯子扎堆的地方,一个正常人说自己没疯,

这本身听起来,就像个天大的笑话。我渐渐不再挣扎,不再辩解。我每天按时吃饭,

按时吃药,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一块霉斑发呆。那块霉斑的形状,

有点像一只展翅的鸟。我被关在这里的第三周,一个护士通知我,有人来探视。我的心,

死水一般,却还是忍不住泛起了一丝涟漪。是周凯吗?他终于良心发现,要来接我出去了?

我被带到一间小小的会客室。隔着一张桌子,我看到了来人。是我的婆婆,刘芳。

她今天打扮得格外雍容华贵。一身香奈儿的最新款套装,

脖子上戴着一串鸽子蛋大的珍珠项链,手里拎着爱马仕的铂金包。她看到我穿着病号服,

形容枯槁的样子,眼眶立刻就红了。“小晚啊,我的儿媳,你怎么受了这么多苦啊!

”她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哭得声泪俱下。我麻木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她从那个铂金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纸袋,递给我。“你看,

这是你最喜欢吃的那家‘品悦轩’的榴莲酥,我排了两个小时的队才买到的。快,趁热吃。

”榴莲酥。我确实很喜欢。以前每次跟周凯闹别扭,他都会买这个来哄我。

我看着婆婆那张挤出几条皱纹、努力表演着悲伤的脸,突然觉得很滑稽。“您有什么事,

就直说吧。”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刘芳的哭声一滞。她收敛了一下情绪,

用纸巾擦了擦眼角,叹了口气,从铂金包里拿出了另一件东西,轻轻推到我面前。

那是一份文件。封面上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刺得我眼睛生疼。《离婚协议书》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窒住。“小晚,”婆婆放低了声音,

语气里带着一丝施舍般的怜悯,“周凯也是没办法。他是个男人,是周家唯一的根。

他需要一个孩子来继承家业。”我看着她,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她似乎对我这种平静的反应有些意外,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你……你的身体情况,

你也知道。十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们找了多少名医,吃了多少偏方,都没用。

我们周家,不能在你这一代断了香火啊。”她顿了顿,抛出了真正的炸弹。

“江雪……就是周凯那个秘书,已经怀孕五个月了。B超查过了,是个男孩。

”轰——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江雪。那个二十出头,

刚大学毕业没两年的小姑娘。长着一张清纯无害的脸,大大的眼睛,

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她总是穿着合身的白色衬衫和齐膝的职业套裙,

腿上裹着肉色的薄丝袜,踩着一双小猫跟,走路悄无声息。她见了我,

总是怯生生地喊“太太好”,然后低眉顺眼地给我端茶倒水。

我一直以为她是个懂事本分的好女孩,还跟周凯说过,这孩子不错,可以好好培养。原来,

人家早就爬上了我丈夫的床,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和我丈夫一起,

给我挖好了这个万劫不复的坟墓。五个月。也就是说,在我还傻乎乎地为这个家操心劳力,

为周凯的失眠而担忧的时候,他的另一个女人,已经怀着他的种,

安安稳稳地度过了孕早期最危险的阶段。而我,这个正妻,成了他们幸福道路上,

最后一块需要被清理掉的绊脚石。真是……好一盘大棋啊。我拿起那份离婚协议,

慢慢地翻看着。上面的条款,苛刻到令人发指。我,林晚,自愿放弃所有婚内共同财产,

包括名下的房产、车辆、股票和存款,净身出户。理由是,我因自身精神问题,

对周凯造成了长达数年的精神伤害和名誉损失,以上财产,视为对他的补偿。补偿?

我十年的青春,十年的付出,我放弃的事业,我为他操持家庭、孝顺公婆,

换来的就是一句“精神伤害”?我的目光,落在了协议的最后一页。签名栏上,

周凯的名字已经签好了,龙飞凤舞,意气风发。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永远那么自信,

永远把一切都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你签了吧,小晚。”婆婆的语气变得有些不耐烦,

带着一丝催促,“只要你签了,周凯答应,会继续支付你在这里的治疗费用,

直到你‘康复’为止。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以后等孩子生下来,我们还会让他认你做个干妈。

”认我做干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

笑得眼泪直流。我的笑声,尖锐而凄厉,回荡在这间小小的会客室里。

婆婆被我笑得毛骨悚然,她往后缩了缩,警惕地看着我:“你……你笑什么?疯婆子!

”我慢慢止住笑声,抬起头,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冰冷刺骨的眼神看着她。“我笑你们,

真会演戏啊。不去拿个奥斯卡,真是屈才了。”然后,我当着她的面,

抓住那份凝聚了他们十年算计的离婚协议书,一寸,一寸,将它撕得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

纷纷扬扬地落下,有一些,甚至落在了她那件名贵的香奈儿套装上。“你!

”婆婆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那副伪装出来的贵妇仪态荡然无存。她猛地站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想占着茅坑不拉屎!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她的声音尖利得能刺穿人的耳膜,“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要不是看在你那个死鬼老爹当年还有点人脉能帮得上周凯,我们周家会要你这种女人进门?

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我告诉你林晚,这十年,你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

住我们家的,现在让你滚蛋,是看得起你!你还敢跟我耍横?耽误了我儿子十年青春,

你赔得起吗?!”她骂得唾沫横飞,面目狰狞,哪里还有半点上市公司董事长的风范,

活脱脱就是一个菜市场撒泼的泼妇。我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把我这十年的婚姻,

我自以为是的爱情,踩在脚下,碾得稀烂。我的心,在这一刻,反而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所有的爱,所有的留恋,所有的不甘,都在她这番恶毒的咒骂声中,灰飞烟灭。不。不对。

不是灰飞烟灭。而是从灰烬里,燃起了一簇小小的、黑色的火焰。那是恨。

我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看着她嘴角的唾沫星子,

看着她那串在灯光下闪着廉价光芒的珍珠项链,突然轻声笑了。“说完了吗?

”刘芳愣了一下。我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捡起一片落在她肩膀上的碎纸屑,

帮她弹掉。我的动作很轻柔,脸上甚至还带着微笑。“妈,”我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

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回去告诉周凯,还有那个……江雪妹妹。

”“离婚,可以。财产,一分都别想少。”“还有,把我送进来,很容易。

”“但想让我出去,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好好等着吧。咱们这笔账,一笔一笔,慢慢算。

”我说完,直起身,冲她露出了一个灿烂得让她毛骨悚然的笑容。然后,我没再看她一眼,

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会客室。身后,是她气急败坏的、变了调的尖叫。

回到那间小小的病房,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那块霉斑。那只展翅的鸟,

好像要活过来了。它在告诉我,林晚,别死。死了,就正中他们的下怀了。你要活着。

好好活着,爬出这个地狱,然后,亲手把他们,一个个地,全都拖下来。

3和婆婆刘芳的那次会面,像一剂强心针,扎醒了我沉睡的斗志。我不再对抗,不再绝食。

我开始按时吃药,按时吃饭,甚至主动参加医院组织的康复活动。

医生和护士都以为我想通了,对我放松了警惕。只有我知道,那些被强行灌下的药片,

一转身就会被我抠着喉咙吐进马桶里。我要保持头脑的绝对清醒。我需要一个突破口,

一个能让我和外界重新建立联系的契机。机会很快就来了。给我送饭的护士叫王姐,

四十岁左右,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跟别的护士不一样,眼神里没有那种麻木的漠然,

反而藏着深深的疲惫和忧虑。一天下午,她送饭进来时,我看到她眼睛红肿,显然是刚哭过。

我接过饭盒,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王姐,家里遇到什么事了?”她愣了一下,

大概没想到一个“病人”会关心她。她勉强笑了笑:“没事,一点小事。”我没再追问。

吃完饭,我把饭盒递还给她,轻声说:“王姐,我以前是学金融的。

虽然现在脑子不太好使了,但看个理财合同什么的,应该还没忘光。你要是信得过我,

有什么难处可以跟我说说,万一我能帮上忙呢?”我说这话时,语气平静,眼神真诚。

王姐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走了。我并不气馁。

钩子已经放出去了,就等鱼儿上钩。果然,两天后的晚上,王姐值夜班。她巡房到我这里时,

脚步停了很久。最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推门走了进来,反手锁上了门。

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和一份皱巴巴的合同,递给我,声音都在发抖:“林小姐,不,

林老师……你帮我看看,这个……这个到底是不是骗人的?”我接过手机,

屏幕上是一个理财APP的界面。产品名称叫“稳赢宝”,

宣传语极具煽动性——“独家内幕,保本保息,月收益百分之十五”。我心里“咯噔”一下。

月收益百分之十五,换算成年化,就是百分之一百八十。巴菲特来了都得管它叫爸爸。

这已经不是骗局了,这是在把傻子按在地上摩擦。我快速翻看那份电子合同,

条款写得天花乱坠,但核心的资金托管方、风险保障机制,全都语焉不详。典型的庞氏骗局。

“你投了多少?”我问。王姐的脸“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伸出五根手指。“五万?

”她摇摇头。“五十万?”她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点点头,

哭着说:“那是我和我老公攒了一辈子的钱,还有我爸妈的养老金,都让我投进去了。

我老公一开始不同意,是我……是我听信了那个理财经理的话,

说这是他们银行内部给VIP客户的专享福利,名额有限,

我鬼迷心窍就……上个月还返了利息,这个月就一分钱都没有了。我去找他们,

他们就一直拖着,说系统在维护……”“别哭了。”我打断她,把手机还给她,

“现在哭没用。明天一早,马上去银行,

把你和那个理财经理所有的转账记录、聊天记录都打印出来。然后,直接去经侦大队报案。

记住,不要去派出所,直接去经侦。就说你怀疑自己遭遇了合同诈骗和非法集资。

”“报……报案?他们会管吗?”王姐六神无主。“他们巴不得管。”我冷笑一声,

“这种案子,受害者肯定不止你一个。你只要报了案,立了案,

他们就有理由去查封这家公司的账户。你现在进去,或许还能从锅底刮回点渣。再晚几天,

怕是连锅都被人端走了。”我条理清晰地给她分析了报案的流程和关键点,

甚至教了她几句和警察沟通的话术。王姐愣愣地看着我,眼神从绝望,

慢慢变成了震惊和崇拜。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看一个可怜的精神病人,

而是在看一个能拯救她的神。“林……林老师,谢谢你,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哽咽着,抓着我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想谢我,就帮我个忙。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4.王姐成了我在疯人院里的第一个,

也是唯一一个盟友。她按照我说的去报了案。一个星期后,她红光满面地来找我,

说警察动作很快,查封了那家皮包公司的账户,她的五十万里,追回来了四十多万。

虽然损失了小十万,但对她来说,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从此,她对我言听计从。

她偷偷给我带了一部最老款的诺基亚老人机,充电一次能用半个月那种。她还利用职务之便,

帮我弄到了我入院时被收走的那张身份证的复印件。拿到手机的那个晚上,我躲在被窝里,

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一点微光,凭着记忆,按出了一串十一年来都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拨出去,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没人接,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被接通了。“喂?哪位?

”一个略带沙哑、有些不耐烦的男声传来。我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贺一鸣,

”我开口,声音干涩得厉害,“是我。”电话那头,是长达十几秒的死寂。

静得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电流的滋啦声。然后,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种极力压抑的、不敢置信的颤抖。“……学姐?”贺一鸣。我的大学学弟。

当年金融系最桀骜不驯的天才,也是唯一一个在模拟投资大赛上被我斩于马下的对手。

他曾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跟我说:“林晚,你要是哪天被人欺负了,记得告诉我,

我帮你把那人的公司给做破产了。”毕业后,他进了顶级的律所,

成了业内最年轻也最负盛名的王牌律师,专打经济和商业纠纷。听说他这些年,战无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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