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雨夜穿梭两界间暴雨如注。
齐阳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电动车前灯在雨幕中划出模糊的光晕。
还有最后一单外卖，送完就能结束这该死的十二小时工作。
"您有新的饿了么订单——"手机提示音响起。
"操！
"他猛地刹车，水花溅起老高。
系统居然在这时候又派了个顺路单。
齐阳看了看时间，23:47。
这一单送完肯定超时，但拒单会影响接单率。
他咬了咬牙，调转车头往取餐点驶去。
雨水顺着他的廉价雨衣缝隙灌进领口，牛仔裤早已湿透，黏在大腿上。
那双穿了两年的人造革鞋子每次踩油门都会发出"咯吱"声，像是随时要解体。
取餐点是家网红奶茶店，即使这样的暴雨夜依然灯火通明。
齐阳挤在一群外卖员中间，闻着空气中甜腻的奶油味，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他中午只啃了个冷馒头。
"578号！
"店员尖着嗓子喊。
齐阳挤上前，接过包装精美的纸袋。
瞥了眼小票——"黑糖波波奶茶，加双份奶盖，少冰"，价格48元。
够他吃两天饭了。
电动车在积水的路面上艰难前行。
突然，一道白影从路边绿化带窜出。
"吱——"齐阳猛捏刹车，车子打滑旋转了半圈才停下。
他喘着粗气，看到一只脏兮兮的白色小狗正瑟瑟发抖地站在路中央。
"不要命了？
"他骂了句，却发现小狗后腿有伤，正滴着血。
远处传来跑车的轰鸣声，一辆改装过的保时捷正高速驶来。
齐阳几乎能想象明天本地新闻标题：《外卖员雨夜殒命，疑似为救流浪狗》。
但他还是冲了出去。
刺眼的车灯。
尖锐的刹车声。
身体腾空的失重感。
齐阳最后的意识是胸口传来的剧痛，和口袋里突然发烫的什么东西。
......"嘶——"齐阳是被稻草扎醒的。
他睁开眼，看到的是茅草铺就的屋顶，阳光从缝隙中漏下来，在泥地上投下斑驳的光点。
"这是哪家医院这么复古..."他嘟囔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上盖的是粗布被子，穿着对襟的白色中衣。
一面铜镜摆在床头。
齐阳抓过来一看，差点惊叫出声——镜中人约莫十七八岁，虽然眉眼与他相似，但皮肤光滑，没有长期风吹日晒的粗糙，更没有那道送外卖时被顾客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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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他猛地刹车，水花溅起老高。
系统居然在这时候又派了个顺路单。
齐阳看了看时间，23:47。
这一单送完肯定超时，但拒单会影响接单率。
他咬了咬牙，调转车头往取餐点驶去。
雨水顺着他的廉价雨衣缝隙灌进领口，牛仔裤早已湿透，黏在大腿上。
那双穿了两年的人造革鞋子每次踩油门都会发出"咯吱"声，像是随时要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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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中午只啃了个冷馒头。
"578号！
"店员尖着嗓子喊。
齐阳挤上前，接过包装精美的纸袋。
瞥了眼小票——"黑糖波波奶茶，加双份奶盖，少冰"，价格48元。
够他吃两天饭了。
电动车在积水的路面上艰难前行。
突然，一道白影从路边绿化带窜出。
"吱——"齐阳猛捏刹车，车子打滑旋转了半圈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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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命了？
"他骂了句，却发现小狗后腿有伤，正滴着血。
远处传来跑车的轰鸣声，一辆改装过的保时捷正高速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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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冲了出去。
刺眼的车灯。
尖锐的刹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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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齐阳是被稻草扎醒的。
他睁开眼，看到的是茅草铺就的屋顶，阳光从缝隙中漏下来，在泥地上投下斑驳的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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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铜镜摆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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